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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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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顾家七爷
文案:
她从姜国嫁到燕国,嫁给了那个年过半百的燕皇。
她是燕国百姓口中魅惑君心祸国殃民的妖妃,也是姜国安插在燕国的细作。
她在燕国认识了那个大胆放肆的女人,明明是一国公主,却丝毫不自重。
那时,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远在姜国的人,为了那人,她可以做一切,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将燕国布防图交给了那人。
宫门被攻陷那日,她穿着火红的长裙,坐在大殿等着那人。原本应该欢喜的她,心却难受的快要窒息。
她冲向那个蠢女人的宫殿,却见那堂堂公主,躺在一群想要玷污她的士兵中间,自刎而亡,白皙的脚踝间,那串精致的银铃染上了鲜红的血。
那人说要许她为妻,最后却给了她一杯毒酒。她死了,却也重新活了过来。
回到五年前。
“潋儿,为了我,嫁去燕国吧。”
这一次,她想为了自己轰轰烈烈的活一遍。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重生 相爱相杀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秋潋/燕挽亭 ┃ 配角:凤游/叶诏音/江询言/夏蕴兮 ┃ 其它:
作品简评:
从一国公主,落到任人欺辱的阶下囚。 这般的屈辱于燕挽亭而言,不算地狱。 她最怨恨的,是站在面前这个害她亡国,蛊惑她心的女人。 剑刃划过。 那个女人痛苦的表情一掠而过。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燕挽亭的一身白衣。 再次睁眼。。。 燕挽亭一点一点收敛眸子里的恨。 这一次,该换那女人尝尝被背叛绝望缠绕,陷入地狱的滋味。
对妖妃爱而不甘,恨而不忍的复杂感情,让公主殿下变的自相矛盾。 除了情感背叛,还牵扯了家国情仇。 只要稍失理智,她就可能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而妖妃对公主的愧疚感,让她在本文中,情感方面处于弱者姿态。 面对一个爱到极致又恨到极致的人,最后是爱占上风,还是恨吞噬理智,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身死,情灭!
燕国皇城。
尽管已是深夜,富丽堂皇鎏金碧落的皇宫依旧灯光通明。
新皇携臣子妃嫔彻夜欢庆,丝竹入耳笙歌曼舞,好一处快活奢靡之地。
身形娇柔容貌艳丽的妃子,乖巧的依靠在俊朗新皇的怀中,娇俏可人的嗔羞。
群臣齐聚大殿,对着意气风发的新皇恭维奉承,琉璃酒盏里的酒液橙黄香甜。
宫殿四处欢声笑语,来往宫女太监也皆是满脸堆笑,喜气洋洋。
唯有一瘦弱小宫女,满面愁容,穿着洗的发白的宫服提着一个竹篮,匆匆行过御花园,往南边一黯淡清冷的宫殿赶去。
路上遇见她的宫女太监,无不露出鄙夷之色,远远就避开她,不时跟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
青鸳也懒得理会她们,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竹篮,抬头挺胸加快步子。
若是以前,这些人瞧见她,还不个个扑上来阿谀奉承。
人总是懂得往高处爬,在这宫中更甚,谁有权有势就有大堆人依附奉承。
一旦落了势,那些人变脸比谁都快,个个恨不得踩上一脚。
没心思去计较怨愤,青鸳面色紧绷,拐过走廊,直直走入一处清冷宫邸。
关上沉重的大门,还要经过一处种满桃花槐树的院子。
院子里也不知多久没打扫了,青石板上落了一地的枯叶。
青鸳进了内殿,才泄了口气。
还没进寝宫门,她就听见了阵阵咳嗽声。
“小姐怎么起来了,你身子弱,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修养,爬起来作甚。”
青鸳进了门,瞧见坐在微弱烛火边的人影,也顾不得拂去肩上沾着的叶子,皱着眉头担忧埋怨。
“睡不着,起来看看书。”
黯淡的烛火下,瞧不清那人的容貌。
只是那声音虽沙哑柔弱,却依旧清冷好听。
还有那瘦弱的身形,隐约能看出是个年轻的女子。
“就点了这么一根蜡烛,光那么弱,您还看书,也不怕伤了眼睛。”
青鸳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竹篮放在桌上,然后掀开,小心翼翼的端出一碗白粥。
“您把粥喝了就上床歇息吧,这书又不会跑,明日再看罢。”
碗里的白粥上头浮着两片青叶,寡淡的汤水里隐约能见几粒米饭。
与其说是粥,其实还不如说是一碗米汤。
瞧着坐着的人一动也不动,青鸳有些难过了,她涩然的咬唇低着头,手轻轻抖了抖,溅了几滴汤水在手上。
“他们原本连这碗粥也不肯给,还是我要小点心偷偷藏起来的。”
“我不是嫌这粥寡淡,只是青鸳,你可吃了吗。”
那女子轻轻咳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卷,声音轻柔细软。
“我当然吃了,吃的可饱了,还吃了几块桂花糕,肚子都撑的难受。”
青鸳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扬起头一脸的满足,还舔了舔唇角,仿佛在回味美味。
只是那扁平的肚子却不争气,咕咕的叫了两声,戳穿了那幼稚的谎言。
“傻孩子,我不饿,你把这粥喝了吧。”
女子无奈的伸手,轻柔的帮青鸳擦去手边溅上的汤水。
搭在手边的那只手苍白瘦弱,仿佛不见了皮肉,只剩下骨架。
“我不吃,小姐你吃,您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青鸳求求您,您就吃一点吧,若是让相国看见您这样子,也不知多心疼。”
青鸳眼眶瞬间红了,她带着哭腔抓着那只瘦弱的可怕的手,难过的蹲在女子身边。
“傻孩子,爹他…爹他怎么看得见我这样子,他已经不在了。”
女子清冷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凄凉和无奈。
“小姐…”
强忍着的青鸳终于忍不住了,她趴在女子的膝上,心疼的痛哭了起来。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瑟瑟跌落,跌在身下那衣裙上。
夏秋潋伸手轻轻覆在青鸳的头上,温柔的抚了抚。
“青鸳,别哭。我落的今日这般田地,怨不得人,只能怨我自己咎由自取,你不必为我伤心难过。”
“二小姐落的今日下场的确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二小姐生来便无甚福气,享不得荣华富贵。”
苍老的如同老妪般低沉晦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接着,关着的房门便被一把推开了。
“绿阮。”
青鸳被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着门口那突然出现,被几个宫女太监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清秀女官。
“青鸳,二小姐,许久不见呐。”
绿阮负着手站在门槛边,眼神嘲讽满脸冷笑。
她明明是一副年轻清丽的少女模样,声音却沙哑的可怕。
“绿阮,你…你想做什么。”
青鸳顾不得拭去小脸上挂着的泪水,站起身挡在夏秋潋身前,张开手,像只护犊的小母鸡。
“新皇登基已有数月,却不见二小姐前去恭贺,特遣绿阮登门来给二小姐送一杯庆功酒。”
绿阮看也不看青鸳一眼,一双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青鸳身后的夏秋潋。
“酒…”
青鸳梨花带雨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惊恐又难以置信的摇着头。
“不会的,二皇子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大小姐也不会让他这么做的,不会的。”
“二皇子?大小姐?青鸳,你是傻了吗,你应该称他们为陛下皇后。你当现在还是燕国吗,你当你的二小姐还是燕国的宠妃吗,那都是前朝了,她夏秋潋如今也不过是个前朝遗妃罢了。”
绿阮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她身后的太监宫女也附和嘲讽的哄笑着。
“我不管,小姐她不喝酒,她不会喝酒,要喝就让青鸳替她喝。”
青鸳满脸凄厉惊恐的看着绿阮身后,那个弓着身子,端着一杯酒的太监。
“你喝,你没资格喝。这是陛下给夏秋潋的酒。”
绿阮依旧盯着夏秋潋,那阴冷的眸子像一条盯着猎物的毒蛇。
“青鸳,你让开。”
夏秋潋轻声开口了。
她太过虚弱了,以至于站起身也花了好一会时间。
“我不让,小姐,那酒不能喝,不能喝啊。”
“拦住她。”
想要冲上前打翻酒杯的青鸳被绿阮下令被人死死的架住在一旁。
绿阮深吸口气,看着那慢慢走过来的夏秋潋。
门口的两个宫女提着灯笼,她们有些好奇的看着那瘦弱颤巍的人,从黑暗里慢慢走来。
新来的宫女太监只知道面前的女子是前朝妃子,蛊惑燕皇颠覆燕国的妖妃,却不曾见过她容貌。
这女子瘦弱的不成人形,穿着宽大素洁的白裙,简单的挽着一个发髻。
尽管如此,却依旧有着让人屏息的风采。
消瘦的皮肉也掩不住那姣好美丽的面容,虽已虚弱的连步子都不稳,却仍挺直着身子,从容不迫的慢慢走了过来。
“就是这酒吗,闻起来倒也香甜,细细算来,我也许久没有沾过酒水了。”
夏秋潋清清冷冷的从那侍从手中接过酒杯,面上无甚表情,另人惊艳的眉眼间,那双深邃明亮的凤眼中,也只是满满的空洞荒芜。
她仿佛并不知道手中的那香甜的酒是断肠毒酒一般。
苍白的薄唇轻轻上挑,似乎有些戏谑,似乎有些无奈。
然后她仰头毫不犹豫的喝下了那杯酒。
没有丝毫迟疑。
“小姐。。。”青鸢哀嚎一声,双膝一软痛苦的跪倒在地上,竟悲痛的昏厥了过去。
“二小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干脆决绝。既然酒您已经喝了,那我也可以向陛下复命了。不过念在以往我也曾服侍过二小姐的份上,我便命人都在外头等着,想必二小姐也不想让人瞧见自己可怜的死状吧。”
绿阮见夏秋潋一滴不漏的喝下了酒,满意的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却有些僵硬,像是笑又是像哭,眉眼间也有些悲凉。
“绿阮,算是我这将死之人最后一件心愿,你也看在你从小就和青鸢一起长大的情分上,莫让人欺凌了她。”
夏秋潋慢慢的挪到桌边,轻轻坐下了,她执起刚刚放下的书卷,看着那纸张上漆黑的墨迹。
“二小姐放心,我自会关照青鸢,您。。。保重吧。”
绿阮急急的转过头,冷着声音应了,然后挥手叫人拖着昏了过去的青鸢离开。
门关上了,人也走了。
就连桌上的那根蜡烛也快燃尽了。
腹中灼热的仿佛火烧一般,夏秋潋紧紧的收拢手指,将手中的书卷抓的有些起皱。
快要死了吗。
呵,也好。
细细回想这半辈子,对不起的人竟如此之多。
她对不起爹娘,对不起青鸢,对不起燕国人,对不起皇上。
但她最对不起的,是燕挽亭。
那个蠢女人那么信她护她,却被自己背叛的国破人亡。
浓稠腥热的血从夏秋潋的口鼻间淌下,她蜷缩着身子趴在桌上,轻轻的喘息着,眸子里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
夏秋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凉。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的身子一年四季都是寒凉,到了秋冬更甚。
燕挽亭每回下雪时,总爱到她的寝宫午睡,抱着一个暖烘烘的小暖炉,又抱着她。
她知道燕挽亭怕冷,又抱着个冰块似的自己,一边皱着眉头哆嗦,一边又越抱越紧。
那时她总是无奈的问她,怕冷又抱着自己作甚。
燕挽亭却抬眼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哼唧了一声,道:“本宫就爱这冰火两重天,你可有异议。”
一想起这些往事,就再也停不下来。
只是脑海中眼前掠过的,都是燕挽亭那女人的身影。
这是越这般想起,夏秋潋就越难受,胸口紧绷酸涩的疼意甚至比过腹中的绞痛。
思绪模糊之间,夏秋潋又忆起宫门被攻陷的那日。
皇宫里乱成一片,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嘶吼求饶,刀剑交锋声。
空气中满是鲜血腥臭的味道。
燕挽亭一袭白衣,站在南熏宫门口,被大批的姜国士兵围了起来。
她手中锋利的剑刃,已经陷入脖颈的皮肉之中,殷红的血流淌而下,沾湿染红了衣襟。
她的眸子绝望而怨恨的穿过围困着她的士兵,望向远处呆呆伫立的夏秋潋。
血红的眸子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空洞,被血覆上仿佛涂上一层艳红胭脂的薄唇,妖异的上挑。
那声音沙哑而凄然,又仿佛再说着什么暧昧的情话般轻柔。
“你为他负了我,负了父皇,负了燕国百姓,负尽天下人。不若你来瞧瞧,最后你的下场会不会落的比我凄惨千百倍。”
夏秋潋张了张唇,她想要辩解什么,却又无法开口,胸口攀升而上的凉意和满腔的悔恨无法宣泄。
她只能呆滞站在原地,面色惨白的看着。
看着燕挽亭在她面前引剑自刎。
四溅飘落的血花,似凋零的红花,又似落下的血泪。
燕挽亭眸子里最后一丝微光慢慢黯淡了下去。
那满目的血红,染红了夏秋潋眼中所有的画面。
燕挽亭啊,你瞧你说的话有多应验,我曾为那人负了你,如今也被那人负了。
燕挽亭啊,以往我做错什么你都原谅,这回,只怕你再也不会原谅了吧。
若是有来世,若是有。。。
不,怕是没有了吧。
桌上微弱的烛火一点一点的燃尽生命,终于泯灭于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已开,希望受受们能喜欢这篇文的风格呢!
有兴趣的受受可以关注作者菌微博,种田的小篱笆…,欢迎过来调戏作者菌!
原本今晚准备出门夜跑的,结果突然下起了雨,于是在室内运动了半小时,也算是出了一身汗!
今天是作者菌开文的第一天,重新运动的第一天,也是作者菌戒烟的第一天!
很棒呢,是不是!
今晚能枕着雨声睡呢!
受受们也早些休息,女孩子要注意自己的皮肤,美容觉是必须的!
不要嫌弃作者菌啰嗦,马上闭嘴了!
晚安!
☆、重生!
人这一世,须做多少善事,才能入极乐。又须做多少恶事,才能入炼狱。
夏秋潋不知。
但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罪孽深重,死后,也必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当初若不是她最终将燕国的布防图交给江询言,燕国也不至覆灭。
燕国的子民也不会生灵涂炭。
燕挽亭也不至如此凄惨而死。
可夏秋潋虽悲痛悔恨,却也无计可施。
燕国和姜国之间的战争,她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算她再聪慧再貌美,又如何能止战。
可若是不交出布防图,灭的便是她的国,死的便是她姜国的子民。
燕国和姜国之间,她只能选择自己的国家。
只是这一切悲剧的背后,那个幕后的推手,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江询言。
这个野心勃勃,不惜一切挑起两国战争的男人。
也是夏秋潋曾爱过的男人。
如今她只能悔恨,为何当初竟会倾心于这人,为何会为了他口中的家国大义,义无反顾的嫁去燕国。
竟被他利用,沦为一颗他爬上帝位的棋子。
夏秋潋慢慢的沉入黑暗中,心虽万般凄然,却也看透一切。
死于她来说,不过是解脱。
只是当夏秋潋再次睁眼时,望见的不是预期中血红的炼狱,而是漫天飘着梨花花瓣的院落。
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合着微微的风声,在耳边不停的响起。
一双漂亮的黄鹂鸟,正一边欢快的叫着,一边围着院子转,偶尔叼着梨树下捡的树枝,飞回巢穴,巩固自己的鸟巢。
这是。。。
家吗。
夏秋潋俯靠在石桌上缓缓的抬头。
她面前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卷,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杯,一旁还有一个正驮着小铁壶烧水的小火炉。
她仿佛回到了幼时,在庭院里看书看累了,就趴着小憩一会,睁了眼眼前的茶水还是温热的。
鸟儿飞累了,依偎在枝头鸣叫着,漂亮的羽毛上落着几片花瓣。
缭绕的烟雾缓缓上升,模糊了夏秋潋的视线。
她有些不敢眨眼,也不敢动弹。
她怕她眨了眼,眼前的这一切都会消失,然后她重回到燕国那冰冷黑暗的皇宫,孤单濒死的躺在微弱的烛火下。
“小姐~”
带着稚嫩童音的唤声自院门口响起。
扎着小辫子穿着青色衣裙的小女孩捧着旗盘,蹦蹦跳跳的从石板路一路蹦跶了过来。
“小姐,棋盘我拿来了,这回我可比绿阮快吧。”
女孩圆圆的脸蛋红彤彤的,大大清澈的眼睛,笑的如同弯月,得意的蹦到亭子里,一脸讨要夸赏的期盼神情。
“这回你倒是比我快,不过你不如让小姐看看你那脏兮兮的衣裳,跑了一路,你倒是数数,你摔了多少次。”
稚嫩清脆的如同黄鹂鸟般的声音,带着笑意宠溺从院口传来。
穿着浅绿色衣裙的清秀小侍女端着两碗旗子,走了过来,她一脸无奈的瞧着正在夏秋潋身边得意炫耀的青鸢。
“小姐~你瞧绿阮,她就知道欺负我。”青鸢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土的衣裳,然后放下棋盘,嘟着嘴撒娇似的拉着夏秋潋的衣角摇了摇。
夏秋潋恍如隔世的看着面前娇俏可爱的青鸢,和那一脸羞怯无奈的绿阮。
十三四岁稚嫩单纯的青鸢,和曾经温柔爱红脸的绿阮。
夏秋潋这才惊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姜国,回到了相府。
这是梦吗,只是这梦为何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她不想要醒过来。
绿阮不同于青鸢这般对夏秋潋亲近自然,她总是内敛一些,脸皮薄脾气也好,瞧见青鸢正冲着夏秋潋撒娇。
她便默默的提起了一旁烧开的小水壶,准备往桌上的茶壶里添水。
只是那滚烫的水壶才提到桌边,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掌就这么轻轻的探了过来,摸上了那炽热的壶身。
指尖一碰上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壶子,一股钻心的灼痛感就传来。
“小姐~。”
绿阮见夏秋潋似乎被烫到了,便焦急的随手甩开了壶子,青鸢都还不及反应时,她就扑到了夏秋潋身边,抓着夏秋潋的手,看着那烫红的指尖,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手都红了,我去找大夫给你敷药。”绿阮眼眶红红的,清亮的眸子里含着晶莹的泪水。
夏秋潋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指尖,那股灼痛感依旧存在,且越来越痛。
这股痛意让她有些明白。
她似乎,还活着。
不过一处烫红的小伤口,却被绿阮涂了好几遍药膏,又用干净的白布缠绕了好几圈。
夏秋潋任由绿阮和青鸢一边埋怨一边观察着自己的“伤口”。
她微微的敛着眸子,微弯的柳叶眉轻蹙着,如清泉般透彻淡然的眸子忽明忽暗。
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姜国了,她活过来了。
“青鸢,还多久是我生辰。”夏秋潋突然抬眼看着青鸢,绝美的面容带着几分苍白急切。
“还半月啊,小姐连这般重要的日子都忘了吗。”青鸢眨了眨眼。
“半月?”夏秋潋垂下眸子,苍白的薄唇抿了抿。
夏秋潋记得,自己在十八岁生辰过后,也就半月的时间,就嫁去了燕国。
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也就是说,她如今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嫁去姜国的前半月。
所以。
一切都可以重来吗。
她可以不嫁燕国,不倾心于那无耻小人。
不遇见燕挽亭。
那么是不是,燕挽亭可以不死,燕国可以不覆灭。
爹娘也仍能恩恩爱爱的在这相府终老一生。
夏秋潋的眸子越来越清亮,
青鸢皱着眉头看着夏秋潋的受伤的手,轻轻嘀咕了一声。
“小姐手伤了,过会二皇子来了,岂不是不能跟小姐下棋了。”
夏秋潋闻言却是一怔。
二皇子?江询言。
那刚刚喝过的毒酒仿佛还在腹中,搅痛血肉。
不就是这人赐的毒酒吗。
夏秋潋的眸子瞬间冰冷起来,她握紧手掌,指尖的痛意让她能更加清醒一些。
江询言,如今天道垂怜,我能再活一次,便不会再让你称心如意的为非作歹。
前一世,你置我于千古罪人,今世我便替燕挽亭,替那些被你害死的亡魂,索你命,让你身败名裂。
只是,如今她不想见到那人,她需一人独处,好好理清思绪。
“青鸢,我倦了,若是二皇子来了,便说我要歇息了。”夏秋潋站起身,青丝垂落,绝美的面容上清清冷冷的无甚神色,她身上素净的衣裙上沾着的几片浅白花瓣,慢慢的旋转落在她足下。
“小。。。小姐。来的可是二皇子啊,您。。。您不是每日都盼着他来吗,今日他好不容易要来看您,您却要将他拒之门外?。”
绿阮瞪大了眸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夏秋潋。
“是呀,小姐,那是二皇子啊,你今晨醒来不还再说,今天二皇子会来,还特地让我们去相爷那里将这檀木棋盘取来吗。”
青鸢也瞪着圆圆的眼睛,一脸不解。
她们的小姐,不是最期盼着二皇子吗。
虽然她们年幼,却也知道,小姐和二皇子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姐倾心于二皇子,而皇子也对小姐痴心一片。
就连皇上相爷,也都默许了小姐和二皇子的来往。
甚至有传闻,今次小姐生辰过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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