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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不见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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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这项运动不错的，如果你不感兴趣，你可以试试hit，纯力量的话你大概吃不消，这种有氧无氧结合比较适合你，或者游泳……”
苏暖把头别过一边，这场景似乎把苏暖带回了当年几个人发唱片时的录音棚。
顾臻平时不多话，但只要自己唱错音，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教，不仅指出你的错误，连改正练习的方法都给你列举得清楚明白。
虽然很烦，但还真是让人怀念呢。
颁奖仪式结束，观众陆陆续续离场。
原本三人也准备打道回府，可忽然有个身着运动服的少年向她们走来。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对着三人显得有些腼腆。
“教练让我带你们过去。”少年的目光时不时望向苏暖，却不敢和她对视，只要苏暖看他，他就低下头。
苏暖和顾臻有些搞不清状况，但唐芸显然是认识这个小家伙的。
“这小家伙是你的粉丝。”唐芸对苏暖笑笑，继而对少年说道：“肖青也来啦，出场比赛了吗？”
“没有。师父只说让我跟着来看看。”叫肖青的少年回道。
“林指也知道我过来了吗？”唐芸道。
“恩，方峥姐说了。”
唐芸听后，一脸笑容，向顾臻和苏暖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肖青没有急着跟上唐芸的脚步，而是磨磨蹭蹭从身后拿出了个本子，这男孩子有一双鹿眼，水汪汪地看着苏暖：“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苏暖当然不会拒绝，她的签名不像其他艺人一样龙飞凤舞，而是小巧隽秀。
苏暖签过，正要将本子还给对方，却被顾臻夺过，在苏暖的名字旁，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心人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两个人的签名笔体十分相近，成双成对，煞是好看。
小少年肖青看看二人，将本子抱在怀里，神情上都带着小心和珍视。
钻石体育馆的等候区，许多运动员在做着热身活动。
女单结束，还有男单，虽然只是巡回赛，但看上去每个人都在认真备战。
小少年将三人带到教练员的休息室就一溜烟跑了。
跑出老远才想起自己忘了和三个人告别，又匆忙回身挥了挥手。
苏暖被这样质朴的举动逗乐了。
唐芸则一搭她肩膀笑道：“球队里都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有时间你也和你家顾臻学学，乒乓球很有趣的。”
说完，唐芸就径直进去和林指导打招呼了。
“和我学学，自家人不必客气。”顾臻路过苏暖时，冷不丁向她说道。
苏暖进门，就看到唐芸和国乒主教练林永华指导握手寒暄。
这二人是老交情了，唐芸之前所说不差，国乒男女队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视她为偶像。
而经历过《偶像的偶像》拍摄，林指导对这个温和友善的漂亮女演员也非常有好感。
国乒如今看着花团锦簇，可教练员、运动员却始终绷着一根弦，如今有这样知名的艺人关注乒乓球，对这项运动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宣传。
在林指导的带领下，三人和国乒一二队的运动员做了个简单的会面，一起合了几张影，有比赛的人就去做准备了。
“要不要再看看男单的比赛，陈冲这小子知道你来，正卯足了劲想要好好表现呢。”林指导对唐芸笑道。
“好啊，决赛也是内战吧，肯定会很精彩。”
两个人客套了半天，林指导原本想陪她们一同观赛，唐芸却以对方事忙为由婉拒了，但她却留下了方峥，说有方峥代劳即可。
“”公器私用，公报私囊。“苏暖凑到顾臻身前嘀咕。
“你的成语用得还和以前一样‘好’。”
“谢谢夸奖。”
林指导走后，四个人显得更自在一点。
方峥这个人很好相处，苏暖觉得某些特质上方峥和顾臻有些像，都是外冷内热的类型。
她以为几人不太懂球，便用浅显的语言，主动为几人解释场上局面。
顾臻偶尔随口搭上几句，一来二去，两个人居然聊了起来。
“陈冲打的有些急啊。”
“是啊，正手失误很多，却还是不变线路。”
苏暖，唐芸“……”
唐芸上前一步将二人隔开，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问起了方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啧啧啧，见惯了她和事佬的样子，倒是难得看她对什么人、什么东西这么在意。”苏暖拉了顾臻一把，了解唐芸心意的苏暖，给两个人充分的相处空间。
“那你呢？”顾臻问道。
“我什么？”苏暖奇道。
“就没有想把我拉回来？”顾臻抬起苏暖握着她的那只手。
苏暖故作轻松地撒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没有，你随意的。”
顾臻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望向唐芸二人的方向，同类人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当年她单飞天亿看到唐芸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和自己一样。
“她们现在大概是最好的时候了。”顾臻感慨。
“可唐芸说她们还只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
“就这样才好。”顾臻笑笑。
彼此相互试探，一步一步靠近，步步为营。
这种时候心里满满地装着的都是对方，不用考虑其他。
而彼此拥有之后，那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痛苦，是任何办法都无法消除的。
维护这份不被世人接受的感情，除非有坚韧不拔的意志，和破釜沉舟的决断，否则都无法走向长久。
而有时就算有了这些，也未必会风平浪静，就像……她和苏暖。
比赛结束，陈冲2比4落败，在偶像面前输球总是有些难堪，陈冲匆匆和唐芸打了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后台。
方峥送三人出了钻石体育馆，原本想再多送一程，却被唐芸赶回去了。
临走时，方峥问唐芸下次自己比赛她还会来吗，唐芸笑着说当然。
回到酒店，苏暖跟在唐芸身后正要上楼。
却听顾臻说道：“你们先上去，我去透透风。”
苏暖刚想追问，却被唐芸拉住，并迅速关上了电梯。
洲际酒店顶层有s市出名的观景台，顾臻一边拨通了自家经纪人的电话，一边欣赏着s市的夜景。
“怎么样。”电话接通，顾臻直接问道。
“照片是路人拍的，后来闹那么大，那人也吓坏了，如今照片已经删了。不过这个安朵倒是有些意思，你们以前认识？”唐琳问道。
“没印象。”顾臻回忆着。
“可她对外一直说是你同校的师妹。”
“我16岁进天晟当练习生，19岁出道，我同校的师妹，初中还是高中？我毕业的时候她大概还在上小学吧。”顾臻不屑地笑笑。
“那就奇了怪了，这节目还没播出，就拼了命地抱你大腿，还真被谢眉那个乌鸦嘴说着了。”一提到死对头，唐琳语气就有些阴阳怪气。
“怎么，眉姐说什么。”顾臻问道。
“她说让我小心，自家艺人被这样的角色缠上，下一个上头条的就是天亿了。”唐琳没好气地道。
“这话也没错。”顾臻微笑，这像是谢眉的做派。
“说正经的，顾臻，你对老东家的艺人关注得有些过了吧。”唐琳道。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当初为什么被天晟解约，琳姐你该最清楚，当初照片还是你从狗仔那里搞回来的。”
“可你和苏暖……”唐琳有些难以置信，“都三年了，你还存着那样的心思？”
“我的心意以前没变过，以后也不会。”顾臻语气坚定。
“那你何苦等这么久，你离开天晟不就可以……。”唐琳费解。
“以前没资格，也没法和她解释，现在……大概有一点了，我们错过这么久，已经够了。”顾臻望着灯火辉煌的s市，她这些年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正大光明的站在苏暖身边。
到那时，她们再也不用为了这样寻常的事，牺牲她们拥有的一切，“琳姐，如果你后悔签下我，那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可我不行，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第二十三章
《花样之旅》终于定档于11月15日首播。
就在节目播出前三天，vs组合的自制综艺《it‘s vs time》再一次替花旅赚足了眼球。
当然，这还要归功于安朵。
安朵如今是个话题十足的人物，华国娱乐圈还真没见有哪个艺人，这才出道不过半年就三不五时出现在热搜前十。
粉丝自然乐得高兴，但对此不屑的网上路人则奉送给安朵一个外号：“话题小公主”。
倒也十分贴切。
安朵在自己小成本综艺直播节目中又开爆猛料。
当然，料是好料，只不过安朵说得比较隐晦。
她只是在节目中表达了想向顾臻学习的美好愿望。
“我最希望成为顾臻姐那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我们一起出演了atv的一档节目《花样之旅》，节目中顾臻姐很照顾我，我被人撞到了会紧张地扶我起来，我晕船会帮我和工作人员沟通，而且在许多游戏环节，明明得到了第一却不得不被拉去蹦极，她不管遇到多不公平的待遇都始终保持微笑，她是我的榜样。”
这段话立刻被有心人单独截出发到了网上，在顾臻粉丝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对atv的节目一直充满期待，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太恶心了。】
【真没想到是这样，心疼顾臻臻，我们还是好好回来拍电影吧。】
【没人好奇谁拉顾臻臻一起蹦极吗，呵呵，明知道她恐高的人，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事情的人，我只能想到一个。】
在这样的声音出来时，有人适时放出了一张模糊的远景蹦极台照片，虽然看不清楚，但看装扮和大致轮廓，敌视苏暖多年的顾臻粉立刻就认出了对方。
那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三年了，三年了！！！跪求白莲花放过。】
【本是同根生，不为别的，就为当年曾经走过的年月，能不能不要再利用她了。】
【她为你挡了枪，解约之后被黑这么多年，做人总归要有良心。】
自从苏暖参加了《花样之旅》，暖粉的生活就成了吃饭、睡觉，与黑子掐架。
前一阵刚结束一场小规模战斗，今天再点开微博，暖粉们都一脸无辜。
饭随偶像，这句话真是没错，撸起袖子就是干，面对老对手，暖粉们都战意十足。
【节目还没播出，就贴上门来找存在感，也是醉醉的。】
【某人恐高？别逗我了好吗，英雄电影拍得飞起，注意这个飞起是真的飞起哈哈哈哈。】
【苏小暖这招脑残嫉妒的体质……真是随了我了。】
虽然双方周期性掐架，但如今这么大阵仗，近两年却是不多见。
heaven解散的话题又上了热搜，她们没掐烦，路人都看烦了。
就在这场血雨腥风之中，始作俑者安朵的粉丝也凑过来搅局。
一边抱臻粉的大腿，一边猛踩暖粉。
故作一副与臻粉惺惺相惜的样子，这种恶心的嘴脸，不止暖粉想吐，臻粉心里也很膈应。
暖粉：【艺人是师姐妹，看来粉丝也是？哈哈哈，还真是有样学样。】【＋1】【＋2】【＋10086】
臻粉：【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中，贴热度的自重。】【＋1】【＋2】【＋10086】
安朵的粉丝仿佛成了过街老鼠，露头就被人不待见。
眼见被两方厌弃，热度很快从安朵身上又转移回了苏、顾二人，她们多少有些不甘心，不得不又翻出之前指责唐芸、苏暖搞小团体的新闻，重新又拉一波流量。
原本处于战局之外的唐粉，正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一见自家艺人被拖下水，立马也是和暖粉抱团，卷入了战局。
至此各家粉丝纷纷下场，涉及其中的四家粉丝掐做一团。
除谭韵老资历没人敢动外，其他两家也未能置身事外。
张桥铭、林云麓两个人躺着也中枪，各种捕风捉影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仿佛节目里7个人各怀心思，拍摄节目的过程中全是互相倾轧，彼此利用，丝毫没有一点友情可言。
《花样之旅》在各家粉丝口中立马成为了没有一点正面内容的烂综艺，一时间节目的舆论、风评都受了影响。
“怎么搞的。”徐蔚亲自过问了此事，她将手中资料重重丢在桌上，严肃地问道。
“原本这种利用粉丝群体造势的手段挺常见，但……我们也实在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工作人员迫于自家台长强大的气场，战战兢兢地说。
“台里对这个节目投入多少你该清楚，现在搞成这样你告诉我没有想到？”徐蔚逼问。
“对不起，是，是我失职。”工作人员连忙道歉。
“给我拿出解决方案，现在就给我想。”徐蔚坐在会议室里，大有不解决你们谁都别想走的意味。
众人七嘴八舌开始讨论，徐蔚也不参与，就冷着脸坐在那里。
“徐台，你看要不……”
半个多小时候，众人终于推出一个倒霉蛋，将讨论结果汇报给徐蔚。
那人滔滔不绝开始阐述，徐蔚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这个方法行不通。”徐蔚打断道。
笑话，由atv出面澄清？这是越抹越黑的事，就算发声也不该由atv来做。
众人一时僵在那里，谁也给不出更好的点子。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响，惊得众人一激灵。
这声音一听就是谁转笔不小心掉到了桌子上。
这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如今徐大台长心情正不美丽，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大家都偷偷打量这个倒霉蛋是谁。
就见一个人突然举手示意：“不好意思，笔掉了。”
这谁啊？！谁这么大的胆子！
徐唯就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弯下身捡起了笔。
本来她不过是个摄像师，按理说不该出席这种级别的会议。
可徐大台长一生气，将全组人拉来大会议室训话，她也不得不老老实实跟过来。
她捡了笔坐定，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如此在意。”
徐蔚紧盯着她，似笑非笑：“哦，说说看。”
“相信在场的各位都清楚，如今外面传的那些都是不真实的谣言，嘉宾之间除了这个大嘴巴的安朵，其他都和谐得很，尤其是苏、顾二位，相信她们之间更是彼此友好到让大家大失所望吧。本来嘛，海星一个小公司，想捧自家艺人出头也就是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们何必自降身价去解释什么，至于粉丝，那就更好解决了。何为粉丝？就是唯自己偶像马首是瞻，只要我们后期剪辑将不和谐的内容删掉，多放出一些友爱的片段，再请嘉宾配合宣传，谣言不攻自破，粉丝总不能打脸自家偶像不是。”
“对对对。我们姿态高一些，节目见分晓嘛。”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众人听过徐唯的发言后，一直附和赞同，见徐大台长点了头，一个个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薛导，徐唯，你们等等。“徐蔚开口将《花样之旅》的导演拦下。
“徐台。”对方停下脚步，向徐蔚打了招呼。
徐唯则老神在在地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悠闲地转着笔。
“海星那个艺人合约是怎么签的？”徐蔚问道。
“签了十二期，和其他人一样。”
“合同里有保密条款吗？”
薛道一愣，连忙道：“有，合同都是一样的，其中有对艺人要求对节目录制内容保密。”
“以泄密为由，和他家艺人解约。”
薛导有些为难：“马上就要录制第四期了，怕是临时找不到替换的人选。”
“那就再录一期，之后和她解约，我可不想整个atv给这么一家小公司陪跑。”徐蔚冷冷道。
薛导连声应了，向徐蔚告辞离开。
诺大个会议室此刻就剩下徐蔚、徐唯两个人。
“手里握着大把证据，居然忍住了没为你家小偶像出头？”徐蔚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我还是有职业操守的，就等着节目播出了，好大把大把撒出去打别人的脸呢。”徐唯漫不经心地支着下巴。
徐蔚也不在意她有些敷衍的态度，继续道：“老陈和我说了，你摄像技术专业，是个好苗子，我跟他要人，他都不肯放你走。”
“得意弟子，他当然不能轻易放手。”徐唯转着笔，看得徐蔚眼晕。
“你也差不多该玩够了吧。怎么，难道要端着相机一辈子？”徐蔚拉开对方面前的一把椅子，迫使徐唯看着她，“你说你想学摄影，我依你，你说要靠自己的实力，不想别人知道你是我妹妹，我也依你，苏暖是你的偶像，你要进组跟拍我也同意了，徐唯，等这次《花样之旅》结束，你答应我的事也要兑现。”
徐唯的脸上终于不再是一沉不变的表情，她眉头微皱有些不耐地侧过头：“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说完，徐唯站起身，大步流星离开了会议室。
徐蔚终于卸下一副女强人的模样，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她不住地揉着自己的额头，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支撑起这么大的摊子，也真是有些累了。
而徐唯，自己的亲妹妹，她真的希望她能够站在自己身边，在她撑不下去时，帮她一把。
第二十四章
苏暖当然不知道atv的打算，可网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她是不想知道都难。
苏暖无聊在那里浏览新闻，小助理却在一旁义愤填膺。
“她们胡说，明明你……”程澄说道这里确实说不下去了，心里更替苏暖委屈。
这明明就是个好到无法形容的人，为什么偏偏网上那么多的人都不了解她就开始骂她。
苏暖就是心在大，可这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心里也没来由得一阵腻烦。
她见程澄替自己不平，所幸一关电脑：“得，不看了，眼不见心不烦，姐请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程澄这时候哪里还有胃口，闷头不吭声。
苏暖却念念有词地说道：“上次那家新开的西餐厅不错，而总去的那家最近据说推了新菜式，还记得他家的火焰牛排吗，顶级的澳洲雪花，点上火一烧起来……啧啧。”
程澄本就爱吃，此时此刻听苏暖这么一形容，馋虫也被勾了出来，眼睛里神采奕奕。
看着自家小助理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苏暖也觉得轻松了很多。
抛开眼前的烦心事不谈，两个人愉快地开着小跑出去吃饭了。
谢眉打电话过来时，两个人早就把网上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谢眉问起，苏暖还反应了半天：“哦，眉姐你说海星那个节目啊，我一早就看到了。”
“你在哪呢？”苏暖的声音明显异于平常，谢眉便随口问了一句。
“金滩，我带程澄来吃饭，眉姐你要不要过来？”
两个吃货！谢眉觉得自己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谢灵还问起你，你自己跟她说让她放心。”
“好好，吃过饭我打电话给她。”
艺人和经纪公司还没有动作，却是有人等不及先一步帮她们做了铺垫。
方峥八百年更新一次的微博，这天毫无征兆地传上了一组照片。
内容正是唐芸等人看女单决赛后，在体育馆休息区和众多球员拍的合影。
照片上三位艺人都穿着简单，看上去和运动员们有说有笑。
苏暖和顾臻靠在一起，唐芸更是对着一群小家伙笑如春花。
方峥没有多说什么，只寥寥几行字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偶像的力量！感谢你们对乒乓球运动的支持，希望我们在各自的领域都能创造更好的成绩，谣言止于智者，与大家共勉。】
运动员的生活虽然封闭，平日里没有过多的时间娱乐。
但巡回赛刚打完，自己喜欢的偶像只是因为看了比赛就受到这样的非议，这让心思单纯的他们非常不好过，方峥的微博一经发出，许多国家队运动员都进行了转载。
唐芸也在第一时间转发，并配上了一个俏皮的笑脸。
多么和谐美好的一幕啊！
瞬间文体不分家，文体一家亲的口号在微博上流传了起来。
而安朵则成为了破坏这份和谐的罪人。
舆论这个东西是把双刃剑，几分钟前还在为你抱不平的人，几分钟后就可能因另一些真相的爆出而对你恶语相向。
就半个钟头不到的时间，最初指责唐芸、苏暖的那条微博瞬间一片骂声，连转发的人都没有逃过。
顾臻此时还在家中，节目拍摄期间，她并没有太多行程，正和唐琳商量着对策，就听对方在电话另一端奇道：“你什么时候还和方峥有来往的？”
“什么？”顾臻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看唐芸微博就知道了。”
顾臻拿过平板，登录账号。
果然关注人最新发布的一条微博就是唐芸的。
看着转发内容中方峥放出的众多照片，顾臻松了口气，看来不需要自己做什么，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了。
“她们两个是不是上次atv那个综艺，叫什么来着。”唐琳思考着，“哦，对，偶像的偶像。”
“应该是吧。”顾臻道。
“你们去看比赛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嫌《花样之旅》各处奔波太辛苦，不肯跟我去吗。”顾臻道。
“不行，我得拜托唐芸帮我要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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