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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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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德倒打一耙,指着苏四方吼道:“就是你,给我用了什么邪法?我听你念完经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几个骗子,妄称大师,联合起来骗我的钱,还想碰瓷?自己打自己?亏你们说的出口,说出去谁信?我不管,我在你们店铺受伤了,我明天要去做伤害鉴定,等着赔钱吧!”
“哇靠!”
阿喵冲到了刘鸿德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这个贱男人也太无耻了吧?恶人先告状,碰瓷界的奥斯卡啊你!”
桑桐跷起腿,抱着胳膊轻笑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听了苏四方念经会感到身体不适的,你有幸听她念经,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想碰瓷?你觉得你有什么可给我们碰的?是你们家农村的那几块地?还是你现在都没给我的两千块订金?伤害鉴定你尽管去做,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砸坏的东西用不着你赔,我们嫌脏,雇佣关系到此为止,请便吧。”
刘鸿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桑桐面露不屑,嗤笑一声:“怎么了刘先生?”
刘鸿德吭哧了半天,说道:“也不能……你们说结束就结束,再说今天太晚了,这里是郊区连个车都没有,要走也是明天再走。”
“哦,那您随便,榆娃儿,苏四方我们走。”
刘鸿德挡在桑桐身前,抓着她的胳膊厚着脸皮哀求道:“大师大师,您别生气,我刚才是疼糊涂了,口不择言。您是世外高人,别和我这种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一万就一万,怎么样?我这就给您转过去,微踹还是付付宝?”
桑桐抽出胳膊,拍了拍被刘鸿德碰过的地方,重新坐了下去,悠悠说道:“刘先生,出了这个大门你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废话我不想和你多说,我也不会就地涨价,实不相瞒,自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会是个赔本的买卖,我之所以决定帮你,不是为了钱,懂么?”
“懂,懂!”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提两个条件。”
“行,我答应!”
“第一,向被你打的那位真诚的道歉,她所有的检查费,医疗费你必须全出。”
刘鸿德回头看了一眼,见苏四方精神状态很好,只是脸上挂了彩,爽快的答道:“好。”
他来到苏四方面前,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大师,对不住了,我真诚的向您道歉,您的医疗费我全权承担。”
“施主不必多礼,这件事……”
“咳咳!”
桑桐重重的咳了一声,剜了苏四方一眼,后者憨厚一笑,没有把“不怪你”三个字说出来。
刘鸿德回到桑桐面前,顶着一张猪头,吃力的露出笑容:“桑大师,您看我够真诚吧?”
“嗯,挺好,坐吧。”
“欸,谢谢!”
桑桐清了清嗓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这第二个条件么,很简单。”
“您说。”
“我要你说实话。”
刘鸿德一怔,瞬间变回笑脸:“大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请便吧,刘先生。”
“大师,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您这不是为难我?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茫茫人海我找到您就是一种缘分对不对?”
“刘先生不是独生子吧?”
刘鸿德不明白桑桐为什么这么问,下意识的回道:“嗯。”立即补充道:“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嫁人了,二姐在很小的时候生病去世了。”
“不对吧?你大姐是不是嫁人了我不知道,不过你二姐好像是被饿死的哦?”
刘鸿德张了张嘴,善于伪装的他,也半响接不上话。
桑桐继续说道:“我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事,是骗不了我们这种内行人的,你要是想活命,就和我说实话。”
第103章 谁的劫数
桑桐见刘鸿德目光闪躲; 打了一个哈欠:“这都十二点多了; 我们明天再谈; 你回去好好想想。我需要休息; 伤员更需要休息,你们家我已经布置好了; 非常安全。”
“我一个人?”
“有人会陪你回去的。”
桑桐看了穆容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桑榆见刘鸿德一脸的不情愿; 主动说道:“我送您回去吧; 刘先生。”
“那就太感谢您了!”
话分两头; 穆容桑榆和阿喵一组,桑桐则带着苏四方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 桑桐报出医院的地址; 疲惫的向后一靠,揉着眉心。
“桐师姐,我不要紧的; 我们回去休息吧。”
“你本来就够呆的了,再打傻了我可没办法向你师父交代; 反正医药费有人出; 又不是花我的。”
苏四方转过头; 注视桑桐的侧脸,没有再反对。
桑桐转过头时,苏四方又把头转了回去。
拍了脑CT,医生给苏四方做了一些基本检查,CT结果明天来取。
医生嘱咐桑桐:如果患者头昏可以考虑先进行冰敷处理; 过了二十四小时还没消肿就换成热敷。
桑桐反复问了医生三次,这个棒伤会不会影响到苏四方的智商,医生说这种程度并不会,但看苏四方的眼神却不一样了。
在她们走出办公室之前,医生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影响,具体的要看检查结果。”
桑桐忍俊不禁,露出了今天第一抹会心的笑容。
苏四方也笑了,笑容淡淡的,里面包含着无奈和宠溺。
出了医院,苏四方抬头望向浩渺的繁星,轻声说道:“今天的星星真多,桐师姐,我们走走吧。”
桑桐也抬头看了一眼,感慨道:“可不是么,来了东北以后,我最不适应的就是晚上几乎看不到星星,重工业城市真不是盖的,把天都遮住了,在我们局里晚上躺在屋顶,能看到很多星星。”
“西臧的星星也很多很漂亮,桐师姐为什么不喜欢呢?”
“水土不服,高原反应!”
二人相视一笑,回忆起了共同的趣事,默契的迈开步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刘鸿德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苏四方微微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石砖:“我看不出什么。”
“你不是可以推算过去吗?”
苏四方缓缓的停住了脚步,面色无悲无喜,平静的说道:“法眼已失,只剩一双阴阳眼。”
桑桐吃惊不小:“怎么会?”
“世间万物皆有缘,有缘便有因,因而生果,生生不息,失之淡然,得之坦然,随缘便好。”
“你别和我说这些迷糊话,我师父说你是先天法眼,时机到了自然就开了,怎么可能丢了呢?出什么事了?”
苏四方双手合十,垂眸沉吟半晌:“若是桐师姐非要问个明白,或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曾经她置身事外,自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可自从上次:她作为一个“知情人”,插手了穆容和桑桐之间的因果,便是一脚迈入了红尘中,成了局中人。
而在桑桐的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她师父曾经说过,苏四方天生就是佛门中人,不然大宗也不会破例收她做关门弟子。
苏四方小小年纪就洞开法眼,更是印证了这一言论。
肉身成圣,这个传说中才有的大机缘,大境界,认识苏四方后,桑桐觉得那并不缥缈。
如果她们之中有人能够肉身成圣,那个人非苏四方莫属。
苏四方平时话不多,却对所有的事情都心如明镜,充当着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的角色。
桑桐虽然不想承认,但只要有苏四方在身边,哪怕不置一词,桑桐也会觉得心安。
这次东北之行,桑桐本来是推掉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东北西南这两块地方,要么平安无事,只要出事必定是大事。
上次西南之行,去了那么多人,最后只有两个人活着回来,她的师姐在不久之后也去了。
来到这东北一年多,局里没有任何指示,每次询问都是四字回复:潜伏待机。
桑桐知道,在这短暂的平静之下,一定蕴藏着巨大的暴风雨,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她没把握才请来了苏四方,可现在苏四方失去了法眼,这里会不会是她的劫数?
既然明知是劫数,还要拖苏四方下水吗?
桑桐停下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苏四方……”
“我不走。”
桑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这人一直以来的温吞性格强烈冲突。
“我师父从小教我做事要善始善终,半途而废是要挨罚的。”
桑桐皱了皱眉,抬手按了按心口,很快放下。
那里刚才传来一阵刺痛,痛的锥心,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桑桐喃喃问道。
苏四方微微一笑:“没有人能记住一生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忘掉的都是不重要的。”
桑桐为了彻底忘记画中之事,甚至连对自己施展了三清封禁术的这件事也“删除”了。
她忘了,忘的很彻底,恢复了从前的生活,可有一个人,还替她记得。
……
另一边,穆容桑榆和阿喵将刘鸿德安全送到家里,临别前,桑榆突然打了一个哆嗦。
朝刘鸿德伸出了手:“刘公……先生,就此别过。”
刘鸿德露出谦和的笑容,伸手握住了桑榆的手,桑榆突然加力,握紧了刘鸿德的手,持续了长达五秒钟才松开。
“桑小姐?”
桑榆嫣然一笑:“再会。”
三人一齐回到欣欣家园,在四楼挥手作别,各自回了家。
穆容回了肉身,洗漱完毕刚躺下,门被敲响了。
桑榆穿着一身睡衣,梨花带雨的站在门口。
看的穆容一惊,连忙让开身子让桑榆进来,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桑榆拽上了门,一头扑到穆容的怀中,抱着穆容纤细的腰身放声痛哭。
穆容手足无措,阿喵也飘了过来:“怎么了桑榆,谁惹你不开心了,你别哭啊,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桑榆把脸埋在穆容的怀中,摇了摇头,哭声没有止住。
穆容想出言安慰又不得其法,只能反手拥着桑榆的身体,轻抚她的背。
桑榆哭了十多分钟,穆容睡衣上湿了一块才啜泣着离开了穆容的怀抱。
穆容看着桑榆通红的双眼,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她坐好又去拧了凉毛巾递给她:“冰敷一下,不然明天眼睛会肿的。”
“嗯。”
“是不是罗如烟看了刘鸿德的过去?”
穆容并没有错过那长达五秒钟的握手,她还以为是桑榆授意,现在看来是罗如烟自作主张了。
穆容轻叹一声:“如果你愿意就和我说说,我们一起分担,要是你不想提起,就让罗如烟出来自己告诉我。”
桑榆摇了摇头:“这里离我家太近了,烟烟不敢现身的,她看到了刘鸿德的过去,回家之后放给我看,我看了以后很难受,又不能告诉桐桐姐就到你这来了。”
“别哭了,罗如烟看到什么了?你给我说说。”
阿喵插了进来,问道:“等等,罗如烟是谁?好熟悉。”
穆容解释道:“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画魂,被桑榆偷偷救了下来,现在借住在桑榆的身体里,桑桐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答应了罗如烟保密,现在你也知道了,不要说出去。”
阿喵搓了搓手:“放心吧穆容大人,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桑榆的,画魂在哪了?快让我见一见。”
桑榆吸了吸鼻子,歉意的说道:“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烟烟是个大秘密,千万不能让桐桐姐知道。”
“放心吧。”
桑榆又缓了一会儿,讲述了刘鸿德的过去……
如刘鸿德所说,他出生在偏僻的农村,那个村子闭塞落后,民风剽悍且十分贫穷。
刘鸿德的父母“香火”观念极重,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家里不管再穷,哪怕几口人穿一条裤子,也要生个儿子才行。
刘鸿德有两个姐姐,刘大姐是长女,倒也过的还可以。
只是读书是不可能的,做牛做马是免不了的,下地干活,打猪草,烧水劈柴都是她的工作。
几年后又有了第二个孩子,还是女儿,二姐的待遇更加悲惨。
又过了三年,刘家终于盼来了一个男丁。
在刘鸿德八岁那年,她大姐十七岁,为了送刘鸿德到镇里最好的小学上学,再买几身城里人的衣裳,刘鸿德的父母把年仅十七岁的刘大姐,“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
这个鳏夫是个跛足,喜欢抽烟喝酒赌博,脾气暴躁,唯一的优点就是“富裕”。
他家里有个养猪场,自己就是杀猪的,一头大猪拉到城里能卖不少钱,鳏夫喝了酒喜欢打人,他的第一个老婆就是被他喝酒“误伤”,不治而亡,不过鳏夫有钱,打点到了镇政府,这件事被带了过去。
第104章 天良丧尽
大姐的嫁妆给刘家换来了三间瓦房; 外加刘鸿德的学费和一身“城里人”的行头。
镇里的开销大; 刘鸿德年纪虽小“自尊心”极强; 决不允许同学看出来他们家穷; 刘家人又十分宠溺这个唯一的男丁,全家勒紧裤腰带让刘鸿德可以生活的“体面”一些。
刘鸿德初三那年; 刘二姐得了一场怪病,身体虚弱不能干活; 偶尔咳血。
刘大姐听说了; 偷偷顶着被家暴过的脸; 带些猪肉和钱来,给二妹治病补身子。
结果猪肉进了刘鸿德的肚子; 钱也都给了家中唯一的男丁。
刘家父母把刘二姐丢到把山的西屋。
桑榆的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抓住穆容的胳膊,激动的说道:“你知道刘鸿德给他父母出了什么主意吗?”
穆容轻叹一声,拭去了她的泪水。
桑榆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刘家已经很穷了; 刘大姐的出钱资助让刘鸿德起了贪念,他对他父母说:“别那么快把二姐的病治好; 让大姐每个月都送钱来; 就算姐夫知道了也无可厚非。”
刘家父母竟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于是偷偷减少了药量,甚至在刘二姐的病情刚有起色的时候,每天只给她送一顿饭,这样可以让刘二姐看上去可以更憔悴一些。
刘大姐心急如焚,看着自己的妹妹的身体情况江河日下; 送来更多的猪肉补品和钱,刘母以各种理由不让姐妹见面,说二姐的病会传染。
刘大姐说自己的亲妹妹,看着她长大的,传染也不怕。
刘鸿德又说:医生说二姐需要静养,不易情绪波动,二姐看到大姐一定会激动,对身体不好。
刘大姐没念过一天书,她只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活下来,哪怕因为“偷”钱挨了几顿毒打也心甘情愿,一听到读过书的弟弟这么说,便没有再提过探病的事,只是偶尔在刘二姐睡着的时候,远远的隔着窗户看上一眼。
就这样,刘家的日子宽裕了,他父母觉得自己的儿子非常聪明。
刘父吃着酱肘子,喝了半斤高粱酒后放出豪言:“女儿就是赔钱货,总算是给老子带来点回报了,且拖她一阵子,等我儿子考上了高中,再把二妮子的身体养好咯嫁出去,给我儿子攒大学的学费。”
把山的西屋阴冷潮湿,即使是在炎热的三伏天,墙上也能擦下水珠来,这样的环境如何养病?
好在刘二姐的求生意志顽强,坚持了大半年,直到刘鸿德中考。
考点在镇里,刘家父母一齐到镇里陪考,却忘了给已经不能下床的刘二姐留一口吃的。
等他们欢天喜地回来的时候,刘二姐的身体已经凉了,僵硬了,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她永远定格在十九岁,躺在阴冷的西屋,失去光泽不能瞑目的眼中,带着无尽的遗憾。
刘家父母以女儿未出嫁死在家里不吉利等言论,连寿衣都不准备,胡乱的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裹了一张草席将人给埋了。
“我靠!这个贱男人,这家人简直就不是人,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难道一条人命还没有一只看门狗值钱吗?”阿喵气的直跺脚,穆容的脸色亦是冰冷。
桑榆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穆容你知道吗?烟烟给我看的是图像,要比我这样苍白的讲出来冲击更大,我忘不了刘二姐的眼神,她从小就营养不良,一米五的个头,去世的时候最多只有六七十斤,真真正正的皮包骨,她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她是那么想活下去,一直非常努力的和病魔抗争,她甚至不知道刘大姐给她送钱来了,以为自己的医药费都是家里人一起挤出来的,有一天刘鸿德给她端粥过去,她强撑着支起身子给刘鸿德道谢,还问他学习成绩怎么样,之后又有一天,刘二姐的身子已经很不好了,她央求刘鸿德给她煮个鸡蛋吃,你根本想象不到刘二姐看到鸡蛋的时候,那惊喜的表情看着多让人心酸,她边吃边哭,说等她身体好了,会想办法赚钱养家。”
桑榆捂着毛巾低声啜泣:“天理呢?王法呢,这样的坏人为什么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我们为什么要帮这个坏人?”
穆容也被刘家人的所作所为气的不轻,她拍了拍桑榆的被,哄道:“有一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地府不插手阳间的事情,也不能直接审判活人,但刘家人的所作所为都被判官记录在册,等他们死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阳间人的能力有限,法律也不能面面俱到,多行不义必自毙,刘鸿德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知道刘鸿德为什么对灵异事件很熟悉吗?”
“因为他经历过这种事,刘二姐死的冤枉,死后知晓了一切,怨气冲天化成了厉鬼,大闹刘家,他们家找到了一个人,把刘二姐的魂魄压在了一座庙外的驼碑赑屃像下面。”
“啊啊啊啊!我不听了,我不听了,气死我了,你们继续吧,我想静一静。”阿喵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穆容对着阿喵消失的方向喊道:“别去找刘鸿德,他们家有禁制!”
“知道了!”
桑榆平复了一会,继续说道……
刘鸿德大学毕业后到首都一家公司上班,伪装成一副谦和有礼,踏实肯干的模样,最喜欢的就是听墙角,收集公司里对他有用的信息。
之后制造了一系列的桥段,勾搭上了公司老总的女儿。
这个女孩叫杨可人,初中毕业去了国外,大学毕业后回了自家公司,却想着做出一番事业,保密了自己的“身份”。
可职场这种地方又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杨可人的身份许多人都知道,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给这位大小姐营造出了一幅理想的企业环境罢了。
刘鸿德对杨可人大献殷勤,体贴到杨可人来了大姨妈,他大半夜穿过半个首都给杨可儿送红糖水,暖宝宝。
杨可儿虽然受过西式教育,但却被养成了一个标准的小公主,刘鸿德满足了她对爱情的幻想,二人很快陷入了热恋。
刘鸿德如意算盘打的漂亮,以为攀上大树,成为金龟婿,今生的日子再也不用愁了。
可惜好景不长,杨可儿的父亲发现了他们的恋情,强烈反对。
原本是打算开除刘鸿德的,但架不住唯一的女儿以死相逼,只好给他调到山阳分公司,提了个主管的位置安抚女儿。
刘鸿德虽然没当成金龟婿,但到底成了个小领导,各方面待遇也涨了,他准备以目前这个职位和资历作为跳板,寻找更高的平台,然后就和杨可儿结束这段关系。
痴情的杨可儿偷偷从首都追到了山阳市,提出私奔,刘鸿德以自己的父母不容易,不能任性为由拒绝了。
还骗杨可儿和他一起“面对”,他会努力得到杨总的认可,杨可儿很感动,没名没分的和刘鸿德过起了日子。
刘鸿德却私下里联系了杨总主动撇清了关系,让他派人把杨可儿抓了回去,另一头紧锣密鼓的筹备跳槽。
杨可儿被抓走后不久又偷跑了回来,质问刘鸿德是不是出卖她,刘鸿德大喊冤枉,掏心掏肺赌咒发誓的否决,激动之下甚至说出了愿意以死明志。
杨可儿约刘鸿德次日到水库公园,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杨可儿拿出了一瓶农药。
“我爸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他说给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人家,你要是爱我,就和我一起死,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刘鸿德吓坏了,他没想到杨可儿会如此疯狂,他当然不会答应,又怕拒绝后承受不起杨可儿的报复。
面对杨可儿的步步紧逼,接连追问,刘鸿德硬着头皮答应了。
“可儿,我愿意和你一起死,我们从前不是说好的嘛?等我们老了,你说你想先走,留下的人太寂寞了,你不喜欢那种寂寞,你先喝吧我抱着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孤单的。”
刘鸿德看着杨可儿喝了大半瓶农药,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抽搐,他想过报警,又怕杨可儿抢救不过来,自己承担法律责任。
就这样错过了太多时间,杨可儿七孔流血而死。
他害怕极了,立刻打电话给朋友约了饭局,制造不在场证明,又在杨可儿的短信存稿箱里留了一份遗书,处理了自己的指纹和脚印,匆匆离开。
杨可儿死了,警方认定为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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