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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攻了那个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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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曲牧亭洗的香喷喷一身轻松的回来,意外的发现那个太子竟然还没有走,正一本正经的靠在她的床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显然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曲牧亭忍不住的想要暴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赖在她床上还让她怎么睡觉呀!
身后原本跟着主子的小苏,眼尖的看到了床上的太子殿下,一溜烟的小跑着走了,绝对不能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昝琅摇头笑着说道:“你这丫鬟,倒是挺机灵的。”
曲牧亭心说,机灵不机灵的你不知道吗?
“太子殿下可还有事?”都说好了不那啥了,怎么还不走?留着等吃早饭吗?
昝琅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上来。太子妃既然失忆了,孤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不与孤亲近,那孤便与你亲近,如何?”
“不如何。”曲牧亭噘着嘴:“殿下在这里,我睡不着。”
她能睡着才真是奇了怪了,跟昝琅睡一张床?抱歉,她心真的没那么大,她怕半夜不小心直接踩死了他的命根子!
培养感情?
第十八章培养感情?
昝琅像是料定了曲牧亭会这么回答一样,略带遗憾的说道:“那太子妃要如何?”
什么她要如何?曲牧亭是真的很头疼,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不如殿下给我点时间,说不定过几天我就想起来了,到时候殿下也不用再跟着忧心,如何?”
昝琅点头,曲牧亭一口气还没喘匀呢,就听他又说:“那如果太子妃永远都想不起来了,那难道太子妃与孤就这么一直生分下去?孤愿意,恐孤这皇室宗亲也不会答应的。”
“怎么会,怎么会。”曲牧亭干瘪瘪的说道:“想不起来,也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嘛,到时候还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是吧?”
“太子妃言之有理。”昝琅这才起身,将手中的书递到了曲牧亭的手中:“太子妃闲来无事也可读读,这书不错。”
说完,掸了掸衣裳就走了。
曲牧亭看着手中的《女训》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太子到底想说什么。躺在床上闭上眼半天都睡不着,隐隐约约只觉得枕间有淡淡的清香,很淡很淡,不经意间就消散在空气里,再也寻不见了。
昝琅揣着心事回了自己的寝殿,大丫鬟秋月迎进来就看见她肩上的血迹,惊呼一声:“殿下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还有血?”
摆摆手,昝琅有些烦躁:“不妨事。”
“可要叫太医过来看看?”秋月一脸的紧张:“不是去看太子妃了吗?怎么去了就一身的伤回来。这太子妃也太不像话,竟然恃宠而骄,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平日里没少在府中作威作福,太子也该给些教训才是,免得日后真的宠上天了,再闯出祸来。”
昝琅本就心烦,被秋月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不快,太子妃今日楚楚可怜的状态还在她眼前一幕幕闪过,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水,说道:“秋月,她是太子妃,岂容你如此置喙?”
秋月似乎是想说什么没说完,张着嘴一脸的吃惊,似乎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一样,顿时就委屈了,红着眼睛跪在地上,轻声说道:“秋月知错了。”
“起来吧。”昝琅放下茶杯,亲自将人扶起来:“孤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她是太子妃,身份尊贵,就算平日做事有些欠妥当,也自有孤来教她。你是母后身边的人,又自小跟在孤身边伺候,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秋月省得了。”秋月眼睛红红的,依着昝琅的手臂站了起来,还险些站不稳,往昝琅身边靠了靠,被昝琅不动声色的扶住了。
“你先下去早些歇着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昝琅松开手,往里走,顺手把从太子妃那里拿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
“殿下可要秋月帮着上药?”
昝琅脚步一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狠厉,只是语气越发的轻柔:“不用了,些许小事孤自己能行。秋月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起早些,孤想吃点小米粥。”
等秋月走远了,昝琅才起身,将房门锁死,然后才放下了床帐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层层裹着的白布。往日里她不会这么小心,出宫单立府邸,为的就是能够放轻松些,能够更畅快些,只是想到府内近日发生的种种,秋月的的小动作,昝琅眼眸中闪过忧心和懊恼,她的安宁日子怕是过到头了。
因为自小服用药物后期又一直缠着白布,昝琅的身体并没有像普通女人发育的那样好,胸前只有些微的凸起,看着倒像是练出来的肌肉,只是触感却是柔软的。她没有解开白布,只脱了衣服将伤口处露出来小心的摸了药膏,又换上了轻薄些的深色亵衣,才躺了下来。
以往她也会为了能睡的舒服些,将白布统统取下,可往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了。昝琅闭上眼,叹了口气,她身上担的不紧紧是她自己的责任,更多的还是社稷和江山,假如她身份的秘密被泄露,整个国家都会陷入惶恐和动乱。
堂堂大徽国太子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让人信服,如何让百姓心安?更何如今虽说天下太平并无战事,可西北平遥王野心勃勃,边境诸国虽说是臣服,可也都是表面,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那大徽国势必会再次动荡不安,到时候遭殃受苦的还是黎明百姓。
她是太子,这天下的黎民百姓都是她的子民,他们都是她的责任,让昝琅如何能掉以轻心?
从那日以后,曲牧亭就长了心眼了,开始有意识的躲着昝琅,连以往经常会去走走看看的小竹林小回廊也不去了,毕竟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地盘,万一太子殿下兽性大发,她是跑都跑不了。
既然不在府里溜达了,那往外面溜达就是曲牧亭每天都会做的事,她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棠英楼,也不是说一个青楼怎么就好玩了,虽然确实挺好玩的。曲牧亭心里记挂着云娘那件事,就想过去看看,想着一来二去的先跟人混熟了再说。
她每天往青楼跑,昝琅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派人小心的看紧了、盯住了,保护好她的安全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剩下的也就假装不知道,只是偶尔三天五天会过去坐一下,两人喝喝茶聊聊天,倒也相处的十分和谐。
花英姑姑最近很郁闷,她这棠英楼在王城里也开了十几年了,这王城里大大小小的势力她都一清二楚,偏偏最近常来的这位穆渠穆“爷”,她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王城里并没有哪家姓穆的家中有这么个活宝,天天的扮着男装上青楼出手又大方阔绰,家里还不管的。她是一边赚着钱,一边的胆战心惊,恐害怕万一哪天就出了事了。
这事儿也没出,来的次数多了,花英姑姑才从弄明白,感情这就是一好感情用事又爱打抱不平的天真大小姐!
盯着站在一边的云娘,花英姑姑叹了口气,骂道:“说你不争气,你还就是不争气。那张生吃喝用的都是你的,到头来孩子都有了他还嫌你青楼出身,你是不是没脑子呀?”
曲牧亭也真是无语了,她是千想不到万想不到在她眼皮底下,这云娘还是没看住。眼看这孩子都有了,那张生不仅不愿意替云娘赎身,还张口就要五百两银子,真tm的真人渣呀!
“姑姑,云娘不糊涂,这孩子是一时犯的错,云娘不要他,求姑姑给云娘一条活路吧!”
云娘丧子
第十九章云娘丧子
原来,那张生并不甘心无缘无故的就被云娘甩了巴掌,他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这样诬陷他,自觉云娘因为别人的胡言乱语对他不信任也就算了,竟然还动手,实在是觉得憋屈。
便要找云娘理论。起先云娘心中有气并不搭理他,耐不住来的次数多了,张生又是惯会耍嘴上功夫,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又重新搭上了线。
张生为了哄云娘开心,除了甜言蜜语没少讲,也给云娘买了些首饰,虽然都不贵重,但云娘看了也欢喜,总觉得张生是变了的,两人说不定就有了未来。
如此这般,偷偷摸摸掩人耳目之下,竟然不小心就怀了身孕。云娘是青楼女子,常服药物尤其是事后,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孕,但她那时怀揣着对张生和未来生活的美好希望,只顾一时欢好,并未服药。
当她发现月事不来的时候,才慌了神,拉着张生悄摸的看了大夫,才确认是有了身孕,脸上欢喜的笑颜还未落下,惊天的霹雳就打了过来。
那张生当场就翻脸不认人了,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肮脏下|贱|耍心机,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子,就往他头上按。云娘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当时又羞又愧,捂着肚子无所适从,偏偏张生还不罢休,非要云娘将他送的金银首饰一并折成银子退还,张口就要五百两。
可怜云娘收他几个破铜烂铁也不过才几两银子而已,竟被如此羞辱,顿时犹如身坠极北寒窟,冻的骨头都疼了。
“你现在要怎样?”花英姑姑看着眼前的云娘,眼角带泪要哭不哭的,叹了口气:“你与那张生是自小的情分,我虽管的了你的身,可我管不了你的心,你与他勾勾缠缠的这么多年,此番也算做个了结吧。”
“这事儿,也有我一遭。”曲牧亭上前将云娘扶在椅子上坐好才说道:“当日在酒楼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才让小苏下去演的那一出,就想让云娘你能早些看清楚那人渣的真面目,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云娘眼角带泪,狐疑的看着那主仆两人,尤其是穆爷身后的小子,怎么就变丫鬟了?
“小苏是女孩子,只是出入棠英楼多有不便才做男装打扮。”曲牧亭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才说道:“希望你不要怪我们多管闲事才好。”
云娘看了看小苏又看了看曲牧亭,才说道:“是云娘该谢夫人仗义出手才对。是云娘自己糊了眼迷了心,有此报应也是自作自受。”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曲牧亭一听夫人,顿时就没脾气了。上次被花英姑姑认出来之后,她回去又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甚至还在嘴唇上点了青茬,没想到还是栽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曲牧亭佯装镇定道:“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负。”
“我们这样的人,宁可多情甚至处处留情,也不要对一人专情。云娘,这是你的劫,倘若没有这件事,你不会对张生死心的,也只会越陷越深。”花英姑姑语气沧桑,带着点悲凉。曲牧亭再看她时,依旧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青楼老鸨,放佛刚才那几句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看来,这花英姑姑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可仔细想想,谁又没个伤心事呢?
“姑姑,云娘知道了。云娘以后会改的,只是可怜了这还没成型的孩子,跟着我,连出来看看的机会都没有。”云娘捂着肚子,轻轻的抚摸,可见对孩子还是有些不舍的。
“打了吧。”花英姑姑起身:“我那里有药,煎了就能喝。云娘,青楼女子就不要再奢求儿女缘,打了孩子于你于他都是好事。”
“云娘知道。”
花英姑姑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带着曲牧亭往外,边走边说:“穆爷,天色也不早了,穆爷早些回去吧。一会儿上客了,也不方便。”
曲牧亭扶着栏杆,回头看了一眼云娘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想在这里陪着云娘。
“夫人!”花英姑姑还没说话,曲牧亭身后的小苏立马就紧张了:“不可以呀,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太晚了,恐怕府里……人担心。”
小苏咬着嘴唇,轻轻的拽着太子妃的衣袖,若是在青楼留宿,那她回去如何给太子殿下交代?交代不了不要紧,这太子与太子妃好不容易融洽的关系,肯定又要僵了,那到时候要怎么办?
花英姑姑也挺好奇的问道:“夫人?穆爷可是已经成亲了?”不像呀,明明就还是个处子,怎么就成亲了?
一提这茬,曲牧亭就气的慌,要不是这花英姑姑一口咬定她还没那啥过,她怎么会差点就被昝琅给那啥了?忍不住瞪了花英姑姑一眼:“那是姑姑看错了。我确实早就成亲了。”
“哦?是吗?”花英姑姑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她这口气已经是百分百的确定了,压低声音凑在曲牧亭耳边说道:“夫人若是床上关系不融洽,姑姑可以教你的,保管让你男人夜夜求|欢离不了你的身,绝对让夫人既破了处,又能尽享欢愉。”
曲牧亭:……谁TM要学呀!!!
“姑姑多虑了。”曲牧亭退后,推开了花英姑姑:“云娘那里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一副药下去,疼一晚上,明天就好了。”花英姑姑见曲牧亭确实忧心云娘,松口说道:“穆爷既然怜香惜玉,那陪她一夜也是好的。对外只说她接了穆爷这单客,也能少些流言蜚语。毕竟这地方人情冷暖本就淡泊,背后还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的掩嘴等看她笑话呢。我前头还有客人要招待,你先陪着她,等我来了再说。”
“如此再好不过了。”曲牧亭说道:“我让小苏跟着姑姑去拿药。”
小苏一脸的纠结,期期艾艾的不想走,被曲牧亭推了一把:“还不快去。既然说了要帮云娘,那总该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着她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可是夫人……”小苏撅着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去吧去吧,不会有事,乖。”曲牧亭拍拍小苏的脑袋,哄孩子一般把人哄走了。
等煎好了药,云娘坐在床边捂着肚子,脸色也有苍白,连曲牧亭过来,冲她笑了笑说道:“药好了是吗?给我吧。”
这种时候曲牧亭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着云娘决绝的将碗里的药喝干,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极温润的女子,偏偏命运是如此的不公平。
“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小,那时候家里穷没有吃的,他常常把家里的窝窝头藏起来拿给我吃。”云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只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那时候就想着,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
“后来,我娘病死了,后娘带着俩孩子,家里就更揭不开锅了,老爹没主见,后娘就说让卖了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只想着能吃口饱的。”
“就跟了花英姑姑。姑姑心善,并不强迫我们接客,再加上又小,就在楼里学艺,这一学就好几年。”云娘的气息有些弱,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曲牧亭曲牧亭知道应该是药效到了,找了块手帕给她擦汗。
“那几年里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他,想着什么时候能攒够钱,赎了身就去找他。可单凭弹琴唱曲儿怎么可能攒够赎身的钱?最后还是接了客。”云娘闭上眼睛,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着床单,蜷缩成一团,死死的咬住嘴唇,真的是疼的厉害了。
曲牧亭看到有血水顺着云娘的大腿开始往下流,知道她这会儿正是艰难的时候,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以后就好了,都会好起来的。”一个窝窝头,误了这么多年,希望以后真的能好起来吧。
“对,我要成为头牌,我要让全城的男人都为我疯狂。”云娘痛的一缩,恨恨的说着自己的誓言。
“那你要努力了,我这棠英楼的头牌可不是说说就能当的。”花英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曲牧亭拽了出去,语气不太好的训斥:“让你陪着,不是让你……你就不知道避讳点吗?都说了前头有客,等我来了再给她药。”
“她自己端着药就喝了。”曲牧亭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这样的花英姑姑,气势就矮了三分:“我陪着,不也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正说着就听见里面云娘一声惨叫之后,就没了动静,曲牧亭一慌,就要往里近,被云娘一把拽了回来:“你跑什么!这是胎儿落下来了。好生在这儿待着,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些污秽的东西不能看。小苏,看好她!”
说完就进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见花英姑姑拿着染了血的被褥从里面出来,大片的血迹可以想象里面是什么场景,曲牧亭连忙捂着小苏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也有些后悔,不该带着小丫鬟过来了。
如此折腾了大半夜,等收拾干净的时候天色也将明了,曲牧亭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依旧喧闹的男男女女,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夜场的酒吧,一样的灯红酒绿,一样的耳鬓厮磨,沉迷声色的男女各自调笑,只图□□情。
“你好像很习惯这里。”花英姑姑站在她身边,同样看着楼下的场景:“一点儿也不像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
曲牧亭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你看到了,我本来就不是。云娘怎么样了?”
“歇两天就差不多了。今天多谢了,日后有用的到我花英的地方,尽管开口。”花英姑姑说完自己就笑了,这人出手大方阔绰,气度谈吐皆大方尊贵,不是一般家族能培养出来的!她一个青楼老鸨能帮人家什么?不过给自己找个靠山而已。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在楼上准备了上好的厢房,不如歇歇再走吧。”
“也好。”曲牧亭点了点头:“那就再打扰姑姑一晚。”
“开门做生意的,姑姑我有钱当然是要挣。”花英姑姑领着人去了顶楼的厢房:“今儿这一晚先给爷记帐上。”
“好说,好说。”
曲牧亭这一晚睡的不踏实,乱七八糟的做了许多梦,最清楚的还是那一袭白衣的昝琅,远远的冲她笑着,美的不辨雌雄。而太子府里有人是一晚都没有睡,守着烛火到天明。
彻夜不归?禁足!
第二十章 彻夜不归?禁足!
“太子妃似乎是已经歇下了。”康里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小心得擦着额头上的汗迹。
这太子妃也太胆大妄为了,青天白日的逛逛青楼也就算了,怎么还就留宿了呢?
眼看着太子爷的脸色已经青了,康里赶紧回道:“老奴嘱咐了手下侍卫,一定小心看着太子妃,务必保证太子妃的安全。”
昝琅捏了捏眉头,安全什么的她倒是不担心,毕竟这太子府的守卫都是从大内精选出来的高手,护个把人自然不在话下。
她实在是闹不明白,这太子妃一个女人,上青楼还留宿,到底是为哪般?
原本昝琅是担心她与什么人私下有联系,为避人耳目才去的那棠英楼,可几次三番下来,她发现这太子妃根本就是去玩的,别说跟什么人接触了,她每天就只顾着跟那些青楼女子调笑玩闹,说白了,她就是去喝花酒的!
“孤知道了。派人看好她,别做出格的事。”昝琅沉声吩咐:“此事保密,不得传于宫中。”
倘若宫里母后知道了,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呢。昝琅觉得她越来越摸不透这太子妃了,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今日本是月圆之夜,偏偏又乌云遮住了大半的月光,只剩下朦胧斑驳的光影,想着左右也无事,索性抬步准备往太子妃寝殿去坐坐,顺便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秋月见康总管从太子书房出来了,才端着补汤敲开了书房的门,言笑晏晏:“殿下,秋月给殿下炖了补汤,殿下劳累了一天了,喝口汤歇会儿吧。”
昝琅正要往外走,见状不甚在意的说道:“孤还有事,汤就不喝了,秋月你也辛苦了,这补汤权当孤赏赐于你的,早些回去歇着吧。”
秋月一见太子殿下似乎是要出去,端着汤碗的手微微攥紧,露出了隐约可见的青筋:“可是要往太子妃哪里去?秋月听说,太子妃似乎尚未回府呢。”
昝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秋月一眼,状似不解的问道:“秋月怎么对太子妃的行踪如此了解?既然尚未回府,孤且等她一会儿又何妨?”
秋月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脸上体贴温柔的笑意几乎要挂不住。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大丫鬟,自然是很得皇后娘娘器重的,太子殿下出宫立府以后,皇后娘娘就将她赐给了太子殿下,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可她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殿下的宠幸,尤其是最近,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态度显然不同于往日,长此以往下去,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外面起风了,有些凉,殿下请稍后,秋月拿件披风就来。 ”说着就将汤碗放下,往书房里面的小间里找披风去了。
昝琅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转身就走了,暗叹一声,母后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就办了这么件糊涂事,将这么个麻烦放在了她身边。
等秋月拿着披风再过来的时候,书房里只剩下了满地的清冷的月光,她心心念念的殿下早已不见人影,秋月恨恨的咬着牙,将披风扔在了地上。
太子妃的小院里,点着灯火,从外面看上去倒也挺温馨热闹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这主人并不在此。昝琅是一个人悄悄过来的,因此并没有人替她通报,等敲开院门,就听见里面的小丫鬟的欢呼声。
“我就说娘娘一定会回来的,你们看,这不是回来了。”
还真没回来。昝琅看着一脸惊慌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撩起衣摆走了进去。
“起来吧。太子妃可曾说过几时回来?”
“不、不曾。”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回着话,生怕被太子殿下怪罪。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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