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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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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在花簇继位之前不能节外生枝。
除了花筝以外。
章节目录 死亡(八)
花筝倒不是认为这个处理方法不合适; 从目前的情势以及盛朝的环境来说; 这或许是最恰当的处理办法。
但若是全权交由她来处理,她一定会选择最永绝后患的方式。
简单来说,她不认同如今盛朝王室的执政方式。说的更复杂一些则是,花筝从理性角度出发; 认为它极其没有效率。
不可否认的是; 她如果为花原清所用,一定会比在花簇的手中发挥出更大的能量。
花策胡子拉碴; 双眼赤红,看起来很久没有睡好过。但他努力显露出镇静与从容,昂着头; 笑容扭曲地道:“怎么,终于决定答应我的条件了?”
花簇抱着手,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对面。
“倒是没想到,你的准备那么充分。”
“哼; 要想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得未雨绸缪。”
花簇冷笑了一声; “不如说; 你其实没什么自信。”
花策的笑容僵在脸上,表情变得无比阴郁。他手中握有大量父亲留下来的资源和他人的把柄; 这并非花簇一时半刻能够消除的。在进行决赛之前; 他安排好了这一切,以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果然,那些被他拿捏住软肋的人不得不为他奔走; 比赛中所展示的武器也成为了他的筹码。
可花簇,竟然说这是他没有自信的表现?
“你难道会比我做得更好?”
他的父亲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花策自认为已经给花簇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我是否能比你做得更好,我不清楚。但很显然,我的父亲做得比你更好。”
花原都与花原清的拉锯战,是真正从绝对的劣势一点一点扭转到如今的局面,虽然仍留下了一些隐患,但已经算是帮子女占尽了优势。
“你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给我造成一些麻烦吗?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处于劣势时,更明智的做法不是韬光养晦,蓄势待发吗?”
“可你之前做了些什么?”
花策错估了双方的力量,该背水一战的时候软弱求和,苟且偷生后又急躁冒进,该果断的时候又优柔寡断。
一步错,步步错。
有小计而无大谋,说的正是花策。
“呵呵呵哈哈哈,花簇啊花簇,也就如今你侥幸占了优势,才能高高在上地说出这些话来。可是你靠得又是什么?若非有花筝,”花策怨毒地看了她身后的人一眼,“你以为你们会有胜算?”
在花筝出现之前,哨塔几乎全在花原清的掌控之下,即便有沈世卿和花原绛阙在,对他也没有本质上的威胁。
可是花筝出现以后,哨塔中的中立势力开始逐渐倾斜,此消彼长之下,花原清渐渐转为了劣势。
确实,在花策等人看来,花筝的出现是逆转的关键节点。
“失败者的嘲讽对胜利者来说,更像是悦耳的赞歌。”
花簇不与他争辩,难得显出了恶劣的一面。
花策脸色青白,“哼,没想到你也会有耍嘴皮子的一天。但别得意得太早,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以为艾丽莎向你传递情报,我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吗?那些天使之手遗留下的项目我早就已经转移,为了保命,我不介意将它们卖给你。当然,为了报仇,我也不介意将它们卖给任何人。”
这才是花簇迟迟无法处置花策的最重要原因。
让花策回贺州,无异于放虎归山。可越是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花簇越无法承受的就是对方的破釜沉舟,鱼死网破。
距离上一次内乱过去不到六年,她必须在此时稳定住局势。
花簇深吸了一口气,“我今天确实是来接受你的条件的。”
花策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但我不仅我要你手中所有的天使之手项目,还要艾丽莎和小沂。”
花筝一直犹如机器般站立着,在听到花簇的答案之后,她微微移动了一下视线。
花策的反应更是剧烈,受了屈辱般狂怒地扑向中间的格挡玻璃。
“花簇,你什么意思?艾丽莎是我的妻子,花沂是我的孩子,你想要他们?你以为你是谁!”
“可你囚禁了自己的妻子,还把孩子当脱困的工具,我不信任你,艾丽莎和小沂由我来保护。”
“我不同意!花簇,你做梦!你休想!你——”
花策神情疯狂,令人胆寒,然而花簇不为所动。
“小沂觉醒失败了,即便你的继承权在上一次交易中得以恢复,但他已经不再具备资格。宗正枢很快就会作出裁决,把花沂从宗谱中剔除。今后只有德里克,而再没有花沂。”
德里克病重不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他确实经历了一场大病。随着人们对哨向的认知越来越深刻,如今觉醒成功的可能性已经大幅度提高。
但这并不意味着觉醒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觉醒失败,当事人能够活下来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德里克正是这比哨向觉醒概率还要低得多的百分之一。
花策捶打玻璃的手陡然停了下来,怒容因诧异与难以置信而僵在了脸上。
“不可能……”
“你应该庆幸,小沂挺过来了。”
“不可能,你骗我!”
“这样的谎言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你回去就知道了。”
花策脸部肌肉紧绷,目光移向了花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搞得鬼!我的儿子不可能觉醒失败,他不可能失去继承权!”
花簇起身道:“这就是我的条件,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说完离开探访室,花筝轻轻瞟了一眼花策,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你没有问题要问吗?”飞行机上,花簇对着沉默的花筝问道,“刚才你很惊讶。”
“不能说是惊讶……没想到殿下脑后还长了眼睛。”
“只是看到了玻璃上的镜像而已。”
花筝低低一笑,“是我疏忽了。”
“怎么,对于我提的条件,你很意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您不会对艾丽莎的境况视若无睹。”
“还有小沂,以花策的性格,小沂今后的处境恐怕不会太好,我不能让他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
花筝没有说话。
“你认为我做得不对?”
“并非如此,德里克少爷是花策唯一的儿子,如果能将他捏在手中,不失为一步好棋。”
花簇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但这会成为客观事实,在我看来,这对我们十分有利。当然,前提是花策同意这个条件。”
“他会同意的,”在此之前花簇或许还无法确定,但今天花策的反应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我这位堂哥,实在是不复往日气概。”
“有些气概不过是仗势欺人而已。”
仗势欺人,想一想花策往日行径,说得倒也没错。
“只是可惜了小沂。”
花沂觉醒失败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王室之中已经很多年没出过普通人。
“可惜吗?我觉得对他来说不失为一件幸事。恰好断绝了他的念头,还能过个安稳日子,艾丽莎也会高兴的吧?”
话是这样说,可出身贵族,别说无法觉醒的普通人,就是哨向能力稍低一些,都会受尽冷眼。
“我只是希望小沂不要受到影响。”
花筝深深地望了花簇一眼,此时的王储殿下充满了母性。
“如果大小姐没有觉醒,您会怎么办?”
花簇气恼地瞟她,“什么叫我会怎么办?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想法吗?”
女儿又不止是她一个人的,问得如此事不关己,真是让人生气。
花筝丝毫不曾迟疑,“大小姐既不用上战场,也不用帮人安抚,是否觉醒为哨向没有任何影响。”
“那如果她想继承王位呢?”
花筝低低笑了一声,“您是未来的女王陛下,而我将成为领袖,传统并非一成不变的,不是吗?”
花簇却露出了思考的神色,“是啊,传统并非一成不变,而只有在触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人才会想着去改变那些不公平的传统。我一直在思考,在自己的治理下,盛朝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国家。”
“您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花簇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只是点了点头。
“这条路一定会很难。”
“无论有多难,我都会为您扫平障碍。”
飞行机于王宫的机场降落,两人一下飞行机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花沐。
“姑姑!”花沐从侍女怀中挣扎出来,迈着小短腿朝着两人飞奔而来。
在花簇和花筝的陪伴之下,母亲离世的悲伤逐渐离她而去,小脸上终于又重新绽放出了笑容。
花簇弯下腰将她抱起,“沐沐今天怎么在这里啊?”
花沐眉眼灵动,高兴地道:“我听到声音飞行机的声音,知道肯定是姑姑你回来了。”
花簇亲了她一口,“听说你给你爸爸送午餐去了?”
花沐连连点头,“因为爸爸他都不好好吃饭,我就去监督他啦。”
无独有偶,花家的男人再一次被女儿拯救了丧妻之痛。
“沐沐真棒,不过,姑姑要考你的功课,你还是逃不掉。”
花沐机灵聪慧,学什么都很快,表现欲也强,丝毫不惧地道:“姑姑你考我嘛,都对了要给我奖励。”
她说着冲花簇身后的花筝眨巴了一下眼睛,碧绿的眼眸水灵灵的。
花筝微微眯起了眼睛,冲她摆了摆头。
“你这个小家伙,没考就要奖励呢。你这次想要什么?”
花簇察觉到了两人的互动,假装不知地抱着花沐往前走,花筝看了两人的背影一会儿,才迈步跟上了她们。
章节目录 死亡(九)
和花策的这一场交易; 必须在年底之前完成。在接收完大部分花策所承诺的实验项目后,花筝将他“押送”到贺州,顺便接花沂和艾丽莎。
当然; 事情绝不会如想象得那么顺利,花策回到贺州后以要让花沂先养好身体为由,拖延了时间。
花筝也不着急; 女王登基在即; 她却没事人一般就在贺州住了下来,像是看不出花策的拖延一般。
“爸爸……我、我真的不行……”
花沂从没想过; 曾经那么疼爱自己的父亲,回来之后会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不行?集中注意力; 用心去感受它!”
“可是我的觉醒失败了,老师也这样说……爸爸; 我感觉不到精神体……我不明白……”
普通人永远无法体会和精神体共鸣的那种感觉,强求他们去理解是一件很没有道理的事。
精神力测定仪上的数值一直停在零的位置,连轻微的跳动都不曾出现。
花策愤怒地将拳头狠狠砸到了测定仪上; 而花沂,在终于挣脱了父亲的钳制后; 躲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对于父亲的变化; 他不解又恐惧。
花沂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 哨向的能力对他这种身份来说; 究竟有多重要。
“爸爸……”
“不要叫我!”花策无处发泄般,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不可能; 我的儿子不可能觉醒失败,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失败者!我……我也不是……”
“呜呜呜……”
花沂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在经历了那场痛苦的觉醒之后,他收获得几乎都是失望的眼神。这些眼神像是责难一般凌迟着他的心,如今父亲的狂怒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准哭!我没有这样软弱的儿子,不准哭!”
花沂因惊吓而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呜咽还是不可避免地从指缝间溢出。
他在父亲的身上感觉到了恐惧。
花筝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般,在花策的家中随意走动。除贺州塔之外,其他哨塔已尽归她掌握。这次来贺州,花簇让她带了一百多名哨兵和向导,做足了安全保障。
花筝在找的当然是艾丽莎,虽然知道她被囚禁,但情报没有精确到她的具体位置。
她花了几天确定大致的方位,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机会和对方接触。
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女王陛下,她也不想用太过强硬的手段。
今日,她一如既往地在花园之中闲逛,不知是巧还是不巧,竟发现花策父子也出现了庭院之中。
“哦,好巧,公爵阁下。”
花筝主动打了招呼,声音在花策听来充满了嘲讽。
“哼。”
花策不想理她,阴沉着脸就想离开。
花筝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人身上,德里克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脸上犹有泪痕。
“这位就是您的独子,花沂小少爷吧?”
花沂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匆匆抬头望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仓皇与失措。
他确实和艾丽莎很像,有着同样温柔的褐色眼眸。
“你要干什么!”
花策警惕地将儿子掩在身后,动作充满了防备。
花筝语露不解,“我只是想打个招呼而已,为何您要如此防备?不过,我记得您说他还需要静养,如今看来……”
“我只是带他出来散散步,这是医生要求的。”
“哦~”花筝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不过既然能够散步,那么乘坐飞行机也不会有事的吧?陛下继位在即,还想花沂少爷也能参加呢,不如我们早一些启程,去帝都静养。”
花沂被父亲拦在身后,此刻却终于敢直视向花筝,表情带着几分疑惑。
花策脸色铁青,紧紧捏着拳头。
花沂已经十分熟悉父亲的这种情绪,这是愤怒、不甘以及无法遏制的恐惧。
对于恐惧,花沂从陌生到熟悉。虽然父亲至今不曾对他真正动过手,可是那种压迫感让他无法不战栗。
让他不解的是,父亲的愤怒之中也时常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恐慌与不安。这个疑问在此时终于有了答案,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人,正是父亲恐惧的来源。
花沂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父亲去帝都是参加领袖的选拔,也知道他在这场选拔中失败。他知道贺州人心惶惶,也知道父亲和姑姑的对立。
他只是……他只是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在母亲的羽翼之下,以为自己还不用去面对这些。
“……但艾丽莎仍身体不适。”
花沂感觉到父亲将那些愤怒压下,感觉到那如同火山即将爆发的巨大感情,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压缩包裹,埋入心底深处。
这是近段时间,他从父亲口中听到过的最平静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他竟产生了一丝快意。
在花沂心中,父亲一直强大自信,高高在上,犹如天神一般。
可他也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他也会表现出为他所不齿的懦弱。
花沂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失望,终于有些感同身受。
这一刻,他对父亲也充满了失望。
原来他那些疯狂的怒火,只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自己的失败,只是因为这无法超越的、现实与理想的差距。
那么,父亲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父亲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强大,这个人才称得上是领袖,也只有这个人有傲慢和睥睨他人的资格。
花沂觉得,领袖的声音非常悦耳。
“艾丽莎夫人身体不适吗?那可要好好医治。帝都有最优秀的医生、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最温柔善良的女王陛下,夫人如果即刻启程,想必很快就会痊愈。”
“……她花簇还没登基呢!”
花簇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花沂只觉得周身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
花筝的语气不再带着嘲讽的轻佻,目光也暗了下来。
“哦?没想到你竟然对此还有疑问。你是觉得这之中会有什么变故呢?是那些因γ而觉醒的线人,还是你能在此将我打败?”
花沂听到了父亲将牙咬得“咯咯”作响,能感觉到他高大的身体因剧烈的情感波动颤抖。
可是,在那个娇小的身躯面前,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一切为了维护自尊的话语,在这种胆怯之下支离破碎,看起来脆弱而可笑。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小少爷面前击中我一次,我就把领袖之位让给你。当然,生死自负,就让小少爷来做见证人。”
这是多么疯狂的决斗邀请?不仅轻易地将领袖之位当作赌注,而且只要求对方击中自己一次。
可花沂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他期待地看向花策,希望听到父亲英勇无畏地接受这场挑战。
而他,将成为这场强者对决的见证人。
花策完全没有因为这巨大的诱惑而欣喜,当听到生死自负四个字时,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浑身肌肉紧绷。
犹如遇到天敌的豪猪一般,背刺耸立。
“盛朝……盛朝禁止私下决斗。”
花沂满心的期待,因为这样一句话落空了。
是的,盛朝禁止私下决斗,不仅不承认决斗结果,还会对决斗人作出处罚。
父亲的话是对的。
可是,他此刻想要听到的并不是正确的话语,想要看到的也并不是他的软弱。
此时此刻,花沂心中再也没有那个高大英武的父亲。
花筝轻笑出声,“对哦,我忘了这一件事,多谢公爵阁下提醒。”
不是的,花沂知道花筝绝无可能忘记。这是她对花策的嘲笑,也是她对自己的邀请。
他无法在今天成为见证者,可是,只要追随着这位领袖,他今后一定会有机会见证强者们的对决。
父亲说他懦弱,说他失败,说他无能。那他想要看看,那些拥有着强大力量的勇者、成功者,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是如父亲这种,只会因无能而狂吠的虚假强者,他想要见识的是真正的巅峰。
花筝说完这一句后,无视了两人继续向前走去。
“爸爸……”
沉默在剩下的两人之中蔓延,花沂轻轻叫了一声,花策猛然惊醒般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他一直都屏住呼吸——那种压迫感让他无法忘怀,他在生理上产生了条件反射。
“爸爸,你没事吧?”
花沂忙不迭扶住他,却被花策狠狠推开。
“我没事!”
很显然,在儿子面前颜面尽失对他产生了不小的打击。
“可是……”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先、先自己去学习吧。”
不甘心于儿子的资质,花策原本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花沂去贺州塔。他手中有那么多人体实验的数据,总有一个会起效。
可花筝的出现扰乱了他的心智,也打乱了他的计划。
此时此刻,他只想在花沂的面前消失。
“……好。”
花沂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目送父亲离开后,转身朝着花筝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在看到自己之后会是什么的反应。他只是想要她一眼,想要把她的身姿刻进心里。
只要想象着她,父亲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章节目录 死亡(十)
被关在室内太久; 艾丽莎已经弄不清究竟过了多少时间。
房间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唯独没有计算时间的工具。刚开始她还能依靠花策的探访来确定天数,但在对方去了帝都之后; 她失去了唯一的确认方法。
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无法确定时间,无比思念花沂; 这些都对艾丽莎的精神产生了巨大的折磨。
她知道花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屈服; 但唯有这一点她做不到。
她无法背叛自己的信念,无法赞同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将他人生命视若草芥的人。
可悲哀与绝望在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房间昏暗,艾丽莎安静地坐在角落之中; 混沌地消耗着时间。然而此时,一道轻微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花策为了避免她和别人接触; 三餐也是自取式。艾丽莎按响房间内的取餐按钮,机器会自动给她送进过来。
所以,会来的除了花策以外; 就只有定时帮她体检的医生。
“谁?”
可无论是花策还是医生,都不会如此地小心仔细。
当房门打开; 一道人影也随着走廊灯映入房内。
不是成年男子的体型; 艾丽莎猛然站起身。
“艾丽莎夫人。”
艾丽莎熟悉这道声音; 如此平板无波; 像是不具备任何感情,只有一个人会有。
“是、是您……”
进来的人纤细单薄,更算不上高大; 然而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她的气场就能震撼人心。
不是花筝是谁?
“艾丽莎夫人,我奉女王陛下之命来接您。”
花筝对着她微微弯腰。
“殿下……不,陛下已经继位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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