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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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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味道我都闻厌了。”

    黑衣女人没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那便出去吧;出去便闻不到了。”

    叶诏音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不耐的放下手;幽怨的盯着黑衣女人的背影,跺跺脚。

    “李凤游,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这黑衣女子;真是许久不见的李凤游。

    李凤游垂着头抓着蒲扇的手紧了紧,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闹。”

    叶诏音黑着一张脸,阴郁密布,她咬着唇沉默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温柔了一些。

    “你没闹?从我随殿下到华清宫后,你就没正眼瞧过我。”

    李凤游垂下眸子,扇风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抿了抿唇轻声道。

    “诏妃娘娘不是嫌这药味难闻吗?还是早些回去吧。”

    叶诏音跨过门槛站在李凤游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后脑勺,眸中神色挫败愠怒。

    “我已经不是宫里的人了,这封号你又何必再叫,我看你分明就是成心气我。”

    感觉的到身后的人越贴越近,李凤游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左脸,触摸着那被炭火烤的有些温热的面具,低声道。

    “你回去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子。”

    叶诏音弯下腰伸手搭在她肩上,眸光闪过一丝怜惜心疼。

    “我说过我不在意。”

    这话不知说了多少回了,李凤游的死脑筋就是转不过弯,不就是脸毁了吗,叶诏音当初看上她李凤游,又不是凭她的样貌。

    贴在肩上的手传递着淡淡的体温,李凤游呼吸一窒,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

    “我在意。”

    叶诏音眼神闪烁,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李凤游不肯见她。

    燕挽亭和她说,当初在庆州城时,李凤游点燃火药就要离去时,正巧看到了身后不远处躲着两个幼童,便又折返回去将他们带了出来。

    正因为这般耽搁了时间,为了护着那两个孩子,面上被火烫伤了留下了疤痕。

    这些叶诏音知道后,第一反应便是心疼,她又不是什么看重相貌的人,李凤游一早就住进了她心里,赶都赶不走,这辈子除了和李凤游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她也没什么好期盼了。

    “你以前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身上的伤疤数也数不清,我何时嫌弃过你,怎么如今你又在意起来了。”

    李凤游站起身,背对着叶诏音白皙清秀的脸颊上,左脸戴着一块银甲面具,从额头到下巴将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殿下如何跟你说的,说我脸上伤了吗?”

    叶诏音踌躇了一会,才缓缓的伸出手,抓住李凤游的袖角轻轻拽了拽,她仰头,狭长的眸子中满是依恋。

    “李凤游我真的不在意,我就想跟你在一块,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凤游抬起头下颚的弧度冷硬绷紧,她缓缓转身看着叶诏音。

    “是吗?”

    叶诏音看着李凤游清瘦的脸颊,看着她那半张覆盖面容坚硬的银甲面具,手轻轻的抬起颤抖的抚摸上那带着冷意的面具,眸中闪着泪光,她哽咽着开口。

    “初白,我只是心疼你,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们都出宫了,也不必再去管什么姜国燕国了,日后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了,好吗?”

    叶诏音的话让李凤游颤动了,是啊,她如何不想岁月静好的和欢喜的人在一起,只不过她害怕,她怕如今这般丑陋的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叶诏音讨厌。

    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么的美,就算是现在梨花带雨也依旧美的让她心颤,可越是觉得叶诏音美,李凤游就越是自卑。

    她咬紧唇像是下定决心了,她垂下头双手微微颤抖着解开了衣带,瘦骨嶙峋的双手解开衣带后,几乎是急促的撕扯开雪白的亵衣,将肩背胸口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裸露在叶诏音的眼中。

    叶诏音目光下移,呼吸一窒,她几乎是被李凤游身上的伤惊吓住了。

    那丑陋褶皱的烧伤几乎遍布她的左胸,从肩头手臂到胸口,那疤痕层层叠叠就像是丑陋不堪攀附在她身上的蜈蚣,惨烈至极。

    李凤游看着眼前呆愣的叶诏音,讽刺的挑起唇角。

    “看看现在的我,叶诏音,我知道你此刻是心甘情愿的,可也只是此刻而已,若是再过上一年半载呢,或是三年五年,你难道就不会厌恶我吗?”

    说完后她迅速的转过身,将衣裳穿好,而后把已经熬药的药倒入早就放在一旁的碗中。

    滚烫的药汁将碗烫的灼热,可李凤游不管不顾,她双手端着,那灼痛感反倒让她清醒一些,自虐般减轻心中的压抑和那强忍着没有涌出的泪水。

    “我还要送药给殿下,我先走了。”

    说完李凤游就擦身而过,她没有回头看向叶诏音,只是一步一步转身走出去了。

    走过长廊走过淌雨的院落,她的背影挺直倔强,却也那么的孤寂无助。

    一直快走到燕挽亭的寝宫门口,她才顿住了脚步。

    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她垂下头微微喘了两口气,胸口那翻涌的痛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进去。

    就算再怎么坚强就算再怎么冷淡,她也终究是个女子。

    她会在意自己喜欢的人会不会因为那些丑陋的伤疤而厌弃她,她会在意刚刚叶诏音愣住时眼中闪过的震惊和她的沉默。

    只是说不在意而已,又有谁亲眼看到后,会真的不在意呢。

    就这么怔怔的站了好一会,一直到阿素看到她走了过来,她才低下头掩住了有些红的眼睛,迎了过去。

    阿素走的匆匆忙忙,倒是没注意到李凤游异样的神态。

    “凤游,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药没煎好呢?你送去给殿下吧,我要出门去买些东西。”

    李凤游应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往寝宫走去。

    “嗯。”

    她收拾好情绪敲门进去的时候,燕挽亭正披着外衣站在窗边,她苍白的神色丝毫红润了一些,看着窗外那簇被雨水浇灌的愈发翠绿的青竹,笑着道。

    “阿素还讨厌下雨,我倒是喜欢的很。”

    李凤游垂着头走到她身旁,低声道。

    “殿下,该喝药了。”

    燕挽亭转头接过她手中的碗,递到唇边喝了一口后,突然皱了眉头。

    “嘶,好苦,这药怎么凉了。”

    李凤游抬起头,有些愧疚惶然。

    “凉了吗我这就去重新熬一碗。”

    燕挽亭看着她,被没有将碗还给她,反倒是放在窗柩便,然后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第199章 惹怒!  
燕挽亭这么一问;这才惊醒了李凤游;她连忙低下头抬手拭去了面上那两滴泪;低声道。

    “殿下;我没事。”

    似乎不用深思;燕挽亭就知道李凤游为何会突然垂泪;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问道。

    “可是是为了叶诏音?”

    李凤游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拿着瓷碗的手却不自觉的捏紧了。

    燕挽亭笑了笑,苍白的面容上满是落寞。

    “我知你心中顾虑;可你又何必为了日后的事神伤呢?我问过她,她也和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嫌弃你,她心里真心有你,就连旁人都能看出来,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

    说完后她顿了顿;又接着道。

    “这天底下,能碰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本就不易,更何况她心里又有你,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地你何不放下心中的芥蒂;尝试着接受她呢?”

    李凤游伸手摸了摸左脸上那冰冷丑陋的面具,垂下了眸子;她知道殿下说的都是真心话,她也知道叶诏音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说来安慰别人的话;似乎张口就能说出一堆,可自己心里是如何想的旁人又怎么能知道。

    燕挽亭说着话宽慰劝导李凤游,字字真心。

    “你担心她日后会嫌弃你,可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人生在世,何必那么多顾虑,自当及时行乐便好。”

    李凤游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后她抬起头轻轻叫了一句。

    “殿下。”

    燕挽亭应了一声,正等着她继续说。

    “嗯?”

    可李凤游叫了一声后,又什么都没说了,只是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瓷碗道。

    “卑职去给您再熬一碗药。”

    燕挽亭笑了笑,从她手上接过了瓷碗然后将那些苦的胆汁都能吐出来的药汤,一口气喝完了,她拿出一条丝帕擦拭唇角,笑容浅薄。

    “不必了,凉了就凉了,不过是苦些罢了,我习惯了。”

    就这么看着燕挽亭喝下了药,李凤游唇张了张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接过了燕挽亭递过来的碗。

    燕挽亭转头看着窗外背对着她。

    “无事便退下吧。”

    李凤游点点头,她神情有些无奈,可到底还是开口告退了。

    “那卑职就先告退了。”

    她在天机谷养伤的时候就听阿素说过,在宫里的这一年殿下总是把自己关在殿内,从不肯出门,就是连去院子里走走都不曾去。

    如今出了宫到了华清宫,还是如此,成日一人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也不怕憋坏了。

    可旁人怎么劝她也听不进去,就是师叔来说过她也不听,更何况李凤游,她也只能作罢。

    李凤游走后没多久,院子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诏音的妹妹叶诏袖。

    上回和夏秋潋来华清宫时,因知道叶诏袖也是江询言派来的细作,燕挽亭便派人将她看守在华清宫。

    可时间久了,她便将这事给忘了。

    这次回华清宫见她还在,燕挽亭倒是有些诧异。

    不过叶诏袖一心都念着她的姐姐,自从来了燕国也似乎并未做过什么坏事,燕挽亭便也就当自己是做了件好事,看着叶诏音和李凤游的面子上,让她继续在华清宫住下了。

    自从燕挽亭回到华清宫后,不知为何叶诏袖就时常会来看她,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两坛君笑醉,就算是燕挽亭不理她,她也不觉得无趣,只是坐在屋子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燕挽亭一句话也不说。

    到了天黑便离去。

    叶诏袖来去自如,一进门就往桌上放下两坛酒娇媚的身子依在桌上,撑着额角看着燕挽亭的背影道。

    “燕姑娘,今日这酒你可要品上一杯,这是君老板刚刚从酒窖中取出来,放了十年的好酒。”

    知道了燕挽亭的身份,她却还是称燕挽亭为燕姑娘,倒也不怕燕挽亭恼怒。

    燕挽亭背对着她站在窗边,冷冷的回道。
 ?

    “我身子不好,不喝酒。”

    叶诏袖往夜光杯里倒了两杯酒,然后端着身形摇晃的走到了燕挽亭伸手,一手递给了她。

    “半杯就好。”

    燕挽亭转头看着她,见她笑意嫣然神情妩媚,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伸手推开了。

    “不必。”

    叶诏袖看着燕挽亭笑了笑,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将另一杯也喝完。

    喝完后,她笑笑仰头,眸子间闪烁着复杂的眸光。

    “当真是好酒。”

    燕挽亭神情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既然是好酒,那你便回去自己喝,或是找个识酒香的人同你一起喝,岂不是快哉。”

    叶诏袖靠在窗柩边,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燕挽亭,语气略带娇媚。

    “我就想找你喝,你忘了以往我们在酒楼把酒言欢嘛,这好酒自然是要找我想给的人喝,不是随意找个人就配得上我这两坛好酒。”

    “我没兴趣。”

    叶诏袖愣了愣,她看着燕挽亭冷然的侧脸,突然有些怔怔道。

    “你变了好多,好像。。。。没了生气没了灵魂。”

    燕挽亭没理她,只是转身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茶。

    “叶姑娘,你似乎有些逾越了。”

    叶诏袖挑唇一笑,跟着走到桌边,在燕挽亭身侧坐下,她把玩着桌上的酒壶,笑道。

    “我知道。可我也知道就算我逾越了,你也不会罚我。”

    燕挽亭冷冷一笑,神情有些厌倦。

    “我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你以为我当真不会罚你?”

    叶诏袖胆子大,不仅在燕挽亭面前没有丝毫的敬意,甚至当着她的面提起了夏秋潋。

    “是因为献妃娘娘吧,我记得你上次带她来华清宫,那时你看起来。。。很开心很满足。”

    燕挽亭握着茶杯的手骤然收紧,她扭头看着叶诏袖,眸中的冷意就如同寒日里的冰块般袭人。

    可叶诏袖仿若未察觉,继续道。

    “都说献妃娘娘病逝了,你就因为她,就这么把自己关起来了?没想到堂堂的燕国公主,也是这么个情种。”

    燕挽亭冷冷一笑,眸中的寒意带着一丝阴戾。

    “叶诏袖,你果真是放肆,本宫对你已多有容忍,可你竟这般。。。”

    叶诏袖就这么直视着燕挽亭的眸子,没有半分惶恐,她挑唇讽刺笑道。

    “燕挽亭,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心怀天下野心勃勃,可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个女人,就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天下的女人何其多,又不止她夏秋潋一人。”

    “砰。”

    破碎的瓷片溅射在地面,瞬间弹开了。

    燕挽亭猛的站起身,她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她狠狠的看着叶诏袖,原本淡漠的没有一丝神情的脸上满是难掩的怒气。

    “你好大的胆子。”

第200章 画地为牢  
叶诏袖被燕挽亭关入监牢的事;叶诏音很快便知晓了;她当即就跑去拉着李凤游去了华清宫的监牢看叶诏袖。

    原本看守监牢的人说奉了公主殿下的命令;谁来都不能见叶诏袖。

    可李凤游见叶诏音急的眼睛都红了又拗不过她;只能下命让看守先开门;她一会再去向燕挽亭说清楚。

    看守很是为难;可谁不知道李凤游是公主殿下的头等心腹;最好一番苦求无果后,还是将监牢的门打开了。

    叶诏袖一身青衣施施然的坐在监牢中;神色看上去倒是不急不躁很是淡定,见叶诏音和李凤游开门进来了,也只是淡淡一笑道。

    “姐;你来了。”

    叶诏音沉着脸,一进门便责难道。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与你说过,叫你别去惹她吗?”

    叶诏袖眉尖一挑;撑着额角轻轻一笑。

    “可是我就是看不惯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好骂她一顿才好。”

    叶诏音见她一副不知悔过甚至半点都不担忧自己处境的模样,一股怒气就冲了上来。

    “她到底是公主,是皇家人;你以为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我告诉你她就是下令砍了你;以我现在的身份我都没法给你说情。”

    明明叶诏音急的都要跳脚了,可叶诏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不说,她若是要杀我;那便让她杀好了。”

    叶诏音对这个妹妹头疼不已,从姜国跑来当江询言的细作就罢了,燕挽亭许是看在她的面子看在李凤游的面上放了她这妹妹一马,现在还不知身份,跑去教训惹怒燕挽亭。

    “你以前那么聪明机灵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蠢了,你以为你是她什么人,朋友?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怎么想,你都没资格去教训她,我看你分明是活够了。若是活够了,还不如去跳河跳江,砒霜匕首白绫任你挑,你非要去招惹她。”

    叶诏袖讽刺一笑,冷冷道。

    “对啊,我就是蠢,你当初一走了之留我在府里,父亲逼我嫁给一个有十个妾室的老头时,我就该乖乖的嫁了,何必跑来燕国背井离乡。”

    叶诏音一愣,面上的怒气一点一点的消散了,转而是深深的无奈,她坐在叶诏袖身旁,轻声问道。

    “我走之后,父亲就逼你嫁给李大富?”

    李大富便是当初父亲逼叶诏音嫁的那妻妾成群的老头,后来她说服江询言来了燕宫成了燕皇的妃子,这才没嫁成,只是她没想到,她走了之后,父亲既然逼着叶诏袖替她嫁过去。

    这事,自她来华清宫与叶诏袖重逢后,叶诏袖从未对她提起过。

    叶诏袖偏开头,只留给叶诏音一个冷然的侧脸。

    “你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你要走,你要过你自己的生活,我何尝不是。当初你一走了之,一句话也没对我说过就抛下了我,我本以为在府里那么多兄弟姐妹里,你待我是最宽厚亲密的,可其实只不过是我自作多情,在你眼里和我大哥大姐她们压根就没区别。”

    叶诏音神情复杂。

    “不是,我只是觉得父亲他那般宠你,定会帮你找个好夫婿,我没想到。。。”

    叶诏袖的母亲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虽然在府里也是个妾室,但是知书达理性子温婉,父亲对她很是宠爱,连带着叶诏袖也很是得宠。

    哪里像叶诏音这般,一个可有可无不如一个下人的歌姬的女儿。

    在家中时,家里的那些兄弟姐妹对叶诏音向来只有欺负凌辱,唯独叶诏袖对她好,叶诏袖也算是家中为数不多,真心待她好的家人了。

    叶诏袖冷冷一笑道。

    “呵,你难道不知道她的为人?他眼里只有权力,李大富当初看上你,你又嫁来了燕国他怎么肯善罢甘休。他官大父亲两品,父亲讨好都来不及,见我长得像你便让我替你嫁过去,送我去李大富府上那日,若不是我趁机逃走了,恐怕你压根就没机会再见到我。”

    当初来燕国,叶诏袖就是为了找叶诏音,就算江询言假意用家人威胁她,她也丝毫不在乎。

    她只想找到叶诏音,找到这个她唯一真正爱着的亲人。

    可她不曾想,她这么记挂着的姐姐,这些年过的好的很,还似乎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叶诏音见叶诏袖眼睛通红,却逞强不看自己,心中有些心疼愧疚,她伸手轻轻的揽住了叶诏袖,在她耳边柔声道。

    “当初是我的错,我走时应该带上你。可现在我们姐妹好不容易重逢了,我还没好好的补偿你,你怎么就能去惹怒公主殿下呢?她如今喜怒无常,就怕我去求情,她也不会听我的。”

    叶诏袖抬起的手又轻轻放下了,她任由叶诏音抱着自己,只是倔强的转头红着眼睛赌气道。

    “那就随她去,要杀要剐也不过她的一句话而已。”

    叶诏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去说那番话故意激怒燕挽亭。

    当初和燕挽亭相识还不知她身份时,她觉得燕挽亭是个潇洒恣意的女子,就像江湖侠客那般。

    在异国他乡身上还背负这细作身份的叶诏袖,日日过的如同一只受惊的金丝雀,每日提防着旁人,还时不时要受江询言的威胁,唯独找到叶诏音是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可燕挽亭不像酒楼的男客一样,用觊觎调笑的眼光看她,每回来君笑醉都只是让她弹一曲,然后与她饮几壶酒,和她谈论江湖轶事。

    每次走的时候,她会笑着和叶诏袖说。

    “叶姑娘,下回来我给你带几坛好酒。”

    和燕挽亭相处时,她似乎能放下那些愁绪,与她一醉方休,听着她说下回来给她带好酒,便心中窃喜。

    可后来知道燕挽亭身份了,她却又有些怕,怕燕挽亭会杀了她,更怕燕挽亭对她失望。

    上回燕挽亭带着夏秋潋去酒楼见她时。

    她一眼就能看出燕挽亭对那天仙似的冷面美人不寻常。

    无论是她对夏秋潋说话的语气还是看向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温柔痴情,就像是一坛世上最好的佳酿,让人情不自禁的溺死在她的眸子里。

    那次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女子也可以对女子钟情。

    身份揭露,燕挽亭并未杀她,只是将她囚于华清宫。

    这些日子她每日都在想,想着她活着一辈子,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可每回想着想着,她就能想到燕挽亭。

    就算燕挽亭如今对她不屑一顾,她还是想和燕挽亭回到当初相识的日子。

    一起同饮一坛酒,燕挽亭躺在榻上闭着眼面带笑意的听着自己为她弹一首曲子。

    那种向往最后竟超越了她想找到叶诏音的初衷。

    可燕挽亭再也没有来过华清宫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华清宫还关着一个细作,一个曾经跟她饮酒谈天论地的女子。

    再然后天下格局骤变。

    叶诏袖待在华清宫,听着人讲公主领兵去攻打姜国了,姜国亡了,燕皇驾崩了,太子继位了。

    最后。

    她好歹是等来了燕挽亭。

    可回来的燕挽亭却似乎变了个人,她不似以前那么恣意潇洒了,她变得颓废虚弱,她的双眸中也再没了光彩。

    她每日把自己关在那小小的房子里,就像是画地为牢,自己不肯走出半步。

    叶诏袖只不过是看不下去,她觉得这样的燕挽亭不是真正的燕挽亭。

    可到底对燕挽亭来说,她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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