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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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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宁之:“您要是看见妈把大姐打进医院,您可能也受刺激。”
  说得居然很有道理,楼国庆无言以对。
  “别提了,你大姐还好吗?别跟她说我问过这件事啊。”
  “挺好的,就是得静养。”
  “你哪天趁她睡觉,偷偷地拍个照片给我……你妈要看。”
  楼宁之:“……”
  就当是她妈要看好了。
  楼国庆:“还缺钱吗?”
  楼宁之说:“不缺。”
  楼国庆:“那挂了吧?”
  “好。”楼宁之差点忘了正事,在楼国庆即将挂电话的那一瞬间叫住了他,“等等。”
  “还有什么事?”
  “我发个视频邀请,你们接一下。”
  她点开“+”号,找到视频邀请发送过去,楼国庆很快接了起来。楼宁之看到的背景是厨房,楼国庆看到的则是……
  楼国庆愕然道:“你在医院?”
  楼宁之说:“我不在医院还能在哪儿啊,大姐二姐都在,还有我一个没回家的朋友,我们打算在医院吃年夜饭。”
  楼宁之跟庄笙玩直播玩久了,都知道怎么样控制镜头范围了,她侧对着楼宛之的病床,在前置摄像头里刚好能看到病床的一角,但是看不见床上躺着的人,偶尔晃动一下,能看到打着石膏的右腿,若隐若现。
  楼国庆就差从摄像头里钻进去看明白了,眼神之明显藏都藏不住。
  楼国庆说:“我去你妈房间,你先等一下。”
  穿过厨房进了开着灯的卧室,不多时楼妈妈的脸也出现在镜头里,肉眼可见的憔悴。楼宁之差点儿就哭了:“妈。”
  “年过了就二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哭哭啼啼的,你不嫌丢人我嫌你丢人呢。”论起来补刀,楼妈妈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病了也是一条好汉,宝刀不老。
  “十八,虚岁也虚十九,怎么就二十了?”
  “人一出生就是两岁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
  “什么狗屁道理啊,没听过,我永远十八,大姐永远三十一。”
  楼宛之:“???”
  她做错了什么,总是要被带进场?
  楼宁之转了转自己脖子,手由于动作,“适时”地拍到了后面床上的场景,楼妈妈的眼睛定住了,楼宁之让那个画面一闪而过。
  接下来楼妈妈和楼宁之的对话明显心不在焉,总是企图从她身后看到更多,但是楼宁之偏不想让他们看到,大姐说了,你硬是要送到人家眼前,人家越是不看,越是躲躲闪闪半遮半闭,反而会引起他们俩的恻隐之心。想象是很强大的,那天晚上他们等到她从手术室确认顺利出来就走了,后来也有派秘书来看过情况,但到底没有亲眼见过,哪怕是现在这样的影像,都未曾。虽然手段有点儿耍小聪明,但是这么做的确激发了他们俩想看自己背后的心。
  “我听爸说你们俩晚上吃猪肉大葱馅儿的饺子。”楼宁之离开了沙发,站了起来,镜头里她走到了桌边,打开便当盒,里面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大白饺子,“我这个是三鲜的。”
  什么馅儿不重要,重要的是随着她的走位,镜头里差不多能看到楼宛之的全貌了,躺在床上,一条腿绑着厚厚的绷带高高吊着,上身还差点儿,但是楼安之已经完全暴露在镜头里,她是坐在床头椅子上的,手上拧着一块热毛巾,好像往楼宛之脸上盖了。
  “哎。”楼妈妈说。
  楼宁之知道她妈妈想说什么,“摄像头往右边拐拐别动“,但是不动是不可能的,楼宁之坏心眼地把镜头一转,两个人都看不见了。
  楼妈妈:“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别老看你大姐,问你自己。”
  戏没演上两三段就被发现了,楼宁之恢复了以往插科打诨的风格,想起什么说什么:“那我给你看她俩你不许挂断。”
  “看情况吧。”
  楼宛之在那儿摇头,比了个“1”的手势。
  楼宁之:“只能看一分钟。”
  楼安之实在受不了这两姐妹魔鬼一样的默契,上来解释道:“……她的意思是就看一眼。”对面的楼妈妈也听见了楼安之的声音,没反驳。
  楼宁之挠挠后脑勺:“那就一眼,你先看谁?”
  “可以留着待会儿看吗?”
  楼宁之:“啊?”还有这样的操作?
  “先说点别的,你晚上吃什么?”楼妈妈问她。
  “酒店订的外卖,大鱼大肉。”
  “这……”
  楼宁之打断她道:“我知道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但是大姐不是这样子么,我不方便在家里做了端过来,还不如直接叫外卖方便。再说是二姐叫的,不是我,她特别喜欢吃外卖,一个医生一点儿都不注意饮食安全,妈你快回来管管她啊。”
  浑水摸鱼没摸成功,楼妈妈说:“她什么时候脱单了我们说话时候回去。”
  “妈你这就没意思了啊,二姐早就脱单了,她对象……”
  “再说这个我挂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看来短时内是没办法接受的,楼宁之就是随口一提,这事儿大姐自己解决去,她就负责开开心心地吃瓜。楼妈妈又问了她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最后问了庄笙,楼宁之听着有点儿莫名其妙,好端端提起庄笙干什么,“她挺好的啊,工作顺利,事事顺心,最近还拿到了一个大导演的试镜机会。”
  “对你也挺好的。”
  “啊。”
  “没什么,你给我晃一眼镜头吧,看看老大和老二。”
  楼宁之给她看了比一眼长一点的时间,楼妈妈说:“好了,收回来吧,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
  楼妈妈说:“挂了吧。”
  她率先挂了,楼宁之举着手机看看大姐看看二姐,楼宛之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慢慢来吧,急不得。老二查一下外卖到哪儿了,小楼你把电视机开开。”
  “开电视干吗?”
  “听听春晚的背景音。”
  “还有半小时呢。”楼宁之看了看手机。
  “先放着吧,怪安静的。”她动了动脖子,说,“老二,给我按摩一下脖子,有点儿麻了。”
  楼宁之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大姐能不能吃那些东西啊?”
  “我点了汤,待会儿她喝点汤,吃几个饺子。”楼安之回答她,手上的力道下得正好,楼宛之舒服得直眯眼睛,一副要升天的样子。
  真的浮夸。
  楼宁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离春晚开播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楼安之叫的外卖小哥敲响了门,手里拎着一个大号精致的包装盒,在楼安之的示意下放在了桌子上。
  楼宁之:“吃饭啦吃饭啦。”
  她把里面的菜都摆在桌面:花椒鸡、清炖狮子头、小炒黄牛肉、油焖大虾、香辣蟹、拍黄瓜、红烧排骨、年年有余,还有一个专门为楼宛之准备的山药炖鸡汤。
  差点儿就没能摆下,楼宁之把饺子放微波炉里叮了一下,放在中间,拿了醋碟倒上醋。
  春晚终于上线:“最近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
  楼宁之咽了咽口水,先拉着庄笙在椅子上坐下,往她手里塞了双筷子,才招呼她二姐:“再不吃凉啦。”
  “等会儿。”楼安之从电视柜里拿出了一支红酒,还有三只酒杯,楼宁之称赞道:“这个病房真不错嗨,还送红酒啊。”
  楼安之拿白眼翻她:“你是不是傻?红酒是我从家里拿的,谁家病房给病人准备红酒的?”
  “我又没住过,我怎么知道。”楼宁之抬杠道,“那万一就是有喜欢在病房放红酒的奇葩护士呢?”
  楼宛之打圆场道:“都别吵了,吃个年夜饭还吵,庄小姐还在呢。”
  庄笙当了一晚上的透明人,此时依旧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楼安之给三个人倒好酒,酒杯举起来,说出了祝词:“来年,祝大家平平安安,万事顺遂,感情和睦。”
  楼宁之接上说:“希望庄笙大红大紫。”
  庄笙想了想,说:“希望已经拥有的不会离开我,想要的通过努力都能实现。”
  “干杯!”
  窗外响起几声突兀的爆竹声,还是有人违反禁放令私自燃放烟花爆竹,楼宁之立马放下酒杯,趴到窗口去看,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自己回来坐下了。
  三个女人的食量都不大,再加上带来的饺子,桌上的饭菜消灭一半都是勉强,但是年夜饭向来都是不在乎浪费的,在“聊天背影音”春晚的伴奏中,三个人难得其乐融融地聊起天来。
  楼安之问:“庄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庄笙知道楼安之素来不待见她,诚惶诚恐道:“楼医生您问。”
  “不用您您您的,听着我多老似的。”
  “你本来就老啊。”楼宁之见缝插针,说完就赶紧溜到了庄笙的怀里躲起来,楼安之揍都没地儿揍她去。楼安之先把这仇记下来,嘴角噙着笑,对庄笙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改口啊?”
  “什么改口?”
  楼宁之捅她胳膊,小声提醒她:“快叫二姐。”
  庄笙脸突的涨红了。
  楼安之笑道:“对,我是这意思,以前是我对你的偏见,现在看来小楼被你照顾得很好,她自己也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庄笙:“我……”
  楼宁之:“快叫呀。”
  庄笙憋了口气,耳廓通红:“……二姐。”
  “乖。”楼安之手从身后绕到身前,不知道从哪儿变魔术似的掏出来一个烫金花纹的红包,塞到庄笙手上。
  楼宁之马上不平地大叫:“压岁钱!我怎么没有!!!”
  楼安之斜她道:“这是给新媳妇儿的见面礼,你去她家让她爸妈给你。”
  听说是见面礼,楼宁之就不吵了,嘿嘿笑地催庄笙赶紧收下。
  “这不好吧?”庄笙局促道,推搡着不要。
  “有什么不好的,”楼安之说,“等你拿到我妈的那份见面礼要等到猴年马月,我们家,除了小楼全是家长,一个人给一份,她大姐也有红包呢。”
  围观了一晚上她们吃吃喝喝的楼宛之终于有了存在感,说:“对,鉴于我现在这副样子,红包先让老二替我给了。”
  楼安之又拿出来一个,强行塞进她手里。
  “这……”庄笙看看左手看看右手,再对上这一家子真诚的目光,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小声应了收下,放到楼宁之手里,楼宁之撒手不肯接。
  “你替我存起来。”庄笙说。
  “你自己存,这是你的小金库,以后要用来包养我的。”
  “好吧。”庄笙放到了桌角,用杯脚压着。
  楼安之:“妹婿啊……”
  庄笙被饺子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别说庄笙了,楼宁之都被雷得不轻,她是在往嘴里塞吃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立马反击回去:“神经病啊,这是什么鬼称呼。”
  楼安之笑道:“皮这一下我很快乐。”
  楼宁之:“再说了,要叫也是叫弟妹,什么妹婿,我们家我说了算。”
  庄笙苦着脸表示道:“叫名字就好了。”她真的承受不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春晚里放到了魔术,这个还是能看两眼的,三人停了筷子,聚精会神看起了魔术表演,楼安之开始吐槽:“这主持人是托儿吧?演技有点差啊,弟妹你是演员,你觉得呢?”
  庄笙只当自己没听见这个称呼,回答道:“不是每年都有托儿吗,去年好像就说她是托儿。”
  楼安之:“光明正大的当托儿了,大家都知道,但还是有人乐滋滋地看。”
  楼宁之:“哇哇哇,好厉害啊。”
  楼安之和庄笙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跟着惊叹:“是挺厉害的。”
  魔术之后几人就重新开动了,断断续续地吃着,一桌子的菜居然快被她们吃完了,楼宁之率先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道:“啊,吃得好饱,但是总觉得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三人互相看看,充满着疑惑。
  此时,楼宛之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幽怨地响起来:“我还没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姐心里苦,有苦说不出qaq


第151章 快乐崇拜
  楼宛之定定地望着三个已经把她遗忘的人:“你们这么欺负一个病号,良心不会痛吗?”
  楼安之良心痛; 但是她不说。
  “那个……”楼安之看向她三妹; 说,“还有剩下的饺子吗?”
  楼宁之环视了一圈桌子的残羹冷炙:“……嗝。”
  庄笙站起来说:“有有有; 我去拿。”
  一开始饺子就分了两个盒子装,看点的菜太多了,只叮了一个,剩下一个还在袋子里; 庄笙把它放进了微波炉。楼安之抽了张纸巾擦擦手,想盛碗汤吧,汤基本上凉了; 一会儿也得叮一下。
  在两人给她准备晚餐的时候; 楼宛之就在那儿用控诉的目光盯着楼安之,楼安之心虚地错开视线。
  “要不要蘸点醋?”楼安之等饺子热了以后; 若无其事把醋碟放到床头柜上; 旁边放着二十余个饺子。
  “要。”
  楼安之用盘子托在沾了醋的饺子下方; 将饺子送到她嘴边,楼宛之张嘴咬了一半; 细嚼慢咽,缓缓地往下吞。庄笙和楼宁之坐在桌边看春晚,楼宁之手指轻轻抠着庄笙的掌心,有点痒,庄笙便反手抓住了她。楼宁之这人爱腻歪,坐着坐着就歪到了对方身上; 再过一会儿,直接坐到人家怀里去了,长手长脚的,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压坏。
  楼安之喂到一半,见楼宛之的视线老是往那处瞟,不由得跟着看了过去,不就是谈恋爱嘛,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自己还没庄笙好看?
  她想了想,这个思路似乎不对,她客观上来说确实没有庄笙好看,但是主观上,楼宛之应该情人眼里出西施才对。
  她筷子在盘沿轻轻地敲了一下,拉回了楼宛之的注意力。
  楼宛之朝她笑了一下。
  楼安之皱了皱眉,总觉得她笑容里有一点儿惆怅的意味。
  楼安之心说: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她再定睛一看,楼宛之还是那副自带拉她仇恨的贱兮兮笑容,楼安之:“……”
  行吧,多想了。
  楼宛之因为身体休养原因,食量变小,刚吃了五个饺子就有了饱腹之感,她摇摇头,拒绝楼安之刚夹起来的另一个饺子,说:“饱了。”
  “那再喝点儿汤?”
  “嗯。”
  楼安之回身去饭桌上给她盛汤,背影安静美好,楼宛之看了她很久,那种熟悉的怅然的表情再次浮现在她脸上,在楼安之转过来的时候消失不见。
  “怕你喝不下,只盛了半碗。”
  “谢谢。”
  楼安之听得刺了一下耳朵。
  楼宛之意识过来:“顺嘴了,不是故意的。”
  楼安之:“我本来也没怎么在意。”
  这回楼宛之皱了眉头。
  楼宁之在庄笙怀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按下葫芦浮起瓢,才是真的快乐似神仙。神仙不经意回头,看见两个姐姐僵在那里,气氛怪怪的。
  她回头和庄笙咬耳朵:“你觉不觉得她们俩有点儿奇怪啊?”
  庄笙循着她的视线往后看,楼安之正在一勺一勺地喂楼家大姐喝汤,说不上生疏,但是似乎也不像是有多亲密,是奇奇怪怪的。
  庄笙本来无意八卦,但是楼宁之闪闪发亮的眼睛分明是在邀请她加入,只好找了个切入点,问道:“她们俩以前也这样吗?”
  楼宁之:“不啊,不这样,以前的话……她们俩一个大小姐一个随从吧,我二姐都跟在她后面。”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单独相处。”
  “单独相处就跟和我在一起差不多,笑得比我少一点,满融洽的。”楼宁之偷瞄了一眼,小声说,“反正没有像现在这样。”
  “她们俩真的在一起了吗?”庄笙更小的声音问。
  楼宁之用更更小的声音回答:“在一起了吧,虽然二姐是个别扭精,但是她站在大姐这边不就是代表在一起了吗?我上次还看见她们俩偷偷接吻。”
  庄笙说:“你声音再小我听不见了。”
  楼宁之低声笑。
  两人胆大包天地在前面八卦,后面的两人不是全无所知,楼安之离得稍微近一点,听见了只言片语,说什么“以前也这样”“不是”“看起来不像”之类的。
  看起来不像什么?姐妹?
  她和楼宛之吗?
  楼宛之白天睁了一天的眼睛,到现在汤足饭饱,便开始犯起了困,下眼皮打上眼皮,然而一股意志在勉强支撑着她不陷入睡梦当中。春晚的歌舞像是一首效果强大的催眠曲,她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想的是:今年的春晚肯定又是历年最差的一届了。
  楼安之没心思看歌舞,单手托着下巴观察着床上女人的睡颜,今天的眉头是皱着的,不开心了。她手指抚平后,再次拧出一个小小的疙瘩。
  晚上十一点,楼宁之在庄笙怀里睡着了。
  庄笙叫醒她,问她要不要回家睡觉,楼宁之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十二点以后再走”,楼安之指了指隔壁的一张床,“你把她放那上面睡吧。”
  庄笙点了点头,安顿好楼宁之后,自发地收拾起了桌上狼藉的杯盘,丢进垃圾桶以后带了出去,回来打扫卫生,套上了新的垃圾袋。
  楼安之对她的评价蹭蹭往上涨,不是因为她会干活,而是她透露出来的自然,没有丝毫矫揉之感。
  这么一想,她们家小楼除了有两个臭钱以外,哪哪儿都比不上人家。
  谈恋爱可以不用门当户对,但是生活在一起一定要,楼安之一直是这么以为的,这也是社会里人们潜移默化的认知。可是看到她们俩之后,楼安之又觉得,冲出来的个例也能够很好。
  她想的事情有点多,记忆里过出来和庄笙的几次见面,最后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居然是楼宛之每次维护她的语言。这个人是成精了吗?怎么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楼安之捏了一下睡着的女人的食指指节,动作不重,但是指腹和指腹的相处,指尖略显粗糙的薄茧摩擦着,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更愿意,这是你的手指。
  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响在耳边,楼安之赶紧松开手,离得远远的。
  越是不想去回忆就越止不住那些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楼宛之第一次坦白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性冷淡,牵着她的手指……后来也曾几次三番地勾引过她,每次都施展浑身解数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还有那次在爱琴海,明里暗里的楼宛之恨不得把尾巴给摇上天,全身的雌性荷尔蒙都笼罩着她。
  那个时候的楼宛之热情大胆,怀着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志,但是楼安之近似是爱憎交加的情绪,经过这几月后,都变成了一种她不想去承认的怀念。
  她和楼宁之吵完那架以后,深夜和楼宛之通了电话,那一通电话成为了两人关系的转机,楼宛之变得没有那么流氓了,虽然楼安之还是习惯性喊她“臭流氓”,段数比先前低了不少,只把一颗诚心捧给她看,每一次跳动都是为了她。先让她动情的是她无时无刻不使劲散发出的魅力,动心的是之后她精心准备的追求和惊喜,向父母出柜成了压垮她最后一层防备的稻草。
  关键是动心动情之后,她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了,姐妹不像姐妹,爱人不像爱人。要是楼宛之现在能动,她就上去主动献身了,可惜……她嘴巴又不如楼宛之和楼宁之那么好使,情话一套一套的,楼宁之虽然土了点但是也算情话,而且她大多数时候还喜欢故意跟楼宛之唱反调,所以基本上无解。
  楼宛之眉头又皱起来了,楼安之索性两根手指分开,把她紧锁的眉头撑开,不让它到中间去。
  庄笙见了简直哭笑不得。
  庄笙轻声道:“二姐。”叫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楼安之抬头:“嗯?”
  “我教你个法子。”
  楼安之目光微亮。
  庄笙:“你过来看一下。”
  庄笙在楼宁之身上做了个示范,楼安之看完,怀疑地说:“真的有用吗?”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庄笙说,“对小楼管用,对你家的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就我家的了……
  楼安之心里暗暗雀跃了一下,眉目不惊地想:对,就是我家的。
  楼安之回到了病床边,庄笙主动别过了头,用背对着她。楼安之抬眼扫到她的动作,感觉如果用追星来形容的话,她现在就是路人粉转死忠粉了。
  楼安之俯下身,一只手搭在楼宛之左侧肩膀上,像安抚小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嘴唇凑到她右耳边,温柔地说:“我在呢,不怕啊。”
  她顿了顿,说:“我爱你。”
  一连重复了几遍,楼宛之不但松开了眉头,连在睡梦中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楼安之把她的手抬了起来,再放下,包进自己掌心里。
  庄笙等了会儿,感觉应该结束了,回头对上楼安之的眼神,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要不是怕聊天会吵醒睡着的那两个,楼安之现在有很多问题想咨询一下庄笙。调低了音量的春晚里,开始了倒计时,笑容洋溢的主持人和现场观众一起数:“十、九、八、七……三、二、一!新年快乐——”
  窗外不知道是哪里又开始违规放了爆竹,爆竹声中,一年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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