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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等你到三十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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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接过名片,往电脑上输入几个字查询了一会,再抬头的时候,把名片还给了她:“打完折,总共一百七十五元,邱老板,这里签字。”
  萧爱月笑眯眯地付了款,拿着小票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哎,发、票呢?”
  “说什么呢?”那男人愣了一下:“你们商会打完折,哪里还有发、票?”
  “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人,临时忘了。”
  “你什么时候成邱老板了?”两人离开了店里,皮利不解地问她:“萧总,那名片是你的吗?”
  萧爱月努努嘴,分外不屑:“啧,谁还不会玩套路了。”
  皮利笑了起来,刚要说话,她的电话响了,萧爱月瞥了一眼,见到屏幕显示是徐放晴,冷笑了一声,抬起手就把电话抢了过来。
  “喂。”晃荡着翘起来的二郎腿,萧爱月皱着好看的眉毛,故作恍然大悟地道:“是你呀,我是萧爱月呀,嗯,皮利在开车,有事你说吧。”
  皮利当时听得讶然,不明白萧爱月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徐放晴说话,耳朵竖起来,聚精会神地偷听她们聊天。
  “你不打算骂我吗?毕竟我这么不听话。”萧爱月自嘲地调侃道:“有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你不用找皮利,我们俩出问题了吗?不然你为什么要派个人监视我?”
  徐放晴已经确定了萧爱月心情不好,没什么心情解释,草草敷衍几句,就想挂了电话:“等我回来谈,萧爱月,你不要乱想。”
  萧爱月“哦”了一声,表示疑问:“你觉得我乱想了,那为什么不解释?晴晴,你当真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晴晴,坦白说,我知道,我们俩个人之间,乱想的那个人不是我。”
  “啪叽”一声挂断电话,她又用自己的手机马上给徐江欢打了过去,萧爱月身上莫名地给了皮利一种朝不保夕的慌乱感,皮利也被她感染到了这份紧张,萧爱月倒是满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打开窗子,态度温和地对电话里的人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出卖你,不料最后被你出卖,徐江欢,谢谢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么下次,我们法院见吧,呵呵,你紧张什么?有人能捧你上天,当然也有人能拉你下马,相对论没听过吗?为什么你觉得一定是晴晴在背后指示我?有事你冲我来,顺便你帮我告诉秦七绝,不止徐放晴与季文粤看不起她,我也看不起她,不过我更看不起你,可能你们也不在乎这些吧,无所谓,粤姐曾经告诉我,比有权有势更厉害的是无所畏惧,我不怕跟你在监狱共吃大锅饭,徐江欢,我没得选择,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伤及无辜,你答应过我,帮我照顾好甘宁宁,否则,后果自负。”
作者有话要说:  置之死地而后生。。。
小萧走到现在,心里有数。。。
也不算是黑化吧?
据小天使提醒说,今天是三十一周年了,不知不觉,一周年72万字,鬼知道作者君的键盘经历了什么。。。
一周年快乐
键盘:冬瓜君雅蠛蝶~~

  ☆、萧爱月

  通过这通电话; 徐江欢要是还不知道萧爱月想做什么; 那根本就不可能; 她还记得萧爱月手里那些对她不利的证据; 原本跟秦七绝合作状告萧爱月的那天,她就想找萧爱月聊聊; 萧爱月几番拒绝,让她心生不安; 好像有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炸。
  甘宁宁还在她家; 萧爱月的叮嘱依然在耳畔回荡; 徐江欢从床上爬起,倒了两颗安眠药到牛奶杯里一饮而尽。
  明天; 再找她聊聊吧。
  带着甘宁宁去赴约; 甘宁宁瘦了一大圈,胖乎乎的脸上也少了往日的朝气,徐江欢帮她点了一份摩斯蛋糕; 甘宁宁郁郁寡欢地碰了一下勺子,低下头; 无精打采地说:“她怎么还没来?”
  孟念笙出事的详细过程; 新闻报纸上都有; 她实名举报陈晚升,并涉嫌参与行贿,自从她的人被控制后,甘宁宁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她心里酸酸的; 想到最后一次把孟念笙赶出家门,孟念笙那让人心酸的目光历历在目,甘宁宁那天骂了她,她说:“孟念笙,你变了,我不喜欢你了,你就跟着那些人狼狈为奸吧!”
  可能那天孟念笙真的很想跟她说说话吧,最后的话,真心话。
  没机会了吗?甘宁宁很后悔,以前觉得可口的食物摆在她的眼前,远远不如孟念笙半个手指头诱人,甘宁宁想孟念笙,那份想念导致的影响,几乎快忽略了在她心中孟念笙只能做朋友的这个界限。
  萧爱月迟到了二十多分钟,当她顶个头短碎发进店的时候,徐江欢差点没被嘴里的咖啡呛到,萧爱月的头发剪短了,脖颈上多戴了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齐耳的短发显得她的人很精神,从远处看,那过膝的大衣穿在身上,竟然有点徐放晴的风采,她的脸上没有化妆,但是皮肤白皙,嘴唇漂亮柔软,让人过目不忘。
  徐萧两人在一起才一年,不知不觉中有了妻妻相,徐江欢很想吐槽她,话到嘴边,发现自己已然没有立场了,只是说:“短发剪得这么舍得?你女友不会怪你?”
  “她远在天边,哪里管的到我?”萧爱月的语气一如从前一般听得柔和,不过神情却好像变得更加沉淀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新发型,还是徐江欢看错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也管不到你们,自力更生吧,对吧,小胖子。”
  甘宁宁不胖了,看到萧爱月很开心,掩嘴偷笑说:“斗鸡眼,你这发型好像长门有希。”
  “谁是长门有希?”萧爱月蓦地不解:“日本女明星吗?”
  “日本一部动漫,凉宫春日的忧郁。”徐江欢的长相与她往日的习惯,当真看不出来她还是个二次元少女,甘宁宁也很吃惊,她在徐江欢家里待了这么久,还没跟她聊过几句,听她信手拈来地说出了自己的梗,十分的意外,徐江欢倒是一脸正常:“好歹我也年轻过。”
  “嗯,那你很棒棒。”萧爱月态度敷衍,说不到几句就想走了:“约我有事吗?我头发还需要修一下,进监、狱的话可能还要短一些,我赶时间去理发店,你有事就说吧。”
  望着对面淡然面对自己的萧爱月,徐江欢似是有些招架不来,她猜不到萧爱月在想什么,跟她见面之前,徐江欢有想过谈判,有想过和解,甚至还想过求饶,可是萧爱月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微微扭头偏向了窗外,一缕黑色的碎刘海倔强地贴在脸颊,冷漠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脸上,让徐江欢瞧的很不自在:“萧姐,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就是走一下法律程序,我没打算和你。。。”
  “徐江欢,我脸上是不是写了蠢这个字?”萧爱月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直言不讳地问她:“你跟秦七绝合作,那是你的事,你要告我,也是你的事,你不用解释,你有你的方式整我,我也有我的方式跟你鱼死网破,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懂我让你失望了。”话虽如此,徐江欢还是不死心地想跟她继续谈判,她觉得萧爱月变了,已经不好再走人情债这条路:“萧姐,只要你放弃股权,我愿意跟你和解,甚至愿意赔偿小额的金额。”
  “现在晚了。”萧爱月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霎时间把所有的压力都架在了徐江欢的身上:“听说政府的补助下来了,小徐,你信吗?你犯的事比我严重,秦七绝吧,坐收渔翁之利,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被她骗?江领导肯定不知道我的事情,徐江欢,我告诉你,我的明天就是你的后天,没什么好聊的,就这样吧。”说完,起身就走。
  甘宁宁小跑着跟在她后面,忧心忡忡地道着:“斗鸡眼,晴晴姐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萧爱月停下步子,回头看着她说:“小胖子,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甘宁宁是兽医,秉承着人跟动物一样的中心为自己确诊了,摇着头说:“没有,我就是想孟念笙了。”
  孟念笙的事情,萧爱月这几天听说了一些,依稀从季文粤的口中得知她被一个姓江的女人保住了,据说那女人是北京人,却不是孟念笙公司的领导,这一点有点奇怪,所以还待考究,萧爱月也就不方便跟甘宁宁说太多,简单地安慰道:“她没事,你放心吧,她吉人天相,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萧姐。”徐江欢结账后跟了出来,锲而不舍地追道:“我不相信你会是那种人,前几天你到陈晚升的门口闹事,已经成为了新一代的靶子,这种时候你需要钱和名,没有污点才能起步,我们谈一谈。”
  萧爱月扭头瞪了她一眼,心情已然降到了冰点:“你想跟我谈,就拿出诚意,先撤诉,徐江欢,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秦七绝也找过我,让我告你,我当然不是那种人,可我没想到你是。”
  徐江欢语塞,一时半会没有了回答,把她的心虚看进了眼里,甘宁宁执意要跟萧爱月走,萧爱月威胁了她几句,甘宁宁委屈地道:“我还是喜欢跟你们待在一块,她那个人表面阳光,实际上在家里的时候都不出声,我不喜欢跟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在一起,我要回去。”
  甘宁宁怎么会不知道她被孟念笙连累了呢,这几天徐江欢不让她出门,几乎囚、禁的方式让她知道了外面的兵荒马乱,可是甘宁宁不怕死,她最害怕的是失去自由,而现在,比自由更重要的是孟念笙,她紧紧揪住安全带不肯下车,傻兮兮地说:“我要回家等孟念笙,她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会很失望,我不想让她难受。”
  萧爱月眼皮直跳,对她实在是无力了:“我先让皮利给你找个保镖吧。”
  甘宁宁笑了起来,露出来了两颗洁白的虎牙:“我知道,斗鸡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萧爱月忽然一下子又想起了徐江欢,摇着头说:“是啊,我真羡慕你,算了,我直接带你找皮利吧。”
  皮利最近跟安久久打的火热,安久久的目的是季文粤,季文粤的目的是订单,萧爱月那天在陈晚升的家门口闹了一次后,请假了数日的某总监回来收拾东西,直接宣布走人了,两天之内,公司的职员陆陆续续地散了好几个,第三天开始起了变化,因为XX日报把季文粤的照片贴了出来。
  还是萧爱月送花圈那天的照片,季文粤坐在车里面的正脸被人拍上了,报纸上清楚写了一行疑问句:小企业家深夜鸣冤,谁是幕后黑手?
  毫无疑问,这锅,季文粤背了,季文粤的老爹真是莫名其妙地被萧爱月傍上了大腿,也因为他自家的女儿待在萧爱月的公司,还没有了解释的余地,地产大亨季凡的名字被报纸或多或少地提了几次后,萧爱月的生活开始变得忙碌了。
  上市的大公司当然不会主动来趟这浑水,一些与陈晚升不和的中小企业蠢蠢欲动,不时有人递名片要求见萧爱月,陈晚升的商会是典型的嫌贫爱富,来找萧爱月的公司,有几家曾经加入过陈晚升的商会,他们交了入会费不说,还被莫须有的理由聚餐请客付钱,到头来,一点好处没得到,反而花了几百万出去给那些商会的领导天上人、间了。
  皮利这几天也忙的够呛,压根分不清那些公司里面,哪些是真的想参与,哪些又是陈晚升的人,安久久趴在桌子上看报纸,报纸上季文粤被偷拍的那张照片,已经被她视、奸了好几天,皮利受不了她的花痴,把她安排到了会议室去陪甘宁宁。
  甘宁宁也是个实诚的人,跟安久久聊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竟然手拉手约好下次有时间一起去看电影,萧爱月回来看到这一幕无语了很久,把安久久叫到办公室,扔了一个文件到她面前:“这是你给我的?”
  安久久低头看了几眼:“是啊,我爸说上面有政策准备再建一家儿童福利院,可能要征地,不过还没选好地点,我爸说这是个机会,你可以考虑一下。”
  萧爱月一脸不信任:“你爸说?”
  安久久听出来了她话里的疑问,她又不善于说谎,老脸一红道:“其实是季总的意思,我爸跟我提过,季总有一天问我,然后我告诉她了,她就让我在你这边吹吹风。”
  萧爱月手里没地,但徐放晴有,那块地徐放晴想把它建成小学,而且应该也建成了,连设备都齐全,几乎是最好的选择,萧爱月想了想:“有偿还是无偿?”
  “噗嗤,哪里会是无偿?”安久久笑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萧姐,草船借箭,还得先用草船呢,季总说了,这件事,对你是个机会,不过,你要先过某人那一关。”
  季文粤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么多,肯定又是皮利在八卦,萧爱月忍不住吐槽说:“你俩少在我背后说闲话。”
  安久久吐吐舌头:“萧姐,我们哪里敢?”
  她们不敢,萧爱月也不敢,动用徐放晴的地,简直是找死,萧爱月给徐放晴打电话,好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关机,隔了半小时再打,倒是有人接了,不过没人讲话,萧爱月吞吞吐吐地说了几句,等不到回答,胆子也放开了,开始给徐放晴讲大道理说:“我觉得这事靠谱,晴晴,你想啊,咱们现在这么被动,就是缺了靠山,咱做正经生意,也要多走走人脉关系,福利院跟学校不是差不多性质吗?赶在这波大换血,咱们不要怕失败,不能跟你以前一样,隐居在幕后,靠别人挣钱,我们公司要有自己的立场,成为别人的大树,成为一个欣欣向荣的大企业,成为行业的佼佼者,当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应酬,你也嘴毒,得罪了不少人,公司同事都说你不近人情,那没关系,公司与地皮都给我,我来当你的靠山,可以不,晴晴,晴晴宝贝?”
  徐放晴一直听着,没有回答,萧爱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十几分钟,突然在电话里听到了收音机里面标准的交通广播声音,一愣:“晴晴你在哪里?”
  “我还有十分钟到家。”徐放晴声音淡淡,没有感情:“萧爱月,你接着说。”
  萧爱月吓的跳了起来,心中又惊又喜,条件反射地问道:“说,说什么?”
  “说我嘴毒,不近人情?”隔着电话,还能听到徐放晴的冷笑是多么的清晰:“你还需要补充吗?”
  萧爱月脸色一白,做贼心虚地把电话“啪”的一声给挂了,挂完又立刻后悔了,她肠子都悔的揪了起来,抓起大衣飞奔地往家跑去,还不忘跟皮利交代说:“帮,帮我去菜市场买菜,快,快,快。”
作者有话要说:  萧爱月:嘟,对不起,你接通的用户不是本人,徐小姐,再见。
老萧同志智商是跟上了,怕老婆的精神。。。。。真是。。。日渐。。。增加

  ☆、找错人

  出租车还有十分钟的车距到家; 所以即使现在萧爱月能飞起来; 也没有徐放晴的速度快; 一想到家里面好多天没有收拾过; 萧爱月的小心脏都忍不住在颤抖,这些天徐放晴不在; 她回家就两件事,吃饭、睡觉。
  不; 准确来讲; 是吃泡面加睡觉; 要是没记错的话,厨房里应该还有没洗的电饭煲; 完了; 要是被徐放晴见到那么邋遢的一幕,萧爱月肯定完了。
  甘宁宁屁颠屁颠地坐上了她的车,完全没有眼见力的问她:“斗鸡眼; 你是不是开错了,我们小区在那边呀。”
  萧爱月低头看了一眼油箱表; 满箱的汽油够她开好几天; 自暴自弃的说:“我现在要是一路往北走; 一车油能开出上海吗?”
  不要瞎想了,甘宁宁用懵逼的眼神成功回答了她的问题,静下心来,萧爱月想起来了一件事,徐放晴说她回家了; 可是她的目的地跟萧爱月的目的地明显不是同一个地方,自从萧妈妈离开以后,萧爱月就搬回了她们之前的大房子,因为那里离公司更近,可是徐放晴不知道啊,仔细寻思一下,从机场到家,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只能开到原来的那个小区。
  所以,还是有救的!
  感谢懒惰救了萧爱月一命,她快马加鞭地赶回家中,掏开房门钥匙小心翼翼地往里一探,果然,徐放晴不在,所以她铁定回了之前的那个家。
  甘宁宁被屋里的凌乱惊到了:“斗鸡眼,你家被打劫了吗?”
  萧妈妈临走前,家里面就被萧孝南搞的挺脏乱,萧爱月住进来的时候还特意收拾了一回,后来没时间打扫,只能任傻月与太阳瞎折腾,拜它们所赐,屋中很多卫生纸被咬的稀碎,跟垃圾堆没太大的区别。
  萧爱月哪里有心情跟她贫嘴,她的电话在路上响了不下四次,都是徐放晴打过来的,她拿着电话一脸纠结,心想着与其被徐放晴打死,还不如装傻挨骂比较好,于是脱掉外套,扎起衣袖开始拖地,甘宁宁在旁边看了一会,大概是觉得太无聊了,她跑到卧室把两只猫抱了出来,问萧爱月说:“它们要洗澡吗?”
  萧爱月没时间管她们,甘宁宁发现了这点,也就自顾自地带两只猫去洗澡了,她帮它们洗完澡后,还不忘帮萧爱月把浴室清洗了一遍。
  二人之间的默契瞬间到达了顶棚,五分钟后,这份默契走时跟它来时一样迅速,甘宁宁泄气了,趴在沙发上看着萧爱月满头大汗地在擦鞋柜:“斗鸡眼,我饿了。”
  萧爱月无语凝噎,擦着泪说:“小胖子,你帮我把沙发套换了,我下次带你吃满汉全席。”
  甘宁宁呵呵地笑了:“哦,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把它俩放你床上,发现太阳在你床上尿尿了,想问你要不要换被子?”
  萧爱月:“…。”
  “你能别把它们放床上吗!你不知道晴晴最讨厌床上出现不知名的毛发吗!!!!!啊啊啊!!!!!给我换床单!!!!!”
  一顿无力的咆哮过后,门铃响了,萧爱月脸色刹那间变色,死灰死灰的带着绝望,甘宁宁抱着猫去开门,见到萧爱月瘫软地坐在地上,身体好像很僵硬的样子,拉开门一看,见到是皮利,就笑了起来:“你手里提的什么呢?”
  提了一颗白菜,两斤猪肉,和一斤辣椒,皮利探头瞄了一眼萧爱月可怜兮兮的背影:“西红柿的袋子破了,在路上摔烂了。”
  甘宁宁满脸惋惜:“好可惜哦。”她觉得头顶上方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光,黑压压的罩了下来,回头一看,是从萧爱月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森森气压,带着贞子般的可怕。
  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皮利盯着萧爱月那张泛着水光的汗脸,紧张地咽了口水:“…。萧总?”
  “你去接徐总,在之前的小区。”强装镇定的脸蛋其实不难看出内心的复杂,萧爱月叉着腰,假装凶狠:“快点去,早点接到她,然后,迷路,知道吗?多迷几段路,去吧,马上给她打电话,快去!”
  这,徐放晴突然回来了?甘宁宁与皮利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萧爱月没有理会她们的调笑神情,转身又去收拾阳台,阳台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灰尘多,拿抹布擦一遍,灰色的抹布变成黑色,依照徐放晴那种挑剔的性格,绝壁会把萧爱月骂死,所以还是得擦,萧爱月犹如上了马达的机器人,兢兢业业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皮利还当真是争气,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徐放晴安全送到家,不知徐放晴在路上有没有发现她的特意迷路功能,她的脸色降到了冰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看的让人心惊胆战,甘宁宁先去开门,引着徐皮二人进了明亮的客厅里面,整洁干净的屋内映入眼帘,窗帘被人拉上,打开白炽灯的客厅色调柔和,香气飘氲,桌子上的装饰有玫瑰花和一筐苹果,玫瑰花上面的水滴很是晶莹,徐放晴的目光在它身上顿了顿,只扫量了几眼,走到厨房门口,一入眼就是一个短发的女人在炒菜。
  整个屋里都有一股透人心扉的香味在蔓延,那漂亮的玫瑰花外加颜色鲜艳的水果,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然而,那个衣衫浸湿的女人还是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徐放晴的眼皮跳了跳,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好一会,眼睛又往下一扫,这一扫更添一丝难以克制的气愤,略带讽刺地说:“萧爱月,你这是刚刑满出狱?衣服湿成这样,你的衣服租来的吗?你没别的衣服穿吗?一脸的汗是怎么回事?大冬天你是肾虚吗?”
  萧爱月炒菜的动作凝固了几秒,回过头,笑容满面地道:“晴晴,你坐一下,我马上做好晚饭。”
  才四点,吃什么晚饭?徐放晴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她的脸,继续问道:“萧爱月,你的头发被狗啃过了?”
  皮利听的在一旁憋笑:“我也觉得这发型不适合萧总。”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战火成功殃及到了皮利身上,徐放晴冷冷地盯着她道:“你好意思嫌弃她?皮利,你照镜子看一下自己,别人的黄色发型是欧美款,你是标准的营养不良,需要我资助一些给你买维生素吃吗?”
  皮利:“…”
  萧爱月:“…。”
  这姐们今天脾气好大呀,皮利自认惹不起躲的起,拉起甘宁宁的手就说:“走,宁宁,皮利姐带你去约会。”
  甘宁宁稳如泰山地坐着,双手托着下巴,充耳不闻她的诱惑,满含期待地在等着萧爱月上菜:“不要,我要吃饭。”
  皮利恨铁不成钢,一跺脚,讨好般地赔笑说:“徐总,那我先走了。”
  “留下。”徐放晴没有多话,用飞刀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直接甩出去一句:“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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