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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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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你个死蝴蝶,什么叫风气太差,你一个打劫的说我开店风气不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隔壁几桌一听这儿坐了个打劫的,立即噤了声,偷偷摸摸往这桌瞟,尔后露出一种又是恐惧又是惋惜的眼神,我是不是可以解读为:“哎哟哟这么漂亮一个姑娘竟是个打劫的女魔头,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哪。”
  “呵呵,胡家的店铺常从我这儿买点心,这般照顾我生意,风气不好也没什么。”何姐儿半开玩笑道。
  九尾狐听了这话却显然是被噎住了,可能是没想到这何姐儿会认同常问夏嘴里那句风气不好,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这样的高人不该是成日想着钱不钱的凡夫俗子,该是追求厨艺的最高境界。恰巧我寨子里也有个小厨娘……”常问夏在桌下抓住我的手握着,继续道:“她会做好些有趣的吃食,这世上怕是除她之外没人会做那些了。你过来我那儿,也好与她探讨不是么?”
  哟呵,这不是说的我么?可惜了我才不要回寨子,宁可去长空门闭门修炼,哼哼哼。
  “承蒙客人抬爱,可惜我在此处还要等人,不然,还真想与您府上的厨娘会上一会。”何姐儿温柔地笑着,说出来的话语也礼数可我总觉得,她的笑里藏着一丝苦涩与怀念。我猜想,她在等一个重要的人,或许已经等了许久,还要等上许久,在许久之中的不知哪一天。
  我们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许是何姐儿的笑容让人心里空落落的。又点了几样招牌菜,便捧着满当当的肚子离开了。
  后来,我私底下问了常问夏,问何姐儿是什么身份,我觉得她身上不太一样。常问夏却也不清楚,只说定然不是妖,像人,却不是凡人。她身上有极其微弱的仙气,不是靠修真一途修出来的,似是天生,至于她有多大本事,尚且看不出,要么就与她身上的仙气一般孱弱不堪,要么她是将过于突兀于世的气息都隐藏起来了。总之,就是常问夏也掂不准她的分量。
  拜别八方馆的老板娘,我们又按事前说好的,陪九尾狐去巡视她手上的青楼。与其说是巡视,倒不如说是赤果果的逛窑子!
  九尾狐和常问夏都换了模样,原本一身毫不知收敛的妖气都藏起来了,连脸都换了一张,常问夏变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胡子男人,九尾狐则变装成一个身形略胖却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
  “这是逛窑子的行头?”我捂着额头问九尾狐:“不知道的以为是去窑子捉奸的。”
  “你懂什么?男人逛窑子是找女人,女人逛窑子,自然是找男人。”
  “废话=_=!嗯?不对……”我反应过来,忍不住敲了敲手心,道:“原来你家窑子真的是什么都全了么?”
  “那是自然的,毕竟公狐狸也要做人啊。”她摊着手,说出来的这什么话?
  “哎哟,你们这小县城真是民风开放,县太爷不管么?”姬有时看看四处来往的男人女人,摇着扇子眯起眼,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难道我会告诉你们,县太爷也是个小狐狸精么?”靠,她这语法是哪儿学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我看着面前两个妖精,哎哟哟不看还好,可一看见常问夏那张男人脸,我真想把眼睛捂上把耳朵堵上再把她丢柴房里锁起来。
  “你们?想找小哥儿就这样进去咯,但若是想找姑娘嘛,就乔装打扮一下。”九尾狐眨着眼说,语气是异常欠扁且不负责任。
  姬有时这货与九尾狐向来有些臭味相投的味道,对有些事情并不大在意,反而跃跃欲试道:“叫我当领主的闺蜜好不好?”说着摇身一变,变成了又一个贵妇,不过是一脸麻子并不好看……
  好一对荡漾的贵妇甲乙哪。不过,眼下我最该做的事应该是向某人表示强烈的不满及蔑视:“那您打扮成这样是要光明正大找姑娘么?”我望向搓着小胡子的常问夏,尼玛我看见她这模样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只要一想到这几天一直在晚上一起“玩”的女人还能摆出这么副德性就觉得别扭。
  “哎,你可以扮成我的丫鬟嘛。”九尾狐爪子一伸抓住我的手,继续道:“你瞧我这般高贵的夫人,身边怎能没有一个仆人跟着?”
  “呵,你这逛窑子勾搭男人的夫人真是高贵,那大爷我也缺一个小厮,楚盼娘,你过来。”常问夏一把把我拽过去,*的貌似是帮我出头搞半天不还是要装下人。
  “真是小心眼儿,给你就给你吧,那冷美人,你来我这边。”
  呀呵作死呢么这狐狸?我师叔能答应才怪!!!
  “可以。”这…………师叔,你确定不是要回家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何姐儿或许会是我下一篇文的主角cp之一。。不过没决定下来嗷。
  我想说的另一个事情是,我申了下周的榜……

  ☆、第96章 寻欢楼

  我穿上一身土黄色短打;作跟班儿的打扮;廉不愁则是要扮贵妇人身后的侍女;说实在的;她根本不用换衣裳,那身青灰色暗纹绫罗裙已经足够低调了;既不会显得过于寒碜;也绝对抢不走主人家的风头;只需我再给她绾个老气又简单的发髻,便成了一个富家高级下人,只不过看她不苟言笑的模样,或许根本不能让人想到是会跟着家中夫人上青楼嫖/娼的主儿。
  一行人扭头摆尾就这般出发,前面是常问夏、姬有时和暮炎狐狸三人。常大老爷走中间;姬夫人和胡夫人各占一边;这突变的是什么设定?瞧着像富商带家中女眷出门寻欢去的,真是乱,乱透了。我和廉不愁则各自跟在常大老爷和胡夫人身后,走着走着,我就觉得廉不愁在看我,眼神很奇怪,让人怪心虚的。我与她对视,她也不尴尬,皱了皱眉又瞧我一眼,然后什么也不说地面朝前方大步走了。
  我没来由地心里砰砰跳,暗暗问了自己一百遍:楚盼娘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师叔啊快想起来!
  九尾狐带我们到一家相对来说规模并不如其他几家大的青楼,她说这叫体察民情,如果这种角角落落的小楼也能将客人伺候得体贴周到,将生意做得红火安生,那其他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座二层小楼,叫寻欢楼,名字起得坦荡荡,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儿是个寻欢作乐的yin窝,而与之对应的,招牌下两名衣着清凉的女子正玩儿着帕子搔首弄姿,旁边还有一个眉目俏生生的少年靠在门边对来往的行人放电。
  “哎呀天哪,还这么小就出来卖……”我在后面拍拍九尾狐的背,心里藏起一句‘真是太禽兽了你们’。
  九尾狐却转头送我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道:“满足不同客人的不同喜好嘛。况且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你知道那小孩活了多少年了么?”
  “怪不得,原来也是狐狸精……”我恍然大悟状,姬有时直接对我翻了一个白眼,道:“你竟看不出来?愚钝。”
  没人教过我火眼金睛吧!我怎么会看得出来?
  “哎哟客官里面请,快里面请!”就在我们一行人离那寻欢楼的门槛儿尚且有三米远的时候,门口那两个女子忽然迎了上来,一边一个抱住常问夏的双臂就往门里拥。
  “妈妈,来客人了!”
  眼睁睁地瞧着常问夏被这样温软的阵势夹击却丝毫没有反抗情绪的受用样,我都要吐老血了魂淡!气哼哼又不得不憋着地跟着跨进门槛,就见一浓妆艳抹的老鸨出来迎客了。这老鸨穿着倒算不上艳俗,不是往常那种叫人没有胃口的典型,不过那荡漾的满面春光与扭摆的丰腴身体还是严重出卖了她的职业。这样比起来,还是常问夏那上上任压寨夫人柳芸浅将老鸨这行当做得出众……哎呀呸的,我怎么说情敌好话?就算这个情敌一点竞争力都没拥有!
  “哎哟几位客官,头次来咱们楼吧,瞧着面生呢,怎么称呼呀?”老鸨演得尽职又卖力,从某只狐狸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老鸨已经在无形之中被偷偷点了赞,什么品位啊。
  “这是我们常老爷,这两位是我家老爷的好友,胡夫人和姬夫人。”我大摇大摆狗仗人势地走上前去,撞开左边那个不识相的女子,对老鸨道。
  “哦,原来是常老爷、胡夫人、姬夫人,久仰久仰。”老鸨说着便对她们一一欠身,好像早对这样出双入对逛窑子的场面见怪不怪。姬有时和九尾狐倒是十分入戏,一个扶了扶发髻做出傲慢的样子,一个媚眼左抛右抛一瞧就是在物色可口的夜宵。
  “开两间雅间,再找几个哥儿姐儿来挑挑。”常问夏说着,往老鸨怀里丢了一大锭银子,老鸨一边笑呵呵地应着一边默默地将银子揣进兜儿里,叫了旁边伺候的两个龟公将我们往二楼带。
  “呵,要和我们分开啊?”九尾狐朝常问夏丢个不怀好意的媚眼,又对前面引路的龟公道:“给我们安排在隔壁房,也好串串门哪。”
  龟公赶忙点头哈腰地应下,又介绍起来:“稍后楼下台子上有戏,都是咱们楼里的姑娘公子亲自上阵,保准好看。客人若是喜欢,待他们演完了,可参加竞拍,买他们一夜。诶?到了,客人这边请。”
  我和常问夏随其中一个龟公进了月季阁,廉不愁她们则是被带进了隔壁的鸢尾阁。
  雅间的布置算得上独树一帜,为什么这么说?先不论房中的各色摆件,只道这布局就叫人不知说什么好。小小一间屋子,进门先是一张小圆桌,上头摆着套茶具,屋子四角分别布置着七叉烛台,明晃晃二十八根蜡烛照得屋子格外亮堂,左边整面墙是木质台架,上头放了些附庸风雅的瓷器摆件和书卷画轴,想来没一件是真的,右边靠墙则是一张巨大的秀床,秀床两边挂着的粉红香囊正肆无忌惮地散发着某种催情草的香气。而正对门的圆桌后头,是两片粉色的门帘,龟公进门便先掀开门帘,捆缚在两边,我这才知道门帘那边原来是看台,能将楼下的“景致”尽收眼底。
  “客官先坐着,稍后妈妈就会给您找姑娘来,要不先点上酒菜,咱们楼里有上好的鹿鞭酒,壮阳补肾哪。”
  龟公推销着自家的成人药酒,自然不会被常问夏喜欢,本着业余演员的职业精神,我拍着那龟公的肩膀粗着嗓子道:“行了行了,拿一坛陈年梅子酒,再上几个简单的小菜。”
  那龟公听我这样吩咐,又见常问夏那大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躬身下去准备了。
  “好你个常问夏,你心里没愧么?”我两步三步走到常问夏面前,一屁股坐她腿上,嫌弃地捏着她幻化出来的男人脸就发作。
  “哎哟这不是挺有意思的么?”常问夏正欲辩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常老爷,快来瞧瞧我为您准备的姑娘,个个水灵。”老鸨的声音随之飘了进来。
  我恨恨地赶忙起身在常问夏身后站好,顺便打量老鸨送来的三名女子。
  “这个呀,叫小眉,今年才十六岁,没伺候过几个客人呢,哎哟纯得很。”呸!看那眼神儿就知道是很有心计的小姑娘,哦不对,说不定也跟那个看门儿的少年似的,是只狐狸精!
  “这个呢,j□j怜,本来是位大家闺秀呢,身娇体弱的,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进我这儿来,您要是喜欢她,可得温柔着点儿。”嗤,卖得一手好故事。
  “还有这个,叫缕儿,您瞧这脸蛋,再瞧这身段儿……”老鸨拍了拍缕儿的翘臀,这缕儿一声娇吟叫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像谁把她怎么了似的:“汁多肉嫩,叫得好听,技术也好,准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如何?常老爷可还满意?”
  “嗯……”常问夏邪笑着大量这三个女子,好像真要从里面找相好似的,来来回回想了好久,才做了决定:“就这个叫缕儿的吧,老爷我喜欢会伺候人的。”
  “诶好嘞!你们两个跟我出去吧。”老鸨说着,那两个女子便悻悻地随她离去,我说吧,都不是什么纯情的人,丢了客人跟丢了荷包似的。而与此同时,那个叫缕儿的扭着腰身一路便朝常问夏这儿来,临了两三步了,又一个左脚绊右脚“哎哟”一声跌进常问夏怀里,活活溅起了一池子狗血。
  哎呀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常老爷,吓坏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心口还在砰砰跳呢,您摸摸呀。”
  常问夏你摸下去看看,摸了就分手!!!
  常问夏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心里话,抬起头看看我,嘴角一勾,有对怀里的女子道:“你还是先睡会儿吧小狐狸。”说完,那女子当真就阖上眼,从常问夏的臂弯里滑落到地上,变成了一只红毛狐狸睡着了。
  “怎么样?还分手么?”常问夏轻轻把狐狸踢到桌布下面,顺手捞过我的腰抱在怀里:“好大的醋味儿,我都快酸死了,你也不怕廉不愁发现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谁叫你这么不老实,在我面前还敢不老实,勾搭女人。”
  “哎,之前那狐狸说逛青楼,你都不反对,现在怎么全怪罪在我头上了?你爹娘怎么把你养得这么不讲道理?要教训。”
  “哎呀到底是谁教训谁,魂淡,不要顶这么张脸亲……”
  “客官,上菜。”
  “咳咳!”我又忙从她身上挣扎起来,调个情都要被这样打扰,青楼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隐隐觉得以前好像说过再也不上青楼来着,看来为了那九尾狐我都对自己出尔反尔不讲义气了,她该怎么赔我?
  等龟公上完了酒菜关上了门,我又自觉坐回常问夏腿上,撕了她的假胡子。她将脸变回去,变回那张白皙柔嫩又有着完美线条的脸,先前的一切不愉快都因这张脸化为虚无,我情难自禁地将唇贴上去,与她交换呼吸,交换喉间的低吟。正当我的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往上爬,爬进她的衣领,准备为这顿点心添一把火时,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们果然…………”
  “四……四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被发现咯!

  ☆、第97章 曝光

  此时此刻,我的脑门上一定写了“百口莫辩”四个字;就在这种我在常问夏腿上;常问夏在我怀里;我的嘴里还叼着常问夏的嘴的时候。
  不知怎么的;面对悄然而至于看台上的廉不愁,这个第一次见面我就用“冰窟里孤独绽放的花”来定义的四师叔;被她抓现行竟让我生出一种大难临头的畏惧感。就好像小时候抄作业被老师发现,芝麻大的事儿对于当时的自己也好比末日降临。天哪,廉不愁这个师叔对我的威慑力竟然比孟东李这个师父还大;看来孟东李当真需要反省自己……
  言归正传,眼下;我抖着嘴唇,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单是喉咙发紧,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抵死狡辩?…………何从推脱?!
  大方承认?…………胆子这么大?!
  “我们在一起了。”卖糕的常问夏先说出来了!她直视廉不愁的眼眸里带着坦荡的笑意,还不忘补上一刀:“真心相爱。”
  好吧虽然挺甜蜜的但是眼下还是要看廉大人的脸色。要当法海么?求您深思熟虑!我渴盼地看着她,望她的谅解。
  “盼娘,与妖有情,大多没有好下场,你可想清楚了。”廉不愁眉心微蹙,看得出她对常问夏的话持着怀疑态度。
  我点头,暗想与常寨主在一起明明好处大大滴,怎么会没有好下场?况且常问夏也不是邪恶到冒黑水的妖,我与她恩恩爱爱更不是什么赴汤蹈火的虐恋情深,美满得很呢。
  她见我点头,并不表示应允或是反对,又淡问:“你们多久了?”
  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老实回答还是编个谎话,正所谓撒谎容易圆谎难,但一想到告诉她我们早几年就已经暗度陈仓的话,必定是免不了前段日子假初遇装生疏忽悠廉不愁的嫌疑。
  “很久了。”我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企图逃避这个问题,或许能糊弄过去也说不准。
  “什么时候开始?”廉不愁不耐地追问,并且把问题进一步地明确。果然……她这种类型的人,性格里总少不了几分执拗劲儿,难缠得很。
  “其实,她入你门下之前,就已与我相好了。”常问夏这般替我回答,果见廉不愁那张向来苍白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话语里带了霜似的,道:“那么说,你们二人早已相识?”我基本可以猜想得到,后半句话是,“先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演戏给我看?”。
  “师叔,我是怕你不同意。”我将姿态放得低低低低低,证明自己一直是仰望着这位师叔绝无将她当猴儿耍的意思……
  “我有什么立场来阻挠你们的事?”我也不知道廉不愁这话背后是怎么个意思,是真心的事不关己还是纯属傲娇?尚且来不及细细分析,又听她冷冷道:“师姐她可知道你二人的关系?”
  “差不多是知道的。”孟东李虽然不清楚我和常问夏之间的细节,不过我们的故事本来就很简单,她也亲口问过我,知道我和常问夏就是保持着不纯洁的女女关系。
  “既然她都没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管你们。”廉不愁下巴微抬,眼神动了动,又道:“不过……”
  “不过?”这绝对是大喘气儿。
  但见廉不愁朝着常问夏伸出手意有所指:“拿出来吧。”拿什么出来?我实在反应不过来,常问夏也是猛眨了好几回眼,才像是明白了什么。
  “呵呵,廉姑娘倒是挺精明。”她说着,摊开手掌,三棵七贤草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掌心上。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廉不愁竟猜到这七贤草的下落也被常问夏做了手脚。
  廉不愁从她手上接过七贤草,又瞟我一眼,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这一眼就好像是在瞟一个无比多事的师门走狗。我可以想象她心中的怨气,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和功夫只为找一棵药草,兜来转去却被自己要治的人藏起来了,这是被瞧了多大的笑话去?
  “既然七贤草已经有了,盼娘,我们也再无必要打扰那位领主了。”她望向门口,言下之意就是可以离开这里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九尾狐都已经与我们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怎么能达到了目的说走就走呢?未免太不通人情。
  “师叔,也不急在一时嘛,今天不是说好一起出来玩的么?就是要走,也好歹等到明天嘛。”我上前一把抱住廉不愁的手臂,拉她到桌边坐好,又为她斟上一杯梅子酒。
  廉不愁看了看杯中甘甜清冽的梅子酒,没有端起来品尝,却也没有执意要走的意思,只双手交叠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道:“这地方过于污秽。”
  合着是不喜欢青楼。我可分明记得刚才答应九尾狐装富家侍女的人正是她本人。
  “既然嫌这儿污秽,刚才又何必要跟进来?”常问夏笑着,执着酒杯与廉不愁面前那只碰了碰,才一饮而尽。
  廉不愁有时候确是个坦诚的人,面对这样的问题,也能大方地说出理由:“好奇。”好奇,虽不像她会说的话,却也能让人理解。廉不愁这个人,七个心思里六个是好奇心,专精炼丹的大多这样,否则也写不出那么多举世无双的丹书,只不过她的好奇心大多是放在灵物丹药上,这会儿对青楼好奇了,情理之中倒是不免让人感到意料之外。
  “师叔啊,难道你以前没进过青楼么?”
  “楚盼娘,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谁会没事儿往青楼跑?”回答我的是常问夏,但这话说得好像我就不是好端端的女子了。
  不过也对,廉不愁这人,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打小就是书虫型的,要么在屋子里读书,要么到野地郊外采摘收集材料,怎么会往乌烟瘴气的人堆儿里扎?
  “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会没进过青楼?”廉不愁淡淡道,这淡淡的话听得我不禁咋舌,师叔这样的冰山也逛窑子?
  “污秽之地多作祟,青楼里这种事更不少。”原来是捉妖去的。
  “那你怎么还要对这个青楼好奇?”我继续问。
  “我不过好奇狐妖开的青楼与凡人的有何不同。”廉不愁的眉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直视我说:“原来是一般的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我到现在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到廉不愁那儿已经不能入目了,老天,隔壁间到底发生着怎样的精彩?
  “哦?”常问夏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看了看那堵摆着木架的墙,颇为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想透过那墙瞧瞧隔壁的动静。
  “楚盼娘,你想不想看?”
  我瞄瞄廉不愁貌似平静却平静到僵硬的脸,冲常问夏翻一个白眼,道:“明明是你自己想看吧,太猥琐了干嘛拉上我?”其实我是想看的!!!
  常问夏邪邪地哼笑一声:“我家盼娘果然纯洁如雪,那就不带上你了。”
  呕!我要吐了纯洁如雪什么的是反讽么?我抹了抹额上莫须有的汗,再一抬头,常问夏这厮却是盯着那墙眼珠一黑进入状态了。没想到她除了催眠和读取记忆,还有透视的功能,了不起的黑眼珠。
  这边厢………………
  “啧啧,你知道么,有两个小哥儿在给你大师姐揉肩敲腿,她闭着眼睛舒坦得人都瘫成泥了,简直比我还大爷。”
  “还好嘛,就当按摩推拿咯。”
  “嘶,臭狐狸更了不起,直接把一白皮小哥儿扒干净压床上了,娘的我要长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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