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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好人的故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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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莱劝我冷静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西维亚，我不想当傻瓜，我不想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
“我卖过你们么？”
“那是因为我没有价值，西维亚，先背叛的人是你。”
也确实是背叛，选择了邪恶的一方。对于亚瑟来说是背叛。
“打不过就努力变强去打，和恶魔合作就会变成恶魔，今天你能为了打败他和恶魔合作，明天你就能为了打败更强的敌人去和死神做交易。邪恶的人，只配受到死亡的惩戒。”
西维亚莫名的心酸，她明白这是一个孩子的善意，可是这样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她曾经会拍手为这句大声称赞，可是在局里混了几年之后，她却只能拍拍说着这话的人的肩膀，并且说一句，以后别当警察。人是不停改变的，以前以为好人就是好人，为了正义奉献一切是真真切切的好人，可是后来才发现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她又想到了莱姆斯·卢平，麦金农告诉她，这孩子的爸碰见了格雷伯克，并且怀疑他是狼人，他们说了一样的话。
——没有灵魂的，邪恶的，不值得世间任何的美好，应该立即受到死亡的惩戒。
而后，莱姆斯成为了牺牲品。他那句话错了么？没有。格雷伯克错了么？也没有。用伤害来缓解伤害，换来的就只能是巨大的伤害。西维亚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个道理告诉亚瑟，她也不忍心戳破一个孩子的童真。所以，她只能说。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要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没有多久就要毕业了，你也知道位置我是要交给哈利的，等他稳定下来，你什么时候退出都可以。亚瑟，我把你当朋友，有的事，我是瞒着你，不是因为我看不起你，而是因为你知道了只会让你惹来祸端。去问问信·李，问问他莱姆斯为什么变成了狼人。”
“西维亚，这是你的帝国么？”
“如果我要帝国可以还清我欠下的债的话，我早就有了。”
西维亚说，然后转身离开，背道而驰。心酸的难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手上多了那么一个温度，温热的宽厚的，西维亚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过来的谢诺菲留斯。他握着自己的手，软软的却能传达出一股力量。
“别担心，西维姐，他会明白的。”
勾勾唇角，弯起一个算不上成功的笑，然后谢诺菲留斯也笑了，甜甜的软软的，“不哭，我不要你还债的。”
笑容越发的真实，西维亚揉揉少年的长发，说，“找阿摄玩吧，哈利的事情多谢了。”
……
月圆之夜，人家牵狗遛狗，西维亚牵狼，溜狼。狼比狗厉害，从一点上面看，西维亚觉得自己是胜利了，好吧她当然没有真的拿链子拴着变成小狼崽子的莱姆斯。大白虎还有一只稚嫩的小狮子。变成动物就是好，用不着学兽语就能知道物种不同的兽类再说什么。原来哺乳动物都是一个语言体系的。西维亚是在学会了阿尼玛格斯之后才明白的。
大白虎比金黄小狮子大了不止一圈，这会儿大家伙趴在一边待着，小狮子倒是四处蹦跶撒欢呢。木房子里传来的狼嚎声此起彼伏的，大白虎时不时的看过去两眼，然后就趴在地上走神。
小狮子蹦跶着回来，大概是太小，腿脚不利索呢，一下子就被地上凸起的树根给绊倒了。大白虎面部非常人性化的做出了无语的表情。
小狮子嚎叫了两声，大白虎听见的是这个。
——我还得长呢，狮子长得比老虎快。
——呵呵。
——别在我面前说呵呵，诶，你这是什么变种呀！怎么还白的，不带这样的吧。
——孟加拉白虎，我头发白的当然毛也是白的。
——瞎说，我头发还黑的呢。
——你见过黑色的狮子么？
——这到没见过。
——你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就把阿尼玛格斯学会了？你爸阿尼玛格斯不是牡鹿么，你怎么还狮子了？
——别老我爸我爸的，好不容易把这膈应劲甩去了。
是甩去了，以前见着詹姆想叫爸，现在见着想抽他。
——我来之前就研究过，后来在这边没事，我妈教我的。
波尔琪·波特，您真伟大，不怕您宝贝儿子夭折？
——你跟我说说你妈的事情吧，查勒斯不怎么提她。
——我妈超级厉害，什么都会，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全会！
——……你太没心没肺了吧。
——没呀，我妈说的，独自一人在外就得这样，我妈能用把一根电线卖出金条的价钱，也能把一块砖头变成杀人利器。
砖头她信，电线她真不信。这么想着呢，大白虎动了动心思，问。
——你妈，我是说你上一辈子你百合花妈，这辈子见着有什么感想？
——真心的，你见着我妈，我是说波尔琪之后就会明白，百合花妈妈是温室里的花朵，我妈是绽放在世界的野玫瑰。要是没见着我妈，我是说波尔琪，我肯定特别亲百合花妈妈，那种见着叫妈的，但是我妈妈说，开始一段新的旅途的时候一定要忘记之前走过的路，不然拥有的只会是错过。虽然我一直觉得她在为自己的路痴找借口，但是我相信，我们被困在佐治亚州两年一定是因为她看上了那里的一个帅大叔！
——……你妈妈是一个奇女子，真遗憾我没能认识她。
——不遗憾，你现在认识了我妈的亲传儿子～——节操何在？
——节操这东西就像是战士的怒气，就算站着不动也会一直往下掉的。
小狮子动了两下，然后就扑到了大白虎的脖子上。小爪子使劲的挠着，大白虎也不动就让他这么扒着。
——说起来，你就这么放亚瑟走？
——他一心要走，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你风格呀。
——你第一次六年级的时候，你是怎么恨西弗勒斯的，亚瑟就是怎么恨我的。
——其实算不上恨，就是觉得失望。
——那就是失望。有缘再说吧，没缘就散了。
——我都替你心疼，一个金斯莱一个亚瑟一个格雷克，还有一个米勒·旦，你在他们身上花费的心血可不少。
——嗨，人嘛，慢慢培养，弗兰克和艾丽斯他们都起来了。
——那也没有他们用的顺手啊。
——没事，你就给我好好带着这些我看中的人，敢跑一个我要你好看。
——没事，小天狼星还有詹姆他们都是死忠死忠的那种的。
——卖你亲爹，合适么？
——他现在是我表弟，我亲爱的表姐。
这么说着话呢，木屋里面的声音响了，大白虎从地上站起来，还伸了个懒腰，小狮子倒是没有屁颠屁颠往那边跑去了。
——等会儿，你现在这小身板就是喂狼的。
——瞎说，狮子是百兽之王！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小狮子不跑了。
——……
大白虎在内心吐槽了一句，老虎才是百兽之王。扒开门的是小狮子，但是小狮子站在门口不进去了，大白虎这才懒洋洋的走进去，然后收获了小狼崽子一只，或者说鼻涕眼泪一齐流的小狼崽子一只。
——还好么？
——……呜呜……
显然是不好。
——别哭了，没事，莱姆斯你要□□，你想啊，你都不用学阿尼玛格斯就会变狼了！
大白虎一爪子拍飞了小狮子，坐在了小狼崽子的对面，脖子上拴着链条，显然这狼有攻击力。但是在大白虎面前算不了什么。
——下回我让哈利别来，我陪你跑跑吧。
——……不，不用……
——没事，怕什么，我在呢。
——真，真的不用。
大白虎动了动前爪趴在了地上，就在小狼崽子的对面。
——莱姆斯，命运已定，你无法反抗这个世界，那就面对现实去热爱梅林赐给你的命运，无论好的还是坏的，乐观的活着，是你对梅林不公的最好回击。
——对呀对呀！你看我还不是乐观的活着，就算我阿尼玛格斯这么多年也没长大，但是我还是□□作着死。
——呵。
小狼崽子被小狮子逗笑了，当然是意识上的。
——我不想成为狼人。
——等你什么时候想主动变狼了，你就打败梅林加诸于你身上的不公平了。
——我不想成为没有灵魂的东西！！！
大白虎打了个哈欠，躺在了一边。
——你知道预言和诅咒的区别么？
——……我说，这根预言和诅咒有毛的关系。
——怀揣魔鬼的力量去做好事，那是预言，怀揣魔鬼的力量去做坏事，那是诅咒。什么是魔鬼，力量就是魔鬼，你是去诅咒还是去预言，全凭你，谁都不想成为异类，在麻瓜眼中巫师是异类，在巫师眼中狼人是异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大白虎又爬起来上前添了两下被汗水浸湿的狼毛。
——不管你是狼人，还是巫师，都只是人而已。
——狼人不是人的……
小狼崽子很难过。
大白虎舔去从小狼崽子眼里流出来的泪，散发出人类的叹息。
——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就是人会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动物不会。如果你认为你自己是一只狼人，那你就是一只狼人，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个人，那么谁都没法说你不是人。
小狮子眼冒金星，小狼崽似懂非懂。大白虎看看发白的天还有逐渐变回来的小狼崽子。
——回去了，我把笔记交给詹姆他们了，以后我走了，就让他们陪你吧。
大白虎大步往外走，然后后面小狮子的话让大白虎毫不犹豫的摔了一个踉跄。
——等你考虑好了，我们就组建一个魔兽军团，我不收你入会费，你就每月给我来几滴狼人的血液，狼人的毛发就行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白虎：看来波尔琪能把一根电线卖到金条的价钱也不是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勉强活着回来了～
第83章 拯救脑残粉
西维亚终日与书为伍，就像是她所说的，她放假了。自己在魔法部的势力一点点的被瓜分，像是一张宣纸，然后滴上墨，黑色的印记一点点蔓延侵蚀。西维亚冷静的看着那墨迹渲染，直至染黑了整片白。有人急，但是西维亚并不急，读书，上课，这是学生的生活。有多久没享受到这样的轻松自在，西维亚在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苍老。
贝拉扫了一眼窝在自己办公室里看书的西维亚，视线落在书上，不像是西维亚爱看的东西。她这会儿刚下课，在自己办公室里瞧见西维亚并不稀奇。
“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无聊的东西了？”
《妖精战争的那点事儿》
“读史使人明智。”西维亚说，视线从书上移出来分给贝拉，“若非巫师一方总司令不敢拼死一战，妖精战争也不会输得那么惨，那群妖精也不会有翻盘的机会。”
“呵，这场战争打响的时候就是注定输得结局。”
“也是，民心向背。”西维亚简单的说，合上手里的书，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贝拉后背，轻轻的给她揉着肩膀，当教授，身心憔悴，这确实不是一个什么好差事。
“不过历史毕竟是人来书写的，万事都不是绝对的。”西维亚又说。贝拉眨眨眼睛，转身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西维亚。
“你是不是受打击受的太大了，怎么喜欢说起这种事了？”
“你不是说我成熟点比较好么？”
“我是让你做事成熟稳重点，又没让你变得这么无聊，梅林在上，你本来就够无聊的了。”
“……那你觉得什么不无聊？”
贝拉眨巴眨巴眼睛，立马笑了，“陪我逛街去吧～”
西维亚立马脸黑了，“你都毕业了！怎么还好这口！！说好的成熟稳重呢？！！”
贝拉笑笑，伸手捏捏她脸，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就这样，继续保持，别再我面前摆你那张臭脸，看着就闹心。”
西维亚，“……你逗二傻子呢？！说要我成熟，结果又跟我说这个？我是你玩具呀！”
贝拉，“对呀，去霍格莫德给我买杯奶茶回来，买不到香芋的要你好看！”
西维亚咬牙，瞪着贝拉整整三秒后，愤恨的说了一句吃货，摔门而出。贝拉兀自笑笑，真不容易，西维画风终于变回来了，啊，怎么办，想吃对角巷的覆盆子冰激凌了。
就算她再想吃，西维亚也不会幻影移形到对角巷给她买去，不过一杯热乎乎的香芋奶茶足以安抚贝拉对覆盆子冰激凌的想念之情。
……
哈利主动来找西维亚的时候，西维亚是在图书馆里面的。这地方挺好的，清净，她就算是不管亚特兰蒂斯了，这图书馆里也有她单独的一个小房间。哈利闷头进来，来门都没有敲，一屁股坐在了西维亚的对面，面色算不上好，西维亚就算是不看她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
“这么大的脾气，有谁给你气受了？”西维亚头也不抬的说，淡定的翻过了一页书，她似乎并不关心哈利是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的。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西维亚不得不抬头了。眼睛里略带些茫然的色彩，看向哈利，后者的脸色比她想象的还要难看。
“怎么了？”
“怎么了？应该我问你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办事不办利落了？”很是刻薄的反问，西维亚嘴角轻微抽动一下，放下了手里的书。没什么不悦的情绪在里面，倒是没过两秒勾出了点笑意。“怎么，会里的人给你脸色了？”
“我没说会里的人，你还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蛇怪的事情么？”
“记得呀，有什么问题么？”
“它又出来了。”哈利恼怒的说，愤恨的看着西维亚，“那个罗齐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知道她是蛇佬腔，知道她知道蛇怪的存在你还让她在那边晃悠，我以为上一次的石化事件你都把那蛇怪杀了！”
“我不是蛇佬腔，见着它我就是死，你让我怎么杀？”西维亚淡淡的反问，哈利被气得一噎，半响之后才开口，“那这回罗齐尔干嘛又把它放出来。”
“试探你，不是显而易见。”
确实有这个可能。哈利想，在片刻之后，男孩敏锐的抓住了一个问题。
“她为什么会试探我？”
西维亚沉默，然后很肯定的说，“她跟你一样。”在哈利惊愕的说不出来任何话之前，西维亚摆摆手，并不是太在意男孩的震惊，但是话却说了，“不用怀疑，这一点我早就确认了，至于她到底是谁，我也说不清楚。”
“你是说——”
“没错。”打断男孩的话，西维亚叹了口气，“我一直不曾动她的原因，说来也是好笑，我是想给她时间成长，但是每次结果都不能如果所愿。”维多利亚·罗齐尔，这个□□老乡，还真是让她头疼。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之一，只要不伤及性命，其他的倒也是无所谓。”
“她真的向着伏地魔？”
西维亚点头，很是沉重，“这一点连我都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她说到这里，看到哈利眼中的一丝不屑倒是笑了，“不要把她想象的太过简单，她对你的了解，比我对你的了解还要深刻。换种方法说，你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哼，你太高看她了吧。”
西维亚：……你是不会懂一个脑残粉的疯狂的……
哈利不知道西维亚怎么想的，然后立马问出一个问题，一个让他格外关心的问题，“你说，罗齐尔是不是也是被狄安娜送来的？”
狄安娜，西维亚尽量避免自己去想狄安娜，这个未知的存在，还有带给她的压迫感，以及那几句不明不白的解释，说实在的，西维亚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确实是。”
“狄安娜到底要干什么？”哈利不懂，他想起来了狄安娜对他做出的三个约定。
第一，会无条件的帮助他一次。
第二，会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过一次。
第三，会答应他一次请求。
作为交换，这一生，哈利·波特的灵魂生生世世必须要留在这个空间。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到现在为止，他只剩下一个请求了。
西维亚不知道狄安娜和哈利做了什么样的交易，哈利也从未说过。如果哈利真的告诉西维亚了，西维亚真的会偷偷诅咒她的，不过她并不知道。
“最好永远不要明白狄安娜想要干什么。”西维亚诚恳的说，那份威压，家族画像室里面的老祖宗说的对，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想法被一只蚂蚁参透的。
西维亚不希望哈利在狄安娜的身上做出太多的思考，把话题拉回正轨，“不管是什么原因，罗齐尔已经出现了，再有，你真的确定她把蛇怪放出来了么？”
“嗯，我听见了。”
“你还是蛇佬腔？”
“是，毕竟十七年的共存，多少是有一点遗留的。”哈利说，但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西维亚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然后过了很久，哈利才开口，带着点不确定，“……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蛇怪的画风有点不对劲……”
西维亚，“……？”
……
所谓的画风不对，西维亚真没弄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画风怎么变，蛇怪终究是蛇怪，哪怕它不能使用魔法，那也是一口就能把人吞下去的蛇怪。维多利亚再度放出这个，无非是为了来测试一下哈利·波特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试探救世主是不是原装救世主的方式有很多，但是维多利亚偏偏选择了最危险的一个。她就没想过么，万一救世主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鬼，到时候蛇怪出人命了，这责任算在谁的身上？！
西维亚进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办公室时候，都是晚上了。悄悄从格兰芬多塔楼下来，再闯进办公室的事情她没少干过。庆幸的是这会儿贝拉还没睡，在准备明天的课程，不过也差不多了，宵禁时间都过了很久了，她马上就要睡觉了。
“你真以为我不会给格兰芬多扣分呀。”贝拉无语的说，拉开门瞅着西维亚，她现在是教授有的是机会给西维亚扣分。
西维亚抓抓脑袋，问了一句废话，“还没睡？”
“没睡。”贝拉说，没打算让她进来，就把西维亚堵在门口，那意思很明显，让她赶紧该回哪里去就回哪里去。西维亚想进去，贝拉不打算让她进去，西维亚瞧这儿架势就明白，但是在门口说事不是她风格。所以她只能讪讪的摸摸鼻子说，“我跟你说点事情，说完了我就走。”用自己最为诚挚的眼神看贝拉，后者坚持了一秒半之后相信了她的好闺蜜。
扭头往里走，西维亚立马跟上去，还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要睡觉了。”贝拉说着就往盥洗室里面走，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开始刷牙。西维亚跟着她进去，靠在门边上看着在洗漱的贝拉，很正经的问了一句不正经的话。
“我真就不能跟你这睡么？”
“……不能。”贝拉说，把满嘴的泡沫吐在了盥洗室里。西维亚被噎了三秒，然后继续自己之前的话题。
“你还记得以前石化那个丽塔·斯基特的东西么？”她以为贝拉不知道。贝拉漱口，含糊的说了一句，“蛇怪，怎么了？”
“额，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感叹了一下亚特兰蒂斯的伟大，这种极端隐秘的事情都能挖出来，不愧是西维亚，还真能把这堆孩崽子带出来。
也是，她都知道了，贝拉能不知道么？西维亚这么想，没理会这茬，继续说，“现在又被她放出来了。”
是个新鲜事，但是没用。贝拉想。
“她想要试探哈利，你能不能跟校长说说，那玩意不管怎么着都是吃人的。”
呦，自己不跟校长说，这是玩什么把戏呢？贝拉小小的感叹一下。大概是察觉出来了贝拉的意思，西维亚自动补充，“我现在都躲着阿不思走，我怕他问我一些我回答不了的问题。”
嗯，确实成熟了，知道怕人了。贝拉想，洗了把脸，“不用担心，蛇怪无法伤害霍格沃茨学生。”
“怎么可能，伏地魔当年就用蛇怪杀了一个学生。”
“它听命于斯莱特林，我查了，罗齐尔不是斯莱特林后裔，至于那个后裔，他现在来不了霍格沃茨，使用不了蛇怪，顶多是石化。”
“……那么大个的蛇怪，就是不能伤人，也可能把人误吞下去吧。”
“想多了，斯莱特林阁下当年就想到了这一点，对蛇怪下了诅咒，不能伤害学校学生，否则会被力量反噬，现在的蛇怪很虚弱，我不确定教授们知道不知道，但是至少校长是知道的。”
贝拉说的特别简单，西维亚张张嘴，不甘心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斯莱特林秘史，□□区里面的书。”贝拉说，抬头看向西维亚，“几年前，罗齐尔强行召唤蛇怪，让它力量削弱的更大，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当时的它会立马消失，并不是罗齐尔让它消失，是它没有力量再度出现，现在罗齐尔再一次强行召唤，倒霉的只会是罗齐尔。”
西维亚，“……说的好像真事一样，你对它有那么了解么？”
贝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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