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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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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月风国的诚意,他甚至还提议两国结为姻亲。”

宿冷离凝了眼在桌前忙碌着的清浅,转而看向纳兰冲,低声道:“宇文浩凌因是长子才得以继位,在继位前,他在朝中的名望便不及宇文浩谦。”

“宇文浩凌偏又处事优柔,且胸无大志。看来眼下,只得商议过后,再做打算。”

纳兰冲拧眉,微叹了口气,“以你之见,若是和亲,王上会选哪位公主?

宿冷离轻凝眼眸,嗓音沉幽低哑了几分,“若是料得不差,定然会是宇文浩谦上奏,请求让宇文心萝前去和亲。”

纳兰冲眸光一顿,狐疑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宿冷离轻笑,看向了仍在布菜的女子,“不可说。”

纳兰冲喃喃道:“我估摸着,前去提议和亲的使节,此时已到了苍玄国的帝都。”

这时才想起方才有侍婢端着汤药与饭菜进来,转而看向另外一边的女子,他怒斥道:“早就送来了,动作却这般磨叽,当心军法处置。还不快将药给公子端来,伺候他服用。”

清浅一怔,端起了桌上的汤药。眸光一转,她看向了一旁的宿冷离。这男人正神色淡然的看着她,并未打算解释什么。

正文 292292。迁怒连彦

*******

两日前,金銮殿之上,瑞景帝因兵部马匹供应不及之事大发雷霆。 将亲管此事的兵部郎中一干人等直接罢免。

因目前的局势随时都有可能开战,所以军备上,容不得任何延迟。虽说兵部郎中确实办事不利,但是被罢免职位这样的惩罚,显然有些过重。

早朝之上,大臣们都知道皇帝盛怒之下,还是少惹为妙。但这九王爷连彦,却是在此时上奏,为兵部郎中求情。

如此一来,皇帝必然大怒,他甚至还未将奏折看完,便直接将之砸在了跪于地上的连彦身上,随即愤然离去辶。

其实,大臣之间早已传遍。九王爷连彦,之前因铲除权臣助瑞景帝亲政,故一直都深得皇帝重用。

在皇帝亲政之初,他便受封为裕宁王爷。但如今,他竟因求情一事,而受到了如此重的责罚,只怕这其中另有缘由。

而这皇室中事,大臣们亦不敢妄加揣测澌。

就在这五位大臣正犯难之时,池宋眸光一转,看向了已行至殿前的秦暮云。恭敬道:“伶妃娘娘,皇上吩咐此时任何人都不见,娘娘还是请回吧。”

秦暮云瞥了眼半掩的殿门,轻轻一笑,“本宫尚未表明来意,池总管怎就知道皇上肯定不见呢?”她不紧不慢开口,言语中满是笃定之气。

听得她所言,池宋微微一顿,随即开口道:“娘娘若是有何要事需要禀告,可以告诉奴才,奴才将代为转达。”

女子微低了头,淡然的从衣袖的暗袋中拿出一样锦缎包裹的东西,轻声道:“今日本宫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时,太后她老人家因时时刻刻都挂念着皇上,便让本宫亲自将这个转交给皇上。”

见池宋大量着自己手中的物件,秦暮云莞尔一笑,“池总管莫不是连太后娘娘转交与皇上的东西也要查验一番?”

秦暮云并未多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脸犹豫的池宋。

幸亏有所准备,她早就知道,如今要见连澈必是不易。自她回宫后,便一直不曾见到过他。

这段时日,他几乎没再踏足过后宫,而是一直都在重华殿处理政事。

因此她今日在来重华殿之前,便先去了趟永宁宫,向太后请安。她深知这段时日太后一直都忧心连澈的身子,因而她便将手中这开过光的舍利子进献给了太后。

太后见得此物后,自然是欢喜,便让她拿来转交给连澈。

池宋思虑了片刻,终究是退了几步,朝她一揖,“即是如此,伶妃娘娘请稍等,奴才进去禀报一声。”

看着池宋离去的背影,秦暮云轻凝了眼眸。虽说近段时日,连澈与太后的关系不甚融洽。但是连澈向来孝顺,必然不会驳了太后的一番心意。

果不其然,不久后,池宋便踏了出来,宣她觐见。她缓缓跨入重华殿,慢慢的走向了那个神色冷然的男人。

大殿内弥散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她目光所及之处,那精致的香炉内,正盈盈的盘绕着薄烟。

地面上,几本奏折凌乱的散落在龙案四周。而那个男人,则是慵懒的靠坐在龙椅上,轻阖着眼,似在养神。

心里一紧,秦暮云不觉放缓了脚步,轻轻的朝男人行去。

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男人的容颜渐渐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他轻阖的眼眸下,是一抹浅浅的青黑之色。而那微凝的眉间,则是蕴着一许淡淡的阴郁。

他秀挺的鼻下,唇角漾出的弧度,并不轻松。

在男人身前站定,她目光落向了他干净修长的手,正恣意的轻搁在膝上。

略过心底的那抹情愫,秦暮云轻转眼眸,看向了一旁的龙案。那层层叠叠的奏折,正毫无秩序的堆放于上面。

正中间,是一本倾展开来的奏折,锦布上的朱砂笔迹,只落下了一半。

她很早前便知道,他的字写的极好,苍劲有力,且笔法流畅。

但他不知道的是,山中的那一次偶遇,并非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儿时在宫中的上书房,他被爷爷罚抄诗书,而后被其他皇子欺侮时,隐忍固执的模样,她至今都记得。

或许对他的在意,便是从那时起,就悄然开始了。

微叹了口气,她从衣袖中掏出了用锦缎包裹着的舍利子。

将锦缎轻轻打开,凝着金色华光的舍利子便呈现在了眼前。在龙案上寻了一处较为空当的地方,她欲将之轻放而上。

但令秦暮云不曾想到的是,她的小手还未触碰到龙案,身旁男人便忽的将手擒上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拽。

突如其来的力道,使她手中的舍利子瞬间从掌心滑落,跳跃着滚向龙案的边角处,停了下来。

慌乱的转过头,她看向了连澈。而这男人则是微眯了双眸,正审视着她。他狭长的凤眸中,亦凝着点点血红之色。

秦暮云一惊,瞥了眼他擒在自己手臂的大掌。想必从她进来开始,这男人便已知道。但他却一直都未动声色,更未阻止,他只是在静静的等待她的反应。

仍然坐在龙椅上的连澈并未去看掉落在地的东西,亦不关心。

松开了擒在女子手臂的力道,他眼梢一挑,不再看她。只是沉声道:“朕已许你更换身份,成全你与萧逸枫。你为何又再回来?”

他淡淡的道着言语,字句中没有丝毫情绪。但她知道,这男人已然怒了。

看着眼前略有疲惫之色的男人,秦暮云咬了咬牙。

那日,他在回帝都前,曾找她一谈。他说,既然她已出了宫,便就利用这次机会,对外宣称伶妃在宫洺府遇袭,被敌军所杀。

而她亦可以更换身份,从此与萧逸枫隐居山林。往后世上便再无伶妃,秦暮云。

若是如此,那么她与这男人之间便再无任何关系。即便他们现在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至少秦暮云是瑞景帝的伶妃。

因此,她以关心为借口,骗了萧逸枫,亦骗了自己。

待她回宫后,那一切所见所闻,才让她笃定。他果然过得不好,因为那个女子。

正文 293293。心中的份量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那空气凝固之感的几乎让人窒息。而秦暮云的心则是如满盈的弓弦一般,紧张的绷到极致。只需轻稍一挑,便会全数断裂。

殿门处,窸窣的脚步缓缓而来。池宋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地面破开的茶盏碎片,朝连澈躬身一揖,“皇上,殿外月风国使者求见。”

连澈并未看向他,而仍是直直的盯着秦暮云,“滚回你的寒香宫。”他缓缓开口,言语中尽是寒漠不耐之气。

秦暮云一怔,咬了咬牙,想再次开口说些什么。但男人寒凉如雪的目光,却是让她心中微微发怵。

犹豫了片刻,她别开眼眸,终究还是转身离去辶。

刚踏出重华殿,她便一眼瞧见了前来觐见的月风国使者。此人身着一袭墨绿锦袍,束发绾带。生得白皙明净,眉目清秀。

无心去在意这一切,她只是匆匆的将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便径自离去。

祝羽看了眼匆忙离去的女子,心中不禁生了疑惑。虽只是仓促一眼,但他却从女子微微泛红的眸中看到了一丝慌乱澌。

收了目光,他朝回到殿门处的池宋点头示礼,随即跨入了殿内。

缓步行至殿中,他朝坐于龙案后的男人躬身一揖,“外臣祝羽,参见苍玄国瑞景帝。”

靠坐于龙椅上的男人,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沉静。眸光轻轻掠过祝羽,他淡淡道:“这两日在驿站,你过得可还习惯?”

“有劳皇上挂心了,臣一切都好。”祝羽目光直直的看向他,嗓音低沉深幽。

“嗯,如此便好。”

祝羽看着坐于龙案后的连澈,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金銮殿见到的男人。

他就那样直直的跪在殿外,如此炎热的天气,他身上的朝服早已教汗水浸湿。但他却仍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甚至没有同到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在觐见了瑞景帝后,他托人私下打听了才得知。原来那个男人便是裕宁王爷连彦,瑞景帝的九弟。

祝羽轻转眼眸,继续道:“皇上,月风国本就与苍玄国一直交好,两国的贸易往来亦十分频繁。”

“现若两国能结为姻亲,有了这层关系后,必然是会让两国之间更加紧密。”

既是和亲使节,他也便不再多言,直点主题。

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男人,他不着痕迹的轻轻一笑,“不过,话说回来。苍玄乃众国之首,地大物博。但如今面对幽黎大军的进犯,却竟是一时不能压制。”

“倘若是因朝中无有才之人带领军队,那也情有可原。眼下,我们月风国的大臣之间虽意见不甚统一。但王上却说,两国之间向来交好,且这幽黎国国土不大,野心却不小。”

“虽然他们也有派遣使者前来与我国言谈,想要共赢。但王上还是坚持要站在苍玄这边,绝不受幽黎国的挑唆。”

“因此,即便是众大臣联名上奏,但王上依然将之驳回,坚持要与苍玄国联姻。在如此危急时刻,与苍玄国联姻,也可表我月风国的一番诚意。”

眉目轻漾了几分,他接着道:“待两国结为姻亲后,若是苍玄国无力应战,我月风国必定会出兵协助,以击退进犯的幽黎大军。”

他的这番话语,明显就是在讥讽苍玄,如此泱泱大国,朝中却无出彩之人。连区区三十万的幽黎大军都不敢应战。

连澈却是眉眼淡淡的看着他,不怒反笑,“既然如此,看来这和亲,是颇有必要的。”

祝羽闻言,一阵错愕。隐去眸中的异色,他应道:“皇上果然英明。”

稍稍顿了顿,他继续道:“昨日王上已通知外臣,婉嘉公主看上了裕宁王爷。”

此时,就连递送奏折而来的池宋,也不免微愣。这个祝羽似乎透着古怪。

*******

夜,帝都驿站。

厢房内,祝羽正立在雕花窗棂前,遥望月色。一旁替他铺展床褥的侍从永平,一面继续着手中动作一面开口道:“公子怎就得知此次的和亲必然不会成?”

祝羽轻凝了眼眸,冷冷一笑,“这瑞景帝与裕宁王爷最近正在闹矛盾,起因便是瑞景帝的妃子,苏清浅。”

“裕宁王爷虽娶的是苏清洛,但是他爱的是苏清浅。他必然是不会答应和亲的。”

眸光一转,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今日在重华殿,他对瑞景帝说的一番话,带着明显的鄙薄。

虽然那男人并未当场发作,但他才不信这男人真有如此大的度量。

“公子果然厉害。”永平行至圆桌旁,替他道了一杯茶水,谄媚开口。

此时,厢房外的走廊与屋顶上,几抹黑影,正悄悄潜行。静落无声的接近祝羽所住的厢房,黑影用刀鞘划开雕花木门,以极快的速度闪至了床榻旁。

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房间内,也无任何人踪影像。正待黑影疑惑之际,房间门忽的大开,另一群身着黑衣的杀手闯了进来。

黑影一惊,瞬间与黑衣杀手打斗交缠在一起。由于对方人数众多,且招式狠辣,几名黑影很快便被制服,虚软的趴伏在地。

片刻后,祝羽与永平被捆绑着身子推入了厢房内,看得地上被压的刺客,他们不禁大惊。

转过身,祝羽看向房门处,那缓缓踏入的男人,更是让他惊得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眸光缓缓掠过房内的众人,男人将目光定在了被捆绑着的祝羽身上。微眯眼眸,他一字一顿道:“看来月风国有人并不想你活着回去,婉嘉公主。”

宇文心萝大惊,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却也并未反驳他的话语,“皇上既然早已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为何不拆穿?”

连澈并未应她的话语,只是朝身旁的池宋渡了一记眼色。池宋示意,立刻替她与侍从松绑。

看着轻抚被绳索捆绑过的手臂的女子,连澈淡淡道:“公主为何在进入苍玄后,便将真正的祝羽调换走了?”

正文 294294。大获全胜

*******

月风国,将军府。

清浅将小手按压着胸口,掀开薄被坐了起身。套上绣鞋,她披了件轻薄的外裳,便径自推开。房间的雕花木门,踏了出去。

乘着微亮的星华,她迈着轻缓的步履,一步一步行至了庭院的湖水旁。寻了处大石坐下,她轻垂眉眼,静静的凝着泛出点点微波的湖面。

夜色静落的庭院中,晚风徐徐,幽暗无际。除了天幕微闪的星光,与偶尔一两声的虫鸣蛙啼,四下便只剩山石花木与亭台水榭,再无他人辶。

轻搁在膝上的小手不禁收拢了几分,清浅又忆起了方才的梦。梦中的连澈,身着一袭黄金盔甲,轻垂而下的手中,执着一把长剑。踱着沉重的步履,他朝她一步步而来。

梦中的场景颇为空旷宁静,四周似飘散着淡淡的薄烟。可尽管如此,随着长剑曳地与他步步逼近的靴落声愈发的清晰,她将他看得真切。

男人血红沉痛的眉眼中,是绝望的心伤,嗜血的杀戮,与残忍的绝决澌。

从这个让她压抑到窒息的梦中醒来后,她便一直莫名的流泪。心中的闷堵让她没来由的伤怀,她一想到连澈的那个眼神,心便止不住疼痛。

除了心中的难受,她仅剩的唯一情绪,便是对他疯狂的思念。

伸出小手,她轻轻的抚了抚眉眼,眼梢处,仍有残留的泪痕。

深吸了口气,她站了起身,眼眸教湖面的微耀轻漾得恍惚了几许。

今日宿冷离在房中换药时,接到了一名下人的通报。没有丝毫犹豫,他不等伤药换好,便匆匆离去了。她知道,他一定是去见那个人了。这个人,便是她前几日替府中侍婢给宿冷离送午膳时,纳兰冲口中提到的那个人。宿冷离今日匆忙离去后,直到现在,都不曾归来。直觉告诉她,此人定是与他的计划有关。不着痕迹的将四周环顾了一番,她目光所及之处,是不远处的凉亭与花树。那五角凉亭隐在层层叠叠的花树间,不甚明显。

轻凝唇角,清浅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迈开了步履。莲步轻移,她行的异常缓慢。接连踏出几步后,她脚下毫无预兆的一空。

顷刻间,她的身子猛地朝下一坠,直直的跌入了湖中。

身子倏地一凉,带着青草气息的湖水瞬间将她湮没。尽管此刻仍是盛夏,但如此沉幽深邃的湖水,依然透了份冷凉。

口鼻教湖水呛的酸痛,清浅剧烈的咳了几声,却并未挣扎。

她知道,这幽然静谧的庭院中,其实处处都隐藏着宿冷离派来监视她的人。她此刻落水,那些潜伏之人定会出来救她。

她死不了。

如此,她也只是在赌。倘若自己出事了,宿冷离是否会回来。

刚如此想过,清浅便听到了湖畔上传来的说话声与凌乱的脚步声。

一旁的湖波,让她身子忽的一荡。随着两抹急促的落水声传来,清浅只觉自己教几只有力的大掌托着朝湖畔而去。

沉重且带着牵引之力的水花猛然一塌,她身子一轻,已被众人拉至了岸上。

虚软的瘫坐于地,清浅小手死死的攥着裙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湖水正顺着她额际浸湿的发丝滴答而落。

水珠滴落间,她透过人群看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急急的朝自己而来。而他身后不远处,则是跟着另一名男子。

见男人快步踏至自己身前站定,清浅虚弱的扬起小脸,与他相对。

尽管此处的光影并不盈亮,但她仍是从男人眸中读出了一抹愤恨。他轻凝的唇角,让她明了,他在死死的压抑着这抹情绪。

发梢的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淌入衣裳内,清浅轻挑眉眼,看向了他身后男子。

从衣着上看,他虽是一副男儿装扮。但那灵秀的眉眼与白皙的肌肤,却让她明白,这人实则是一名女子。

腰身骤然一暖,她身子一轻。那压抑着情绪的男人已俯下身子,将她横抱入怀,朝她的厢房而去。

眸光仍是紧锁着那名女子,清浅不由的将小手圈上了男人的脖颈,让脑袋缓缓靠上了他的肩头。

直到她从那女子的眼中看到浓浓的杀意与妒恨,她才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关,因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

在眼眸阖上的一瞬,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

昏暗的厢房内,只有立在清浅床榻旁的那支烛台,轻轻摇曳着火光。那细碎浅橘的烛火,微微跳跃着,并不足以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

床榻上的人儿大抵是因为口渴了,一直在喃喃低语着。

猛地一惊,清浅张开了眼眸,用小手支起身子挣扎着坐了起来。

忽然而起的动作,使她虚软的身子摇晃了几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恍惚的眩晕。

小手抚上额际,她定了定神,随即将身子轻轻的靠上了床栏。

指尖轻揉眉心,清浅忆起了之前那女子看到自己之时的模样。她一双美目中,流转而出的尽是错愕与妒恨。

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并未注意到从房间的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了一个人。

待他颀长的身形带着黑暗的光影,投到她身上时,清浅才猛然一惊,警觉的看向了来人。

宿冷离正负手立于她床前,神色阴郁的盯着她。从他轻媚的桃花眼中,亦不难看出,他眼底深锁的情绪。

手腕上猛地擒来一袭力道,男人忽然逼近,不给她丝毫闪躲的机会。

宿冷离眸光直直的攫着她,冷冷一笑,“就算死,我也会将你困在我身旁。你莫要妄想能再见到那个男人。”

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言语中满是狠戾笃定之气。

见眼前女子轻凝了眉看着自己,他眼梢一挑,眸中蕴了抹邪魅之色,“他女人那么多,你以为从我这里回去后,还指望他会要你吗?”

渐渐收紧了擒在她手腕的力道,宿冷离眸光沉得就似暗夜天幕,他缓缓凑近女子,在她耳际吞吐出灼热的气息,“在我身旁,你就算是死,都不可以。”

正文 295295。果真不一般

虽宿冷离兵败,损失过半。 但连澈却并未派大军强制攻打幽黎残余大军,而是直攻幽黎国。

最终那残余大军不得不快速退回至幽黎国防守。也正因如此,宿冷离便带着清浅一同回到了幽黎国。

*******

两个月后。

幽黎国的皇宫,并不似苍玄那般,有着精致的飞檐与琉璃瓦顶。而是承袭了西域的建筑风格,皆是圆顶圆身,却也别致大气辶。

凌烟阁内,清浅身着一袭鹅黄衣裙倚在窗棂旁,眸色无绪的看着院中的景色。此时已是深秋时节,高大的银杏木将院中染成了一片金黄之色。

身后传来了轻缓的推门声,负责照料她生活起居的侍婢妙蓉,端着茶水与糕点踏了进来。

因喜好清净自在,故她的住处,宫女与太监平日都是退至内室外侯着的澌。

看了眼女子独自倚在窗前的落寞背影,妙蓉放下手中食物,执起软榻上的斗篷,行至清浅身后替她轻轻披上,“姑娘,气候微寒,莫要这般凉了身子。”

清浅微侧小脸,看了眼她,径自拉了拉斗篷边缘,淡淡道:“他呢?”

自被宿冷离强行带回幽黎国后,她便甚少见到他,除了满院的花草繁木,她见得最多的,便是这名被他派来伺候自己的女子。

“王上近日来一直都在忙着应对战事。”妙蓉微垂眼眸,轻握上她微凉的小手,将她扶至了圆桌旁坐落。

接过女子倒来的暖热茶水,清浅将杯子握在掌心紧了紧,“是与哪国的战事?”

妙蓉目光落向眸色沉静如水的女子,犹豫了片刻,应道:“苍玄。”

清浅眼睫微颤了一许,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轻饮一口茶水,她看了眼窗外的秋色,“陪我去院中走走吧。”缓缓起身,她移步朝院中踏去。

缓步走在金黄的银杏叶铺展而成的小道上,微凉的风盈盈吹至她身。随着发丝婉婉缭绕至她脸颊与眉眼处,清浅轻眯了眼眸,目光浅凝了几许。

在院中漫步了一阵后,妙蓉看了眼天色,轻声提醒道:“姑娘,一会晚膳时分在锦宵殿还有一场宫宴。姑娘是时候该回去换身衣裳了。”

清浅深吸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与她一同回到了内室。

打开柜阁之门,妙蓉替清浅选了件淡紫色的吉服衣裙。她知道,这是王上最喜爱的颜色。这柜阁中的每一件衣裙,都是王上替这女子备的。

虽然这女子对王上一直颇为冷淡,但他却仍是一一为这女子挑选了所住之处的每一样物件。

看了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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