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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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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途抬头看了看林空细皮嫩肉的脸,饶有兴趣道:“其间可能会受些皮肉之苦。”
见他说得如此轻松,江沅却知道不可能只是简单的皮肉之苦,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她迟疑半晌,道:“空儿会恢复记忆么?”
林空呆愣地看着江沅,不解自己哪里还需要记忆恢复,不过来之前江沅就叮嘱过她,不能随便乱说话,她只好趴在桌子上静静地听下去。
曾途点头道:“会恢复。”
江沅不知道恢复记忆对林空是好是坏,她甚至连林空原本的性子是怎样的都不知道,可事情已经到如此,她总不能阻止林空恢复,只是有些为难道:“那药浴……”
既然要药浴必然会赤。身裸。体,而林空是女儿身……
曾途好像明白江沅的顾虑,眯着眼睛笑道:“老朽只负责给林小公子施针,药浴的时候,还需要可靠之人帮忙护法。”
这个可靠之人定然需要会武,还要对林空的那个心法没有野心,毕竟谁也不知道药浴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江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拾柒。
……
江沅和林空从曾途的房间里出来时,正好遇上一脸忐忑的拾柒,她知道拾柒恐怕是除她之外最希望林空恢复的人,就把林空支开,把刚刚的事与拾柒说了一遍。
拾柒喜形不掩于色,可对那所谓的皮肉之苦还是有些没底,只能保证道:“你放心,我到时定竭尽所能护好空儿。”
江沅对拾柒自然是放心的,凝了凝眉又小声问道:“对了,你可听说过曾途?”
虽然已经那知道老人家的医术高明,可她心里还是没底,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才能完全放心地让林空进行医治。
“那个老人家是曾途?”拾柒时常面瘫的脸上难得露出惊讶之色。
“嗯。”江沅直白地问道,“你可知道他医术如何?又或者是否靠谱?”
其实靠不靠谱并不是最大的重点,现在最令她不解的是曾途为何要救林空。
“听说他以前是在宫里当首席御医,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惹怒了先帝,这才被赶出了皇宫,以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在江湖上慢慢出名。”
拾柒说完又强调道:“他经常游走于南蛮一带,偶尔会来中原,治病讲究缘分,如果没有缘分,即使是高价聘请也难得一见。”
江沅喃喃道:“缘分?”
莫非除了林空无意间的好心,竟然还有其他的渊源?
之后江沅又和曾途准备所需要的药材,那些药材大多为名贵罕见的药材,好在江沅以前开过药铺,想要筹集这些药材并不困难,只是这药浴治疗至少需要三天,期间还要一直在药水里泡着,外人不得打扰。
临睡前……
“娘子,空儿真的要一直在里面泡着?晚上也不能给你一起睡么?”林空一听说自己要泡三天的澡,就老大不乐意,她倒是没有要在别人面前泡澡的羞耻感,就是觉得不能和娘子一起睡很不开心。
“嗯,明天早上就开始。”江沅心不在焉地整理着床铺,接着又去帮林空更衣。
现在的她像极了普通农家里勤勉持家的妻子,而林空就是那个为生计奔波的丈夫,可她现在做的这些事又恰恰最不像平时的她。
除了上次突然中断的洞房,林空平常都是自己脱衣的,她发现江沅的异常,把脸凑到江沅的面前,又伸手摸了摸江沅的脸,担忧道:“娘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沅不太自在地别过脸,帮林空把外衣脱掉后,径直爬上床去,声音不咸不淡道:“没什么,你快些上床睡觉吧。”
“嗷。”林空乖顺地爬上床,侧身看着平躺着的江沅,继续刚刚的问题道:“娘子,空儿要变聪明了,你不高兴么?”
其实她对于是否变聪明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想着自己聪明后,定然能想出娘子当时不愿继续洞房的原因。
她的愿望很简单,说的话更是一针见血,江沅因为她的这句话身体僵了僵。
“我高兴的。”江沅突然侧过身与林空相对,想说什么又顿住,只是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江沅一般都是平躺着睡,很少像现在这样侧躺着,因为离得近,加上房间里的烛火还没有吹灭,林空看到了江沅正微微颤动着的睫毛和轻轻翕动的唇瓣。
这一切昭示着她心底的不安。
林空对这一切不解,只是慢慢凑到江沅的面前,她想起两人上次的亲吻,小声渴求道:“娘子,空儿可以亲你么?”
她话音一落,江沅倏地睁开了眼睛,林空被吓了一跳,忙保证道:“只……只是亲一下,不洞房的。”
看林空被吓坏的模样,江沅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捧着林空的脸,轻轻亲了下去,这次只是简单的四唇相贴,却像是一粒定心丸,江沅脑子里的那些不安和顾虑都被抛诸脑后。
无论林空原来的性格是怎样的,这一年多的相处总不是假的,林空恢复后,也不可能会变得完全没有现在的影子。
一吻过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林空一大早就被叫醒,先是被曾途用针扎成了刺猬,又被迫钻进早先准备好的浴桶里进行药浴,而拾柒则在旁边护法。
江沅则在房门外焦急地踱着步子,直到看见曾途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道:“曾老先生,空儿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个要等药浴之后才能知道。”曾途见江沅确实是着急,领着她往外走,走着走着突然道:“其实老朽对看相也略知一二。”
“……”江沅不解,她只知道古代巫医不分家,却不知看病的和看相的也有关系。
曾途仔细打量了她一眼,哂笑道:“怎么?你不相信?”
江沅清楚曾途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只是微微低着头,恭敬道:“还请老先生明言。”
曾途捏着胡须道:“林空,林为木,空为口,合二为一是为困,你家夫君将来恐怕会有牢狱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林空:╭(°A°‘)╮我要换名字!
公告:又到一年一度的取名字大赛,大家给空儿赐个名吧,姓秦!几个字随意,照例有小红包。
林空:要好听又好看的。
渣作者:秦空?(pass)
ps:不行了,写文时很喜欢用“嗷”,突然想到人兽……阔怕
第44章 空即是色
“牢狱之灾”一词让江沅一怔; 心脏不由自主地紧缩; 她很明白看相这种事当不得真; 但是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
她思来想去,有些惊喜道:“老先生; 我们坐过牢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牢狱之灾的话,上次她们那个也算是牢狱之灾; 可她心里却知道不会是那样简单; 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信不得这些胡言乱语。
曾途对这一切似乎了然于胸; 依旧神秘道:“我也只是粗略一看,只是你们以后还是小心一些; 能平安无事最好。”
江沅点头表示明白; 只是这种事一旦被提起后,就像是被人在头顶悬了一把利刃,让人终日惶惶不安; 心里仿佛起了一个疙瘩,横在那里不上不下; 难受得紧。
她稳住心神; 再次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 有些惴惴不安道:“老先生,这三天里我可以去看空儿么?”
曾途严肃道:“你最好不要去,避免她一时情绪激动,伤了身体。”
见曾途说得郑重,江沅自然不敢轻易拿林空的健康开玩笑; 她抬眸再一次看了一下那房间,紧皱着眉头去前院处理那些关于难民的麻烦事。
难民的事时刻不能松懈,谁也不知道一时的松懈会酿成什么样的大祸。
而屋内的林空赤条条地坐在浴桶里,身体周围萦绕着乌黑色的浓稠药汁,与她白净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药汁的味道熏人,而且还久久不散。
因为以前就有泡药浴的习惯,林空倒是没有多么难受,只是被拾柒在身旁盯着,还是很难为情,她就只在林母和江沅的面前脱光过,一时之间脸竟然有些红。
见林空正盯着自己,欲言又止,拾柒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地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乱看你的。”
其实因为药汁太过浓稠,就算想看也只能看到林空锁骨以上的位置。
“嗯。”林空彻底放了心,真当平时洗澡一样,开始把温热的药汁拨到身上,要不是那药味太浓烈难闻,她还玩得挺开心。
只是随着浸泡时间的推移,那些药仿汁佛有了自己的思维似的,总是朝着她身体里积压,又顺着她后背被针灸过的地方延续进去,挤得她体内的真气乱动,身上的皮肤隐隐发疼。
林空鼻梁上都是亮晶晶的汗珠,她向来不怕冷,而是怕热。一开始这药汁是温热的,泡着的时候只会觉得很舒服,可这会药汁却是在慢慢升温,像是有柴火在底下烧着一样。
她求救地看向拾柒,在水中胡乱扑腾着道:“拾柒姐姐,我还要泡多久?”
拾柒不忍心看她那般,可事实就是如此,道:“这才过了一个时辰。”
“啊?”林空小脸一白,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脖颈下滑,滚落在浓稠看不见底的浴桶里,而浴桶里的水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两个时辰后,林空已经开始无意识地□□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那些心法。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呈粉红色,而体内源源不断地输出内力,烧得浴桶里的药汁越来越烫,这和煮东西没有什么区别。
林空被身边滚热的药汁惊醒,惊慌失措地伸出手搭在浴桶边缘,就要直接起身,却被拾柒摁住肩膀,又塞回了药汁里。
她挣扎道:“拾柒姐姐,空儿会不会被煮熟?”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絮叨,拾柒已经习惯,只是担心她这样会动了真气,耐心指导道:“你试着使用体内的内力来防御,以热攻热,当你身体变得也和水一样热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水烫了。”
曾途之前和她说过,林空的奇经八脉已经被打通,加上这个药汁的作用,可以缓冲体内的内力冲撞,故而林空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内力。
林空听从拾柒的话后,按照某种熟悉的记忆,运起真气在体内走了一个小周天,顿时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丹田处也充盈着许多内力,只是随着她身体内多余内力的散出,那小身板所承受的痛苦越来越强。
等到半夜的时候,林空已经是大汗涔涔,这期间她一直渴望着江沅来看她,这会终于听到门外有了细微的声音,她气若游丝地喊道:“娘子……”
她话音一落,门外突然没了声音,仿佛刚刚听到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拾柒在旁边提醒道:“不可分神。”
……
次日,江沅在吃早饭时,整个人都安静得过分,甚至于有些死气沉沉的,林安瞅了一眼没有看见林空的身影,道:“阿沅,空儿呢?”
江沅正在扒饭的手一顿,硬扯动着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平静道:“空儿还在睡觉。”
这件事事出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林安林宛,现在更没有告知的必要,反正告知了也只会多几个人跟着担忧罢了。
林安对江沅的话一向是深信不疑,也就没有多问,转而看着江沅眼底若隐若现的青黑,放下碗筷关心道:“阿沅,你昨晚没有睡好?”
江沅掩饰性地揉了揉眼睛,不太自在地别开脸,道:“不碍事的,只是昨夜处理事情处理得有些晚。”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得到靖王爷的赏识,可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也是好事,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身体。”林安说完欲言又止,看了看边上的林宛,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江沅知道林安想说些什么,无非是在关心她们之间的婚事,她们两个虽然都是女子,如今也算是有真正的感情,可是这种感情是别人看不懂的,所以林安对她依旧怀有歉疚。
她只是点头道:“我会注意的。”
接下来两天,府里的人发现江沅的脾气出奇的暴躁,她虽然没有打骂人,可整天都黑着一张脸,让人觉得生人勿近。
终于等到第三天,江沅压抑不住自己的急切心情,几乎是小跑着去问过曾途,确定林空可以出来后,她急匆匆地往药浴的房间赶去,到达门口时,又是一个趔趄,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随着两声敲门声,屋里传来拾柒略为虚弱而警惕的声音:“谁?”
“是我。”江沅面上绷得紧紧的,眼底却流露出满满的迫切,“我现在可以进来么?”
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门突然被打开,拾柒有些狼狈的模样印入眼帘,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身上带着浓浓的中药味,原本干净的衣衫上沾了一些药汁。
江沅只是晃眼看了一下拾柒,几乎没做思考,就走进了屋内。
林空静静地坐在浴桶里,外露的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汗珠,江沅只是一靠近,就有熏人的药味扑面而来。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喊道:“空儿?”
拾柒慢一步上前道:“没事的,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她虽是这样说,眼眶却有些红,不过江沅只顾着看林空的情况,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江沅伸手打算把林空的身体从浴桶里捞出来,只是手一摸到药汁,就条件反射地收了回来,她这才发现那些药汁的温度依旧很高,怪不得林空的肌肤红彤彤的,像是一只煮熟的鸭子。
顾不得避嫌,在拾柒的帮助下,江沅把林空的身体擦干,又把她扶到床上,这才火急火燎地去找曾途再次察看。
眼看曾途神色自若地把完脉,就没有再说话,江沅迫使自己镇定道:“老先生,空儿的情况如何?”
曾途若有所思道:“目前的效果不错,最多再晕个两三天就会醒了。”
“……”江沅脸上一喜,随即又扫视了林空一眼,有些迟疑道:“她真的变聪明了么?又或者恢复记忆了?”
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一时理不清楚。
曾途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这一切等她醒来不就知道了?总之她现在肯定能随心所欲地运用内力。”
越是没有肯定的答复,江沅心里越是没底,可曾途非要这样说,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她晃神的时候,曾途突然道:“既然人已经治好,那我就先走了。”
“老先生……”
江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途打断,他道:“此处不便久留,之后的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老朽要趁着筋骨还能活动,再去四处转转。”
话已至此,江沅不好再继续挽留,亲自把曾途送到城门外,这才赶回来继续照顾林空。
看着林空平静的脸色,江沅的心里第一次生出恐慌,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林空,每晚的小心擦拭,终于让林空身上的药味淡了一些。
只是到第三个晚上,林空还是安静地躺着,她的整个眉眼都变了似的,看不出半分傻气,只是……也没有半点要醒转的征兆。
江沅像平时一样,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正准备趴着睡觉时,林空的眼皮轻轻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阔怕,我也不知道醒来的还是不是原来傻傻的林空,看来今晚还有一章(flag不能倒)
福利:暑假倒计时,这几天的评论发红包(后来补的不算)
第45章 别扭受
江沅擦了擦眼睛; 再次确定林空的眼皮的确在轻颤; 然后倏地站起来; 在床边看着林空的面容; 手脚都有些不知该怎么放。
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林空明显瘦了,原本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脸有了棱角; 只是看着就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
江沅怔怔地盯着林空闭着的双眼,手心不知不觉中冒出细汗; 其实就她和林空的关系上来说; 她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平时都是林空在她面前不安。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这还是她第一次紧张; 第一次无措; 甚至是第一次在面对林空时感到恐慌。
江沅一错不错地盯了许久,直到手心里都是攥着的汗,林空也只是颤了那一下眼皮; 之后再没有其他反应。
霎时间,刚刚涌出的各种情绪全部被冲淡; 剩下的只有对林空醒来的期待; 江沅向来不是畏首畏尾的人; 她俯下身对着林空轻声喊道:“空儿?”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太安静,这一声竟然有种空灵的感觉,江沅听到了自己正高频率跳动着的心跳,然而回应她的还是无声的寂静。
林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在各种情绪的冲击下; 江沅眼底的失落显而易见,之前的那些担忧、无措都被暂时压迫到某个角落里。
她的眼眶突然有些湿热,鼻头也有些酸楚,林空已经昏睡了整整三天,却没有任何反应,现在她只想让林空能够尽快醒过来,至于其他的可以通过相处,慢慢改变。
江沅心里想清楚后,弯着腰想要为林空把被子盖高一些,因为姿势的原因,林空的呼吸刚好喷洒在她的脸上,蓄在眼眶里的泪珠一时没忍住,毫无预兆地滴落下来,在林空的眼皮上晕出一小滩水渍。
江沅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一切,捏过帕子就要去擦拭,伸出去的手却一直顿在空中,因为她刚刚敏锐地注意到林空的睫毛在轻颤,这是要苏醒的前奏。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摆弄自己的身体,贸然退开会觉得小题大做,如果不退开的话,假如林空真的性情大变,岂不是会被当作在占人便宜?
就在江沅内心纠结得快要打结的时候,林空慢慢睁开眼,只是那眼中呆滞无光,并且在看到江沅的瞬间闪过迟疑,最后变成迷茫。
那种预料中的疏离感席卷而来,让早有准备的江沅也有些猝不及防,保持着这动作不知如何反应。
“水……”
声音微弱而清冷,完全没了以前的软糯。
江沅猛然回过神来,收回手去倒了一杯水,接着扶着林空的肩,让她坐起来,把水喂到她的嘴边。
林空似乎不太适应,就着江沅的手微微张开嘴,细细地啄饮着。
喝完一杯水后,她的嘴唇像是干涸已久的樱桃遇到了甘霖,转瞬就变得光泽诱人、饱满丰润,可惜她自己却不自知。
江沅看到了这一切,却无暇去欣赏,她压下心底的落寞,背过身正准备把杯子放回桌上的时候,身体却突然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腰部被紧紧抱住,耳后伴随着的还有一声熟悉的“娘子”,手中的水杯应声而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沅几乎是当时就僵在原地,脑袋里像是有数千支烟花正在绽放着一般,炸得她脑袋有些懵。
她慢慢转过身去,心有所感地回抱着林空,嗅着那熟悉的气息,有些意外地唤道:“空儿……”
“嗯。”林空刚刚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她不想看到江沅落寞的眼神,可也完全没预料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手在江沅回抱的那一刻就马上松开,十分拘谨地垂在江沅的身侧。
江沅的身体僵了僵,眼中的神采暗了一些,她搭在林空腰间的手慢慢松开,状似无意地拍着她的背,轻声道:“饿了么?”
林空轻声应道:“嗯。”
“那你乖乖……”江沅及时改口道,“那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煮粥。”
她转身的时候看到林空明显松了一口气,之前的局促也消失不见,独独没有对她的离开有半分留恋。
江沅出来时正好在门口遇上拾柒,她随意地勾了勾耳边的发丝,眼里不知何时氲出的水雾在一瞬间散去。
拾柒抬眼望了一眼房门,语气轻快而不自知,道:“她醒了?”
“醒了。”江沅明白拾柒口中的这个她已经不是林空,现在的她有属于她自己的姓名,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林空。
拾柒抬脚欲走:“那我去看看她。”
“她乏了,明天再来吧。”江沅的声音很小,却不容置疑。
拾柒欲言又止地看了江沅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强行进去,道了一声早点休息就转身去了后院,在院子里舞起了剑,俨然是兴奋过了头。
江沅去厨房生火打算煮一锅小米粥,然而平时很容易就煮好的粥却被她煮了许久,而且还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她的眼眶被烟熏得发红,却还是蹲坐在灶边,心不在焉地扒拉着柴火。
江沅端着煮好的粥去进屋时,林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听到江沅的动静,她迅速爬起身来,两手撑在床上,一脸防备,继而似乎觉得这样的反应过大,又倒回去继续躺着。
江沅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一系列动作,只是径直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坐在床边轻声问道:“我喂你么?”
好像自从林空之前把手松开之后,她们之间就变得这般疏远而陌生,连最简单的称呼也不会有。
林空接过江沅手中的碗筷,道:“我自己来。”
“嗯。”江沅的眉眼淡淡的,只是静静地看着林空在那小口小口地喝着粥,最后还轻轻捏着袖口擦了擦嘴。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可面前的人不只是她不认识的那个谁,而且还是她之前时刻念着的林空,她淡笑道:“你快些睡觉吧。”
她眼底的忧伤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
林空微微怔了怔,又抖了抖身上的中衣,神色不太自在道:“我想沐浴。”
“我去给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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