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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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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瓜子;一边品头论足剖析堂堂花心九尾狐的心历路程。
  “这不是渣是什么?”我一拍桌板;理所当然是站在我师叔这一边:“先是勾引我师叔,勾到手了又要否认!!!”
  “诶?急什么?”常问夏拍拍我的大腿让我淡定点;继续道:“你哪只耳朵听到廉不愁说她喜欢狐狸了?”
  “呃……也对。”我撇撇嘴;又突然反应过来:“人家也没说不喜欢啊,总之吧;不管我师叔喜不喜欢她;她这作为不还是渣透了么?!”
  “呵呵呵……”常问夏笑得意味深长:“狐狸喜不喜欢你师叔,你当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么?”她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子,就好像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家伙,口是心非起来,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你还真是了解她,哼。”我白了画面上此刻似乎心绪摇摆不定的大妖孽一眼:“你这说法,好像你朋友其实是喜欢我师叔而不自知似的,凭什么这么大口气?”
  “死相啊你吃了火药么楚盼娘,一个劲儿呛我。”常问夏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头,解释道:“我告诉你吧,她向来对我的喜好不齿,如何也不明白我对着女人怎么能下得去手,就算久而久之是习惯了些,最多也只不过能忍受其他女子如胶似漆,要她对哪个女子做些暧昧不清的事,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的。”
  看不出来,这朵男人面前的罂粟花,对待女人竟是这般不近人情,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所以说,她前阵子狐狸身的时候,对我师叔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是大大地跌破了底线咯?”
  “瞧,你也看出来了,为一个人跌破底线,是一时兴起随随便便能干的事儿么?这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只有她自己看不见。”常问夏把话说得超级满,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洗脑了。不过底线没了,不就更渣了么?乱七八糟的思绪在我脑中盘旋,一时间我也论不出她们的好坏来。
  那边厢两人僵局已破,说话的,是九尾狐。
  “呵呵呵,想不到冷美人也喜欢开玩笑,差点便被你唬住了。”她佯装无事地笑起来,我脑子里却只有三个字:烂透了。她敢不敢再生硬一点。“我承认,我是挺喜欢你的,你应当明白,是喜欢。”九尾狐强调着喜欢二字,两个女人,相互说喜欢,大多情况下都不是什么有过多深意的话。
  “嗯。”廉不愁听她这话,只是平静应声,一点过度的反应也没有,气愤抑或是失落,什么都看不出来。
  倒是九尾狐。见她这样反倒心下不安,明艳的面孔上疑云丛生:“你这……这是何意?”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表示已然知晓……”廉不愁依旧认真地看着她:“你有什么不懂的?”
  我扶额,难道廉师叔根本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不懂冰山,我永远看不透冰山的思维啊!!!
  “行了,作为正常人你没什么好可耻的。”常问夏的安慰怎么听都不像好话。
  九尾狐那边一下子也接不上话来,面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才放弃似的垂下头道:“总之今夜,我是来辞行的。”
  “你如何知道我不会去?”廉不愁不温不火地问,却使对面的九尾狐猛地抬起了头,一双媚眼装的全然是不解的神情。
  廉不愁见她态度并不明朗,又道:“其实掌门师兄的本意是望我带人去救死扶伤,化解疫病,可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九尾狐问得迟疑,似乎是想装作不那么在意。
  “我需要理由。”廉不愁只说了五个字,便将九尾狐晾在一边,转过身忙活起来,原来是炼炉中的丹药需要调火候了。
  “理由?”九尾狐望着她的背影,问:“于你们修真人士而言,拯救众生这理由还不够么?”此时她虽气势低迷,言语间,却依旧不免带了几分轻蔑。
  廉不愁却并没有一丝的犹疑,依旧不停丹药的炼制,嘴上却道:“众生自有命数,我救或不救,他们活与不活,那都是天命安排,生生死死,命中注定,世间再自然不过的事,哪里是我能说得算的。”
  “你这师叔简直比妖怪还妖怪,心真狠。”常问夏在一边吐槽,我只问她一句便让她无话可说:“难道你忘了她那些断筋断骨烂皮烂脸的丹药了吗?”
  那边,廉不愁调整完了火候,又转过身继续对九尾狐道:“其实我要说的是,你想不想我去?”
  “我?呵呵,难不成我想你去,你就会去?”
  廉不愁点头,神情淡然:“你正是一个好理由。”
  “为什么?”我想狐狸现在一定在猜测面前的女人是不是对自己有那种意思,那种她并不想承认的意思。
  “我只问你,想,或是不想?”
  “到底是为什么?”九尾狐这次是执意要问个明白了。
  廉不愁见她如此,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告诉你也无妨,我对你……好奇罢了。”好吧,又是好奇……
  此刻九尾狐听到这个答案,便有如吞了苍蝇遭了雷劈一般失态。
  “你……你只是好奇?!”此言一出,她又迅速反应过来,别开眼不自在地道:“我虽不明白我身上有哪点是值得你探究,不过若你能救我狐族老小,我还是希望你能去。”她说完,便化身一只大狐狸一溜烟跑出了门外,害我们连廉不愁的表情也看不见了。
  “啧啧啧,师叔也要走了,我好可怜,几个熟人都不在身边。”我关掉八卦镜,摊手叹气感慨之后的不幸人生。常问夏过来摸我头,道:“别怕别怕,你好好修行,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再说,咱们还是每日都能说话,你也每日都能看到我,说起来该伤心的倒是我。”
  当晚,我们在温床上极尽缠/绵,用*间的抚摸与无所顾忌的呻/吟诉说离别前的衷情……
  次日清晨,门中早早地聚集了一批门人,以我师父孟东李为首,在万丈阁两位来使的引领之下浩浩荡荡出了长空门,一路向南而去。我与一干弟子挥着手绢与她们道别,回屋便打了包袱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默默跟上。
  叫我在这儿打坐度日?开什么玩笑!我楚盼娘像这么老实的人么?
  为了保证人生安全,我决定背信弃义,打破与常问夏那个成亲当夜吃灵参的约定,先将那夜辉参吞了,以此提升修为,增长实力,免得独自外出遇到危难,白白送了性命反倒得不偿失。
  夜里,我躲进廉不愁那日修补妖丹的山洞,按阵书上写的,布下九曲锁气阵,以防进入元婴阶段时强大的灵气流动引起同门注意。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我这一夜间晋升元婴中期,不被人怀疑是趁人去楼空偷了廉不愁的仙丹灵药才怪。
  夜辉参生在沙漠,挖出来的时候就是干巴巴的,我将它磨成粉,用糯米纸包起来吞下肚再以水冲服,然后打坐炼化。
  夜辉参不愧是上古灵药,初入体内我便觉丹田处一片激荡,真元力在丹田内围着金丹旋转凝结,继而流入四肢百骸,仿佛从头至脚从内脏到头发丝都焕然一新。
  随着灵参炼化的进一步展开,真元力的流动愈发张狂,突然间,我只感丹田一震,内视之下,才发现原来是金丹碎裂,一团更为纯正精深的真元力从金丹所列之处涌出,继而再次凝聚,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婴孩。
  这婴孩双目微阖,神态安详,盘坐之姿,若隐若现,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在我看来这婴孩的眉目分明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元婴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两张锁的,要原版的留U箱。那两章锁的我以后会改成其他番外,到时候回去看哦~

  ☆、第120章 同行

  我在廉不愁的山头足足等了半个月,才等到那一行人平安抵达万丈阁。期间倒是不无意外地没有一个人来打扰;因此也不会有人发现我这会儿已步入元婴中期;或许已成为长空门中最奇葩的存在。但是空有一身修为没几个厉害招数又不够,我便唆使着常问夏去我师父师姐那儿问来了她们平日藏书的地方;美其名曰寻点资料潜心修行。
  孟东李很是慷慨尽责;直接写了一张书单叫我去她房里的书架上一一寻来,按顺序修炼。我将那些书统统翻了一遍铭记于心;杂七杂八各方面都有;却是一个都没练过,那边人一到;我这边也拿着地图背着小包袱偷偷出发;意外的是,竟在半路遇到了一个人。
  那晚我在笼木县落脚,这笼木县自古繁华,又没有受到南方那波妖邪的侵扰,依旧一片祥和景象。
  大晚上睡不着,我便就着客栈门口的大街逛夜市,夜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常,整条大街延绵数里皆是灯火辉煌,沿街遍布地摊、商铺、客栈、青楼、茶馆、典当行还有算命铺子,生意繁忙,热火朝天。
  嘴里叼着王老汉葱肉煎饼,手上提着甘味斋的菱粉糕和板栗酥,在宝珠轩挑挑拣拣了几样合适某寨主的头饰,又一路从街头往街尾逛。
  我早向常问夏告了假,说是闭关研究功法,这段时日便不会过多与她联系,她很是理解,根本不知道其实我每天在天上飞得无聊就会拿八卦镜出来监视她找乐子。见她在万丈阁中与众人探讨局势尚且安分,才算放了心。
  逛着逛着,突然发现前头那商户正有小厮敲锣打鼓,门口已是聚了好些人。我加紧了脚步上去凑热闹,却发现原来是远近闻名的酿酒作坊铭荼酒坊搭了台子在举行酒赛,大体就是猜酒名的意思,可能是一种酒,可能是几种酒,且不限于铭荼酒坊的出品,听起来不容易,彩头也不可小觑,是酒坊主人祖辈儿传下来的的佳酿——两百年陈的陇上白枇一坛,在好酒者来说是不小的诱惑,就算是不好酒的,摆在家中也能撑门面。
  这彩头一出,立即有不少看客跃跃欲试,反正无需交参赛费,就是败了也能喝上几口好酒,并无损失。当然,也有早早得此消息的酒虫,据说是从傍晚就已盘踞在这周围,就等着酒赛的开始。
  又是一阵锣声震天,周围的看客越聚越多,自告奋勇的参赛者也陆续上台,垂暮的老者,殷实的青年,文弱的公子,壮硕的大汉,最叫人意外的是,其中竟还有一名女子。那女子生得质朴,绝称不上漂亮,行头也是粗布衣裳,像是个成日里做粗活儿的农家女,可我总觉得,这女子身上,有我熟识的气息,很淡很淡,可确实存在。
  “哎哟,这哪家的姑娘,也敢往酒台子上钻?”
  “倒是生面孔呀,不过一早就站这儿了,看来就是冲着酒赛来的。”
  “这么一个穷人家的女儿能有多少见识?先不说能不能把酒名报上来,恐怕随便拿一坛铭荼酒坊的佳酿出来,都是她不曾尝过的。”
  “有道理,怕是来混口酒喝的吧,哈哈哈……”
  身边有看客议论起来,似乎对那女子十分不看好,可我见她上台时丝毫没有怯懦的仪态,举止间还有一股并不与她这一身装束相配的自信风采,便觉得这里头啊……有玄机。
  这赛事宣传力度相当到位,粗粗一眼望去,便有三十几名参赛者,一字排开站不下,小厮还特意布了三排长桌,桌上摆了酒碗和笔墨,看来文盲还不行,得将答案写下来。
  那女子十分低调地站在第三排的最角落,被前排那些人一挡,我这角度根本看不见她,有点儿扫兴。
  “第一轮,是一种黄酒,请各位品尝之后,写出这种黄酒的名字。”
  这一边小厮高声主持,那一边,已有数名酒仆端着酒壶给众人斟酒,量不大,只堪堪布满了酒碗的底部。
  众人观酒色、嗅酒香、品酒味,本事好的看了一眼就敢往纸上写,本事糟的喝完了也没尝出来是哪一种。参赛者写出酒名后便向酒仆示意,酒仆虽大多不曾读过书,但本行的酒名还是识得的,答对的便请之稍等片刻,答错的便直接请下了台。
  三轮过后,场上还剩余二十五人,其中也包括那女子,看来这猜一种酒的难度尚且难不倒他们。
  “第四轮,是两种白酒混合而成,请各位品尝之后,写出这两种白酒的名字,错其中任意一种,淘汰。”
  酒仆再次斟酒,这一场果真是难倒了不少人,哗啦一圈,便被请下去了十一位,这下,台上只剩十四人,三排长桌也仅仅只剩下一排长桌,那女子倒是意外地仍然站在台上,瞧她并不湿润的嘴唇,我隐隐觉得她是连酒都不曾沾过一星半点,当真厉害。
  “第五轮,是两种黄酒各取四分,以及一种白酒取两分调制,请各位品尝。”
  难度再次拔高,这次,我可以清晰看见那女子品酒的模样。她的神情悠然自得,端起酒碗,轻嗅片刻,便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继而提笔在纸上写下酒名,交予酒仆。果然,酒仆并没有将她请下台去,看来是猜中了。
  渐渐地,陆续又有参赛者开始作答,他们并不都似那女子一般轻松,皱眉沉思苦于毫无头绪的有,写了一半又反复回味辨认的也有,当然,其中亦是不乏真正好酒懂酒的,浅尝之后便心中有数。
  又是三轮下来,四种酒混,五种酒混,六种酒混,在众人忽而惊叹忽而惋惜的声潮中,台上只剩那身上有我所熟悉气息的女子和一位华发老者。
  “姑娘,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对美酒便有这般见识……”那老者对女子道。
  “哪里哪里,生平所好罢了。”女子开口回答,这一嗓子出来我就惊呆了!!!
  这不是白泽是谁?!!!
  合着这回她不挖酒,改跑这儿来赢酒了,别说她生平所好,就凭她神兽白泽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天神神能,哪能有猜不出来的道理……这绝对是欺负人家老头儿哪……
  不无意外的,老头儿败在了酒坊主人奸诈的出题,十种酒相混其中一种只用了一滴。看客们知道答案后皆是被这题目的刁钻以及女子闻香识酒的本事折服了,不过,她口口声声说酒是她平生所好,却自始至终没尝过一口,我深深怀疑她是不喜欢这般为了给人出难题而毫无章法地将酒混在一起制造出来的怪异口感,才嫌弃得不愿多尝。
  白泽抱得美酒归,自是心满意足,在老头儿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感慨中,在看客艳羡的目光与啧啧的称叹中,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连忙快步追过去,兜里的首饰都震得叮当作响。
  “白泽?”我叫住白泽,她转过身,面上有温柔的笑意:“楚姑娘,真巧。”
  “果真是你啊!”我疾走两步到她身边,塞给她一个烧饼,她也不嫌弃,接过饼子便小口啃起来。
  “上回道别还是在苦行沙漠,你那时候不是说很快便来长空门找我们么?这么些时日过去了,怎么在这儿?”
  “还不是为了它。”它掂了掂手中不大的酒坛,道:“这陇上白枇的的手艺早在百年前便失传了,如今的新酿与陈酒虽有几分相近,却始终不是一个味道,所以这酒也尤为难能可贵。哎,说来因这口腹之欲违背了先前约定,还要请楚姑娘见谅。”
  “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今日可算是明白了,你好酒就像常问夏好吃一样,怪不得你二人能成为好友。”
  白泽也不觉我这话冒犯,笑道:“倒是有几分缘由。这回我赢了酒来,也是打算去南方找那两位同饮的。”她指的是蝴蝶和狐狸。“不过据我所知,楚姑娘应是被留在长空门的。怎么?为何独自一人来这笼木县闲逛?”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道:“你一定知道的,我要去找那谁,干脆我俩同行,不是很好么?”
  她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啃着烧饼点头答应了,当真是温柔的神兽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了,yes!!!

  ☆、第121章 妖鼠

  我不知道跟着白泽是幸还是不幸;虽说一路上有个伴儿的确要比独自上路要有意思一些;也的确可以摆脱路盲的困扰;但是白泽对美酒雷达一般的感知实在让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她常常因为哪里哪里有绝世美酒而耽搁绕路,根本无所谓是不是会耽搁行程;也因此,原本按理说十来天足矣的路程也被拖延到了一个月。
  而重点是;这一个月的功夫也仅仅是到达万丈阁而已,在那之前,修真正派早已自四方汇合协商;组出数十支主力部队从各线路南下侦查对方巢穴,顺便沿路拯救遇难百姓了。
  由于至今为止,那幕后首脑都没有露出真容,为了将妖邪一网打尽;修真界不得不组织力量赶往各处受损严重的城镇,抓些头目顺藤摸瓜企图直捣其巢穴。
  长空门身为四大门派之一,门徒众多,能人辈出,因此分成了五支队伍,其中一支以我师父为首,带的是她脉下一干徒子徒孙和八师叔那一脉的几名弟子,还有些许小门小派所派之人,至于具体是哪些门派又是姓甚名谁,我至今倒还不是很清楚。当然,常问夏,因为与长空门不菲的交情,自是理所当然地与孟东李同行,以及那只一直以狐狸幼崽的模样示人的九尾狐。这样算下来,这一支,统共是三十人外加两只妖,规模也着实不小了。
  我同白泽便循着她们走过的路一路紧追慢赶,不能快了,也不能落得太远,这一切分寸白泽是很懂得掌握的,她早看透了我那点儿小心思,偷偷地跟着,在适当的时候出现。
  常问夏偶尔会用传音玉跟我说说话,抱怨什么妖物闹得凶啊百姓过得惨啊她降妖除魔那个累啊同行的猪队友多啊什么的,还有我找她说话太少啊狐狸每天晚上拉着她讲心事啊讲来讲去就是廉不愁啊可就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女人了啊却还要忍不住嘴里蹦出几句对廉不愁的夸赞啊什么的……总之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因为是走在扫荡部队后面,因此我们的所见所闻与他们所经历的完全不同,本已惨遭重创的村落渐渐恢复正常的生活,到处贴着黄纸符咒,画着精妙法阵,村民从愁苦与恐惧中复苏,清理院落街道,重新张罗生计。
  这日,孟东李一行进入了一个小镇,叫落桃镇,镇子鼠疫泛滥,全镇上下原本千余口人,这些时日下来,已死了三分之二,徒留些年轻力壮的尚且支撑着,也都是病怏怏的。常问夏说这村子里的老鼠比猫大,就跑在大街上,窜来窜去,将能吃的都吃了,五谷杂粮,牛羊鸡鸭,甚至是人,活生生的人,逮谁咬谁,就算咬不死也会得鼠疫,过不了多久就归西了。
  我用八卦镜看她身处小镇的模样,却比她说的要恐怖得多。路上没有活人,只有尸骨,一副副骷髅,被啃食得光秃秃的骷髅,或是手骨紧紧抓着篱笆墙,或是死死地抱着树干,可以让人感受到他们死前曾经受过怎样的痛苦与挣扎。也有一些尸骨,尚且是新鲜的,有妖鼠趴在他们身上,咬破肚皮,啃食内脏,继而引来更多的老鼠,越聚越多,密密麻麻,将那尸骨全然掩埋。
  妖鼠,暴露在阳光下唯一的活物,它们赤眼獠牙,口吐黑气,身形巨大可怖,披着蓑衣般坚硬的黑色毛皮,拖着将近一米的细长尾巴,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唧唧声,别说是人,就是田间的稻谷蔬菜,路边的树叶野草也被它们蚕食得干干净净。真是前所未有的惨烈景象……
  一行人见此情景,立刻分散而去各显神通,火烧、剑砍、针扎或是用各类法阵将其镇住,奈何这些妖鼠不单数量巨大动作敏捷,并且生性凶猛皮坚肉硬,能释放出使人体弱的瘴气,一些道行低微的弟子反受其害,着实不好对付。而最让人头疼的是,它们繁殖力简直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砍死一只,却又会有八只十只的幼鼠破体而出,这些幼鼠经太阳一照,不消半刻的功夫便长大了,且长得与母体一般大小,一般凶猛,可谓是生生不息没完没了。
  这种时候,某狐狸的尾巴毛……哦不……狐火便尤其吃香,别说什么母体,就是它肚子里的子子孙孙也都一股脑儿烧成灰烬。只不过九尾狐大伤初愈,放了几场火就有些后劲不足了,可这么大一个镇子,妖鼠又岂止千千万万,这儿九尾狐意气风发还想逞把强,便被廉不愁提了后劲肉,死活不许她再消耗灵力了……哎,这不是爱是什么?
  三十来人,一时间并不能将落桃镇中的妖鼠消灭殆尽,我和白泽怀着颗大仁大义的心,商量之下,还是加紧了脚程,决定就在这落桃镇与她们汇合。索性我们追得紧,只落后一个村庄,到达落桃镇也仅仅一个时辰的功夫。
  “啊~救……救我……”刚到镇口,路边成衣铺里便爬出一名青年,那青年见了我们,连忙高声呼救。
  我们定睛瞧去,原来那青年的双腿上正挂着两只妖鼠,这会儿功夫,妖鼠已啃了他的双足,血淋淋的拖出两条血印子,看起来特别吓人。
  “姑娘救我,姑娘救我!”那青年甚至忘了两个女人哪来对付妖鼠的本事,只本能地拼命呼救,即使他的眼底是一片绝望。
  我赶忙祭出两枚绞肉水球,射向妖鼠,妖鼠在绞肉水球的攻击下,迅速化作肉浆,却是将那两条血印子染得愈发浓稠。
  青年冷汗流了一头,嘴唇泛白一看就是惊吓过度又失血过多,他也来不及多追究我这水球,说了一句:“里面……里面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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