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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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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某日,病入膏肓的燕皇却颤颤巍巍的在太监的搀扶之下,回了朝堂,重掌朝纲。
  自此,便是十来年。
  这十几年,燕国再无立过皇后。
  皇子娶妻,公主也到了出嫁的年级,燕国的后位却一直空置。
  燕皇痴情重意的名声,天下皆知。自后膝下也再无所处,唯有一子一女。
  十几年都没有立后,宫里的嫔妃也无人再对后位有所觊觎。因为争宠那么多年,谁也不能取代前皇后在燕皇心中的位置,既然大家都不能封后,也无甚好争的。
  这些年,宫里各嫔妃间倒也和睦。
  只是燕皇突然将前皇后曾住过的景翎宫赐予夏秋潋,此举,无意间打破了后宫的平衡。
  任谁都想不到,一个不过进宫才半月不到的女子,竟然能得燕皇如此宠爱,宫中嫔妃对夏秋潋的嫉妒警惕,达到了顶点。
  燕宫的消息经各嫔妃之手,传到了各家族中,一时间所有的权贵都开始着手调查这个新入宫女子的身份。
  燕宫中各国的女子都有,她们身后的靠山可想而知。
  暗中的各股势力,目光都同时投向了一个地方,景翎宫。
  青鸢和绿阮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被一圈人围着恭维的滋味。
  她们端着夏秋潋晨起要喝的茶,在殿门口就被一群宫女太监围了起来。
  “哎哟,夏姑姑,这茶壶那么烫手怎能让您亲手端着呢,小心烫着了,奴婢来奴婢帮您端着。”
  “绿姑姑,您这才起身就忙着替娘娘端水,肩也酸着,要不要奴婢帮您揉揉。”
  “哎哎哎,你们这些奴才,怎的拦着两位姑姑的路,都赶紧让开,让姑姑进去。”
  青鸢一脸无措的看着身旁那一张张奉承恭维,笑的嘴都快裂开的人,呆立在原地不知该抬腿走还是停在这。
  相比青鸢的无措,绿阮倒是沉稳的多,清秀的面上眉头一皱,声音一扬带着几分不悦。
  “你们都拦着这做什么,耽搁了娘娘起身,娘娘若是责罚了下来,你们担的起罪吗。”
  围着的宫女太监闻言皆是垂头,一脸狗腿的连忙让开路。
  “两位姑姑莫生气,慢些走,慢些走。”
  绿阮瞥了那些人一眼,拉着一旁呆呆的青鸢就进了殿。
  景翎宫比之她们之前住过的绿揽宫,显得更加气派精致,就连殿前院子里的石板都更加温润平滑,上头还刻着些许繁复的花纹,光亮的能照出人影子来。
  宫里除了青鸢绿阮,还有七八个伺候的宫女太监,正一个个忙忙碌碌的穿行,见了青鸢和绿阮便恭敬的低声问好。
  青鸢和绿阮一路直走,就在这宫里头也走了好一会,才到了主殿。
  夏秋潋早早就起了身,正坐在殿中手握着一本书卷,她身穿一袭白色宫服,衣襟上是银线绣的古朴花纹。
  尽管封了妃,夏秋潋却一身素净,身上瞧不见珍宝饰品,唯一一根精致温润的白玉簪,也瞧不出贵气,只是随意又好看的束在发间。
  远远瞧着,便如同一幅画卷一般,绝美的人儿静静坐在殿中,如画的眉目满是清浅淡然,一双通透明亮的眸子认真的瞧着手中的书卷,修长的指尖轻轻搭在书纸上。
  怎么瞧,都像是从天上掉下凡的仙子。
  青鸢挺了挺胸,提着茶壶小跑着往殿中去。
  “小姐,茶来了。”
  青鸢笑的眉眼弯弯,摇着尾巴似的在夏秋潋身边绕来绕去。
  “青鸢,日后不能再喊小姐了,得唤娘娘。”
  绿阮走了过来,抿着唇笑着敲了敲青鸢的脑袋。
  “无碍,若是无旁人再,你们就唤我小姐吧,听着也亲切些。”
  夏秋潋盖上了书卷,清亮的眸子带着几分怅然。
  她成了燕皇的妃子,宫中的娘娘了,日后便无人再唤她夏小姐了。
  虽早有准备,心中却还是有几分怅然若失。
  “小姐,我瞧着皇上对你可好了,今天一大早就送来了好多好多衣裳珠宝,日后在燕宫咱们也能挺直身子走路了,不怕给人欺负了去。”
  青鸢甚是高兴夏秋潋能得燕皇的宠爱,得意的摇头晃脑。
  “青鸢,你莫要这般小人得志的模样,就算小姐如今得皇上宠爱,你也要收敛一些,别在别人面前落下口舌,连累小姐。”
  绿阮永远都是在青鸢得意高兴的时候泼上一盆凉水。
  “知道了知道了,我可不是那种狗仗人势的人,你莫要把我想的这般蠢。”青鸢不满的嘟着嘴。
  这两人每回在夏秋潋面前,话未说三句,便会吵起来,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夏秋潋早就习惯了。
  她性子淡,又不爱说话,她们吵就任由她们吵,只要不过分了,便也不开口喝止。
  耳边是青鸢和绿阮的吵闹声,夏秋潋起身,缓步在殿中巡视了一番。
  这寝宫,倒是跟她记忆中一模一样,一草一木都与前世一般无二。
  就连身前的这桌子,也跟前世一样。
  夏秋潋还记得,自己前世就是靠在这桌上饮了那穿肠毒酒,慢慢咽气的。
  这是她结束的地方,也是她即将开始的地方。
  没一会。
  景翎殿就来了人。
  几个各殿的宫女结伴而来,说是宫里的几位娘娘邀夏秋潋去御花园踏青赏花。
  那些请人的娘娘没来,倒是就遣了几个小宫女来唤人。
  夏秋潋并无打算拒绝,她的确想要再去跟那些个娘娘再碰一次面。
  她可还记得。
  前世她从燕宫传递出去的消息,都是经了宫中一位娘娘的手。
  那位娘娘也是江询言安插的细作,夏秋潋从未与她交谈面见过,也不知那位神通广大的娘娘是何人。
  她只知道,在这处处都是眼线,守卫森严的宫中,那位神秘的娘娘也能将消息传递出去。
  可见,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前世她虽好奇,但却无心去查探那位娘娘究竟是何人,可今世,她必须知道那位神秘人的身份。
  燕宫中的消息,就算如今她不会传出去,可不见得那位神秘的娘娘不会。
  只是这宫中嫔妃甚多,有疑点的人更多,夏秋潋必须与她们多多接触,从中寻出那位神秘人。
  夏秋潋眸中暗光一闪,当即便应了约。
  夏秋潋带着青鸢绿阮,一路跟着那几个带路的宫女去了御花园。
  今日的天气有些闷热,头顶的太阳也甚是灼人,可不是一个赏花的好日子。
  挑这么个天气邀夏秋潋去赏花,想来不过是给她个下马威罢了。
  还隔着好一段距离,夏秋潋抬眼,便看到了御花园中那纳凉的亭子里,正坐着一堆人,殷红艳绿,香粉的味道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能选为妃的娘娘自然都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其中不乏有几个皮相不亚于夏秋潋的美人。
  远远瞧见夏秋潋在宫女的领路下过来了,亭子里就叽叽喳喳的闹腾了起来。
  “相貌也没多漂亮,怎的就能迷了陛下的眼呢。”
  甲娘娘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不屑的撇着嘴。
  “就是就是,一身白色,穿的跟丧服似的。”
  乙娘娘翘着兰花指,抠了抠耳朵。
  “你们小声点,她过来了,莫给她听见了。”
  圆润的丙娘娘打了个饱嗝,捂住鼓胀胀的肚子嘘了一声,又伸手去拿桌上的糕点。
  “我说老八,你怎么吃那么多,肚子还这么大,不会是背着我们有了身孕吧。”
  丁娘娘嫌弃的捂着口鼻,翘着尾指戳了戳丙娘娘的圆鼓鼓的肚子。
  话音一落,吵吵闹闹的亭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刀剑一般,射向那嘴里塞着糕点的人。
  丙娘娘瞧着那如狼似虎般狠瞪着自己的一群女人,手一哆嗦,糕点掉在了桌上。
  哭丧着一张脸,连连摆手。
  “陛下都好几年都没到我宫里了,我哪来的身孕,这肚子里塞的都是吃食,都是吃食。”
  紧张的气氛瞬间舒缓开来。
  夏秋潋才一进亭子,便一眼看到端坐在亭子里那十几位娘娘个个停下手上的动作,像是木头人似的慢悠悠的转头一双双眸子,落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不动神色的轻轻扫了一眼,夏秋潋心下明白了几分。
  邀她来的这群人,便是这燕宫中,连燕皇看了都头疼的一群娘娘。
  说来也有几分无厘头,燕宫中的嫔妃形形色色,各国各地,各种性子的人都有。
  在这宫中要不想被人排挤,自然是要抱团的。
  后宫中,最为难惹最为让人头疼的,便是夏秋潋面前的这十二位娘娘。
  一位不多,一位不少,正好十二位。
  后宫中戏称十二仙子的,便是这十二娘娘。
  领头的,便是坐在正中央穿着一身蓝色宫服,面容清丽瞧上去有几分稚嫩的女子。
  “献妃,不过来给几位姐姐请安吗。”
  领头的娘娘看着模样稚嫩,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奶气,就算是这般绷着脸示威般开口,也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笑。
  照理说,夏秋潋的封位与在场的娘娘们一样,不分上下,是不需行礼的。
  但是她们入宫比夏秋潋早,唤声姐姐也不为过,行礼也并无不妥。
  夏秋潋面色清冷,也无恼怒,微微一欠身,语气淡然。
  “见过几位姐姐。”
  坐在她面前的那些个娘娘,左右看了看,皆是露出几分得意的喜色。
  就算是新入宫被宠幸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识趣的乖乖给她们行礼。
  夏秋潋面对着吵吵闹闹,摆着谱诸多要求的娘娘们,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其实她面前的这些娘娘,性子都是有些孩童性子的,抱成一团喜欢捉弄人,前世她也曾防不胜防的被她们戏弄了几回。
  燕挽亭靠在归雁阁,一手握着一壶酒,一手把玩着玉笛,自高而下,看着御花园里围着的一群人。
  归雁阁算是燕宫中最高的阁楼,楼中藏着许多古籍,向来只有皇家人能频繁出入。
  “凤游,你瞧见没,有人被那十几位调皮鬼缠住了。”
  燕挽亭握着酒盏,靠着阁顶的栏杆,饶有兴趣的望着御花园,语气有几分嘲弄。
  “看来献妃娘娘今日定会被她们戏弄一番。”
  李凤游从燕挽亭身后探出头,一向肃穆冷凝的人,竟也挑起了唇角,似有些幸灾乐祸一般。
  “看来本宫今日,又得英雄救美一回。”
  燕挽亭狭长的凤眼微敛着,晃着酒杯看着远处,那被一群人按着,神色有些无措的夏秋潋,挑了挑眉头。
  李凤游正要回答,却听见几声扑哧声落在阁楼一角。
  “咦,小鸡翅来了吗。”
  燕挽亭回头,就见李凤游从角落里抓出了一只灰白色的鸽子。
  鸽子腿上隐蔽的绑着一个一指大的小竹筒。
  “殿下。”
  李凤游将手中那一小块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的小布条从鸽子腿上抽出,递给了燕挽亭。
  燕挽亭接过,低头细细看了两眼。
  “呵,有意思,看来有人已经耐不住了,凤游,好戏就要开场了。”
  燕挽亭将小布条揉成一团,递给身后的李凤游,抬头对着酒壶口饮了一口酒,轻笑着依在栏杆边。
  她望向御花园,唇角轻挑笑意盎然,眸子却一点一点的变暗,猩红的血色开始在她眸底弥漫开。
  穿过那群衣裳鲜亮的人,落在群人中,那一身素白的人身上,她冰冷的目光,像是隐藏在寒冰之下的熔浆,透着冰冷又透着炙热。
  仿佛要将人生生吞噬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_??哦豁…
?_??哦豁…
?_??哦豁…
?_??哦豁…
???晚安。

  ☆、怀抱!

  临近午时,当头的烈日仿佛要将人活活闷热死一般,青鸢和绿阮乖乖的垂头站在夏秋潋身后一言不发。额角的汗停不住的往下滴。
  邀夏秋潋来赏花的那些个娘娘,来来往往问的一些话,明里暗里都是藏不住的妒意,说是要与夏秋潋交好,其实不过就是唤夏秋潋来,给她个下马威。
  那些个娘娘虽句句挑衅,但夏秋潋却未曾有半分羞恼,面上一片风轻云淡,回话也不卑不亢,却也没让她们占多少便宜。
  领头的贤妃娘娘约莫是见夏秋潋有几分小聪明,不曾跳入她们挖的坑中,言语间甚是无趣,便也觉得烦闷了,便袖子一挥,领着那闹哄哄的娘娘们,要离开。
  “献妃,今日这花你若是没赏够,便继续赏。我们姐妹倦了,便回寝宫歇息了,不打扰你赏花了。”贤妃站起身,稚嫩清秀的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秋潋,眸中一丝精光闪过。
  “是呀是呀,热死了,还是赶紧回宫喝几碗冰镇梅汤去。”
  娘娘们一个接着一个,拎着裙角扇着风,从夏秋潋身后绕过。
  只是每个经过夏秋潋时,都以手捂唇,偷偷摸摸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瞅一眼夏秋潋坐在的石凳,眼中露出几分幸灾乐祸,惹的青鸢和绿阮满脸疑惑。
  娘娘们领着各自的宫女,都离开了,转瞬间热闹的亭子里就剩下夏秋潋和青鸢绿阮三人。
  “怎的这些娘娘好生奇怪,说话也颠三倒四的,说是赏花,却问东问西,都不知道她们到底唤小姐是来做什么的。”青鸢见人都走了,才连忙走到夏秋潋身旁,递给夏秋流潋一块浅绿色的手帕。
  “小姐,这天越来越热了,小姐身子弱别中暑了,咱们也回宫去吧。”绿阮见一向身子寒的夏秋潋额头似乎也有几滴汗迹,边催促着夏秋潋回宫避暑。
  夏秋潋心底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以贤妃为首的这些娘娘平日里最爱捉弄人,今日怎的未曾好生捉弄她一番,调笑了几句就离开了,实在是有些让她讶异。
  桌上她们倒的茶水,夏秋潋一口未喝,若是她没猜错,里头的水定是用苦杏仁泡过的,酸涩难喝。
  她身前的那碟糕点里,里头也定是搁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们便是这般捉弄人,偏偏这些伎俩都像是孩童闹着玩一般,少有人会为了这等小事去燕皇面前告状,就算是告知了燕皇,他也不过口头责罚两句,或是一笑置之。
  便是这般,她们在宫里头也捉弄了不少未曾准备过的嫔妃。
  她新入宫,又似得宠,自然逃不掉被作弄一番。
  “小姐,咱们回宫吧。”青鸢伸手要去抚夏秋潋起身。
  “嗯,回宫。”夏秋潋瞥了桌上的茶水一眼,点了点头,搭着青鸢的手,身子稍稍一动却并未起来,只是稍动了动,便又坐回去了。
  “咦,小姐,怎的不起身。”青鸢诧异的看着夏秋潋,小姐都在她手上施力了,怎的也不见站起来,却还坐着呢。
  夏秋潋白皙的面容上有一刻的愣神,很快她便恍然大悟了,有些苦笑似的挑起唇角,她一动不动的仍端坐在石凳上,无奈的敛了眸子,轻声叹息的开了口。
  “青鸢绿阮,你们身上可带着何锋利之物。”
  “自然是没有的,小姐问这个做什么,可是有何用。”青鸢诧然。
  “衣裙被沾住了,我且在这等着,你们回宫去寻一把剪子再拿一件披风来罢。”
  夏秋潋微微挺直了腰背,哭笑不得的发觉自己疏忽了。
  宫中有几棵树,割开树皮溢出的汁液甚有粘性,趁它湿润时涂抹在手上薄薄一层,待它干结后,若想生揭开,便会连皮肉都扯开。
  夏秋潋一起身察觉到身下衣裙被紧紧沾住,便知道了定是刚刚那些爱捉弄人的娘娘的伎俩。
  前世一个新入宫的娘娘便是被她们用这个伎俩戏弄了,一缕青丝粘在宫柱上,哭天抢地的都拉扯不开,最后用剪子生生剪掉发丝,才得以挣脱。
  夏秋潋听叶诏音玩笑的时候提起过这事,知道了她们这招小伎俩,只是这次却疏忽了,被她们按着坐下的时候,竟未曾想起过这件事。
  “小姐,怎么会被粘住衣裙,不能起身吗,不若青鸢拉你一把,瞧瞧能不能起来。”
  青鸢和绿阮听了夏秋潋的话,面面相觑,衣裙粘住了石凳,这等怪异的事怎的会发生。
  “石凳上该是原本就沾着些东西,你们也莫要再问了,回宫去寻剪子来吧。”
  夏秋潋面上表情有几分无奈,前世被偷偷陷害的事也不少,她能凭着机智一一化解,只是遇到这等小事,却有几分无力。
  青鸢和绿阮也未再多问,两人便一路小跑着回宫去了,留着夏秋潋一人身形不动的端坐在亭子中。
  今日的天气格外的闷热,外头的烈日实在是炙热的很,御花园里的花都被炙热的阳光照的有几分萎靡。树上的知了叫的有气无力,就连池子里的鱼也寻着石洞阴凉之处藏了起来。
  御花园里头,除了远远走过的几队巡视禁军外,便只有夏秋潋一人。
  夏秋潋一向惧冷不惧热,可这回额角都开始渗出汗珠,她微微闭上眼放缓呼吸,心中一片平静。
  想来若是一会剪开了衣裙回宫,路上若是给人瞧见了,也免不了被一番嘲笑。
  那些个捉弄人的娘娘便是这等小心思,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夏秋潋暗叹了一口气,睁眼正想用帕子拭去额角的汗,眼角余光便瞥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在烈日下慢悠悠的款款而来。
  来的人,正是燕挽亭和李凤游。
  天气过于闷热,公主殿下身穿一身轻薄的浅绿色长袍,青丝随意的束在身后,身前的衣襟竟轻挑的扯开了一些,露出了白皙诱人的修长脖颈,衣袍有几分凌乱的挂在单薄的身子上,颇有几分衣衫不整的轻薄模样。
  凤游撑着遮阳的纸伞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依旧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裹的严严实实的,青丝皆用一根发带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腰配着长剑,瞧上去英姿飒爽。
  夏秋潋低下头,微微抿着唇,心中暗暗期许燕挽亭未曾看到她。
  只是燕挽亭似乎早就瞧见了她,直直的就往亭子走来。
  夏秋潋如今被困在这小小石凳上,走也走不开,只能屏住呼吸垂头听着那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今日这般闷热,本宫倒是未曾想到还有一位娘娘兴致这般好,还在这亭子里赏花饮茶。”
  踏进亭子里,燕挽亭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桌边的夏秋潋,她唇角一挑眯着凤眼目光轻轻飘飘的落在了夏秋潋身上,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笑意。
  她似乎瞧见夏秋潋,并未不悦,像是全然忘记了几日前,夏秋潋在采香阁中的冒犯。
  “秋潋见过殿下。”夏秋潋垂着头,也起不了身,只能低头恭敬的问礼。
  “原来是秋潋啊,听闻你如今封了妃,父皇对你甚是宠幸。日后本宫见了你,怕是该与你行礼才是。”燕挽亭面上笑容温和,如拂过的微风一般温柔,看着夏秋潋清亮黝黑的眸子也是一片笑意,可口中道出的话,却带着几分讽刺。
  其中的意味,夏秋潋自是明白的,燕挽亭无非是在影射她见了公主不行礼,她心中微微一涩,低头请罪道。
  “秋潋身子有些不适,实在是起不了身行礼,还请殿下恕罪。”
  “身子不适,怕是你身下这石凳有猫腻吗,可是被贤妃戏弄了。”燕挽亭施施然的拂袖在夏秋潋身旁坐下了,撑着下巴,眸子一转也不转的看着夏秋潋,鬓角散落的一缕青丝垂在白皙修长的颈边。
  燕挽亭胸有成竹,并不是问话,反而是在陈诉事实一般。虽然语气中隐着几分笑意,却让人听不出幸灾乐祸的意味,反倒是皱着的眉头让她显得有几分担忧。
  夏秋潋咬了咬唇,心中隐隐有几分警惕。
  燕挽亭开口就猜出了她被贤妃戏弄了,怕是她一直就在某处看着,并未现身。
  夏秋潋说不出胸口那复杂的滋味是什么,是对燕挽亭怀疑的加深,还是对燕挽亭此时意味不明的关心警惕,还是。。。失落。
  “想来秋潋是羞于启齿,本宫刚刚远远看着贤妃在这,便知道她又要使小伎俩耍弄人。天气这般炎热,秋潋身子又这般弱,怕是再待上一会,该中暑了,不若让本宫来帮你吧。”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额角那几滴汗水,楞了楞,自然的伸出手像是要用手帮夏秋潋拭汗,只是手抬了一半,却又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她挑唇笑了笑,也不等夏秋潋回答,抬眼看着一旁的李凤游,瞥了她腰间的长剑一眼。
  只需一眼,李凤游便知道了燕挽亭的意思,她握着腰间的长剑,绕到夏秋潋身后,低声道了句得罪了,便听到“铮”的一声尖锐的拔剑声。
  夏秋潋面色一僵,身后那寒芒她未曾看到都能感觉到,那锋利透着冷光的剑尖正指着自己。
  “凤游且慢,你这般粗手粗脚没轻没重的,怕是让你动手会伤了秋潋的玉体,且让我来。”
  一旁看着的燕挽亭突然出声叫住李凤游,然后起了身站在夏秋潋身边,微微蹙着眉头对着李凤游伸了手。
  “莫怕,我不会伤了你。”燕挽亭接过李凤游递过来的剑握在手中,靠着夏秋潋,一手自然的揽过夏秋潋纤细的腰肢,霸道的将夏秋潋护在了怀中,贴在了自己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实在忍不住,噗,我这写的是什么。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
那个,明天应该不会更新了。
后天会入V,当天三更。
不好意思拉票了,不过可以偷偷打个滚卖个萌,求花花求支持。
作者菌还是那个高冷的作者菌,薄荷菌还是那只蠢到不行的蠢猫。
它最近格外的喜欢蹭人,作者菌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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