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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土豪-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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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武清源说这是个报复沈婉的机会,要是把沈婉跟景兰磨镜的事情宣扬出去,沈婉的名声就臭了,以后也不好意思呆在金陵了。
武清源听了却说:“这可是个大好的发财的时机。想那沈婉和陆景兰两人都是金陵望族之家的小姐,最是重名声。既然确有其事,咱们不如快些动手,拿这事儿去讹她们两人一些银子花。若是落在人后,那银子就不归咱们了。”
唐端淑问他能肯定拿这个把柄去威胁沈婉和景兰,她们会拿银子出来么?
武清源拍着胸脯打包票:“叫她们一人拿三五万出来是一点儿都不难,且看我的手段。”
唐端淑一听大喜,要武清源去向她们一人要五万两银子,有了十万两银子,他们可就发财了,想怎么逍遥快活都行。
武清源后来果真来见沈婉和景兰,向她们一人勒索五万两银子。
他说他主子掌握了沈婉和景兰的秘密,如果她们不想被满金陵城的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就拿银子出来封口,他主子保证不会宣扬出此事来。如若不然,到时候整个金陵城的人都晓得两人磨镜,她们必定在金陵呆不下去。
沈婉和景兰听了他的话,当然不会立刻拿银子给他。
两人说五万两现银太多,她们的银子大多都在买卖上,要抽出现银来怕是要等几日才行。
武清源给了沈婉和景兰三日,并说若是三日之后他来拿不到现银,那么两人磨镜的事情就要被满金陵城的人晓得了。而且他还说,她们不要想杀人灭口之类的事情,若是他出事,她们两人的事情会更快被人晓得。
说完这个话之后,他扬长而去。
出了这种事,沈婉和景兰当然是要互通消息,次日两人就见面了,一起商量该如何应对此事。
景兰就先问沈婉:“那来讹银子的是谁?难不成是萧玉琅派来的人?之前,你不是说,他多半会忌讳你跟胡泉相熟,不敢贸然出手么?”
沈婉微微一笑,道:“怕是另有其人,想要浑水摸鱼,讹咱们的银子。”
景兰“哦”一声,问沈婉如何知道是另外有人,而且不管是不是另外有人想要讹诈她们,她们不给银子,恐怕很快金陵城里的人都会晓得两人的关系了。
沈婉没有立刻回答景兰的问题,而是问景兰怕不怕满金陵城晓得她们磨镜,然后被族中的人指责耻笑,在外头也被人指指点点。
景兰淡然道:“我自然是不怕的,之前早已在扬州买了宅子和田庄,到时候离了金陵去扬州住就是,若是扬州的人也晓得咱们相好,那么咱们就再去远一些的地方,找个安静的小地方过日子。我倒是担心你,咱们相好的事被沈氏族人得知,你在族中无法安身,还有这金陵城里的买卖你也做不成了。”
沈婉拉起景兰的手握住,笑着说:“现如今我阿弟已然大好,月前才成了亲,跟我弟媳两人十分恩爱。阿爹现如今主着事,世思有不懂的,我阿爹可教他。至于金陵城里的买卖,大不了到时我不做就是。我愿带着君珮,随着兰儿你去,你到哪里我们去哪里。不管贫富老病,跟兰儿相伴一世。”
景兰一听即刻反握了她手激动地连声说好,并说:“如此一来,我倒盼着那人把咱们的事情宣扬得满金陵城的人都晓得,那样,咱们正好离了金陵,去过咱们想过的日子去。”
沈婉笑着点头,但她随后又说,在离开金陵之前,跟有些人的恩怨还是要了结才行。
本来她都已经准备向萧玉琅和萧家发难,要不是出了景兰被十五下了情蛊,她连着几月不得安宁,早就会出手了。
“婉婉,快说说,你要如何对萧玉琅出手,向萧家发难?”景兰感兴趣地问。
沈婉便凑到景兰耳边如此如此一说,景兰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笑。
三日后,武清源分别去沈家和陆家一趟,见了沈婉和景兰,向两人讨要银子,两人口径一致,说她们没有银子给他,他愿意怎么去宣扬就怎么去宣扬好了。
武清源本以为这次讹诈沈婉和景兰,那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事情,哪想到她们两人会变卦。
一气之下,武清源跑回去见了唐端淑,把自己没从沈婉和景兰两人那里讹到银子的事情说了。
唐端淑听完咬着牙说:“她们把银子看得比名声重,既如此,那就遂了她们的心意好了。你去找那些说书的,唱曲的,以及三姑六婆,让他们好好宣扬宣扬她们两人的丑事。”
武清源说好,便去按照唐端淑说的做。
不上半月,满金陵城里果然流言四起,说金陵望族沈家的大小姐沈婉和陆家的大小姐两人有私情,做下磨镜的荒唐之事。
这话很快传进了沈家和陆家。
郦老太太听了就晓得是萧玉琅做的,因她早就得知沈婉和景兰的关系,倒没甚吃惊,她只是把沈婉叫去问她打算怎么办。沈婉说,她打算离开金陵避一避。
“也好,你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郦老太太道。
沈婉:“是,那孙女儿便去稍作准备,择日便带着君珮坐船离开金陵。”
郦老太太:“莫忘了去向你爹娘辞行,还有劝解他们想开些。”
沈婉闻言愣了愣,她看向祖母,很快笑着嗯了一声。
沈昌和余氏听了外面传的话,还没去找沈婉来问话呢,沈婉就自己来了,老实向他们交代她跟景兰的确相好,外面的流言是真的。并且她已经去禀明了老太太,老太太同意她离开金陵,避一避这风头,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来。
两夫妻听了女儿的话,吃惊非常,想要责骂女儿几句吧,老太太都已经开口了,他们又能说什么。余氏哭了一日,说女儿从今之后就嫁不出去了,她挑的那些合适沈婉的女婿都黄了。沈昌只得劝她,说这都是女儿的命。好在,那个跟女儿相好的景兰,也是望族之家的小姐,模样出众,又能干,女儿跟她一起也不亏。
余氏听了,拿手帕子擦眼泪,道:“从前那个陆家小姐在咱家做丫鬟,我也没细瞧过她,如今她勾走了我家婉儿的魂儿,我得仔细瞧瞧她,看她真好假好,免得我家婉儿吃亏。”
沈昌哭笑不得,说人家陆景兰还是个在室的小姐,跟自己女儿一起,怎会是自己女儿吃亏。
余氏始终是不明白两个女子如何做夫妻,倒是沈昌似乎明白一些,这一说,她好像也明白点儿了,破涕为笑道:“原来我家婉儿是夫,这还不错,如此说来,倒是那陆家小姐吃亏了。”
沈昌看着自己的夫人,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该说什么话好。
次日一早,沈婉带着君珮过来向爹娘请安,诧异地看到自己昨日还哭哭啼啼的娘,今日竟然脸上带笑,拉着她的手去内室坐着说话。
余氏低声问女儿:“那个陆家小姐,也就是叫景兰的,她素日服侍你可服侍得好?对了,这一回你去扬州避风头,她也去么?甚时你叫她来见见为娘,为娘有话要嘱咐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没几章要完结了,然后会有一些番外。
第186章
沈婉怕自己的娘见着景兰要胡搅蛮缠; 听了她的话就问她叫景兰来干嘛,以及她有什么嘱咐的话可以对自己说; 自己去传给景兰听就行了。
余氏不满道:“怎的; 我还见不得你娘子了?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娘。”
沈婉听自己的娘说景兰是自己娘子; 心中一喜; 便说:“当然见得; 只是您见她到底是为了何事?”
余氏撇撇嘴:“教教她为妻之道,我听说她亲娘生下她没多久就没了; 后来这继母也短命; 都没人教她如何为人|妻。她要与你相伴终生; 做你的娘子,为妻之道就由为娘来教她罢。”
“甚么?噗嗤!”沈婉听清楚之后忍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她笑得前俯后仰; 倒让余氏不明所以; 好半天,她终于伸手捉住女儿的手,紧张地问她:“难不成为娘说错了; 你才是她的娘子?”
沈婉止了笑,心想; 自己的娘如此紧张谁当娘子到底是为何。
尽管她弄不明白她娘的心思; 然而她看得出来,她娘是想景兰做自己的娘子,不然她也不会想着要教景兰为妻之道了。
说起来,她跟景兰两个人彼此你爱我我疼你; 就是在床榻之上,也是有来有往,并没有定下来谁是娘子。
这会儿她娘想要当婆婆教景兰为妻之道,沈婉觉着那就让景兰做娘子好了。
本来她就比景兰大几岁,更别说她是重生的,要是加上前世的那些年,景兰真是比她小太多了。
如此一来,貌似景兰做她的小娘子真是太应该了。
“娘,她是我的小娘子。”沈婉肯定地告诉余氏,“那我回去就叫人送信儿给她,让她明日到沈家来见您可好?”
余氏闻言乐呵起来,忙说:“好,好,好。”
于是景兰当日晚些时候就收到了沈婉让人送来的信,信里叫她去沈家一趟,见沈婉的娘。
沈婉在信中告诉景兰,不用担心,她娘不会为难景兰的。
她还在信里对景兰说,家里老太太,还有她爹娘都听到了外头关于她们的流言,老太太已同意她带着君珮去扬州避一避了。她爹娘呢,有老太太的话在前,也没有反对,不晓得陆家的长辈们听了外头的流言,是如何对景兰说的。
看了信,景兰就回了信,告诉沈婉她明日就去沈家一趟,见沈婉的娘。
至于陆家的长辈听了外头两人的流言是如何说的,她也在信上简单写了下。
她说,她祖母和她爹在问她话之前,她曾祖母先让人叫她去福海堂问话。
冯氏先就问她:“阿兰,外头说你跟沈家大小姐相好,且是磨镜那样的相好,可有此事?”
景兰恭敬说:“确有此事。”
冯氏便责骂她:“荒唐,你怎可……怎可和她做出如此荒唐的事?这话传得满金陵都是,以后你的亲事,哎,景兰,你怎的如此糊涂?”
景兰对于曾祖母晓得此事后会责骂自己早有准备,因此被骂后越发恭敬,道:“老祖宗,其实就算我跟沈家大小姐不相好,怕也没法子定亲。”
冯氏皱起眉问:“为何?”
景兰就把自己正月里去扬州,船沉之后,被蛮人捉去洪泽,被那蛮人圣女下了蛊,每月都要送几船货去洪泽,才能得些解药保命的事情对她说了。
“老祖宗,你说,似我这样被蛮人下了蛊,朝不保夕之人,又有谁家公子愿意娶我。我若是隐瞒这事,不是害人家么?再说了,沈家大小姐教我认字,教我做买卖,对我好,我中意她,这一世就想跟她一起。她也晓得我中蛊之事,并不嫌弃我,每月还帮我买货,赔我去洪泽呢。”
“……竟有这事?”
“不敢哄骗老祖宗,这也是我回到陆家之后,每月都要出去几日,对老祖宗说的是去庵堂里吃斋念佛,听有名的主持师太慧空讲经,实际是去了洪泽。因怕老祖宗担心,并没敢把这事对老祖宗说。”
“……”冯氏看着景兰良久,最终抚额,长叹口气,“景兰,这是你的命么?说起来还是那戚氏做的孽,若不是她,你不会被抱离陆家,也不会进沈家,去做沈家大小姐的丫鬟,结不下这孽缘。你流落在外十几年,好不容易回了陆家,原本想要你在家好生陪我一两年,再给你挑门好亲事。哪想到,你后头又出事。我就问你一句,你可真想好了,要跟那沈家大小姐一起。若是你真要跟她一起,这一世就不会有亲生的儿女,到老了未免凄凉,且要被人耻笑,陆家人也容不下你,这些你想过么?”
景兰告诉她,自己老早就想过了,请老祖宗不必为她担心。
她会尽快离开陆家去扬州,不然陆家跟着丢脸,甚至老祖宗也可将自己除族,如此一来,就没人笑话陆家的小姐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了。
“除族就不必了,就算满金陵城都在传你和沈家大小姐的荒唐事,可咱们陆家还是会出面不承认有这事。你去扬州避一避也好,那里有你娘的娘家,去了也有人照应。”
“多谢老祖宗体恤。”
冯氏沉吟一阵,又问景兰去扬州是不是和沈婉一起去。
景兰说是。
冯氏便让景兰什么时候带沈婉来她跟前,她有话要交待沈婉。
景兰答应了,后来从福海堂出来,她又被她祖母跟前的丫鬟带去了福海堂,她爹也在那里。两人正想骂景兰一顿,冯氏跟前的韩妈妈来了,说她特意过来传老太太的话,让他们别责备景兰,景兰的事情,老太太会亲自处理。
袁氏和陆学善闻言,把到嘴边的骂景兰的话给咽下去了,只对景兰说了句好自为之,就让她退下。
景兰回到同春堂自己的绣楼,就收到了沈婉命人送来的信。
看到沈家的长辈们默许了沈婉跟自己的关系,景兰也是高兴,次日,收拾打扮一番,欢欢喜喜地坐着轿子去了沈家。
沈婉亲自来迎她,带着她去了荣辉堂见她爹娘。
景兰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了礼,沈昌和余氏受了她的礼,并给了她见面礼,沈昌赏的是一对儿翡翠玉镯,余氏赏赐的是一副嵌宝头面。
看这架势,真有点儿像新媳妇见公婆,奉茶后,公婆再赏下来见面礼。
只不过,此时的她并没有向他们奉茶。
景兰犹犹豫豫该不该接受这见面礼,沈婉却悄悄推一推她,示意她去接了。
于是她听话地上前去接了沈婉爹娘给的见面礼,向他们道了谢。
两夫妻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说什么多谢的话。”
这话入耳,景兰霎时觉得比蜜还甜。
沈昌夫妻留景兰晌午在沈家吃饭,并说晓得她今日要来,早就让小厨房做上菜了,一会儿余氏还要下厨,去亲自做两道她娘家的家传菜款待景兰呢。
景兰听了,真有受宠若惊之感。
再后来,余氏就起身先去了内室,接着让丫鬟叫景兰进来,坐在自己身边,说了些一个女子若是为人妻了,要如何伺候好夫君的话。她还说,这些话,本该景兰的娘教景兰,可因为景兰的亲娘和继母不在了,她这个岳母才代劳了。尽管她不明白女儿沈婉跟景兰是如何做夫妻的,但她想大致和男女也差不多。总之做妻子的要对相公好,在内要温柔体贴,知冷知热,在外要给相公面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等等。
景兰坐在余氏面前,听她说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沈婉爹娘是把她当儿媳妇看,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沈婉是她的相公,她是沈婉的娘子。
她很想立即辩白不是这样的,她跟沈婉两人互敬互爱,根本没分什么谁是夫,谁是妻。
然而面对着起劲儿说话,一副景兰婆婆自居的余氏,景兰始终没说出来话来,败了老人家的兴致。
啰嗦了半个多时辰,余氏说得嘴都干了,丫鬟进来禀告说小厨房的厨娘说别的菜都做好了,就等余氏去做拿手菜了,她这才站起来往外走。
走两步,她回头招呼景兰跟着一起去小厨房,也学学拿手菜,以后好做给沈婉吃。
景兰乖顺地答应了,跟着出去,到了外间看到沈婉坐在那里陪她爹喝茶,沈婉见景兰出来,便喊住了她,并对其母说:“景兰今日才来,娘就别让她跟着你去下厨了,等下回她再来,再跟你去可好?”
余氏听进去了女儿的话,自己个儿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去小厨房了,景兰便立在沈婉旁边等她说话。
沈婉知道景兰今日在自己爹娘跟前一直陪着笑脸,有点儿辛苦,这会儿便站起来,以带景兰去看这边花圃里新开的花儿为名,牵着景兰从荣辉堂出来,去花圃转了转。
刚进花圃,景兰看跟前没人,就在沈婉手臂上掐了一把,抱怨她把自己硬生生变成她的小媳妇儿了。她娘方才教自己为妻之道,要自己好好伺候沈婉,沈婉俨然成了自己的相公。
沈婉被掐了却只是笑,她一伸手抱住景兰,再宠溺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说:“你就只当是讨她欢心可好?我可从没在她跟前说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相公的话。”
景兰噘嘴:“我就是看她想当婆婆的兴致高,才忍住了没说话。不过,我可跟你讲,你别当真,觉着你是我的夫,是我的天了。”
沈婉呵呵笑:“那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天好不好?只要你欢喜,我情愿在下头做你的地。”
两人在花圃里说了会儿情话,余氏那边的丫鬟过来请她们去吃饭,说菜都做好摆上了。
沈婉便牵着景兰的手出来,去厅里吃饭。
吃完饭,两人又跟沈昌和余氏说了不少话,才一起出来去拜见了郦老太太。
郦老太太虽然没跟景兰说多少话,可还是让人拿出来一副头面赏赐给了景兰,这也是把景兰当自己人了。
谢了郦老太太的赏,景兰跟沈婉又陪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退出来回沈婉的居处去。
两人在一起商量了什么日子一起去扬州,沈婉说:“大致还要几日,明日金陵知府衙门,便会有人去告发萧家跟南洋的海盗勾结,劫掠商船,大发不义之财。还有,今日就会有人带着萧玉琅去捉奸,浑水摸鱼,想要讹咱们银子的人要遭报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打脸剧情,还有小兰当土豪的剧情,会在番外里面写写。
看到有些亲留言说,觉得剧情应该还很长,我想问你们难道对商战剧情感兴趣,以及君珮这些小孩长大的剧情感兴趣?要写的话,就会挺长了。但我写这么久有点儿累了,想休息下。如果要写,也要休息完了才写。
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第187章
萧玉琅带着人气冲冲地去了他为唐端淑置的外宅。
彼时武清源正与唐端淑厮混; 不提防萧玉琅带着人破门而入,直奔到床榻前; 揭开帐子; 将惊慌失措的两人拉下床来,自己先上去打了两人几记耳光; 踢了两人几脚; 一面骂两人是奸夫淫/妇; 胆大包天,竟敢背着自己勾搭成奸……
武清源当即跪地求饶; 并说是他表妹唐端淑先勾引自己; 自己才跟她搅合在一起的。
唐端淑呢; 则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说是武清源先勾搭她的,她一时糊涂才跟他一起了; 她恳求萧玉琅看在自己为他生了两个儿子的份儿上; 绕过她这一遭儿。
“给我打!往死里打!尤其是这奸夫给我打死!”萧玉琅根本不听两人的解释,挥手厉声道。
他带来的六七个小厮闻言,撸起袖子; 上前去对着武清源和唐端淑大打出手。
萧玉琅则是去拖过一把椅子来,坐在椅子上; 翘起二郎腿; 黑着脸看两人被打得满地乱滚,哭喊求饶。
动手的几个小厮也是分人下手,萧玉琅说了要打死武清源,他们就是真个拿了棍棒等朝着他大打出手。
至于唐端淑; 只有两个小厮打她,手下有轻重,潦草打一顿,打得她鼻青脸肿,瑟缩成一团,也就收手了。毕竟好歹她是萧玉琅的外室,还是夫人唐氏的远房侄女,再加上她还生了两个孙少爷。
不多会儿,武清源就被萧玉琅带来的手下打得全身是血,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萧玉琅随即叫人来将唐端淑绑了,弄去柴房里关起来,至于武清源则是让人来将他抬出去,弄张席子卷了拖去城外的乱葬岗埋了。
唐端淑没被当场打死,萧玉琅也是考虑到他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还是自己母亲的娘家亲戚,不然,唐端淑也逃不掉一个被打死的命。彼时的律法,男女通/奸,女子的夫主可以当场打死奸夫淫/妇。要是不打死,送去官府,官府的那八十七杖打下来,也没多少人受得住,多半是个死字。萧玉琅虽然失去了萧家族长的继承资格,可他还是萧家的嫡长孙,他跟继室生的儿子文渊还是萧家族长的继承人。所以,尽管唐端淑跟武清源通/奸,他并不会把两人送去官府,让两人死在官府的杖下,那样一来,他会没脸。
留下两人在此看守唐端淑,萧玉琅派人去把两个儿子抱出来,带着他们回萧家。
他打算回去把此事对爹娘说一说,看他们如何处置唐端淑,还有抱回来的这两个孩子。
没想到回了萧家,他爹却不在家,他娘慌慌张张的,一见到他,就抓住他的手道:“玉琅,这可如何是好?适才金陵知府衙门来了不少衙差,说是有人告咱们家与外洋海盗勾结,劫掠商船,大发不义之财。你祖父和你爹被衙差锁了,一根铁链子拖走了,这会儿家里头上下人等各个心慌,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甚么?”萧玉琅一听大惊失色,他忙问,“二房的那些人呢,二叔祖他们可去衙门打点了?”
唐氏含着泪说:“为娘正要去二房那边,让你二叔祖出面去求见董知府,打点一番,免得你祖父和你爹在衙门里受罪。”
“娘 ,我跟你一起去。”萧玉琅即刻说。
说完,转身往外走,看到那两个抱着孩子的乳母站在门口,就让她们等等,一会儿自己再过来安置两个孩子。
唐氏和萧玉琅匆匆忙忙往萧家二房那边走的路上,她问儿子,萧家果真做了人家告的那种事吗?
萧玉琅支支吾吾道:“孩儿……孩儿也不太清楚……”
实际上,萧玉琅也跟着萧家的船队出海几次,萧家干什么勾当他当然知道,只是他没有亲自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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