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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的小哑巴[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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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前几天,那一声阿秋。
  两个人渐渐有了交流,还同床共枕,睡在一张床上。
  每每在午夜梦回醒来,总是觉得这像一场梦,梦得那么不真切。
  她又有了一点希冀。
  而梦想总是破碎得那般快,阳光下少年少女走在一起,是那样子的般配。
  终究是自己贪心了。
  时知秋默默的在心里咀嚼着李橖那两字,似咀虫之毒侵蚀心脏,慢慢啃噬骨肉,连渣都不留。
  可是那是比糖都还要甜的东西呀!
  『李橖,我心似明月,清澈见底,皆是你一人。』
  半睡半醒之间,李橖的眉毛轻颤,她在睡梦中忆起往昔种种,唇瓣微动,直到临死时,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万籁此都寂。
  灵魂出窍之后,只想与天争命!
  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唤声,若有若无的香味在舌尖萦绕。
  “阿秋,对不起。”对不起,我发现你的心意太晚了。
  时知秋脸色微红,推开了她的手,比划,“要上课了。”
  李橖轻轻的用手蹭了蹭时知秋的手背,温热。
  真好,灵魂出窍之后的她重生了。
  ——阿秋,重来一次,我定不会再负了你的心意。


第15章 
  黄昏,夕阳无限好。
  斜射过来的光,将两名少女的身影拉得比长,渐渐融成一道影子,像是两条线平行光线从此有了交集,不离不弃。
  时知秋轻快的踱着步子,高高的马尾一晃一晃,甜甜的笑着,时不时弯了嘴角。
  离家不远,李橖皱了下眉头,略带不舍,“阿秋,明日换到15班之后,有什么不顺心的要来找我。等中午放学了,我们还一起回家看奶奶,好不好?”
  时知秋整个小脸都垮掉了,幽幽的眼神在李橖身上流转。
  “等你去考了文科年级第一名,那我就是理科年级第一,你看!多配呀!然后我们再一起上青大,或者阿秋想选其他学校也行。”李橖用指尖拂去了她眉宇之间的那股哀怨。
  ——多配呀!
  时知秋的心莫名的加速,心头荡漾出一股暖流,从五脏六腑再到四肢百骸。
  她悄悄地瞄了一眼李橖,低低的点了头。
  隔壁邻居匆匆忙忙的下了楼,四处张望,“时家那丫头,赶紧去趟市医院,你奶奶被送去了。”
  如晴天霹雳,惊醒了两名少女。
  “丫头,还愣着干啥?赶紧跟你叔一起去,来晚了怕不急了,医院里找签手术的人。”推搡之间,时之秋被推上了隔壁大叔家的电动三轮车。
  大叔额头上冒着汗,呼哧呼哧的踩着三轮车,加上电力的作用,开出了小车的速度,怕误了时辰,更卖命了。
  李橖紧握住一言不发的时知秋双手,似乎想借着这样的方式,将温暖传递给对方。
  上一辈子,遇到太晚,晚到对方孑然一身,也未曾与之一点安慰。
  护士站在手术病房门前,跟一对夫妻说话,她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人还要多久才能来。
  她拿着病危通知单,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站在那里。
  这压根就不是啥病,说白了就是人老病死,有钱人会拿钱多吊着些日子,没钱的还不如早点接回去,尽尽孝心来得好。
  “人来了。”几人之中不知谁叫了一句,那护士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一名急得全身是汗的中年人焦灼的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两名少女。
  她不悦开口:“什么事情能比老人家躺在病床上来的重要,这是病历单,老人家的心脏衰弱,需要做一个心脏支架,但做完了之后,估计也没多少日子。。你想清楚一下,再签吧。”
  时知秋的脸刷的一下全部白了,她身体的所有血液在这一刻凝固。
  ——奶奶要离她而去了吗?
  大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病历单,递到时知秋面前。
  护士跟着病危单,目光转向了时知秋,看到那脸色,也心知自己找人了,语气不由得变得和缓些,“小姑娘,可得想好了再签。”
  毕竟这名字一下去,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项简单的项目费用,而是一笔昂贵的数目。
  李橖接过病危单,拿起笔,就唰唰两下写下自己的名字。
  “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费用我们承担得起。”
  护士打量着两个人的穿着,布制普通,款式老旧。
  一看上去,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时知秋一把抓过病危单,用笔划去李橖两字,坚定无比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依旧娟秀,收笔处划破了纸。
  ——怎么能让你替我担起这么大的责任。
  “时丫头,要不再想想……你奶奶刚才进去有交代……”旁边一名相貌端庄的女人话语间犹豫,思索着该不该说出来。
  李橖朝几人致以微笑,真诚说:“麻烦几位阿姨叔叔了,谢谢你们的帮忙。”
  女人方要说话,恰好被李橖止了话头,讪讪的笑着,拍了一下自家丈夫,让他出来做主。
  帮忙送过来的是这对夫妻,姓秦,此刻都面带犹豫,而载她们过来的那名大叔坐在椅子上正擦着汗,朝着李橖摆摆手,示意她们不用客气。
  附一初教师宿舍楼里住的基本上都是教师,一住就是住几年,几年的那种。
  这对夫妻在里面也住了七年有余,对时家的情况算有了大概情况的了解。
  那丈夫是个明事理的,同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借需要办住院手术的由头将李橖给领走。
  走至楼梯转角,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用简易的打火机点燃,放置嘴边,吐出个烟雾。
  他眉头微皱,意识到还有个女孩,脸色变得局促,颇有些尴尬。
  “叔叔,说吧。”李橖淡然处之。
  男人情绪低落,“时奶奶的意思是让秋秋不要为她操劳了,生老病死,该有一死,她给她留了一笔钱够大学生活。”
  ——生老病死,该有一死。
  自李橖走后,时知秋坐在离手术室最近的排椅上,陷在悲伤里不能自拔,她的小脸卷缩在双腿之间,手紧紧的抱住自己。
  心口处传来窒息感,脑海里回荡的那一句,“前期手术费用要在两日内缴纳。”
  她的喉头泛着一股苦涩,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秋秋,你奶奶给你留了一笔钱,那笔钱是要用来让你读大学的。”秦夫人字字斟酌,些许停顿之后,意料之内,看到时之秋欣喜的眼神,“但你奶奶不要你用那笔钱来帮她治病。”
  是夜,秦家夫妻回到家后,才知各自都会错了那个眼神的意思,秦先生不愿意时知秋知道那件事,亦因为这也是时奶奶的心愿。
  空荡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时而还能听到病人的咳嗽声,或是护士走动的声音。
  李橖轻轻地拥住了时知秋的肩头,两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若是仔细看,能见时知秋的眼珠子直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半分未动。
  “阿秋,相信我,奶奶会没事的,你先睡会,好不好,等奶奶出来了,我再叫你。”李橖温声细语的哄着。
  因着方才的角度问题,李橖未发现时就将自己的嘴唇咬得起血了,她连忙用手试图的想要擦干那血迹,不曾想触及那柔软的舌尖。
  灵魂深处猛的一颤,连带着声音也哑了,“阿秋,不要这样子伤害自己,如果难受的话,你咬我。”
  时知秋处于某种思绪当中,竟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意识轻咬了一口。
  随即连忙往后退去,摆摆手。
  李橖抽出那只被轻咬过的手,放在唇边,用舌尖舔去上面的血迹。
  血液掺杂着晶莹的液体,竟意外的诱人。
  时知秋在心里默默的咒骂了一下——人家把她当闺蜜,她却想上。
  可耻!
  这想法一出,刚才的所有崎岖念想,皆烟消云散,默默的又将焦点放回那红色的急救灯上。
  李橖方才行为,都是一时心念意动,总不能让这些白白浪费了,可值钱咯!
  “哪位是……病人的家属,病人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危险状态还未脱离,建议在此期间家人多陪在老人家身旁,此时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弱。”
  也许是因为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医生的话语都带着公式化。
  伴随着医生走出,时奶奶被推了出来,脸色较之往日更加的苍白,面容安详的躺着,那一刻,时知秋的心里怕极了。
  病房里面有三张床,其中一张躺着一个病人,另外两张床空空如也,时奶奶就被推上了其中的一张床上。
  临走时,医生似乎知晓了些什么,对李橖说:“通常医院里面没能睡的病床都可以睡家属,第二天整理好就行。”
  李橖郑重的说了声谢谢,一路走来都是她跟医生在交流,就算是接受不了自己亲人打击,也会关心一下病人,那时知秋的反应实属不正常。
  她还听见医生跟护士出门时,那护士小声的叨叨,“一个老人,一个哑巴,这生活哪里有什么盼头。”
  “小声点,都是人,哪里没什么小磨小难的。”医生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李橖去外面打了些水回来,用的是医院里面简易的一次性杯子,滚烫的水被她放在唇边轻轻地吹凉,小心翼翼的呈了三杯回来。
  时知秋坐在那边,像个雕塑一样,默默的静视着时奶奶的脸庞。
  “阿秋,去休息一下吧。”李橖将双手轻轻地放在时知秋的肩头。
  时知秋摇了摇头,将脑袋靠在李橖的腹部,两人静静的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屋内陷入了静默,时知秋这几路来心事重重,又少眠,不多时慢慢枕在李橖的腹部,伴随着困倦入眠。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被人轻轻的抱住,她也坠入了那温暖的怀抱里,一切的烦恼好似一场梦。
  梦里,不知岁月。
  安置完时知秋,李橖踱着步轻悄悄出了门,又到水房里面打了些热水。
  她找护士拿来的体温计,量了时奶奶的温度,用手触碰时奶奶的额头,温度正常。缓缓地用水杯渡了点温水,到时奶奶的嘴上,不厌其烦的擦掉漏出的水渍。
  等忙完了,她才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时知秋,时不时的查看时奶奶的身体变化。
  “阿秋,奶奶会没事的。”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第16章 
  翌日清晨,李橖回了趟学校,找文科的老师拿了时知秋的考前复习资料跟书本,解释了一番才到医院。。
  时奶奶方醒来,知晓了时知秋将那笔应该读大学用的费用拿来治疗,她气不打一处来,醒了之后没再和时知秋说过一句话。
  “奶奶,您醒了,喝点白粥吧。”李橖恰好进来就见到时,奶奶冷着脸,虚弱的看着窗外,眼里含着若有若无的水雾。
  ——人穷的时候,往往需要对某些东西进行取舍。
  李橖走过去,轻拍了一下时知秋的肩膀,拿过她手里的水杯,递给时奶奶,“奶奶,先喝点水,再吃饭点白粥吧。”
  她打开刚买来的外卖,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出,指尖轻挑,露出了几样小菜,样样精致。
  一顿饭吃的闷闷无声,临了,时奶奶放下了碗筷,“等会,去办了离院,送我早一点回家,你们俩也该去上课了。”
  时知秋拿筷子的手一抖,掉到了地板上,抬起头来,眼里已经是浸湿了泪水。
  『奶奶,你好好冶病,秋秋可以出去工作。』她急切的比划着。
  时奶奶恨铁不成钢地举起来,又颓然的放下,盍上了眼。
  “奶奶,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考虑住院的事情,好不好?”李橖询问着,思付这彩票的事情应该妥了。
  隔壁病床上那名四十几岁的大妈发狂般的笑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哈哈……我……辛苦了一辈子……连要死……”
  这一行为,将在场几人都吓了一跳,李橖急忙
  巡房护士见她那样,见怪不怪,往她身上注射了镇静剂。
  “这大妈家的孩子真不孝顺……唉!”她瞅着站在奶奶旁边的时知秋和李橖,“你家这两闺女真懂事。”
  时奶奶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朝着护士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对着两个孩子轻轻的点头。
  十点多,福利彩票店。
  “师傅,请收我为徒吧!”中二青年林少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林大虎愿拜……咦?师傅,你叫什么名字?”
  李橖熟视无睹,木然走过,从怀里掏出彩票,一张一张的对着,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数据。
  “0。00013”
  “0。00069”
  ……
  她白晢的小脸上渐成了猪肝色,不可置信的又将彩票对了一遍。。
  500万变成了10万块!
  哦!不!是天杀的8万块,还有20%的税。
  “哇!师傅,赚了十万块钱了!”
  李橖:不,你别说话,我一点不想知道这个噩耗。
  她将彩票狠狠的捏在手里,用杀猪般的声音问店老班:“这期确定开的是这一组!”
  店老板不解的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人家中了彩票是这种反应。
  李橖在座椅上坐了整整半个小时,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屏幕。
  每一道程序皆是按以往的做法,又经过验证,至少不能中个一等奖,来个二等奖也不错呀!
  “师傅,你这运气真的是没谁了,我花了十几万才挣个10万块,你一买就中,天下无敌!”林大虎的彩虹屁随手拈来。
  李橖静静的斜睨着他,许久才发声:“看人吧。”
  别人靠的是运气,她靠的是超强的记忆力以及多年的敏锐观察。
  这人跟人比吗?李橖花的是时间,是一名黑帮大佬战战兢兢几年的付出,要知道她随手一分钟就是10万。
  “女娃子,第一次买彩票有这种运气不错了,这一辈子你可能还没看到过这么多钱吧,叔跟你讲,那是整整的几叠,晚上当成枕头睡,做梦都会笑醒!”店老板边说边幻想的那个人是自己。
  李橖:不,谢谢你了,我看过。
  她盯着那两名乐呵乐呵的人,目光流转之间,下了个决定,“这张彩票,八万以下,价高者得!只要现金。”
  那两名还在喜笑颜开,像亲兄弟一样的人瞬间愣住。
  店老板的算盘在脑海里打得噼啪噼啪响,只要他以7万的价格获得那张彩票,那剩余的1万就算他的黄牛费了。
  林大虎倒没多大反应,钱对他来说无所谓,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千金难买高兴。
  “师傅您干嘛买这张彩票?这可是10万块钱呀!”他用手指比划了个十,在李橖面前晃了晃。
  李橖:莫不是你中的刮刮乐跟别人不一样的奖?
  她抚额,瞅了一眼还在门口随风飘荡的横幅,“彩票是要扣除个人所得税,我现在急着要用现金,你们俩开个价吧。”
  “七万五,女娃子,让叔赚个手续费呗!”店老板贼贼的笑着。
  五千块钱当成七天的利息,算起来这笔买卖不算亏。
  “师傅,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效劳呢?8万块钱,我一分都不赚。”
  “小子,不能截胡啊!”
  “谈什么截胡,那可是我师傅,师傅有难义不容辞!”
  ……
  李橖看着这两人的塑料买卖情说断就断,再一次感叹人生不值得,情谊值得呀!
  十分钟后,李橖掂量着手里的八叠钞票,心里思索晚一点,应该去办一张银行卡。
  店老板欲哭无泪的看着空手而飞的5000块钱,心里满满的是那个恨呀。幸好这奖是在他店里面出的,能赚点小钱。
  可小钱不比那5000块钱多呀。
  “师傅,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您,杠杠的,技术到家!”
  李橖转过头来,在他身上打量一番,“你成年了吗你!”
  “这不还有两名保镖……”林大虎虚了。
  她拉起林大虎的衣领,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过来,“你家是有皇位继承的那种吗?就算有皇位继承,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浪吗?”
  “这不,就从京都被流放到这边来了。”林大虎说完还摸摸脑袋。
  李橖眸子的光一闪而过,她回忆起了灵魂出窍的那七天,“三大军阀之一的林家吗?”
  那个在她死后,要将时知秋带出李家的军阀,整齐划一的军队,铁血男儿林子烽带头。
  她依旧能记得那个场面,震撼人心。
  林大虎摸着脑袋,手足无措,旁边的两名保镖拼了命的摇头。
  京都,三大军阀掌控天下命脉,分别是林家,帝家,吴家。这三家在建国前本就赫赫有名,建国后更是威名显赫。
  帝林两家在军事上分庭抗礼,吴家走私军火,大发战争财,以暴发户的姿态走入了三大世家之一。
  曾几何时,李橖带领的徐家渐渐崛起,与上官家和司马家,同称为三大新贵,于老旧的三大军阀抢夺资源。
  李橖轻哼了一声,百年世家的底蕴哪里只有那表面上的冰山一角?所谓的新贵只不过是转移目标。
  她的手轻轻地在桌子上划过,再重重地一拳落下,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徐家!
  “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是京都过来的人,你就打算不认我做徒弟了?”林大虎话罢,还嘟着个嘴,那模样真……真不应该出现在男生的脸上。
  李橖认真且真挚的望着他。
  “师傅,您这意思是打算收我为徒弟了吗?”
  “不!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不是进不来的,我也不打算让你做。”
  店老板不怀好意的补刀,“智商太低,八万来凑也不够!”
  林大虎:得了,说好的塑料老板情呢?这次还惦记的那八万块钱呀。
  他双手捂胸,声嘶力竭,“师傅您就收我为徒吧,我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就好。家里有金矿,任您开采,只要教我一招半式,让我重回京都,给那些不长眼……”
  “继续呀!继续你的表演。”李橖讪笑,这些二世祖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十年后那已经是中二晚期了。
  没想到中二前期更加可怕。
  “人家……人家那不是想着保仇,帝家那小子请来的师傅,武功盖世,文武双全,把我这个心肝脾肺气的都快要炸了,这不,才来我外祖父家里避避难。”
  “剃光头那小子吗?”李橖猜想帝家跟林大虎年纪差不多又爱胡闹的,也只有那人,难道是一顶一的好,就是爱胡闹。
  “剃光头?帝光桐!哈哈,还有这种叫法,我晚一点要打电话笑他。”
  李橖无语,帝光桐在二十岁得了一场特殊的病,掉光头发,“剃光头”的名号才由此得来。
  “师傅,您不知道那人请来的师傅多厉害,咻的一下,飞上了树,看起来超级厉害的,我看视频,着的超棒!”
  “谢谢,不会。”李橖在心里暗搓搓的想,不会是那个甘黎。
  曾经有幸被她指点过两招,对于跆拳道的体会也越加深入。
  那甘黎学的传统武术每一招,每一次都带着华夏的精髓,以她的弹跳力,跳上一棵树是不在话下。
  “她是不是姓甘,名黎,叫甘黎。”
  林大虎惊讶的张开嘴巴,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盯着李橖,“是,师傅您认识她?是不是同门姐妹?”
  “我收你为徒,你帮我件事情。”李橖可不敢称是那人的同门,还要称人家一声前辈。


第17章 
  夕阳西下,斑驳的阳光洒了下来,点滴地露在了执书少女身上。。
  印入李橖眼帘的便是,时知秋靠在窗边,削葱般的细指正捏着书本的一角,嘴里时而的呢喃,不见声响,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李橖的心海。
  时奶奶睡在床榻上,面容安详。
  李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边,偷偷的往那书本上瞧去,一本政治书。
  ——唯心主义是认为意识决定物质;先有意识再有物质;意识决定物质。
  那时知秋便是决定她的一切。
  见时知秋看得入迷,李橖便随着她的速度慢慢的看了一页又一页。
  很多时候决定一个人的成功是靠着汗水加天赋,而选择更是弥足重要,庆幸的是今时李橖将这选择又还给了时知秋。
  急促的咳咳声惊醒了时知秋,她猛的转头,后面的体温让她一怔,惊讶的抬头望去,脸上不自觉弯了笑容。
  “阿秋,我回来了。”李橖调皮的对她施展了摸头杀,转而又急忙去看时奶奶的,是老人睡梦中的咳嗽,还好无事。
  医生说,这病撑不到一个月。
  哦,也不算病,就是普通的人老病死。
  时知秋见奶奶如此,心下一松。
  她偷偷的用眼睛瞧着李橖,脸上不自觉泛起了红霞。
  李橖轻轻的用指尖触碰着时知秋的眉心,继而弯曲,轻轻的顺着鼻骨往下,一蹭。
  时知秋脸庞像猴子屁I股一般红,用手比『阿橖,你欺负人,回来也不喊我,就站在我后面吓我!』
  说完还怒气十足的瞪着李橖。
  “这事是我错了,我错在不应该看阿秋……看书……看得入迷。”李橖将看书那两字放得极轻。
  看阿秋,还是因为看她看书看得入迷。
  时知秋眼里有星光,莫名的亮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又松开。
  眼神在不经意之间瞄到时奶奶,又更加的落寞,缓缓的垂下头。
  『那阿橖下次不要在犯了。』她想自己是个哑巴,拖累了时奶奶,万不能再拖累了李橖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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