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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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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就去找了一些银针,在一处无人的院子里,试着使用原主的暗器。
原主用的暗器就是银针,银针虽然细小,可却在杀人时,却是威力无穷,江沅凭着记忆里的姿势,学着原主用劲施力,结果她的动作过大,正好闪了腰。
“嘶……”江沅轻轻扶着腰身,正准备去把散落出去的银针捡回来,眼前突然有个阴影笼罩过来。
她抬头一看,来人正是靖安睿。
靖安睿的手里提着宝剑,似乎也在这附近练剑,只是为了练剑方便,他穿了最简单的常服,一缕发丝飘逸地悬在眼前。
江沅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爱美的林空,除了相貌不一样之外,几乎都是同样的过分白皙皮肤,同样的中性打扮。
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靖安睿一眼,察觉自己失礼后,江沅忙打招呼道:“王爷。”
靖安睿并没有把江沅刚刚的大不敬这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点头道:“你没事吧?”
“没事。”江沅去把地上的银针捡起来,正准备告辞,头顶又传来靖安睿有些好奇的声音:“你这是在练习射针?”
江沅淡然地解释道:“一个人坐着无聊得很,见到有针就突然来了兴趣,让王爷见笑了。”
靖安睿对此不置可否,往江沅的身后看了看,没有见到林空,严肃道:“如今城中事务大都已经安排妥当,我过几天就要回京,江姑娘在这里可还有其他要事要办?不然可以和我一同前去。”
靖安睿说话时没有自称本王,语气温和而不咄咄逼人,很有礼贤下士的风范。
江沅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过还是听从道:“但听王爷吩咐。”
她自然是愿意的,如今她不能把时间全花在查找那个主人是谁上,之前答应好靖安睿的事还要继续,而且靖安睿这条大腿够粗,抱大腿是暂时比较保险的方法。
靖安睿对江沅的表现很满意,道:“至于其他详细情况,回京再做商量。”
“我明白。”江沅告别靖安睿后,又特地去找了林安,既然已经打算离开,就得把之后的事都给确定好。
江沅到的时候,林安与林宛正在刺绣,她们仿佛除了刺绣,就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只是林安一直心事重重的,有好几次把手指扎破。
见到江沅的到来,林安原本就有心事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而林宛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热情地喊道:“阿沅嫂嫂。”
江沅权当没看见林安的脸色差,淡笑道:“宛儿,你们这是在绣什么?”
林宛有些脸红把绣品拿起来,害羞道:“是鸳鸯。”
江沅接过来看了看,针脚很密,一对鸳鸯的雏形已经出现,她调侃道:“宛儿现在可是有中意人了?”
古代人一般早熟,而林宛如今已经十六岁,放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是最适合嫁人的年龄,作为嫂嫂,江沅有责任关心林宛的事,而且如果林宛真有心上人,她也好替林宛把把风。
林宛俏脸一红,忙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的。”
她好像还是很不愿意嫁人的样子,江沅道:“你慌什么,我不会逼你的。”
江沅的这句话仿佛意有所指,见到林安抬起头来,她这才打招呼道:“姐姐。”
“宛儿,你去找些绣线。”林安把林宛支开后,拿出长姐该有的气势,隐隐怒道:“你与空儿到底怎么回事?”
江沅宽慰道:“我与空儿本就是夫妻,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是姐姐多想了。”
林安气结道:“你……你们都是女子。”
“我喜爱空儿,而且我们本就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江沅道,“姐姐可是觉得空儿有哪里不如男子?”
“……”林安倒是觉得林空除了品性善良外,其他的都不太如男子,倒不是她特地抬高了男子,而是因为林空确实傻乎的,不过和一般的男子相比的话,林空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沅见林安在迟疑,趁热打铁道:“我与空儿的情分深,让你安心不好么?”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与林安说林空已经恢复的事,不过现下林安最担心的就是林空的以后,在林安看来,她与林空本来就是该一辈子缠在一起的,只是不该有那种事情,这就是受封建束缚的影响,江沅理解林安,所以试图与她说理。
林安的确有些犹豫,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林空,可林空显然对江沅十分依赖,也不可能再度穿回女装,她还是不太能理解,道:“可你们……”
江沅直接道:“没人会知道的。”
该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没人会知道她们都是女子,至少已经知道的人并不会因为她们都是女子,而觉得不妥。
林安只得妥协道:“罢了,随你们怎么折腾。”
江沅明显多想了那个“折腾”的意思,想起自己身上依旧不散的红痕,她有些不自在道:“姐姐,我们要去京城,你和宛儿收拾好东西,明天就要动身。”
“我与宛儿拖累你们了。”林安的本意是不想四处走动的,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可是离了江沅和林空,她和林宛就什么都做不成,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林空她们的负担。
“姐姐多虑了,没有的事。”江沅安慰道,“一切等进京后再说,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
林安想到了林父林母,道:“好,团团圆圆的。”
……
而这边林空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闷闷不乐,她担心自己惹恼了江沅,今晚还是得自个睡,一直都在分神,好几次败在拾柒的剑下。
拾柒皱眉道:“空儿,你怎么了?怎么一直都精神不济的?”
“我没事。”林空弯腰捡起剑来,保证道:“师姐,我们继续,这一次我一定不分神。”
“嗯。”拾柒再次与林空比试,这只是在试试林空如今的水准,只是过了十几招后,林空明显又开始分神,俨然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拾柒只是剑尖轻轻一挑,她手里的剑就应声而落。
拾柒这次非常严肃道:“空儿,你到底怎么了?按照你现在的情况,如果遇到敌人根本抵挡不了几招,比试时最忌分心,敌人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我……”林空只好十分委婉地与拾柒说了昨晚的事,她的确说得很委婉,委婉到没有提昨天的具体事情,也没有说关于自己做春梦的事,只是说自己昨晚惹江沅不开心了,虽然今早江沅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但她担心今晚又会是昨天的情况。
拾柒一开始对林空说的事严正以待,等确定林空说的是床上的事后,她憋了半天才提议道:“要不你去书斋去瞧瞧?”
拾柒说得无头无尾,林空一头雾水道:“咦?什么书斋?”她为什么要去书斋瞧瞧?
拾柒闷头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与林空做多余的解释,她微微红着脸,面色十分不自然道:“我明日把东西给你就行。”
“好啊。”林空自然是高兴地点头。
她虽然不知道拾柒会给自己带什么好东西,可还是十分期待,又在原地继续与拾柒耍起剑来。
……
江沅完全不知道林空做的这些好事,她既然已经和靖安睿商量好第二天就要回京,自然得去找人告辞,比如宋可妍,因为她不知道宋可妍这一次还会不会答应与靖安睿一道回京,这两人可是死对家,这一次能相安无事地呆在一个院落已经算是幸运的。
可要让她单独去见宋可妍也不太可能,她们的关系实在是尴尬,江沅决定先去找拾柒。
当江沅来到林空和拾柒练剑的地方时,林空正在耍一套剑法,这是她爹娘以前教她的,可惜当时没有教完,好在拾柒都学会了,林空此刻练得十分起劲,都没有发现江沅的到来。
倒是在旁边的拾柒看到了是江沅,她上前笑道:“你来特地看空儿练剑的?”
江沅显然还记得之前拾柒提醒自己吻痕太明显的事,也就说明她们之间的事早就被拾柒看破了,她有些羞赧地点头道:“嗯。”
她又问道:“对了,你知道宋可妍现在怎么了么?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她,听空儿说她是醉了,不会现在还没有醒吧?”
拾柒眉头深锁道:“她昨天确实是醉了一天,现在还在屋里躺着,不过应该早就醒了。”
江沅出于人道主义,加上宋可妍也算是她的朋友,便关心道:“她的心情不好?”
拾柒狐疑地看了江沅一眼,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道:“听说她爹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过久就要回京准备出嫁的具体事宜。”
江沅面上不显,心底却是惊呆了,在她看来,宋可妍是属于那种不会轻易屈服于命运的人,而且宋可妍当初暗示过喜欢自己,那就是说她是个弯的,结果她现在竟然要听从她爹的话嫁给男人。
这是江沅万万没想到的,她蹙眉问道:“她同意了?”
拾柒也是皱眉道:“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好像是真的要回京嫁人,她会后悔的。”
她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江沅道:“你可以再好好劝劝她,如果她实在是执意要听从父命,那我们说再多也没有用。”
拾柒严肃道:“嗯。”
江沅对于宋可妍订了亲事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她想把宋可妍当初给托林空给自己的玉佩还给她,可现在无疑是火上浇油,宋可妍愿不愿意看见自己都还是问题。
林空在江沅与拾柒谈话的时候,就知道江沅来了,她把一套剑法耍完后,就迅速跑来江沅的身旁,仰脸道:“娘子,你是来看空儿的么?”
“嗯。”江沅抽出随身携带的丝帕把林空的额角的细汗擦去,“练得怎么样了?”
因为拾柒在场,林空谦虚道:“还不错。”
江沅转而看向拾柒,拾柒道:“空儿练得很好,只是她时常分心走神。”
听到拾柒竟然告状,林空猛地抬起头来,喊道:“师姐。”
“我先走了。”拾柒说完御起轻功就离开了。
见拾柒居然逃了,林空急中生智,转移话题道:“娘子,你做好好吃的等空儿了么?”
江沅:“……”她刚刚出来转了几圈,倒是把这个事给忘了,她面无表情道:“我们一起做的应该会更好吃。”
林空兴奋道:“好啊。”
所以之后的情况的就是林空与江沅一起进厨房,江沅负责做饭,林空则负责看火,只是没一会儿林空的脸上就成了个小花猫,而且她烧的火总是一直在冒烟,最后还是被江沅赶出来了。
之后江沅与林空说明第二天要回京的事,林空这晚总算是老实了,一直规规矩矩地躺江沅怀里。
翌日乘马车时,林安林宛一辆马车,江沅与林空坐一辆马车,拾柒原本是和她们一起的,只是临走前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说是要与宋可妍一起随后就到,江沅不疑有他,以为拾柒要留下安抚宋可妍,也就没有注意到林空藏在怀里的本本。
这是走之前拾柒突然塞给她的,林空怕被江沅发现,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就非常宝贝地收在怀里。
等马车上路后,江沅也闭上眼似乎睡着了,林空这才偷偷摸摸地掏出怀里的书,只是她才打开一看,整张脸就都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上了日万的末班车。
万万这个小妖精,哎,害我肾虚……
有些忙,后面写得有些急,先将就着看
第57章 春。宫。图
林空一开始就觉得拾柒的神色不对; 特别是把书递给自己时也躲躲藏藏的;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书竟然会是……
“啪!”她猛地把书合上; 随后察觉声音太大; 怕吵醒江沅,又把书塞进怀里; 惴惴不安地坐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江沅本来就没有睡着; 听到林空合书的声音; 她慢慢睁开眼; 正好瞧见林空红彤彤的脸蛋,那一副做亏心事的模样; 让她好奇道:“空儿; 你怎么了?”
林空做贼心虚,一听到江沅的质问,就要开口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 随后反应过来,她急急忙忙地摆手道:“空儿没事。”
她说完就眼神乱飘; 完全不敢直视江沅的眼睛; 只得把头低得低低的; 仿佛脚边有什么令人着迷的东西。
林空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辞让江沅顿时来了兴趣,马车里空间虽小,却也足够她们一人坐在一边,江沅挪到林空的身旁,定定地看着林空不说话。
林空战战兢兢地坐着; 恨不得能立马跳车走路,可是她又不敢跑,只能暗自庆幸刚刚已经把怀里的书藏好,并没有被江沅发现。
然而她刚刚藏得太急,那书红色的扉页还露在外面,江沅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怀里藏着东西,指着那扉页道:“你怀里揣着的这是什么?”
“啊?”林空低头瞧了一眼,刚刚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被打破,她忙把书又给塞进去一点,双手护在胸前,摇头解释道:“什么都不是。”
她这话她自己都不相信,却还是在负隅顽抗,实在是之前江沅才提醒过她,让她好乖乖听话,安分一些,现在拾柒就给她整来了这么一本书……
江沅语气虽淡,却不容置疑道:“拿给我看看。”
林空还是硬着头皮摇头道:“不行。”
拿出去就坐实了自己不安分的事,她明明很乖的,这书也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越这样百般隐藏,江沅的心底越是好奇,心口就像是被猫挠了痒痒,非要把那只猫给抓出来才舒服。
她表情严肃,不似开玩笑,道:“你给不给?”
林空的属性很奇怪,有时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有时又成了吃硬不吃软,总之还得江沅自己出声,简而言之,就是妻管严。
林空犹豫了许久,还是从怀里掏出书,把它给江沅递了过去,只是江沅甫一接过,她就使劲低着头,大有要把头埋在胸前的趋势,活脱脱的一副犯错小媳妇的姿态。
江沅心下好奇更甚,把书接过来看了看,只见那书的封面上写着“风遗论”的字样,她抬眸看了林空一眼,原本还以为林空是瞒着自己看画本子,却没想拿出来的这书反倒有些像是文学著作。
江沅吃惊于林空竟然开始看正经书,就随手翻开来看了看,只是甫一翻开,那直白、粗暴且白花花的画面印入眼帘。
她微微愣了愣,随即反应比林空的还要大,瞪大眼睛猛地把书合上,眸中隐隐压着怒意道:“这是谁给你的?”
这一瞬间她对林空还是有些失望的,就怕林空学坏了,可心里却知道林空找不到这些书,也干不出这种事。
林空当即甩锅道:“是师姐给的。”
她刚刚看到时也是一脸懵逼,根本就没想到内容会那么……那么刺激。
江沅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拾柒的为人,拾柒怎么都不像是会给林空那种书的人,她深吸一口气,怀疑道:“她为什么要给你这种书?”
林空顿时结巴道:“就是…就是……”
她磨磨蹭蹭地“就是”了许久,最后可怜巴巴地盯着江沅,想以此来逃脱诘问。
“嗯?”江沅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等得不耐烦,也不会轻易放弃诘问,而且如果林空再拖延的话后果自负。
既然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林空干脆直接道:“就是我与师姐说了昨晚的事。”
“……”江沅内心无语,面上依旧严肃道,“你竟然随便把这种事与外人说?”
她生怕林空连那日的欢好都给说了出去,这种事算是闺房密事,也不知道林空到底缺了几根筋,江沅此刻特别不想再理林空。
眼见江沅误会了,林空慌忙解释道:“娘子,其实空儿什么都没有说的。”
江沅眉心动了动,道:“那你都说了什么?”
林空这才一五一十地当时的话给说出来。
江沅:“……”
所以拾柒是认定她们在床上不和谐?这才找来这种书给林空?
她板着脸把那本书收起来,决定不再追究林空的过错,提醒道:“这种书你还是少看为妙,很伤身体的。”
这种书放到现在去,肯定会被划分为色。情淫。秽读物,是对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有害的,哪里会像这里直接被拾柒这么容易就找来。
“嗯。”林空默默地看着江沅把书塞进随身带的包袱里,脸上的不舍十分明显,她本来就好奇心重,求知欲强,如果不是因为画面太羞耻,加上当时有江沅在旁,她肯定是红着脸,也会悄悄看的。
怀里没了值得期待的东西,林空坐得无聊,瞄了瞄那鼓鼓的包袱,再看看江沅闭着眼,一脸禁欲,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央求道:“娘子,我们就看一看?”
江沅不用多猜都能知道林空在想什么,眼睛都没睁,义正言辞道:“不看。”
林空继续保证道:“空儿很乖的。”
许久没有听到这句话,江沅的嘴角挑了挑,依旧摇头道:“还是不看。”
林空见江沅丝毫没有要答应的余地,就靠在江沅的肩头装睡,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江沅把林空的头轻轻挪到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她闭上眼睛想要小憩一会,脑中闪过的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见林空已经睡熟,她伸长手偷偷翻了翻包袱,把那本书拿了出来。
这书无疑是包裹着正经外表的春。宫图,也不知道拾柒是去哪里弄来的,这书中的口口之事竟然还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男女交。媾的,一个女女口口的。
那些画面大胆露。骨,果然起到了教学的作用,而且边上还配有小段的文字解说,画中各种场景都有,花园、小院、秋千上……
江沅看得小腹处憋着一窜火,她缓了缓呼吸,又轻手轻脚地把书收好,免得日后被林空看见,说不定到时就要在她的身上实践,毕竟林空在这事上一向是张狂胆大的。
中途在驿站注意时,林空终于醒了,她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与江沅一起看书的最佳时间,又不敢再提那书的事情,只是一直跟在江沅的身边,
江沅看出她的心思,说谎不打草稿,指着一堆柴火道:“那书刚刚被我烧了。”
那柴火是驿站的官差烧来自己烤的。
“……”林空一脸可惜,闷闷地上了马车。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接着有一支飞镖朝着马车飞来,林空的警惕性高了许多,拉着江沅就躲在了一边,那飞来的飞镖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刚好插在车椽上。
周围的护卫听到动静,边喊着“有刺客”,边把一路的几个马车都团团围住,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等周围的情况平稳后,江沅上前把车椽上的飞镖拔了起来,只见上面绑着一张薄纸,以飘逸潇洒的字迹写道:“我要见你。”
拥有原主记忆的江沅当然知道这是谁留的字,这些字是江沉留的,简短直接的几个字什么都没有时间地点都没有说,却把消息传达了过来。
眼看靖安睿要过来,江沅忙把那小纸条收好,若无其事地与靖安睿打招呼。
确定大家都没有发生事后,靖安睿吩咐众人继续赶路,一路平安地到王府……
京城与普通州城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至少目力所及之处都是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而靖王府地处一处繁华的街道,整个府邸的占地面积很大,只是看着王府的门楣就觉得气势恢宏,足以见得靖安睿在朝中的势力确实不小。
江沅一行人自然是被安排在王府里头,并且被当做贵客,等江沅把具体事情都安排妥当后,就听小厮来说靖王爷要单独与她商量事情。
江沅给林空说清楚情况后,就孤身一人见靖安睿。
靖安睿在府中穿得更是素净,就只是穿着一身白色儒衫,手里把玩着一把价格不菲的扇子,倒是有一代大家的风范。
江沅拜见过靖安睿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小酌了一口茶,等着靖安睿说话。
靖安睿也不与她拐弯抹角,语气莫测道:“经过本王近日来的观察,江姑娘心思通透,知晓的东西定是不少啊。”
听出此话意有所指,江沅并不接茬,依旧淡笑道:“王爷过奖了。”
靖安睿倒是没有再说江沅,只是坐直了身体,突然道:“你与林空之事,本王暂且不会提。”
江沅听出了靖安睿话中有恩威并施的意味,笑着保证道:“那我也不会随意品评王爷之事。”
她这算是隐晦地表明自己已经知道靖安睿的身份。
靖安睿微微一愣,显然对江沅看出自己身份的事很是惊讶,不过想到林空也是女扮男装的,她坦然道:“好,既然你知道了,本王也不瞒着你,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得把你的底牌交出来,本王要亲自看到过程,不想听那些虚无之论。”
江沅自然不会这么早就把底牌亮出来,总得先解决心中所惑才是,她道:“我有一事想问王爷。”
靖安睿似乎对江沅会这样早有所料,道:“你但说无妨。”
江沅直接问出心中所惑:“敢问王爷为何谋大事?”
她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及时抽身离开的必要,就必须得清楚靖安睿如今欲谋大事的全部动机。
靖安睿的眉毛挑了挑,坦然道:“自然是为黎民百姓。”
这千篇一律的说法江沅明显不信,她静静地站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也没有要亮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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