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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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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打开,里头慢慢一盒各色精细的瓷瓶,瓶身上贴着小纸条,写明里头装的是什么药。

    都是些市面上用钱都买不来的各种怪异的药,李凤游拿起几瓶瞧了瞧,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雪痕膏,却又翻了翻。

    不是她眼花,她竟然看到了一瓶写着药的瓷瓶。

    “这是什么,你竟然配这种药粉。”李凤游抓着药瓶递到福安面前,冷着声音问道。

    她这乖巧软怂的小师妹竟然学坏了。

    “这是。。。这是我配来玩的,不算数,不算。”福安咽了咽口水,捂着耳朵看了一眼李凤游手里的瓷瓶,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夺。

    “玩,玩药?你该不是自己吃的吧。”李凤游眸子一眯,精光一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福安。

    “不是,我就是配来玩的,我没有自己吃。”福安蜷在一起惊恐的又退了退,直到退到角落再也退不了,这才紧紧抱着自己梗着脖子狡辩,眸子里的心虚躲闪一目了然。

    “好,你不说,等师父回来了,我就去告诉师父,你竟然配出药来。”李凤游手一翻,将那药瓶握在手中,她哼了一声,冷冷的瞥着福安,用师父威胁她。

    果然,将师父一搬出来,福安就不需逼问,脱口乖乖的说出实情,她瞪着李凤游举着双手,投降似的。

    “我说,你别告诉师父,这是诏妃娘娘要我配的药,不是我要吃的,是她要我配的。”

    “诏妃娘娘?她竟要你配这种药,你竟然还真的帮她配,我不是告诉过你,离她远远的吗。”

    李凤游眸子一惊,她静静的皱着眉头,死死的握着手中的瓷瓶。

    李凤游声音低沉又冷厉,本就惊慌的福安更是吓坏了,在眸子里晃了几圈的泪光,终于凝聚成泪珠从眼中滴落,她委屈的低着头,孱弱的开口,声音似蚊子嗡嗡叫一般。

    “这种药粉对人无害,不过有些催qing效果罢了,诏妃娘娘说这只是她用来给自己吃的,她给我做了好多糕点吃,吃了人家的东西,怎么好拒绝人家。”

    “你就知道吃,成日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你说过吗,别人给的东西少吃,这种药你也敢偷偷配,若是让人知道,禀明了陛下,陛下还不砍了你的脑袋。”李凤游脸色黑的吓人,声音依旧冷厉,叫人听了心底慌怕。

    “师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吃诏妃娘娘的东西了,再也不乱配药了。”福安乖乖的低头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这药我拿走了,日后少去见诏妃娘娘,她可不是善人。”李凤游瞥了乖巧认错的福安,把药瓶丢进小黑盒里,竟是要把连药带盒子全部卷走。

    福安在一旁看着,眼中焦急不舍,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扁着嘴可怜兮兮默默的抬手抹着眼泪。

    “好了,殿下还在等着我,我没空教训你,你歇息把,我先走了。”李凤游抱着盒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师姐慢走。”福安弱弱乖巧的轻声道。

    “我还有些事问你。”李凤游转了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转身,眸子清亮透彻,语气却有些犹豫。

    “你可没被叶诏音占便宜吧,她可对你动手动脚了。”

    “啊。”福安愣愣的看着李凤游。

第39章 三十九!  
燕挽亭在夏秋潋宫中留宿了一晚。

    但两人并未同榻而眠;夏秋潋给燕挽亭敷上药膏之后;便去了书房歇息;留燕挽亭在她寝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起身梳洗完;青鸢就来通报;说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皇宫守卫军副统领,女官李凤游前来拜见。

    夏秋潋敛眸;将手中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薄纸叠起,夹在桌上的书卷中,起身拂袖嘱咐青鸢让李凤游入殿。

    在这燕宫中;最神秘最行踪难测的人,便是李凤游。

    她身负皇命,腰配长剑还有一块在宫中通信无阻的令牌,说是皇家人最器重的红人;也不为过。

    李凤游依旧着一身黑色的短打,利落英气,双眸凛冽冰冷,似高翔天空的飞鹰;她静立殿前身子如同竹篙,挺拔修长。

    夏秋潋一袭浅绿的长裙;素净简洁,脑后如瀑的青丝盘起,腰系飘逸精致的腰带;抬足轻行间,腰间的飘带随风轻舞。

    “李副将可是来寻殿下。”夏秋潋缓行至李凤游身后。白净的面容神情风轻云淡,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矜贵傲气,无论与谁相对,都是这般清冷瞧不出情绪姿态。

    “卑职见过献妃娘娘。”李凤游眸子微不可查快速掠过一丝冷冽,躬身行礼。

    “无须多礼,起身吧。”夏秋潋的眸子冷淡的落在李凤游身上,挥手唤她起身。

    燕挽亭身边的这个女人,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也不曾了解她的身世,前世只听燕挽亭随口说过。

    李凤游原本是宫中一位女婢与侍卫私通生下的,她的生母藏在废弃的冷宫中生下她,她一出生,她的生母便吊死在横梁上,余下刚刚出生脐带还未剪短浑身是血的女婴。

    若不是偶然路过冷宫听到婴儿啼哭的女官大着胆子进去探寻,恐怕她就这般冻死饿死在哪荒凉废弃的冷宫中。

    皇后仁厚柔善,怜惜这个刚刚出生就没有娘的女婴,便收在膝下养育。

    只是李凤游的生父,那位与她母亲私通的侍卫,却无人知晓是何人。

    李凤游比燕挽亭年长两岁,燕挽亭出生后,她便陪在燕挽亭身边,直到她七八岁时,被皇后的一位挚友带出宫。

    听闻那位是江湖的一位世外高人,李凤游拜在那位高人手下,随那位高人修习了几年,才重新返回燕国。

    一回宫,燕皇便器重她,不仅让她贴身保护燕挽亭,甚至封她为燕宫有史以来第一位守卫军女副将。

    至此,李凤游便与燕挽亭相伴,再未离开。

    “殿下可是在娘娘寝宫中歇息,卑职有要是需启禀殿下。”李凤游垂着头,低声道。

    “嗯,殿下还未起身,仍在安睡,若是李副将有要紧的急事不容耽搁,那本宫便去请殿下起身。”夏秋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征询李凤游。

    “那就劳烦献妃娘娘将这药膏给殿下。”李凤游从袖口拿出一瓶白色瓷瓶双手奉起。

    夏秋潋神色微微一愣,她看着李凤游手中那瓷瓶,心中一惊有些诧然。

    昨日燕挽亭并未离开这景翎宫,李凤游却送来了药膏,想来李凤游必是知道燕挽亭昨日被她扇了一掌面上有伤的事。

    看来她昨日定是来过景翎宫见过燕挽亭,看来就算是在她殿中这李凤游不仅能来去自如,还能不惊动任何人。

    “好,本宫定会将这瓶药膏转交给殿下。”夏秋潋接过李凤游手中的瓷瓶,轻轻握在掌中。

    “还劳烦娘娘再告知殿下一声,莫要忘记明日太子殿下便回宫了。”李凤游垂手,终于抬了头,薄唇轻抿神色冰凉。

    太子明日就要回宫了。

    夏秋潋轻轻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李副将宽心,本宫自会将李副将的口信告知殿下。”

    “劳烦娘娘,卑职告退。”李凤游东西给了,话说完了,便要离开。

    “李副将慢走。”

    夏秋潋掌心握着那光滑温润的瓷瓶,看着李凤游离去的身影。

    她早便发现,李凤游走路时,似乎悄无声息连细微的脚步声都没有,饶她一直自信自己听觉灵敏,也听不出李凤游行走间的脚步声。

    “小姐,可是要伺候公主殿下起身。”默默站在夏秋潋身后的青鸢探头探脑的从夏秋潋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这丫头似乎有些怕李凤游,李凤游只要一出现,她便一声不吭默默的藏在角落里,就算燕皇在时她也不曾这么老实过。

    “嗯,去准备吧。”夏秋潋点点头。

    只是青鸢才一转身,夏秋潋又微皱着眉头犹豫道。

    “稍后你们在房外候着,我唤你们时,你们再进房。”

    燕挽亭起身时爱闹脾气,不好好安抚一阵,怕是又会对着青鸢她们闹脾气。

    燕挽亭平日无甚爱好,只有些嗜睡,夏秋潋敲了一会门,才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含糊怒气的吼道。

    “进来。”

    夏秋潋推开房门进去,一眼就瞥见了床榻上,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的燕挽亭皱着眉头闭眼,姿势不雅的趴在床榻上,整个身子都摊开,身上的亵衣掀起在腰腹上,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细腰。

    “殿下,到了时辰起身了。”夏秋潋脚步轻盈的缓移到床榻边,她细细的看着燕挽亭露出的半张面,上头的还隐约能看到一些红痕。

    燕挽亭趴在床榻上,慵懒的掀开眼皮,睡意朦胧的瞥了一眼站在床榻边的夏秋潋,眸子清亮了一些,但她却还是不愿起身,翻了个身又摊开躺着。

    她身上的衣带早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绣着几朵银白色小花的肚兜,平坦白皙的小腹也落在了夏秋潋眼底,那肌肤细嫩白嫩,曲线诱人。

    “这般早就起身?我还困倦着呢,秋潋不如与我一同躺下,在睡个回笼觉。”

    燕挽亭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偏头半睁着眼看着夏秋潋,清亮深邃的眸子间雾气萦绕,她撒娇般的轻轻嘟着嘴,还娇俏的踢了踢脚。

    “殿下若是还困倦,便再歇息一会。只是刚刚李副将来了,要秋潋将这瓷瓶交给殿下,再顺道告知殿下,明日太子殿下就要回宫了。”

    夏秋潋语气轻柔恭敬,瞧不出亲近也瞧不出远疏,只是照实将李凤游的话告知燕挽亭。

    “明日太子哥哥要回来的事,我一早便知道,她当我这般忘性大吗,每日都提醒我。”

    燕挽亭又翻了个身,侧躺着伸手撑着额角,薄唇轻挑眸中含着几分娇嗔妖娆,墨黑的青丝散落在耳边,与雪白的肌肤相称。

    “夏日困倦,秋潋莫要管这些琐事,不如与我躺下一同歇息吧。”燕挽亭轻笑着,眉眼中的雾气仿佛一潭清澈旖旎的春水,含着轻笑,凹凸有致诱人的身子娇柔慵懒的侧躺,luo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曲线完美。

    燕挽亭对着床边的夏秋潋伸了手,修长圆润的指间微曲,对着身前的人轻轻的勾了勾。

    仿佛在勾引书生的妩媚狐狸精。

    作者有话要说:买的驱虫药还没到,薄荷被跳蚤要的上蹿下跳。

    连带着作者菌也倒霉。

    啊,这作者菌不在的这几天,这蠢猫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招惹了一身的跳蚤。

    不开心,哼唧唧,要受受们安慰。

第40章 第四十章 !  
燕挽亭的勾引显然并没有奏效;夏秋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准备离去。

    “殿下若是还困倦;便再歇息一会吧;等殿下醒了秋潋再唤人伺候殿下起身;秋潋先退下了。”

    “你走了;我怎么给自己上药。秋潋昨日下手这般狠;我这脸可还疼着呢。”燕挽亭理了理散乱的衣裳,委屈的咬着唇幽怨的看着夏秋潋;手中握着瓷瓶轻轻一扬。

    “殿下还疼吗”夏秋潋一听燕挽亭说脸疼,便停住了准备移开的脚步,有些犹豫的抿唇看着燕挽亭的脸;的确还有些红肿,夏秋潋有些自责的垂下头。

    她轻轻瞥着自己的白皙的手掌,她昨日怎么会打燕挽亭呢,怎么能呢。

    就算燕挽亭的确有些荒唐无礼;她又怎能出手。

    是仗着燕挽亭喜欢自己,不会对自己如何吗,所以还是象前世一样,对她恣意放肆。

    夏秋潋觉得自己无耻;她握紧手掌,声音颤抖的轻柔问道。

    “殿下就真的不怪秋潋吗。”

    “怪你做什么;我昨日玩笑过分了,秋潋的性子本就是这般,是我逾越了;不过我也只是觉得逗弄秋潋似乎很是有趣。”燕挽亭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一脸毫不在乎的笑意,瞧着夏秋潋的神情中有几分宠溺。

    “你该怪我,我打了你,你也该罚我。”夏秋潋声音大了些,面色苍白的脱口而出,她抿着唇眉头紧皱,神色认真。

    燕挽亭越是不怪她,越是对她好,她心底就越觉得难过,她不值得燕挽亭对她好。

    “秋潋这是怎么了,又要请罪吗。”燕挽亭愣了愣,有些无奈的看着夏秋潋眨了眨眼,无奈的摇头挑唇笑了笑。

    “都说了不怨你,你还不依不饶了。”

    燕挽亭慢吞吞的起了身,盘腿坐在床榻上,轻轻的拉过了夏秋潋的手。

    意外的是夏秋潋并未缩回手,也并没有甩开她,只是轻轻的看着她,眸中带着几分复杂难过。

    “你看你,我虽以前总是嫌你如花似玉的一张脸总是冷着,可现今瞧你这一脸的自责倒是觉得更加难看,还是冷着脸的时候漂亮。”

    燕挽亭见夏秋潋并未甩开自己的手,便得寸进尺的拉着夏秋潋坐在床榻边,自己则是轻轻的伸手自后环着她的纤腰。

    “你现在可是父皇的宠妃,我可得罪不起你,别板着脸,笑一个。”燕挽亭搂着夏秋潋,闭着眼脸贴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像只小猫咪一样。

    “秋潋帮殿下涂药吧。”夏秋潋低头看着燕挽亭搂在腰间的手,咬了唇,轻声开口。

    “好啊,来吧。”燕挽亭坐直身子,乖巧的松开手,把自己受伤的脸探头伸出来。

    “这药是雪痕膏,对外伤红肿甚是有效,还能不留疤痕,上回我肩头受伤就是涂的这药,现在肩上连疤痕都没有了。我明日命凤游拿两瓶来给秋潋备着。”

    微微冰凉的药膏带着清淡的香味,沾在夏秋潋的指尖上,轻轻的抹在燕挽亭的脸颊红肿处。

    “殿下别说话。”夏秋潋侧头认真的看着燕挽亭的脸,一边给她涂着药,一边轻声嘱咐。

    “好。”燕挽亭抑制不住的挑唇笑了笑,牵动面上的肌肉。

    “殿下别动,不怕疼吗。”夏秋潋咬着唇下手极轻,生怕弄疼燕挽亭。

    “知道了知道了,不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燕挽亭唇角弧度更加上扬,还乖巧似的继续说着话。

    “殿下。”夏秋潋的声音柔柔的,仿佛滴落在玉盘上的水滴,带着几分埋怨。

    “呜。”燕挽亭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夏秋潋的另一个手掌就捂了上来,盖在她唇上。

    那白嫩的手掌就轻柔的盖在嘴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就是夏秋潋身上那熟悉的幽香。

    燕挽亭漆黑深邃的眼珠轻轻的转了转,她的眼睛似乎在笑,轻轻的瞥着认真的夏秋潋。

    其实脸根本就不痛,涂药也不痛,都是燕挽亭故意装委屈来蒙骗夏秋潋的。

    谁知道夏秋潋真的信了,小心翼翼的给燕挽亭涂着药,那难得的温柔叫燕挽亭有些沉醉。

    屋里两人暧昧的坐在床榻上,贴的极近。

    药才上了一半,就听到了外头传来了彻耳的呼声。

    “奴婢见过陈妃娘娘。”

    “陈妃娘娘来了。”夏秋潋有些诧然的回头,贴在燕挽亭脸上的手也收回了。

    “表姨娘怎么会来,不能叫她瞧见我的脸,秋潋你出去同表姨娘说我昨夜睡的晚,还在睡今日还未起身。”燕挽亭脸色也是一变,依照护她的性子,若是让她看到自己面上的伤,怕是要纠根问底了。

    “若是让表姨娘知道秋潋打了我,她可是会罚秋潋的。”燕挽亭顺势倒下了,伤了的脸贴在床榻上,掩住了红肿,她看着夏秋潋认真的道。

    陈妃性子温和柔善,对待宫里的娘娘宫女都很是温和,但是只要与燕挽亭扯上关系的事,她就会变得格外严苛。

    燕挽亭还记得几月前,在陈妃殿里,一个小宫女给她斟茶时,不小心溅出几滴滚烫茶水烫了她的手,陈妃就当即变了脸色,震怒严厉的呵斥了那小宫女,还叫人狠狠打了小宫女十大板,调去了宫里最累的浣衣宫做事。

    明明就算是她自己被烫了,她也不过是轻轻笑了笑,嘱咐人下回小心点。

    只是若是燕挽亭,她的态度就急转而下。

    “上回我肩上受伤可是乖乖在殿里读了十几天的书,不敢出门给她瞧见。”燕挽亭语气有些无奈,在殿里憋了十几天不敢出去,可就是因为不能给陈妃看见。

    “上回殿下受伤,也是因为秋潋。”夏秋潋咬着唇垂下头。

    两回都是因她,就算是陈妃娘娘知道了要罚她,她也无话可说。

    “秋潋到表姨娘身前可不能乱说,她要是罚你,就是我也拦不住,你先出去见表姨娘吧。”燕挽亭小声的提醒道。

    “陈妃娘娘,公主殿下在这寝宫里歇息着呢,还未起身,献妃娘娘正在里头唤殿下起身。”

    青鸢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声音大的房间里头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陈妃娘娘并未在殿中坐下,而是直奔着夏秋潋的寝宫而来。

    “是吗。”陈妃娘娘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带着几分压抑的不悦。

    青鸢身子一缩,她突然觉得面前的陈妃娘娘冷的有些可怕。

    “把门打开。”陈妃急促的开口催促道。

    作者有话要说:情绪低落到什么都不想做,这几天一直处于茫然无助的情绪中。

    觉得生活彻底的失去了希望,甚至极端的想到要自杀。

    这种压抑又可悲的状态快要逼疯了作者菌。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  
夏秋潋还未走到门边;紧闭的房门就被推开了;胖胖的嬷嬷推了门;见到站在房内的夏秋潋愣了愣;然后低头恭敬的让开了。

    陈妃娘娘的脸色苍白虚弱;行走间还需两名宫女在一旁搀扶;她站在门边;一双漂亮的眸子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暗光,淡淡的瞥着夏秋潋;瞧不出喜怒。

    “秋潋见过陈妃娘娘。”夏秋潋躬身,垂头恭敬的行礼。

    她能感觉到陈妃娘娘的不悦,那淡淡的带着冷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陈妃娘娘迫不及待的将目光投向房内的床榻上;那趴在床上闭眼毫无知觉,似乎睡的香甜的燕挽亭。

    “无须多礼,起身吧。”

    陈妃娘娘在两位宫女的搀扶下走到床榻边,路过夏秋潋时;才终于开口唤夏秋潋起身。

    夏秋潋抬眼,回头就瞧见陈妃已经松开了宫女搀扶的手,坐在床沿边,低头静静的瞧着装睡的燕挽亭。

    “娘娘;昨日殿下与秋潋下了几盘棋,到深夜实在是困倦了才在秋潋殿下歇下了;如今还未醒来。”夏秋潋并未走近,轻声的解释道。

    “小声些,别吵醒她。”陈妃娘娘扭头;轻声细语的提醒道,面上的关切表露无疑,她伸手白嫩纤细的指节轻轻的搭在苍白的唇间,眸中带着几分不满。

    话一说完,她便轻轻挥了挥手,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宫女还有嬷嬷,就垂头悄无声息的退下了,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关上了房门。

    站在房门口的青鸢见小姐还站在房中与陈妃娘娘在一起,有些焦急担忧的咬了咬唇。

    一转眼,房门关上了,房间里头就剩下躺在床榻上的燕挽亭,坐在床沿的陈妃娘娘,还有站在房中央的夏秋潋。

    “她总是这般趴着睡着,也不好生躺着,偏要趴着也不嫌胸闷,还和幼时一样。”陈妃娘娘轻声开口,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宠溺,白皙的手掌轻轻的搭在燕挽亭瘦弱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

    夏秋潋抬眼,瞧见陈妃娘娘那超乎寻常的关切和宠溺,低头咬了咬唇。

    “献妃是说,昨日小亭与你下了一夜的棋。”陈妃娘娘轻轻的拍着燕挽亭的背脊,像个哄孩子入睡的母亲,一边回头望着夏秋潋,神色柔和目光清澈。

    与刚入房门时的幽暗判若两人。

    “是。”夏秋潋思忖着,轻声简短的应了一句。

    “那倒是奇怪,小亭她虽然爱看人下棋,但自己却不爱与人下棋,能跟献妃娘娘下一晚的棋,倒也出乎本宫意料。”陈妃娘娘望着夏秋潋,轻轻一笑。

    她的唇角明明是轻笑,夏秋潋却分明察觉,她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笑意,反倒是多了几分冷意。

    夏秋潋一惊,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明显。

    前世燕挽亭与她关系最好,最爱黏着她,那时陈妃娘娘虽然也明里暗里的表现出吃醋不悦,但那时夏秋潋从未乱想。

    她只当陈妃娘娘是觉得自己养大的孩子突然不爱黏着自己,喜欢上了别人,而心生不满妒意。

    她从未往多想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今世她多多留意了,她竟觉得陈妃娘娘对燕挽亭的溺爱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不像是母女之情,倒像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占有欲。

    其实细细想来,陈妃娘娘也不过比燕挽亭大几岁罢了,就算当姐姐年纪也是正好的。

    “小亭她小时候总要抱着本宫才肯睡,有时留她在殿里一人睡,她也不肯,夜里非要宫女领着她到本宫殿里来,躺在本宫的床榻上,才会睡着。只是后来她长大了,懂事了,有了女儿家的心事,对本宫也有些疏远了。就算本宫出言留她在景怡殿歇息,她也不肯,总是找些借口推脱。”

    陈妃娘娘见夏秋潋不语,便咬唇低头细细的看着燕挽亭的睡容,她的指尖轻轻的贴近燕挽亭的脸颊,却并未贴上去,而是隔着点点距离,指尖在空气中慢慢划过,似乎在虚空中临摹着燕挽亭的面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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