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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等你到三十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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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比刚刚那句简单多了,萧爱月听懂了,感激的笑道:“我明白,谢谢您。”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季文粵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萧爱月跟程军坤约在一家酒吧里面见面,酒吧七点开门,萧爱月七点半到了那里,她刚准备给程军坤打电话,程军坤的电话却提前来了,说他在包厢里面等萧爱月,让她去包厢见他。
  萧爱月推开门进去,看到有几张熟悉的面孔也在,都是销售部的同事,心里面也放心了不少,他点了几大箱酒摆在地下,白的红的啤的都有,就是没有贵的,程军坤搂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在唱歌,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屋里响起,萧爱月吓的踩到了旁边男人的脚,差点没摔倒在地。
  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把她一把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老程,你们酒吧来了新人啊?”
  “他妈的那是我同事。”程军坤定神望去,见到萧爱月涨红着脸坐在男人的怀里,话筒也忘了关,声音浑厚地骂了一句,一句话在房间里久久不能停息:“kiki,放开手,她是陈董的朋友,你他妈不想活了吗?”
  在一大堆男人当中做事,萧爱月这样一个漂亮女孩,难免会被吃豆腐,她心里面有自己的底线,也做好了被吃豆腐的准备,可没料到程军坤一句话,那些人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那个叫kiki的棕发男人立马放开了她的身体,像翻书一下迅速地变脸道歉说:“不好意思,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去,去,去,一边去。”程军坤挤开kiki,端着两杯酒坐到了萧爱月的身边:“小萧,你今天能来,说明你看的起我,从今天开始,我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们兄妹俩不分你我,来,喝酒。”
  萧爱月接过他手中端着的玻璃杯,满脸疑惑的问他:“军哥,这些都是你朋友吗?”
  屋里面乌烟瘴气,有两个男人提着啤酒站在角落里抽烟,另外三个男人在围着年轻的小姐玩骰子,kiki在跟刚刚和程军坤喝酒的女孩唱歌,两人抱在一起越坐越近,在晚上八点不到的时候,提前上演了午夜场。
  “呐,老白,小蔡,你认识,咱们公司同事,那个脑袋没毛的是酒吧老板,也是我哥,其他两个是我两个客户,kiki是我徒弟,还有那谁,是我哥的朋友。”程军坤今晚异常热情地给萧爱月做着各种介绍,手舞足蹈地挨个说道:“那几个女人不用介绍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们给她们取外号,你也不用跟她们认识,她们跟你不能比,你可是陈董的朋友,在场的人给你提鞋都不配。”
  “呵呵。”光头佬跟程军坤身边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抬起头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萧爱月,不急不慢地问她:“你跟陈董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介绍。”萧爱月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情不自禁的问道:“我,不是朋友不能吃饭吗?”
  “不是朋友就好办多了。”光头佬站起来,抬起手臂,示意站在门口的男人把屋里的明灯打开,房间里本来有些昏暗,灯一开,刺眼的灯光照耀在光头佬的脸上,萧爱月没做好心里准备,一时间被吓的惊叫了起来:“啊!”
  一只瞎的眼睛里面空无一物,光头佬可能见惯了这种反应,脸色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目光如炬地看着萧爱月问道:“谁介绍给你认识的?”
  “抱歉。”萧爱月惊觉自己太过失礼,连忙道:“我不是有意,抱歉,那个,是我一个朋友,也是公司同事介绍的。”
  光头佬无动于衷她的道歉,他俯下身,扑在程军坤的耳朵边说了两句话,程军坤点点头,目光往萧爱月身上瞟了一眼,拍着手道:“关灯关灯,接着喝。”
  是不是陈晚升的朋友,在这个圈子里混有那么重要吗?
  酒吧晚上忙了起来,光头佬作为老板,肯定没时间陪他们喝酒,他出去的时候,把程军坤也叫了出去,不久后程军坤回来了,手里又提了几瓶酒。
  这酒跟地上的酒不同,首先价格上就不同了,萧爱月注意到kiki的眼睛在发亮,程军坤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瞪了他一眼,骂道:“小兔崽子,我哥请小萧喝的酒你也敢碰?”
  程军坤的哥哥是个危险性的人物,刚刚程军坤兄弟俩出去的时候,萧爱月跟老白聊了几句,老白同情的看着她,好像萧爱月此刻就是个死人。
  酒,倒满了,程军坤先喝,喝完后指着房间里的男人让他们来给萧爱月敬酒,敬酒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萧爱月第一次来,还是陈董的“朋友”。
  一个一个挨个的敬,别说是喝酒,就算是矿泉水人也受不了了,萧爱月推脱了几次,反而又被多灌了几杯,她找到机会躲进了洗手间里,掏出电话打给王自发求救:“经理,你在哪里啊,我在酒吧,跟程军坤一起,是啊,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不来吗?”
  “小萧啊,不好意思哈,我女儿发烧,走不开,你自己搞定啊。”王自发在电话里的态度跟他在公司的样子截然不同,似乎早已经忘了他是如何建议萧爱月跟程军坤学点经验:“要不你找季总吧,你不是什么事都喜欢找季总吗?别找我,直接找她。”
  萧爱月听出来了不对,她的脑袋有点晕,靠着门无力地哀求道:“经理,你别玩我了,我扛不住了,你来找我吧。”
  “年轻人做人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要老想走捷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王自发还在继续扮演着他的老好人形象,只是一句一句的话里有话,听的让萧爱月禁不住反胃:“你今天不是问我程军坤跟我有什么不同吗?小萧,现在你看到了?我好心好意的教你,你却恶意嘲笑我,什么事都越权找季总,你们心里都没有我这个经理,我这个经理也没有必要一直护着你!”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王自发把电话挂掉了,萧爱月头晕目眩,连靠墙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身子慢慢往下滑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当中仿佛还听见有人在外面说话,话里还带了她的名字。
  “她还没出来吗?”
  “哥,会不会搞错啊?她要真是陈董的朋友怎么办?上次那报纸还有她们的照片呢,搞错了怎么办?”
  “别废话,找人开门,把她带出来。”
  萧爱月感觉天地在旋转,她想伸手按住门锁不让人进来,努力了半天,手却抬不起来,眼前越来越模糊,无力地闭上眼,慢慢地昏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决定收养老季做干女儿了。。。
大家都让开,让我好好虐虐她。。。
咩,猜猜下章谁登场

  ☆、收藏癖

  黑暗; 眼前尽是一片黑暗。
  触手所到之处只有冰冷的墙壁; 萧爱月干咳了两声; 手掌在墙壁上摩挲了好一会; 才找到房间里的灯光按钮。
  “咳咳咳。”灯开了,可是这是哪里呢?水晶吊灯下面的萧爱月十分茫然; 她感觉喉咙里面痒的难受,用眼睛余光瞄到了床头柜上面放着的白开水; 也不作他想; 抓起冰冷的玻璃杯就往嘴里倒。
  透人心凉的凉开水滑过喉咙; 像是吞下了一颗定心丸,心里的不安与烦躁渐渐的开始消失; 萧爱月背靠在床上; 目光在陌生的房间中来回巡查,想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知道她在哪里。
  这是一间哥特式装修风格的卧室,房间里主要以黑色为主; 两米宽的双人床上装饰着精致的浮雕,咖啡色的墙壁则带着点诡魅的怪异美; 萧爱月犹如身处华丽皇宫的穿越者; 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漂亮是漂亮; 诡异也有少许,屋里的家具设计都很有个性,明显跟市场上的交易品不同,主人采取的设计方案尤为的大胆,那天花板上面的黑色丘比特拿着的不是箭; 而是一颗流血的心脏,萧爱月抬头看着他,他也在看着萧爱月,两者吊诡的对视给屋里平添了一份另类。
  平静终会被打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萧爱月突然听到房门口响了一下,她闻声望去,只见一金发碧眼的美女走了进来。
  那女孩很年轻,她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像是飘移一样的来到了萧爱月的身边,萧爱月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盖着的深绿色被子,忐忑地问道:“你好,请问这是哪里?”
  空洞的眼神接触下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女孩恰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面无表情地把床头柜上放着的托盘拿了出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表情,那置若罔闻的神色让萧爱月心里面起了些恐惧,她眼巴巴地看着那女孩飘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可以跟着她一起出去。
  女孩推开房门,行尸走肉般的离开了卧室,萧爱月没找到自己的鞋子,只能光着脚跟在她后面慢慢地往前走。
  离开卧室后,发现外面别有洞天,一条悠长的走廊出现在了萧爱月的面前,可这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她们二人,那红色似血的壁纸让人看的心里发毛,即使脚下踩着软塌塌的毛毯,也没能抚平萧爱月内心的惶恐。
  所以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真的穿越了?萧爱月苦中作乐,只能自己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她不敢越过前面的女孩先离开,那女孩不声不响的样子跟这周遭的气氛相融合,萧爱月还以为自己碰见了鬼。
  “塔米,去书房把我的眼镜拿过来。”
  走廊上遽然响起了另外一种声音,萧爱月被吓的脸色苍白,她哆嗦着往光滑的墙壁上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痕迹,又见到前面带路的女孩转过身,匆忙结结巴巴地问她:“怎,怎么了?”
  女孩没有回她的话,她木然地走到墙壁上挂着的壁画前,用手按了一下壁画上的红色按键。
  那按键跟墙壁的颜色极为接近,萧爱月现在才看到了它,也看到了头顶上的监控器。
  “别看了,过来吧。”
  声音又响了,可监控器后面到底是谁?萧爱月看见那女孩开始往回走,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跟着她,那神秘的声音又出现在了她的耳畔:“这里很大,跟着她也没用,你下来吧,你鞋子在楼下。”
  我是遇见了变态吗?萧爱月想问,她对着上方的监控器做了个不要鞋子的手势,期待对方能够看懂,正扬着脑袋等对方回答的时候,“嘭”的一声响起,屋里的灯全暗了。
  “我去!”萧爱月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找个人来带我会死吗?”
  “计时开始,半个小时内出不来,房子会被立刻封闭,祝你好运。”
  封闭后呢?会死吗?死了后报纸会登她的照片吗?徐放晴看到了报纸会不会哭?好像还没见她哭过呢,萧爱月原地不动地胡思乱想了五分钟,那声音都没有再出现,漆黑一团的走廊中什么都没有,萧爱月等着等着就开始觉出来了不对劲。
  她想起她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面有一个怪脾气的科学家把两只白鼠放进玻璃笼子里,每天拿着本子记载两只白鼠的精神状况,最后活生生的把一只饿死在另一只的面前,然后看着另外一只绝食而死。
  现在,这只白鼠就是萧爱月,科学家就是程军坤几人,可他们都是变态吗?或者问,人类为什么这么变态?刚刚讲话的声音显然被处理过,根本听不出来是谁。
  时间不多了,萧爱月计划往前跑,她觉得她可以死,但不能死的这么窝囊,不能在徐放晴之前死去,她还记得刚刚那个女孩是一路往前直走,既然是直走,那前面肯定是有路的。
  漫无止境的奔跑过后,终于看到了前面的那束光,萧爱月脸上露出来了一丝愉悦的微笑,等她走近一看,笑容却立即僵在了脸上。
  这里没路,灯光是从墙壁上反射出来的,可为什么会这样?有人在耍她吗?
  “还有一分钟。”那神秘的声音又出来了,咬字非常清晰,一字字地提醒着萧爱月:“萧小姐,你没时间了。”
  “好玩吗?”萧爱月怒了,她的希望在刹那间瓦解,不管怎样都是死路一条的绝望差点把她击倒在地,她恍惚地转过身,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身后骂道:“很好玩吗?耍我好玩吗?”
  “不好玩吗?”声音近在咫尺,仿佛那人就在萧爱月的身边:“耍你的人是我,还是你自己?”
  “你是谁?”愤怒过后,心中浮现了种种的无力,萧爱月背靠着发光的墙壁坐下,喘着粗气问道:“我认识你吗?”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过后,久到萧爱月以为没有人再来管她,耳边却再次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她的背后,她转过身,惊觉身后的墙壁从中裂开,一个圆形的硕大客厅出来在了她的面前。
  “欢迎来到地球。”笑逐颜开的女人手端着香槟杯坐在沙发上,一脸淡然地看着她笑:“小萧,几天不见,你怎么连鞋子都不见了?”
  “陈晚升。”萧爱月脸色惨白,额头上的细发完全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她的脑门上,模样狼狈极了:“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按下手里的遥控器,萧爱月身后的灯重新亮了,事实摆在了眼前,陈晚升就是那个一直捉弄她的人,她不慌不乱地喝着香槟,恶人先告状地调侃道:“小萧,你还是头一个把我电话号码随便乱给的人。”
  萧爱月的脸色变的不太自然,她当然想起来了她把陈晚升的电话给老白的事情,给的时候原本只是有点警觉,没想到到最后真的派上了用场:“谢谢你救我。”
  “嗯。”
  应该很晚了吧,不知道徐放晴有没有睡?今天被戏弄的事就当是还陈晚升一个人情,萧爱月不想跟她计较,她用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直起背,想在地上爬起。
  陈晚升站了起来,踱步到她身边,伸出手,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你的手机没电了,有个备注叫傻咪的人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当然是徐放晴,萧爱月拿着电话的手抖个不停,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想哭,她低着头,情绪低落地说道:“升姐,今晚谢谢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明天下午来这里见我。”陈晚升并不挽留她,她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坐回到了沙发上,云淡风轻地直视着萧爱月的脸:“你的鞋子在门口,袋子里的东西是我给你的礼物,看完后告诉我你的感想。”
  礼物是什么?萧爱月打开袋子,见到了一盒不到巴掌大的录像带:“这是什么?”
  “秘密。”陈晚升妖娆一笑,脸上流露出来了一抹淡淡的迷乱:“我喜欢收藏秘密,你们的秘密,任何一个有价值的秘密,以物换物,这个秘密我送给你,从现在开始,你也欠我一个秘密。”
  有钱人是不是都像陈晚升这么无聊?萧爱月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神经病,她胡乱地把带子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敷衍道:“可我没有秘密。”
  “你马上就会有了。”陈晚升双手敞开伸了个懒腰,摆摆手,给萧爱月很干脆的下了逐客令:“回去吧。”
  已经两点了,萧爱月坐进车子里面,那醉酒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陈晚升的司机开车飞速,不用半小时,就把萧爱月送回到了小区楼下。
  想吐,胃里面在沸腾,萧爱月坐在小区楼下的石椅子上不敢上楼,她想趁晚上风大把自己身上的酒味吹散,因为刚刚在陈晚升家太紧张,也没留意到她身上的味道有多浓,后来在车里面才意识到了这点。
  徐放晴肯定睡了,萧爱月不想把她吵醒,甚至有了去酒店开房的打算,但转念一想,想着要是徐放晴明早见不到她,肯定会很担心吧。
  所以还是得回去,静坐到将近四点,萧爱月昏昏沉沉地趴在石桌子上睡了一会,她半睡半醒中被巡逻的保安吵醒,睁开眼睛解释了几句,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路。
  客厅里的灯是亮的,也许是徐放晴忘了关,萧爱月想去卧室拿张毯子过来睡沙发,又担心会把徐放晴吵醒,灵机一动,想到了她闺女房间的衣柜。
  轻轻地推开房门,萧爱月又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有人在哼歌,凌晨四点的房间,原来醒着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有点茫然,呆立地站在门口,无声地盯着背对着她的女人。
  没睡的女人在哼一首不知名的歌谣,两只猫咪惬意地窝在她的大腿上,表情极度享受,女人的手边放了几根没动的速溶咖啡,她那么挑剔的一个人,怎么喝的惯这些。
  这怪异又温馨的画面无端地戳中了萧爱月的泪点,她泪眼朦胧地瘪了瘪嘴,终于明白了她跟徐放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也意识到她对徐放晴的爱始终是放不开,所以才惶恐地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
  无论如何,有人在等她回家,不管萧爱月在路上带回来了多少风尘,那个人一直都在,是啊,徐放晴怎么会嫌弃她呢?萧爱月心中感慨万千,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从身后给了徐放晴一个措手不及的拥抱:“晴晴,我回来了。”
  徐放晴的身体有少许僵硬,回过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好看,她深邃的目光在萧爱月的脸上过了一遍,一分一厘地仔细检查她的身体状况,萧爱月感动坏了,泪眼汪汪地摇头:“晴晴,我没事呢。”
  “呃。”徐放晴咬着嘴唇忍了忍,她眼帘遮住的情绪一闪而过,最后还是忍不住了:“萧爱月,你不能先洗澡再来碰我吗?”
  萧爱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被嫌弃了。。。。给小萧点蜡
默默地问一句,大家为啥喜欢陈晚升?

  ☆、赔礼道歉

  徐放晴的择偶标准也就那几条; 萧爱月如今完全摸透了她; 晓得徐放晴喜欢听话顺从并且性格好的干净鬼; 萧爱月为什么要称之为鬼呢?因为徐放晴的爱干净程度接近于变态。
  两个女人在一起; 而且在两人都是长发的情况下一起生活,一起吃饭; 一起睡觉,不允许床上有头发这种事; 萧爱月的心酸史说出来可以写成百万字大作。
  成年后对生活太过苛刻的人; 想必都有一个悲惨的童年; 萧爱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趴在床上检查了一遍卫生; 确认被套整洁后才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徐放晴:“晴晴; 可以睡觉了。”
  徐放晴闻言,迅速地上了床,坐到她身边; 欲言又止地问她:“萧爱月,你今天是不是翻了我的抽屉?”
  “咕噜”一声; 萧爱月做贼心虚地咽下了嘴里的口水:“嘿嘿; 我什么都没看见。”
  典型的不打自招; 徐放晴又好气又好笑,一手伸过去,揪住了萧爱月的耳朵:“你不止夜不归宿,还学会说谎了?萧爱月,你是不是皮痒了?需要我帮你松松骨吗?”
  “君子动口不动手。”萧爱月的耳朵还在徐放晴的手中; 她不敢轻举妄动,满脸正义凛然地说道:“不要你松,我喜欢自己紧一点。”
  徐放晴脸上闪现出了一抹薄薄的笑意,但仔细一看,却又不像是那种普通的笑容,更似一份似怒非怒的冷笑:“你在床上跟我讲这两句,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咦??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萧爱月是多污的一个人,她回想了一下那两句话的双重意思,即刻就懂了,急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没料到徐放晴不急不慢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瞥着她的脸:“你说。”
  “不对啊。”剧情走向歪了,萧爱月有点慌:“你自已想偏了,我要解释什么?”
  气氛稍微有些沉重,徐放晴一改常态,不怒反笑道:“萧爱月。”
  “嗯。”
  “从今天开始,不许动我。”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徐放晴对着她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她的脸上笑意全无,黑着脸警告萧爱月:“想好怎么解释今天的情况再来跟我讲话,现在闭嘴,关灯,睡觉!”
  “我。。。唔。。。”萧爱月刚讲出一个字,旁边的徐放晴一记眼神杀了过来,把她吓的立马拿手捂住了嘴。
  弱弱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晚安晴晴。”
  “萧爱月,你再说一句,给我滚出去。”
  “哦。”
  “。。。”
  “。。。”
  “闭嘴!”
  这下我没说话啊,萧爱月无奈地翻了个身,她很想再跟徐放晴斗一下嘴,可又困的厉害,打不起精神起来与徐放晴抗争到底,只好顺从体内的睡虫,很快就陷入了梦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被陈晚升的恶作剧吓到,萧爱月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梦中的她被陈晚升绑起,怎么挣扎都挣不开,陈晚升手里拿着一个手~铐走到她面前,低声问她:“小萧,你为什么不吃兔头?”
  话音刚落,漫天飞舞的兔头坠落了下来,掉到地上却变成了人的脑袋,萧爱月心里面莫名其妙的感觉难过,在梦里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嘀嘀”“嘀嘀”,梦境中的压抑与现实中的闹钟铃声混合在一起,萧爱月身体一颤,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闹钟,无奈她本来就躺在床沿边上,翻身不到一秒,“扑通”一声就摔下了床。
  “啊”萧爱月在地上爬起,她关掉闹钟后才想起看时间,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徐放晴肯定去上班了,今天听说有股东大会,难怪她会那么早走。
  她昨晚没睡几个小时,不知道能不能撑住,萧爱月经过昨天的事,对王自发起了点排斥,也就不愿意这么早去公司跟他大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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