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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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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
落仙亭外有不少人看到亭落下那两个相依偎的女子; 只是众人似乎并没有多想; 只道是两个关系亲昵的闺中好友。
之前败在夏秋潋手下的那位白衣公子并未离开; 和两三好友就地坐在不远处的石块上。举着手中的酒杯,一边与好友吟诗; 一边不时将目光投向落仙亭内的夏秋潋身上。
就这么任由夏秋潋抱了许久,燕挽亭突然垂下头; 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她轻轻的拉开了夏秋潋的手,开口道:“我有些累了,回去吧。”
夏秋潋退后了两步; 面上神色突然苍白了不少,燕挽亭的举动和她的沉默似乎就是在间接的拒绝自己。夏秋潋抬手勾起额角的一缕发丝,潋眸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嗯。”
两人转身正要向外走; 突然从天而降一个穿着黑衣蒙面的刺客,手中握着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长剑。他一落地; 就一言不发的持剑; 向着燕挽亭胸口刺去。
这刺客出现的太快,燕挽亭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愣了楞看着向自己刺来的长剑; 本能的伸手去挡; 可一旁的夏秋潋脸色一白,及时将她拽了开来。
刺客一剑刺空,丝毫不乱,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夏秋潋的小腹; 夏秋潋身形不稳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石柱上,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唇角溢出了一道血痕。
纵然腹部剧痛,她却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扑上前去,抓住了刺客挥剑向燕挽亭砍去的手。刺客一怒,转身对着她又是一掌。
燕挽亭眼看着夏秋潋被打的吐血倒在地上,眸中闪过一道狠厉,随即抓起桌上的棋盘狠狠的砸在黑衣人的头上。黑衣人额头剧痛,一时有些晕眩,倒退了两步。
不远处瞧见有人白日行凶,竟不敢上前来,反倒是纷纷倒退。既不上前,又不跑走,就站在不远处看戏似的眼看着两个弱女子被刺客刺杀。
就连一直注意着夏秋潋的那白衣公子,见此情形,一摔酒杯本想上前,可被友人拉住后,竟犹豫了半晌,而后颓然来了下去跟着躲远了。
燕挽亭原本功力不弱,可这两年大病一场,身体大不如前。更何况这黑衣人是训练有素的刺客,下手果决,一出手便是杀招。在亭落纠缠了好一会,燕挽亭的手臂上已是被划了一刀,她倒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与她对峙的黑衣人。
眼角余光却控制不住担忧的看向一旁昏死了过去的夏秋潋,黑衣人似乎察觉到她很在意地上的女子,便抬剑直接对着夏秋潋的胸口刺去。
不远处才露面的叶昭音等人,看见亭落里的一幕,竟是愣住了。
叶昭音更是一脸惊愕半信半疑的扭头看着一旁的李凤游,问道:“初白,你师父下手这么狠?”
“糟了。”李凤游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那个黑衣人用的剑法招招狠厉,怎可能是了辞。她暗道了一声不好,急忙掠身飞去。
燕挽亭是用手抓住了黑衣人刺向夏秋潋胸口的剑,锋利的尖锐向上一挑,若不是燕挽亭及时松手恐怕五指都会被削断。
猩红温热的血滴滴在夏秋潋的脸上,她缓缓的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不敌的燕挽亭似乎就快被刺客刺中了。她脑子嗡的一响,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扑了上去,抱住了燕挽亭。
燕挽亭只听一声闷哼,怀中扑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身子。刺客的剑刺在夏秋潋的背部,锋利的长剑足足刺入了一大截。
夏秋潋在燕挽亭怀中闭上眼前,只在耳旁说了两个字:“快走。”
说完便瘫软的倒了下去,燕挽亭怔住了,心像是被锋利的刀刃狠狠划开了般,疼的她眼前一黑。
她红了眼,抬起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伸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跌落在地,见刺杀无望,便急忙爬起来想要逃走。可赶来的李凤游已经到了迎面赶来,她一把将黑衣人面上的黑纱揭去,而后又是一掌劈在黑衣人的脖颈上,黑衣人顿时失去了神智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她丢下黑衣人,急忙奔到燕挽亭身前,焦急道:“殿下。”
燕挽亭像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似的,她缓缓的滑倒在地,抱着夏秋潋背上的手抬起,那一片沾染的猩红湿润的血红,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无助的摸了摸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怀中的人紧闭双眸呼吸微弱,她轻唤了一声:“秋潋。”
而后她抬头看着李凤游,声音颤抖着怒吼道:“去找大夫,福安师叔,快去叫人来。”
了辞才换好一身黑衣从天而降,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不仅愣住了。没有丝毫犹豫,她扯下了面上的黑纱,快步走了过来,将夏秋潋从燕挽亭怀中扶了起来,点住她的穴道止血,而后喂她吃了一粒丹药,抱着她飞身而去。
留在落仙亭内的燕挽亭面容惨白双眼无神,她呆呆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一摊血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身上沾着的夏秋潋身上淌出的血迹,久久没有回过神。
夏秋潋昏倒前那急促短暂的一声快走,不停的在脑海中回荡。
李凤游有些自责的上前一步,轻声唤了句:“殿下,我们先回去吧,有师父在,夏姑娘一定会没事的。”
燕挽亭垂下眸子,良久过后才缓缓站起身,她捡起一旁掉落的棋盘,走到昏倒的黑衣人面前。狠狠的向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黑衣人闷哼一声没了生息,溅起的血沾在燕挽亭面上。
她没有停,紧握着棋盘一下又一下的对着黑衣人的脑袋砸着,飞溅的血花中混杂着粉白的脑浆。李凤游站在一旁,没有出手阻拦,只是眼看着燕挽亭将黑衣人砸的面目全非,直到她没了力气,摇摇晃晃站起来,这才上前扶住了她。
燕挽亭伤的不重,不过是手上被剑刃划伤了。一回华清宫,她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辞的药庐外等着,任由阿素替她包扎好伤口,她像是没了痛感似的,没有皱眉没有呼痛,只是看着紧闭的房门回不了神。
包扎好伤口后,阿素又同李凤游和叶昭音跪在她身后。
本来阿素身为燕挽亭的贴身护卫,是不应当离开的。可叶昭音为了让燕挽亭和夏秋潋独处,竟是将她拉着离开了,这才导致被刺杀时,燕挽亭身边无一人护卫。
叶昭音是好心办坏事,她没想到会有人知道燕挽亭的踪迹,前来刺杀。如今夏秋潋重伤生死未卜,燕挽亭悲痛欲绝魂不守舍,心中很是自责,便跪地求燕挽亭责罚。
燕挽亭此时没有心思去追究谁的过错,她满心都是重伤的夏秋潋,生怕她就这么丢下自己走了。她楞楞的看着房门,脑子一片空白。
若是她相信了夏秋潋的话,和她早些离开,或许刺客就扑空了压根没机会伤她。她没想到夏秋潋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这么拼死的护住自己,而她还在疑心夏秋潋对她是否真心。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漫长的如同一年。
等到了辞和福安开门,燕挽亭踉跄着快步迎了上去,看着了辞眉头紧蹙欲言又止,再看看福安偏开目光闭口不言的模样。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燕挽亭盯着她们两人看了眼,便推开了她们,径直闯入了屋内。
她走的又快又急险些被门槛绊倒,满身血污发丝凌乱的她丝毫不在意此时的狼狈。走进了屋,却又放缓了步子,短短一段距离,燕挽亭却许久才挪到了床榻边。
夏秋潋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躺在床榻上,脖颈上还有几抹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
她半跪在床榻便,伸出手颤抖的抚上了夏秋潋的面庞,她垂下头轻喘了两口气。喉中涌上了一股腥甜,她努力的咽了下去,张了张嘴,却哑然失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无力的垂下头埋在夏秋潋脖颈旁,声音孱弱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是我不该,我不该几次三番的拒绝你。我心中明明怎么也放不下你,却死要面子不肯拉下脸面。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好起来,我再也不倔了。我们一起好好,好好的度过余生。”
明明悲痛至极,眼中却干涉疼痛的掉不出一滴眼泪,燕挽亭喘着气胸中的闷痛感让她喘不过气。
“秋潋,你不是说要与我看云卷云舒嘛,你不是说活了两世,只想安安稳稳的跟我在一起吗。那你就别抛下我,你若抛下我,我就什么都没了。不要丢下我,我只有你了,你听到了吗,你醒过来阿,你跟我说一句话,你答应我阿。”
眼中的泪终于淌了下来,沾湿了夏秋潋的脖颈,燕挽亭脆弱的如同一个孩童,她低声祈求着:“我不气你了,我不怨你了。求求你秋潋,你睁开眼看看我阿。”
“咳。”躺在床榻上虚弱的人儿像是听到了燕挽亭那一句一句的挽留,突然轻咳了一声。
燕挽亭猛地抬头顾不得脸上放肆流淌的泪水,眨也不眨的盯着夏秋潋的脸,甚至屏住了呼吸,生怕刚刚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幻觉。
夏秋潋漆黑的睫毛颤了颤,干涩的唇瓣轻轻的张了张,未睁眼她便轻声道了句:“你好吵。”
话音刚落,她就睁开了眼缓缓偏头看着一旁愣住的燕挽亭,挑唇一笑声音沙哑:“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不气我了?”
燕挽亭抬手抹去面上的泪水,抓着夏秋潋的手紧紧的握住:“你好起来我就不气了。”
“了辞前辈说,我的身子比以前好多了,若是以前恐怕就一命呜呼了。”夏秋潋很累,身上痛的厉害,可她不敢闭眼睡去。她怕等她再醒来,燕挽亭又是那一副冷然的面容,她贪恋现在燕挽亭看着她时不舍的神色。
燕挽亭小心翼翼的垂头贴在她手上,乖巧又脆弱:“你知道吗,我刚刚真的好怕,怕的要死。我怕你丢下我走了,我怕你真的要放弃我了。”
夏秋潋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轻的蹭着燕挽亭的侧脸,她看着燕挽亭,眼中闪烁着欣喜的泪光:“我舍不下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这么口是心非,我若真的丢下了你,你一个人该多难熬。”
燕挽亭闭上眼,恶狠狠道:“既然已经缠了你一世,也不在乎剩下的几十年。夏秋潋,下半辈子我还会缠着你,死也不放手,你休想再跑。”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夏秋潋控制不住的缓缓闭上眼,再次陷入沉睡前,她终于说出了口:“换我缠你吧,舍不得死也要缠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可以完结了。
有点舍不得,不过已经快三年了,她们到底还是圆满了。
☆、不负(完结)
一晃就过去了半月; 天气愈发炎热起来。在福安的照料下; 夏秋潋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窗外的榕树枝桠上; 几只翠绿的小鸟正蹦蹦跳跳。青鸢和绿阮带着玥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玩耍,夏秋潋垂头坐在檐下; 手上是半本看了一半的棋本。
阳光透过树荫在地上投射出点点光斑,夏秋潋有些疲惫的伸手揉了揉额角; 放下书。玥儿满身是汗的从不远处笑着跑了过来; 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挂在椅背上,然后凑过来在夏秋潋面上亲了一口; 然后又跑了回去跟青鸢绿阮继续抓迷藏。
夏秋潋看着她的背影,连忙轻声叮嘱道:“跑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玥儿一边跑走; 一边大声的应了句:“知道了娘亲。”
夏秋潋看着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调皮模样,挑唇欣慰的笑了笑; 这段日子玥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也忘了当初那件事。
提着木盒走进院子的福安和玥儿装了个满怀,她踉跄了一步小心的护着木盒,然后摸了摸玥儿的脸蛋; 笑着道:“小家伙; 小心点乱冲乱撞的,差些把你娘亲的药膳撞洒了。”
玥儿对着她吐了吐舌头,然后上前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撒娇道:“福安姐姐 ; 今日有给玥儿带糖葫芦吗?”
福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撇着唇角:“这两日你了辞姨娘都没让我出门,你若想吃糖葫芦就等殿下回来捎给你吧。”
都过了半月,玥儿还在生燕挽亭的气,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记得燕挽亭,可这孩子仍是在赌气。她哼了一声,跺了跺脚不满道:“我才不要吃那个坏人的糖葫芦。”
福安了然一笑,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道:“行了,去玩吧,我要把药膳送去给你娘亲。”
玥儿应了一声又跑走了,福安便提着木盒走到了夏秋潋身旁,放下了木盒端出一碗温热的药膳,放在一旁的木案上。
福安看着夏秋潋嘿嘿一笑:“这是刚刚熬好的药膳,秋潋姐姐趁热吃了吧。昨日青鸢说药膳有些苦,我特意加了些陈皮,秋潋姐姐先试试味道吧。”
夏秋潋看着眼前面上挂着单纯自然笑意的福安,温柔一笑,真诚的道谢:“这些日子劳烦福安小太医照料了。”
福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秋潋姐姐何必跟我见外,殿下走的时候可是特地嘱咐我好好照料你。”
夏秋潋拿起一旁的药膳,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有些担忧:“算来,她都走了三日了。也不知庆州的百姓,现如今可还安好。”
当年庆州埋葬了数不尽的百姓和姜国的将士,也同样炸毁了庆州的堤坝,今年开春燕国四处都在降雨。庆州也是阴雨连绵了近两月,上流河岸的洪水积蓄而下,将庆州还未完成的堤坝冲毁,也不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夏秋潋得知庆州洪灾的消息后,亲自带着粮草银两前去庆州赈灾,加筑被冲毁的堤坝缺口。
福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殿下本不用亲自去的,听说庆州城内都被洪水浸泡,到现在水都没散去。”
“她对庆州有愧,再说百姓受苦她也一定会去的。”
一小碗药膳很快便吃完了,夏秋潋放下碗站起身,扭头看着福安道:“如今我身子已经恢复了,明日可能去庆州?”
福安惊愕的看着她,连忙摇头道:“秋潋姐姐,你就别逼我了。殿下可是叮嘱我好好照料你,如今庆州还在闹洪灾,怎能让你去。”
庆州堤坝之上,燕挽亭正冒着大雨指挥着将士将木桩钉入土地中,再用装满石块和泥土的麻袋垒在木桩内,一袋一袋堵住不断涌水的堤坝缺口。
燕挽亭陪着将士在堤坝上已经坚守了三日,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浸湿。见身旁一个扛着麻袋的将士因疲惫不小心摔倒,燕挽亭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将他肩上的麻袋取了下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自己顶了上去。
一直到半夜,堤坝的缺口这才全部被堵住了,堤坝之上到处都是累倒就地休息的将士。燕挽亭拖着疲累的身子,靠在一旁,身后是百姓的欢呼声。她一直紧绷的面上,也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李凤游从一旁钻了出来,坐在她身旁,她和燕挽亭一样累的几乎爬不起来了,她轻唤了一声:“殿下,堤坝的缺口都已经确认无误被堵住了,大雨也要停了。您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歇息会吧。”
“让将士都回去,再留些人看着。”燕挽亭点点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李凤游急忙起身扶起了她。
燕挽亭暂且住在城外的一处驿站中,在李凤游的搀扶之下燕挽亭回了驿站,李凤游去准备沐浴的温水。
身子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燕挽亭皱着眉头推开了门,抬起眸却瞥见了屋内那道熟悉清瘦的身影。
夏秋潋听闻开门声,连忙回头看向燕挽亭。看着燕挽亭狼狈的面容,她急忙快步走到燕挽亭身旁,碰到她身上被雨水浸湿的衣裳,便想也不想的扯开了她的衣襟。
燕挽亭眼也不眨的看着她,任由她为自己褪去了外衣,过了一会才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秋潋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褪去她的衣裳,而后摸着她略显冰冷的肌肤。轻叹了口气,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好照料自己,是不是好几日没歇息了?”
燕挽亭回抱住了她的腰肢,皱着眉头嗔道:“不让你跟来,你就自己偷偷溜进了驿馆,身子好了?”
夏秋潋靠在她肩头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怕你多想,又想见你。”
一向吝啬甜言蜜语的人,今日竟是主动说了,燕挽亭心中仿佛涌入了一股暖流。被夏秋潋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安心的好似所有的倦怠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了。
她闭上眼,抱着夏秋潋,在她耳边欣喜道:“今日堤坝的缺口都被堵住了,不出两日城中的水就会泄去,我吩咐庆州的知府开仓放粮。庆州的赋税皇兄也会免去,明日我们就能回青州了。”
夏秋潋点了点头,她知道只有燕挽亭在庆州的百姓就不会受苦。只是累了她三日,她此时最需要的大概就是歇息,她轻轻抚过燕挽亭的背脊,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累?”
燕挽亭点了点头:“这几日都在堤坝上,从夜里忙到天光,的确没合过眼。”
夏秋潋闻言眼中满是怜惜,她急忙拉着燕挽亭坐在床榻上:“那你先歇下睡一会,我吩咐人去做些膳食,等你醒来再吃些。”
燕挽亭乖乖的躺在床榻上,一沾床眼皮就像是打架似的,她强撑着一丝理智撒娇似的抓着夏秋潋的手不肯松开,喃喃道:“我想吃你做的蛋羹。”
话才说完也不等夏秋潋回答,她就闭上眼沉沉睡去了。夏秋潋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榻边,疼惜的抚过她疲惫苍白的面颊。
等燕挽亭再醒时,夏秋潋已不见了踪迹,天已经蒙蒙亮了。昨晚见到夏秋潋就像是一场梦,她爬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作了干净雪白的中衣,一旁的木案上燃着安神香。
房间里那熟悉的淡淡香味,似乎在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她赤脚踩在地上靴子都未穿上,就急忙走向门边。
只是才走到桌边,门就被轻轻推开了。夏秋潋端着一碗蛋羹和一盘烤的焦黄的面饼,走了进来。看着已经起身的燕挽亭,夏秋潋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又转身出门让门外的李凤游备些温水来替燕挽亭洗漱。
一大早,夏秋潋就忙碌着替燕挽亭穿上了衣裳,又照料她洗漱。等燕挽亭茫然的洗漱打扮好,坐在桌边,夏秋潋又端上了一碗温热的蛋羹。
燕挽亭呆呆的吃了一口,眼睛眨也不睁的看着夏秋潋,碗里的蛋羹吃了大半,她这才突然笑了笑:“你现在,倒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
夏秋潋嗔了她一眼,白皙的面颊微红:“你这是在取笑我?”
燕挽亭摇了摇头,笑看着她:“我只是没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孤傲冷清的夏小姐,有一日也能被我拉下凡尘,沾上烟火气。”
夏秋潋轻哼了一声:“你分明就是在取笑我。”
眼前的人面染红晕的嗔怒,桌上的粗茶淡饭美味暖心,燕挽亭注视着夏秋潋。良久后,这才轻声开口道:“这样真好,好的像梦似的。”
“那我们就在梦里,再活半世。”
填饱了肚子,燕挽亭还是觉得困倦,便拉着夏秋潋一起躺在床榻上,继续歇息。
夏秋潋忙了一夜,替她擦拭身子换上干净的衣物,一大早又起身为她做饭,也正有些累了。
两人便依偎在一起,躺在驿站简陋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门外的李凤游像跟木桩似的守着外头,偶然回头望一眼紧闭的房门,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有了夏小姐的陪伴,这几日庆州的事也算是了了殿下的一桩心事。
李凤游默默的抬起手抚上了面上那半边面具,心中一阵温暖。等殿下和夏姑娘睡醒了,她们就该回华清宫,那里有她惦念的人,有师父师妹,有调皮可爱的玥儿。有她和殿下余生在乎的所有人,真好阿。
上苍到底没有辜负她一直以来的期盼,还了殿下的圆满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有点仓促,但是真的完结了。
两年多了,虽然也想过HE,可还是不忍心。
希望没有辜负她们,也没有辜负一直支持作者菌的你们。
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之,希望所有想要幸福的人都如愿吧,包括作者菌自己。
emmm,顺便宣传一下作者菌即将发布的新文。丢下文案,快速溜走。
无心插柳(娱乐圈)
臭名昭著的纨绔富二代和童星出身的花瓶女星加盟大热综艺节目第二季,这一消息在网络上不胫而走,瞬间让全国网民炸开了锅。
听说这个富二代恶迹斑斑,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就是为了潜规则旗下的明星小鲜肉。
听说那个花瓶女明星,被人包养后专门演一些口碑扑街的烂电影,路人缘差到爆炸。
网上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只要她们加盟,就全网抵制这个节目,这么两个全身都是黑点的人,一定会毁了这个第一季好评不断的综艺节目,简直就是两颗人间恶瘤。
节目在全网抵制下开播了,吃瓜群众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点开了,然后就凌乱了。
怎么回事,这跟想象的不一样阿,为什么纨绔富二代这么高贵冷艳,为什么花瓶女明星这么温柔接地气,为什么她们两个只要同框,整个镜头都开始冒泡泡了?
节目播出后,口碑一边倒,网络上刮起了一股妖风。林涧深和白娉竹从恶迹斑斑二人组,一举成了全国最有名的同性CP,瞬间蹿红成了顶级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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