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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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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要!我要杀了你!!!”
  “土牢!”
  这边厢鼠王痛得暴走,那边厢三师兄施术在他身边建起牢笼。鼠王没有了利爪,没有了钢尾,对这土牢没有丁点办法……哎哟,总算抓住你了,耗子王。
  作者有话要说:打斗总是那么无聊

  ☆、第124章 探讨

  孟东李在土牢上贴了一张符纸;那土牢中的鼠王便急速退化,成了一只没有尾巴的灰耗子;只比外头那些妖鼠大一些;但依旧凶猛得让人发憷。三师兄催动功法;将土牢变成一个小石笼,啲溜着就可以将这落败的鼠王带走。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鼠王被封了法力又打回原形,这会儿还关了笼子,哪里能坐得住:“要杀要剐;给句准话!!!”
  常问夏走过去;冷眼瞧着三师兄手上的笼中鼠;道:“方才不是剐过你了么?怎么,那滋味没尝够?”
  “那你是什么意思。”鼠王龇着牙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常问夏夺过石笼;举高了让这耗子与自己面对面,眯着眼提出交易:“告诉我你们头领的老巢,我便饶你一命。”
  “本大王如何会知道?”这耗子王,不知道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为何会不知?不是一伙儿的么?”我凑过去和常问夏一起盯它。
  “本大王只奉命在落桃镇一代抓小孩上交左护法,其余的一概不知。”
  “抓小孩?”常问夏怀疑地看着他,问:“为何要抓小孩?”
  “哼。”鼠王鼻子里出气尖哼一声,后道:“本王会告诉你们吗?”
  “抓小孩都说了,你当自己嘴很紧啊?”我皱着眉鄙视它。
  “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上头为何要你们抓小孩,再告诉我左护法身在何处,我便放了你,不伤害你的性命,如何?”常问夏改变了条件。
  鼠王听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呀转,犹豫半晌:“让本王考虑考虑。”说完,兀自转了个身子,又断了尾还粘着血的屁股对着我们便不再言语。
  常问夏面上展开笑容,语气却颇是不屑:“若我是你,哪里还用得着考虑?毕竟,这事儿你就算说了,也没有谁会来追究。”
  “哼,休要蛊惑本大王!”
  常问夏见此,与我对视一眼,便拎着石笼继续往出口走。
  “你不是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么?”我偷偷问常问夏。
  她眉毛一皱对我道:“我可不想挖老鼠的记忆,会有阴影的。”
  我稍作联想,那些啃食人类尸体的妖鼠,立刻觉得胃酸翻涌。的确,为这样的答案,犯不着那么对不起自己。
  一行人跳出枯井便兵分两路,孟东李和常问夏回寺庙拷问鼠王,其余人则是留在镇上消灭余党。
  虽然有点变态,但是这不失为一个练习各种招数的好机会,对着这些个在姬有时强*阵下除了定在原处挥舞几下爪子外就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妖化耗子。
  无疑,绞成碎片什么的实在不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处理方法,过程恶心,结果也恶心,我至今对白泽那神光普照的招数念念不忘,毕竟神光之后连肉渣子甚至是血迹也不会留,太尼玛华丽了!可是相对来说,我那些个招数没一个能有这种效果的……
  我盘坐在街角的凉亭顶上,一边回想从孟东李和廉不愁那里学来的招数,一边拣着周围的妖鼠摸索练习。用水球淹死、用三晶剑冻成冰块再碎成渣渣、或者是画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咒帖它们脑门儿上……
  “啧啧,你在干什么?”
  冷不丁地,我感觉有一个火红的毛球蹦进怀里,在一听这声音,真是久违的慵懒性感,原来是大妖孽……
  “搞研究啊。”低头看看蹲坐在我大腿上的小狐狸,声音和外貌严重违和,总结完毕,继续画手上的符咒。我这会儿画的是一种借火符,即使是灵格中没有一点火属性的修士也能通过这个借火符从空气中获得火元素聚合出符咒表现的效果,当然,能借到多少火,全看周围的环境以及画符者本身的修为。
  “你不适合这些,慧根不够,倒不如好好研究你的水术和丹术。”九尾狐随意瞄了一眼我手上的符纸,一面闲闲说着,一面竟化为了人形,艳红的发丝,丰满的娇躯,险些压断我的腿啊。
  我一个不稳差点儿从亭子上摔下去,连忙丢开朱砂笔和黄纸,扶住边上的瓦片才得以稳住身体。
  “狐狸姐姐喂你这是闹哪出?”我苦着脸看她,哎哟这面容实在太妖孽太刺眼了。她双目狡黠地眯起,蛊惑人心的目光盯得人心颤颤。
  “小盼娘啊,姐姐我有些个事情要讨教你。”她笑起来,我是头一回跟她这么近,还是被这样不怀好意地打量,立即背脊发毛,头冒冷汗。
  “你直说好了……”干嘛坐我大腿上?
  九尾狐一只手绕过我的脖子勾住我的肩膀,一只手磨搓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考虑这话要怎么说。
  到底……是要干嘛啊勾肩搭背有伤风化的啊大姐。
  “我这样问你吧,喜欢女人是什么感觉?”
  “哈?”我张大嘴一副囧脸。
  “啧,哈什么哈?这个问题很难么?你不是喜欢那个蝴蝶的么?”她脸上的嫌弃十分招摇。
  “话是这么说,但是感觉这个东西怎么形容得出来?”
  “形容不出来也要给我说。”
  “咱俩三观不一样啊,我说出来的东西不一定在你身上适用啊狐狸姐姐。”我头痛地跟她讲道理。
  “什么三观不三观的,别磨磨蹭蹭,快说!”
  我都忘了她根本不知道三观是什么,哎,站在她的角度上苦思冥想,一个在与男人交huan上十分奔放的狐狸精,对同性相吸却百思不得其解且万般抗拒……
  “那我先问你,喜欢男人是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反问得好机智!!!
  “嗯……”九尾狐十分认真地思考起来,虚心求教的意图十分明显:“自然是觉得这个男人相貌俊俏,看起来、闻起来都很好吃,就喜欢了啊。”
  哎?我怎么觉得这是寨主挑晚饭的态度?
  “呃……是真爱么?你说的男人……”
  “真爱?当然!都是真爱啊呵呵呵。”她这反应速度快得不寻常,答案的正确性叫人不得不怀疑。
  “那你喜欢的男人里面,有没有哪个会让你念念不忘的?”
  我想我应该把重点从怎样是喜欢女人上转移到她到底爱没爱过男人上。事实上,我有一种猜想,男人对于狐狸精,只是采/阳的食物而已,有谁会不喜欢自己赖以生存的食物呢,可又有多少人会对食物产生对待情人一般的爱意?
  “念念不忘?……有很多啊,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如果张书生还活着就好了,如果李家郎君还年轻力壮就好了,如果吴公子没在八年前那次走水的时候烧毁容就好了,他们以前哪,都是阳气旺盛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啊。”
  “你想起他们的时候,这里有没有一点痛,会不会有窒息胸闷的感觉?”我指指心口,继续问。
  “痛?胸闷?我又没病。”九尾狐眉间透露出一丝疑惑,似是不懂我的说法,半晌,才道:“不过还是会觉得遗憾……”
  “如果是真爱,怎么会因为人家容颜不再、青春难续就轻易放弃呢?就是人死了,回想起来的时候,也不会一点心痛的感觉也没有吧……”我可以发誓,就算哪一天常问夏脸上被泼硫酸回不转了,我也还是会很爱她,绝不出轨!好吧阿弥陀佛我绝对没有诅咒某人的意思……
  “呵,你的意思是,我活了这么久,连一个心爱的男人都没有碰到?”她板起脸,眼神危险,寒光凛冽。显然,我的问话并不能让她感到愉快,但我承认,自己的确是对她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涯抱有深深的质疑和否定。
  “不要问我是什么意思,事实怎样,还不都得问你自己的意思么?”我佯装无辜无害,不忘补充:“再说了,没碰到心爱的男人是一种说法,没对任何男人动心动情,又是另一种说法。狐狸姐姐啊,你不觉的后面那种说法显得很高贵冷艳么?”
  “是么?”大妖孽似笑非笑:“还有呢?你还是没告诉我喜欢女人是什么感觉。”
  “哎,别急,咱们一步一步走嘛。”我清咳两声,继续贼贼地胡说八道:“你亲男人的时候,有没有那种心咚咚咚跳得很厉害的感觉?”
  九尾狐蹙起眉,回忆了片刻,才说:“那些男人的心倒是跳得很快。怎么?难道你跟那蝴蝶亲嘴的时候,心都跳得很厉害?”
  “那是啊。”我不自觉话语间带了几分得意,心里还十分主观地默默吐槽,那些男人要么是色/欲熏心,要么就是被狐狸精吓得……
  九尾狐听我这口气,又不高兴了:“是什么是,是病了吧!”
  “怎么可能?啧,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师叔么?上次你不是……呃……”我连忙刹车,差点就要说‘你上次不是舔我师叔嘴了么不觉得心跳加速么’,但如果这话说出来了,我和常问夏用八卦镜偷窥她俩的事就暴露了,啧,差点变成猪队友。
  “那个……咱不说上次,你直接去亲我师叔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故作镇定。
  “亲她?”九尾狐柳眉蹙起,显然颇是犹豫:“我现在可打不过她。”原来是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觉得,师叔应该不会打你吧……”
  “真的?”
  我用力点头,其实心里跟本不确定,不过管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应广大小伙伴的要求,叫妖孽的狐狸姐姐出来卖个萌……

  ☆、第125章 亲一下

  虽然九尾狐并没有过多表示;但我还是自信地断定,她已被我诱拐成功;只等着上演一场偷吻的好戏;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落着个好。
  “好了;其实我过来;是要收拾地下那些。”大妖孽又变回小狐狸的模样,从我腿上跳到一边,又别过头来对我道:“还不快带我去那口枯井。”说着,火尾一甩;周边的妖鼠便在一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我带她到周府的那口枯井边;暗想她是不是要下去来一场小狐狸地底历险记;不想她省事得很;对着井口放了一把火,然后便安安稳稳在旁边舔了半个时辰的毛。
  我见井中狐火烧得滚烫,也没办法窥测内里动静,便坐狐狸边儿上再掏出黄纸朱笔寻几只不能动弹的妖鼠练手。
  “我不是说了么,这些不适合你。”九尾狐舔着爪子还有空来跟我讲话。
  “那我怎么办?我要大~~规模又能斩草除根的那种。”
  “脑瓜子太笨。你身上有蚀骨粉的吧,混水里用不就好了么?”
  “诶?靠谱!”我心里敲定这招数的可行性,又突然发应过来:“不对,你怎么知道蚀骨粉?”这东西可是廉不愁的方子,一般人不可能知道。
  “你师叔兜里那些瓶瓶罐罐的我早就看透了,这种低级的毒药,想来她也不会吝啬。”九尾狐舔完爪子又开始舔大腿上的毛。
  “哎哟我去,你还看了我师叔的兜儿?先不说她有没有对你下个什么能让人死去活来的药……”我顿了顿,成功让她将小眼神儿往我这儿瞟来,才继续道:“你这样不怕死地窥探我师叔的*是出于什么心态?”
  她没理我,继续舔毛,我是不是可以将之理解为她无言以对了?
  “解释只有两个,第一,你贪图她的丹药。”我开始比手势。
  “胡说。”
  “那就是第二种,狐狸姐姐,你对我师叔感(有)…兴(意)…趣(思)。”括号里的内容才是我的心声。
  “哼?”九尾狐怪异的哼了一声,却没有我料想的那样傲娇一把,只阴测测道:“你说得对或不对,待我今晚试过才能知晓。”倒是意外的坦诚哪……
  井里一把狐火烧得旺盛,似乎还有妖鼠的惊叫声隐隐传出。地底鼠洞互通,可想而知,如今狐火已布满每一条隧道,而躲在隧道中的那些漏网之鱼也应在熊熊烈火中化成了尘埃。
  九尾狐将全身上下的毛发舔得一丝不乱,起身,伸个懒腰活动手脚,又到井边,尾巴一甩,但见一条火龙自井口窜出,继而回到她的尾巴上。
  “大功告成,回去了。”
  “这就回去了?”我望望枯井,内壁连焦痕都没有,何其高端的一把火。
  由于实在太想追踪狐狸和师叔的进展,因此,我毅然抛下现下落桃镇中的扫尾工作,随她一同回到寺庙中。
  此时常问夏和我师父依旧在某个幽闭的禅房中对鼠王施压以促使它尽早吐露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而廉不愁,也早早回来,似乎是从这些妖鼠腹中得到了有趣的毒腺,便捉了一只活的回来做研究。九尾狐一溜烟窜进了她房里,我躲窗口瞟见她百无聊赖地趴在廉不愁的床上打瞌睡不似要有所行动的模样,急得咬牙,终了还是决定先去找寨主要八卦镜,或许某狐狸根本就是不想让旁人瞧见才趴那儿假寐。
  我去拉了常问夏出来,孟东李并未阻拦,只喝着清茶坐禅榻上等着鼠王什么时候想通。
  “什么事?你想我了么?”她嬉皮笑脸地挑眉看我。
  “哪里呀!今天有好戏,你八卦镜拿出来,咱们快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没人的地方?什么好戏这么秘密?”常问夏眨眨眼,突然惊到:“难不成是狐狸?”
  “嘿嘿。”
  “我懂了。可是这庙里人满为患,哪里还有空的厢房……不如这样,我们到郊外去,找个山洞生堆篝火烤只山鸡偷偷摸摸看戏。”常问夏眯起眼提出的主意得无比美好,我跟着她想象那一派孤女寡女*看奸/情的景色,也深觉惬意。
  转眼间日已西斜,我们捉了只山鸡,在邻山山腰处找着一处山洞。山洞不大,地面却甚是干净,角落里有几个干草堆,似是猎户平日里紧急情况下的遮蔽之所,有一丝人的气息。
  连日的暖阳使洞内的空气干燥非常,我们在山洞边茂密的树丛下捡了些枯枝,支起一个简单的火堆。找了一处平整的石壁,将八卦镜的影响投映在上面。画面中是九尾狐盘卧的模样,微睁着眼直直地看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拉远了看,她果然是在注视着廉不愁的举动,对方正从鼠妖的毒腺中榨取毒汁,墨黑墨黑的毒汁泛着诡异的光泽,不疾不徐地被注入青绿色的琉璃瓶中。
  “看来还没开始,所以……”我咧着嘴暗示常问夏,她也一点即透,道:“所以我就安心的去杀鸡了。”
  常问夏在洞口挖了个大坑,将鸡催眠了放血,这觉不是单纯的善心发作,于她,最大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死前没有受到惊吓的鸡才拥有最鲜嫩的肉质。她的手脚很快,不多时便将山鸡拔毛剖肚,我放了几个水球混一些酒水将光秃秃的鸡身里外冲洗干净,填塞香料,刷上香油,串上木枝,插在火堆边炙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和常问夏喝着白泽送的桃子米酒,看着木枝上的烤鸡表面渐渐呈现出漂亮的焦色,同时,鸡肉本身的香气伴着作料的浓郁味道钻入口鼻,令人垂涎欲滴。我看常问夏,盯着烤鸡几乎不愿意挪眼,甚至是八卦镜那头的动静都分不过神去关注了……诶?一只鸡够吃么?
  不用说,在难民面前大快朵颐绝对算是罪大恶极,因此,几日下来我们都没有吃过东西,更别说这样新鲜的肥鸡。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慷慨地决定只要一个鸡翅膀,剩下的留给寨主吃,作为回报,晚上的*你侬我侬,我想她应该知道要摆出如何的姿态。
  常问夏看准了时机,将串着烤鸡的木枝从土里拔出来,一边吹着一边望向八卦镜的投影,却没看到什么有新意的画面,抱怨起来:“鸡都熟了,她俩怎么还没动静,真的有好戏看么?”说着,又露出一个坏笑:“其实你只是想跟我单独处处是不是?直说不就好了,何必忽悠人?”
  “你别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好不?当然是有好戏看的,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么?”
  “这种事就是一副能拿来开玩笑的样子。好吧,你说,你得了什么好消息?”
  常问夏扯了一只鸡腿,把剩余的给我,我接过来扯了一个鸡翅,一边啃一边说:“你可别夸我,我让暮炎去亲我师叔了。”
  “嗯?”她抬起头,嘴上油亮亮的:“狐狸答应了?”
  “可不是么?”
  “真稀奇……”
  “她问我喜欢女人是什么感觉,我七弯八拐地最后叫她去亲一下我师叔试试,心跳加速了就是喜欢人家。”我耸耸肩,无比得意。
  常问夏笑起来,啧啧道:“还不是喜欢么?都弱智成这样了……”
  说话间,那边廉不愁终于折腾完了那琉璃瓶里的毒汁,也不知折腾出什么结果了,反正是颇有些满意地将被活鼠取毒浑身虚脱的可怜耗子装笼子里丢门外去了。
  廉不愁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我明显看见那狐狸眼睛一亮,背脊都挺了挺。廉不愁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在铜盆中洗了手,一步一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九尾狐,平淡开口道:“怎么了,一直看我。”
  九尾狐站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又蹲坐下来,前爪拍了拍床铺,道:“你坐。”
  廉不愁的目光随着九尾狐的行为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转个身,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双手交叠置于大腿上方,侧头再次看向九尾狐,依旧没有一点表情。
  九尾狐身体前倾,红光一闪化成人形,只是这衣着打扮不似曾经所见,火红的透明纱衣裹着曼妙的身躯,我可以清晰看见她用金线绣了牡丹的嫣红肚兜,以及那性感肚兜无法遮掩住的胸前雪白。我去,这到底是要试探自己的心意还是勾引廉不愁?我开始质疑九尾狐的意图,或者说是智商。
  “不要被她勾引。”常问夏拍拍我的手,油死了!
  床上,廉不愁面容平静,而九尾狐,修长白皙的大腿跪在床上,慢慢地爬向廉不愁,与之面对面地,眸子渐渐覆上一片幽深的色彩。她的脸凑近,凑近,目的明显,廉不愁不进也不退,绷着脸,眼睛定定看着对方,我却发现她嘴角微微一颤,想来也明白现下的状况。
  终于,四片唇瓣完美地贴在一处,九尾狐微微张嘴,轻咬廉不愁单薄的下唇,吸吮,松开,再次贴上,可谓柔情似水,而廉不愁,任对方在自己的薄唇上温柔碾磨,她浅浅地呼吸,静静地闭眼,并没有任何抗拒,好一派两厢情悦……
  良久,一串断断续续的亲吻告一段乱,九尾狐退开一些,按着胸口轻声问道:“冷美人,我是病了么,还是中了你的毒?”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我深感惭愧!

  ☆、第126章 分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盼娘;我是病了么,还是中了你的毒?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常问夏果然是损友一枚;见九尾狐这般深情;简直乐不可支。
  我无语地瞄她一眼,决定不理她继续看戏;毕竟到了紧要关头;我十分好奇我师叔会如何反应。
  “痴语……”廉不愁睁开双目,神色不似从前孤寂冷然,她的目光慢慢扫过面前人湿润的口唇、微红的双颊、笔直的鼻梁以及那包含万般情愫的眉眼,缓缓开口,点破对方所有,翻译过来;意思是:傻了吧。
  九尾狐勾起嘴角,并不是张扬的笑容,而是有几分自惭苦笑的味道在其间。
  “真是难以置信……”她将手从胸口挪开,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郁郁道:“我竟会有这样一天。”
  “嗯?”廉不愁眼中泛起凉意,起身,背着九尾狐:“方才的事让你很苦恼么?”
  “苦恼啊……苦恼至极。”那狐狸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廉不愁态度的变化,只兀自纠结:“如果真如蝴蝶那口子所说,那我……”我没料到她会以蝴蝶那口子来称呼我,感觉微妙,尤其是在没有玩笑成分的语境下。
  “如何?”廉不愁问。
  “哎……那我岂不是白白在情场混了这几千年?”九尾狐扶额,一副无法面对现实的模样,语调虚弱:“亏我还是以多情为傲的狐族首领,却原来才初尝情之滋味,还是……还是跟……”她瞟了一眼廉不愁的背影,紧接着眼皮一翻说不下去了。
  “她是来搞笑的么?”倒是常问夏一丢鸡骨头,急了:“这种时候还想什么前尘往事,抱住表白然后按床上一步到位才是要紧的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白她一眼,又扯了一只鸡翅给她,其实心里也期待着一些不良内容。
  “多情即是最无情……”廉不愁慢慢转过来,面向九尾狐,俯身,将她搁在额上的右掌捉起,按在枕边,道:“你又如何知道,如今你口中所言初尝情之滋味,又是否出于真心?”
  九尾狐显然没有想到廉不愁会有这样强势的举动,一时愣神,方才的郁色都冻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明白我说的是谁么?”
  廉不愁点头,却并不说话,貌似是看透了九尾狐那点儿小心思。我就知道,廉师叔平时不声不响,实则心思通透。我不敢问她对我和常问夏的看法,只隐隐觉得她说出来的答案必定惊人,倒不如不知道了。
  “明白就好办了,你愿意么?”
  廉不愁听九尾狐这般说,眉头微锁:“愿意什么?”
  “你分明清楚我的意思。”九尾狐瞪着眼前的人回嘴,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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