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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驸马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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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落入白攸带着冷冽酒香的怀中,白攸喝酒了?!

    白熙用尽力气才挣脱。这下她完全手足无措,白攸高她一大截,目光从白攸精美的锁骨一路跌落到平坦的小腹,她别过头来完全不知道眼光该落在哪里。白熙双手环在身前,紧张地吞咽着。

    “来都来了。”白攸将她大横抱起,大步走到水边,带着奸。计得逞的笑意,“走你。”

    她!

    竟然被自己的美人姐姐,丢进了池子里!

    竟然自这样暧昧的环境里,被丢进了池子里!

    果然,再美的美人喝多了酒都不正常。

    她在池子里呛了一鼻子水,刚浮出水面就见到白攸一个纵身也跳进了水中。她刚抹掉脸上的水就又被白攸的水花溅了一脸。

    白熙简直想把白攸身边服侍的人拖出来暴打,哪有让喝酒的人泡温泉的,酒劲儿越来越猛不说还害她遭殃!

    “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白攸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腻在她的怀里撒娇。

    好吧……

    她承认自己有一瞬间有点不纯洁,当然那只是一瞬间,理智终将战胜欲。望。但是!不能这样被被战胜啊!居然像一个布袋一样被扔进池子,她都可以想象到自己惊慌失措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笑!

    这该死的,不解风情的家伙。

    “生气啦。”白攸凑到她面前,看着全身湿透的她笑得前仰后合,“我来帮你洗头。”说完便取来池边的皂角。

    哪有这样的!白熙老老实实被她按在池子边清洗,不得不说白攸的手法是真的不错,也不知道瞒着她祸害了多少小妹妹,居然舒服地让她生出一丝困意。

    当然,她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白熙忽然生出奸。计,在竹篮里取来澡豆细细地扑在白攸的身上:“我先来服侍姐姐。”

    手指特意在几处专业的穴位多按,这原本是她悄悄学来准备服侍林祯的按摩手法,今天就先用在白攸的身上。

    “你和公主的感情好吗?”白攸忽然丢出这么一句。

    她在干什么!

    白熙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赶紧停下按摩的动作讪讪地收回手,用木瓢舀起池水浇在白攸的身上。她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死人,怎么可以生出别的想法。更何况,白攸是她的亲姐姐!

    “还不错吧。她对我就像姐姐一样好。”这样说也不合适,林祯其实一直在亦姐亦母地照顾她,也许是她多想了呢?对方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恋人,只是单纯地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亲戚家的孩子。

    “那你们……那个了吗?”白攸挑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暗示,带着热切的期待看着她。

    呃……

    白熙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将自己辱骂了千万遍。怎么回事,白攸怎么一副激动的样子,她和公主的内帷之事就这么让她好奇吗?

    “嗯。”虽然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回忆。

    “那你们谁在上面啊!”白攸变得更加激动,“不会是你吧。我妹妹这么有本事?”

    她真得错怪白攸了!

    白攸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合伦理的想法,就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公主。”问一句答一句,话少得可怜。

    “不得了不得了。”白攸摇头晃脑地感叹,“不愧是公主,你要努力妹妹。千万不能丢了我们白家的脸。”

    “……”

    真好,白熙无语望苍天,她是该高兴白攸终于愿意承认自己是白家人了,还是应该伤心白攸的脑回路有问题……作为白家人为什么要在这些小事上争来争去!老老实实躺平任由林祯玩。弄不就好了。

    “你这样不行啊。要是你不会的话,我可以给你找教材……”白攸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对她进行输出!

    白熙绝望地捂住耳朵,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变态的身份暴露了!

    “世子,钱豪大人传来消息,陈润天的尸体找到了。”

    天籁之音!

    “尸体送回桐城,随便找个地方葬了。”人都已经死了,再做什么都显得无用。

    白熙手脚并用爬出浴池,中道还被白攸拽着脚腕生生拉进池中。

    她恨不得将这个陈润天传首九边,然而现在还不是这样做的时候。陈润天和北晋勾结,这样做极有可能激怒北晋。停战的协议还没有落实,这时候激怒沈明不是个好选择。

    “熙儿别走。”白攸又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了!

    “王长子的侍女在哪里啊!给你家主子端一碗醒酒汤来!”

    她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弱世子,她容易吗,要伺候这个喝了酒的醉鬼。偏偏她还打不过她,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你们是死人吗!”裹着浴袍坐在池边瑟瑟发抖的白熙愤怒地责骂那些侍女。

    侍女们都觉得很无辜,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罪了世子。

    “……”真倒霉!白熙在心里哀嚎。

    ==

    陈润天死了,死得干干净净,身边的亲兵也全部自尽,长宁王阵前中箭的秘密被他们的死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陈润天首级送到桐城的这一天,北晋沈明的特使也到了桐城。

    特使是她们的就是她们的熟人,北晋清河郡主沈晗。沈晗手持国书在三娘子关外请求入关,钱豪在白攸的授意之下放沈晗一行人进入三娘子关。

    虽然白攸没有说,但白熙还是从桐城令那里得知了沈晗作为特使来到桐城的消息。这是她不能回避的问题,沈明与沈晗依然把持着北晋的朝政,作为长宁世子她不能不见这些人。

    只是该死,为什么偏偏来的是沈晗!

    “长仪公主也派人来了。”

    只比沈晗晚一点,林祯派出的使臣也到了桐城。

    “来的是谁?”

    “一个军中的挂名司马。我看没什么本事。舞文弄墨在行,行军打仗就是抓瞎。”只要不喝酒,她姐姐还是个正常人。

第五十九章:和谈

    先接见沈晗还是先接见林祯的使者;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外交命题。

    白熙还没有做出决定; 商队却从南唐带来新的消息; 南唐皇帝已经病重到弥留之际。句太医院流出消息称; 皇帝整夜梦寐并声称有鬼魂纠缠自己; 太医轮番上阵施针用药都不见好,原本身体每况愈下的皇帝经此一事直接病倒在床一蹶不振。

    “如果没有意外; 南唐已经到了传位的关键时刻。”白攸在地图前分析局势。

    这也可以恰当地解释为什么东安城会变得紧张,皇帝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咽气,七皇子远在北地军中,帝京的传位一旦出现问题; 十万北军顷刻间就有可能踏破关隘直奔帝京。林祯统帅的东安守军原本就是帝京禁军; 如此危急关头必须做好回师救援帝京的准备。

    “父王还没有醒,不过太医说已经可以起驾回桐城了。”

    传位到了危急关头的又何止南唐呢?长宁老王爷重伤昏迷; 长宁实际也到了艰难的局面,不过好在白攸对她是真心。

    白熙指着图上的一处标记; 那里是通州城,御北军如果想要赶赴帝京必然会经过通州城。然而东安城距离通州有些遥远; 如果不提前准备; 完全无法赶上御北军的进度。等守军匆匆赶到; 等待他们的肯定是残垣断壁和以逸待劳的北军。但是如果通州失守,勤王禁军就只能在帝京城下与叛军决战。

    “你想联合北晋?”

    以白熙对林祯的感情; 没有道理不先召见南唐的使臣。拖延这么久,一定是没有下定决心。关于南唐皇帝害死白熙生母安宁公主的传闻早已传遍大街小巷,长宁王起兵反唐也坐实了传闻; 白攸想着,若是白熙铁了心要为母报仇,必然会联合北晋。

    “我并不想这样。”白熙拿出一面小旗放到沙盘上,如实回答她,“联合北晋虽然能重创南唐,但更要担忧的是引狼入室。”

    以南唐和长宁的军力,联合起来方能与北晋一战,一旦任何一方被削弱,北晋都有可能一举将两国吞并。东安城的战事就是一个例子,长宁王虽然怒火中烧却没有全力攻城,保守的打法其实也是在提防着北晋。

    “不过我我们还是可以有所保留。”

    要是七皇子不谋反的话,林祯的军队就不会动,林祯不动的话她为什么要冒着被吞并的危险联合北晋呢?

    “其实南唐和北晋本就是一国,为了一个人的仇恨而同室操戈代价实在太大。”白攸衷心地规劝她,“虽然这对你来说可能很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从前的恩怨。”

    前唐被北晋所灭,衣冠南渡之后长宁与南唐分别立国,其实人还是那一群人,地方也还是那个地方,只是换了个叫法换了个主子而已。

    商队一路行来,听到不少民。意,百姓们都不愿意看到南唐和长宁兴起刀兵,就是官员和贵族也不愿意看到利益受损。再这样打下去,长宁王的声望大大受损不说,更危险的是北晋也有可能趁虚而入。

    “确实。长宁和北晋才是敌人,南唐反而是朋友。”安宁公主终其一生都致力于北伐,一直努力促成长宁和南唐的联合北伐,可惜壮志未酬,作为子女,她不能忘记母亲的遗志。

    “北晋与我们真是血海深仇。”

    白攸看着她衣领之下若隐若现的烙印连忙别过眼,孤身一人落在北晋的手里还遭受了非人的痛苦,若她是白熙肯定会与北晋不死不休。

    “我的生母也是唐人,因为北晋军。纪败坏而被掳进军中成为营。妓,长宁王一战击破北晋军队,因此才见到我的母亲。”

    为什么会说起这些?白攸心头闪过一丝懊悔,但这样的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她们原本就是姐妹,压根儿不是什么外人。

    “姐姐。”她从未主动提及自己的生母,然而今天却说了,白熙心头一酸,但也随即涌上一股热流。她的姐姐果然是把她当成了最亲的人。

    ==

    “反了反了!禀报世子,南唐七皇子反了!”

    白熙睡到半夜被人喊醒,赤脚跑出寝宫,内侍早已等在门外,一路灯笼照亮,二人抬舆从寝宫穿梭到书房,起得比她还早的白攸正等在门外。

    帝京发来的密报,南唐皇帝已经在五日之前病故,尚未举行登基大典的太子以储君身份处置丧仪。按照规矩太子必须即刻在大行皇帝的灵柩前登基,但是太子坚持不肯,一定要等召回七皇子赵王之后再举行大典。

    丧礼进行到第三天,七皇子赵王拒绝奉嗣君诏书返回帝京,并在军中公然质疑大行皇帝死因。使臣质疑赵王谋反言辞之间稍微激烈一些,冲动的总兵侯靖竟然将使臣一剑刺死。

    “林祯在哪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查长仪公主的行踪。

    七皇子果然谋划已久,暗中笼络了南正雅的手下总兵侯靖。南正雅一向忠于皇帝,与太子也是恭敬有加不是分寸,七皇子只能剑走偏锋从副将和总兵身边下手。在杀死使臣之后七皇子立刻命侯靖软禁南正雅,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洗和替换了南正雅的亲信。

    “最新消息,就在今晚,林祯忽然在通州城打出帅旗,阻击赵王。”

    原来如此!

    白熙手中的参汤险些打翻在地,一切的情报都对上了!

    林祯一直不接见长宁的使臣就是在迷惑赵王,如果她没有猜错,林祯在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赵王有意谋反,并且也察觉到长宁军并没有一战攻破东安的决心和胜算。所以早在她的使臣到达东安之前,林祯就已经秘密抽身前往通州,非但自己前往,还暗中抽调了守军增援。

    “她的胆子可真大,就不怕你当真攻破东安?”

    白攸的说法恰恰是其中的关键,要是白熙执意报复,非要强攻,东安失守的后果林祯绝对是承担不起的。

    “她太了解我。”

    林祯离开的时间绝对不会在长宁王中箭之前,长宁王的脉她肯定摸不准,但是她对白熙确实了如指掌。她知道白熙没有跟自己决战的胆子,也不是一个勇武好战的主政者,在长宁王受伤之后她绝对不会进攻,只能停战。

    “你家的公主可真有本事,七皇子三万大军被牢牢挡在城下,一点进展都没有。”

    奇哉怪也,驻防北部的又至少十万大军,七皇子带出来三万,这说明他需要余下的七万大军原地驻守防备北晋。还好,七皇子至少没有与北晋合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太子为何迟迟不肯登基?”若是想等七皇子俯首称臣之后再登基,得知七皇子谋反之后也该立刻登基以安定人心,为什么太子却一反常态迟迟没有动静。

    “太子的情况现在还不明朗。”白攸对她实言相告,“帝京朝中没有动静,太子在现身安排了粮草供应的事项之后就头也不回地钻进后宫处置大行皇帝的丧仪。”

    南唐皇帝死了,白熙有一瞬间的放空。最大的敌人就这样不在了,害死安宁公主的人已经从世界上消失,她是不是有理由放下?

    “我有一个好主意。”白攸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名对她道,“我们可以现在出兵,驻扎东安城外的长宁军直接开拔到这里。”

    图上标记的,是七皇子大军的粮道。线报说七皇子的粮草囤积的望乡山谷的粮仓内,山谷附近各有两座营寨守卫粮仓。只要突袭拿掉这里,七皇子的大军必然不攻自破。

    士兵进进出出分发粮草如入无人之径,七皇子这么有恃无恐,无非是因为林祯的军力只能守城不能外出作战。如果此时长宁插手,帮助林祯击溃七皇子,那么他们就有了和南唐议和的资本,甚至还可以提高价码。

    “你想想,如果你出兵帮助南唐平叛,我们就可以在议和的时候提出更高的要求。”白攸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抓到地图前,“就算你提出要长仪公主常驻长宁履行妻子的责任也是可以的。”

    “呃……”话虽如此,但这个价码她实在是不敢苟同,这满脑子想得都是些什么啊!

    “出兵是可以的,但是必须做到迷惑北晋。”白熙最终做出决定,出兵协助南唐平叛,既然皇帝已经没了,她想自己和长宁王也应该放下。上一代的恩怨就不要牵连到后辈了,否则这样冤冤相报下去,她在皇家书院里教的那些孩子长大之后是不是报仇呢?

    “请北京特使沈晗进宫,我要亲自接见她。”

    天色微微泛白,长宁王宫派出几路特使秘密前往长宁军,鸽子从王宫飞出之后便也融入还未全亮的天色中。

    ==

    沈晗的动作很快,白熙刚刚梳洗完毕她便已经在殿中等待。

    “清河郡主别来无恙啊。”白熙没有穿王袍,一身便服在偏殿接见了沈晗,“替我向贵国陛下问好。”

    沈晗一怔,随即换上一张笑脸:“多谢世子。”她分明感觉眼前的人变了。

    “世子有意和我们签订盟约吗?”

    向北晋称臣,每年纳贡,甚至要规定每年亲自前往北晋朝贡?如此苛刻的条款,也亏沈明想得出来!

    “这也太过火了,郡主恐怕得劝贵国陛下三思。”这样的条件如果全盘接受必然引起怀疑,只有讨价还价才能显得真实。

    “或许我们可以再商议。”沈晗也没指望她能答应。

第六十章:落幕(正文完)

    长宁军攻破望乡山谷的消息辗转传回北晋; 深宫里的沈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报信的人撕碎。她被耍了; 被那个只会在她身下屈服求饶的女人耍了!

    “立刻召郡主回来!”

    白熙口口声声说自己血海深仇不能忘记; 同时白攸那边也说自己和白熙不合; 营造出长宁分裂白熙内忧外患的假象。白熙在这边和沈晗签订国书; 那边就指使长宁军猛扑七皇子。真是狠狠地摆了她一道。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沈明冷笑着叫来朝中的军事主官,“发兵三娘子关; 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本事,敢这样耍着我玩。”

    她还以为白熙依旧是那个废物,那个一点儿胆色本领都没有的怂包,只会在被她强要的时候愤怒; 在被她虐待的时候求饶; 没想到对方已经成长了!

    “还有那个白攸,两姐妹联合起来蒙骗我。”

    白攸故意对北晋的密使流露出对白熙的不满; 各种暗示自己早有取代之心,成功地误导了沈明的判断。让她认为白熙是迫于国内的压力而不得不委身北晋; 不得不先答应这些苛刻的条款来换取处理内忧的机会。

    “陛下,臣有一言请陛下三思。”摄政王沈春秋及时组织她。

    北晋确实也是内忧不止; 连年的征战导致国库空虚; 又不像南唐和长宁那样农业商业发达。毕竟是北边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 虽然军力强悍,但在国力上还是差了一头。

    “马上就要夏忙; 军队不宜再动了陛下。”要打仗也得等到秋收之后,秋粮入了库之后北晋的军队才能腾出手来放心打仗。

    “哼。”沈明冷笑一声,“那就让她们再喘一口气。”她倒是也想看看这个长宁王世子到底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

    长宁王最终还是没能回到桐城; 白熙长跪在长宁王的灵柩前直到昏迷,任何人来劝她都是徒劳。

    护送长宁王会桐城的中军司马带回了在陈润天营帐里搜到的密函,果然是陈润天指使亲兵在战场上以淬毒的冷箭射伤长宁王,原因也和他们猜得一样,就是为了扶持吴宇。这件事他是瞒着吴宇做得,信还没有送出去事便已经做了。

    “父亲,也许你并没有那么爱我的母亲,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她报仇。”

    长宁王在临终之前有过短暂的清醒,他口述命随从留下密函。通过这封密函,白熙才终于有机会了解到深藏在长宁王心中的秘密。

    “而且我更要感谢您,感谢您不嫌弃,一直愿意做我的父亲。”

    长宁王是马奴出身,安宁公主爱其才华带在身边培养。多年之后长宁王虽然战功彪炳被封为亲王,但他一直将安宁公主视为自己导师与尊长,安宁公主酒后与长宁王发生关系,随后便怀上了她。长宁王一直背负着与尊长乱。伦的压力而不敢正视自己与安宁公主的关系。安宁公主一怒之下便留下她,自己孤身一人回到南唐。

    公主在南唐朝中声望颇高,南唐皇帝暗中忌讳公主,又因为公主力主北伐惹来朝中主和派大臣的不满,皇帝便派人以僭越之罪名将公主赐死,对外却是谎称公主病故。等到长宁王携子入京之时,皇帝早已派人将公主下葬。而当年被派去赐死安宁公主的太监,就是日后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陈润天。

    不需要额外的证据,陈润天那一具残缺的尸身就是最好的例证。

    长宁王对她一直都非常好,独独不愿意见到她身着女装的样子。白熙靠在灵柩边狭隘地想着,父亲想必也不愿意对着那一张酷似安宁公主的脸吧。毕竟是因为他的迟疑和不坚定才使得安宁公主最终返回南唐,长宁王就带着这样的负罪感一直经受了十余年的煎熬。

    白熙用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无声滑落:“皇帝,你整天对着我的脸,就没有一点点的恐惧和内疚吗?”

    上到皇帝皇后,下到当年幸存下来的还活着的那些官员,他们面对着她这一张脸,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没有一点点觉得对不起安宁公主,对不起这位挽救社稷于危亡的女杰?

    “熙儿你该休息一下了,父王已经走了,长宁不能再失去一位王爷。”白攸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拥在怀里。

    “我们一起给父王磕个头吧。”她对不住自己的父亲,养育之恩没有报完,如果有来事她愿意变成一条黄犬,静静地守护在父母的身前。

    七皇子在长宁军和林祯所部的夹击之下兵败被俘,南唐留守的御北军倒戈重回南唐麾下。据说北军主帅南正雅被人从柴房里请出来时仍旧在怒骂七皇子,他征战半生居然被七皇子暗算,想来这实在是他平生最意难平的事情。

61 番外

    一年之后的冬日; 白熙拥着狐裘坐在床上听白攸向她传达消息。承诺白攸的事情她做到了; 姐妹二人共享江山; 轮流执政; 她也可以多得清闲。

    “太子的身体也不行了。”白攸摇头晃脑一顿感慨; “处置完七皇子,他的心气也散了; 就在前几天刚刚在帝京咽气。皇长孙林琮登基为新帝,长仪公主辅政。”

    太子的身体一直有些不好,京中也不乏风言风语,都以为是政敌陷害; 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而且还来得这么快。原以为太子必定对七皇子恨之入骨,必定会除之而后快; 没想到最后却只是废为庶人,而且不连累七皇子的子嗣。

    “不说这个; 姐姐我好冷。”白熙张开双臂,可怜巴巴地望着白攸。

    她好累啊; 不想再过问这些了; 只想躲在白攸暖和的怀抱里当一个小废物。

    白攸脱下靴子跑上床; 脱了她的狐裘将她搂紧怀里:“姐姐抱着就不冷了。”

    “好痒。”白熙被她的发丝弄得不舒服转身将脸埋进她的怀中,“我想去见见她。”

    没来由地想起那个人; 但凡有一点闲暇她便会想起在帝京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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