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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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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亭胸口剧烈的起伏;眼前一阵发黑;她忍住痛死死的抓着被角;眼睛盯着夏秋潋;似乎想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不舍和犹豫。

    夏秋潋闭上眼;唇微微抿了抿;叹声道。

    “何必如此呢?”

    燕挽亭从她面上瞧不出一丝眷恋不舍,她冷漠的就像是个和她不相干的人;就算她为了救她险些丧命,她也毫不在乎。

    心口一阵绞痛,燕挽亭眼眶微红;她以前怎会觉得夏秋潋心里有她呢?

    是啊,前世她为了江询言为了姜国,背弃了她。

    如今就算是重选一次,她也仍是要抛下她;在姜国和她之间,她永远都只会选择姜国。

    “夏秋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石头还是铁?”

    燕挽亭绝望带着恨意的质问就像是一锤狠狠的砸在夏秋潋的心口;她猛的转身背对着燕挽亭,睁开的双眸中隐隐透着泪光。

    “你如今决定的事;我已经拦不住你了,其实细想不过是天道轮回罢了。若是姜国亡在你手里,我也怨不得你;原本就是江询言将姜国当做筹码与你博弈,可若是姜国真的亡了,我又怎能毫无芥蒂的待着燕宫,继续留在你身边。”

    燕挽亭摇摇头,她咬着唇面上满是失望痛楚。

    “我如今,不想再听什么姜国燕国,我已经听你说的厌了,我只想听你说你我之间的事。”

    夏秋潋苦笑一声,垂眸茫然的低喃一声。

    “你我之间的感情,何时只单单是你我,不是从来都这般复杂吗?”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一时语塞,她冷冷一笑,盯着夏秋潋的眸子里满是不甘复杂,她咬着牙道。

    “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若想把我当做是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那也随你,我的生死都且在你一念之间。”

    夏秋潋的话一字一句绝情至此,燕挽亭忽的仰头大笑几声,笑声突兀沙哑,衬着红彤彤的眸子癫狂的如同失去神志的疯子。

    “夏秋潋,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你的不抗拒和顺从,是不是从来都只是愧疚?”

    燕挽亭的笑让夏秋潋浑身冰凉,她紧紧的咬住唇,那侵袭而来的寒意,竟比以往寒疾犯了时,更让她觉得痛苦难忍,以至于浑身都在轻颤。

    “燕挽亭,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有些话她早就和燕挽亭说过,她心里的确有燕挽亭,可是那情爱中糅杂了太多的不确定和其他感情,以至于她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对燕挽亭的爱有多少,好似很深,又好似不够。

    燕挽亭掀开锦被,赤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她一步一步走向夏秋潋,

    她的靠近让夏秋潋身子一颤,随即呆立在原地,任由身后那人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脖颈边,带着哭腔和无助,痛苦的在她耳边低喃。

    “是你想让我怎么样,你是要逼死我,还是要痛死我?”

    温热的泪水从燕挽亭的眼角滑落,泪珠滚进了夏秋潋的衣领,很快便消失不见。

    夏秋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想回头,她想抱住燕挽亭,可心底那像丝线一样纷乱的心思,让她茫然失措身不由己。

    她们有多久没这么亲密了,自她昏睡过后,到醒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身子好了,还是因为燕挽亭身子弱了,她的身子不再像以前一样炙热滚烫,那淡淡的体温透过衣衫贴在她的肌肤上,暖暖的。

    燕挽亭紧紧的抱住夏秋潋纵使没愈合完全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她也顾不上了,只想拼尽全力抱住夏秋潋,仿佛这样就能圈住她的心。

    “我很痛,心很痛,比被人刺中的那一剑还痛,你有解药,可是你不肯救我。”

    她用孱弱颤抖的声音轻声低诉,带着哭腔和不甘。

    夏秋潋闭上眼,手微微抬起想要握住圈在腰间的手,只是抬起却又无力的垂落了。

    燕挽亭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仿佛那些雄心壮志就这么溺死在了温柔乡里,可她没有办法想象没有夏秋潋的日子,那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那才是地狱。

    就算是得了一切,心也是空的,可心空了,有那些又有何用呢?

    没出息也好犯贱也罢,她只想牢牢的抓紧夏秋潋。

    “我明日就去求父皇,让他撤兵,我什么都不要了可好,我随你去浪迹天涯。”

    也许为了姜国百姓,夏秋潋应该同意,应该利用燕挽亭的感情让她去央求燕皇退兵,然后心安理得的继续留在她身边。

    可夏秋潋却觉得那太过卑鄙不堪,她无法再次向前世一样,利用燕挽亭的感情,她做不到,纵使是为了姜国那数不尽的百姓。

    她拒绝了。

    眸中的雾气缓缓凝结,终是化作了泪珠从眼中滑落,她的手抬起覆在燕挽亭手背上,柔声道。

    “燕挽亭,回不了头了。陛下回不了头,你也回不了了,你不要再为我妥协。”

    夏秋潋的话给了燕挽亭一丝希望,她松开手抓住她的肩头,用力的转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迫切的问道。

    “那你呢,你可愿意为我妥协?”

    “我不知道。”

    夏秋潋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燕挽亭的感情纯粹炙热,就算曾被她深深的伤害过,可是当她再次敲开她自卫的那层石甲后,燕挽亭的心还没有死,还是炙热滚烫的,依旧是满腔的深情和一往无前的勇敢。

    她可以放弃一切,只为了她。

    这样的感情却让夏秋潋觉得羞愧,她如何能报以同样的深情还给燕挽亭,又如何能像她这般纯粹呢。

    燕挽亭问她。

    “那你要我怎么做?”

    夏秋潋却怔住了,是啊,她能让燕挽亭怎么做。

    让燕挽亭放弃攻打姜国,可这样她是多么的无耻啊。

    还是任由她覆灭姜国,可这样她又怎么能留在燕挽亭身边。

    到头来,抉择还是在她的手上。

    而她仿佛再次陷入了前世那最后的抉择中。

    夏秋潋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挣开了燕挽亭的手,退了一步,双眸中满是空洞茫然。

    燕挽亭殷切的看着她,双眸中的希翼和期盼,让夏秋潋愈发痛苦,她一步一步的退开。

    止住了步子后,却伸手紧紧的抓住了胸前的衣襟,面上早已布满了泪痕。

    “给我时间,好嘛?”

    燕挽亭怔住了,她看着夏秋潋眼角的泪缓缓滑落,有些手足无措。

    “好。。。我答应你,我给你时间我不逼你,你不要哭好不好。”

    明明自己也在哭,明明自己也那么痛苦,可为什么却还是不忍看她流泪呢,为什么要那么心软呢。

    夏秋潋垂眸,浓密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她低喃着。

    “燕挽亭,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傻,为什么。”

第191章 你完蛋了!  
夏秋潋走后;燕挽亭垂头坐在床榻边;一动也不动。

    直到阿素敲了敲门;又等了许久;燕挽亭才应了一声;让她进来。

    阿素小心翼翼的看着燕挽亭的脸色;轻声道。

    “殿下;了辞前辈走时说,殿下喝完药可适时在院子里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这样伤也会好的快些。”

    燕挽亭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她的眼眶微红,任人都能看出她这是刚刚哭过的痕迹;她挥了挥手吩咐阿素。

    “不必了,吩咐下去,若是没事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本宫,你先出去吧。”

    阿素恭敬的退下了;临走时有些担忧的看着缓步走到了窗边静静矗立着的燕挽亭。

    这世间事总是如此,尽不如人愿。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夏秋潋的心中,她永远也比不上她的姜国。

    燕挽亭闭上眼;心口的痛和伤口的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就连喘息都觉得一阵剧痛。

    站在门外一直守着的阿素想起了还一直跪在自己院落中;不肯起身的李凤游,她有些犹豫的看着紧闭的门。

    燕挽亭此时心情不佳,吩咐不许人打扰;她也不敢违抗。

    可又担忧着那倔脾气的李凤游,所幸唤人来守着,自己便先行去了李凤游的院落。

    才走到院子门口,阿素就看到了跪在梨树下的李凤游。

    她一声黑衣背脊挺直的背对着院落跪在树下,身上发间还落着几片落叶。

    李凤游闭着眼,面容苍白,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

    她已在树下跪了整整一天,腿已经痛到没了知觉,阿素走近时她便听到了脚步声,只不过却一动不动,任由阿素走到了身边。

    阿素看着明显已经有些不支的李凤游,叹了口气道。

    “殿下都说让你起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倔,非要跪着。”

    李凤游始终闭着眼,默不作声。

    苍白清秀的面容上,神情冷淡又倔强。

    阿素瞧着她这模样,实在是有些不忍,伸手便要去拉她起来。

    “你起来,再跪下去你腿都要废了。”

    可她用尽了力气,也没拉起李凤游,拽了好一会才终于放弃了,咬着牙叉着腰恨不得指着李凤游的鼻子把她骂醒。

    “你是不是傻,殿下可还需要你护卫,你若是把自己的腿跪断了,日后谁来保护殿下,你指望我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凤游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她微微抬头,目光却越过了眼前的阿素,看向了那颗年岁已老的梨树,淡淡说道。

    “错了自然要罚,我心中有分寸。”

    阿素拿她实在是没办法,看她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得颓然的谈叹气道。

    “你有什么分寸,殿下都不怪罪你了,你还这般自罚,我看你分明就是疯了。”

    李凤游垂下头,满眼的疲惫。

    “罚我口无遮拦,逞一时口舌之快,全然不顾殿下伤重,将她气的病倒。”

    那日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当着殿下的面说出那番话来,说她无心自然不是,她便是有意的。

    只不过她还是疏忽了殿下的身子不能承受的住。

    她一向性子沉稳,那次却突然失控。

    其实也不过是她长年累月陪在燕挽亭身旁,她眼看着殿下一点一点的陷进去,就像是入魔了一样将整颗真心都交付给了献妃娘娘。

    可献妃娘娘看上去似乎丝毫都不在意殿下,她心中只有她的姜国,只会利用殿下的感情。

    她对殿下赤忱一片,殿下能忍的她不能忍,一时情急这才口无遮拦。

    可事后见燕挽亭被她气的吐血,伤又重了,她便自责在这树下跪了一天一夜也不肯起来。

    阿素见说服不了李凤游,便哼了一声跺跺脚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罢了,我看我是说服不了你了,你等着,我找人来。”

    燕挽亭都开了口了李凤游还是不肯起来,除非让燕挽亭亲自来,可燕挽亭现在的情形阿素也不敢再去叨扰她,她转念想到了一个人,便径直往叶诏音的宫邸走去了。

    叶诏音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竟乖乖巧巧的待在自己的宫里没出门过。

    李凤游回来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若是换做以往,她早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李凤游了,可这次她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憋着就是不去找李凤游。

    不仅没去找,还放话下去,宫里的太监宫女谁都不能提起李凤游这三个字,连统领这两个字都不能提。

    其实她就是在闹别扭,李凤游走时她那般叮咛,就算她是去姜国打仗,她都没怨她恨她,还盼着她能平安回来。

    可那家伙倒好,就是回来了也不来找她。

    也是,她有几次能主动来找她的,还不是她自己每次都不要脸面的凑过去找人家,现在还好些,以前还总被人家嫌弃呢。

    叶诏音待在宫里憋着一股怨气,一直到阿素到访,她才知道了李凤游把燕挽亭气吐血后,就跪在院子里不肯起来的事。

    叶诏音啪的把手中的茶杯丢在了桌上,神色极为慌张,吓的阿素身子都是一抖。

    “你说她跪了一天一夜?”

    阿素咳了咳,连忙点点头。

    “嗯,跪了一天一夜,殿下开口让她起来她都不起来,现下还在跪着呢。”

    “这根黑木头,连腿都不要了。阿素,你回去照看公主殿下吧,本宫去叫她起来。”

    叶诏音听她这么说,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了,提着裙摆抬着步子就往外走。

    阿素见叶诏音气势汹汹的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李凤游在这宫里的克星,可就是诏妃娘娘了。

    有诏妃娘娘在,就算是气都能把她气的蹦起来。

    阿素缓了心思,就回去照看燕挽亭了。

    而叶诏音则是黑这一张俏脸,提着裙摆几乎是小跑着跑去了李凤游的小院子。

    她身后的两个宫女跟着一起跑,待到了后便喘着气守在了门外,免得待会有什么人过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叶诏音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跪在那的李凤游,她默不作声走上去,提起裙摆撸起袖子,对着李凤游就是一脚踹过去。

    李凤游虽然跪了一整日,但是动作依旧敏捷,感觉到了身后的劲风,本能的往一旁一躲。

    可双腿没有知觉,这么一闪她就啪的倒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叶诏音气势汹汹的一把挽起肩头的发丝,卷了卷拔出金钗束好发,然后腿一分霸气的直接坐在了李凤游的腰上,将她按在地上。

    恶狠狠的盯着她,看她一脸的茫然,咬牙切齿道。

    “李凤游,你完蛋了。”

第192章 好吃!  
“你起来。”

    李凤游躺在地上;一脸狼狈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诏音;冷声道。

    叶诏音黑着脸盯着她;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手;丝毫不理会李凤游的臭脸。

    “李凤游你要是不想要你自己的腿你跟我说;我拿刀把它们砍了就是;不用这么麻烦。”

    李凤游挣了两下;身体酸软无力根本就挣不开叶诏音的束缚,只能闭上眼皱眉道。

    “你起来。”

    叶诏音眯着眼盯着李凤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愤怒。

    “我就不,有本事你自己把我推开。

    李凤游既推开不脱也挣不脱,只能道。

    “你起来;若是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叶诏音果然脸皮够厚,哼了一声还是坐在李凤游腰上,丝毫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瞧见了我也不怕。”

    李凤游闭上眼;叶诏音是油盐不进的人,无论是她好好说还是恐吓她,都没办法动摇她,只能放柔了语气;无奈的轻声道。

    “我怕。”

    她软软的一句话,果然让叶诏音动了恻隐之心;她咬着牙明明一脸的愤恨,到最后只能跟着叹了口气爬了起来。

    “上辈子我真是欠你的。”

    爬起来后,她蹲在一旁双手扶着自己的脸;脸庞都被手撑的有些变形了,她郁闷的问。

    “你要起来,还是要继续躺着。”

    李凤游没应她,只是双手撑着坐了起来,她原本想站起来,可双腿跪了那么久早就血流不畅,下半身一点直觉都没有。

    见她挣扎了半天也没起来,叶诏音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她伸出了手。

    “来吧,我拉你起来。”

    李凤游稍稍犹豫了一会,叶诏音在这里她是想跪也跪不了了,想了想她还是伸出了手。

    叶诏音拉住她的手,用尽了力气才将她拽了起来,可一拽起来李凤游腿一软又要倒下去,她情急之下连忙圈住了她的腰死死的搂住她。

    李凤游虽然看着瘦弱,可是却重的很,叶诏音勉强撑住她,憋的脸都红了,一边小心的扶着她还要一边抱怨着。

    “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

    李凤游头一次被人抱怨重,她脸微微一红偏开头一言不发,她运内力行走五经八脉想要尽力恢复双腿的力气,也好过让叶诏音这么苦苦的支撑着她。

    叶诏音憋红一张俏脸,用尽了力气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拖着李凤游往屋子里走。

    “我扶你去屋子里躺着休息。”

    小小一段距离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叶诏音已是满头大汗了,可她低着头也不松手也不停下。

    好歹有了点力气能站稳了,李凤游见她香汗淋漓,犹豫了一会后轻声道。

    “你。。。停下歇歇吧。”

    可叶诏音哼了一声,凶巴巴的叫她闭嘴,就是不肯停。

    “闭嘴。”

    拖了好一会,好歹是将李凤游拖到了屋子里,到了床边叶诏音就扶着她坐下了。

    李凤游身子无力摔了下去,叶诏音也跟着被带了下去,可跌下去时,叶诏音快速的伸手垫在了她脑后,怕她磕在了床板上。

    李凤游的脑袋倒是没事,可叶诏音的手被这么一压,磕在硬木的床板上,嘶了一声。

    李凤游连忙撑起身子担忧的看着她。

    “你没事吧。”

    叶诏音收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甩了甩一脸幽怨的抱怨着。

    “都怪你。”

    李凤游低着头咬了咬唇,小声的认错。

    “对不起,是我的错。”

    叶诏音就是见不到李凤游服软,只要她一服软自己心里就像是被狗尾巴草挠一样,又痒又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几个指头已经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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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错了就好,你说你的脑子是不是榆木疙瘩长的,怎么就那么认死理呢?”

    看着叶诏音不停的甩着自己的手,李凤游知道她是真的被磕疼了,稍稍犹豫了一会后,她伸手抓住了叶诏音的手,一边轻轻的给她揉着,一边低头道。

    “错了就是错了,我只是认错而已。”

    李凤游很少会主动去触碰叶诏音,她这么一抓手一揉叶诏音的火气就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瞬间熄灭了,滋滋的冒着烟。

    心里软软的还泛着一丝甜味,叶诏音唇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的上扬,也不能再故作气恼了,她坐在李凤游身边,一只手被李凤游揉着,另一只手就径直搭在了李凤游大腿内侧。

    她这么一个动作,吓的李凤游把她的手甩了出去,然后迅速的抓开她的手,又是警惕又是羞恼的看着她。

    “你干嘛,你就不能正经一会吗?”

    叶诏音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给你揉揉。”

    天地良心,她这次是真的没有那些旖旎的邪想,她就是觉得李凤游双腿无力,想给她揉揉回血。

    可李凤游已经是三人成虎,只要叶诏音的动作稍稍有些过分,她就觉得叶诏音是动了旖念,恨不得立即离她远远的。

    好不容易小鹿乱撞一会,可一不小心就撞死了,叶诏音沉了下了脸,低声问。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是。

    李凤游在心中腹议,可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低着头还用手拨了拨并拢自己的腿,夹着双腿挪了挪离叶诏音远一些。

    “当然不是,你多想了。”

    叶诏音看着李凤游一点一点挪开,脸越来越黑了。

    “是我多想吗?那你这是做什么?把我当豺狼还是虎豹。”

    李凤游也算是了解叶诏音的性子,此时是说什么她都会生气的,那所幸什么都不说,只是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道。

    “我渴了。”

    果然只要她一示弱,叶诏音的气就没处发,她哼哼了一声,沉声怼了她一句。

    “渴死你活该!”

    可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桌边提起茶壶晃了晃。

    空的。

    叶诏音提着茶壶往后门走去。

    “你等着,我给你烧一会水去。”

    走了几步她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扭头看着李凤游,一脸不耐凶狠狠的问道。

    “你饿不饿。”

    可不等李凤游回答,她却又哼了一声,连自己都要怼一句。

    “真是废话,一天多没吃东西。”

    然后转身就走了,留下一脸无奈的李凤游坐在床榻上。

    没等一会,后门就传来了一阵面香味。

    李凤游的小院子里有个小厨房,她通常都是从御膳房拿些食材过来自己做饭。

    厨房里放了一些米面蔬菜。

    显然叶诏音是轻车熟路,哪里放了什么东西她都知道。

    以前李凤游每次出门回来,都觉得自己屋子里的东西移了位,厨房里多了些东西。

    那时她以为是她不在时来打扫的宫女动了她的东西。

    直到后来有一次回来,看到叶诏音躺在她的床榻上睡觉,她这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叶诏音趁她不在跑到她这里来东鼓捣西鼓捣的。

    真不知道她堂堂一个娘娘,总是跑到她这院子来,是做什么。

    李凤游这么叹了口气,心底却又是有了答案。

    能干什么,自然是。。。

    思绪飘了那么一会,叶诏音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她一手端着一碗面,一手提着一壶刚刚烧开的水,头上梳理整齐的发丝乱了一些,脸上身上还蹭了一些黑灰。

    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叶诏音端着面走到她身边,还是板着一阵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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