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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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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会回去也说不定。”昝琅皱眉说道:“岭南因为日前天降灾祸,几场大冰雹将农作物毁了个干净,当地百姓发生□□,朝廷的赈灾粮不够了,需要向平遥王征粮。”
曲牧亭眨了眨眼:“是要姜楼回去征粮吗?”
“姜楼是平遥王世子,由他出面再好不过了。”昝琅薄唇轻抿:“还有一事。”
看着昝琅犹豫的样子,曲牧亭就已经猜到了姜楼难以说口的事情了,岭南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朝廷就不可能只是单单的只是赈灾派粮而已,选钦差入岭南安抚百姓是必须的。
即使曲牧亭没有经历过这些古代的灾祸,也见过不少类似的新闻报道,这种时候不派昝琅这个太子,还能有谁?
“那个、天黑了,我去点蜡烛。”曲牧亭只觉得心口处的空落落终于得到了印证,眼睛有些疼,鼻头有些微酸,昝琅一直犹豫着不敢告诉她的消息,恐怕就是这个离别的消息了。
刚刚迈出去步子,手腕就被昝琅抓住了。昝琅叹了口气:“牧亭,不要点灯,我怕看着你的眼睛,就说不出来了。”
“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曲牧亭吸了吸鼻子,有些不讲理的任性。
“听话。岭南数十万的灾民,在那儿等着我,我不能不去。”昝琅紧紧的拉住了曲牧亭的手腕,起身将人拥在怀里,察觉到胸前那一片濡湿,心头满是愧疚和心疼,可也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一片酸涩之意,开口说道:“孤是太子,这天下的百姓就是孤的责任。如今他们有难,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我,我必须要去。”
“你不要解释了。”曲牧亭把脸埋在昝琅的怀里,语气哽咽:“我知道你必须要去,是不是也必须不能带我去?我没有想拦着你的意思,昝琅,我是你的太子妃,那不是太子妃该做的事,可我就想问问,为什么你不带我一起去?”
昝琅轻轻的拍着太子妃的后背:“因为、因为府里不能离开你这个女主人呀。”
且不说岭南路途遥远,地势险恶,单就是当地百姓□□,就已经够让昝琅担心了,那不是游山玩水,她怎么敢带着太子妃?若到那时,她怕她不能妥善的保护好太子妃,那是她的女孩儿,与相思离别之苦比起来,昝琅更愿意她的太子妃能平平安安的待在府里,不用颠沛流离,不用担惊受怕,是平安的。
“好了,不要哭了。”昝琅劝着:“等处理好岭南的事,我就回来了,好不好?”
“你不带我,总要带些得力的助手吧。”曲牧亭吸了吸鼻子:“老太医一定要带着,知道不知道?最好再挑几个身手好些的护卫,能保护你的安全。知道吗?”
曲牧亭抹了抹脸,认真的叮嘱:“安全最重要,不管发生什么意外事件,你的安全一定是放在首位的。所以,你打算都带谁去?”
“季明要去,父皇应该不会应允,毕竟不能因为岭南就将朝中的重臣也一并带走,应该会是户部尚书同行,虽然他不愿意,但这一趟怕是少不了的。至于其他的,我打算从大理寺选几个人带着,正好也历练历练。”
曲牧亭点着头:“我觉得大理寺那个憨厚的少年就很不错,踏实可靠,是个能办事的。”
“你说沈奇吗?”昝琅见太子妃情绪好的差不多了,扶着她重新坐了下来,才说道:“你与我想到了一处。沈奇底子不错,可堪大用,那就带着他好了。”
“所以,不管带着谁,就是不带我而已。”曲牧亭宽慰了自己半天,到底还是意难平:“等你回来,我一定把你的太子府给你拆了!”
“那也是你的太子府,只要你喜欢,想怎样都可以。”昝琅一脸的纵容宠溺:“你要你开心就好。”
“一点儿也不开心,等你走的时候我都不要去送你,哼!”太子妃可谓是十分的小心眼记仇了。
昝琅握住太子妃的手:“我也不要你去送,到时候再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哭鼻子,我要舍不得了,怎么办?”
“什么时候走,决定了吗?”太子妃问。
“再过些时候。”昝琅解释道:“看看平遥王那边是什么情况,若是能征得粮草,那便即刻动身,若是平遥王不同意,可能会再耽误些日子。”
“平遥王,能同意吗?”曲牧亭有些担心:“也可以从地方商户那里购买吧?是不是需要很多的银子?”
一想起这些,曲牧亭马上松开了昝琅的手,找到自己的小金库,抱过来打开:“里面是花英姑姑给我的分红,大部分都存在商号里,这是存单。”
之见那不大的小匣子里几乎装满了银票,银票下面是一摞存单,昝琅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太子妃就将那小匣子一整个全塞进了昝琅的怀里:“还有很多都投进去了,目前手里就这么多。你拿去,多少可以买些粮食,应应急。”
看着太子妃一脸认真的模样,让昝琅莫名的觉得欣慰:“小傻瓜。”
然后将小匣子重新盖好,又放了回去:“都是你好不容易存的银子,怎么能都给我。”
“本来就是要给你的。”曲牧亭又拿出来,执意要给昝琅:“我本来想着,有朝一日能带你走遍天涯海角,我们可以找个小镇子,然后做点小生意,或者什么都不做也好,就想趁着现在,多挣些银子作为资本。但那都是未知的,眼下才是重要的,这些钱虽然不多,但不管多少都是我的心意,既然我是你的太子妃,那就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算等不到平遥王的粮草,好歹也能支撑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再想别的办法。”曲牧亭很认真:“我经营的这么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帮到你,所以,给你拿着就好。”
“谢谢你。”这个时候昝琅觉得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及太子妃的这份情谊。
她想过太子妃会哭,想过太子妃可能会不想让她去,却没想到太子妃不仅没有说过一句阻拦的话,还这样的支持她,这样的太子妃跟以往嬉笑玩闹的她完全不一样。
“好了。那我可以有个别的要求吗?我想明天去看看姜楼,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点担心。”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早些回来,不可在青楼留宿知道吗?”昝琅不放心的叮嘱道:“还有,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许在青楼留宿,不许跟那些女孩子交往过于亲密。”
青楼女子的手段昝琅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别的不说,一个云娘已经过了,绝对不能再有别的其他什么人!
曲牧亭抿着嘴笑,举手发誓:“绝对不去,你安心出远门,我很听话的。”
“听话就好。”昝琅点着太子妃的鼻尖,有点宠溺。
曲牧亭顺势攀上了昝琅的肩头,轻轻的吻在昝琅的脖颈处:“你都要走了,那我听话,有没有奖励?”
一边说着还一边顺着昝琅的脖颈往上轻咬着着她的耳垂,引得昝琅一阵颤栗,搂紧了太子妃,侧过脸寻着太子妃的嘴唇深吻了下去。
见昝琅如此的配合,曲牧亭心里乐滋滋的,拉着昝琅顺势躺在了身后松软的大床上,灵巧的小手不安分的在昝琅身上到处游走,然后扯开了昝琅身上的腰带。
昝琅全神贯注的吻着身下的太子妃,放纵的由她为所欲为,只是在太子妃将要把衣衫除尽时,伸手拽下了床上的帷幔,将莹莹烛火阻隔在了层层纱幔之外,只留下朦胧的身影,染羞了月色。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不想太子妃跟着涉险,所以不能带着呀。曲牧亭:不去不去,行了吧?太子:你保证。曲牧亭:我保证!
交代
第九十五章交代
毫无例外的曲牧亭第二天又起来晚了; 昨天白天睡了一天,夜里自然精力十分旺盛,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这会儿起来天色已经大亮; 而太子小姐姐早就上朝忙去了。
望着繁复精致的窗幔,曲牧亭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等理好了思路才叫了小苏进来; 小苏见自家娘娘一副慵懒至极的模样,还以为娘娘没有休息好; 十分体贴的劝道:“今日又无别的要紧事,娘娘要是累了,不妨再多歇歇。”
曲牧亭翻找着首饰盒从里面找出了那个莹白的名叫“相思”的口脂盒子,自己抹了一点试了试色之后才重新盖好交给小苏:“替我收拾几件出门要穿的男装; 简单朴素一点,小厮穿的那种; 那这个也放进去; 等我要的时候再给我。”
小苏一脸茫然的接了过来:“娘娘是要出门吗?带着奴婢吧; 多少是个照应。”
曲牧亭望着小苏,十分认真的说道:“这次真的不行; 你家娘娘也是偷摸的。你跟康总管在家,好好守着府里; 不能出乱子知道吗?再说,娘娘还指望着你给旺财喂食呢。”
小苏还想再争取一下,就被曲牧亭打断了:“再说; 娘娘还有大事要交给你办。”
“娘娘尽管吩咐。”小丫鬟战战兢兢的,仿佛天将降大任般,十分的严肃紧张。
“你是我贴身侍女,自然得我器重和信任。”曲牧亭拍了拍小苏的肩膀:“我不在的时候,棠英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别的你不用管,只要看着点花英姑姑就行,你是我身边的人,多少能给她点震慑,不教她乱来。账本什么的你也看不懂,只管交给康总管就是,你家娘娘在棠英楼里投了大把银子的,那是我经营的产业,不能出差错,你就看着点她,若是见她有异常举动,立刻禀报康总管,将人控制住等我回来,懂吗?”
“可是……”小苏皱巴着小脸:“娘娘不是很信任姑姑吗?而且姑姑不是那种人呀。”
“交代你的事情,记着就行了。”曲牧亭眼神里有些凝重。
她是信任花英姑姑的,但这个信任的程度还真是不好说的,尤其是那天昝琅与花英姑姑照面之后,这个信任到底还有多少,恐怕只有曲牧亭自己心里知道了。
她不能拿昝琅来做赌注,万一花英姑姑在她与昝琅都不在的这段时间出了什么差错,那才这是措手不及!
“奴婢晓得了。”小苏见太子妃说的这般严肃,慌忙赶紧点头:“奴婢会看好她的。”
对于小丫鬟,曲牧亭还是很放心的,小苏虽然看着柔弱娇小胆子也不大,可胜在心思灵敏遇事果敢有作为,最关键的是她还十分的忠心可靠,这就足够了。
交代完了小苏,曲牧亭换了身男装,晃悠着把折扇就出门了。今天这扇面还是昝琅特意给她写的,平时她都舍不得拿出来,不过鉴于今天要办的事情有些重大,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一用的。
出门曲牧亭便直接去了棠英楼,被告知花英姑姑近些日子都在新店忙活,又拐去了今日的第二个目的地,那个僻静又十分难找的小楼,她本来是打算过来找姜楼的,不过正好一起交代了。
花英姑姑带了杯茶递过去给曲牧亭,才说道:“穆爷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曲牧亭端着茶杯轻嗅了一下,然后将茶杯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打开扇子晃悠着:“姑姑此话怎样?”
“见穆爷如此郑重,姑姑我才会这般猜测的。”花英姑姑给自己斟了茶,慢慢的拼了一口才说道:“寻常穆爷过来玩,神色会更加轻松惬意一些,今日这么一看,像是有什么事一般。”
“姑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眼力。”曲牧亭嘴角带笑,只是那笑意却没有进到眼底:“想我当初初生牛犊不怕虎,随便穿身男装就上青楼,教姑姑一眼就拆穿了,如今想来,还真是汗颜。”
“穆爷如今再出去,怕就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来了。”花英姑姑也跟着笑道:“不仅不会被认出来,怕是要迷晕了这王城里姑娘们。”
“是吗?”曲牧亭满意的笑着,收了扇子凑到花英姑姑跟前小声的问道:“不知和上次与我同来的公子比,又如何?”
花英姑姑拿着手帕掩着嘴笑了半天才说道:“穆爷怕不是吃醋了吧?这如何能比的?就好比一个苹果一个梨,这品种压根就不一样,穆爷说怎么能选出来哪个更好些?”
花英姑姑说完也学着曲牧亭的样子凑到她跟前,同样小声的回道:“穆爷就是再好看,这到底是个姑娘家,看看也就罢了。那位公子可就比你强上不止一点了,不过穆爷也不用难过,左右都是你的人,姑姑夸一夸,穆爷这心里怕不是甜滋滋才怪呢。”
“哈哈,姑姑这话说的我好不福服气呀。”曲牧亭大笑了两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个干净才敛了笑容说道:“不说那些玩笑话了,今日过来是与姑姑说件正经事。”
“哦,什么事?穆爷只管吩咐就是。”
“这家店姑姑也张罗起来了,虽然看着冷清些,但若要专走贵宾这方面的路子,倒也行得通,姑姑办事,我一向放心。”曲牧亭敲着扇子斟酌着说道:“只是我想最近先稍微缓一缓。如今王城的青楼三分之一都是你我名下,这经营方面需要再巩固巩固。”
“穆爷说的也是姑姑我正在考虑的问题。”花英姑姑点头:“如此那看穆爷有什么安排了?”
“照姑姑的安排来就好。”曲牧亭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今日过来一方面是来与姑姑辞个行,我要出趟远门,劳烦姑姑辛苦照应棠英楼了。这二来嘛,我想先取些银子,不知道姑姑最多能给我支出来多少?”
花英姑姑闻言,眉头略皱了皱,然后转身去里面拿了账本出来:“最近正好在盘账,这账本我是随身带着的。不知穆爷需要多少银子?”
“不瞒姑姑,如今岭南天灾,这银子自然是越多越好,我是要拿出救灾的。”
花英姑姑翻着账本看了看才将账本递给了曲牧亭,说道:“这账上如今也是由十万两的现银,穆爷全部拿去吧。另外这些年姑姑也还有些私房,也尽数都拿给穆爷,替岭南那些受苦的百姓安个家吧。”
“姑姑。”曲牧亭没想到花英姑姑如此慷慨,一时间有些动容:“既是姑姑的私房,姑姑留着就是,万不必如此。”
花英姑姑摇头笑道:“姑姑既然这么说了,穆爷尽管拿去就好。姑姑我虽然身处风尘之中,却也愿意为穆爷分忧解难。更何况这也算是我自己的一点私心吧。”
说到这里花英姑姑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想替他守一守他曾经守护的东西。他虽负了我,可我却不能负了他。”
“姑姑,那人如今……”曲牧亭话还没问完,就被花英姑姑打断了。
“人早就死了。”
关于花英姑姑的故事,曲牧亭是好奇的,只是也不方便再打听许多,她今日找花英姑姑的两个目的也都算是完成了,不管花英姑姑是真没看出来昝琅的身份还是假没看出来昝琅的身份,只要她没看出来那就行了。
这也是她时隔这些天才来试探花英姑姑的原因之一。如果她没看出来,自己巴巴跑过来反倒惹人起疑,如果她看出来,那就给她时间,让她好好想清楚该怎么来面对这个问题。
花英姑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给自己选一条更好走些的路。
辞别了花英姑姑,曲牧亭直接下楼推开了姜楼留宿的房间。这少年最近一直留宿在这里的,曲牧亭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推开门会闻到那么重的酒气。
这人简直是醉死在酒坛子里了吧?
曲牧亭捂着鼻子看着半躺在地上的少年,上前用脚轻轻踹了他两下:“喂,你不会是醉死了吧?醒醒,醒醒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姜楼这才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仰头看着曲牧亭好半天才不耐烦的嚷嚷道:“你谁呀?滚开!别挡着大爷睡觉!”
这把曲牧亭给气的不行,弯下腰一把揪起姜楼的耳朵,阴测测的问道:“你谁大爷呢?”
姜楼眨了眨眼睛,眼睛聚焦在曲牧亭的脸上,才犹犹豫豫的问道:“太子妃?你怎么穿这样?”
“你管我!”曲牧亭一把揪起姜楼,把人提溜到椅子上做好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姐今天来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姜楼挣脱了曲牧亭的魔爪,脸还是臭臭的。
“因为、这是我开的青楼。”曲牧亭得意洋洋的说道:“上次来你就喝醉了,我当时有急事,没顾上你,让人把你抬楼上睡觉了,谁知道你还赖着不走了。”
姜楼果然一脸的震惊,看着她半天才说道:“姐,你一个堂堂太子妃,你干这个?你太厉害了!我佩服你!”
“别佩服了,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小心的。”曲牧亭打算了姜楼浮夸的吹捧和演技,直接说道:“你之前告诉我的是假消息,王叔他根本就不喜欢昝琅!照顾昝琅只是感恩之心而已,毕竟你也知道,昝琅是皇家唯一的子嗣,而皇家给了王叔莫大的恩情,所以就这样,少年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可他也不喜欢我。”姜楼苦笑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好半天才说道:“我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太子妃是不是背着我在搞什么小动作?有没有知道的出来说一下?曲牧亭:没有!可乖了!太子:是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别
第九十六章一别
曲牧亭本想把这事情的真相告诉姜楼; 想着多少也能开解他一下,谁知道没有起到一丁点的作用,看着少年有些隐忍苦涩的表情; 曲牧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感情这件事; 从来都不是说放手就放手的,假如现在有人让她对昝琅放手,那对曲牧亭来说也是生不如死的一件事; 所以,对姜楼那无处安放的感情; 曲牧亭总是能很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
一把将姜楼拽了起来,曲牧亭有点认真的说道:“你要走了是什么意思?”
姜楼苦笑了一下:“自然是回家呀。这王城我住了许多年,可到底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了。”
少年说完便用手遮住了眼睛; 即使如此,曲牧亭还是看到有一串晶莹的泪光从他的眼角滑落; 忍不住的心酸; 倾心付出了这么多年; 到头来也不顾还是一场徒劳而已。
“也好。”曲牧亭胡乱的拍了拍姜楼的肩膀,勉强劝道:“回去了也好。他既然不知道珍惜你; 那就离开他,离他远远的; 回家也好。回去了你也是身份尊贵的世子殿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要往你身边凑呢,到那时候; 左拥右抱还不都随你的心意。”
她也知道这种劝说没什么意思,可她是真的不想姜楼在这段没有回报的感情里在继续沉溺下去了。不管昝子忻对他到底有没有情,昝子忻都不能妥善的将这个少年照顾好,一份感情的付出实在是太过伤人了,姜楼几乎可以说是愿意为昝子忻付出所有,可他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哪怕只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位子,也是不属于他的。
曲牧亭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昝琅还在拒绝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昝琅说她身上担着责任,恐怕无法付出与她同等的感情,昝琅怕委屈了她。
现在,曲牧亭才真正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昝琅没有委屈了她,昝子忻却委屈了姜楼,她的小姐姐看的太明白了。
在昝子忻的心里,同样承担了太多,甚至要比昝琅还有再重一些,他不是皇室中人,却承了皇室莫大的恩情,便注定要为皇室倾付一生。他把自己当做了守护者,却辜负了身边的人。
“可我不想走的,我不想离开他,我怕我走了以后他会不会就不记得曾经还有个我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姜楼喃喃自语:“可我不得不走,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本来就是一颗棋子而已,来去皆不由我决定。”
曲牧亭闻言皱眉:“不要这样说。就算你是棋子又怎样?难道棋子就没有自己的命运了吗?命运都是把我在自己手上的!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离开他,真的宁愿这样备受折磨也要待在他的身边,那大不了就不回去了。”
如果是这样子的姜楼,那曲牧亭真的不知道是离开对他更好,还是留下对他更好。离开了,那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执念或许会越陷越深,直到老死他都无法释怀,留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许昝子忻能敞开心扉,彻底的接纳他呢?
更何况,在姜楼的心里,他是不愿意离开的。
“呵。”姜楼笑着摇头:“哪里是由我能决定的?牧姐姐,陛下向我父王征借粮草一事,你是知道的吧?条件是换我回去,只要我回去,粮草即刻送往岭南!”
曲牧亭没有说话,她没有发言的权利。
“昨晚接到父王讯息,子忻来过。”姜楼目光有些空离:“陪我喝了一夜的酒,然后在天明的时候说他会护送我回去。”
“别这样。”看着姜楼要哭不哭的样子,曲牧亭那一瞬间真的觉得心疼了,这只是个少年而已,何必要因为一场□□,将他伤的这样深?
姜楼摇头继续说道:“他还说,他送我回去,也会接我回来,只要粮草到了岭南,我很快就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可他不知道我父王是要造反的吗!”姜楼猛的站了起来,痛不欲生的嘶吼着:“我怎么可能还回得来!”
话音落下,那倔强的少年便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没有生机:“我怎么可能还回得来,怎么可能还回得来?等他朝,你我战场相见时,你还会不会记得曾经,你也对我笑过。”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色,却让曲牧亭觉得心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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