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gl]匪蝶-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然后……然后就开始发光!浑身发起七彩的光来!!!
  “你……”怎么这么好看……我不由自主地想夸她。
  “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她抬起左手的食指,抵着我的眉心,让人感觉毛毛的。我情不自禁地按她说的话做,清楚地看见她瞳孔的颜色开始蔓延,眼眶之内渐渐由黑白分明变成了全黑,完完全全没有死角的漆黑,泛着些微水光,让人深深地陷到里面去,着了魔一般,怎么也出不来。
  仿佛丧失了感知时间的能力,我只看见她的眼睛睁开又眯起,眯起又睁开,开阖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眼中的黑色慢慢向中心聚拢……聚拢……聚拢成人类瞳孔的大小和形状。随着她眼睛的变化,我才回过神来……她身上的彩光已然散去,仿佛那种不符合常理的现象未曾出现过,没留下一丝痕迹。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跟那窑子里的龟公吵架了,只为一块排骨。”
  我没反应过来……
  “前天喂猪的时候被一只小花猪用鼻子拱得摔地上了,没用。”
  呃……
  “还有大前天,呵,被那个红茗逼着看她洗澡。楚盼娘,艳福不浅啊。”
  “你……”我总算知道了,她窥探了我的记忆!!!“啊!!!你到底看了多少!!!有没有看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咦?你还藏着些不能让人看的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想想都知道会是怎样可恶的嘴脸。
  “你你你……你看了我被猪撞到地上之后的事了么?”
  “呵呵。”下文呢?
  “……”笑而不语代表什么……我艹!她看到了!!她看到我洗澡了!!!女色狼!!!!
  “别在心里骂我,有胆子就说出来。”她伸手来摸我的脸,语气更是欢快:“楚盼娘,你脸红了!你也会脸红!”
  “靠!你被人看到光着身子洗澡,不脸红?”我将她的手从脸上扯下来,狠狠地捏着,试图表达自己的愤怒。
  常问夏却依旧一派轻松,由我紧拽着她的手,只道:“如果说被你看,我倒是不会介意。所以你被我看,也不该介意。”
  什么逻辑!什么道理!
  “那你去洗澡啊!那你给我看啊!”我十分不爽的松了她的手,转而去扯她的睡袍领口。
  她随意地躲闪着,我才发现她的睡袍是这般滑不留手,不知是用什么诡异的料子做的,就算抓住了也会从手心里逃走,好像有生命一般。
  “楚盼娘,我不是凡人,纤尘难染,所以别存什么看我洗澡的指望。”
  “那你还说不介意!耍我么?!”既然抓不住,我索性放弃了扯她衣服的念头,裹上被子翻身睡觉,不理她,她没趣了,才是最大的报复。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么想看别的女人洗澡?人家不洗澡吧,你还生气。”
  …。…哼!
  她见我没反应,换个话题继续:“楚盼娘,你想不想知道石头那小子的下场?”她也不管我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当然,我是想知道的:“我亲自赏了他一百鞭,打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狠……
  “本是想让他带着银子来换你回来。但我怕他又把你带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便索性先赐了他这顿打,一是罚他私吞公款欺上瞒下,二是罚他私自带女人混出寨子,三是罚他领你进夜华楼。我要让他长长记性,我常问夏不过问的事情,不代表不知道,不代表会姑息。”她话语越发的严肃认真,说得我心里害怕。我隐隐觉得她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怪我自足聪明地出走,怪我跟着男人逛窑子,怪我逛的窑子是夜华楼……原来这家伙并不那么好说话。
  “你想打我么?”我闷着声问,如果她说想我就跟她拼命,我暗暗打算。
  “呵呵。”她笑了笑,捞起我的头发,似乎嗅了一会儿,道:“睡吧,日后莫再瞒我什么便好。”

  ☆、24早点

  早早的便睡意全无,我放开抱了一夜的被褥,翻个身揉揉眼睛,越过身边的小山丘看着昨夜忘关的窗户。柔和的晨光照进来,伴着清心的风和漂浮的尘,楼下隐隐传来小贩叫卖的声音,炊饼包子豆腐脑,让人食欲大振。
  我再将视线挪回枕边的人,她躺得笔直睡得安分,傲气与锋芒全无,看起来好似任谁都能轻易触碰。不知何故,我从被子里伸出手,用指尖抚摸她深刻清晰的五官,饱满的额下修长整齐的黛眉,狭长眼眸下浓密如扇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单薄的红唇……虽说她的相貌说不上绝美出尘或是英武不凡,但其中逼人的灵气却实在惹人欢喜,就像现在,让我生出了既想靠近又不太好意思的感觉……
  咦?你说生出这感觉是我摸她脸的缘故?胡说!本姑娘又不是没摸过女人脸,身心都正直得不能更正直了,又怎么会害羞害怕什么的。
  很好,我摸了她整整五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睡得极深,不知这半仙儿睡觉会不会做梦,若她在做梦,又会梦到什么,等她醒了得问问。我心满意足得缩回手,讨回应有的公理捡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心里舒坦得不得了。心舒服了,人也懒了,我打了个哈欠,决定睡个回笼觉。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了。我霸占了整个床铺,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地趴着想问题。我不知道常问夏做梦了没有,反正我是做梦了,梦的内容还挺和谐,真**的可耻。
  梦里是常问夏和刘卿颜成亲时的场景。我替新娘整理妆容,扶她上红艳艳的花轿,绕白水寨一周,来到她的宅院。她一身白衣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地自顾自进门,我将新娘带进那个婚房,等到了深夜。她一身酒气地来,进屋前骂了一群醉酒的彪形大汉。她坐下,坐在有新娘的绣床上,用称杆挑起金线绣花盖头,盖头下露出我熟悉的脸,我的脸……我依旧站在旁边,脸上没有惊讶,她让我和别的丫鬟退下,我跟着她们出门,走在最后,转身关门,再转身,我已在她的床上,穿着红得刺眼的喜装。“楚盼娘,从此你便是我的人了。”她这样对我说,尔后亲我的脸,亲我的唇。我也亲她,抚摸她,自然而然得仿佛正处热恋,如今终于修成正果。然后我们相互褪尽衣衫,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楚盼娘,你简直好去死了!!!做什么梦不好,竟做春*梦!!!就算是做春*梦,对象竟是个女人!!!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以是恶意勾引过你的红茗,可以是一度让你对其相貌倾心不已的柳芸浅,可以是用真情或是假意关怀过的刘卿颜,甚至是红姑霜妹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可是……可是……
  何其罪恶的我,最终的春*梦对象竟是方才躺在身边的常问夏,这个时不时就要见面相处的半仙儿,这个老婆都娶了不知道几个的花心鬼!啊……本姑娘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她,这事简直让人羞愧欲死!
  **的!!!早知道就不睡什么回笼觉了!!!坑爹啊!!!!
  “楚盼娘,你又在懊恼什么?在门口就听见了。”她推门进来,脸上没有异色,左手抱了个油纸袋,伴着让人流口水的香味。“怎么这德行。我去楼下买了早点,快收拾收拾起来吃。”
  我看了她手上的油纸袋一会儿,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尴尬地别开眼去,开始起床洗脸。
  她没在意,兀自往桌上摆着早点,有点儿……呃……体贴。我不知道刚才做春/梦的时候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又或者她这样一身诡异本事的人,是不是也能看到我的梦境。让人心虚的罪恶感使我抬不起头,我简单地梳洗一番,坐在她对面,一边拿起一只牛肉包,一边直愣愣地盯着她,企图从她眼睛里瞧出些破绽。嘲讽也好,尴尬也罢,知道或是不知道,眼下我只需一个答案定心,却不知如何自然地询问能不着痕迹。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猜疑”两个字过。
  “怎么这么看我,感动?”她勾着嘴角也啃了一口牛肉包,吃相让人觉得很有滋味,我说的是牛肉包很有滋味。“哼,楚盼娘,我早就听说你吃的早饭都需人家送上门,还需是有肉的,果然如此。”
  “你知道得太多了吧=_=……”我明白她指的是那个闷骚八尺男,原来堂堂白水寨大寨主也会有这么八卦的时候,让人跌破眼镜。
  “你以为你的事还是什么秘密?本寨主耳力过人,寨子里遛一圈什么消息听不到?都说你跟那个吴易行之间有暧昧,成亲都是不远的事了。”
  “擦,谣言。”果然是群不靠谱的,成亲都来了,老娘只是吃了他几回早饭而已。“当家,我觉得你有必要提升一下咱寨子寨众的文化素质,谣言止于智者,叫他们多读读书,别一天到晚嚼舌根子,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她吃完一个牛肉包就开始剥茶叶蛋,嘴上却不停,继续道:“我只知空穴不来风,你跟那男人真能什么都没有?我看他是对你有意思。”
  “我们能有什么,吃他早饭罢了,就像我现在吃你的早饭,难不成你也对我有意思?”
  我想对于我跟那个八尺男的事,有必要向她好好澄清。以前吧,别人说也就罢了,我总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说我贪嘴贪小便宜呗。哪曾想竟被说成是要成亲了,啊呸!这叫我怎么做人。若说我真对八尺男有兴趣,刚才做梦也不能是不靠谱地嫁给眼前这位,该是嫁给他了。由此,我郑重判断,八尺男不是我生命里对的那个人,当然,眼前这位也不一定是。
  “这可不一样。你吃我的早饭,是因为昨晚你跟我睡了。那你跟他……”她邪笑着道,嘴皮子好生不纯洁。
  “靠!反正是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你爱信不信。”我开始吃煎饺,她笑笑,也将筷子伸到那盘煎饺里。
  我们就这样不发一语地吃,比谁吃得多似的暗暗较劲,嘴里的还没嚼完,又夹起一个往里塞,险些噎死。两三分钟的功夫,二十几只煎饺被我们瓜分得一干二净,我撑得不行,只得认输地趴在桌上休息,她则是没事人一般继续吃,吃的是个头小巧的咸菜酥饼,五六口消灭一个,不紧不慢。
  “啊……当家,你的胃长在别的空间里么?”我满眼钦佩地望她,是打从心底里的服了,服了她的胃口。
  她挑眉,朝我伸手。
  “帕子。”
  我翻个白眼,从兜里拿出比眼白更白的丝帕,递给她。这条帕子是从夜华楼拿出来的,上面有精美的提花,当时楼里进了批丝帕,楼里的姑娘喜欢色彩鲜艳的,这条素白的就被嫌弃地剩下无人认领,归我了。
  她擦了擦嘴,将油腻留在漂亮的帕子上,让我心疼得滴血。她毫不在意地问:“楚盼娘,你会做饭么?”
  我对她问的问题表示不解,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是问我光做饭呢,还是说要做饭做菜?还有,要怎么个程度才到达她眼里会做饭的标准?
  她见我不答,补充道:“你看起来像很会做饭的人。”
  “是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嘴角一抽,她怎么就觉得我很会做饭:“我是梳头的,没当过厨子。”
  “哦。”她颇为遗憾地啃着酥饼,我猛然意识到原来这女人是个吃货。
  “呐,其实我会做一些甜点,不过会的不多,你别嫌弃。”在加拿大的时候,我与几个女生合租,因为快餐油腻长肉,中餐昂贵又不正宗,因此常是买了食材一群女生在家煮。因为都是来自中国各地,所以常吃到不同地方的口味。有个广东来的姑娘,家里是开茶餐厅的,饭后点心基本她包办,因此遇到简单容易的,我也学了几个。
  她翘起唇角,喜上眉梢,朝我点点头,道:“很好,楚盼娘,回去我要你做给我吃。”
  我十分乐意看到她这副吃货喜悦的表情,顺着她的话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三天。”她道:“三天后我去夜华楼偷箜篌精,然后立刻回寨。我要看看柳芸浅没有了摇钱的台柱,还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叫嚣。”
  我想起了柳芸浅那日的落寞与哀伤,想起她对我说:“她不会爱任何人,就算是你我。”我同情她,也许她还爱着常问夏,这就是我同情她的原因。爱她,却还是离开了她,离开了她,却还是爱她。我好奇她们的故事,如何相遇,如何相许,如何放手,如何支离破碎,却始终不敢问出口。
  “你喜欢过她么?柳芸浅。”我选了最为直白又容易,却是极其讨人厌的问题。
  她果不其然地皱起眉头,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三个人,你问我喜不喜欢的第三个人。”
  我记得,一个是张铃儿,一个是刘卿颜。
  “那你说不说。我指的是那种爱来爱去的喜欢。”我追问。
  她叹了口气,看着我道:“也许喜欢过吧,但不是你嘴里爱来爱去的喜欢。她曾经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可惜她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还背叛了我。”
  “其实你又不爱她,干嘛还要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我小声吐槽。
  常问夏眨眨眼,道:“所以知道她跟那个小白脸偷/情的时候,我没杀了这对狗男女,还建了窑子给他们经营。你见过比我更大度的人么?”
  “……”

  ☆、25吃人

  我与常问夏在城里住了三日……
  头一日,窝在客栈里看书,楼下书摊儿买的,十文一本。我看的是《笑佛录》,讲一个和尚在山下遇到的各种有趣见闻,二得不得了,总之就是一笑话集,为此常问夏还说我没档次,看的书跟人一德行。其实我很好笑么?呸!本姑娘很严肃正经的好伐?
  她看的是《山外山传》,一套五本,厚得吓人,据说这套是正史,可信度未知。我对这些皇家的事儿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常问夏却有心思看,也不知脑子里怎么想的。她从上午看到晚上,一本接一本,看完了,又是两个字总结——真假。
  第二天,我们就不再看书了,她嫌假,我嫌闷,于是出去逛街散心。白天游湖吃饭,晚上赏月吃饭,反正一天吃了好几顿饭。回来路上路过个超大的米粮铺子,出于某种心思,我向老板借了大秤杆称体重,竟活生生重了一斤,虽只是一斤,但是,是从99斤升为1oo斤,这心里压力该有多大。我恨恨地向常问夏投诉,她一耸肩,说:“我又没逼你吃,你可以不吃啊。再说你这个子,有个百来斤的也不嫌多吧。”虽然她话说得挺中听,但罪恶感依旧盘旋在我的脑海无法退散。于是夜宵,我只看着她吃,她被人看着吃饭倒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依旧津津有味。
  第三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因为前一日玩了一整天,我累得不行,睡着了便醒不了。至于她,她是不会因为那一点儿运动量累得倒头就睡的,但依旧从了我,我睡了多久她也睡了多久。一睁眼,就见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的原来赖床的感觉这么好,以前都没发现。”要不是因为睡多了眼睛肿抬不动眼皮儿,我会毫不犹豫送她一个大白眼。
  吃了午饭,常问夏贴好胡子,很好心地说要给我买衣服去,可逛了好几间成衣铺她都说不好看,配不上我梳头娘的独特气质,最终只买了三匹锻子,说回头拿给寨子里的女人做。其实一个梳头娘有什么独特气质,不就是丫鬟气么,呸!还要定做,麻烦死了,寨子里的那些娘们儿手艺很好么?再后来,我拉着她逛了首饰店,谁叫某人像话的首饰换来换去就那几件,十分妨碍我梳头事业的发展。她很无聊地坐一边儿等我挑,挑完了付钱,**老板还欠抽地夸满脸胡子的她:“真是个好相公啊好相公,姑娘好福气哟。”啊呸呸呸呸呸!!!本姑娘能告诉你本姑娘买的这些头饰都是给坐着的那兄弟的么?
  买东西就用了一下午,吃了晚饭,我们便回屋睡觉。常问夏说明天一早她要去偷箜篌精,很快会回来,然后出发回寨子,所以我也不能赖床。熄灭了烛火,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们就仰躺着并排瞎扯。
  我问她:“明天你抓了墨毓儿回去,然后呢,把她放在寨子里干什么?”
  她或许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很干脆地答道:“我要她臣服于我,用她的媚术替我打更多的山头,劫更多的钱财。”果真是土匪头子的思维。我想起那老和尚还说她佛光加身成仙都成,可做的事讲的话想的主意怎么都这么庸俗彪悍匪气满满?不应该是满口大仁大义大善大悲亦或是不问世俗视功名利禄为无物么?真真是个奇怪的人……呃,她是人么?她是什么来着?我似乎从没问出个真相来过。
  “当家,你从前是人么?”我决定让她答是或不是,省得她扯开话题答非所问。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她,她便将头转了回去,答:“不是。”
  “那你是妖么?”我又问她。
  “楚盼娘。”她叫我的名字:“你又想套我的话?”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谁较你每次都不告诉我。难不成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自顾自地说着,因为她的语气里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情绪,我便更加放肆,索性用手肘支起身子,抓着她的手臂直勾勾地用眼神感化她:“那我不说出去,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眯着眼睛,嘴角弯弯的,就着将暗的天光我依稀能看清她的脸,表情不算难看。
  “不告诉你又怎么样?”她开口就说让人不耐的话。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要挟她,而像她这样的人,也应是不愿受人要挟的,便只能道:“不告诉我我就去死……嗯!”
  她的嘴角有逐渐展开的趋势,却还是收住了,道:“你死不死与我何干?没出息。拿自己的性命威胁别人,我再没有见过比你更傻的了。”
  “你不说我可真去死了,从此再没人给你梳这么好看的头发,给你制这么好闻的头油,也再没人给你做你没吃过的甜点了。”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颇为惋惜,就好像要死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一样。因为顺口胡诌的要挟条件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面对常问夏,我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眉间鼓起了小山包,瞪着我一脸受不了的样子,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妖。别再拿这种话恶心我。”
  “你真是妖啊?”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好奇又有点害怕,矛盾得很。毕竟书里都说妖不是善类,即使也有传说里白蛇一类的好妖,可常问夏她……打家劫舍的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不像是个一心想要做善事修善果来个得道成仙的。
  “你怕了?”她问。
  “你吃人么?”我反问。
  “呵呵。”她笑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猛然间,她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压回床上,论姿势算是居高临下,邪笑道:“吃,我专吃女人。”
  她这话一出,我吓得都要泪奔了,只不过给她压着,奔不了是真的。
  “你现在就要吃我了么?”我大胆地颤颤地竟然还能说话!
  她将我的脸从脑门到下巴打量了个遍,咧了嘴,眼睛又变成了吓死人的全黑,道:“可以考虑。”
  “呃……那你别考虑了,别吃我好不好?”我看着她黑沉沉的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及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呵呵。”她又笑了一声,配着漆黑的眼眶显得格外诡异:“你知道我一般会怎么吃女人么?”她俯下身在我耳边吹气,落下这么一句话,尔后开始……开始舔我的脸……就好像……好像真的很好吃一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别吃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开始没节操地求饶,眼泪夺眶欲出,她舔一下,我小心脏就抖一下,简直是吓死爹了。我开始深深地后悔刚才所问的一系列问题,如果我老老实实什么都不问,或许她也想不到要吃我,然后相安无事睡过今夜,明天欢欢喜喜地带箜篌精回寨子,日复一日地过起采她的花梳她的头这样的闲散生活……苦逼的我欠抽的嘴啊!
  她没给我回应,只是改舔为咬,轻咬,眉骨、眼皮、面颊、鼻子还有嘴唇。老天啊,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接吻了?可是她是要吃我啊TaT!这个事情跟春/梦里的不一样!一点也不浪漫,一点也不让人怦然心动!她开始动手动脚,手扯着我的衣服,揉着我身上每一块肉,脚蹭着我的小腿,磨着我的大腿让人又麻又痒。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只能说,她吃人的花头好多……
  “你给我个干脆的吧……”我闭起眼,根正苗红的样子随时准备就义。
  “嗯?”她挑起眉毛,眼珠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支起身坐在我小腹上,脸上带着笑意:“这么急?那你先把裤子脱了。”
  “哈???”我瞪着眼睛不知道作何反应,干嘛要脱裤子?
  她将爪子挪到了我的裤头,勾着玩儿似的,继续道:“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直奔主菜把你吃干抹净?”
  “你……”我的脸唰一下烧得热血沸腾,直烧出了浑身的汗。“你骗我!混蛋下来下来下来!”我用力地拍打她的大腿,以表内心惊涛般的愤慨。她却是不痛不痒的模样,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惊奇道:“咦?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我表现得再明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