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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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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又觉得我哥哥配不上你,他那般蠢,你又这般聪明。”

    燕挽亭楞了楞,她倒是没有想到拓跋灵君竟会这般说。

    她有些头疼的想扶额,手却又被拓跋灵君抓的死死的。

    夏秋潋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福安替她拆开了包扎伤口的白布,肩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只是余下那狰狞的圆形疤痕,却格外的显眼。

    如玉般温润白皙的肌肤上疤痕显得极其丑陋难看。

    福安瞧了几眼,拍着胸脯说她能去炼写雪肌膏给夏秋潋,能祛疤痕。

    这回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夏秋潋觉得身子都有些酸痛了,边想出门去走走。

    青鸢和绿阮跟在她身后伺候着。

    走了没多久,夏秋潋便走到了御花园。

    许是今日太阳大,御花园竟不见几个人,远远只见两个人正依在湖边似乎在说什么。

    夏秋潋只是抬眼淡淡的扫了一眼,便认出了那背对着她远远的人影是燕挽亭。

    她停住了步子,垂头轻声道。

    “回去吧。”

    “小姐,您才出来,怎的就要回去了。”

    青鸢不解的挠着头。

    “是啊娘娘,福安小太医说了,您如今可以多走动走动。”

    绿阮也在一旁帮腔。

    “我有些倦了,先回去吧。”

    夏秋潋也并未解释什么,敷衍似的丢下一句话便要往回路走。

    只是此时正在湖边的燕挽亭和拓跋灵君已经注意到了她。

    “献妃娘娘。”

    拓跋灵君从燕挽亭身侧探头出来,大声唤了一声。

    夏秋潋不得已停住了脚步,她深吸一口气,面色冷淡的转了身。

    “秋潋见过殿下,见过拓跋公主。”

    “献妃娘娘无需多礼,你身上的伤可好了。”

    拓跋灵君放开燕挽亭的手,提着裙摆走到了夏秋潋身旁。

    夏秋潋未曾抬眼,只是看着那角蓝色的衣角,便知道拓跋灵君身上穿着的,是燕挽亭的衣裳。

    她抿了抿唇,眸中暗光一闪,而后她抬起头,冷淡的面上露出一丝浅笑。

    “多谢拓跋公主挂记,秋潋身上的伤已痊愈了。”

    站在夏秋潋身前的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似乎呆住了。

    良久之后,才终于开口轻叹道。

    “献妃娘娘长得好生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确,很短!

    不过,作者菌,很长!

    嗯呐,就这样,晚安!

第77章 鸿门宴!  
拓跋灵君与夏秋潋一问一答;燕挽亭悄无声息的走近了些。

    夏秋潋比上回她见到时;更加清减了;脸色苍白神色倦怠;身形修长清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一般。

    她在笑;与拓跋灵君话语间;她眉头舒展,唇角轻佻;露出一丝认真温和的浅笑。

    可她那漆黑深邃的双眸,却是冷淡的,就像是她在生生的强迫自己笑出来。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细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明明昨日才见过一次,她却觉得,她似乎好久不曾见过夏秋潋了。

    面前女子的这张脸;像是早就用刀子刻在心上一样,眼角眉梢的风情流转,清冽双眸的每一次微敛,眉头每一次轻蹙;熟悉的入了骨髓。

    不知何时,拓跋灵君和夏秋潋的话题已经扯到了琴棋书画上;青鸢骄傲似的说了句夏秋潋的琴技在姜国无人能及,拓跋灵君便一脸惊羡惋惜。

    “真可惜,献妃娘娘受了伤;不然我真想听听娘娘弹琴。”

    夏秋潋突然侧头看向一旁愣住的燕挽亭。

    “秋潋的伤已痊愈,若是拓跋公主想要听秋潋弹上一曲,那秋潋便邀殿下和拓跋公主今夜莅临景翎殿,举杯对月,抚琴一曲。”

    夏秋潋嘴里的话明明是对拓跋灵君说的,双眸却看向燕挽亭。

    拓跋灵君开心的抚掌一拍。

    “若是献妃娘娘的伤当真好了,我自是万分情愿。”

    夏秋潋的目光似乎很冷淡,却又似乎含着些许的复杂深意,她清冽的双眸倒影着燕挽亭的身影。

    她轻启唇瓣,望着燕挽亭轻声问道。

    “殿下呢,可愿赴约。”

    燕挽亭抿着唇,温和一笑,高声应下了。

    “既是秋潋相请,本宫自是不能错过。”

    夏秋潋道要回去准备酒宴,便先领着青鸢和绿阮回去了。

    燕挽亭站在原地看着那瘦弱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舒展的眉头也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

    她似乎有些疑惑,有些诧异。

    她知道夏秋潋已然猜到了上次是她故意设陷诱导,才使得她重伤。

    所以这些日子对她才这般冷淡疏离。

    她本以为,夏秋潋大概不会再亲近她,却是没想到今日夏秋潋却主动邀她和拓跋去景翎殿。

    她一时猜不到夏秋潋心中所想。

    报复,还是试探。

    “上回你不是说你曾得罪过献妃娘娘吗,可我一看,她待你还是很好的呀。”单纯的拓跋灵君似乎并不懂得看人脸色,只是由心的感觉的到夏秋潋对燕挽亭的温柔好意。

    只是燕挽亭怎会同她一般想的那么天真,她只是皱着眉头许久,才负着手低喃道。

    “许是鸿门宴。”

    夏秋潋在书房拿出了那把被锦缎包裹的古琴,伸手轻轻抚过那幽暗古旧的琴身。

    “奴婢还是去问问福安小太医,小姐的手还不知能不能动琴弦呢。“

    青鸢唠叨了一路,噘嘴半嗔半忧的看着已经开始拨弄琴弦的夏秋潋。

    “那你便去问问阿。”绿阮在一旁跟她使眼色。

    夏秋潋一直低着头抚摸着古琴,仿佛并未听见身旁这两人的谈话。

    青鸢小跑着离开了,径直往太医院跑去找福安。

    不过福安的回复倒也合时,她道夏秋潋伤口已愈,若是轻奏一曲倒也无碍,青鸢便满意的回来了。

    夏秋潋吩咐宫里的侍女,在院子里那颗槐树下摆下了宴席,端上了佳肴美酒。

    天边夕阳才落,燕挽亭和拓跋灵君便如约而至。

    与拓跋灵君的笑容满面相比,燕挽亭则冷静寡言。

    她一袭宽大的素白衣袍,腰间坠着那不离身的玉笛,眉头微蹙,负手而来。

    清风明月翠柳,佳肴美酒美人。

    端坐在古琴旁的夏秋潋似乎并未因要待客,而盛装打扮,倒是同燕挽亭一样,一身简洁的白色宫袍,上头用银丝线绣着浅银色的古朴花纹。

    洁白修长的玉颈上,坠着一颗小小的玉珠,红线缠绕,正巧落在诱人的锁骨间。

    如墨泼般的青丝随着微风拂动,轻轻的在肩侧舞动。

    “献妃娘娘是我见过最美的中原女子,比公主殿下可美的多。”

    拓跋灵君迎过来,笑望着夏秋潋。

    夏秋潋抬头,如一汪秋水般清冽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笑意。

    “拓跋公主这般说,就不怕殿下不悦么。”

    拓跋灵君走到桌边毫不客气的坐下,挥了挥手。

    “我说的是实话,她有什么可不开心的。”

    燕挽亭轻飘飘的扫了她一样,轻轻哼了一声。

    “马屁精。”

    “殿下,今日秋潋备的酒,是从诏妃娘娘那讨来的姜国白琉酒,清甜醇香,殿下可愿一试。”

    夏秋潋伸手端起桌上的玉酒壶,轻轻打开壶盖,一股诱人的醇香就扑鼻而来,叫人闻着酒香便有些飘飘欲仙。

    拓跋灵君是爱酒之人,轻轻一嗅那扑鼻的酒香,便双眼发亮,抚掌道。

    “好酒,闻着味道便知是好酒。”

    只是燕挽亭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她眸光一敛,微微低头看着夏秋潋手中的那壶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酒。

    是前世燕挽亭最爱喝的酒,她虽酒量不好,却对白琉酒格外的喜爱。

    每逢佳节,便从叶诏音那抢来一壶,到景翎殿来找夏秋潋,要与她一同畅饮。

    虽酒量不好,却又偏偏要多喝几杯,还在醉后依在夏秋潋脖颈边,放肆低喃。

    “这酒的味道好似秋潋身上的香味。”

    燕挽亭不知夏秋潋今日为何会突然邀她赴宴,还特地准备了白琉酒。

    夏秋潋替燕挽亭斟满酒,端起杯。

    “第一杯酒先敬殿下。”

    燕挽亭迟疑了一瞬,才伸手接过夏秋潋手中的酒,那冰凉的指尖只不过轻轻一触,便让燕挽亭有些心惊。

    她的手,怎的这般冰凉。

    “若是觉得冷,就再去披上一件衣裳,莫要染上风寒。”

    燕挽亭下意识的轻声道。

    夏秋潋收回手,眸中暗光一闪。

    “多谢殿下担忧,秋潋自伤好之后,身子便是这般冰凉,并无大碍。”

    听夏秋潋这么一说,燕挽亭就愣了楞,她挑唇一笑,微微仰头径直将杯中酒饮尽。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依旧短小!

    嘻嘻!

    话说,我从来就没有过长评哎,哪个好心的受给我写个长评!

    呜呜呜呜,虽然这样请求好不要脸,但是人家真的从来就没有过长评!

    。。。。。

第78章 摊牌!  
清风轻拂;琴音低沉悠然;时而清澈若水;时而低缓若雷。

    树荫随风轻摇;偶尔落下一两片落叶;落在桌面。

    拓跋灵君趴在桌上;双眸微闭;似乎有些困倦了。

    燕挽亭面容红润,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撑着额角,双眸清澈的看着面前那低头轻抚琴弦的女子。

    “啊”拓跋灵君抬起头,景忍不住伸手捂住蠢;打了个哈欠,双眸浸出雾气。

    这与她想象的琴音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为何,听着夏秋潋抚琴;她竟隐隐生出几分困意。

    “困了。”燕挽亭转头看着她,微微皱眉轻声问道。

    “嗯。”拓跋灵君看了眼抚琴的夏秋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便先回去吧。”

    “回去,现在?太过失礼了。”拓跋灵君睁大眼睛;强撑着困意,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

    “若是睡着了;岂不是更加失礼。”

    燕挽亭面色红润,语气平缓。

    虽她喝了几杯酒,但似乎并未醉酒。

    “那;我现在走吗,献妃娘娘。。。。”

    拓跋灵君的确困倦的很,原本喝了酒的她格外精神,但夏秋潋一弹琴,她便觉得困意似潮水似的涌了上来。

    “一会我与她打招呼便好,你若是困了,便回去歇息吧。”

    燕挽亭挥挥手。

    “我倒是觉得你是巴不得想让我先走。”

    拓跋灵君站起身,轻轻嘟囔了一句。

    燕挽亭侧头挑眉,伸手往殿门指了指。

    拓跋灵君伸手捂住唇,又打了个哈欠,才轻手轻脚的快步离开了。

    今夜她大抵可以睡个好觉了。

    拓跋灵君一走,院落里就剩下燕挽亭与夏秋潋两人,原本在一旁伺候的青鸢和绿阮也早早就被遣下去歇息了。

    燕挽亭抬头看着夏秋潋,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低敛的眉眼,还有那清风拂过,在她肩侧翩舞的青丝。

    拓跋灵君没走多久,夏秋潋拨弄着琴弦的手就止住了,那低缓的琴声余韵,在空中慢慢飘散。

    夏秋潋抬眼,如秋水般深幽冷淡的眸子望向燕挽亭。

    两人一言不发静静的对视着。

    或许带着几分打量几分猜测,又深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和纠葛。

    燕挽亭先收回目光,她唇角轻佻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手中那剩下的半杯清酒。

    “想不到秋潋今日这一曲清风小调,如此的惹人困倦,若不是饮了几杯,想必我也边便倒在桌前睡着了。”

    “殿下今日饮了几杯酒。”

    夏秋潋轻轻提起裙摆,走到桌边,裙角掀起落下间,燕挽亭敏锐的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白皙玉足。

    “今日秋潋劝几杯,我便喝了几杯。”

    燕挽亭不动声色的仰头,将手中剩的半杯酒全部饮下。

    “秋潋倒是不知,殿下的酒量何时变得这般好了。”

    夏秋潋燕挽亭对面坐下,她执起酒壶,轻轻晃了晃,听那声响,好似还剩一些酒。

    于是她又往燕挽亭手中的空酒杯中,倒满了酒。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没醉呢。”燕挽亭轻喃一声,半趴在桌上,双眸有些迷离的望着夏秋潋那在月光下朦胧清冷的面庞。

    “那殿下醉了吗。”

    夏秋潋伸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挑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一缕青丝,捋到耳后。

    “若我说醉了呢。”

    燕挽亭突然痴痴一笑,眯着眼似只慵懒的猫咪。

    “你可信。”

    “殿下叫秋潋如何再敢信。”夏秋潋面容清冷的看着燕挽亭,她似乎不为所动,目光冷淡。

    “你如今这模样,让我。。。。”燕挽亭突然抬手伸向夏秋潋的面庞,落下的袖角沾上了酒杯中的酒液,她的指尖几乎就快要触碰到夏秋潋时,却又停驻了。

    “秋潋如今这模样,可是让殿下怨憎。”

    夏秋潋抬手,冰凉的掌心轻轻的握住了燕挽亭的指尖。

    她的肌肤太过冰凉,竟让燕挽亭身子轻轻一抖。

    “若我说,让我心动呢。”

    燕挽亭抿了抿唇,双眸迷离涣散,她有些轻佻的笑了笑,指尖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掌心。

    “心动?”夏秋潋垂眸轻轻低喃一声,她松开握着燕挽亭指尖的手,下一秒手却被燕挽亭扣住了。

    燕挽亭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她紧紧的抓着夏秋潋的手腕,探过身子越来越近。

    那温热的气息喝着醇香的酒味,扑在面上,将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丝红晕。

    燕挽亭痴痴的看着夏秋潋,微微侧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夏秋潋的名字。

    “夏秋潋。”

    夏秋潋抬起头,双眸认真的直视着燕挽亭的眼睛。

    “那日,你为何让我在你寝宫宿下。”

    “秋潋不知殿下说的事哪日。”

    “你知道的。”

    燕挽亭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孩子气的撇着嘴,倔强的看着夏秋潋。

    夏秋潋静静的看着燕挽亭,一言不发,她的清冷的双眸倒影着燕挽亭的脸。

    “我也不知为何,以前总想来找你,好似再没有人能找,好似在你身旁就像回家了,就算你一句话都不曾说,只要嗅着你身上的气味,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燕挽亭低喃着,她的双眸涣散似乎在看着夏秋潋,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她似乎开始醉了,面颊越来越红润,双眸越来越迷离。

    以前。

    多久之前呢,夏秋潋分不清了。

    “现在呢。”

    她轻声问道。

    “现在,呵呵现在我依旧想找你,不过,我又不想看到你。”

    燕挽亭知道自己醉了,有些话她也该隐瞒不该说出口,但是也许是酒意的催眠,也许是委屈怨恨,她竟丢弃理智不顾一切的开口了。

    “你恨我吗。”

    夏秋潋原本有些红润的脸,再度苍白了起来。

    所有的猜测,都已有了答案。

    或许说,她们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如今不过是再度证实。

    “恨,自然恨。恨不得杀了你,却又舍不得杀你,因为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燕挽亭清清楚楚的看到,说话这话时,夏秋潋那清冷的双眸似乎有些一丝的晃神,那永远冰冷的双眸似乎开始一点一点的蓄满朦胧的雾气,凝结成泪光。

    报复的快感充斥着燕挽亭的心腔,那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的心跳愈发的跳动急促。

    “你果然同我一样,是醒来的恶鬼。不过我是来索命的,你呢,你又为何会回来。”

    “我只是不想让一切再次发生。”

    夏秋潋倔强的抬起下巴,她眼中的泪水始终未曾落下,她冷淡的看着燕挽亭。

    蒸发的酒意让燕挽亭胸口所有的恨意一同激发出,她那染着醉意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变得猩红。

    “呵,谎话,我看你不过是被江询言抛弃了,那个得到了至高皇权的男人,如何还会将你放在眼中。你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今与我来说,同样,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们都在倦于隐瞒,所有的爱恨情仇,不若一同道出。

    再没有这般宣泄更加痛快。

    夏秋潋依旧倔强的抬头,她双眸清冷无悲无喜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憎恨的女人。

    这个曾经深爱着她,如今恨惨她的女人。

    “那你准备如何利用我这颗棋子,或许,我如今不过是枚弃子,对何人来说都再无利用价值。”

    “你自然有利用价值,你知道上回是谁救了你吗,是江询言。或许他心中还有你,或许他还以为你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只要他这般相信下去,我便能利用你,利用你当诱饵,将他引出。”

    夏秋潋觉得燕挽亭太过高估了,她在江询言心中的地位。

    “你应当知道,他很聪明。”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不悦,她轻喘一口气,松开了夏秋潋的手,转而轻轻捏住了夏秋潋的下巴。

    她不屑的笑了笑。

    “怎么,你是在为你的情郎说话吗。”

    夏秋潋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不是厌恶燕挽亭轻佻的动作。

    而是厌恶燕挽亭说江询言是她的情郎。

    只是燕挽亭只当夏秋潋是不喜自己这般对待她而厌恶皱眉。

    “看来你依旧不喜欢我碰你。”

    燕挽亭冷冷哼了一声,她的眸子划过夏秋潋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抓着她下巴的手也随着往下,一路抚过她的脖颈,探向领口。

    “燕挽亭。”

    夏秋潋面色终于露出了一分羞恼,她伸手按着了燕挽亭探进她衣裳中的手。

    “不愿意?”

    燕挽亭轻佻的挑眉,戏谑的看着夏秋潋。

    “若是你觉得可以利用我牵制江询言,那便随意,但我如今是你父皇的女人。那你心中有你父皇,就不该对我这般放肆”

    夏秋潋冰冷的眸子望着燕挽亭,她知道燕挽亭恨她,利用她也好,她并不怨恨。

    但她唯独不能容忍燕挽亭毫无尊重这般轻蔑亵渎她。

    “你是拿父皇来压我吗。”

    夏秋潋冰冷的双眸并未让燕挽亭有所收敛,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燕挽亭,神色坚决微怒。

    “燕挽亭,我的确曾做错了。但我也不过是为了姜国的百姓,我对不起燕国百姓,也曾负过你。我如今只想挽回,我可以帮你对付江询言,护佑住燕国和姜国的百姓,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燕挽亭双眸猩红,她双手握紧,死死的望着夏秋潋,低吼道。

    “那我曾做的一切呢,那我曾对你的真心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曾将我的心生生掏出捧到你面前,你却残忍的将它丢弃在地,一脚踩碎。你想让我尊重你,你又何曾尊重过我。”

    不甘,何其的不甘。

    无论前世今生,无论她如何对待夏秋潋。

    这个女人都不曾对她有丝毫的真心。

    就算同她一样,死而复生,她也不过是对燕国百姓对姜国百姓有愧。

    那她呢。

    对她呢。

    只有愧疚吗,除却愧疚,再无其他?

    “燕挽亭,你我之间,还有余地吗。若是我愿。。。。你就会不恨我吗。”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怨恨至极的双眸,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她面色惨白的看着燕挽亭。

    明明好了的伤口,却好似又开始疼了起来。

    像是将愈合的伤口,再次狠狠的用蛮力撕开,血肉模糊痛入骨髓。

    燕挽亭追完道。

    “你愿什么?”

    夏秋潋摇摇头,肩头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但她却紧紧的绷着身子,倔强的看着燕挽亭。

    “我不知道,够了。燕挽亭你走吧。”

    燕挽亭的脸一点一点的模糊起来,她的身影似乎由远至近,又似乎慢慢的远去了。

    夏秋潋颤抖着身子面色惨白,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夏秋潋,你怎么了。”

    燕挽亭察觉到了夏秋潋的异常,她站起身靠经夏秋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深切的疲倦似乎从灵魂中压迫而出,让夏秋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苍白的薄唇不停的张合低喃。

    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

    “我不知道。”

    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夏秋潋眼前仿佛闪过她的一生。

    那个曾宠爱她如命的燕挽亭,如今这个恨不得嗜她骨肉的燕挽亭,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

    她真的。。。

    真的很怀念。

    怀念那个只会对她傻笑,说只要在她身边就可以抛弃一切的女人。

    原来她,竟然这般怀念啊。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夏秋潋眼前一黑,瘦弱的身子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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