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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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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和庄小姐有关?”
  “没关系。”
  楼宛之看出来了:“明明就是有关系,你看你这眉毛拧的。”
  “我去告诉二姐了。”楼宁之说着就往房门外走。
  楼宛之:“不是,我连汤都喝了; 你还有什么好告诉她的啊?”
  楼宁之:“我就说你看电视的时候到处夸别人好看,上网搜人家名字存了一堆写真图。她要是翻你手机没翻到,我就说是你删掉了。”
  楼宛之:“……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楼宁之:“哼。”
  “吵什么呢,在门外就听见你们俩在吵吵嚷嚷的。”楼安之推门进来,穿一身洗得干净的白大褂,面前的兜里插着支钢笔,修长的玉颈上挂着听诊器,查房的文件夹夹在腋下,她一穿上这身制服就自带严肃气质,两个人都没吭声了。
  楼安之看向楼宛之面前的碗,问:“你又不肯喝汤?”
  楼宛之忙低头呼噜呼噜喝汤。
  楼宁之蹲回沙发上。
  “别吵架。”楼安之叮嘱了一句,说,“我还没忙完,晚点儿过来。”
  楼宛之转院到了楼安之的医院休养,每天在床上躺着等待她忙里偷闲的“宠幸”,她一走楼宛之坐直的背脊又弓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嘬着汤,挑刺道:“有点儿咸了。”
  楼宁之在沙发躺下,爱答不理地说:“那你兑点儿水喝。”
  “你这是对待一个病号的态度吗?”楼宛之先还小小地生着气,现在瞧见她似乎一脸郁卒没精打采,气消了,好声好气地耐心问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楼宁之把脸埋进沙发里。
  楼宛之在心里啧了一声,这就是真的了,脸上藏不住事。
  “跟我说说?”楼宛之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你这样不怕憋死自己么?”
  “憋死算了。”楼宁之赌气道。
  “就算你憋死自己,害你不开心的人也不会得到什么惩罚啊?”
  “谁说没惩罚了,她得守寡。”
  楼宛之明白了,敢情是庄笙,庄笙那么好脾气的人,哪里惹得到她?
  “她又怎么你了?”
  “没怎么我。”
  “那你怎么回事?”
  “不关她的事。”
  楼宛之彻底糊涂了,一会儿不关她的事一会儿又关她的事,算了,她还是闭嘴喝汤吧,多说了这么几句话把自己说口渴了,正好解解渴,边喝边撇嘴,汤是真的咸,她没瞎说。
  楼宁之搬着小凳子默默坐过来了。
  楼宛之默默喝汤。
  楼宁之说:“我可太生气了。”
  楼宛之放下心中石头,暗道一声:终于开始了。
  事情要从她们俩回京的时候说起,刚回京的那几天万事大吉,日子甚至可以说是过得赛神仙,每天晚上挑一家美食店出去尝鲜,把这个月上映的口碑好点儿的电影都刷了一遍,睡觉睡到自然醒,楼宁之要是想数钱也能数得手抽筋。
  等庄笙开始工作了,事情就不一样了,第一天就飞越了半个中国,到现在,过去一个礼拜了她都没见着人回来。
  说是新戏统筹什么什么的,得开会,楼宁之只听说过导演、编剧还有制片方在项目之初是要开会商讨的,她一个主演跟着开什么会,凑哪门子的热闹?
  庄笙回答她说,具体剧组要求不一样,这个剧组演员参与度高,说明导演和剧组认真负责。楼宁之听了她的解释,虽然心里不满,也没不懂事非跟她犟嘴,总的来说是为了拍出来的戏好,多花点时间能原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庄笙戏还没开拍呢,剧组就开始炒作了,有意无意制造出绯闻话题。女明星的粉丝惯来没有男明星女粉能打,何况庄笙还只是个小红的明星,借着网剧播放的热度勉强跻身二线而已,剧一结束,便从队列里掉了出去,回到了她的三线女星地位。男主是二线小生,但是粉丝战斗能力堪比一线,撕得庄笙微博下惨不忍睹,都是骂她“倒贴”的,庄笙的粉丝被吊打,控评控不过来。
  这样的场景李兰在一开始就和庄笙打过预防针了,有时候不是公司要炒作,公司需要考虑艺人的长期发展,绯闻炒作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炒作对象,炒作程度,一般都是两家约定好,配合着来。剧组炒作则是纯粹为了出圈热度,除非可以镇住剧组的大牌,或者背后的公司严令剧组不能进行相关炒作,很多时候都无法避免谣言。
  大部分小明星都是经历过这些,慢慢爬上去的。李兰问过要不要以公司的名义敲打一下剧组,被庄笙拒绝了,并且表明自己自己的态度就是:“一切听李兰的安排,她怎么捧红别的艺人,捧自己也一样,不需要区别对待,就当作她和公司管理层没有关系。”
  “这个事情李兰告诉我了。”楼宁之一说楼宛之有印象了,“还是前几天的时候,李兰跟我说要用自己的方法捧人了,庄笙主动要求她的,应该是不想再欠咱们家人情。”
  楼宁之说:“你是没看她微博下面的评论,乌烟瘴气的。”
  楼宛之说:“那有什么的?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啊。火了以后撕回去,哪个明星不是整天撕来撕去的。你二姐喜欢的那个夏小花,之前被全网黑,干点什么都能黑得体无完肤,现在不照样扬眉吐气,虽然也有人黑她,但是粉丝被虐得个个女兵像一样,指哪打哪,百战百胜,和一线流量小生难分高下,一般没哪家敢招惹。”
  没被黑过的?楼宁之脑海中立刻跳出来几个名字,想说“有啊”,楼宛之就把她的话堵死了:“走实力派的老戏骨不算。”
  “也有年轻的,你看陆饮冰,就没有人撕她。”
  一说到自己女神楼宛之就有话说了,侃侃而谈道:“你年纪小没经历过那个时候,当年陆神红的时候,所有媒体都在撕她啊,说她凭什么红,就靠一张脸,还有暗示是睡上来的,男朋友编了有七八十来个,污言秽语不比现在差,只是当时撕她的不是网民,是纸媒,你喜欢她也没办法在网上反击那些黑子,只能看着报道气得发抖,然后在家里哭。当年有一家叫花南报的,当家门面王笔杆子,怎么起家的你知道吗?就靠黑这些女明星发的家,养活了他们报社几十口人。”
  “那后来呢?”
  “王笔杆子出车祸了,医院里躺成了植物人。”
  “谁干的?”楼宁之奇道,听楼宛之讲故事,听着听着就变成了悬疑故事。
  “不知道,警方给出来的调查结果是意外,我觉得是走了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楼宛之耸肩,“不过这人死有余辜,没死算便宜他了。文人笔如刀,不,丫不算文人,他靠笔害了不少人,有一回造谣某个在圈里刚展露头角的小女孩儿,话说得特别难听,小女孩儿心理承受能力弱,而且被有心人借机利用了一番,事情越炒越大,王笔杆子添油加醋,这小孩儿没扛过去跳楼自杀了。王笔杆子名声在圈子里很臭,但是有它特定的市场,钻了法律的空子,也管不了他。要不是那次天降正义,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
  楼宁之:“那你这意思是,就由着她们撕庄笙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楼宛之掀了掀眼皮,给自己灌口水解解咸。
  楼宁之说:“我去买水军。”
  楼宛之差点一口水喷在她脸上:“不儿,是谁教的你买水军的?上次你就买了水军,乱七八糟地刷一通。”
  “我看网上老是说水军水军的啊。”楼宁之理直气壮,“她粉丝不能打我请人帮她打不就好了?”
  楼宛之想反驳她,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点,被黑了,自己打不过,还不能找帮手吗?是这个理儿。
  高质量的水军贵?再贵能贵到哪里去?水军会给路人不好的观感?都高质量水军了,肯定伪装得无懈可击,再说路人都是迎风倒的,看谁能占据舆论了。
  楼宁之看她答不上来,当即下了决心:“我现在就去请。”


第166章 游手好闲
  楼宁之从手机里找到星光娱乐负责公关炒作一块儿的电话,上次她要请水军也是让人家安排的; 楼宛之在她电话播出去之前阻止了她。
  “别请水军了。”
  “为什么?”
  楼宛之终于找到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她本来就不希望欠咱们家人情; 所以才让李兰不用顾及那么多换个办法捧她,你请水军她难道不会发现吗?到时候她又有心理压力。”
  “那现在那么多人骂她; 她就没有心理压力吗?”
  楼宛之说:“你也太小瞧她的承受能力了吧,她都经历过两轮全网黑了,什么没骂过,现在的简直是毛毛细雨; 再说了,粉丝都是越虐越鸡血越虐越死忠,正好趁着现在帮着磨炼一下他们; 为以后作准备。”
  楼宁之皱眉说:“这怎么听着跟打仗一样?”
  楼宛之说:“本来就是打仗啊; 你以为呢?”
  “大姐你是从哪儿听说的,我怎么都没听过?”
  “你二姐前年追过夏小花; 那阵子人家被黑得厉害; 你二姐百忙之中还加入了什么控评群; 一有时间就坐在那儿刷手机,每天硬给我灌输的知识。”
  “那现在呢?”
  “退群了啊; 佛系追星,没事打钱。她就疯了那么一个月吧,每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她本命被黑上热搜。”楼宛之那一个月都是陪着她睡的,难得看到她那个样子,幸好当时她手里的手术不频繁,否则日夜都在高强度“工作”; 钢筋铁骨都受不了。
  楼宛之说:“那一个月是黑得最严重的时候,她们家粉丝成长的速度太吓人,就那么一个月直接练出了一支女兵部队,碾压当时对撕的另一家,之后风评就慢慢好转了。”她想起楼安之那段时间的疯狂,感慨了一声,“追星的女人太可怕了,不管是追男星还是追女星。”
  楼宁之一脸茫然,前年的那个时候她是在外面到处浪还是已经被押在家里进行高强度的学习来着?怎么大姐说的她都没有印象?
  楼宛之说:“你在忙着疯玩。”
  楼宁之嘿嘿笑了声。
  楼宛之说:“所以啊,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黑就黑呗,又不会少块肉,远离网络,身心健康。”
  楼宁之反问她:“那你女神被黑的时候你怎么办的?”
  楼宛之哈哈一笑:“她被黑的时候我还小,等我长大了没有人敢黑她。”
  楼宁之:“……”
  她鼓着腮帮子,舌头在嘴里吞吞吐吐的,老大不高兴。水军不能请,眼睁睁看着庄笙挨骂。
  “我请你吃冰淇淋啊?”楼宛之说。
  楼宁之槽道:“你这是什么哄小孩子的招数?”
  “我自己想吃。”楼宛之笑道。她望向窗外,三月初,再过一阵子该开春了,冬去春来,又是一季。
  “我出去给你买?”
  “那敢情好啊。”
  “呵呵。”楼宁之回了她两个字,推门出去买冰淇淋去了。楼宛之愉悦地轻轻叹口气,这傲娇的劲儿颇肖她二姐。
  她闭起眼养养神,等着送到嘴边的哈根达斯,耳朵一动,听见房门响,楼宛之没睁眼,懒洋洋地问道:“回来了?买了什么味儿的?”
  “什么什么味儿?”
  楼宛之蓦然睁眼,换上一张过分灿烂的笑脸,嘘寒问暖道:“忙完了?累不累?累了过来坐会儿。”
  楼安之说:“没忙完,事儿多着呢。”脚步却和她说出的话截然相反,朝床边迈了过来。
  “那就歇会儿再去忙,要劳逸结合,喝口水吧。”楼宛之撑着自己的身体,偏到床头,费力地给她倒水。
  楼安之色变,拦住她手臂把她按回床上:“你快得了吧,残障人士就不要逞强了好吗?我要喝水不会自己倒吗?等你慢吞吞地给我倒好我恐怕都渴死了……你笑什么?”
  楼宛之笑道:“没什么。”
  楼安之板起脸:“没什么你还笑,皮痒了是不是?”
  “是啊,你要给我……吗?”楼宛之含混地带过去几个字,目光陡然变得暧昧起来,“哪里都可以。”
  楼安之:“……”
  不是,她中间没发出声音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向来这大色狼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来。楼安之发散一下思维,立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楼安之回身锁上房门,手伸向她病号服的裤腰:“过了五六个小时了,该方便一下了。”
  楼宛之:“……”
  这个把柄在她手上真的是翻不了身了。
  楼宛之解决了生理问题,生无可恋地问她:“我什么才能自己来?”
  楼安之在她躺了一个月已经软绵绵的肚皮上摸了一把,说:“最少再躺一个月,如果疼的话,再躺两个月。”
  楼宛之:“……算了。”
  楼安之明知故问:“什么算了?”
  楼宛之轻轻瞪她一眼,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从明天起,不今天起,你给我放大悲咒吧,我要修身养性,断绝七情六欲了。”
  楼安之真给她放了《大悲咒》。
  楼宛之嗔怪她:“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楼安之说:“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怎么到头来还怪到我头上了?”
  “我不管,你得亲我十下,立刻,马上。”
  “没有任何逻辑联系。”
  “佛祖不会原谅你的。”
  “在佛祖面前做这种事才是不敬。”
  楼宛之挣扎着要起来,就跟老咸鱼突然要翻身一样,床板闹出巨大的动静,瞧起来骇人得紧,楼安之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喝道:“就为了亲一下你至于吗?”
  “是十下。”楼宛之又说,“至于。”
  楼安之对上她深灰色的眼睛,她眼眸深处全无玩笑神色,竟是认真执拗得很,手掌下的身体也是紧绷的,跟她较着一股劲似的。
  两人对视着。
  楼宛之蓦然开口说:“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吗?”
  她语气中的委屈和酸涩是第一次如此坦诚地钻进了楼安之的耳朵,让她直接愣住。
  楼宛之:“我可以理解你喜欢和我对着干,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但是有的时候我也很想你能像其他情侣一样,哄一哄我,无论我说什么都说好,顺着我的意,哪怕就一次。”
  楼安之舌根泛起苦味。
  楼宛之不适应这么软弱的自己,说完就偏开头了。
  “你再说一次。”
  “什么?”
  “你刚说的话。”
  “不说。”楼宛之抿嘴,矫情的话一次就够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你说让我亲你十下的那句,再说一遍。”
  “我不管,你的亲我十下,立刻,马——唔。”
  楼安之扳过她的下巴,单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一个极具攻击和侵略性的吻,一瞬间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楼宛之嘴唇被迫大张,迎合着她的放肆。透明的涎液顺着唇缝流出来,渗入耳侧,楼宛之单手推开了楼安之的肩膀。
  “……有点儿疼。”楼宛之说。
  “哪里疼?”楼安之温柔地问她。
  “肋骨疼,别太用力了。”楼宛之仰着脸看她,眼睛里有因为接吻泛起的亮晶晶的水雾,微微气喘道,“轻点儿。”
  “好。”
  楼宛之说的亲十下是快速地亲十下,楼安之回报给她的是平均时长不低于三分钟的十个吻。楼宛之到后来脑子都是糊的,头晕目眩的时候回问楼安之,说:“你不是要工作吗?”
  “辞职了。”
  “……”
  “瞎说的,暂时没有要忙的事情,不然我怎么闲得跑过来找你。”
  楼宛之顿了顿,说:“你撸起我袖子看一下。”
  楼安之不明所以,把她长袖挽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怎么了?”
  楼宛之说:“你看到上面一颗一颗的小粒了吗?摸起来突出来的。”
  楼安之:“……”
  好不容易对她和颜悦色的,还被嘲讽肉麻得起鸡皮疙瘩?给脸不要脸!
  放在往常她就直接把她手用力甩开了,现在对待病号要温柔,不仅不能甩,还要给她把衣服捋好,塞进被子里。楼安之说:“是你自己让我对你好点儿的。”
  楼宛之笑说:“是啊,但是我这不是没适应过来吗?正常反应,你以后天天对我百依百顺,它估计就老实了。”
  楼安之没好气:“做梦吧你。”
  她扣好刚才被楼宛之顺手解开的衣扣,抻平了肩膀上的褶皱,回身朝门口走去。
  楼宛之在后面叫她:“喂。”声音里都是笑。
  楼安之充耳不闻。
  刷拉一下拉开门,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楼宁之一手手指勾着个打包的小袋子,手上端着冰淇淋,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边挖边吃,看已经过半的冰淇淋,想来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
  楼宁之揶揄道:“你们俩……嘿嘿嘿。”她们俩吻得太激烈了,都没注意到她进去过又出来了。
  “嘿个屁。”楼安之说,“让开。”
  楼宁之给她挪地儿,楼安之走出两步,把她手指上挂着的外带袋勾走了:“交公。”
  楼宁之说:“那是给大姐买的。”
  楼安之头也不回:“那更得充公。”
  楼宁之叼着勺子进了门,楼宛之噘着嘴在自拍,不,似乎没有噘着嘴,就是唇瓣红肿了点儿。
  楼宛之这厢忙着给自己具有战略性意义的里程碑留下光荣的纪念,没工夫搭理她。楼宁之把冰淇淋吃完了,丢进垃圾桶,手机玩儿了一把竞技类对战手游,五排,0杀,吐血退了出来。
  楼宛之:“我冰淇淋呢?”
  楼宁之:“在你老婆那里。”
  楼宛之抑制不住:“嘿哈嘿哈哈哈。”
  楼宁之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楼宛之:“你再说一遍。”
  楼宁之:“说一遍什么?”
  楼宛之:“在我什么什么那里。”
  楼宁之说:“你给我套房,我就说。”
  楼宛之震惊道:“你刚刚还说你不是那么物质的人。”
  楼宁之嘻嘻笑道:“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我现在特别物质了,你给不给。”
  楼宛之:“……给。”
  楼宁之:“你老婆在门口抢走了你的冰淇淋,说充公了。”
  楼宛之幸福地摆摆手:“给了她就算了。”
  楼宁之:“房子什么时候兑现?”
  楼宛之:“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给。”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爱琴海的房债到现在都没还完,楼宁之一共就要了一套,她和庄笙在上次回来以后搬进了保密性高的安全小区。
  楼宁之叹了口气。
  “怎么了?”
  楼宁之说:“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庄笙开完会没多久电视剧就要开机了,又得去好几个月。”
  楼宛之:“那你来医院?”
  楼宁之说:“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天天来你不得嫌弃死我这个电灯泡。”
  楼宛之深以为然:“说得也是。”
  “塑料姐妹花。”楼宁之大受打击,四肢瘫在沙发上,整个人丧丧的。
  “你不是快开学了吗?哪天?”
  “后天。”
  “搬回宿舍住?”
  “再说吧,庄笙过两天就该回来了。”楼宁之想了想,说,“大姐。”
  “嗯?”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好啊,她一不在身边就魂不守舍的,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感觉太依赖对方了。”楼宁之是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的,“我是不是该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没认识她以前都干什么?”
  “和朋友聚会啊,到处玩儿。”
  “现在怎么不去了?”
  “感觉没意思,玩儿完还是一场空。”
  “热恋期没过,很正常。”
  “我感觉我一直在热恋期。”
  “你试着出去玩玩儿?姜逸那小子没邀请你?”
  “请了,我没答应,他都快跟我绝交了,说我沉迷女色、重色轻友。”楼宁之说,“这不是废话么,有了女朋友谁还要哥们啊,每天都来跟我哭一遍,定时定点的。”
  “哥们还是要的,你应他一次,整天窝在我这里当电灯泡也不太好,影响我和你二姐谈情说爱。”
  楼宁之沉默了会儿,说:“你可以把后面那两句去掉的,没人逼着你说。”
  “我自己要说。”楼宛之笑得很开心。
  “天大地大,没有我楼小楼容身之处了。”楼宁之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一声,继续倒在沙发上丧。下午四点,她手机微信响了一声,楼宁之从沙发上抬起头,没看就说:“肯定是那小子又来找我哭了。”
  一瞧,果不其然。
  【小弟一号:出来玩吗出来玩吗出来玩吗?'土拨鼠尖叫。jpg'】
  【小弟一号:你都多久没出门了,在家里修仙呢?】
  【小弟一号:手里啊捧着窝窝头,我的老大不再留,每天急着家里有娇妻待呀,把朋友啊忘后头~】
  【楼宁之:你有事吗?好好说话不要唱歌】
  【小弟一号: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约你次次不出来,天天在家陪老婆,少陪一天又不会死,伤了我们这些哥们的心你就补不回来了!】
  【楼宁之:絮絮叨叨的跟个老妈子一样,我去还不行吗?】
  【小弟一号:what】
  【楼宁之:再拽英文不去了】
  小弟一号麻溜发过来一串地址,千叮咛万嘱咐加上威胁,敢放我鸽子你看着办?
  楼宁之真不怕他威胁,不就是去一场的事儿么,她还不至于食言而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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