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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的小哑巴[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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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温柔的手抚去了她额头的皱纹,林子夏温声,“年纪轻轻就经常皱眉,以后会长皱纹的。”
想到那四字“年纪轻轻”,林子夏想起了方才黄医生的话。
李橖微怔,将林子夏细细端详。
幸好过尽千帆,林子夏依旧陪在她的身旁,不离不弃。
她的手不禁加重了些力道,锢紧了对方。
林子夏指尖微蜷,半是询问的看着她,半是不解。
两个人的距离本就靠得极近,李橖轻微的移动,身体又贴近了几分,林子夏不敢靠得太近,真怕碰触到她的腰间。
她七分玩笑的开口:“李总,这是要人不要命了吗?”
“嗯?”李橖吓得头往后仰了几分,又苦于腰间不能有太大的力度,只能伸出手拼命的摆一摆。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我想的那样,又怎样。”林子夏抓住了她那胡乱动的手,语气不喜,“别乱动,小心又闪了腰。”
李橖方规矩了下来,可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既享受又希望能多一会,真的是甜蜜中带着点幸福,幸福中带着点难熬。
她这腰怎么那么不给力呢?
窗帘被拉上,掩住了室外的阳光,寂静的卧室里,就开着一盏明黄色的小夜灯,依稀能在黑暗中视物。
薄薄的唇,失了鲜艳的红,却诱人心弦。
林子夏神色淡淡,“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这腰要是好不了,以后可没人敢你女朋友。”
“谁说我腰好不了,我现在就能动嘶——”李橖萎了神情,撅着嘴,不满的嘟嘟。
一失足成千古恨,腰闪毁尊严。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在人家面前,就是请君入瓮的表现,林子夏将她的手放在腰间,擒着一抹笑意看着她。
七分笑意,两分宠溺,一分戏谑。
李橖嘴儿翘得老高了,心里则是暗暗的想,不知道好看的女人这样子笑是犯规的吗?
想想自己,有多么没出息。
身体竟然起了些反应,想要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让林子夏哭,让林子夏的这种笑意永远只对着她一个人。
林子夏摆正了李橖的头,用手压了压那翘起来的呆毛,呆毛屹立不倒,任由她怎么使坏就是高高的挺拔如松。
“这一根睡醒呆毛,真的好顽强,要不然就剪了。”她偏头看向李橖,嘴角还残存着几分柔和。
李橖赞同的点了点头。
见她如此,林子夏丝毫不掩饰心里的愉悦,笑意渐浓,将自己慵懒的卷缩成一团,滚进了对方的怀里。
她明显,感觉到那人愣了一下。
在下一刻,林子夏猝不及防的亲向了李橖。
空气中残存着一句清亮的话语:“别乱动,让我来。”
李橖睁大了眼睛,忽然,一双手覆盖住了那凤眸,没了半丝光亮,身体的触感更加明显起来。
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规规矩矩的躺平。
想起在巴厘岛对林子夏说的那些话,那不就应验了,真的躺平,等对方来。
来你妹,她是上面那个呀!
好吧,不置可否,被亲得真的有些舒服了。只不过这不给力的腰,突然有股刺痛传出,是她刚刚不小心给动了一下。
然后林子夏察觉到她的反应,停下了节奏。
“怎么了?”
“没,你继续。”
林子夏挑眉,拉上被子,“等你好了,再说。”
第67章
午后; 大地像是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烈火; 灼得人汗流浃背; 春末夏初,总是有一种夏天已经到来的错觉。
屋内的恒温在25度,两个人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甜,李橖微微动了身,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不免有些麻了。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林子夏均匀的呼吸。
她的世界; 仿佛就只剩下了这种美妙的声音。
好景不长; 似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林子夏睁开眼睛; 惺松的睡眼里只有迷茫; 她以为旁边这是在美国的那条二哈。
亲昵的把整个狗头抱到了怀里,嘴里嘟囔; “阿毛,你瘦了,快让妈咪好好抱一下。”
思绪还来不及翻涌,李橖就被埋了X。
在那对白兔里; 喘不过气来,憋红了一张脸,幸福得想哭。
林子夏摸着家里的狗子,那手感越觉得不对劲,她家阿毛怎么瘦了那么多; 还有这毛,谁给她剃的?
“阿毛,妈咪不在家,要好好吃饭。”
“阿毛,你的毛呢?”
……
她眉眼微睁,慵懒的慢慢睁开眼。
哪里是她家的阿毛,分明是个人头!
林子夏:狗子呀,妈咪对不起你,抱了别人家的狗。哦不,是妈咪家的二狗子。
装作不经意抬起手,后背往后挪呀挪,轻轻的掀开被子,对上一双红漉漉的眼睛,李橖心里万千想法,百转千回。
是该义正言辞的问:“你说,谁是阿毛,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狗了!”
还是该转身就走,潇潇洒洒分了手。
事实证明,她没有勇气去说任何事情,只能看着林子夏从容的用手里的发圈,随意的扎起了一个丸子头,打开了台灯,穿上拖鞋,到了窗边,拉开帘子。
刺眼的光芒在一瞬间照亮整个卧室,亮堂了起来,林子夏逆着光站在了她的面前,挡去了耀眼,舒缓了一时见到阳光的难受。
“起来了,想吃点什么,我去做。”林子夏盯着的桌上的智能LED闹钟,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半。
李橖神色暗淡了些,眸子沉了沉,低哑着声音,“玉米瘦肉粥。”
大中午,吃清淡一点,确实比较好,林子夏应了下来,没有看见身后的李橖变成了脸,刹时冷意四漫。
那时就是留下一碗粥,人从此不知所踪。
林子夏在厨房里寻了食材,屋里一阵滴滴响起,她往后退了几步,疑惑的看向警报器,手上的东西胡乱扔在了案板上。
人匆匆忙忙去了大厅,恰巧与李橖撞上。
对上那双焦急的目光,她先开了口:“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响起警报?”
“应该是有人在强行开锁。”李橖小跑到了门开,透过猫眼,看到了几个熟人。
她开了门,迎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
“你说!人呢?”苗甜推开了李橖,就往屋里去,眼见到安然无恙的林子夏,心里就知道了为什么。
转了个头就骂,“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拐了人倒好,也不会给你家秘书留下点信息,让我们找了一早上,你这皮儿可真厚,小心我带着夏姐姐就逃跑,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还有你,知不知道花影担心死你了,整天就会跟着个野女人在外面浪,连自己的别墅也不回了,要不是我们过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可行勒呀,林子夏,有了异性就没人性了。”苗甜不忘眤了林子夏一眼,视线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头的花影,第一次手上没带着零食,拉着林子夏上看下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林子夏还没换去睡衣,脖子上那些w痕鲜艳欲滴,一看就是刚弄上去的。
“哎呀,这里怎么都这么多蚊子,都朝着夏姐姐的脖子咬。”花影不通人事,在山上学成归来,就给林子夏做了保镖,平常又看的都是些动画,连少儿不宜的画面都没有。
别提w痕不知道,就连嘴唇红艳些,她都以为是涂了口红。
再一看,她惊讶的喊:“蚊子还把人的嘴唇咬破了?”眼里是说不出的震惊。
苗甜扑哧一声就笑了。
周秘书让开门的保安先行离去,她瞧着李橖的脸色,讪讪笑:“李总,大家没有接到您
的短信,以为发生什么事情,才会……”
“没事。”
李橖心里则是在想,平常她没去公司都没人找,这不是因为有根搅屎棍吗,等会爱心早餐大概是没了。
她心里的那根搅屎棍附和着花影,“是啊,不知哪家养的,蚊子那么大,都朝着你夏姐姐的脖子上咬,李总,你家这里应该喷杀虫剂了,那些防蚊系统没有啥用处了。”
每号别墅都有专门安装防蚊系统,那时在七号别墅吃火锅,就讨论过,用处是显著的,当然不会让蚊子跑了进来,苗甜这话是在戏谑。
“好,换新的。”李橖硬着头皮答了下来。
林子夏做贼心虚,撇了一眼苗甜,让她适可而止。
神色淡淡的推开了花影,“没事的,就是几只蚊子,说不定是在酒吧那里咬的,不用换新的了。”
“夏姐姐,对人可真好,被蚊子咬了,有没有打死几只,那蚊子讨厌得很,还专挑最薄弱的地方咬,打起来应该也挺方便的。”
“听说吸血的都是雌性蚊子,看来夏姐姐的女性缘真的不是一般好,刚走了个Sunny,不知道隔几天又会不会来个Danny,那可就有趣了。”
花影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
李橖见状,眉心跳了跳,这话扎到她心里的那根刺了,只不过片刻之后,那刺就消失了。
“不会。”林子夏撇了一眼自家闺蜜,就知道她是个爱生事儿的,一定是在那公司里闷得慌,专门找她来解乐了。
实锤了,以苗甜的“博大精深”,那脑瓜子一转,就知道昨夜这两个人肯定在一起。只不过看花影着急成那模样,公司里面又没什么事情让她好玩的,就顺便帮忙找起人了,连来十号别墅都是她给的意见。
调侃一下人,顺便逗一逗闺蜜的女票。
“哪能不会啊,在学校里那些男男女女排成一条街,都能从宿舍门到了校门口,刚毕业那阵子,花不是收得手都软了,天天有人请去聚会,让小花影担心来担心去,生怕有别人对你起不好的心思。”
花影点头,想到最忙碌的那阵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是吗?”李橖的目光直视林子夏,眼底生出了几片暗淡,“那林设计师在学院里还有没有其他趣事呢?”
“当然有了,大二那年还专门有其他专业的学生,为夏姐姐特地转到了她专业里,上课的时候就默默含情的盯着她,天黑专门打着手电筒在她后面,下雨的时候还专门送上了雨伞,看得我们当时都想叫她直接答应了那小男生,那小男生长得可帅了,肤红齿白,还是个中国人。”
李橖的脸色莫名就沉了下来,寒潭般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她冷着声说:“天黑有灯,下雨有伞,一路专门陪伴,真好!”
“那当然了,听说现在也回了国,到处在打听夏姐姐的消息,估摸着等服装展开了,那小男生指定就找过来了。”苗甜说的是实话,那小男生特别专情,每一场有林子夏的设计都会专门去看。
以前是学校的,等以后就是外面的,不管刮风下雨,每一次都没有错过。
“好,还有吗?”
“有啊,就提IT行业的,个个找着机会就准备和夏姐姐说话,那些篮球队的,还有他们的拉拉队,哪里都有夏姐姐的小迷妹……”苗甜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被林子夏拉到了一旁。
李橖拧了眉,心里波涛骇浪。
要是再晚一点,她家的阿秋就被别人追到手了。不知道这么多年里有没有人陪在她身边过,要是有,她一定会嫉妒的发疯。
“怎么着,还不准我激激你那个小情人,在一起了吧?瞧你这脸色被滋润得不要不要的,一进门就感觉到了。”
林子夏翻了个白眼,目光落在五米远的李橖身上时,视线微怔,神情越发得温柔起来,“嗯,在一起了。”
“哎哟呀,这眼神,可得进步到什么情况了,是不是已经那个了,难怪一早上没打通你电话,不会连早上也在那个吧?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哪!”
“没有,别瞎说。”林子夏目光迟迟未收回来,她挑眉,看向李橖的腰,就算她想对方,也心有余力不足。
李橖站了片刻,腰有些生疼,比起昨天晚上被踢到好了很多,其实这伤并不会很痛,跟她在野外受的那些伤比起来好多了。
只不过看着林子夏为她担心,她乐意。
思及那空白的六年,又有那些外面的浪蹄子,心里舒服不起来。
一群人都还没有吃午饭,林子夏和李橖更是绝了,连早饭都还没吃。
林子夏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先将玉米切成片,再切点瘦肉,加点淀粉,搅拌起来,等开水熟了,直接跟米放在一起进去煮,这样子速度会快很多。
她用手擦了一下额头。
后面传来李橖的声音,“哼,林设计师厨艺真好,以前肯定为挺多人做过吧!”
林子夏听得觉得有些别扭,不禁皱起眉头。
“没有,除了家人之外,就是花影跟苗甜,还有你。”稍稍片刻,便明白了原因。
适当的让女朋友吃醋,有益于之间的交友,但是过而不及。
李橖才微微缓和了点脸色。
“不过比起李总,那个白月光加初恋情人——阿秋,我这些小打小闹可不算什么,毕竟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记得。”
李橖喉头一咽,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只想在线求解,请问她的白月光加初恋情人一直怀疑她在外面有狗怎么办?
可她爱的就是对方呀!
第68章
玉米瘦肉粥刚端上了饭桌; 香味浓郁; 匀称的玉米搁浅在白粥上; 松散的葱花多了几分点缀。
林子夏盛好了粥,叫几个人一起过来喝粥。
恰巧,门铃响了。
花影急忙放下手中的薯片,跑去开门,见到是周秘书,笑弯了嘴。
周秘书从外面带了三碗绿豆汤和两碗冰镇杏仁豆腐,又提了一颗西瓜; 放到了冰箱里; 拿着花影特别交代的韭菜盒子,走到了饭桌边。
“谢谢; 周姐姐。”花影嘴甜; 叫起人来让人心里觉得舒坦。
一叶小区对面的那条街上没有卖韭菜盒子,周秘书特意都绕了两条街; 去帮花影买的,听了这话,周秘书不禁弯了嘴角,值了。
“吃吃; 吃不胖你,一整天除了吃还是吃。”
苗甜端过一碗粥,放在了花影的面前,嘴上需是埋怨的语气,但还是又伸手帮她拿了汤勺; 顺便放好了纸巾在一边。
这动作与李橖的一模一样。
李橖帮忙弄好汤勺,还体贴的帮忙拉开了椅子。
圆形转盘的实木餐桌没有面对面之说,只有斜对角,可即便这样,周秘书却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存在。
五个人的电影,总有一个人是落单的。
她孤零零的自己拉开了椅子,盛好粥,拿起了汤勺,一口一口喝下的不是玉米瘦肉粥,而是满腔的狗粮。
林子夏本来还想站的,稍等一会。
歇口气,等刚刚煮粥的热气过了些,再坐下,见李橖这样子周到,也就顺了她的意。
她并没有先喝粥,而是喝李橖放置在一边的白开水,缓了下,才开始喝粥。
几人在饭桌上,默不吭声,专注着眼前的食物。花影净顾着喝粥,也就没有说话,韭菜和紫金黄酥脆配上玉米瘦肉粥的清香,棒极了。
饭后,周秘书主动承担了洗碗。
窝在沙发里的苗甜豪不客气的拿走了李橖刚切好的西瓜,美其名曰,先帮林子夏尝尝甜不甜?
然后发出啧啧的声音。
“真甜!”活像个老佛爷似的。边上的花影腼腆了些,道了声谢,也拿起了一块慢慢咀嚼起来。
春天来了,夏天就不远了。
林子夏名字里虽然有一字夏,但她却不喜欢夏天,现在就在思索着,那最热的几个月要去哪里避暑?
她拿起李橖递过来的西瓜,皮薄肉厚,西瓜籽被去得干干净净。
省了吐籽的麻烦。
“现在公司里都是一群老狐狸,叫我去做副总,还不是给他们当替罪羊,我爸那脑瓜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是我就大刀阔斧,全部开除。”合着这里也没有外人,苗甜将心里的不快吐出来。
苗甜去的并不是总公司,而是苗氏旗下的一间分公司——华新餐饮管理公司,负责帝都至华北一带的所有酒店餐饮这一块。
别看这名字起得高大上,说白了,底下没几个是笔杆子出来的,许多都是从服务员提拔上来,格局太小了。
同时导致了总公司那边的领导要是有个七大姑八大姨求上门来,要帮忙的话就直接往那里面送,先去当几个月的服务员,后面提拔成经理,周而复始,里面全部都是裙带关系。
她一个小姑娘家家,去那里不就是受欺负的。
“你呀,谁敢欺负到你头上,你不欺负别人,人家都要烧高香了。”
苗甜可不赞同林子夏这话了,吐掉口中的西瓜籽,指着花影,“我昨天带花影去公司名下酒店吃饭,付了一千来块,一分都没有少,旁边有个满脑肥肠的胖子说自己是华新谁谁家的侄子,那经理就给他打了五折。”
“华新?”李橖挑了挑眉,低低的说:“是块硬铁板。”
前世,她没有听过苗甜这个名字,但苗氏却是略有耳闻,那时只听人说,苗总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没想到私底下是个话痨。
“可不,好好的一个公司被搞得乌烟瘴气,说起这事来,就气得我牙齿疼,一个个的仗着当年我爸千求万求来的机遇作威作福,我爸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人都是看着好处才急忙进来,根本不像秦伯他们为了兄弟情谊。”
“说到底,还都是我爸太讲义气的错。”
林子夏听到这话,暂时默然,心里泛起了一层涟漪,想起了曾经的那件旧事,苗甜曾为她挡下一刀。
要说苗爸太讲义气是一种错,那苗甜同样也犯了这样子的错。
“有些事情不好解决,需要你出手。”她知道苗爸这是有意为之。
李橖斟酌一下语气,“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爸应该是在考验你,那群老鼠屎该去就去,该杀鸡儆猴就杀鸡儆猴。”
“呵,当然了,那个谁谁谁直接被我开了,这样子的人再留下去,整个华新就成他家了。”
花影咬着西瓜,含糊道:“苗姐姐直接上去,对着他那侄子说,不好意思,你二大舅被开了,听得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周秘书洗好了碗筷,从旁边扯下了几张纸,半开放式的厨房,能够在里面听见她们的谈话。
她皱着眉参与了讨论,“对于一家公司长久以往的发展,这无疑是最严重的内患,如果不及早清理,随时有可能导致破产。”
“是啊。”苗甜眸色深沉,露出了与以往不同的神色,她叹了一口气,“别提这茬了,昨天开人一时爽,今天唠叨火葬场,唉!下午就不去听他们讲废话了。”
“来,刚好四个人,凑一桌麻将。”
“我不会。”花影摇了摇头,嘴巴没有离开西瓜。
苗甜睨了她一眼,“四个人里不包括你。”
“巧了,我也不会。”周秘书说。
玩不了麻将,凑一桌斗地主。
五人斗地主的方式跟三人斗地主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少了地主,第一个出完牌的人就赢了,后面的人还要一直打下去。
周秘书找保安那边借了两副扑克牌。
苗甜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上了矩形图,右上角分别写上五个人的名字,左下角分别画1~10局。
她掂了掂手里的纸,“一局一块钱,第一个赢的要给最后一个输的一块钱。在场都是土豪,一块钱输得起。”
周秘书:在场都是土豪,只有我不是。
“作为一个热爱国家公民,我有权举报你涉嫌违法赌博。”周秘书转了一口气,“但是这钱就当成晚饭的菜钱。”
“吃烤鸭吗?福源堂家的不错!”
“能不能哪天不想着吃,主意不错,准了。”说话的是苗甜。
李橖汗颜,按福源堂家的烤鸭价格来算,五个人要玩一千多局才下得来。
“好,很久没吃烤鸭了。”林子夏勾着嘴角应下来。
李橖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行,开始吧。”
俗话说得好字如其人,而从打牌来说,牌品亦是人品,一个人性格的体现。
有的人善于等待,在时机来临的时候,一举夺魁;有的人鲁莽,为了堵上家的牌,将自己手里的好牌硬生生拆成坏牌,也有的人见招拆招,隔山打虎。
牌桌上靠的就是运气加实力。
气运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没有办法改变,但实力就是比的是记忆力,记牌的能力,和别人出牌的顺序以及习惯。
李橖前世今生压根就没有啥娱乐性质的活动,这地斗地主倒真真是第一次碰,一开局就输了。
“啊!谢谢李总,谢谢各位亲朋好友,谢谢大家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苗甜恬不知耻的发表着获奖感言,她不禁朝着李橖戏谑,“以前没碰过这玩意儿吧。”
玩到后面,她手里就剩下一对7。
通常这个时候上家一般都会出单,或者出联队、飞机、一条蛇等。
巧的是她的上上家是李橖,一个从来都没有玩过扑克牌的中老年人,就抽了最小的队,一对6。
刚好林子夏手里没有对。
苗甜急忙顶上,还不忘说:“咱夏姐姐家的女朋友就是懂事,懂得尊老爱幼,孝敬长辈,得!以后姐罩着你。”
林子夏拉了李橖,坐到了她的边上,指着自己手里的牌,“现在牌面上,周姐还有一只牌,花影有五只,而我有三只,为了不让周姐赢,所以大家尽量不要出单牌。”
“像你刚刚那样,苗甜手里的牌大于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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