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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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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虽然无感超群,但夜晚也会受到一些影响,加上那个移动物体的速度实在太快,现场竟然没有一个哨兵能判断出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领队立即拉下了战术夜视望远镜,而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个发肤皆白,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站在一个只能恰好站立一人的圆盘状飞行器上,以不可思议的夸张速度朝着这里俯冲而来。
“敌袭!!!”
毫无疑问,那绝对不是领袖派来的人。
五十余人的哨向小队立即进入了戒备防守的状态,而在他们刚刚摆好阵势,还未来得及进行空中扫射时,一个纤细的身影已从空中飘然而落。来势如猛禽一般迅猛,落势却像雪花般轻盈——来人也确实犹如雪一般晶莹——花筝在夜晚的灯光之下尤其惨白,看起来异常显眼。
众人这时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来人不是帝国的二王女还能谁?
即便没近距离接触过她,但这显著的外貌特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出了她。她脚下所踩的是帝国仍在研制中的单人踩踏式飞行机蜂鸟10,也被称作单人飞碟。与目前主流的背包式单人飞行机相比,具有体积更小,起飞更方便,转向更灵活以及速度更快等特点。只是它对于使用人员的素质要求更高,且安全性还得不到保证,所以一直未投入到大规模的生产和使用当中。
谁都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诡异的场面,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女单枪匹马夜闯满是武装力量的港口。
“快向总部报告!”
花筝自从在帝都塔展露头角之后,名声早已在国内各分塔之间流传开。而在贺州分塔的哨向几乎都是花原清的嫡系部队,自然一切以领袖马首是瞻。而花筝在此时此刻出现,无论基于什么理由都将成为他们的敌人。
但弑杀王女的罪名并不是他们负担得起的,领队第一个反应就是向花原清申请开战的权限。
然而传递出去的信息犹如石沉大海——就在刚刚,港口的通讯突然全部中断了。
少女纤细的身形在低空划过几个弧度,之后稳稳地停在了离地面不到3米的上空。
巨大的压迫接踵而来,二王女白色的身影在夜空中犹如幽灵一般,赤色的瞳仁以及那绝不属于少女该有的从容笑容在此刻看起来异常诡异。
来者不善,莫名的恐惧让领队连社交辞令也再顾不上,声嘶力竭地叫道:“射击!”
接下来是黑暗笼罩的时刻。
章节目录 关系(七)
花簇知道消息时; 花筝已经去了颍州。如果说去颍州交流学习还不奇怪; 那么没有提前告诉她则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不单纯。
事实上; 虽然各塔之间虽然也有交流学习的情况,但很少会凑在选拔赛预赛期。毕竟这可算是让她提前了解对手的情况; 怎么看都有开小灶的嫌疑。但如果考虑到花筝的王女身份,这被当作国王陛下的私心似乎又十分合情合理。
但花簇很明白事实并非如此,花原都对花筝也绝没有这样的慈父之心。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花筝基于某种目的被派到了颍州。可颍州是花原紫微的封地,是国王最坚定的拥护地区之一; 又有什么事需要花原都在意的呢?
唯一的答案就是相邻的贺州。
花筝的强大花簇深有体会; 花原都培养她的目的更是不明而喻。她只是死也没想到,父亲会在她还如此小的时候就将她牵扯到这些事中。
她几乎是立即抛下了手头的所有事务; 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安排好了去颍州的行程。而四个小时之后的深夜; 她已经踏上了颍州的土地。
盛朝帝国国力强盛; 大部分民众都比较富裕。而颍州与贺州作为沿海城市; 经济又尤其活跃与发达; 所以这两州自古很少被作为封地。只是先国王打破了这个约定俗成; 花原都也不得不依靠弟弟来牵制哥哥,以免两州皆被领袖掌控。
花簇的专属飞行机直接落在了颍州分塔的交通塔中; 分塔负责人是与花原紫微同一辈的花原璇霄; 只不过和与花原绛阙兄妹比起来关系又稍微更远一些。
花原璇霄是盛朝如今四位伯爵之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分塔负责人之中少有向导。而她最为大众所知的事迹是与如今杜家家主的妹妹,曾经杜家第一千金,杜思敏的姑姑结婚。
从比例上来说; 向导原本就比哨兵更加稀少,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即便允许了同性婚姻的存在,两名向导的结合仍是不被允许的。
但时至今日,事情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更为开明的观念与更加发达的科技使得一些曾被看作“特殊”恋情的阻力也小了不少。
“王女殿下,住处已经安排好,先准备休息还是……”
花原璇霄没有自恃长辈的身份,对花簇的态度十分恭敬。
“姑姑,小筝在哪里?”
而花簇也很少摆王女的架子,对她十分尊敬。只是此刻的花簇显然有些着急,话语不免就有些急迫,花原璇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失措的模样。
“您是指二王女吗?这个时间的话,她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凌晨四点当然是大部分人睡觉的时间,而对向来有计划有安排以免为他人带来麻烦的花簇来说,今天这样的行为已经是反常至极。若说有什么急事的话还能理解,可一来就要见妹妹也着实叫人惊讶。
“带我去见她。”
“要不要先通知一下二王女?还有紫微那里……”
“不用了,现在就带我过去。”
花原璇霄看起来并不知情,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事——秘密武器越少人知道越好。但花簇在得知花原紫微这一次作为花筝监护人的时候意识到了一件事,小叔叔对她妹妹的了解或许比她所想的还要多。
毕竟他的身份与职业放在那里,要说不知情也实在勉强。花簇并不是没想过向他咨询花筝的事,但这位叔叔很少待在国内,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也经常联系不到对方——也或许,叔叔根本就是在逃避与她碰面。
“那……好吧,我带您过去。”
花原璇霄亲自为她领路,花簇一想现在的时间,到底有几分过意不去。
“姑姑,你让值班的人带我过去就好了。”
“没事,又不花什么时间。倒是您,这急匆匆地赶过来,有没有吃过饭了?”
花原璇霄也是帝国有名的美人,只不过她的外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是王室成员中为数不多的黑发棕瞳。
“在路上吃过了。”她所表现的出温柔叫花簇更有几分愧疚,没话找话道,“杜婶婶还好吗?她现在……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虽然无法精神结合,但花原璇霄和杜琪瑶的感情十分和睦。想起姑姑没准因为自己而不得不从被爱人的身边爬起来,心中不禁愧疚万分。
“没有呢,最近选拔赛事情也比较多,她现在在为今天的比赛选手梳理精神体。”
杜琪瑶是颍州分塔的资深公共向导,加上花原璇霄,两位顶级的公共向导让颍州分塔的哨兵稳定性一直保持全国前列。
“婶婶也辛苦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
“我们都习以为常了,倒是殿下您这次怎么如此紧急?”花原璇霄见她忧虑稍减,打趣道,“有紫微和我在,总不会让二王女受委屈的。况且她的实力……唉,我之前只是听说还有几分不信。没想到孟尝叔叔是半点没有夸张,与其说是让她来这边学习交流,不如说是莅临指导更恰当。”
“她真的一天都在塔里吗?”
花原璇霄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当然,二王女早说9点左右到达,只是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参观体验设施,观看今天的比赛,还与部分哨兵进行了切磋。我们一直到吃过晚餐才分开,我看她好像有点累,就让她早些休息了。”
“她累吗?”
“忙碌一天累也是很正常的事,本来我想帮她安抚一下,但……”
这个“但”花簇当然明白,谁让花筝是个超级麻烦挑食的死小鬼。
“不过吃过小白片,我看她休息一个晚上应该也能恢复了,殿下您不用担心。”
花簇听了她的话,心下稍稍松了口气:赶得及时,小筝或许还没来得及去执行父亲交代的任务。
十分钟过后,花原神霄终于将花簇带到了贵宾住宿区。虽然叫贵宾住宿区,但与哨向的宿舍最大的区别只是单双人而已,住宿人员大多是其他分塔或者国外来交换学习的哨向。
“殿下,是这一间1314。”
十三楼十四号房间,无论是哪里都与宿舍楼中其他的房间没有差别,花簇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小筝真的在里面吗?
”
花簇站在门前迟迟未动,花原璇霄提醒般问道:“殿下,要打开对讲系统吗?”
对方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花簇按亮了装载在门侧的对讲系统通讯键,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小筝,你在吗?”
两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到,不禁相互看了一眼。
静音室对于哨兵来说确实是很安逸舒适的场所,可以让他们在没有屏障的情况下安然入睡。但对讲系统兼顾了舒适度以及实用度,只要哨兵没有陷入神游或者深渊,是足以叫醒的。
“殿下,可能是二王女睡得比较沉。”
花簇的脸色已然凝重起来,“小筝,你在不在?”
仍旧没有人回答,这让信誓旦旦保证花筝已经休息了的花原璇霄不禁紧张了起来。
“姑姑,有从外面打开宿舍的方法吗?”
“有的,不过门禁系统需要我和宿舍管理员的共同权限,我立即联系她。”
花簇这时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对更多人造成了困扰,“麻烦你了,能请她快点……”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从里侧打开了。
花筝睡眼惺忪的看着几人,似乎对目前的状况充满了困惑。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两只手搭在门框上,身上穿的不是平日里的睡裙,而是一件有些宽松的T恤,下摆只堪堪盖过腿根,白皙纤细的双腿尽显无余。她起得似乎很匆忙,一头白色短发蓬松凌乱,脚上甚至没来得及穿拖鞋,一双奶白色的脚丫站在深色的地毯上,像是鳞次栉比地摆着十颗圆润的珍珠。
花原璇霄看到她立时松了口气,“二王女,殿下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花筝满脸迷糊地道:“姐姐,我都和你说是来学习的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花簇的脸色却不见轻松,一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边低声道:“哦,是吗?”
“对啊。”
看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可随着花簇向前迈出的步子,少女明显地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姐姐,你、你那么晚过来一定很累了吧?不早点休息吗?”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看今晚就在你这里休息好了,免得还要麻烦别人。”花簇露出一丝冷笑,一边掰开她的手一边对着花原璇霄和梅特勒道,“姑姑,梅特勒,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晚上睡在小筝这里就好了。”
“姐姐……”
从来都对和姐姐同床共枕无比积极的花筝这一次表现出了让花簇不得不怀疑的抗拒。
“怎么了?”
“没、没有……”
“那就去睡吧,把你吵醒还真的对不起。”
花簇一手搭在花筝纤细的脖颈后面,像是拎小鸡一般把她推进了房中。随着房门关上,花原璇霄忍不住看向了梅特勒。
尽职尽责的英武护卫目不斜视,向他微微点了点头以作示意后就打算离开。
虽然打听王女殿下的隐私于公于私都有些说不过去,但花原璇霄到了现在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花簇在她眼中一直都是顾全大局,也十分自矜身份的王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简直就像无理取闹一般。
“这个……两位王女平日里就是这样相处的吗?”
这样的关系就算比起一般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都要亲密很多吧?
梅特勒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两位殿下的感情十分要好。”
章节目录 关系(八)
当门彻底合拢; 房间内也陷入了一片沉默。昏暗柔和的灯光之下; 展现在花簇眼前的是满地凌乱的衣物。花筝一副在劫难逃的模样跟在她身后; 乖顺又可怜地低着头。
花簇神情凝重地蹲下·身,捡起深色的外套就着柔和的灯光细看; 等确定了上面斑驳的痕迹是血渍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把衣服脱了。”
“姐姐……”
花簇见她这时候还一脸迟疑,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床边,一边掀开她的衣摆,一边气道:“你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吗?现在就不听我的话?”
花筝似乎因她的话犹豫了一下; 没能拦住花簇的手; T恤也因此被掀开。
花簇一看到衣物下的躯体,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原本纯白无瑕的肌肤布满了交错的伤口; 青紫斑斓的淤伤更是随处可见。那些伤口都做过紧急处理; 但即便如此仍看起来狰狞可怖。
“姐姐……”
花筝似胆怯似心虚; 小心翼翼地叫了她。
“把手抬起来。”花簇紧紧绷着脸; 语气也十分僵硬; 但她的动作很温柔; 等花筝乖巧地举起手时,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地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更直白地将这些伤痕呈现了出来; 除了脸以外; 花筝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转过去。”
少女像是完全不敢反抗姐姐的话一般,听话地转过了身体。
背上、腰上还有四肢上,除了被利器割出的伤口之外,花簇甚至发现了不少枪伤和烫伤。
“……是怎么弄的?”
“姐姐……”
“问你是怎么弄的?”
语气实在算不上温柔; 但指尖触摸皮肤的力道是如此的轻柔,像是对待世间最易碎的宝物一般。
“是切磋的时候……”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要继续骗我还是老实交代?”
面对姐姐的威胁,少女似乎终于败下阵来。
“我、我去执行一点小任务,我毕竟是内塔的哨兵……”
花簇冷声问道:“小任务?是什么小任务能让超S级的哨兵受这么严重的伤?”
花筝低下了头,“……其实还好的,我的身体几天就能痊愈了。”
恢复能力好就能随便受伤了吗?那么,疼痛呢?
“我知道是父亲交代给你的任务,甚至能猜到是什么样的任务。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之前说将一生奉献给我的那些话难道都是谎言吗?无论是忠诚还是信任你都没有交给我,我又怎么相信你?”
“姐姐!”少女似是因她的话而生出慌乱,但在想要转身时被对方严厉喝止了。
“不准动。”
花筝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因肩膀上抵着的手掌而一动也不敢动。
“姐姐,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只是陛下……”
“陛下?所以你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吗?”
花筝虽然伤痕累累但一直努力挺得笔直的身体因这句话而晃了晃,花簇看到了她瘦弱匀称的肩膀塌了般垂落了下去。
“姐姐你……原来是知道的。”
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花簇终于再难忍耐心疼与悲伤,从背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我只知道你是我妹妹,只知道你说要跟随我、保护我,只知道自己说过要庇护你。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听父亲的话去做这些危险的事?”
“可是……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花筝从不以真假对错来评价他人,更不会以此来评价自己。但只有这句话,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推理都是绝对的“真理”。
从出生——或者说有意识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最强哨兵,最理智的工具,最卑微的仆人,无论用哪种身份来定义她,她都不在意。
她的一切行为都将是“主人”意志的体现,一切准则都将由“主人”制定,一切喜怒好恶都将遵从“主人”的感情。
她是一面镜子。
如果她有感情的话,一定要把这样的“人生”定义为轻松,然而事实上,她甚至算不上是一个“人”。
明明拥有超强的五感,她却无法对此有任何感觉。相较于人类丰富多彩用来创造各种感官的神经递质而言,她体内用来传导信息的传递素无比单一。类似于血清素、多巴胺或者是肾上腺激素,即便在体内产生也会迅速被分解。
所以甜味不会让她感到愉悦,疼痛也不会让她觉得痛苦——她根本无法区分愉悦和痛苦之间的差别。所以,她也根本没有说谎的罪恶感。
毕竟,她只是一件工具而已,谁会在罪犯杀人的时候去责怪他手中的武器呢?
理智地来思考,这一定也是轻松的人生。
而她这样的“人生”,今后都将与身后这位“姐姐”绑定在一起。
她是主人意志的体现,所以对花簇的“喜爱”当然不能算作是“假”,她的行动遵从主人的命令,所以对她的“欺骗”当然也不能算作是“错”。
虽然,人类在意对错和真假的执念让她无法理解,但她在必要时刻必须学会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思考。
她的“姐姐”显然就是一个过分在意伦理道德、是非观念以及善恶真假的人,为了获得“姐姐”的信任、喜爱与奖励,她必须得让自己与的思想更加同步。
她是一面镜子,照映出的是主人的面容,给予提防将会获得提防,给予仇恨将会获得仇恨,给予背叛将会收获背叛。
“你明明说将会把人生交托给我,而我从没有赋予你这样的意义,你又究竟是从谁那里听说的呢?”
“姐姐”的声音大多时候听起来都有些冷淡,除开冷淡之外,倔强、讥讽和懊恼占据了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但并不是没有温柔的时刻,譬如说现在。
花筝学习过这种性格,有两个成语能贴切地形容它:嘴硬心软,口是心非。
王女花簇,是一个傲娇。
滚烫的泪水落在微凉的皮肤上,花筝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体。
她从产生意识那刻起就明白自己究竟是为谁而生的,既不是花原都也不是花简。她是为盛朝帝国未来的“光明女王”花簇,作为她唯一黑暗的影子而诞生。
而黑暗想要离光明最近,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附于光明的载体,否则黑暗将无所遁形。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而自洽的,是为达成主人目的而行使的手段而已。
至于那些热烈的、刺激的、陌生又熟悉的、叫人颤栗的感官,只是这其中一点小小的奖励而已。
谁又能想得到,王女殿下的“感官颠覆”竟然会对她产生作用呢?她那位临时主人因过分在意女儿“绝对真理”的能力,而忽略了所谓的细枝末节。
起初,只有在花簇使用能力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疼痛,但随着和塞壬联系的加深,如今即便只是与对方简单的触碰也足以激发她的感官。
“姐姐”的手是柔软的,身体是温热的,眼泪是滚烫的。她的触碰让人疼痛——她花了很久才让自己明白那种感觉是疼痛,却只花了短短不到一瞬间就理解了疼痛带来的附加感官。
那一定是愉悦了吧?
所以说,她果然不是人类,本该产生痛苦的疼痛却为她带来了欢愉。
但这没有哪里不好。
她向姐姐献上忠诚,姐姐给予她奖励,和谐而稳定的关系,这不正是国王陛下的期待吗?
“可是,我不是姐姐的妹妹……我根本就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人类。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海拉,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花筝。花筝即是海拉,海拉即是花筝。哨兵与向导的能力等级依据于他们作为宿主能发挥多少精神体的能力而定,身体素质越好,与精神体的相性越高,和高次元的链接越稳定,精神体的投影面积约大,能力就越强。
而如果实现完全投影,躯体同步呢?那么拥有远超一般哨兵,甚至远远凌驾于超S级哨兵的能力也一定不是梦吧?
她就是在这种前提与假设下创造出来的生物,在投影完成之前她不过是没有生命体征的肉块而已。她是在成为哨兵之后才成为人的生物,所以才能成为当之无愧的最强哨兵。
她的仆人是迟钝与缓慢,她的餐刀是饕餮,她的食物是饥饿,她是掌控死亡的女神,此间一切事物对她来说都不过是普通,因为她是唯一的怪异。
她不该属于这里,又明明白白地存在于这里。
存在于这个姐姐的怀抱之中,感受着自己不该感受的疼痛。
“你就是我的妹妹,或许现在的我还有许多事无法保证,但只有这件事我可以确定,小筝,你是我的妹妹。所以……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不要再听父亲的话。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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