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南朝驸马gl-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言倒不想谎话。”女子把药碗推倒她跟前,“喝了这药,我再为你上药。”

    白熙端着药碗,细细吹凉了喝下:“你家主人是谁?”

    “她的主人是我。”门外传来一道悦耳的女音,白熙抬眼望去,一个看上去与她同龄的男装女孩子走进房中。这个女孩子的眉眼有一些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白熙直觉对方不是坏人,渐渐地放松了戒备。

    “在下白攸,是个商人。”那女子在床上贴着她坐下,吩咐那个女子,“梅儿你退下。”

    “阁下也姓白?”白熙愣住,药碗在她手上有些倾斜。

    “哦?莫非画师也是白氏后裔?”白攸扶住药碗,温和地看着她,“小心些。”

    “哦不,我姓林,林熙。”她赶紧扯了个幌子圆过去,“世人皆知长宁王尊姓讳白,不知阁下是否是王族后裔?”

    “天下姓白的这么多,谁个说每人都要是王府的后裔了。”白攸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小画师姓林,莫非是唐国皇室的后裔。”

    “不……不是。”她慌张地躲开,“碰巧而已。”

    “你我一样,我也是碰巧姓白。”白攸收回手,拿起桌上的药瓶,“小画师受这么多伤,还泡了水,没有发展成肺疾已经是万幸,赶紧上药吧。”

    见白攸对她没有恶意,她老老实实宽了衣物,白攸一层层地解下她身上的绷带:“那两条铁链子,我叫门客把它们打开了,在我这里,没人敢动你。”

    “阁下的生意做得很大吗?”药膏涂在身上,冰凉清爽,白熙从未想过,涂药居然还可以如此令人舒适。

    “算不上大,与长宁王府和南唐官府都有些生意往来而已。”白攸上药的动作停住,“小画师,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嗯。”白熙点点头,“那你此行目的地是哪里?”

    “长宁王都,桐城。”

    白熙心头一颤:“可以带我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白攸给她重新裹上绷带,“我这正好需要小画师帮我手下女孩子们画像。”

    “那个……”白熙转过身,有点为难地看着她,“打个商量,你可以可以,不要叫我小画师,我有名字。”

    白攸摸摸她的头顶,笑了:“好,林熙?”尾音带着一丝戏谑,不易察觉。

    “你好好休息,快靠岸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白攸临走前给她留下了好几幅名画,她爱不释手,闲来观赏临摹,连日来的阴郁之情都差不多一扫而空。真好,没想到深陷绝境居然还能遇到贵人搭救。

    ==

    “公主,京卫们查到了一件怪事。”京卫的密探又来向长仪公主密奏,“有一个商队,从我国走水路运走了大量的军械,粮草,药物等,这些货物最后都流向了长宁。王长生詹事大人怀疑,公主要找的那个侍卫长就是跟着这个商队离开的。”

    林祯搁下手中的军务:“查到钱豪和吴宇的消息了吗?”

    京卫赶紧报告:“钱豪的消息暂时不多,只是查到他曾经短暂担任过长宁世子的护卫,但是很短,只有一月有余。而且是作为禁军小卒,并非将官。至于吴宇,长宁王命他担任王府司库,没有委以重任,看来是冷淡处置。”

    “调查这个商队,查清楚它的幕后老板。”林祯道。

    帐篷外传来盔甲的声音,李浴单膝跪地高声道:“末将李浴求见主帅,长仪公主殿下。”

    “属下先告退。”京卫从后帐悄然离开。

    “进来吧。”林祯揉着额头,唤他进帐,“是不是你弟弟那边有消息了?”

    “正是。”李浴一进来就又单膝跪地,弄得格外郑重,“只是不是什么好消息,望公主保重凤体。”

    林祯呆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发生了什么?”

    “李珂赶到之时,她……已经被北晋的人带出东安城了……”

    林祯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在了蓬布上。

    “公主!”

第五十二章:靠岸

    长仪公主大军北进; 终于抵达东安城。林祯接到李珂密报; 得知北晋探子假扮富商接应沈明之事后大为恼火; 当即命军队接管此人的一切财产; 然而已经人去楼空。李珂赶到之时; 只来得及在厢房中搜到沾有鲜血的衣裙。

    林祯将那件残破的衣裙收到红木箱子的最里层藏得严严实实,这衣裙上的的斑斑血渍; 都是她小驸马的鲜血啊!

    “禀公主,陛下特使到。”亲兵进入帐外通报,“特使已到帐外,请公主出帐。”

    林祯整理衣裙; 她在军中素来不着盔甲; 只一袭素白衣裙特立独行,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儿臣领旨。”林祯在帐外大礼参拜特使。

    “此为明发上谕; 但只有公主一人能看。”特使没有宣读上谕,只是将黄绢包裹的上谕交到林祯手中; “陛下口谕,长仪公主见此上谕后务必奉诏; 钦此。”

    林祯接过上谕; 上面只有一句话:“戏弄天家; 得而诛之。”

    “皇兄!”

    林祯一拳砸在桌案上,太子果然还是把白熙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皇帝。皇帝素来自负聪明; 容不得任何人欺君,如今知道白熙女扮男装欺君之事,更是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公主脸色不好; 是否要休息一下?”詹事王长生在一旁询问。

    “无妨。叫前军司马前来。”林祯将上谕收到书袋中,如今是在战时,事急从权一切以简便为要,军中便不设香案供奉上谕。

    “长宁军有何动向?”林祯打开地上的红木箱子,仔细摩挲那件血衣,“大雨已过,梁河水位逐渐下降,长宁是否有渡河作战之意。”

    “斥候回报,长宁军已沿着梁河展开勘查,已经在河水较浅的几个河段做好标记。恐怕五日之内就会有战。”

    “继续哨探。”林祯道,“命前军大将做好城防,城外适宜登陆的浅滩一律派兵驻守,做好作战的准备。”

    林祯挥退左右,独自一人在帅帐中思索。长宁藩一直没有发兵,与太子所料几乎无二,究竟是是太子瞎猫碰死耗子,还是他别有什么消息来源?

    ==

    化名林熙的小画师就此住在了船上,她生得好看,性格又温润,她的出现给枯燥的商船上带来了不少趣味。

    她休养两日,已经恢复不少元气,当下便拾起画笔重操旧业。

    期间她受邀给船上的美人画像,庸脂俗粉见了不少,闲暇之余便瞄上了英气十足的白攸。借着白攸凭栏眺望的机会,她便偷偷在心里构图,回到船舱内立刻动笔画下来。

    “画师小哥,你给阿梅画的眉形这么修长,却把我的眉毛画得这么短。是不是有点偏心啊。”一个美人将白熙堵在客舱门外,手里是她刚画好的那副美人图。

    白熙侥幸逃出生天,实在是不愿回想起在沈明手里被迫女装任人摧残的日子,因此她和白攸商定,自己照旧着男装,嘱咐全船上下以“小哥”称呼她。白攸虽有不解,但仍然按照她的意愿吩咐下去。

    “姐姐眉形秀气,但唯一不足便是姐姐脸型略长。若是配上长眉入鬓,未免显得有些促狭。我略做修饰,配上这样长短适中的半月弯正合适。”

    “你和梅儿争花魁,做什么让人家小画师掺和其中。”身后传来白攸的声音。

    白攸走到近前,一手拦住白熙的肩头,一手食指轻刮她的笔尖:“小画师鉴赏美人的本事不错,以后肯定是个风流情种。”

    这个动作有些亲昵,白熙不习惯地躲过:“比不上公子。”

    “你看她们二人,谁做花魁比较合适?”白攸戏谑道。

    “争花魁?”白熙抿嘴一笑,“我看两位姐姐都是倾城之容,美得各有千秋,争来做什么?不如花开并蒂,盛名同享。”

    “油嘴滑舌。”白攸拉着她的腰带,一把将她拽入船舱,“花魁就是魁首,像天无二日人无二主。难道长宁王府还会有两个王爷不成吗?”二人有话要谈,美人绿苒福身,乖巧地将舱门让出。

    “胡说。”白熙当即撂下脸,冷冷出言斥责。

    白攸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她看着白熙,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变幻:“我不过一句玩笑,你认真做什么?”

    白熙反应过来,随即缓和道:“不日便到长宁境内,白公子得谨言慎行啊。”

    “小画师。”

    “林熙。”

    白攸以手扶额,一副斗败公鸡的模样:“我真服了你。林熙,你为这些姑娘们画了这么多画像,是不是也给我画了一幅。”这语气,既不像询问,也不像恳求,倒像是撒娇责难。

    白熙眼皮一跳,莫非她偷画白攸的事情已经暴露?

    “你尴尬什么,谁叫你不小心,上药的时候也不收起来。”白攸从衣袖中取出卷着的画纸,“到我把它拿走你都没有发现。”

    她实在是粗心,对白攸也很信任没有防备,居然丢出这么大的脸。

    “你还给我。”白熙伸手去抢那幅画,“画得不好,我再画一幅新的给你。”

    “我偏不。”白攸背过身展开那幅画,“英姿飒爽,风流潇洒,小画师手艺真好。只是这名字写错了。”

    白熙的脸“腾”地一红,当即磕磕巴巴道:“我……那行小字……”她一直觉得白攸长得眼熟,画像完成之后她便留了个心眼,专门写了一行小字标记白攸的身份。

    “恩公大富商白悠之画像。”白攸念着那行让她耳热的小字,“我几时跟你说过我叫白悠了?连名字都写错,我这个恩公做得也太失败了吧。”

    “对不住。”白熙讪讪。

    “我父亲给我起名叫白悠,然而我是无心之人,弃身从商而已,配不上这个字。”白悠取出毛笔将悠字的那个心点掉,“于是我自己做主,把这名字改了。”

    “公子年少有为,置办这么大的家业,何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白熙安慰她道,“放宽心才好啊。”

    “家业?”白悠嘲讽一笑,“谁知道我这样努力到底是为谁做了嫁妆。”

    “……”白熙揣着小心,看着她的脸色,“莫非你家里有兄弟姐妹争夺财产?”

    “不说也罢。”白攸愤然截断话头。

    白熙被她突如其来的气愤搞得摸不着头脑,但又想不到办法开解她,只能陪她干坐着。

    “白公子。你带这么多美人,是去做什么啊。”她开口打破尴尬,“莫非你是开青。楼的?”

    “算是。”白攸借坡下驴,跟着她换了话题,“你呢小画师?去了桐城打算做什么?”

    “我……”白熙双手环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完全像一只鸵鸟,“我还没想好。”

    父亲……应该不会想见她吧……

    白熙看着窗外出神,以至于她都没有听见白攸说的话,只觉得对方嘴唇一开一合仿佛离得十分遥远。

    越靠近长宁,她的心绪就越烦乱。

    她早已经不是完整的她了,若是父亲知晓……恐怕会直接气死吧。她真是将长宁王和安宁公主的脸都丢尽了,她又怎能舔着脸去寻求庇护?

    “还没想好?莫非你没有亲人吗?”白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少年离家,没有功成名就……无颜去见父亲。”白熙叹气,半开玩笑道,“要不然我就跟着你吧。”不如躲在一个靠近长宁王的地方,就这样隐居下去,不告诉长宁王自己尚在人间,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她的父亲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白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些热切,“你要是跟着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白熙有点无措,正不知如何回她,忽然见商队的护卫来到门前:“禀报大公子,南条港到已到,但船只难以靠岸。”

    “为何?”白攸道,“是守港官吏或是码头地痞为难?”长宁藩的风气不好,为了应付这些吸血鬼,每一支商队都会放一条小船先上岸疏通关系。

    “不是有人蓄意为难,是有一队铁豹锐士封锁码头,排查一切客商。”

    白攸猛地合上扇子,吓得白熙一个激灵。

    铁豹锐士!长宁王府护军中最精锐的步军!这支军队向来驻守桐城以北的长宁王府与王府府库,怎么会出现在码头上。

    “统帅是何人?”白攸赶紧追问,“受何人调遣而来?”

    “属下不知,只是岸上的铁鹰锐士全部戴孝,带队之人白衣白甲年纪尚轻,似乎与公子同龄。”

    与白攸同龄的铁豹锐士将官?率领一队戴孝的士兵!莫非。

    白熙身子一软几乎要扑到在地。

    “从未听说过铁豹锐士中有这样年轻的将官。”白攸起身道,“老实接受盘查,争取尽快上岸,我的时间不多了。”

    护卫转身就要离去,白攸忽然叫住他:“慢。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提及她的来历。”

    白攸一手指着白熙,在护卫不解的眼光中补充道:“所有人统一口径,说小画师是我从南唐带来的,不得透露水中救人一事,违令者,家法伺候。”

    “铁豹锐士……在戴孝?”声音都在颤抖,“为何人戴孝?”

    “不用多想。”白攸安抚她,“长宁王尚在桐城。应当不是王府出乱子,极大可能是与长宁王世子有关。”

    “如此……尚好。”这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五十三章:国丧

    白攸的铺面开在桐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鹿鸣大道。

    白熙像个乡下人一样张大嘴看着桐城的街道。她离家快十年; 做梦也想不到; 当年的小城桐城居然已经扩建成了巍巍王都; 鹿鸣大道更是比起帝京的朱雀大街九典巷子都不遑多让。

    “画师小哥; 要不要逛逛鹿鸣大道?”商队入驻的当天下午梅儿便来敲她的门。

    沿着鹿鸣大道可以一路走到长宁王府的王城; 白熙心头一动,撂下收拾到一半的房间开门:“姐姐稍候; 等我收拾好房间便来。”正好借此机会查清楚铁豹锐士出现异动的真正原因。

    梅儿倚在朱红柱子上笑她:“不急,桐城没有宵禁,鹿鸣大道入夜更有意思。”

    白熙擦净家具上的灰尘,用手背抹掉额上的汗水。商队的驻地条件已经不算差; 唯一不足的就是床实在是有点硬; 落难之时她可以将就,但如今逃出生天就难以忍受了。

    “哦对了; 衣柜里面有多余的被子。”梅儿离开前特意嘱咐她。

    衣柜!

    她怎么忘了,如今天气渐热; 夜里早就不需要被子了,干脆将被子抱出来垫在床单之下; 刚好可以睡得舒服。

    白熙废了大力气铺好床; 灵魂深处疲惫的感差一点就要将她吞噬。反正要入夜才会去鹿鸣大道上闲逛; 不如先睡一觉吧……

    想得快不如行动快,她主意还没打定; 人就已经倒在了床上。

    真爽!

    不坐船的感觉真爽!

    踏踏实实睡在床上,简直是神仙一般的生活,虽然床真得很硬; 但这不妨碍她睡得香甜。

    ==

    “那个小画师在作什么?”

    白攸安顿好上岸后的事务,忙碌一个下午之后才想起还有白熙这么个人。

    “回主上,小画师睡了,在房间里打呼噜呢。”绿苒给白攸奉上一条手巾,“主上擦一把汗,再去看小画师不迟。”

    “不要揣测我的意思。”白攸听出她话中另一层意思,冷声斥责,“我与林熙是君子之交。”

    白攸凝视着窗外的灯火暗忖,林熙这个人很有意思,这个女子,带着身上那凌乱惨烈的伤痕烙印一个人顺水漂流,虽然自称是画师,但举止风度都不像寻常小门小户,更可况……

    目光闪了闪,白攸的双手收紧,那一行提在她的画像上的簪花小楷,竟然酷似一位故人。

    “她不是一般人。”白攸吩咐道,“我们的事情,一概不允许对她透露,违者家法。”

    绿苒闻言,吓得将头埋到双臂之间,双手高举手巾:“属下明白。”

    “我要去看看她,叫梅儿准备上鹿鸣大街。”她也有必要查查清楚,为什么铁豹锐士会忽然披麻戴孝盘查港口。

    若是长宁王世子真得死了,那她的机会就来了!白攸想到这里,脚步都不由得轻快起来。

    房中的人睡得像一条死猪,毫不设防,连房门被人推开她都一无所知。

    “睡相真差。”白攸对她呈大字型搂着枕头的睡姿作出点评。

    “公主……”

    “你说什么?”白攸贴着她的侧脸,仔细地听。

    大字型的白熙抱着枕头翻身,一张小脸整个贴在枕头上,口水流了一滩。

    “再喝!”白熙抓着那个枕头,仿佛抱着一个人,“我要跟你……酒后。乱。性……”

    天,这句话可真够大声!

    “噗!”白攸忍俊不禁,贴在她耳边低声唤道,“林熙,林熙……”她本想阴恻恻地叫醒她,趁她尚未清醒之际逼问她要和谁酒后……

    然而……阴谋家连续叫了好几声人也没有醒,白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阴谋直接流产。

    “我要在……上面!”这人居然还在说梦话。

    “醒醒。”白攸终于上手推她,推不醒,拉手,直接将人拽下床,

    “啊!”

    被连人带枕头拽下床的白熙一脸懵,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躺在地上,睁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攸。

    “白公子……你怎么会在我这里。”想到方才的梦境,她的脸几乎像火烧一样瞬间变红,“你没有听到什么吧……”

    “我听到了。”白攸一脸郁猝,“没想到你居然这样的人……不但垂涎佳人美色,还要借酒行强。暴之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汗如雨下,她这是又被人当成变态了吗?

    “我能理解。”白攸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疯狂补刀,“每个人都有特殊癖好嘛,理解理解,只要合乎法度,还是可以容忍的。”

    “要上街吗?”这下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赶紧转换话题。

    “上,我正是来叫你。”白攸终于想起来意,“你先换件衣服,和梅儿她们一道。”

    “你不去?”她刚问完就察觉到自己失言。

    “我有别的事。”也是,白攸生意做得这么大,必定有很多的应酬。

    “你来就是专门来叫我?”白熙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道,“为了把我从床上拽下来?”

    “不是。我给你带了两套衣服,我叫人照着你的身材裁剪的,下船时刚好完工。”白攸拿出一个衣包对她解释,“你身上这件都睡皱了,把这个换上吧。”

    白熙拗不过她,只能将人推到门外,自己关上门只能老老实实换衣服。脖侧的烙印半隐在衣领中刺得她心头一阵泛酸,蚕丝制成的长袍衬托地她稳重大气,尤其……她低头仔细看,衣袖上绣着精致的秋香色莲纹,莲纹自袖口开始,沿着上臂一直延伸到肩头。

    “有点张扬。”

    白熙叹息一声,将衣领拉得更高,堪堪遮住那枚刺眼的烙印。

    “换好了吗?”白攸不等她答话便径直推门而入,看到她的一瞬间,眼中闪现出惊艳,“我早知道,你最适合这样的料子。”

    华贵而素雅,名贵的衣料和绣工恰到好处地烘托出贵气,质朴的纹饰又显得衣服的主人低调而素雅,正好契合白熙落难贵胄的气质。

    “我觉得有点浪费。”白熙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我只是一个画师,用不着这样的衣物。”

    这件衣服确实太过奢靡,她顺着白攸的目光看去,方才发现长袍的腰带竟然是用翠毛锦和银线绣成的。她作为长宁的小王爷,平时使用的衣料大约也不过如此。

    “尤其是翠毛锦腰带。”她的手落在腰带上,正欲解开,动作却忽然被白攸制止。

    “你认识这翠毛锦?”白攸一瞬间诧异,随后很快掩饰过去,“不碍事,我不差这点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况且,这件衣服真得很适合你。”

    “那我……还要出门吗?”穿这么一身,叫她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去吧去吧。”白攸给她把房门让开,“叫梅儿带你四处去逛,好好玩。”

    实在是有意思,一个小画师,居然认识三大名锦之一的翠毛锦。

    ==

    鹿鸣大街入夜之后不但灯火通明,而且还开了夜市!酒肆就开在勾栏瓦舍旁边,食客在喝烈酒享受肥羊炖之时还可以同时欣赏优伶的戏剧。

    “这出戏有意思。”梅儿被台上优伶的表演吸引住,“讲的是长宁王世子的故事。”

    白熙一口肥羊炖噎在了嗓子眼,猛灌了一口烈酒才压下去。

    “讲的什么?”长宁风气这么开放?在王城公然排戏编排长宁王的世子?

    “我要来了戏文。”梅儿递给她一本折子,“今晚演的是金殿拒婚。”

    “……”

    金殿拒婚……

    她哪有那个胆子拒绝长仪公主,分明是胡编乱造。一听就是从老戏《女驸马金殿拒婚》一折改过来的。这出戏她熟得不能再熟了,一看戏文,果然,还真是抄袭的。

    再看这本戏的目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