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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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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筝一点儿也不介意她的话,只目光一直紧盯着她手中的礼物,开心地道:“只要是姐姐送的,都是我的宝物,我都很喜欢。”
什么嘛,讲话还挺好听的,那张樱桃似的小嘴巴真和抹了蜜似的——天知道是不是口蜜腹剑!
花簇见她开心,心里又莫名有点不痛快。
“就你会说话,那么会说话之后在塔里就小心点。不要顶撞孟尝爷爷,也不要去招惹是非。策哥哥回来之后我会再和他谈一谈,你尽量避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花筝听她说正事,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而道:“姐姐,公爵大人是很厉害的哨兵吗?他……比我厉害吗?”
花簇听她用公爵大人称呼花策也没去纠正,只是道:“策哥哥是S级的哨兵,确实很厉害,是如今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吧。至于你,哼,别以为自己有超S级的精神力就所向无敌了,你现在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他要你小命都不需要一只手。”
哨兵的战斗方式注定了他们需要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才能逐步变得强大,精神力只是一种基础资质和可发展的最大上限量而已,在很多时候并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花筝并不气馁,“那我会好好努力,以后变得比公爵大人更强,不让姐姐你再怕他。”
花簇神情一变,目光凌厉地望着她,“谁说我怕策哥哥?你这个小鬼不要挑拨离间。”
花簇对花策的感情十分复杂,但她从不认为自己惧怕他。真要说怕,她怕的是那位已经几年不曾见过面的大伯花原清。
那是真正意义上叫人无法忘记的恐惧。
花筝抿了抿唇,垂下头道:“我知道,公爵大人是姐姐的哥哥,你很爱戴他。”
“他也是你哥哥。”花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期然地想起了花策曾对花筝做过的事,心中一虚难得软了口气,“因为你是我妹妹,我的哥哥当然也是你的哥哥……”
她说完很有几分尴尬,不待对方反应连忙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你今天测定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花筝因她的话双眼明亮,满口应和,“嗯嗯。”
花簇不自在地关了光脑,心中很有几分别扭。心中默认和说出口对她来说实在是有很大不同,就好像彻底输了一样。
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思再为这些烦恼,因为有更大的考验在等待着她。花簇已经能够想象,与花策的谈话将会如何不愉快。
她所思考的从来只是如何保全住花筝的性命而已,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父亲所考虑的确实是用花筝来对付花策父子。她的选择无疑会被对方认为是开战的讯号,届时的争端自然也再无可避免。
正是意识到这一点,她才故意让花筝张扬行事。作为王储,难道她真的要如花筝所说的那般因惧怕哥哥的威严而放任他对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出手吗?
这并非只是针对花筝,换成其他的人她也一样无法容忍。她觉得,现在或许正是一个好时机向花策表面自己的立场了。
章节目录 内塔(四)
在花簇忐忑的等待中; 接到的是花策身受重伤的消息。伦斯地区的抓捕行动开始的时候进行得很顺利; 在确认了地点以及与会人员之后; 行动组对会议酒店进行了埋伏。
花策负责的小队执行的是支援任务,在追捕漏网之鱼时因过分深入而遭到强力的反扑; 小队几乎全军覆没,连花策也因能力使用过度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花策以及小队其他成员的遗体被紧急运送回国,花簇接到消息后带着艾丽莎立即前往医院探望仍在昏迷中的堂哥。
这对盛朝帝国来说实在是个沉重的打击,花策所挑选的小队成员无一不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牺牲的七名小队成员有三名A+级的哨兵以及四名B+的向导; 内塔损失之重可想而知。
花簇看到重症病房中昏迷不醒的人时; 几乎无法相信他就是自己那位高傲自信,又无比强大的堂哥。
花策满身伤痕地浸泡在营养舱之中; 原本英俊的面容透着憔悴与死气。
“策哥哥……”花簇虽然为如何面对花策感到为难; 但从未希望他在这次任务中受伤。
艾丽莎业已眼中含泪; 心痛不舍地望着花策; 不敢移开目光。
“我哥哥情况怎么样了?”花簇发现自己是第一个达到的人; 努力冷静下来; 向身旁陪同的医生了解情况。
“公爵大人的伤势已经得以控制,只是迟迟没有转醒的迹象; 我们也正在商量对策; 准备方案。”
哨兵身受重伤,肉体得以修复,精神却迟迟不醒,这怎么想都像是坠入永夜的情况。花簇心中一紧; 艰难地问道:“难道……是永夜吗?”
当哨兵将感官集中到五感中的其中一感之后,他们很有可能会没办法再关注除目标以外的其他事物。若是哨兵长期处于这种情况,又在过度使用能力时无法及时得到向导安抚,他们会有很大概率就此陷入“井”中。
所谓的“井”又被称作灵魂黑洞,一旦哨兵陷入井中永久无法苏醒,即是陷入永夜。他们身体虽然不灭,但精神几近死亡,成为类似于植物人的状态。
很少有哨兵能从永远中苏醒,唯一的办法就是伴侣或者高匹配的向导进入他们的精神图景之中将他们带出来。当然,这对那名向导而言同样具有高危险性。
“公爵虽然大部分情况下没有意识,但偶尔能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反应,应该不是陷入永夜。”
只要精神没有坠入“井”中就比什么都好。
花簇稍稍松了口气,见艾丽莎满脸担忧,让她先去陪同花策,自己又向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没过多久花简就带着刚结束完课程的花筝一同赶来,就连与侄子关系淡漠的花原都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内塔探望。
这件事目前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晓,所以几人也算秘密前来。
花原都去向医务人员了解详细的情况,花简则在探望过花策后去看另一位在这场行动中活下来的同僚。
病房中除了艾丽莎之外只剩下花筝陪在花簇身边。
“姐姐,公爵大人会有事吗?”
这是花筝来塔里之后花簇第一次见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对方长高了不少。小女孩似乎脱去了一些稚气,眉宇间也没有了过往荏弱的气质。
“他不会有事的。”
花簇现在看到她也是心情复杂,原本打算就她的事与花策商谈,没成想事情竟然演变成这个模样。
花筝点了点头,乖巧沉默地坐到了花簇身边。花簇现在也没心力再想别的,除了花策受伤,小队中其他成员的死亡也让人心情沉重。
盛朝帝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国力强盛,加上近几代君主都还算民主开明,已经有几百年没有遭受过战争。虽然不是没有过哨兵在任务中死亡的例子,但还从不像这次一样,在一场以为并不危险的行动中失去三名A+级哨兵的先例。
无论对哪个国家来说,哨兵和向导都是宝贵的财富,尤其是A级以上的哨兵和向导,即便是对盛朝帝国这样的大国来说都是十分沉痛的打击。
但花簇的心痛来源于更加感性的东西:一想到的是这些原本意气风发,充满光明未来的青年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陨落,她的心中就不禁一阵剧痛。他们的父母亲人,好友爱人又该是如何伤心难过呢?
而这种失败对素来高傲的花策来说,又会是怎么样的打击呢?
花簇望着堂哥在营养舱中的身影,以及通红眼眶的艾丽莎在旁担忧的模样,鼻中也是不禁一酸。
不管两人在观念上的分歧如何,兄妹之情都是无法磨灭的。
花簇伤心难过之际,一只柔软微凉的手小心地握住了她。
“姐姐……”
花簇低头看向她,女孩的眼中似有担忧安抚之意。
“你不要太担心,公爵大人不会有事的。”
花簇放纵了她的行为没有抽出手,只带着一丝倔强低声道:“我知道,我说过了。”
花筝似乎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紧紧捏着她的手,神情有几分无措。
花簇心中一软,“比起担心我,还不如更担心担心你自己。成为内塔的哨兵就是这样危险的一件事,你现在还有决心走下去吗?”
花筝显出着急的神色,连连点头道:“我有决心的,姐姐,我不害怕这些,我想成为内塔的哨兵,变得更强……我、我想帮助你,也想保护你。”
花簇却道:“你或许确实天资过人,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说不准。而且在哨兵与向导的世界中,越强大的人总是反而越危险。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执行的任务也就更危险。我身为王储注定无法参与这些,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人保护我。每一个进入内塔的哨兵与向导都有心中的信念,策哥哥也是为了自己的责任在战斗。如果你只是想要报答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关怀,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花筝瞬间双眼通红,“姐姐,那对你来说或许微不足道,可是足够成为我的信念……”
花簇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终究无法再劝,“花筝,你很好。虽然策哥哥之前那样对你,但你没有因此怨恨他,还来这里探望。”
花筝眼巴巴地看着她,小嘴嗫嚅,“我、我只是担心姐姐,想来看看你……”
她诚实过了头,气得花簇狠狠瞪了她一眼。
“当然,我也担心公爵大人的,他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妹妹,那他也是我的哥哥嘛。”
这张小嘴真是能说会道,花簇“哼”了一声,抽出手一副不想搭理她。
“姐姐……”
其实花簇也明白,要想让花筝对花策有好感实在是件强人所难的事,也没有强求如此——她只是为自己把对方想得太过美好感到懊恼。
她早该知道的,这小鬼看起来白莲花似的,其实心底爱憎分明得很。爱憎分明不是坏事,她只希望对方以后可别以怨报德,成为一只小白眼狼。
“姐姐,我错了……”花筝紧张地拉着她的衣角,花簇被她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心里没那么难过,脾气也上来了。
“你有什么错?我看你心里明镜……”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神情一滞,浑身戒备地站起了身。
于此同时,病房的移动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来人穿着一身漆黑的将级哨兵制服,脸上戴着一张纹着银色蜘蛛的漆黑面具,虽然站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但仿佛身处在阴影之中。
“大……”花簇脱口而出想要喊大伯,幸好想起对方如今的身份,及时改口道,“领袖大人,您来了。”
她态度恭敬,神情之中还有一丝紧张与恐惧。
领袖,作为内塔的领导者统领着一个国家几乎所有的哨兵与向导,每一任都是从王室成员之中选出。而当一个人成为领袖之后,他必须舍弃自己的身份、姓名甚至是脸,所以也被称为无面人。
每一任领袖都会有一张专属于自己的面具,在他死后会被供奉进内塔的暗室之中。
无面人低低应了一声,却连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花簇,不急不缓地走到了营养舱旁边。艾丽莎极力抑制着恐惧,低着头退到一边。
“医生说策哥哥没有陷入永夜,我想很快就能够醒过来的。”花簇努力维持着身为王储的风范,也不失对长辈礼仪向他解释。
花原清却道:“这次任务之中只有阿策活下来了吗?”
小队一共九人,除了花策以外只有杜寰活了下来。不过杜寰因为年纪太轻并未参加整场行动,作为支援者才逃过一劫,只受了一些轻伤。
花简没在病房也正是去看望他。
“还有杜寰。”
花簇看不到花原清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语气——愤怒以及冷漠。
“小队一共九人,两名S级哨兵,三名A级哨兵,还有四名B级以上的向导,竟然只有领队和支援人员活着回来,真是奇耻大辱。”
对任务失败的愤怒,对生命逝去的冷漠。
“据说任务中途出现了意外情况……”
“任何任务都会出现意外情况,难道这样的借口能够换回他们的性命?”
花簇抿了抿唇,不敢再解释。
无面人只看了花策几眼,态度似乎有些冷淡。
“等阿策醒来我会亲自惩罚他。”
“可是大伯……”花簇知道这并非花原清想要帮花策蒙混过关,他对儿子素来严厉,说要惩罚他那一定说到做到。
无面人斜眼看向她,“每一个哨兵和向导都是帝国宝贵的财富,阿策作为领队需要为这次失败负起全部责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责任越大就越不允许失败存在。作为王储,你……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那是如同毒蛇一般冰冷无情的瞳仁,只是被盯着就仿佛被扼住了咽喉。花簇冷汗涔涔,呼吸困难,几乎无法开口。
可就在此时,一道带着些许稚嫩与天真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
“那么,作为领袖的您在这场失败中该负起什么样的责任呢?”
章节目录 内塔(五)
花原清像是此时才发现房间还有一个人; 终于分出一丝余光给她。
花簇听到花筝的话; 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 见花原清注意到她,下意识将她挡在了身后。
“领袖大人; 我父亲正在向医生咨询情况,您要不要也去了解一下?”
她努力想要引开花原清的注意,可对方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双碧绿的眼眸紧紧锁定着花筝。
“这小鬼就是那个野种?你父亲也是堕落了。”
花簇喉中一紧,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花原清虽然没被评定为超S级哨兵; 但水准远高于普通的S级哨兵; 身上的威压不是尚且年轻且未经过严苛训练的花簇能够承受的。
“领袖大人您好,我是花筝; 初次见面; 今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花簇恨不得现在就把花筝那张好看的小嘴缝上; 让她再说不出这些招人烦的挑衅话语。
“呵; 花筝; ”花原清微微弯下腰; 越过花簇冷冷地望着她,“怎么才进内塔不到一个月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让我指教你; 你受得住吗?”
“领袖大人; 小筝只是一个孩子,进内塔也没有多久时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哦?王女殿下看来和她很亲近,王室如此和睦还真是叫人欣慰。”
花簇心中警铃大作; 一边不动声色地加强了自己和花筝的屏障,一边勉强笑道:“她毕竟是我妹妹……”
她发誓,出去就把花筝的屁股揍开花。
“呵,妹妹,王女殿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心胸开阔,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明君的。”
“领袖大人过奖了……”
花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耳边却听到花筝没心没肺般的话语。
“我也会努力成为领袖辅佐姐姐的!”
向导的反应速度是远比不上哨兵的,花簇心中“咯噔”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花原清的手已经伸到她身后掐住花筝的脖子,像是拎小鸡一般将她拎了起来。
“呜……”小女孩无力地抱住无面人的手臂,凌空的双腿挣扎着,因无法呼吸而涨得满脸通红。
“大伯!”花簇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人轻易地拿捏住了性命。
花原清一手提着花筝,眼睛却紧紧盯着花簇道:“小簇,果然是野种才会如此缺乏教养,你素来心软,今天大伯就帮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女孩纤细的身躯与男人高大的体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花簇的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得不努力冷静下来,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笑道:“小筝确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育她。领袖大人统领内塔,原本教育她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现在时机不对,耽误您的事就不好了。”
“王女殿下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我在想,让这种无知低劣的小鬼存在也不过是玷污王室的血统,不如今天一劳永逸……”
“领袖觉得怎样对我心爱的女儿,才是一劳永逸?”
就在花簇几乎以为花筝会就此殒命之时,花原都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父亲!”花簇心中一喜。
无论父女两人有怎么样的矛盾,在她心中父亲仍旧是那个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花原清之时。
花原都嘴角带着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可以放下我的‘女儿’了吗?”
无面人看向从容信步进入房内的国王,看似顺从地放开了手。花筝的身体眼见着就要坠落在地,幸而花簇一直关注着她的情况,及时将她抱到了怀中。
小女孩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白皙的颈项上,殷红掐痕触目惊心。
“小竹,你先带小筝出去吧,免得她再碍到领袖的眼。”
花簇见妹妹情况紧急不敢耽搁,抱起她单薄纤细的身躯匆匆告退。
她一出门就叫来了医生,诊断的结果却叫花簇心中发冷——花筝颈椎骨折,晚一步都可能性命不保。
花原清身为领袖对一个孩子能下如此重手,这正是让花簇惧怕的原因。
花筝直到傍晚才悠悠转醒,花簇一直守在她身边,看到睁开眼睛的瞬间差点喜极而泣。
“姐姐……”现代医疗对于骨折已经有了十分高效的治疗手段,加上花筝似乎运气绝佳,没有造成严重的脊髓和马尾神经损伤,这时醒来竟然还有余力可以说话。
花簇看着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想起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又气又急,“你还知道叫我姐姐?和你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花筝泪眼迷蒙,抽着鼻子道:“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一定听你话。”
明明自己差点没命,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怕她生气。
花簇眼眶一热,赶紧偏开脸偷偷擦了眼角的泪水,口中却道:“听我的话?那也得你有小命留着听……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姐姐、姐姐你别哭,是我不好,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女孩见她难过,一副想要起身的模样,吓得花簇赶紧把她按了回去。
“你这个小鬼不要命了吗?伤还没好就乱动。”她一转头对上花筝通红的双眼,终究是气极,数落道,“之前看你挺聪明的,怎么会变得如此愚蠢?你现在能碰得过领袖吗?想要变得更强?想要保护我?你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谈什么保护我?”
花筝鼻头通红,可怜兮兮地拉着花簇的衣袖,“可是姐姐你是王女,是帝国未来的女王,没有人可以轻视你……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轻视你,那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啊啊,她这个愚蠢的妹妹。
“可是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比人的生命更重要。如果我的威严需要他人的性命来维护,那我宁愿当一个没有威严的君主。”
两对瞳眸视线交错,碧绿与赤红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色彩中此时有着一样的固执。
花簇突然开始明白,对方之前提到的信念,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姐姐,我好痛……”最终,还是花筝先服了软,拉着她的花簇的手呻·吟般地撒娇,“你能不能亲亲我。”
女孩软软的短发服帖地趴在脑门上,秀气的眉眼因伤痛看起来无精打采,连原本瓷白精致犹如随时沐浴在圣辉中的皮肤都没了光彩。
花簇此时纵有万般怒火也发不出来,一边俯下身亲她额头,一边气道:“你这个小混蛋,做错事只知道蒙混过关。”
花筝拉着她的衣襟,微微眯起眼睛,显出了舒适的表情,“姐姐,我想塞壬了。”
“你要求怎么那么多?”花簇听她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有种自己被她玩弄在股掌间的错觉。
花筝泪眼看她,“可是内塔里没有人能帮我安抚,小白片一点儿也不像塞壬抱着我那么舒服。”
是的,花簇已经听说了,内塔没有一个公共向导能帮花筝进行安抚。向导的精神体看不到海拉是一方面,海拉一点儿也不配合是另一方面。
她被这个死小鬼彻底缠上了。
“你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连精神体都管不好?”花簇气呼呼地放出塞壬,嘲讽道,“在保护我之前,你是打算一直麻烦我吗?”
花筝一副心虚的模样移开了视线,抿着唇不说话。
花簇发誓,要不是看她可怜绝对打烂她的小屁股。
可惜塞壬显然一点儿也没有接收到宿主的誓言,在还未完全具现出身躯时就飘然“游”向花筝,将她抱进了怀里。
自从被海拉“亲吻”过后,塞壬身上的红羽颜色就随着和花筝的接触越来越深。不过花簇倒再没有过结合热发作的征兆,除了偶尔因精神体对花筝过分亲昵的行为而心烦之外没有太大的困扰,她也就暂时不去纠结这件事了。
向导的安抚能有效降低哨兵对疼痛的应激反应,虽然哨兵有专属的温和性止痛剂,但安抚所带来的舒适是那无法相比的。
花筝看起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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