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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天抱着媳妇哭穷[穿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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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季辰璟挠了挠头,“她好像真念过这么一首。”
封楼挑眉,眼神微动。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词客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季辰迅速的念完,瞄了瞄众人一圈。“李商隐的。”
司慕黎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见她看向自己,皮笑肉不笑道,“呵呵。”
季辰璟移开眼神,一点都不虚她。
“这李商隐,风格多变嘛……”司临云品了品,咂摸道。虽然这首诗也是一绝,但是……
风格却与之前两首截然不同,就像……不是一个人做的一样。
季祁苏也有此感,点了点头。
“下一首应该就不是她的了……”季辰璟眨了眨眼道,“哦我意思是,她念的诗,我都说完了。”
封楼,司临云,公玉青,季祁苏∶“呵呵。”
公玉青主动一拍桌子,“下一局。”
季辰璟∶“……”
“这样不好的,今天母皇还有政务没处理呢!”说着,她向季祁苏求救,眼睛眨啊眨,疯狂暗示。
季祁苏迟疑了一下,“对,过段时间冬祭又要来了,朕还有事……”
“冬祭?”封楼道,“让礼部辅佐太子去就是了。”
季辰璟∶“???”
她一脸惊悚,差点脱口而出。
你是魔鬼吗?
她心里如同一万匹马奔腾……
如果说有什么权,是她不愿意要的,那么首选就是祭祀了!
礼部可是秉持着,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累的原则上的!
封谌闻言同情的看向季辰璟,因为她就是这样被折腾的,然后没有祭祀的时候,她就会被派到边军历练,想想就是一把泪。
“朝中那群老家伙不好说话。”季祁苏摇了摇头道。
“太子不就是这么用的吗?”封楼一脸奇怪的道,“当初母皇立了我之后,立马就把这个累活扔给我了,我只是延续传统而已。”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如同恶魔。
头上长着犄角,身后有尾巴的那种。
季辰璟憋着脸,看着她道眼神,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季祁苏闻言,竟然很是意动,她用一种季辰璟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着季辰璟。她之前就有点这种想法了,现在咋一听封楼的提点,想法立马成型了。
就连司临云和公玉青,都有些若有所思。
于是司慕黎和公玉熙的脸都白了,立马转头怒视封楼。
封楼顶着几个小家伙的眼神,神色自然,巍然不动。
甚至还朝季辰璟递了个眼神,大有一副你来咬我啊的意思。
季辰璟气的磨牙。
“那……继续?”季祁苏道。
第101章 太后薨(三)
“你们太过分了!”季祁苏一拍桌子; “云儿,你我明明是一伙的,你竟然放水!!!”她怒视司临云道。
司临云也有些心虚,不自然的撇开眼,“我…我没有。”她小声的反驳道。
“云姨你太坏了!”季辰璟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她道。“我还是个孩子。”
听到她后半句话; 季祁苏嘴角抽了抽,一阵恶寒。
司临云也愣了一下; 最后仿佛想起什么,理直气壮的道; “我傻乎乎的; 不会玩。”
季辰璟∶“……”
司临云一身白衣; 墨发披肩,温婉柔和的眼神清亮有神,此时她仿佛找到什么理由,正一脸理直气壮的看着季辰璟,而且理由还这么的让人蛋疼。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季辰璟一脸幽怨的道。
司临云想都没想接道,“不会。”
季辰璟; 卒。
“这次还是李商隐?”看不惯她们互动; 封楼插言问道。
季辰璟一脸犹豫; 想了想; “应该不是了吧。”
……
数局过后。
麻木的众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季辰璟,“这次又是哪位隐士?”
“这次是李白。”对不住李白小姐姐!季辰璟在心里道。
“又是大雪漫天的冬天?”司慕黎问道。
季辰璟想了想; “不不不; 这次是夏天; 嗯炎热的夏天。”
“她又衣衫褴褛,被你请吃饭了?”
季辰璟眨了眨眼,“不不不,这次她是恰好被偷了钱,我就好心请她吃了一顿。”
“哦?她又喝醉了念出了一首从未出现过的诗?”
“对对对,就是这样。”季辰璟点头如啄米。
众人∶“呵呵。”
侮辱我们智商呢?
季辰璟眼珠子转悠来转悠去,“反正不是我作的,信不信由你们?”她声音不高,底气也不是很足。
她只是相信,在场的人不会那么无聊,为了研究这几首诗,而把太子控制起来,切片研究。
再好奇,她们也就只能在心里吐槽。
“哼!”封楼一巴掌把桌上的牌糊乱,“不玩了!”
在季祁苏怒气的眼神里,她面不改色的道,“没意思了,璟儿一个人把风头都抢光了。我家谌儿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说着她暗自用手肘捣了捣封谌,示意她配合自己。
“我马上就要赢了!”季祁苏压着怒气道。
“哦。”封楼毫无愧疚感,“但是朕饿了,我们下次再玩嘛。”
“反正,我一时半会又不走。”
季祁苏差点没气死,她自问也算不讲道理的人了,但是却怎么都比不上封楼。深深的吐了口气,她冷哼了一声了道,“朕下次就没空玩了,朕要去祭天。”
“不是让你给璟儿上吗?”封楼自觉自己的主意很清楚了。
“朕也得说服的了宗室那群老家伙!”季祁苏恼火的瞪了她一眼,“又不像你,全家还没五指之数。”
封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家族小就是好啊。”她拍了拍胸膛,一脸舒心。
她一身正蓝对襟长袍,由于打的火热,她扯开领口卷起袖子,露出白皙如同陶瓷一般的皮肤。
季辰璟看着她白花花的领口,还有那晃眼的沟,顿时一阵眼晕。
糟了,我晕奶!
司慕黎冷眼旁观,刚好看见季辰璟捂住眼睛的模样,她走近两步,不经意的问道,“好看吗?”
她语气似乎有一些调笑,眼神带着细微的笑意。
季辰璟立马睁开眼,理直气壮的道,“好看,你有吗?”
还想调戏我?再修炼一辈子吧!
“你……”司慕黎显然又被问住了。她白皙精致的脸颊露出羞恼的红晕,胭脂般柔软的嘴唇轻咬,胸口急剧起伏。
显然是又被气到了。
这种话,她得怎么回?回有吧,不好,回没有吧,那更不对劲。
追根究底,司慕黎还是要脸的,她恼怒的哼了一声,退开两步,离季辰璟远一点。
公玉青茫然的道,“这段时间,大齐又没有什么灾祸,不用冬祭的吧?”
“那是你家的规矩,我们不一样。”说实话,季祁苏还挺羡慕殷礼,明明其他诸国的礼制都是借鉴殷的,怎么反而比殷还恶心。“这段时间,人间太平过吗?”她指的是其他国家的自然灾害。
公玉青无言以对了。
于是季祁苏卷起袖子,跟封楼暴躁的理论起来,吵的火热之处,恨不得直接动手。
见她们两个无视风度,像地痞流氓一样的行为,温雅惯了的司临云和公玉青,当即移开了眼睛。
季辰璟对此有些无语,她怎么觉得,封楼不是季祁苏的女人一样。不然,对自己女人不应该让让吗?
过了一会,季辰璟好奇的戳了戳封谌,“你家人很少吗?”
封谌白了她一眼,“我就只有一个皇姨,一个老王姨在世了。”
“这么夸张?”季辰璟长大了嘴巴,要知道,就连季祁苏这个狠人,也不敢大肆屠戮宗室啊。
即使是这样,她这些年苛待宗室的情况,已经让她的名声黑了一大片,更何况像封谌说的那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封谌一看她那表情,就白了她一眼,“我家情况特殊,普通宗室成年之后,都要隐名戍边,现在在邯郸的宗室很少,边军中的宗室就不知道了。”
季辰璟一脸诧异,“她们愿意吗?”一方在京城享受繁华,一方在苦寒的边境戍边。
“你不懂。”封谌哼哼道。“我大楚传承久远,与羌戎有不共戴天之仇,别说是她们,就是我,如果不是太子,我也会去战场的!”
当然,她绝不承认,的确有不少宗室,是被强迫过去的,然后意外遭难的。
不过,这种事,不需要和季辰璟讲。
季辰璟笑了两声,意味不明。
她还以为封家传承单薄,死了几个可能就大乱了,没想到不是这样。
封谌不以为意,司慕黎却看在眼里,等季辰璟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不经意的开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辰璟愣了一会儿,才听出来她问的是什么,“好奇啊。”
司慕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是吗?”
季辰璟气笑了,“你以为呢?不要以你那种可笑的想法想我?”
楚国难打吗?
无疑是难的。世代与塞外羌戎搏斗,地处苦寒,民风彪悍,怎么可能容易打?
虽然没有仔细研究,但单看封谌每次回国,都会时不时被派上战场,且不提到底是否有形式主义的内容。但光这种连太子都毫无顾虑的往战场派的传统,可以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非要形容,季辰璟凭猜测,大概可以说出几个词。
英勇,刚烈,不要命,重义气之争等。
她最怕的,是这样的楚国,会出现如同秦国那样的情况,这无疑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抢本太子当秦孝公的机会?哼!
司慕黎皱了皱眉,对于她的讽刺没有回答,而是再次移开眼神。
但季辰璟就不干了,她凑近道,“你这么关注我做甚?”她贴着司慕黎的脖颈道,眼前就是晶莹如玉的耳垂。
呼出的热气使司慕黎浑身一抖,恨不得一拳头把她捶死。
季辰璟满意的笑了笑,颇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司慕黎恼怒的转身,捏着拳头看着季辰璟道,“谁关注你了?”
季辰璟撇了撇嘴,示意她环顾四周,“你看看还有谁没事就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说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是不是怕我喜欢其他人,你会吃醋?”
司慕黎气笑了,“你……”
声音太大,使得众人看了过来,司临云疑惑的看了看司慕黎。
司慕黎不得不压低声音,“你给我滚。”
“口是心非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季辰璟再次走近一步,几乎贴着司慕黎的身体站着。她撩了撩司慕黎的秀发,玩味的道。
回答她的……
“嗷!”季辰璟捂住眼睛。
司慕黎寒着脸,收回了拳头。这次吸取了经验的她,没有再和季辰璟扯皮,而是快准狠的上了。
“云姨云姨,她打我!”季辰璟贱嗖嗖的跑到司临云身边,把眼睛给她看。
这一幕,使得司慕黎脸色沉了下来,胸口急剧起伏,仿佛快气炸了。
司临云一脸诧异,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眼睛……
“嗷嗷嗷!!”季辰璟原地蹦跳了一下。
司临云反应过来,白皙的玉手如触电一样收回,她歉意的道,“璟儿我不是故意的。”
季辰璟含泪道,“嗯我原谅你,但是……”她伸出手,非常苟的指向原地沉着脸的司慕黎,“她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啊!”她一脸惨兮兮的模样,看的司临云愧疚不已。
在与封楼掐架中回过神的季祁苏,一眼就看见季辰璟这贱嗖嗖的模样,一阵牙疼,“混账,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季辰璟立马立正站好,一只乌黑的眼睛眨了眨。她可是知道,季祁苏可没有司临云那么好说话,她只会说自己没用。
季祁苏∶“……”
司临云本来想开口训斥的声音,也及时收住了话头,她朝季辰璟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会回头训斥司慕黎的。
季辰璟给了她一个了解的眼神。
于是在季祁苏狐疑的表情里,她俩达成协议。
司慕黎脸色冰寒,冷漠的看着她们的小动作,未发一言。
季祁苏瞅着季辰璟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没记错的话,刚刚你还没有这个眼圈?”
“这个……”季辰璟一手指了指边上的封谌一下,“我刚刚跟封谌友好交流,不小心挂了彩,没事,我会打回去的。”说着,她转过头朝封谌眨了眨眼睛。
季祁苏还是没怎么相信,就听封楼道,“原来如此,打的好。”
季祁苏登时没心情计较这个了,立马回头继续吵。
封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她眼神诡异的看向季辰璟,一副你不给我好好解释看,我就给你另一眼睛真来一下的表情。
公玉熙一直抱着公玉青脖子,跟着公玉青嘀嘀咕咕什么,此时她茫然的抬起头,看见季辰璟的脸,她下意识的捂住嘴,避免笑出声。
季辰璟抽空瞪了她一眼,然后勾着封谌肩膀,嘀嘀咕咕起来。
司慕黎面色冷淡,看起来似乎气狠了。
“圣上!”一个脸色沉痛的侍人,突然冲进大殿,她一进来就是三个响头,额头鲜血淋漓,只见她眼中含泪的道,“太后不行了,宣您去见最后一面。”
季祁苏见她闯进来,就有些不祥的感觉,毕竟她对宫禁的管束力度,若无大事,侍人根本不敢这样做的,若是这么做了,那么必是天大的事。
闻言,季祁苏下意识的摇晃了两下,脸色煞白的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两眼无神,竟好似不是假的。
那侍人再次重重的磕了个头,“圣上,太后不行了,您……节哀啊!”说着,仿佛解除了控制一般,嚎啕的哭声响了起来。
季祁苏想也不想的甩着袖子冲了出去。
封楼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季辰璟脸色一懵……
第102章 三司会审
季辰璟跟着来到慈宁宫。
此时的慈宁宫已经戒严了; 一片风雨欲来低沉而压抑的氛围。
……
殿内。
季祁苏早已跪在太后身边,抓着他的手,“父后!”她语气哽咽的喊道。
在她身边,则是满脸泪痕的季祁年。
季辰璟乖乖的低下头,跪在两人不远处。
太后只有眼睛还睁着; 他正在和季祁苏低声说着什么。季祁苏努力的把耳朵移过去,听着他含糊的低语。
季辰璟离得远; 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季祁苏的神情不断的变化,一会儿愤恨一会儿悲哀; 最后全部换成了沉默。但是太后每说一句; 她都点一次头。
太后最后说着什么; 季祁苏脸色微变,却没有立马点头。
过了一会儿,太后催促,她才艰难的点了点头。
季祁年似乎听见了什么,她下意识看向季辰璟。
季辰璟敏锐的察觉到,下意识看了过去; 眼神疑惑。
却见季祁年表情惋惜; 但看向季辰璟的眼神; 却充满善意。她朝季辰璟摇了摇头; 嘴唇嗫咀,似乎说了几个字。
季辰璟努力想要听清; 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心下不由忧虑了起来……
太后说了什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 就听两人一声悲呼; 太后永久的闭上了眼睛。
……
太庙一个玄色庄严的大殿中,地上跪着一帮玄服华服人,这些人有大有小。
庄严悲哀的礼乐在太庙中不停的回响,玄色殿体和白色素缟一时间代替了所有的颜色。
季辰璟身为太子,太后元孙,代替皇帝不能尽的全礼,她全身缟素跪在棺椁,听从礼官的指引,一步一步的走完所有礼制。
季辰璟眼睛通红,脸色苍白,一副伤心过度的模样。她最后走下来,与棺椁前泪流满面的皇帝宁王一同跪着……
……
这位曾经存在感暴高的人,便至此长逝了。说起来,季辰璟还有些恍惚。
虽然太后人对她并不好,但是好好的人,突然就永远的躺下了,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看着眼前玄黑的棺椁,季辰璟抿起了唇。
人死如灯灭,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的。说着,她跟随礼官的话语,叩首。
高远的天空的飞鸟略过,寒冷的北风呼号,缟素的衣服旗帜随风舞动,地上密密麻麻的跪着一个个黑衣人。
太庙编钟齐鸣,唱诗班童子齐声咏唱着《诗经…齐风…别离》,嗟泣声哭嚎声布满天地。
太后的棺椁,就在这北风中,被送到景庙,与先帝合葬。
……
足足七日,季辰璟忙的脚不沾地,包括皇帝在内,都没有时间休息。
此后三月,全国举哀,禁嫁娶,禁饮乐。
时间过去的很快,这段时间气氛都很沉重,皇帝心情不好,宁王哭昏过去许多次,季辰璟也被传染的一身的沉重情绪。
今日,季辰璟总算好好的睡了一觉。
司慕黎等人都不在,这几天她们和她们母皇在一起,没有来打扰季祁苏季辰璟。
季辰璟打着哈欠,坐在榻上,一边等着膳食,一边把玩着昆吾佩。
想着太后的事情,季辰璟不由消沉了一会儿,随后她便把这种情绪抛开,毕竟……她跟太后感情一般。
只是……季辰璟想起季祁年那消瘦羸弱的身躯,心里不由有些担心。
想着想着,季辰璟一抬眼,“池央?你跪这儿做什么?”
原来,她面前正是向来沉默寡言的池央。
“家上!”她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神色刚毅,闻言单膝下跪道,“属下有事禀报。”
季辰璟眼神疑惑,但还是遣散众人,问道,“何事?”
“家上,其实……”她语气沉稳,叙述着自己的意思。
季辰璟目光微异,“你是玄衣卫的人?”
“严格来说,还不是。只是我师父是,她并没有让我进入玄衣卫。”池央冷静的解释道。
“她教了你什么?”季辰璟站起身,问道。
“所有。”池央道,“师父说她把所有她会的都教给我了。”
“你为什么突然告诉孤这个?”
“因为……”池央有些迟疑,“因为,昨晚师父突然来找我,让我看见家上玩弄腰间的玉佩的时候,就告诉家上这些事。”
“她不想见孤?”季辰璟忍不住皱着眉问道。
池央道,“师父让我向家上告罪,说她早已没有仕途之心,往后之日,皆会在先帝陵前,为先帝和先后守陵,望家上恕罪。”
季辰璟哑然,“倒是忠心,这样孤岂能不成全她。”
“她会的你都会吗?”她紧接着又问道。
池央有些迟疑,“师父所教,我的确都学会了。”
“玄衣卫还在吗?”
“师父说,那些人大多数都被她放还了,仅剩的些许老人,都自愿去为先帝守陵了……”说着,池央也知道些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季辰璟磨了磨牙,“也就是说,孤就只继承到你一个不算玄衣卫的玄衣卫了?”
池央也有点愧疚,“是。”
季辰璟深吸了一口气,“罢了,这天下哪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有了你也算不错了。”
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直接继承一个有用的组织呢……
怪不着,怪不着季祁苏大方的送给自己了。
感情一到手就直接散架了。
“你先站起来说话。”
其实,她倒是误会季祁苏了。玄衣卫首领纯粹是因为太后薨的事情,而心灰意冷选择隐退的。
“你知道玄衣卫该怎么从头开始吗?”至始至终,这个目的才是最要紧的。季辰璟紧紧的盯着池央,生怕她说出一句不可以。
“知道。”好在,池央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师父把玄衣卫的运行方法,据点,一些外围人员,都留给了我。”
说着,她详细的介绍了起来,“据点包括全国各大县城及以上城市的驻地,还有那些据点的留守人员,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有许多据点都被内外卫侵占了,是陛下下令的。
而外围人员则包括一些玄衣卫办的孤儿收留培养基地,不在朝廷体系内甚至不在内卫体系内的商行,还有一些代代相传的隐秘的线人……”说着,她双手奉出一个厚厚的册子,“家上,都在这儿了。”
季辰璟忙走过去接过册子,自己翻看了起来。
池央继续道,“这本册子师父只给我看过,除此之外,只有家上看过。”说着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季辰璟……
季辰璟闻言沉吟了片刻,“老前辈的忠心,孤放心。”废话,人家都直接选择去为先帝守陵了。
都不知道是生守,还是死守。她有什么好怀疑的!
池央道,“请家上指示。”
季辰璟合起册子,她知道,这才是玄衣卫最重要的财富……虽然有一部分被魂淡锦衣卫鹰扬卫吃掉了。
“你先全力恢复玄衣卫运转吧。”季辰璟道,“缺钱直接跟……嗯不行。”季辰璟突然想起来,自家的钱被侍舒晏琮她们紧密看守起来了。当时她觉得这么干不错,但是现在……好像不方便啊。
“算了,缺钱到时候你去找晏琮要,介时孤会吩咐她的。”季辰璟无奈道。
“需要什么孤会派人配合你,你只需要让玄衣卫尽快恢复运转就行了。”
池央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我们的职责呢?还是监察两卫吗?”见季辰璟的眼神,她连忙解释道,“我们很多的训练,都与另外两卫有关,如果职责不再是监察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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