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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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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恩蹲下身,握住柳惜音冰冷的手替她取暖,柔声问:

  “柳儿,最近心情不好吗?”

  等了好一会儿,柳惜音才闷闷的说:

  “我。。。。。。我只是总想起落水那天的事。”

  乌恩听了,更是愧疚心疼不已。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乌恩坐到柳惜音旁边,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安慰道:

  “你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柳惜音的身子僵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放松了靠在乌恩的怀里,点了点头。

  自那天乌恩安慰过后,似乎是起了作用,柳惜音不再闷在院子里,偶尔会在府内转转。

  乌恩看着眼前颜色不一的花草,无奈叹气,看来自己确实没什么养花养草的天赋,一不小心又死了好几株。

  心里算着这些花草成熟结果的时间,受到前世电视剧的启发,乌恩命手下悄悄搜集了几种毒草,专门开辟了一个隐蔽的屋子来种植,除了她自己,任何人不得进来。

  她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来使用这些东西。可是因为这回柳惜音落水,她就决定不再守株待兔了。只待她派往辽的使者回来,就可以动手了。

  花房外响起琪木格的声音:

  “二皇子,柳姑娘找你,要带她过来吗?”

  乌恩略一思索,感觉这个也没必要瞒着惜音,吩咐道:

  “恩,把她带过来吧。”

  柳惜音来到花房后,看见一屋子的花草,蹲下身仔细看了一会儿。

  “毒芹、醉仙草、夹竹桃。。。。。。”

  惊讶的看向乌恩“为何这里会有那么多毒草?”

  乌恩也颇为惊讶。

  “你都能分辨出来?”

  柳惜音点点头“草药的药理我似乎懂些,看见就认出来了。”

  乌恩喜道:“那太好了,我正愁没人能管理这些花草,已经枯死好多了。柳儿,以后这屋子里的花草就交给你吧。”

  看见柳惜音疑惑的看着她,乌恩叹气,解释道:

  “本来也不想用这些阴毒的手段,但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必须尽快拿到王位。”

  说完看向柳惜音,问:

  “柳儿,你能帮我吗?”

  柳惜音小心的抚弄着这些花草,沉默了片刻后说:

  “好,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各位小天使。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恢复
  

  南平郡王府。

  叶昭急的整日在府里来回踱步,赵玉瑾劝到:

  “媳妇,你再急也没用啊。”

  叶昭忧心忡忡:“我如何能不急!且不说前方战事危机重重。表妹已是失踪数月,我没有照顾好她!对舅舅已是十分愧疚,如今就连舅舅也下落不明。”

  提起柳天拓,赵玉瑾也发了愁:“今日我听说不少官员在朝堂上弹劾柳将军。”

  叶昭坚定道:“舅舅这辈子忠君爱国,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绝不可能做出临战脱逃的行为,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转身吩咐,“秋华秋水,你们带一队人马,沿着去漠北的官道,拿着舅舅与舅母的画像去寻,但要低调行事,不要惊动沿途城市的官吏。”

  “是!”


  西夏军帐,军纪森严,正中的虎皮毡子上,伊诺皇子穿着狼纹金甲,披着貂皮大氅,正认真阅读看前方探子送来的密信。在他的正前方,坐着托娅和七八个将领和参将,正屏声静气,静静等待着,寒冷的空气中只有重重呼吸声。
  
  “哈哈哈——”伊诺皇子忽然爆发出雷霆般的笑声。

  他的叔叔察尔托次将军急忙上前,担心地问:“大宋派出的是叶家的娘们还是柳家那老不死?”

  伊诺皇子弹弹手中密信,道:“大宋的皇帝刚罢免叶昭,哪里有脸启用她?如今嘉兴关大部分将领都战死,熟悉边关战事的只剩柳天拓一人,奇怪的是此次派来的将领竟不是柳天拓,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狄将军和叶昭的军师胡青。”

  托娅问道:“听说柳天拓临阵脱逃,现在都不知踪迹,这其中可会有诈?”

  伊诺点燃手中的密信,站起来自信的说:

  “只要不是叶昭,管他有没有诈,大宋的北境,已是我掌中之物!”

  边关前线。

  胡青抬头,看着漫天火光,心中从未如此绝望过。

  四面八方都是火海箭雨,剩下的两条生路尽数被阻断。
  
  被围堵的十万大军阵亡,大半葬身火海,尸体难辨。

  狄将军阵亡,秋将军阵亡,黄副将阵亡,曹参将阵亡,胡参将阵亡……
  
  押送粮草的麦副将临危组织出色,领剩下的宋军溃退五百里,受困居平关。

  真正见识到西夏蛮子的狡猾残忍,无边无际的沮丧取代了求胜心,军队纪律虽在,已制止不了大家的悲观。想家,想父母,想孩子,想……
  
  “叶将军在的时候,我们从未输过。”
  “叶将军在的时候,西夏蛮子不是对手!”
  “叶将军在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发起的第一声牢骚,慢慢席卷全军。

  

  大宋,汴京皇城。

  大宋的皇帝端坐朝堂,两鬓苍苍,国事操劳,让四十余岁的他看起来像五六十岁,治国以来,大大小小的琐事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憔悴不堪,可是不能放下肩上的担子。两天一夜没睡,精神没有倦怠,只闭目养神,听底下百官争得面红脖子粗。
  
  “边关守将柳天拓擅离职守,现在又畏罪潜逃!理当治罪!”

  “敌强我弱,理应和谈。”
  
  “收复边关,刻不容缓。”
  
  “由谁出战?”
  
  “可请黄伟杰老将军出山!当年他威震江北,如今武艺依旧没有丢下,举得起石鼓,耍得动大刀。”
  
  “黄老将军今年已经七十二,老眼昏花,每到冬天两只腿就犯风邪,现在江北是什么气温?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将军如何领兵?依臣看,应由郑子龙将军率军出征,他虽是小将,但前些年对战南蛮人和海寇,都战功累累,威名赫赫。”
  
  “郑将军擅长的是水战,南方气候人文与北面大不相同,由他率征东军,岂不是让水鸭子上陆地上来打?而且他实在太年轻,不妥,不妥,还是黄老将军好,老当益壮,经验丰富,对北方战况熟悉,主将又不一定要上前,中阵指挥也一样。”
  
  “荒唐,哪有主将不冲杀的?!郑将军机智善变,胆识过人!南方北方不过一个干点,一个湿点,有多大区别?你怎知善水战的将军就不擅陆战了?总要给年轻人出头机会啊。”

  “若是小战事,有主将带着,让小将上去练练手也好,现今西夏大举侵犯,事关国运,万一出什么岔子,谁能担当得起?”

  “胡相爷,你又能以项上人头担保黄老将军必胜吗?他在江东打仗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如今西夏已非吴下阿蒙。”
  
  “刘太傅!莫欺人太甚!”
  
  “请皇上圣夺。”
  
  皇上半睁开眼,失望地看了眼众人,若有若无地轻摇头:“不妥,再荐。”
  
  “川西军孟或达将军!勇猛能战!”

  “上京军田芳将军,稳重谨慎。”

  “南威军向猛龙将军,经验丰富!”

  “……”
  
  所有人都知道还有一个更适合北方战场的前将军。

  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她的名字。

  
  西夏,兴庆府。

  柳惜音仿佛走在一个黑洞洞的隧道里,极远处有一点光亮,她却怎么也走不到出口。

  每当她绝望时,却听到外面时不时传来呼唤的声音。

  “柳儿。。。。。。你何时才能醒来。。。。。。”

  “惜音。。。。。。惜音。。。。。。”

  柳儿是谁?惜音又是谁?

  不知不觉的,远处的白光渐渐扩大,越来越刺眼。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后竟离洞口越来越近。

  走出隧道,外面却又是一片茫茫白雾。

  柳惜音在白雾里茫然的前进着,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两个孩子的嬉笑声。

  “表妹,待将来我长大了便来娶你!”

  两个孩子嬉闹着,又消失在雾中。

  柳惜音追上去,没看见那两个孩子,只见一名青色的身影背对着她,吹着手中的竹箫,柳惜音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青色的身影转过身来,微笑的看向她。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她刚踏步接近,青色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环顾四周,皆是白茫茫一片,柳惜音心中恐惧又绝望,后退数步,却撞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惜音,别害怕,我在。”

  转过身来,这人的衣着发饰和样貌柳惜音都十分陌生,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有着她熟悉的温柔。

  惜音。。。柳惜音。。。

  是了!她记起了,她叫柳惜音!

  白雾消失,柳惜音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再一次醒来时,柳惜音闭着眼,四肢的知觉渐渐恢复,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刚睁开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屋,就有一个人扑到床边来。

  柳惜音看向她,这人发红的眼眶,几乎要喜极而泣。

  眼前的人,柳惜音知道她是谁,又不明白她究竟是。。。。。

  是乌恩,还是阿青。。。。。。

  混乱的认知让柳惜音越发对眼前的一切迟钝起来,直到乌恩伸出两个手指问她是一还是三时,她定定的看着她的手,意识仿佛破水而出,大脑渐渐清醒,却忍不住轻笑出声。

  是了,是她的阿青,曾经有一次她睡迷糊了,阿青也是这样问她的。

  曾经的记忆涌来,破碎的认知重组。

  待乌恩离开后,刚醒来的柳惜音却觉得异常疲惫,随着过往一幕幕画面闪现,柳惜音又陷入了沉睡。

  彻底清醒后,柳惜音的内心却又陷入了混乱。

  阿青就是西夏的二皇子乌恩!

  这样的真相让她气恼极了。

  她想冲出去质问她,为什么瞒着她这么久!乌恩究竟把她当做什么!随意玩弄的木偶吗?

  或许她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是这个西夏王子无聊之下的调剂!

  恢复冷静后,柳惜音放弃了质问的打算。

  她知道不是的,无论是阿青还是乌恩,眼睛里的深情是不会骗人的,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亦不是假的。

  她想知道为什么;想想又失去了询问的力气,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当初不知目地潜入大宋的乌恩意外救了她,留在宋的那几年里,谁曾想,相处的久了,两人竟起了情愫。

  她想听乌恩亲口与她解释。

  若是乌恩知道她恢复了记忆,会怎样待她?

  不行,她不能问。

  她知道乌恩定不会伤害她,可是。。。。。。

  西夏终究是敌国异族,她在乌恩身边那么久,怎会不知道乌恩内心深处一统大宋与西夏的野心。

  一边是家国大义,一边是。。。。。。

  柳惜音大病初愈的脸上愈发苍白起来。

  她终日恹恹的闷在院子里弹琴,不愿去面对外面的现实,若是不知道如何做,便就什么也不做吧。

  深秋的寒风不断的带走她的体温,柳惜音却仿若无感,寒冷的天气冻僵了她的身躯,连带着也冻住了挣扎的内心。似乎这样能好受一些,柳惜音便在寒风中继续弹奏着。

  多日没来找她的乌恩今天又踏进了院子,她的责怪和拥抱像是冬日里的太阳,散发着光和热,熨帖着柳惜音内心的寒意。

  柳惜音的内心出现一丝松动。

  只要。。。只要阿青放弃攻打宋的念想,她就原谅她欺瞒了她那么久。。。。。。

  这几天柳惜音一直想找个机会与乌恩摊牌,可乌恩却异常的忙碌起来。经常匆匆陪她吃过饭就离开了,本就犹豫不决的柳惜音更是开不了口。

  这天,柳惜音路过王宫里的花园,听到几名侍女聚在一起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

  “伊诺皇子真不愧是大夏第一勇士,听说最近接连打下了十座城池!”

  “宋的羔羊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听说乌恩皇子身手与伊诺皇子也不相上下呢。”另一名侍女插嘴。

  “可是二皇子从未上过战场,应该比伊诺王子要差些吧。”

  柳惜音的身子如遭雷击般定在那里,脑子里嗡嗡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困屎了(?3'▓▓' 晚安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绿了
  

  回过神的柳惜音冲到那几名侍女面前,急急问道:

  “西夏与大宋开战了?!”

  几名侍女愣住,看见是二皇子最宠爱的柳姑娘,就恭敬的答道:

  “从攻下嘉兴关到现在,已有半月有余,现在听宫外传来的消息说,大夏的军队已经快打到江北去了。”

  侍女回答完,却见柳姑娘转身便走了,不由一脸疑惑,难道是她说错话了吗?

  柳惜音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悲痛,支开所有下人,一个人进到屋子里。

  跪倒在地上,柳惜音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拳头,不敢痛苦哭叫,不敢被人看见眼角悲戚的泪水。

  嘉兴关已然城破,叔叔作为守城主将,已无存活的可能。漠北噩梦再次发生在自己的家园,驻守边关的叔叔,善良的叔母,化作灰烬。

  阿青!你怎么忍心!

  ——————————————————

  乌恩这几日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陪柳惜音,惜音像往日那样对着她笑,时不时撒个娇,一切如常。但她总觉的怪怪的,却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一场大雨送走了秋天,寒冬正式到来。

  像往常一样,每逢雨天,乌恩就和衣与柳惜音睡在一处。

  柳惜音的长发散开在枕间,乌恩侧身枕在手臂上,手指穿过柳惜音乌黑的发丝,卷曲缠绕在手指上,又一圈圈松开。

  柳惜音背对着乌恩,闭着眼,似是已经入睡。

  乌恩内心默默叹气,绝色美人就睡在自己身边,自己这么守礼,都快成柳下惠了。

  忙了一天公务的乌恩也累了,一只手搂住身前的柳惜音,阖上了眼。

  疲惫的乌恩很快便睡着了,感受着身后乌恩绵长的呼吸,柳惜音的心却像架在烈火上炙烤般煎熬。

  缓缓睁开眼睛,乌恩的弯刀就挂在床边,她伸手就能够到。

  一股力量驱使着柳惜音,缓慢的伸手,无声的拔出了利刃。

  精巧的弯刀上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刀刃散发着锐利的锋芒。柳惜音看着手中的凶器,想象着乌恩的脖颈。

  只要。。。。。。

  不过是稍稍一想,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打算干什么。

  眼泪滑落,胸前的手抵在心口,似是要窒息般的深吸了几口气,柳惜音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战栗。

  或许把刀刺入自己的胸膛,也比这更容易些。

  不着痕迹的把刀放入挂在床头的刀鞘里。

  柳惜音认命般的闭上眼,任眼泪沾湿枕头。

  乌恩一向睡的很沉,感觉到怀里有动静,也只是紧了紧怀抱,就没了动静。

  柳惜音想转过身子,像以前那般埋进乌恩温暖的怀抱里。

  但罪恶感像锁链般捆住了她,西夏杀害了她的亲人,西夏的王子就睡在她身边,她却下不了手!

  我是大宋的罪人、是柳家的罪人,双亲与叔父叔母在九泉之下,定也不愿再认她这个女儿、侄女了吧。。。。。。

  柳惜音这样想着,一整夜,便是在梦里也未曾安稳。

  白天,乌恩不在时,柳惜音没了伪装的力气,独自坐在屋里,表情木然。

  恍惚间听见门外有刻意压抑的抽泣声。

  回过神来,柳惜音起身走到门外,是她的一个侍女在哭。

  那侍女发现自己吵到了主子,惊得忙跪下来,一个劲认错。做下人的,最忌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主子的心情。

  正惶恐着,却发现柳惜音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你是为什么哭泣?”柳惜音问她。

  侍女老实回答:“前线送来书信,我弟弟牺牲在战场了。”说到后面几个字,又变成了哭腔。

  柳惜音仰头看向别处,压了压自己的情绪。

  “后悔么?”

  侍女不太明白柳惜音的意思,依着自己的理解说到:

  “我们这样身不由己的人,又谈何后不后悔呢。”

  柳惜音也意识到,问一个侍女,又能问出什么呢。

  “家里可还有亲人?你若是想回去,我便给你些银钱,放你出宫吧。”

  侍女抬头看向身前心事重重的柳惜音,心想真是一位心善的主子呢。

  叩头拜谢,侍女含泪说“奴婢没有地方可去,家里只有我了,十多年前,宋进攻西夏,我家住在边境,被战事波及,我和弟弟年幼身子小躲在草垛里,才活了下来。后来逃难到兴庆府,我运气好,被收到宫里作侍女。”

  侍女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后来弟弟长大些了,不听我的劝告,硬要入伍参军,说要为父母家人复仇。”

  如果当初自己坚决不同意,或许弟弟现在还能好好活着,想到这里,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柳惜音想着自己不也是孑然一身,又如何再安慰他人,只能让那名侍女回去休息。

  柳惜音一直站在院子里思考着,直到双腿都僵硬。

  乌恩虽欺瞒了她,却没有做错什么,乌恩有乌恩的立场,而她也有她的立场。

  她对乌恩下不了手,不代表她什么也做不了。

  想起失忆时自己对乌恩说要一起把宋的皇帝赶走,柳惜音轻笑,笑里有嘲讽,有无奈,有悲哀。

  她终究是大宋的柳惜音。

  西夏的柳儿,或许再也不存在了。。。。。。

  ——————————————————

  乌恩终于等来了她秘密派往辽的下属,她喜形于色,这回带回来的可都是好消息。

  本来辽国地大物博,与乌恩的合作,对于辽皇子耶律洪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可惜他有个不靠谱的父皇,辽兴宗。

  辽兴宗与其弟耶律宗元感情非常好,有一次和耶律宗元赌博,一连输了几个城池给他也毫不在乎。

  而真正让辽皇子耶律洪基不能容忍的是,在一次酒醉后,他的父皇答应百年之后传位给耶律宗元。作为父皇的儿子,甚至连皇太子都没有封给他,只封耶律洪基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而已。

  所以亲兵说有个鬼鬼祟祟的西夏人,号称是西夏王子派来寻求合作的,耶律洪基觉得,不妨见上一见。

  初步的合作很简单,乌恩需要一些本不存在的证据,然后承诺,过一段时间会送五万匹马给耶律洪基作为见面礼。

  耶律洪基觉得自己怎么都不会亏,就答应了。

  柳惜音穿着西夏华丽的服饰,披着白色的狐皮披风,缓步走在王宫的花园里。

  不远处,经过的大皇子勒马回首。最近总能在花园里见到那抹魂牵梦萦的身影,他每天路过花园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柳惜音看着养在水池里的鱼儿,嫣然一笑,秋波流转。

  仿佛春神回到大地,驱走寒冬。宛如冰天雪地上,大片大片格桑花再次怒放,楚楚可怜里带着不屈,柔弱里透着坚强,她的眼睛是暗夜里最美丽的星星,那么的明亮,那么的吸引,那么的独特,引领着所有人视线的去向。

  哈尔墩生平第一次感到心跳的急促,第一次心动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乌恩:老子难道要绿!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绿到长草
 
    这一次,哈尔墩不打算只是路过,而是朝柳惜音走去。

  等他靠近佳人时,佳人却是一脸的惊慌失措要远离他。

  他右手抱胸,深深的弯腰行了一礼。急道:

  “上回是哈尔墩太过鲁莽,姑娘放心,如果没有姑娘的允许,以后哈尔墩绝不碰触姑娘!”

   他的承诺起了作用,虽然远离了他几米,但柳惜音不再惊恐的看着他。

  他解下腰间的弯刀,双手奉上。

  “就当是给姑娘赔罪的礼物吧,请务必收下。”

  柳惜音迟疑的看了他很久,才收下。

  哈尔墩满心欢喜。

  兴庆府,王宫。

  西夏王脸色阴沉的看着桌上的书信,巡城的士兵抓住了一伙形迹可疑的辽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几封书信。

  找来会契丹文字的人翻译,结果让西夏王大为震怒!

  他的四王妃竟然意图勾结辽人,只为了把十皇子吉达扶上王位,甚至答应事成之后,将西夏东部夏州一带的领土割让给辽!

  西夏王气的指尖发抖,指着属臣说。

  “查!给我查!”

  ————————

  花房里,乌恩找到了正在打理花草的柳惜音。

  除了原来种植毒草的那一块地,柳惜音又开辟了一片区域用来种些寻常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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