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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不想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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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揉|搓双手,小声嘀咕:“这就是一时没收住力气。”
秦明哲躺地上疼的直打滚,左边的胳膊完全不敢动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另一边,李沐心此时此刻浑身僵硬,恨不得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知道此行必然会遇见宋昱,所以事先想了很多办法,比如深居简出,特意避讳,真要见到了打死不认等等等等。
办法想了一箩筐,可真到了眼下,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心脏扑通扑通的一个劲乱跳,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宋昱的心情同样也不平静,既震惊,又欣喜,看吧,他家小娘子果然是舍不得他的,这不是追到这了嘛,看在对方这么想着他的份上,他就不埋怨之前一直寻不到人了。
他将李沐心扶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你来了怎不让人上山通知我下来,非要自己爬关山,也不怕遇到危险,我知你心里记挂着我,可也得量力而行不是,要是下一次还有这事,看爷怎么收拾你。”
这话说的看着是威胁,可就宋昱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都让人感觉带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
后面跑过来的叶盛阳和另外三位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人拍拍叶盛阳的肩膀,小声说道:“这宋兄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叶盛阳看了眼李沐心那一声男装打扮,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只得走过去打破这二位的日爱|日未气氛,“李……兄,你怎会来此?”
李沐心偷瞄了一眼赵夕颜恨不能吃人的目光,还是决定打死不认,最起码明面上她和宋昱绝不能有多熟悉,于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宋昱的脸色:“二位……公子,在下姓苏,名沐秋,那边那位是家兄沐曦,并非二位熟识之人。”
宋昱眉毛一皱,明显在问——你又玩什么把戏?
叶盛阳也是明摆着不信。
李沐心稍稍调了个方向,背对赵夕颜,对着二人眨了眨眼,而后往赵夕颜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叶盛阳倒是最先会意,拱手道:“原来是苏兄,倒是在下认错了,幸会幸会。”
宋昱不言,干脆环着胳膊盯着李沐心,直到盯得李沐心要抬不起头来,才吊儿郎当的笑起来:“原来是苏公子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却让在下恨不能秉烛夜谈,不妨今日便挑个时间,寻个去处,我们好好聊上一聊,可好?”
李沐心尴尬的笑着点头,就宋昱说话的气度,明摆着是生气了。
这时候,白子义和赵夕颜也走过来,白子义向众人拱手:“今日途经此地,幸得几位同窗帮助,我等才能幸免于难,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说的义气干云,另外几人却听的迷迷糊糊,同窗?
难不成这三位也是学院的学生?
可没见过啊。
叶盛阳最先反应过来:“区区小事无足挂齿,不过,你们也是要去叶贤学院的?”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瞟过李沐心和赵夕颜。
白子义点点头:“是啊。”
叶盛阳:“可考核时日已过,三位莫不是有叶符之人?”
白子义再次点头。
李沐心扶额,这位不但长相可爱,天生神力,不善言谈,如今还得再加上一句心眼实诚的可怕。
“在下不慎遗落了东西在舍里,正巧也要回去,不妨便让在下和宋兄为三位引路吧。”叶盛阳说完不给他们反悔的余地,直接对几位友人说了情况,几人也是理解,互相告辞之后便离开了。
此时就只剩下宋昱、叶盛阳、白子义、赵夕颜和李沐心,以及地上疼晕过去的秦明哲。
第63章
最后几人一同上山,白子义拖着秦明哲一路上跟玩似的,就这么把人也给拖了上去,交给学院门口负责审核的夫子,而后将自己的叶符交出来。
待审核之后便给他登记造册,重新分发一枚精致的叶形小木牌,牌子上现场被工匠雕刻上姓名和编号,接着将木牌交给白子义。
这叶牌就是他在书院里的身份标识,必须随时佩戴,一旦丢失必须立即找夫子说明情况,否则就会被当成偷入书院者,一律驱逐。
接着是赵夕颜。
赵夕颜一路上一双眼睛总会有意无意的扫过宋昱,再由着宋昱的目光飘向李沐心,每当这是欧,她都会气的心情发堵,恨不能让李沐心消失。
叶盛阳和宋昱站在一边,宋昱什么话都没说,就是往旁边那么一站,双手环着兄,一动不动的盯着李沐心。
李沐心用手虚挡,强挺着压力将自己的叶符取出来,交给审核之人,最后得到属于她的叶牌,不过名字是苏沐秋。
登了记,领了衣服用品和文房四宝,这才被分配到学院的宿舍里。
学院采用生舍法,宿舍总共分为天地玄黄四等。
黄字宿舍四人一大间,玄字宿舍二人一间,天字和地字皆是一人间,但地字只是一个小房间,天字却是套间,豪华程度与京城宋昱的卧房不相上下。
一开始,全部人都住在黄字宿舍之中,考核一月一次,分为操行和学业,全优者可分为天字宿舍,一优一平者可进地字宿舍,双平者进玄字宿舍,一平一下或者双下者滞留黄字宿舍。
带着李沐心等人近来分配宿舍的年轻夫子很纠结,因为三人来的太晚,每间宿舍或许有空床,但绝无法把三人安排到一起。
宋昱第一次善解人意的拍拍这位夫子的肩膀:“这有何难,我那还空着两张床呢,不如交于我二人,如何?”
年轻夫子赶忙感激的拱拱手:“世子大义,如此自是最好。”
叶贤学院说的好听,可哪里能没有特殊人群呢,宋昱和叶盛阳皆是其一,所以二人占了一间宿舍也没人敢说什么,如果二人不提,这位夫子是绝不敢把人安排进去的。
“你,苏沐秋是吧,本世子看你顺眼,后面跟着伺候。”宋昱又在赵夕颜和白子义脸上打了会转,在赵夕颜满脸希冀中指了指白子义:“就你吧。”
赵夕颜鼻子都要气歪了,她的身份才是苏沐秋的兄长,怎好端端的不选她,却选择白子义,宋昱啊宋昱,难不成真的一丁点都不记得她了吗。
一定是李沐心从中作梗,这才取代了她的地方,此女当真恶毒,果然该死!
宋昱确实不记得赵夕颜了,也没记得的必要,之所以将赵夕颜踢出去,便是因为这一路上每次他想说话的时候,李沐心的目光总是下意识飘到那个所谓的“兄长”身上,久而久之,宋昱想不注意都难。
李沐心是必须拽过来护在眼皮子底下的,剩下的一个人选,自然是一脸傻相的白子义了,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
这样子便把赵夕颜给推了出去。
赵夕颜哪里肯,“世子爷,舍弟年幼,又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怕是做不好,还请世子爷许我这个兄长代劳。”
宋昱压根懒得搭理她。
赵夕颜咬咬牙,哀求的看向白子义:“舍弟自幼便跟我亲近,由我亲手照顾长大,若是见不得我,他怕是要睡不好了。”
“这……”白子义挠挠脑袋,虽说这位的面容很是可怜,可给他的感觉却很怪异,就像……
他想了一圈,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像是每次他要打死的狼在他手底下求饶的样子,明面上看着是求饶,背地里却等着反击的机会呢。
白子义一想到这个,再看赵夕颜便没有了同情,只剩下警惕,就跟每次对待跟他求饶活命的狼一样。
赵夕颜见白子义直接转过身当看不见她,险些气的咬碎了一嘴银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迅速调整状态,最后求助的看着李沐心,就仿佛真的看着一位不想分离的亲人。
这下可是把李沐心和宋昱恶心坏了,李沐心正想说话,宋昱便先一步跳出来:“本世子办事何须他人置喙,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夫子,别让什么人都能碍着本世子的眼,张会川那间舍里不是还有位置么。”
“对对对,我这就带人过去。”那年轻夫子一拍脑门,谄笑着转过头,脸色顿时板正,指着赵夕颜毫不客气的说:“你,就是你,跟我走。”
李沐心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变脸功夫也厉害了。
叶盛阳给她解释:“他是旭国人,虽然在这当了夫子此生与官场无缘,家中却还有一个弟弟正准备科举。”
“原来如此。”李沐心恍然。
叶盛阳长叹一声:“此时的叶贤学院已非从前了。”
白子义一脸好奇的问:“那个张会川是谁啊?”
叶盛阳:“他是齐国的一位官宦子弟,嗯……品行不怎么端正。”他这么说已经是相当客气了,那个人就是一败类,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欺软怕硬,没有此人不做的,刚来第一天就想对宋昱出手,结果被宋昱给反修理了一顿,现在见到宋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白子义点点头,没在多问。
“盛阳,待白兄弟四处转悠转悠,人家刚来,合该熟悉熟悉环境,”宋昱低哼了一声,瞟了一眼李沐心,扭身往前走。
叶盛阳无奈摇摇头,就想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白子义离开,结果一下没拉动,反倒让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我力气大,你要去哪,我带你走。”白子义明白了,拉起叶盛阳的衣袖,嗖的一下把人给拽跑了。
速度之快让叶盛阳的脚几乎占不到地面。
叶盛阳惊慌失色,第一次有那么点想哭……
“……”李沐心默默同情看了叶盛阳一眼,不过想想自己的处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同情自己多一点还是叶盛阳多一点了,只得紧走几步跟上宋昱的脚步,先回了宿舍里面。
同样是黄字舍,位置和环境相差很大,比如有的门口正冲着墙角,不但潮湿,更是没有阳光照射进来,但宋昱选择的宿舍环境就是相当不错的,外面是一处空旷的平地,左右两侧与其他黄字舍也不相连,都隔了些距离,这样的地方只要有人接近就会被里面的人发现,两侧亦是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比较安全。
李沐心悄悄抬头看了宋昱一眼,正巧赶上对方也在偷看她,似乎没想到她这会儿会看过来,脸上一红,又扭过去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李沐心一开始也以为宋昱是生她的气了,气她的隐瞒欺骗,或许更严重点觉得所托非人,可看到现在她却是明白了,宋昱并非真的生气了,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在隐瞒他,不要再遇到危险他却完全不知状况。
说到底,宋昱是在担心她。
李沐心微微低下头,跟着宋昱进了舍里。
毕竟是黄字舍,进门便是四张架子床,靠窗的位置位份两排摆着四张简易书桌,靠门的一侧摆着两个木柜,另一侧是个面盆架子。
宋昱的床在左边靠窗的位置,他往床上一坐,指指挨着他的空床,“你睡这。”
李沐心把包袱放在那张床上,小心的坐下,仍旧低垂着头。
宋昱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盯着她。
直到李沐心的肚子咕噜一声响,方才打破这诡异的平静,宋昱叹了口气,认命的从床头翻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李沐心。
李沐心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些肉干,大概是宋昱买的零嘴。
宋昱也不知道说什么,他都逼成这样了,小娘子还不说,罢了,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总会告诉他的,逼急了,他也心疼死了。
他凑过去,揽着李沐心的肩膀:“行了行了,我不问了还不行么,你老这么风里来雨里去的,又不跟我打声招呼,万一下次我救的不及时,你岂不是要吃大亏。”
一想到今天那棍子险些打在李沐心的身上,他就跟着疼。
李沐心想说话,可嗓子里就像是塞满了棉花,仿佛一开口就会听到不想听的声音,连眼睛都有些模糊了。
宋昱一开始还没注意,不经意的一低头,就发现有水滴滴落在油纸上,一滴接着一滴,都快赶上下雨了。
这是……哭了?
宋昱一时间晃了神,连忙去把李沐心的脸扒过来,这一看,可不就是哭了么,顿时手忙脚乱的去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连说话都不利落了:“你你你你别哭,我我不问了,以后都不问了,你说什么都对,我都听你的还不成么,别哭别哭!”
李沐心越想控制,眼泪就越汹涌,最后干脆放开了,抓着肉干扑到宋昱怀里大哭起来。
太苦了,比穿越前喝的那杯不加糖的黑咖啡还苦。
可越苦就得越坚强,越坚强就越苦。
可总有那么一点希望,总会过去的吧……
第64章
哭累了,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宋昱枕着两只胳膊平躺,李沐心就枕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把这些年的经历一一诉说。
他们俩连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者说宋昱从未放弃过她。
不过穿书这种事还是算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是一个书里面的人物。
仔细想想,她这小半辈子刚穿越的时候是从池塘里爬出来的,接着就被迫跟着乔婉儿成了细作,林秋灵虽然看不上她,但因为乔婉儿受宠的原因也极少体罚,大多都会关佛堂,一关就是几天,偶尔客串点小任务,真正的惊心动魄也不过是从今年开始的。
宋昱默默听着,别的感觉倒是没,只是这颗心啊,恨不得将李沐心整个揽进怀里,就想替她遮风挡雨,让她活得肆无忌惮。
他快心疼死了。
待李沐心说完了,两人就这么躺着,谁也没动,一时间静悄悄的,唯有二人的呼吸声。
许久,宋昱才开了口:“关在佛堂里面怕不怕?”
“怕啊,都怕死了。”李沐心换了个姿势,也平躺着,眼睛呆呆的盯着床顶,嘴里仍旧说着:“那佛堂挺大的,但是窗户窄,不怎么进光,夜里就只有香案上有两盏莲花灯,光亮就只够照着佛像前那一小块地方,周围黑漆漆的,我又冷又饿,还总觉着会有僵尸从一边跳出来咬我的脖子,太害怕了我就缩在角落里瞪着眼睛过夜,不过后来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就自己默念——我不怕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后来好像就真不怕了,把那两个蒲团拼拼,我还能睡上一觉呢。”
说到最后,她还有点小得意,她这一身胆子可是一点点练出来的,“后来我就学聪明了,能不说的我就不说,或者我就夸着她们让着她们,她们也就没机会罚我了。”
宋昱却听得更心疼了,他知道庶女不易,却不曾想到在主母手下讨生活会这般艰难,“以后谁再敢欺负你,我必百倍偿还回去,不,绝不再让人有机会欺负你!”
李沐心轻轻笑了笑:“如今我贵为公主,有几个还敢欺负我的。”
还真有……
二人沉默了一会。
宋昱坚定道:“靖王那只老狐狸藏得也是够深的,可即便是他,我也会为你讨回公道!”
他握起李沐心的手:“不过眼下这个任务还是要做完,总得先稳住那只老狐狸……”毕竟靖王隐藏多年已成气候,轻举妄动只会适得其反,更会害了他家小娘子,只得把人先给稳住了,等安排妥当之后,一举拿下。
“不行。”这回李沐心倒是不同意了:“如果靖王拿到莽符,我怕他会直接起兵。”
“真的自然不能给,我们可以给个假的。”宋昱笑笑,“我父亲手下有一位奇人,天生便是仿造的好手,待我们找到真正的莽符,就让此人照着样式做个假的交于靖王。”
李沐心点点头,这主意倒是不错,哪怕靖王发现了,也可以推脱到凛冬行的头上。
宋昱:“不过你的事暂时不要告诉盛阳了,虽说盛阳人好,可他后面毕竟还有一个安阳侯府。”
“嗯,不过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李沐心想起原文里的内容,叶盛阳的解局又何尝不是被安阳侯府连累,如果现在就介入把府里的细作揪出来,或许也能改变结局,“靖王打算对安阳侯府出手,十五年前他曾安排过一个细作进入侯府,他打算将一套龙袍藏进侯府里,污蔑侯府谋逆。”
当然真正的布局并非这么简单,谋逆大罪可以不是一套龙袍就解决问题的,还需要前期造势,大肆污蔑,再提供证据,最后让自己人一路上折子把罪名定死。
不过就凭她的身份不应该知道的这么详细,所以只能说一个大概,但仅仅这样也足够安阳侯府戒备了,不至于进了全套而不自知,“我听说那位细作在侯府的身份不低,该是个管家一类的。”
宋昱皱眉,他虽说和叶盛阳关系不错,却也不知道十五年前究竟哪个下人的入的侯府,“这件事由我告诉他吧。”
李沐心自是同意,这件事由宋昱说出来效果绝对好过她来说,靖王那边也不绝不会怀疑他们,因为当年大管家才刚刚晋升,细作并未全数归他掌柜,那名细作是上一任大管家派出的,之后也是直接听命于靖王,大管家根本就不知道,大管家都不知道,她自然也不会知道了。
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待白子义和叶盛阳回来,四人便一起去了饭堂。
饭堂距离黄字舍有些距离,在玄字舍附近,需得出门穿过学堂的院子,再拐过一个小花园才能到地方,饭堂很大,整齐的摆着四大排的木方桌,每排足有十张。
这时候午时已过,吃饭的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也就是五六张桌子坐着人,四人走到最前面,那是一处长长的木台,木台左侧摆着碗筷和米饭馒头,右侧是盛好菜的盘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摆着满满的,有荤有素,想吃什么自己拿就是。
在吃的方面,叶贤学院也算尽心,李沐心甚至看见好多盘子里装着红烧狮子头、太白鸭、龙井虾仁等等等等。
四人挑了张桌子坐下,白子义和宋昱便过去拿了米饭和菜盘,竟满满的摆着一桌子,由以荤菜居多。
李沐心吃了一段时间的素,如今看到这一桌子肉,口水直泛滥,艰难的咽了咽:“这吃的完吗?”
宋昱指了指白子义:“他说他能吃完。”
白子义拍拍胸脯,骄傲的扬起脑袋:“放心吧,你们尽管敞开肚子吃剩下的统统归我,绝对全部吃光。”
三人想起了白子义那一身怪力气,顿时觉得能吃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们这边正吃着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李沐心下意识看过去,顿时一惊,杜星月!
只见杜星月穿着跟他们一样的衣裳,拿了饭菜坐在一边的桌上吃着,一双大眼睛却叽里咕噜的所处乱转,将李沐心和宋昱打量个彻底。
不为别的,杜星月自是认识这二位的,而且上次皇宫这二人所为确实对她胃口,心里自然有不少好感,对上李沐心的目光还和善的笑了笑。
李沐心尴尬的回了一个微笑,继续低头吃饭,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碗里已经多了小半碗被撕成小条的鸡腿肉,不得不对宋昱小声道:“够了,我都要吃撑了。”
宋昱这才停下撕肉的动作,用帕子擦擦手,端起他那碗一口未动的米饭吃起来。
不一会,却是又有人从外面走进饭堂,这回已然是熟人,正是方才被宋昱单甩进他人宿舍的赵夕颜。
赵夕颜的脸色很不好看,低垂着头跟在另外三人背后,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只偶尔抬头时方才露出如同毒蛇一般目光紧紧的盯着李沐心的背影。
走在赵夕颜最前面的人就是张会川,看着人模人样的,可以一见到宋昱,立马灰溜溜的找了个距离最远的坐,而后对着后面的三人一人一脚,斥道:“一个个眼瞎是不是,爷许你们坐了吗,把东西拿过来然后滚外面吃去,别在这碍眼,滚滚滚。”
另两位早习惯了,忙爬起来给张会川端好了饭菜,然而一人端着一碗米饭一盘菜跑出饭堂在外面寻个地方吃去了。
赵夕颜满面屈辱,却也只能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太慢,又被张会川踹了一下,险些再次跌到,踉踉跄跄的去端饭菜。她对着木台瞧了一圈,正巧看见厨子摆上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显然是刚出锅的。
赵夕颜悄悄瞄了一眼李沐心,在一侧的为找找了个托盘,摆上还冒着热气的馒头和菜盘,最后才端上那碗鱼汤放在边上,转身往外走。
她低垂着头,走的很慢,一瘸一拐的,仿佛伤得不轻,心中却是冷笑,这一碗热汤浇下去,看那个贱人还拿什么勾引宋昱!
贱人活着还干什么,她这辈子已经这般苦了,唯有那儿时的一道光芒才支撑着她在黑暗中龋龋独行。
为什么要跟她抢,凭什么跟她抢!
看这小贱人没了脸,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赵夕颜眼里闪着光,哪怕理智上知道这么做对她并不好,这种手法简直幼稚到可笑,可当报复的快乐压倒了理智,她恨不得直接拿出一把匕首把人直接解决。
一切的计谋都成了虚谈,她仿佛陷入一种魔障,就只想报复那个贱人,狠狠地欺负她,哪怕毁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既然她得不到,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赵夕颜手中的托盘微微变了下角度,眼瞧着就要到地方了。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狠狠的踹向她的小腿,赵夕颜一个不稳,一声尖叫,整个人就这么摔倒在地上,托盘撒了一地,那滚烫的鱼汤大半洒在她两个胳膊上,烫的双手血红,失声尖叫。
杜星月只淡淡的回头瞥了一眼,便离开了。
那一脚是她踹的,谁让这人想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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