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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月光[穿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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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实上,顾琛也没有怀疑错,宴逐光的确没有这么好心,她真正的目的…

    不仅要在实战上胜过他们,连道意上,也要压他们一头,让这些人彻底心服口服,再不敢来挑衅她

    质疑她。

    也让这些人知道,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站在大师姐的身边!

    没错,她就是这么霸道!

    大师姐既然是她的,她就不许其他任何人来觊觎,也不许任何人怀疑她与大师姐的关系,质疑大师姐的眼光!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值得大师姐喜欢,大师姐所喜欢的她,比任何人都优秀!

    顾琛看着宴逐光眼的波光,忽地问:“什么时候举行大典?”

    云宓雪目光一定,握住宴逐光的:“本是尽快为好,只是如今形式严峻,我不希望太过仓促,我想给逐光最好的。”

    宴逐光回过神,听到大师姐对顾琛说的话,一时还有些怔愣:“大师姐在说什么。”

    云宓雪看着宴逐光的眼睛:“自然是你我的合籍大典。”

    “逐光答应过大师姐,与我结为道侣的,可是?”

    宴逐光缓缓点头:“嗯。”

    云宓雪语气略有些歉意:“本该在你我渡劫之后便举办合籍大典,只是那时正值宗门配位大比,后你我又被罚去忆苦崖思过,宗主也不在宗门之,如今虽有会,但正魔之战在即,时不对,也只得再往后推延。”

    “逐光勿怪。”

    宴逐光摇头,满脑子却是大师姐所说的“本该在渡劫之后便举行合籍大典”…

    她把心思用在如何掐灭其他人与大师姐并肩的会上,而大师姐却是想直接将她们二人绑在一块儿么…

    系统在宴逐光脑海里暗搓搓的道:“宿主大人,是不是感觉错亿啊!啧啧啧。”

    确实有点,不,是太委屈了!

    她怎么就…

    算,算了,反正只是推延,不是取消,以后肯定还是要绑在一块儿的,就,就好事多磨嘛。

    “逐光?”见宴逐光有些恍惚,云宓雪担忧的唤道。

    宴逐光回过神,冲亲亲大师姐笑了笑,随后笑意一收,对顾琛说:“宗主,我在昼雪峰脚下设坛讲道之事,你不会不同意吧?”

    顾琛颔首:“此事于仙宗弟子是好事,你若想,我自然不拦你。”他本就打算让宴逐光讲道,自然不会拒绝,他也想趁探探这个神秘小姑娘的底。

    “好,”宴逐光摩拳擦掌:“到那日,我会好好为仙宗弟子拨云开雾,与师兄师姐论道切磋的!”

    云宓雪有些忧心,逐光的模样,不像是要前去设坛讲道,倒像是要与人干架拼命似的,不会有问题吧?

    而顾琛,则忽地对宗门的弟子产生了一股同情之意。

    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想要修成大道,总得受些艰苦考验,渡过了便能突飞猛进,他们自求多福吧。

    昼雪峰下设坛讲道之事,便定下了,就在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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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

    顾琛果然说到做到; 召见过苏虔儿之后,也不知给云长月分派了什么任务,苏虔儿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看到云长月了。………

    再不会被人突然骚扰; 苏虔儿这几天过得格外的舒服。

    而且大师姐和宴师姐也从忆苦崖出来了,虽然为了做足与她们产生隔阂的样子; 她不能明着与她们联系; 但有她们在外面; 她也莫名的有些安心。

    今日是宴师姐在昼雪峰下设坛讲道的日子,天前,宴师姐在内门弟子堂告示栏上公示了此事; 苏虔儿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如今好容易挨过了天; 已经到了宴师姐设坛讲道的日子,终于能够见到两位师姐了; 苏虔儿按捺住早早前去的占位子的心情,等待着尤春辞几人前来找她。

    未免被不知藏在何处的苏幽魔君的眼线怀疑,她不能主动前去听宴师姐讲道。但; 她可以“无可奈何”的被别人拉过去,所以她已经暗示尤春辞几个,让他们到时候来找她一起去。

    不过,这几个人未免也太磨蹭了; 宴师姐好歹救过他们,怎么去给宴师姐捧场都这么不积极?!

    苏虔儿坐在房间的蒲团上假装在打坐修行,实际上却是在悄悄抠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虔儿只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 终于,她感知到自己院外的动静,松了一口气。

    “苏师姐,苏师姐可在?”

    苏虔儿“慢腾腾”的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走到房门处,将门打开,外面果然是尤春辞、李佳愚和甄珠珠个,就是黄时衣不在。

    尤春辞几个是内门的记名弟子,虽并非内门,但他们能够在内门行走,宴逐光此次讲道不限制弟子的等级,只要能去的,都可以去听她讲道。

    所以除了那些不能前来内门,甚至连消息都得不到的外门弟子,内门的所有人都可以前往。

    甄珠珠道:“苏师姐,宴前辈讲道之事在风华仙宗尤其火爆,好多弟子早早就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要是去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尤春辞几个,虽然只是记名弟子,但有尤芳照这个驻外长老在,风华仙宗也不可能亏待了他们,因而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也没什么烦恼,几个人又回到了当初在芳绮宫时的样子。

    比起芳绮宫,没有尤春明暗排挤的风华仙宗甚至还更舒服些。

    所以,他们身上也没什么包袱,一点不像当初遇到他们时的那般焦虑忧郁的样子。

    苏虔儿觉得他们这种无忧无虑有些刺眼,想想自己憋屈的人生,加上久等这些人不来的烦躁,使得她整个人身上都笼罩了一层阴影。………

    “我在修行。”

    “宴师姐讲道难得一见,我们在这里闭门修行,哪里及得上宴师姐的一两句点拨。苏师姐快别磨蹭了,咱们赶快走吧!”

    甄珠珠似乎没看出苏虔儿心情有异,上前来将人一把抓住,往外拖走。苏虔儿假意挣了一下,面上不情愿,心里却是十分高兴的跟她走了。

    尤春辞多看了苏虔儿两眼,总觉得这位苏师姐身上哪里怪怪的。

    但是李佳愚却在喋喋不休:“我们请黄前辈给我们占位置了,黄前辈也对宴前辈讲道很感兴,他到底是金丹期实力,大小也算个内门管事,由他去占位子,总比我们几个记名弟子好看些。”

    说着说着,一行人就往昼雪峰山脚去了。

    昼雪峰受云宓雪道意影响,峰上常年积雪,放眼望去,山腰之上便是雪白一片。

    自从云宓雪突破分神之后,那寒冷刺骨的冰雪之意越渐浓厚,不仅山腰之上的寒风更加凛冽,那雪白甚至还往

    下蔓延了大半,差点将整座山都染成了雪白。

    好在,终究还是留了一线,并没有将靠近山脚那最后一丝也变成冰雪世界。

    宴逐光如今设坛讲道的地方,就是昼雪峰下的一个山窝处。此地风吹不进,虽带着一点凉意,却算得上舒适,并不刺人。

    苏虔儿几人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汇集了不少弟子。

    道场的主人特意设下了百个蒲团,以供前来听道的人坐下,但看现在聚集的人数,显然是不够坐的。

    索性前来听道的人也料到这种的情况,竟然自己还带了蒲团来,他们掏出蒲团,挨个儿往后做,乖乖待在这块特意开辟出来的一片宽阔平地上,等那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年轻元婴老祖前来讲道。

    早早前来占座的黄时衣显然没坐到那一百个蒲团上,虽然那蒲团还没有坐满。

    那一百个蒲团,是为一百个封号弟子所准备的,哪怕封号弟子不来,也是有威望的核心弟子当先,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去坐。

    哪怕此次讲道不限阶级,但也不是说听道的时候,就可以没大没小。

    好在,黄时衣还是占据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找到人后,尤春辞几个兴冲冲的跑了过去,在附近放下蒲团,一屁股坐下不挪窝了。

    “宴前辈什么时候会到?”

    “说是辰时刻开始讲道,应该快了吧?”

    尤春辞几个又兴奋,又期待。

    他们见识过宴逐光的本事,那时候这位宴前辈还不过是金丹初期,如今也就一年的时间,竟然就达到了元婴期,这也太厉害了吧?那这位宴前辈的实力,那不也更强大了么?

    哪怕不能从宴前辈的讲道获得什么突破,前来听一听也绝对不亏。

    他们兴奋的讨论这位宴前辈。

    苏虔儿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讨论,分享自己的兴奋。然而,她不知道哪里有苏幽魔君的眼线,只能憋着做出高冷的模样,别提有多难受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没有再听尤春辞几人的谈话,将目光放在了前面的道场上。

    那里似乎是用无数藤条枝叶延伸纠缠搭建出来的台子,边缘干干净净,几乎没有支棱。台子不算高,既不让人觉得压迫,也不会让人看不到的高度。

    台上简单的放上了一个蒲团,前面有一个窄长的矮几,几上放了一个玉瓶,瓶插着几枝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植物,光秃秃的,不见叶子,也不见花瓣。

    道场布置得很是简易,却隐隐有一种自然圆融之感,与整个山窝融合,仿佛一体。若不是特意寻找,她差点没找到那个道台。

    苏虔儿凝视着那个台子,看着那上面的一片片叶子,一根根枝条,不知不觉就专注了思绪,眼睛也拔不开了。

    好像有什么力量黏住了她的视线,她想挣脱,似乎又不愿挣脱,目光在道台上流连,那上面的一些细节纹理,似乎在慢慢放大也,越渐清晰。

    她似乎能清晰的看到每一个叶片的脉络,每个枝条上的细纹。视线滑过一片枝丫,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芽包,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那小小的芽包颤了颤,噗的一下就伸展成一片皱巴巴的嫩绿新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展平,延伸,长大,变深,逐渐变成一片与其他叶子一般无二的老叶。

    苏虔儿看出了乐,她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在那窄几上。

    一个嫩嫩的枝芽从那窄几的花纹钻了出来,似乎是给了个放肆的信号,便有一个个嫩芽咕嘟咕嘟接二连的钻了出来,不多时,便将两边的桌腿给挂满了。

    那些嫩芽们伸长了,探索着向上攀升,慢慢爬上了窄几的桌面,刷刷刷的

    长成了深绿的老叶,让整个窄几都看不见了。

    视线再往上,便看到了窄几上仅剩的那个瓶子,苏虔儿双目一亮,那瓶的树枝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几个粉白的花苞,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那花瓣竟然张开了。

    一瓣一瓣,舒展,张扬,延伸出形状优美的弧线,化做最美的姿态,她的耳朵听到了花瓣伸展的声音,鼻间也闻到了清新的花香,那么舒畅,讲灵魂也抚慰了。

    她沉溺于其,久久不愿回神。

    周围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沉寂下去,整个山窝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和前方那片道台。

    她的心情,跟着那些树叶的伸展,花朵的开放而愉悦,又随着花瓣的凋零,树叶的枯黄而哀伤,仿佛自己也跟随着花叶的枯荣历经生死轮回,往复不息。

    苏虔儿好像回想起她自己,她也好似这些花儿叶儿,经历了穿越,经历了死亡,经历了复生。

    感同身受。

    她与那道台二者不知不觉融为了一体,她似乎明白自己为何为死去,为何会复生,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大脑一片空白…

    当那些排位前十的封号弟子们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姗姗来迟后,看到的便是山谷那一片仿佛朝圣一般望着前方道台的听道弟子。

    他们有哭有笑,有清醒有呆愣,万千模样,各不相同,但不论封号弟子,还是核心弟子,内门弟子,还是记名弟子,无一例外,全部都沉浸在那莫名的意境之,无法自拔。

    而那受人瞩目的简易道台上,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来迟的封号弟子们面露凝重。

    他们本是犹豫着究竟来不来,可若是不来,便好像不战而降一般,心很是不甘。

    最终,他们相约着迟上几分再来,看看这宴逐光讲道究竟能讲出什么个名堂。

    没想到,如今连人都没见到,对方留下的道意,已然将所有前来听道的弟子都拉入“境”,这样的实力…

    每个修真者的道意各不相同,有近似者,有相吸者,也有相斥者,也有对立者。道意越是相近,便越容易互相影响,反之相差越大,也越容易受到排斥。

    所以,这种没有任何限制,不论修行什么道意的人都可以来听的讲道,想要照顾到所有人几乎是不可能的。通常这种情况,讲道者大多会迂回一些,讲一些能够顾忌所有人的庸小道,又或者,不管那些听不懂的,讲自己所想讲。

    宴逐光是后者,但她却做到了前者。她自顾讲自己的道,却让所有人都入了她的“境”,悟她想让人所悟,哪怕没有看到她的人,她无疑也成功了。

    几人看着那空荡荡的道台,心思很是复杂。

    冥冥之,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藤蔓不知不觉贴近了他们,紧紧的缠绕,缠绕在身上,缠绕在心上,坚韧如枷锁,再也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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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他们没有哪一刻有如今这般清晰的意识到; 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入了“境”,入了那叫他们万分提防的道意之。………

    他们被无孔不入的道意渗透进来,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得任由其冲击着自己的道意。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旦被别人的道意所影响,让自己心道意的走偏; 不能再坚持自己的道; 他们以后的修行之路可就走到尽头了。

    若不能成功掰回来; 轻则境界停滞,心神迷惘,重则走火入魔; 甚至身死道消!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务之急; 必须将那道意驱除出体内才行。

    可是,哪怕知道自己已经着了道; 但想要从挣脱出来,摆脱对方道意的影响,又哪里容易?

    宴逐光的道意犹如绵绵春雨; 细致入微无孔不入,一旦被其缠上,斩也斩不断,摆也摆不脱; 简直找不到任何办法。

    甚至,他们只能感受着那种自四面八方而来的无形力量将他们越缠越紧,他们空有一身本事,却仿佛对着空气; 无法反抗直至陷入绝望。

    他们这一会儿,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哪怕宴逐光愿意放过他们,愿意高抬贵收回道意,这次被对方的道意差点逼迫入绝境的经历,也会成为他们心的阴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出来,化作道途上的障碍,成为扰乱修行的心魔。

    与这几个封号弟子的烦恼不同,其他前来听道的弟子们沉浸在这些道意之,道意境界疯涨着,实力蹭蹭蹭的往上窜,简直是获益匪浅。

    寻常的封号弟子们、核心弟子以及内门弟子坐在前方的蒲团上感悟,排名前十的几个封号弟子们站在人群的后方,神色肃穆,望着那座朴素的道台思绪复杂。

    此时,一只红润白皙的掌忽地出现在道台窄几的那方瓷瓶上,就这么轻轻的捻起其一根树枝,将之从瓷瓶抽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的一伸,一捏,一提,一收,也凝聚了无数韵味,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忍不住反反复复的看,忍不住细细的揣摩。

    那只掌将抽出来的枝条放在了窄几上,轻轻的放上,却重重的落下,明明是轻飘飘的枝条,竟好似带着万钧之力,砸在窄几上,也好像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那一砸,仿佛是敲响了一记号钟,将所有沉浸在那道意的人,通通都砸醒了,他们的视线落在那不知何时出现在道台之上的红衣女子身上,神色还有些发蒙。

    容貌娇艳如盛华牡丹的红衣女子脸上挂着一抹浅笑,她伸出那只先前握过枝条的掌,向道台前方那空出来的几个蒲团一引:“师兄师姐们既然赏脸前来,还请前面落座。………”

    坐在蒲团上的弟子们纷纷顺着她的视线回头,便看到了那几位站在后方,神色有点恍惚的封号弟子们。

    他们此刻也已经从宴逐光的道意回过神,先前那被紧紧缠缚的压迫之感,突然就像空气一般消失无踪了,骤然失去了紧缚之感,整个人还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如今彻底清醒过来后,再看那道台上盘腿端坐的红衣女子,他们心也只剩下无力。

    罢了罢了,比不过就比不过,天下之大,天赋实力在他们之上的人当然不少,他们又何必非过不去她这个坎,非要对她心生不甘?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年轻,或是在排位大比众目睽睽之下之下扫了他们的颜面?扪心自问,若他们是她,也不愿一群实力远不如她的人常年压在头上。

    她用这样的段来宣告她的实力,又何错之有?即使是在宗门之,也得遵循修真界的铁律

    ——实力至上。

    不就是承认自己有所不如,那又怎么了?事实摆在面前,难道还容得他们否认不成?

    他们的不甘,他们的自尊,在宴逐光强大的实力面前,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在她面前,他们这群人,其实就像那跳梁小丑,完全不用放在眼里。

    “宴师姐客气,”张河青微微倾身:“师姐实力远胜吾等,虽未参加宗门排位大比,实力已然是大师姐下第一人,吾等又如何当得起这一声师兄师姐?”

    有张河青出头,其他封号弟子们,也纷纷附和。

    “还请宴师姐改换称呼,吾等当之不起。”

    红衣女子眼波流转,倒也没有推脱,大大方方从善如流的改换了称呼,一点也不扭捏:“那好,我就当了这个师姐。”

    “师弟师妹们还请前面来坐下。”

    宴逐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些许,看着这些封号弟子乖乖的在前面坐下,她的讲道才刚刚开始呢。

    一座小雪峰顶上,白衣女子的衣裙在峰顶的凛风猎猎摆动,她的目光穿透层层空间阻隔,远远的望着那简易道台上侃侃而谈的红衣女子,神色是旁人不可得见的温柔。

    “这小丫头,看起来真不像二十出头的年纪。”

    在她身边不远处,黑灰道袍的男子一身剑意凌然,锋锐之意吞吐不断,将刺骨的寒风阻隔在外,密不透风,连一根发丝也不曾扬起。

    “不像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像是什么年纪呢?”

    云宓雪并未转头,连目光也不曾挪动分毫。

    顾琛轻笑一声:“不像二十出头,倒像是个经验老到的老妖怪。”

    她的阅历见识,哪里是区区天赋异禀四个字可以解释得了的?又哪里是一个小宗门杂役弟子出身的人,能够拥有的?

    这些东西,必然是日积月累而成,便是神仙,也不可能天生就会。

    偏偏这丫头好像吃准了他们不会追根究底,将她的不寻常肆无忌惮的展现,竟是隐藏也漫不经心,似乎也不过是意思意思,走个过场罢了。

    云宓雪也忍不住笑了:“那也是个可爱的老妖怪。”

    最初见到她的时候,逐光还颇为老成,越是与她相处,反而还越来越爱撒娇小性,是因为在她面前放开了的缘故吗?

    顾琛叫她这般神色:“你认定她?”

    云宓雪点头:“当然,就是她。”

    “若叫那些爱慕你的万千俊才知晓,你何人都不要,偏偏喜欢上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不知他们会做何想法?”

    “做何想法?”云宓雪道:“他们的爱慕肤浅于表面,他们的实力也多为吹捧,哪一个及得上我这个小丫头?”

    顾琛的笑意味不明,倒也并不曾因为云宓雪的话而惊讶:“你眼的她,自然是千好万好,别人眼的她,却是配不上你。”

    “我二人之事,何须由旁人来指摘?”

    云宓雪淡声道:“我还怕我配不上她。”

    顾琛看了她一眼:“此话,你倒是去那丫头面前再说一遍。”

    云宓雪又笑了:“那她或许要生气。”

    顾琛见她这般甜蜜的模样,轻叹一声:“连你身边也有伴,我却仍是孤家寡人。”

    “宗主若想,只怕有无数男女愿意到宗主身边,做宗主的那位贴心道侣。”

    顾琛摇摇头:“比起这些贴上来的轻浮之人,我更喜欢自己主动。”

    他与宴逐光性子相似,他想要的人,自然是他自己看上的。他会精心接近对方,慢慢的将对方纳入囊,让

    对方心甘情愿的落入自己掌控。

    他甚至会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可惜,那样一个人,至今还未出现。

    “缘分未至,千秋尚早,宗主何必着急?”

    顾琛觉得,在已经找到未来道侣的师妹面前提起这些,纯粹是给自己找虐,他便咽下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其他。

    “我将云长月外派出宗,她果然趁次会接触了幕后之人,却并非那个神秘组织,而是滴血魔域的人。”

    云宓雪道:“她与那神秘组织会不会有其他秘密的联络方式?”

    相较于仅仅是合作关系的滴血魔域,那神秘组织才是云长月背后真正的靠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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