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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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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簇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明白——这一切都是花筝设下的局,为的不过是花策的性命。以他袭击无辜平民以及领袖为借口,将他就地正法,而且不会在事后被宗正枢追究责任。
事情是花策做的,但局势花筝设的,艾丽莎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才拼死想要保全花策一条性命。她固然已经对丈夫失望至极,可是曾经的那些感情不会轻易消散,在知道他是被诱导做下这些错事后,艾丽莎终究是于心不忍。
她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只能以自己的死亡来作为对花策的惩罚,也只能以自己为代价来请求花筝。
更以此来警告她这个未来的女王,有必要警惕领袖。
花簇不愿如此去想,却又无法不这样思考。从花筝过往的事迹来看,她几乎算无遗策。她或许预料不到艾丽莎的举动,却一定不会弄错花策的行为模式。
通讯那头传来了久久的沉默。
“花筝——”
“我没有预料到艾丽莎夫人的举动,这是我的失误。”
“也就是说,”花簇嘴唇颤抖,“其他的一切你都预料到了,对不对?”
花沐在梦里找了半天厕所,万分惊险地在找到之前醒了过来。
“姑姑,我想上厕所。”她人还迷迷糊糊,小手在身边摸索着,企图向姑姑求助,“姑姑、姑姑,我想上厕所……”
她摸索了一会儿才发现花簇不在身边。
“姑姑?”
床上只有她一人,也就是说厕所得她自己上。
花沐瞬间清醒,急匆匆地下床,啪嗒啪嗒朝着洗手间跑去——屋里有夜灯,她并不害怕。
只是,当她打开洗手间的门时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
花簇呆呆地站在洗手台前,脸上已满是泪水。
“姑姑?”花沐第一次看到姑姑这样的表情,“姑姑,你哭了?”
她大眼圆睁,“哒哒”跑向花簇,着急地道:“姑姑,姑姑你为什么哭呀,你是不是哪里痛?沐沐帮你呼呼。”
花簇似乎这时才发现花沐,弯下腰一把抱住了她。
“姑姑,你是不是哪里好痛?”花沐窝在花簇的怀里,万分乖巧地道:“沐沐亲你一下,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说着朝着花簇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花簇压抑的哭泣却因此变作了呜咽。
“姑姑……”花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用小手紧紧揽着姑姑,“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难过,沐沐也好、好难过……呜呜呜……”
“沐沐……”
花簇抱着花沐,因心中强烈的痛苦情难自已。
她无法接受艾丽莎死亡的事实,更无法接受花筝的隐瞒——不,那已经不能说是隐瞒,而是赤·裸裸的欺骗。
这就是她所谓的忠诚吗?
花簇知道,花筝在绝对理智之下做出的决定很少会考虑到感情的因素。可是,若连无辜者的性命都能算计进去,这又与花策之流何异?
她要的绝不是这样的爱人,盛朝也不需要这样的领袖。
“领袖大人。”
詹仑望着花筝的背影,忧心忡忡。
“统计结果如何?”
“除了三人当场死亡以外,还有两名重伤者不治身亡,三十四人重伤,一百二十三人轻伤。”
他们全部人都参与了救援,超过七成的人是领袖亲自救出来的。
花筝背对着他,始终没有转过头,“我知道了。”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要带上白枕,我们那个时候应该已经到达郊区了。”
詹仑无比自责,若是按照计划行动,就算被花策追上,损失也绝不会如此巨大。
“这是我同意的决定,和你没有关系。”
“领袖大人……”
“我没事,你下去吧,既然已经安顿好伤者,我们也该启程去帝都了。”
“……是。”
花筝等他离开后无力地靠在椅背之上,声音低哑地命令光脑,“帮我联系诺亚。”
手环闪烁,“正在帮您联络末日方舟执行人,人工智能诺亚小姐,已接通。”
“嗯嗯?海拉大人,好久不见。多么难得,您竟然主动联系了我。”
这些年,诺亚从未停止过对花筝的劝诱。她把花筝当作是自己的同类,时常向她发出邀请。
当然,每一次都被花筝彻底无视。
“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霍尔曼博士和侯赛因博士的去向。”
花筝最终还是无法依靠自己的关系网寻找到这两人,最后想到了诺亚。作为一艘在海洋中不停巡游的潜艇,以及最强大人工智能,或许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发现。
“这两位吗?我还真的有些眉目。他们最终消失在海难怪圈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了弗兰肯斯坦基地。”
花筝也有这样的猜测,但问题在于,如今知道弗兰肯斯坦基地所在的,除了花策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随同花策一起登上弗兰肯斯坦岛的人,这些年陆续离奇死亡,甚至小范围地流传起了诅咒这类的话题。
但花筝知道,这是人为的后果。
“你知道弗兰肯斯坦基地的具体位置吗?”
“对不起,这我可爱莫能助。海难怪圈对AI影响很大,我不喜欢那里,都是绕行的。”诺亚语调轻快,“海拉大人为什么要找两位博士?如果是研究方面的问题,我或许帮得上忙。”
花筝原本不想和诺亚有过多牵扯,可到了这个地步,她的选择已经所剩无几。
“那么,你知道我体内纳米机器人的事吗?”
“啊,这件事吗?当然,您进入过我,所以我对您的身体了如指掌。那些纳米机器人是您能够保持绝对理智的根本,也是您强大力量的保险栓。”
诺亚侃侃而谈。
“您这般强大的人,感情也比普通人更丰富。但强烈的感情和强大的力量是无法长久共存的,所以您的存在才是奇迹。那些纳米机器人是这个奇迹的关键,简直是神来之笔,妙不可言。”
它感叹着人类的智慧。
“两位博士实在是人类的瑰宝。”
花筝对于她扫描了自己身体的事毫不意外,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声音道:“纳米机器人开始失效了。”
诺亚似乎一愣,而后一个虚幻的形体从花筝光脑的投影装置中跳了出来。
它仍使用着花筝小时候的形象,脸上满是惊恐。
“天哪,您为什么还会说得如此淡定?纳米机器人开始失效了!您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花筝当然知道。
那意味着她将无法再作出最精密的计算,意味着她的精神和身体很可能开始不可逆转地崩坏,意味着她将不再是不死之躯,也意味着她将无法再保护姐姐。
她只是希望,在自己真正失去力量之前,能为陛下扫清全部的障碍。
可这样的她,只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已。
“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吗?”
章节目录 裂痕(三)
新年; 又是女王登基,盛朝陷入全民狂欢之中,冲淡了不久之前贺州那起重大连环车祸的悲伤。女王接见平民更是让这一场狂欢到达高潮; 十位国民在现场见证陛下走上王座,这在过去从未发生过。
不过要说起热度,女王登基时身旁跟着的小女孩; 公爵之女花沐荣登榜首。
可爱稚嫩的外貌; 稳重得体的举止,大方甜美的笑容; 几乎就是陛下的翻版。民众立时被这个小女孩萌翻,人气一时甚至超过了女王; 成为民众的心头好。
在这番盛大的加冕典礼背后,还有另一项重大的权力更替——花筝正式成为了新一任领袖。
然而; 在这样的喜庆之下,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曾经同仇敌忾,亲密无间的女王和领袖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了裂痕。女王登基不过几天; 就传出了两人爆发冲突的流言。
华铭是内务人事部门的主任,主要负责给王宫以及宗室成员筛选安全可靠的工作人员。这个位置并不好坐; 华铭出身平民; 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各方势力的诱惑。
华铭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在这个位置上稳坐四年; 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不偏不倚; 可见其处事的圆滑。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在女王登基的一周后耿介拦车,差点被当场击毙。
此时; 房间之中只有女王、领袖和华铭三人,华铭跪于一旁,女王和领袖之间的气氛似乎剑拔弩张。
“华铭,把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在领袖面前再说一遍。”
女王并未看着他,目光直定定地望着领袖。
华铭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领袖平时明明毫无存在感,然而此刻她的气场几乎侵占了整个空间,针扎似的刺在他皮肤上。
“由于失踪案件,之前在王宫及宗室工作的一百多名工作人员接受了哨塔的保护,这个保护期只有一个月,然而直到现在,回到工作岗位的有寥寥数人……”
他说着,谨慎地望了领袖一眼。
白色风衣,白色面具,黑色长发以及此刻正直直望着他的黑色瞳仁。
那是极简的黑与白,隐晦、淡漠、冰冷。
华铭觉得自己犹如被深渊注视。
“说下去。”
然而,女王仿佛毫无所觉,平静地催促着他继续。
华铭因领袖的注视而胆怯,却如同被定身一般无法移开视线。他以为自己一定因害怕无法再开口,耳中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这几个月来,这些员工的身份信息正在逐步从档案中消失,我、我去调查了其中一些人的家人,发现……发现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们……”
华铭努力又缓慢地复述了自己之前向女王说过的话,然后,看到了那双黑色瞳仁中的笑意。
窒息的感觉瞬间侵袭了他的身体,华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此刻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平民出身,努力考上著名的帝都大学,毕业后成为一个小小的公务员。他委婉拒绝了贵族小姐的垂青,各方势力的招揽,脚踏实地一步步走到如今,就是因为心中仍有一份信念。
他想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想要打破阶级的壁垒,想要完成自己的梦想。
但他知道,无论是前国王还是前领袖,都不可能成就他。他们着眼的只是手中的权力,如同蛊虫一般自相蚕食——他们的眼中没有人民。
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花簇加冕为王。在他二十多岁听到那个小女孩的第一次演讲时他就明白,这会是自己所效忠的对象。
只有女王陛下能够成就他,而他将为陛下献出一生。
“哦?在陛下的房间中待了一个晚上,你说的就是这些话吗?”
似冷淡似平和,又似机械一般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开。
华铭猛然间发现,自己刚才脑中竟出现了走马灯。
这就是哨兵,这就是领袖的恐怖之处吗?
“领、领袖大人……”
他瑟瑟发抖,话不成句。
“收起你的精神力。”
幸而下一刻,女王威严的话语让他的整个精神一松。
“所以你现在是要在我面前恐吓我的臣子吗?”
原本威势逼人的领袖,此时顺从地垂下了头颅。
“陛下,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华铭软坐在地,一颗心渐渐落回了原处。
在他凡人的眼中,领袖犹如一只邪恶的、深不可测的、无比强大的野兽,她的双眼似乎能够看透人心,她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灵魂。
有再坚定的意志,再坚强的心灵,都只能在她的面前屈服。
但幸好,他们的女王陛下,伟大的女王陛下,手中握着掌控这只野兽的鞭子。
也唯有她,能够让这位恶魔臣服。
华铭再一次坚定了信念——他会为这位女王奉献一生。
“那么,你的解释呢?我记得这些人只是接受保护,配合调查。哨塔归你管辖,我不会过多干涉,但这些人是盛朝的子民,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的,那些人只是因为紧急启动的法案接受保护、配合调查,保证在她继位之前不再出乱子。
她把这件事全权交给花筝处理,只在最后确认了一下处理结果——里面可根本没提到过这些。处理结果显示,除了二十三人因证据确凿被判间谍罪外,其他人都已回归了各自的岗位。
领袖微微躬身,不急不忙地道:“如您所见的那份处理结果一样,有二十三人被判刑,其余人都已回归各自的岗位。”
“你想说,那七名就是剩余的全部了吗?”
女王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怒火,华铭的心因此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知道领袖会如何回答,也想知道女王会如何处置她。
“当然不是,除了这七位以外还有总共八十三人也得到了合理的处置,回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领袖的声音镇静而、而……而不知廉耻!
华铭简直难以置信,在面对女王的时候她竟能毫不动摇地说出这些谎言。
“你胡说!”
领袖微一侧头,望来的目光犹如一柄利剑。
“我在和陛下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华铭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失礼,“陛下,我没有……”
女王只是宽容地对他摆了摆手,对着领袖道:“我在问你话,又什么时候允许你转移话题了?”
陛下的话语如此不留情面,还是在他这个职位低下的人面前,华铭的心中升起了无尽的危机感。
然而,他听到的是领袖低低的笑声。
“您说得对,我不该为他分心。陛下,我确实让他们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地狱,这个答案您满意吗?”
地狱,这两个字已足以说明那些人的下场。
华铭只觉得此刻领袖的声音也如来自地狱一般。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我没有接收到任何有关于处置他们的通知。即便真的触犯了法律,他们也该接受公正的判决,而不是在社会上悄无声息地消失!”
华铭的怒吼没有引起领袖的丝毫反应,很显然,她因女王方才的话彻底无视了他。
华铭见识过领袖和王国不和造成的后果,清楚这对国家和人民来说是场多大的灾难。
先国王在位的这十几年,帝国表面看起来仍风平浪静,但国民经济增长已几近停滞。若非盛朝家大业大,国库殷实,福利制度完善,早该显露乱象。
多少民众被平和繁荣的假象蒙骗,但他没有。
“华铭,”就在华铭等待这陛下的回复,思绪万千之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你先出去,我有一些话要单独和领袖谈一谈。”
这句话让他的心骤然沉到了谷底。
他将这一次当作是自己的豪赌,赌这些并非女王的授意,赌陛下如同她所表现的那般光明正直。他用自己的性命和信仰去赌,赌赢了的话,他一定会给陛下留下深刻的印象。
可此时,陛下让他离开这场谈话,他该担心的已不仅仅是前途那样微不足道事,而是自己究竟能不能活下去。
或许领袖是在女王的授意之下行动的,而他的揭露根本就是在破坏陛下的好事。
“是、是,陛下。”
他双腿发软,无比忐忑绝望,几乎站立不能。
花簇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很感谢你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些告诉我,我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女王如同翡翠一般的瞳仁温柔坦荡,双手柔软纤细,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华铭只觉得精神一震,那些疑虑,那些不安一时之间烟消云散——他为自己的动摇和愚蠢羞愧。
“陛下,谢谢您……”
“不用再说,侍女会先带你去休息,养足精神……”她说着转头看向花筝,“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是!”
领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锁在华铭身上,华铭知道,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着无尽的勇气。
他不会害怕,因为女王确如他所想,光明而正直。
“愚蠢虚伪的人类。”
看着华铭走出大门,花筝轻蔑地低声道。
回应她的是鞭子划破空气脆响,花簇已是满脸怒容,“愚蠢虚伪也比冷血无情好几万倍!”
鞭子落在花筝的外套上,她似浑然不觉。
“那些人该死。”
“该不该死不是由你说了算,那该由证据来说明,法律来评判。你以为你是神吗?就算你是神明,在盛朝也无权剥夺他人的生命!”
不经过任何程序,只由个人意志随意给他人定罪,这是□□与□□的开始。
“啊啊,所以我让他们消失了,原本就不存在的人又怎么会被剥夺生命呢?”
章节目录 裂痕(四)
当今社会; 要彻底抹消一个人的存在并不容易。然而塔的手中确实掌握着可以让人完全消失的手段,消除他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记录,替换人们对他的记忆; 以及随时控制异常事态的能力。
如果不是华铭行事警惕小心,又或者不是直接拦下花簇的车,那么他的记忆十有八九已经□□控。
这是花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的事; 其恶劣程度比起花原清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簇的愤怒源于花筝对生命的冷漠; 对秩序的漠然,还有对自己的欺瞒。只是她分不清这其中谁的比重更大; 隐瞒、欺骗、操纵权力,花筝接下去还会做出什么事呢?
所谓的忠诚根本不牢靠; 爱似乎也对她没有一点约束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筝开始失控了。
自己能够驾驭得住她吗?
花筝最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花簇没有一点信心。
“你究竟是在想什么?”花簇脱手将马鞭扔在花筝身上; “这次的事,艾丽莎的事,花筝; 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花簇因艾丽莎之死,至今还未做出对花策的惩罚。
花筝低头望着落在脚下的马鞭; “我说了; 为您扫平一切障碍。”
“可再这样下去; 你才是我最大的障碍; 你究竟明不明白?”
一个与自己理念完全相反的爱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领袖,一个拥有绝对力量不受掌控的哨兵。
花簇作为一名君主; 完全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可能任由花筝胡作非为下去。
“你应该休息一段时间。”花簇冷着脸打开书桌的抽屉,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你拿走了屏障器?”
陛下的声音已带上了怒意,花筝却仍只是轻描淡写。
“那种东西对您来说太过危险,还是由我来保管更为妥当。希望您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盛朝的未来。”
花簇的背后升起冰冷的寒意,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受制于花筝。如同轮回的命运一般难以逃避,她和花筝似要重蹈父亲和大伯的覆辙。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死死盯着花筝,再一次发出质问,但这一次,声音中不再有愤怒。
“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时候了,陛下。”
花簇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到了椅子上,“你出去。”
花筝躬了躬身,“我会守候在门外,您随时可以呼唤我。”
华铭第一次睡在王宫之中,忐忑、兴奋,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他又接到女王的召见。
他远远就看到了守候在书房门口的领袖,那纤细笔挺的身躯虽不高大,却如一柄利剑让人望而生寒。
华铭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蜡像般一动不动的领袖这时突然冷笑了一声。
他脚下一个趔趄,浑身汗毛炸开,紧张地盯着她,一时竟不敢再往前半步。
“是陛、陛下召见我。”
“你大可进去。”
华铭欲哭无泪。
领袖直定定地站在门口,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他又如何敢上前?
“你、你让开,我就进去。”
“怎么,这样小小的阻挡就能打击你见陛下的决心吗?”
“你……你……”
“连为陛下死的勇气都没有,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这个出头鸟的好。”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华铭听到“死”字,心都凉了半截,口上却逞强道:“谁说我没有?我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
领袖的冷笑听得人心底发毛,还好这时书房的门从里打开了。
花簇扫了两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华铭身上。
“华铭,你跟我进来。”
花筝没说什么,侧步滑开,垂首道:“陛下,您还未进早餐。”
花簇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不是领袖该管的事。”
之后才对一旁的侍女道:“去准备两份早餐送到书房来,华铭,你有忌口的食物吗?”
华铭想都没想过还有和女王共进早餐的荣幸,诚惶诚恐。
“没有没有。”
华铭现年不到四十岁,对平民出身的官员来说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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