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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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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做什么?”林空颤着唇看着自己被虐待的左手,眼泪花子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江沉使劲勒紧林空手臂上的绷带,见林空疼得十分厉害,而且那闭合的伤口被挤出新鲜的血液来,从洁白的绷带上渗透出来,她的心里这才舒爽了几分,冷声道:“给你包扎!”
  林空只觉左手快要失去知觉,下一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江沉换的,还有胸前的裹胸布……她的脸烧得滚烫,嗫嚅道:“我…我的衣服……”
  江沉头也不抬道:“除了她之外,应该是没有人会稀罕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的。”
  “……”林空的脸上更烫。
  江沉说变脸就变脸,林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因着是江沅的妹妹,她也就爱屋及乌,由着江沉对自己施。暴,直到手上的绷带都换了一遍。
  “给你重新包扎过了,现在可以放心地说出内功心法了。”江沉依旧执着于让林空说出内功心法,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林把当然不可能让她母亲辛苦留下来的心法在落到别人手中,而且最后到底是谁得到还说不一定,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仇人派来的,她的心里就非常焦灼,更多的原因是怕江沅也参与其中。
  她试图劝说江沉,大言不惭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会和娘子保护你的。”
  江沉睨着她的脸,嗤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姐夫?”
  林空的小脸一红,很是厚脸皮地点了点头。
  “……”江沉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空这突如其来的句话,她整个人都换了个气场,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完就把林空赶下床,推着她的后颈进了一个与客栈相通的一个密道,密道里黑压压的,却没有霉味,而且空气流通好,最后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于囚牢的地方,江沉很是干脆利落地把林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和刚刚还帮林空包扎伤口的人完全不一样。
  林空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实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她甚至连江沉是好是坏都分不清楚,上一秒还在救她,这一刻却在囚禁她,她虽然变聪明了,可对人心还是不甚了解。
  江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林空挣扎,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出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女式长剑,剑刃锋利,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处清晰地刻着一个谣字。
  林空一眼就认出那剑,是她娘亲黎谣随身佩戴的长剑,若不是出事,剑不轻易离人,她红着眼睛道:“你们把我娘亲怎么样了?”
  江沉随手把剑扔在地上,轻描淡写道:“死了。”
  “不可能的!”林空的双手被绳子紧绷着,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捡起那剑,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够不着,最后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单薄的中衣被血液彻底浸湿,仿佛刚刚浴血出来。
  “只要你把心法说出来,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消息。”江沉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对林空目前的惨状视而不见,只继续逼迫林空说出心法。
  林空不知道这个只会增强自己内功的心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她隐约知道江沉要说的是什么消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和江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仿佛这就是在看江沅。
  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她突然想到江沅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尚未可知,刚刚她听到江沉是江沅妹妹的消息,加上把之前的事混淆,一时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娘子的解药送去了么?”林空的语气冷冰冰的,她已经非常确定面前的江沉和她们不是一路人,而且江沅的中毒之事说不定还是面前的人主导的。
  江沉有些怔愣地看着林空的惨样,不但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而且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挣扎之下基本上算是衣不蔽体。
  她紧了紧袖口下的拳头,道:“你晕倒后我就差人送去了。”
  “那就好。”林空勉强笑道,她已经基本没有力气了,刚刚就喝了一碗粥,之前更是因一直照顾江沅,连饭菜都顾不上吃,现下知道江沅得到解药,全身也就松懈了下来。
  林空看着地上那把长剑,想到江沅已经得到解药,嘴角染上了笑意,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脸上的泪痕明显,最后出其不意地问道:“我离开她几天了?”
  她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晕过去的时间肯定也不短。
  “三天。”江沉紧紧地注视着林空,见她的神情彻底放松,似乎是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九年前我还在义父面前看到过一具被烧残的尸体,那人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剑,上面刻着钟字,想来应该就是令尊秦远钟吧?”
  林空刚刚松懈的身体瞬间紧绷,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江沉,身体微微颤抖着,浑身上下都是腾腾的杀气,她现在恨不得能马上杀了这些坏人,最后却是气息不稳,吐了一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江沉淡淡地瞥了一眼林空身上的血衣,从口袋摸出一瓶金疮药,她正要上前,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就把金疮药给收了回来,由着林空在那自生自灭。
  江沉刚出囚牢,就对着某个方向冷声道:“只敢偷听,不敢出来么?”
  她话音一落,暗道里慢慢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一身黑衣,身上缠着一些红白相间的绷带,正是之前和林空比试的那个飞蝠大人。
  他出来后就一直看着江沉,笑着喊道:“阿沉。”
  “放肆!”江沉冷冷地睨着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全部释放了出来,她心里正因为林空的事心烦意乱,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偏偏现在又有人触上她的霉头。
  飞蝠跪下重新行礼道:“属下飞蝠参见少主人。”
  江沉定定地看着他,最后却是突然冷讽道:“我从来没有见到比你还贱的人。”
  飞蝠并没有反驳,反而接受道:“是,我贱。”
  江沉气不打一处来,气得上前一个横踢踢在飞蝠的肩上,把他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口吐鲜血,这才提醒道:“这世上只有她有这个资格叫我。”
  “属下明白。”飞蝠道,“不过她只是一个叛徒,还请少主人以后慎言,免得主人又迁怒于你。”
  他话音刚落,脸上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脚,接着是各种拳打脚踢,他却丝毫不反抗,只是由着江沉发脾气。
  江沉看着口吐鲜血,又站起来的飞蝠,一脚踹倒他,怒道:“你算什么狗东西?不过是替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的走狗罢了。”
  “是。”飞蝠说完勉强直起身来,立在那里在那一动不动地站着。
  江沉完全当看不见飞蝠,目光阴鸷地走到林空面前,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即使是晕倒后,身体也是一颤一颤的,伤口似乎就没有好好愈合过。
  江沉不经意地看了飞蝠一眼,抬着旁边的一盆冰水“刷”地抛在林空的脸上,林空顿时被冻醒,隔着水珠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娘子……”
  江沉上前抓住她的衣襟,冷笑道:“林空,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去做你家的童养媳么?”
  林空略微无神的眼睛倏地睁大,随即又垂了下去,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可心底却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江沉提着林空的衣襟,道:“因为她完全是奉命行事,先接近你,然后再获得你身上的内功心法,你猜她得到了没?她得到了,可她却上交的却是一半真一半假的,所以才会被义父派人所杀,然后失忆,也就是说你心心念念地守护着的原来不是爱情,你天天记挂着的娘子只是为利益而来到你的身边……”
  “闭…闭嘴,不许你这么说她。”林空激动得胸腔里的血液不断地往外涌,目光尖锐地看着江沉。
  江沉无视她的眼神,继续激道:“对了,她曾经还是你灭门仇人的得意徒儿。”
  “你说谎!”林空吼完之后,体内的内力不断地集中在一起,丹田处突然充盈着内力,她闭上眼再睁开,很容易就震断了捆绑住手腕的绳子,反手就将两指捏在江沉咽喉处。
  这一切出乎预料地发生着,只能说是林空的反应太快,这边的飞蝠还没有上前,江沉就已经被她牢牢地拿捏住。
  随即周围冒出乌压压的一群黑衣人,把林空团团围住,却因为她挟持着江沉而不敢妄动,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林空忍着后背的痛意,挟持着江沉蹲下去,颤着手去把属于黎谣的长剑捡起来,然后把长剑直接横在江沉的脖子上,对着那些黑衣人吼道:“让开!”
  她谁的话都不信,她要回去她的身边去,亲自问她前因后果。
  那些欲上前的黑衣人只得纷纷退开,江沉面色平静地被林空挟持着,两人从密道出来后,林空又琢磨着该往哪走,最后还是回到了黑水河旁,她只在这留了痕迹,她猛地把江沉推开,因为失血过多的身体颤颤地倒了下去。
  江沉探了探她的呼吸,最后拿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两刀,转身就跳到了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_〒
这章写得不好,看不太明白的地方之后会解释的,下一章估摸着有车尾气。
日万继续ing,红包继续ing。
太困了,有虫就先有着吧。
大家晚安。

  第51章 快来焊死车门

  
  江沅这些天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正在医院的病床上抢救; 身上都是大大小小各种针管; 口鼻处带着氧气罩; 只是小腹处的疼痛感丝毫没有减退,后来有个温软的物事贴了上去; 疼意才稍稍减缓。
  另外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了似的,浑身无法动弹; 只能一直躺着; 有时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 有时又觉得自己还在那个不知道的时代。
  其中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脸上时不时会有水滴低落上来; 仿佛春天淅淅沥沥的小雨点; 清清凉凉的,那雨滴掉落下来后,紧接着又有人手忙脚乱地擦拭。
  这时候是江沅最舒服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有人陪着自己,可是自从某天后; 脸上再没有那清清凉凉的雨滴; 反倒是经常被灌苦涩的药汁; 她不喜欢那个味道浓烈的药汁,却是连哼都哼不出来,更别说动手反抗。
  江沅的整个梦都很迷乱,一会儿是在消毒水味道弥漫的医院,一会儿在古色古香的院落里; 只是身边总缺少了什么。
  在她以为自己躺了许久以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刻意压制着的说话声。
  江沅想听清楚,下意识地去找寻林空的声音,却发现耳膜处被堵塞了似的,渐渐地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又回归了最初混混沌沌的时候。
  ………
  房间内灯火通明,拾柒紧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脸色极差的江沅,满脸焦急道:“她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现在只是第三天就这样,之后……”
  尽管剩下来的话被她吞进肚子里,但屋里的人都很清楚不能再拖了。
  “张御医已经去检查那个解药是不是真的,应该过会儿就能服用,到时她会好的。”宋可妍也在一旁踱着步子,安慰着自己,可江沅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妙。
  屋里还有眉头微皱的靖安睿,和随时准备听候差遣的靖轩,至于林安林宛,江沅一出事的时候,林空就没有打算告诉她们,只想让她们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又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会,终于有人推门进来,来人正是张御医。
  张御医先向靖安睿行了礼,这才捧着那那颗褐色的药丸,道:“禀王爷,这解药确实是真的,可以放心服用。”
  靖安睿眸中一喜,揉了揉眉心道:“那还不快些给江姑娘服下?”
  “是。”
  “让我来吧。”拾柒郑重地接过药丸,那药丸呈深褐色,只有指甲盖大小,有淡淡的药香味。
  拾柒捏着江沅的两颌,迫使她张开了嘴,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药喂进去,又给她喂了一些清水,偏偏她吞不进去,反倒是吐出一些水,药丸一直在牙关处。
  拾柒一时有些急了,问道:“张御医,这药可以化成水服用么?”
  张御医也着急,道:“这药最好是直接温水服用。”
  如今的解药是林空用自己去换来的,拾柒当然不敢贸然把药化成水,可是药怎么都喂不下去,她又不能占江沅的便宜,只能在那干着急。
  靖安睿上前道:“让我来试试。”
  拾柒不可置信道:“王爷,你……”
  靖安睿手上利落地在江沅的胳膊上划拉了一下,又在她的几个能让身体软和下来的穴位上点了点,最后清了清嗓子,非常不自在道:“娘子……”
  拾柒:“……”
  宋可妍:“……”
  “……”张御医和靖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总觉得亲眼目睹了这种事,项上人头极有可能不保。
  靖安睿学的声音和林空的很像,而且还被他说得软软糯糯的,和林空撒娇的时候基本差不离。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人,拾柒差点以为这就是林空本人在现场。
  靖安睿又腆着脸叫了几次后,江沅的眉心终于动了动,渐渐有了些许意识,配合地把药给吞了下去。
  靖安睿松了一口气,轻咳两声才直起身来,非常气势凌人地回到位置上,只是刚一坐下,就听张御医毫不吝惜地道:“王爷此举实在是高明。”
  “……”靖安睿的耳朵刷地红了,随便找了个由头,低声与靖轩说起公务来。
  拾柒顾不上其他,又把江沅扶起来,给她喂了一些温水。
  ——
  江沅感觉听到了林空的声音,接着喉咙里有一个球形颗粒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堵得她快要断气,这时一杯温热的水灌进嘴里,那球形颗粒物才慢慢融化,顿时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回暖,渐渐得也能够呼吸。
  她勉力睁开眼,想要看看林空那张稚嫩的脸,看到的却是清一色的白色大褂,还有各种现代科技产生的电子设备……
  ——
  宋可妍和拾柒一直在江沅边上守着,心里终于落实了一些,起初见江沅的脸色明显好转,但是没有清醒,她们也不是很着急,药物总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可等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江沅还是没有动静,她们不得不急了。
  宋可妍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只是最近因为一些事收敛了,她火急火燎地问道:“不是说服下解药就会醒么?她怎么还没醒?”
  “宋小姐,你等我再看看。”张御医手忙脚乱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这位江沅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不但能够让靖王爷屈尊降价去哄着喂药,现在连这王爷的死对头,宋丞相的千金也在这为她着急,让他有种在为当今圣上看病的无力感,好在他已经身经百战,心理承受能力尚佳。
  张御医气定神闲地给江沅把了把脉,把着把着手抖了一下,他又试着再来了一次,最后满脸不相信地盯着江沅。
  看得边上的拾柒和宋可妍十分焦急,就连一直端着的靖安睿也忍不住侧目。
  宋可妍急道:“张御医,这是怎么了?”
  张御医只是喃喃道:“这…这不可能。”
  拾柒皱着眉头捉过江沅的手腕探了探,眉毛拧成一个川字,又在江沅的脖颈上探了探,她对这一发现难以置信。
  江沅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呼吸,甚至连一开始的微弱脉搏都没了。
  宋可妍察觉事情不妙,道:“到底怎么了?”
  “她已经没有脉搏,没有呼吸,我去找他们。”拾柒微红着眼睛道。
  她答应林空会照顾好江沅,前提是那解药有用的情况下,如今这解药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还害江沅……
  “拾柒姑娘慢点。”靖安睿经历的事多,远比拾柒等人想的周到,“我看江姑娘的气色明显比以前好,张御医是京中名医,断不会认错药,这也许就是服用解药后的正常反应也说不定。”
  拾柒只好又坐下等着。
  在等江沅醒来的同时,大家也没有闲着,靖安睿忙着把城中难民疏散,派兵送回焦州,而拾柒则去黑水河仔细查看过,并且把院墙上的痕迹又检查了一遍,果然发现另有蹊跷。
  然后三天后,江沅还是没有醒,要不是她的气色很好,人们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张御医虽然医人无数,可还是没有见过这种特例,吃了解药不但没有苏醒,反而还没了心跳,没了呼吸,可气色却越变越好,真是见鬼了。
  纵使拾柒行走江湖多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江湖上有龟息一术,可江沅明显不会武功,那这一切就还是说不通,她只能认为是解药出了问题。
  “我去黑水河一趟。”拾柒提着剑就要出门。
  “我和你去一起去。”宋可妍拿着软鞭随后跟上,现在只能解释为解药被动了手脚,就算是没有问题,她们也该去把林空救回来。
  “咳咳……”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已经出门的两人脚步一顿,扭头就看见江沅已经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房梁。
  拾柒和宋可妍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异口同声道:“江沅,你醒了?”
  江沅转了转眼珠子,这才歪头看了看门口,见是拾柒和宋可妍,她撑着手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丝毫没有力气。
  拾柒扔下剑,把她扶着坐在床头。
  江沅扫视了一圈屋内,声音嘶哑道:“空儿呢?”
  “她刚刚出去了,不在这里。”拾柒笨拙地转移话题道,“你现在的情况不好,先吃点补充体力的东西。”
  宋可妍附和道:“我让厨房给你煲了汤。”
  她说完就小跑着去厨房,而拾柒给江沅倒了一杯温水,江沅就着拾柒的手喝了一点水,干涸已久的喉咙被清冽的水抚过,喉间舒服了许多。
  她叹气道:“我知道我之前中毒了,拾柒,你们没必要瞒着我的,空儿呢?”
  拾柒没有说话,宋可妍很快就端着一盅鸡汤回来,她盛出一小碗,道:“你先把这鸡汤喝了,这汤里加了人参枸杞,大补的。”
  江沅现在浑身无力,深知这样僵着于事无补,也就喝了一些,等她终于有了力气,情况也稳定下来,拾柒又一次去请张御医来把脉。
  张御医赞叹道:“这药果然妙啊。”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都放下心来,江沅则闷头继续喝汤。
  张御医迟疑道:“江姑娘,我有一事想问你。”
  江沅点了点头。
  “你之前吃了解药后,明明气色有所好转,为何还是沉睡了三天都没有醒?”张御医是个医痴,想不通这事会觉得很难受,怕江沅一会儿有事,就厚着老脸问,在他看来,江沅这个情况只能是她自己主观意识下不愿意醒。
  江沅眉间淡淡的,唏嘘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张御医显然没有得到会是这样的答复,想起一些往事所以就没了呼吸?没了心跳?知道江沅有意瞒着,他就识趣地先行告退了。
  其实江沅自己对此也是惊讶不已,她之前明明看到了熟悉的现代设备,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就在她以为她已经回到了现代时,突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把她拉了回来,并且脑子里钻进了一堆不属于她的记忆,她知道这是原主的记忆。
  喝完鸡汤,恢复了些许力气,江沅再次问道:“空儿呢?”
  知道这次瞒不过,也没有瞒的必要,拾柒把实情说了出来。
  果然如曾途所说有牢狱之灾,江沅激动之余就要下床,突然一阵反胃,吐出一口黑血,见拾柒和宋可妍又要去叫张御医,她宽慰道:“只是毒血,不碍事的。”
  拾柒却是想起之前大夫说的不能生育的话,她张了张口没有提这件事,又让江沅自己检查了一下小腹处的黑色退散了没有。
  江沅去屏风后查看了一下,小腹处和平时无异,就只是多了一个红点点,像是一颗妖冶的红痣,
  “拾柒,你把你去查过的消息跟我说一下。”江沅一出来眼皮就一直在跳,拾柒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林空,很大可能已经出事,但是她还不能自乱阵脚,只能强自镇定下来。
  拾柒道:“我在你服下解药后,就去了黑水河,在那里看到过打斗的场景,还有一滩血迹,另外,地上还有用血液写着飞蝠两字,而且我之前还在院墙上查看过,发现……”
  江沅听到有血迹的时候,脸色就冷了下来,听到拾柒说到这,她冷笑道:“是不是在隔壁发现了一间空屋,而且里面还有一条暗道?”
  “对,隔壁的屋里的确有暗道。”拾柒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瞎猜的。”江沅勉强克制想要马上去找林空的心思,“暗道里有什么发现么?”
  拾柒没有多问,道:“那暗道就只是通往一家普通的客栈,我去客栈察看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江沅凝眉想了想,拿定主意道:“现在就去黑水河。”
  拾柒点头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再去一趟。”
  江沅却是拉住她的袖子,道:“我也一起去。”
  她们赶到黑水河的时候,地上有一滩新鲜的血迹,本该平静的河面上有波纹漾过。
  江沅狐疑地看了一眼水面,让来的几个人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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