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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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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筝能用一句话打发两个孩子,但可没办法一句话打发花簇。
“我不是回来了吗?”
“要是万一回不来呢?”花簇听花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忍不住伸手捶她,“我就不相信你那么做的时候确信海拉能够回来!”
花筝无法反驳。
她当时确实是抱着永远束缚γ这样的决心去做的,只不过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γ想借助吞噬掉海拉来获得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能量,结果反而给海拉提供了机会。
被吞噬掉的不是海拉,而是γ。
“陛下,我那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但是……”当然,无法反驳不意味着无法解释,为了安抚道陛下,花筝愿意做任何事,“我的心底深处一定坚信着自己能够回来,因为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等我。”
譬如,甜蜜而善意的谎言。
“如果说γ能够无数次复活是因为罪恶无法消失,那么我一定是为爱而来的。只要你们对我的思念不曾中断,无论在多遥远的时空我都会回来。”
花簇太了解她了,一听就知道她是想用甜言蜜语蒙混过关。不过,陛下表示很喜欢听甜言蜜语。
“你这个家伙撒谎成性。”
她嘴里这样骂着,事实上还是心疼。因为她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花筝不会这样做。
结果是好的就好,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去想另一种可怕的结局。
“陛下,我们应该向前看。”
花筝看到她的态度就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连忙扯开话题。
花簇一声冷笑,揪住了她的耳朵,往床边走去。
“向前看?好,那我们就向前看。你告诉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前领袖大人歪着头,满脸谄媚。
“当然是功成身退,为陛下暖床。”
花簇强憋住笑意,恶狠狠地瞪着她。
花筝小时候装白莲花,长大是个腹黑混蛋,这么狗腿的样子还真的少见。没想到两人一把年纪,反倒有了这种闲情逸致。
“你不去末日方舟了?”
“您要是想去,我们可以每年去那里玩几天,说实话,方舟上还挺好玩的。”
“你真没想过要做点别的什么?”
“别的?您是指工作吗?”
花簇拍她的头:“你就真愿意这么闲着了?不发挥一下自己的剩余价值?”
花筝一脸震惊。
“陛下,我为您出生入死,这才刚刚重伤下火线,您怎么忍心在这种时候压榨我?”
“别贫。”花簇受不了了,直接把花筝推上床,满脸认真地道,“你要是什么也不想干,那就什么都不干,如果只是为了陪在我身边,那没必要。”
花筝这才收敛起玩笑的神色,神情温和且认真。
“我既不留恋权势,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守护盛朝是我的职责,守护姐姐则是我的愿望。我想过了,以后还是充当您的护卫,带带孩子,偶尔可以去内塔兼职一下任课老师,其他我真没什么想法了。”
花簇刚才说得大方,听到花筝的肯定回答后,又不禁松了口气。这是她理想中的情况,只是不知道花筝愿不愿意。
毕竟,在此之前花筝过的日子实在是太“精彩充实”了,她怕对方不适应。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反悔也没用了。”
花筝失笑。
“看来刚才的体谅是假的。”
花簇要被气死了。
“我都几岁了,难道你不该让安度个晚年,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吗?”
“晚年……”花筝忍不住笑出了声,“陛下,您究竟哪里看起来像是晚年的样子?”
按哨向的平均年龄来说——不算花筝这样的妖孽,花簇正处于青壮年时期,不管怎么说都和晚年扯不上关系。加上保养得当,女王陛下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要不是身份无人不知,谁都不会相信她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孙女。
“这不是重点。”
花簇恼怒。
她不是那种幻想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的昏君,对于岁月的流逝,她可以泰然接受。可是一转眼看到仍如像少女一样的花筝,再好的心态也会崩坏的。
时间像是在花筝的身上停止了一般,而她呢?
花簇每一次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说好听一点是越来越成熟,可成熟过后不就是衰老吗?
闲暇之余,她难免会因年龄觉得焦虑。
“对我来说,您的所有都是重点。”花筝像是看透了花簇的内心一般,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陛下,我们虽然浪费了很多时间,但那只不过是成长的代价。不要说什么晚年,明明才刚刚开始而已。我们都还年轻,更美妙的是,孩子也已经能独当一面。我们可以过得更随心所欲一些,把我们过去失去的统统弥补回来。”
这并非吹捧,在她眼里,花簇的容颜依旧美丽,魅力则更胜一筹。
她说着,用手臂环住了花簇的脖颈,殷红的唇瓣娇艳而魅惑。
“陛下,分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此刻的花筝看起来不像是那位强大的领袖,不像是一位超S级的哨兵,更不像是一个有孙女的成熟女性,而完全像是一名娇软柔弱的少女。
花簇只觉得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望着身下气势绵软的花筝,几乎忍不住“兽性大发”。
真是要了老命。
事到如今,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当初看上花筝是不是见色起意。
“到时候可别求饶!”
花簇一边低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花筝却笑得很开心。
“那就让我们看看谁先求饶?”
章节目录 喧哗
花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过上这样平静的生活; 或者γ永无止境地战斗下去; 或者和它同归于尽,这是她原本的宿命。
然而现在,她——
“花筝呢?花筝你给我出来!花筝,花筝; 花筝!!!”
女性的怒吼从操场远处传来; 花筝右眼不禁一跳,训练中的学生已经纷纷侧目。
一名依靠外骨骼支架行动的高大女性; 正在以极其夸张的速度超越耐力跑的学生们,朝着花筝冲去。
原本一马当先的花白煌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一边朝身后看去,一边脚下发力开始冲刺。
然而; 即便是拥有超强爆发力的她; 也完全无法应对这种完全超脱常理的奔跑; 瞬间就被赶超。
“花筝!”
赤色长发的女性; 身形矫健得如同一头母狮; 目标明确地朝着花筝扑去。
“啊啊,赛克美特,”花筝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拔起身前的教棍; 脚步轻盈地向后退去; “为你提供特别治疗服务可不是让你来盛朝内塔撒泼的。”
“那就来战斗啊!”
在那场战斗中,有两个人出现过生命体征停止的情况,一个是花筝; 另一个就是赛克美特。花筝是由于海拉的离开,而赛克美特是真正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她是七人里受伤最严重的一个,因为脊柱断裂,现在仍在接受治疗。盛朝在神经科方面有着国际最高水准,因此给她提供了最先进的医疗援助。
神经再生需要时间,然而赛克美特根本就不是一个闲得下来的主。恰好因为花沫的存在,盛朝在辅助形外骨骼支架方面有着十分成熟的产品,所以也帮她量身定制了一个。
没想到的是,才装备上两天赛克美特就不安分了起来。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赛克美特根本还没有恢复战斗力,外骨骼的行动能力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赶超普通人,然而对于本身就是超S级哨兵的她来说,实在有些不够看。
花筝灵巧地躲避了着她的攻击,动作看起来不快,却飘逸迅捷。
学生们突然面对这样一场高水准的“战斗”,不仅没有立即疏散,反而围着两人发出了巨大的欢呼。
“我可以动了,可以动就可以战斗。花筝你总是、总是——总是骗我!我来盛朝以后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等我好了,你这个家伙肯定会再次逃跑!现在就来啊!现在就来打一架!”
emmmmmmmmmmm,围观群众觉得这个对话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花筝顿觉无比头大。
“你姐姐呢?”
“为什么和我战斗要关心我姐姐,没有她在我也能打赢你!”
与其称之为母狮,不如叫作狂犬吧。
“我看你是想瘫痪一辈子。”
虽说现代科技发达,但也救不了一心想死的人啊。
“那你和我打!”
“你脑子坏了吧?我已经和你打过三场了!”
她得承认赛克美特在那场战斗中的功绩,也很欣赏她那时候不要命的勇气。但她一点儿也不想对方把这些热情放在自己身上,因为很可能会无休无止。
一人追逐,一人闪避,两人很快已经跨越了大半个操作。
“那是之前,我帮了你,不是吗?快给我奖励啊!!!”
“……”
她什么时候答应过给奖励的?
“花筝,不要跑!你给我站住,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不,打到我赢为止!”
“你赢了!我投降!”
花筝迅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教棍,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赛克美特被她的敷衍激怒,高高跃起,举拳向着花筝娇美的脸颊袭去。
就在花筝准备躲闪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小炮弹似的从赛克美特身后向着她冲来。
“不准欺负面面!”
“白煌!”
花筝一惊,想改变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她反应太快,在赛克美特作出攻击前已经进行了预判的躲闪,这时候想要变向需要时间。更要命的是花白煌的速度也惊人得恐怖,根本无法等她做出反应。
赛克美特直到听到花白煌的声音时才察觉到身后有人,惊讶的程度完全不下花筝。
“什——”
她一击落空转身迎敌,花白煌的身躯已经直直向她压来。
全盛时期的她完全有把握避开这一击,并立即进行反击,可现在她连走路都得依靠外骨骼,根本不可能做出应对。
今天说是来找花筝打架的,但两人都明白,她只不过是来找花筝要一个承诺。她们连精神力都没展开,否则在两名超S级哨兵的认真战斗下,这个整个操场早就应该夷为平地了。
然而她的承诺没要到,却被其他人偷袭成功了。
赛克美特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男孩?女孩?不,怎么看都像一只大型犬!
大型犬此刻已经完全扑到了她身前,不假思索就用额头狠狠撞击她的面门。
太狠了!
赛克美特作为一名出身入死,和死神数次擦肩而过的超S级哨兵,此刻竟然也下意识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对方甚至没有觉醒,她能够感觉得出来。可是这个力道冲击下来,她的鼻子估计就没用了。
幸好伤势只影响了下半身,她的双手仍然可以使用,在花白煌的冲击到来之前她成功架住了对方的肩膀。冲击力稍缓,可花白煌不退,长臂一伸已经拉住了她的脖子。
赛克美特感觉到一股绝不属于普通人的力量正拉扯着自己,面前那只“大型犬”的额头已经再一次向自己冲来。
她一下子也燃烧了起来,不退反进,准备以头相撞。
“真是的!”
然而,就在两人剧烈撞击之前,花白煌被一个力道向后狠狠扯去。
花筝单手环着花白煌的腰,一脸头疼地看着踉跄中的赛克美特。
“你好歹六十岁了,干吗和一个十岁的孩子较劲?”
赛克美特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目光深沉地看向了花筝手中的十岁“孩子”。
“明明是她偷袭我。”
六十多岁的赫利奥波利斯领袖,才不管自己的敌人是孩子还是老人,只要有价值,她都会认真地去战斗!
“因为你要打面面!”
花白煌挣脱不了花筝的束缚,只能恶狠狠地等着赛克美特,小麦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
“好了白煌,这是赛克美特奶奶,不要没大没小。”
“赛克美特?”
花白煌刚才有听到花筝这样喊她,当时只觉得耳熟,现在一想,不就是面面故事里那名威猛可敬的金狮子吗?
“叫奶奶。”
“不准叫奶奶!”赛克美特神情纠结扭曲,似乎是被“奶奶”这个称呼戳到痛处,“不要扯开话题,你到底打不打?”
花筝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打,我没理由和你打。你想战胜我,可我一直比你强,对我来说又没有挑战性,又麻烦——反正你只要输了就会想一直打下去吧?”
赛克美特气鼓鼓地望着她:“你是怕输给我,你这个胆小鬼!”
胆小鬼就胆小鬼吧,花筝不在乎。
说实话,她确实不想输给赛克美特,过去她有十足的信心战胜对方,但现在已经没有了。当然,对她来说输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可按照哈索尔的理论,这家伙的精神体一直渴望回归本源,本身又相当厌世,没东西吊着她,没准什么时候就真挂了。
她和哈索尔做了交易,利用了赛克美特对胜利的执念,这些年才能稳住她——所以她既不想战斗,更不能输。
“面面才不是胆小鬼,她才不会输给你!就算你是金狮子,我也不准你这么说面面!”花筝不在乎,但显然有人在乎。花白煌要气炸了,原本的崇拜之前顿时灰飞烟灭,冲着赛克美特叫嚷道,“面面不和你打,我和你打!”
花筝的心很累——她怎么忘了,自家也出了个完全不输赛克美特的战斗狂魔。
虽然没对方那么疯狂,但花白煌只要有机会能施展身手就绝不会放过。
“白煌!”
“你和我打?”赛克美特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除了花筝没人能和我打!”
花白煌这时倒是机灵,立马用她的话反弹攻击。
“你是怕输给我才不敢和我打,你这个胆小鬼!”
区区十岁未觉醒的少女敢和内塔哨兵一起训练,当然称得上天赋异禀。可就算再天赋异禀,和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超S级哨兵相比都是不够看的。
“你说谁是胆小鬼?”
可惜这位数一数二的超S级哨兵心智和孩子也没差多少,竟然就这样打起了嘴仗。
“说你说你说你,胆小鬼!”
花筝无语,众人无语,幸好这么大的骚动早就引起了内塔的注意,现任领袖带着护卫队赶到了现场。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哈索尔,阵仗看起来不小,但紧张的气氛都被领袖手中抱着的一个小女孩破坏了。
“沫沫!”
花白煌一看到花沫,顿时懒得再理赛克美特,花筝见出她的意向,顺势松了手。
领袖把花沫交到花白煌手中,然后和哈索尔一起朝着赛克美特和花筝走来。
“亲王殿下,赛克美特阁下,两位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白色面具下传来了情感波动的电子音,能够和赛克美特比肩的高大女性哨兵铺开了精神力,整个操场的气温顿时降了好几摄氏度。
“你问她。”
花筝甩锅,赛克美特虽然不怕盛朝的领袖,但对方身边站着她怕的人。
“赛克美特!”
哈索尔阴沉着脸,完全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章节目录 “友爱”
“姐姐……”
原本嚣张跋扈的赫利奥波利斯帝国领袖此刻脸色惨白; 高大的身形似乎都缩小了几分,外骨骼轴扭之间甚至因她身体的动摇而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哈索尔脸上满是笑容,但任谁都看得出这笑容究竟有么多危险。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
赛克美特气势不再,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筝抱着手,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戏。
无面人看了她一眼; 率先打破了这个僵局。
“好了,其他人都散了吧。接下来课程照常进行; 几位当事人跟我来。”
赛克美特毕竟是赫利奥波利斯的领袖; 照理说盛朝的领袖没有权力惩罚她。但她又是在盛朝帝都塔闹事,这样大庭广众的,什么惩罚都不给; 盛朝哨塔可就要沦为笑柄了。
花筝事不关己的态度让白枕心中有些无奈; 在成为领袖之前,对方在她心中极其有威严。
作为盛朝至今为止最强大的哨兵,花筝可以说是最深不可测、最无法企及、最接近“神明”的一代领袖。
白枕作为她的徒弟; 对她更是有一种盲目的崇拜……直到对方卸任领袖之职。
前领袖的高大形象简直可以说是轰然坍塌,她也是最近才意识到自己的师父究竟有多恶趣味。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赛克美特禁足,花白煌则需要戴一个月的“限制器”,至于花筝……白枕当然是不敢罚的。
对赛克美特的处理不算实质性的惩罚; 但有哈索尔压着; 短期内不用担心她会再乱来。
倒是花白煌这次被殃及池鱼; 受到的惩罚得最严厉,听到自己的惩罚时都傻眼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评估不清楚形势,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没有自知之明帮倒忙,最后还对长辈无理,你说该不该罚?”
白枕十分严厉,没有因为花白煌年纪小就网开一面。无论是花筝还是赛克美特,她们都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充分认知,能够确保掌控当时的局面。
可花白煌不一样,她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拥有着远超过一般同龄人的力量,却偏偏没有相匹配的心智,她的存在就犹如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的炸弹。
她和花沐都十分担心这个女儿,可惜不论怎么教导,花白煌的自制力都赶不上她力量增长的速度。
她的反应太快,战斗直觉也十分强悍,应对危险的机制比野生动物更加灵敏,往往在脑袋能够思考之前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白枕不是不体谅理解女儿,却不得不更加严厉、严肃地对待她。毕竟,这种强大的力量很可能伤人伤己,她不能抱有侥幸的心理。
“呜……”花白煌泪眼汪汪却不敢反驳,耷拉着脑袋认错,“我知道错了。”
白枕叹了口气。
女儿很乖,她明白白煌知错认错也想改错,可白煌的身体像是没装着这一个开关。
她仿佛一台天生的战斗机器,稍被“血腥味”一撩拨,就能燃起熊熊的战意。
白枕狠下心,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腕圈和一只脚环,声音柔和了一下:“白煌你过来。”
花白煌乖乖走到她面前,眼中对这两个“限制器”有一丝惧意,却还是把右手伸了出来。
白枕蹲下身,把“限制器”戴到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上,最大限度地打破她身体的协调性。
花白煌还未觉醒,她的强大是纯□□意义上的,所以这个“限制器”针对的并非是精神力,而是通过弱电流干涉生物电流,降低她的反应速度。
“如果这一个月里你再犯错,就要戴颈圈了,明白吗?”
花白煌扁了扁嘴,点头道:“我明白……”
白枕摸了摸她的头,叹气道:“白煌,你拥有强大的力量,这不是你的错。但你现在没办法控制它,它很有可能会伤害你自己以及重要的人,你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对不对?”
“嗯……”
“好了,今天给你放假,你去陪沫沫吧。”
花白煌的脸上这才重新恢复了笑容:“那我去看沫沫了!”
“去吧。”
白枕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心头有一丝无法消除的阴影。花沫和花白煌的情况像是在明确地告诉她,像她和花筝这样的基因改造者,即便自己没有问题,也无法保证后代的健全。
花簇怀花沫的时候正值多事之秋,到了六个月的时候才做了基因筛查。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查出任何异样,第七个月时才发现基因异常。
因为并不是现今所见的任何一种基因疾病,胎儿的情况也十分良好,花簇最终决定把花沫生下来——可惜结果并不如人意。
而花白煌,她的身体比普通人更加健康,没想到却也成为了正常生活的障碍。
她曾经的担忧,似乎正在一件件变为现实。
“沫沫!”
花白煌一出门就看到了花筝以及被她抱着的花沫,今天花沫来内塔是为了给外骨骼进行例行检修,所以难得又被人抱着。
花筝看了一眼她手脚上的限制器,问道:“被领袖惩罚了?”
“因为我又犯错了。”
花白煌有些泄气,花筝把花沫递到她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如果你对待其他事能像对待沫沫这样小心,一定会少犯很多错误。”
花沫洋娃娃般窝在花白煌的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背,另一手摸向她右手腕上的限制器,脸上显出担忧的神情。
“像对待沫沫一样小心?”
花白煌不太明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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