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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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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的灯光熄灭,云端的心里也是一暗。

罢了!罢了!

她如此真诚换来的只是一片误解,这样的日子过上去还有什么意思。

他不相信她,便是她全身是嘴,又能如何?

她终于还是不属于这里的,还是在可以斩断一切时离开吧!

走到梳妆台,拉开抽屉,云端的目光滑过那只血红的玉佩,落在那只晶莹的蚕茧之上。

“那弦是因我而断,便我再为续好,完璧归赵,全此二不相欠吧!”

将蚕茧捏到手中,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PS:谢谢大家的关心,今儿晚上还会有两更.

他恐怕已经不会在乎这些了!

第二日,云端早早就起来了,任由银柳帮她梳妆罢了,便从抽屉里取了那红玉并蚕茧来,“走,陪我到凤禾轩走一趟!”

银柳轻皱起眉头,“您还要去找三老爷?大少爷知道恐怕不好吧!要不然,我替您把东西送过去?!”

云端扬唇苦笑,“现在,他恐怕已经不会在乎这些了!走吧!”

银柳看她表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扶了她的胳膊出了房门。

刚迈出门槛,就见雅雯微笑着步上了台阶,“表嫂这是要去哪啊?”

“屋子里闷,出去走走!”云端边说边扯了扯袖子,盖住了手上握着的红玉和柞蚕茧。

注意到她手中垂着的玉佩穗子,雅雯唇角闪过冷笑,脸上却是波澜不起,“表嫂身子初愈,多到花园晒晒太阳也好!”

银柳脸上闪过不耐烦之事,“您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自从那日凤禾事之事后,银柳对雅雯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恭敬。

“我只几句话,说完便走!”雅雯款款行到云端对面,“其实,雅雯是特地向表嫂道歉来了。那日之事,并非雅雯故意所为。那日,雅雯从表嫂这离开之后,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想着表嫂眼睛不好,万一在小舅舅那里受了委屈,雅雯无法向表哥交待。所以,雅雯才去寻了表哥来,想和他一起把表嫂请回来,没想到,却刚好看到表嫂与小舅舅纠缠!”

悄悄打量云端的表情,雅雯脸上露出懊悔之色,“如果因为这件事,表哥和表嫂之间有了什么误会,雅雯如何也不能安心!”

银柳撇了撇嘴,对雅雯的表现很是不以为然,“这件事,就不劳雅雯小姐废心了!小姐和大少爷才不会因为昨天那么点小误会影响感情呢!”

“如果说来,倒是我多心了!”雅雯垂首轻叹,“如此,雅雯就告辞了!”

三老爷卧房的秘密(1)

“黄鼠狼给鸡拜见,不知道她是又安得什么心思!”银柳向着雅雯的背影忿忿地做个鬼脸,一边就转回脸来向云端道,“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出了听雨轩,穿过花园来到凤禾轩前,银柳就走上前去敲响了院门。

依旧是那绿绮丫头开得门,看到云端,她赶忙恭敬行礼,“少奶奶早!”

“不必多礼了!”云端隔着黑纱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三老爷可在家中?”

绿绮轻轻摇头,“回少奶奶,三老爷昨天一黑便走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那,你可知道他几时回来!”云端接着问道。

“这个绿绮也说不好!这几日三老爷总是天黑便走,清晨回来,今儿却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会儿还没见人!”绿绮让开门口的位置,“要不然,您进来坐坐,稍等一会儿,也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用了,我回头再来!”云端转身要走,银柳却是愣在原地没有动。

等云端叫她,她才反应过来,轻拉住云端的胳膊劝道,“小姐,要不,咱们就听绿绮的进去坐坐,要不然这来回的跑也是麻烦!”

“是啊,少奶奶,您眼睛不好,就到里面等一会儿吧!”绿绮也跟着劝道。

云端不好推辞,想着哪里等都是一样,也就听了劝,任由银柳扶着,随在绿绮身后进了凤禾轩,越过石桥,进了正厅。

和乔府中其他房屋结构不同,凤禾轩的房间十分通透,前后墙与房间的隔墙,俱是宽大的落地推拉式门板,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可以随意出入房中。

因为里面衬着层叠的淡蓝色纱帘,如果不是进入厅中,跟本不能窥其奥妙。

与那繁琐的纱帘不同的是,房内的摆设极其简单。

充满异域风情的柔软地毯上,除了小几和书架等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便只是随意地丢着几个锦团,极尽随意。

“三老爷这房子倒是别致!”银柳好奇地四下打量,一边就抬手指向了紧闭着门扇的房间,“里面可是三老爷的卧房?!”

绿绮点点头,“正是!”

PS:今天就到这了;北北睡觉去;大家明天见~

三老爷卧房的秘密(2)

“不知道三老爷的卧房是不是也是这般简单,连床也没有的?!”银柳扬唇开着玩笑。

“这个绿绮也不知道,三老爷为人随性,唯一在乎的却是卧房,就连绿绮也未曾被允许进入!”绿绮将一个锦团送到云端身下,“少奶奶且在这里坐上一坐,绿绮到那边小厨里去烧些年前积的雪水来给你泡杯香茶!”

云端忙道,“不用如此麻烦,只简单地泡杯茶便好!”

不等绿绮回答,银柳已经笑着开了口,“小姐,您可是不知道,绿绮这泡茶的功夫可是了得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错过!就劳烦绿绮姐姐了!”

绿绮笑着出了厅门,银柳就好奇地走过去轻推那闭着的门扇。

云端只是不解,“银柳,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您难道忘了!”银柳转过脸来,示意她放低声音,“大少爷的银戒还在三老爷手上呢,我寻思着,现在少爷回来,他必然不敢贸然带在身上,咱们何不顺手去寻了回来,也省得再受他要胁!”

听她这么说,云端也没有反对。

反正那银戒本不是乔嘉禾的物件,他又是强夺了去,她再偷回来也不算是太过分。

“也好!”云端隔着那飘起的纱蔓扫一眼厅外,小心地凑到银柳身后,“你到那边去拖住绿绮,我到里面去把那银戒寻出来!记住,我不叫你千万不要让绿绮进来!”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去!”云端轻轻推推她肩膀,顺手就拉开了卧房的木门。

银柳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迅速扫了一眼卧房内,走到厅外去了。

云端闪身进入了乔嘉禾的卧房,顺手拉上了木门。

卧房内光线昏暗,云端扯下黑纱适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缓缓恢复了。

和厅内一样,乔嘉禾的卧房内也是摆设简单,卧室正中是一个略比地板高些的平台,被屋顶垂下的纱蔓笼罩着,隔着层层纱蔓,可见上面铺着柔软的白色拉毛绒毯,随意地丢着几个大红的锦团。

床铺后侧是高大的衣橱,左侧,是塞满书的书架,右侧一个长条小几,几上放着一只书本大小,造型华丽的盒子。

云端想也没想便向那小几行了过去,这屋子里能够藏戒指的地方在她看来也只有那个盒子了。

她的手指刚刚触到那盒子,只听得哗得一声响,卧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怎么,心疼了?!

云端惊然转身。

只见乔嘉禾按胸而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着光的原因,脸色似乎有些晦暗。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震。

云端慌乱地站起身子,“我……”

“三老爷,您回来了?”外面传来银柳的声音。

乔嘉禾大步迈进卧房,顺手将房门闩死,“我和少奶奶有话要说,你们都不许进来!”

听他这么一说,云端心中一惧,急步过来就要夺路而逃,却被他一把拥住腰身,“我的卧房,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放开我!”云端心中害怕,正要挣扎,鼻中却是突然冲入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她定睛一看,只见乔嘉禾左胸偏上的位置,白色锦衣上一片血痕正在迅速扩大。

她脸色惊变,“你受伤了?!”

“怎么,心疼了?!”他性感薄唇淡淡扬起,竟然有隐约的欣喜。

“三老爷,开门,放了我家小姐!”

急迫的拍门声伴着银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替我保密……”

他缓缓松开拥着她的手臂,晃了晃,软软地瘫倒在地。

胸口那朵血花仿佛诡异的妖莲瞬间盛开。

“小姐,快把门打开……”

“三老爷,您把门打开,大少奶奶不是有意要闯进您的卧房的!”

银柳和绿绮的声音从门外清晰传来。

云端吸了口气,探手抓住了门闩,却又缓缓垂下。

犹豫片刻,她终于开口,“绿绮、银柳,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话要和三叔说,你们到外面等候!”

“小姐?!”是银柳不甘的声音。

“银柳,连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云端沉下调子。

绿绮轻拉住银柳的胳膊,晃了晃,“我看大少奶奶应该不会有事,银柳姐,要不,咱们先出去候着!”

“三老爷,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不光大少爷不会饶了您,银柳……也要和您拼命!”扬声向门内喊了一句,银柳这才不甘心地被绿绮扯着走出了厅门。

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

听二人脚步声远了,云端忙蹲下身子,轻晃乔嘉禾的胳膊,“醒醒,醒醒……你不是死了吧!”

看他一直没有反应,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手指探向了他的鼻下。

他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突然开合,“你的手指,好香?!”

云端迅速收回手掌,“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乔嘉禾缓缓睁开眼睛,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在你面前,死了也心甘!”

“那你去死吧!”云端气呼呼地站起身,作势欲走。

他扬起唇角,“书架三层最右端黑色烫金书内页,有金创药!二层红色书内有棉纱!”

要不是念在他身上有伤,云端只恨不得要踩他两脚,转身走到书架前在第三层寻到他说的那块书,抽出来翻开。

只见厚厚的书页中间被整齐地挖空,赫然摆着一只用木塞塞着的精致瓷瓶,棉纱也是依法炮制。

抓了棉纱和那瓷瓶来,她返身递到他面前,“给!”

乔嘉禾哑然失笑,“拜托,我的大少奶奶,受伤的是我,难道你要我自己给自己敷药包扎!”

瞪他一眼,云端放下瓷瓶,探手到他腋下解开了衣带,白色锦衣散落,竟然露出黑色的紧身夜行衣来。

犹豫一下,她没有多说什么,便解开了他夜行衣的衣扣,再翻开内衣,他的伤口便全然暴露在她面前了。

伤口不过寸长,十分整齐,很显然是被利器刺入,此刻仍在缓缓地溢出鲜血,已将他的胸膛染红了大半,触目惊心。

血腥味扑面而来,云端只觉胸口一阵翻腾。

“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乔嘉禾语气暧昧。

随手抓了他的衣摆来帮他擦拭一下胸口的血迹,云端拔出瓷器上的木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那里面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空气中满是清淡香味,也是神奇,那药粉倒在伤口上,血竟然就不再外溢了。

乔嘉禾扫一眼她随意丢在地上的空瓷瓶,笑得邪魅,“要是‘小华佗’知道她费尽心机配制的这一小瓶药粉就这么被你一下子用光了,大概会气得杀人!”

男人说话要算数!

云端知道她是用得多了,面上一热,嘴上却是不肯服软,“便是要杀,也要杀你,谁叫你不曾教我如何使用!”

乔嘉禾也不气恼,双手撑地小心坐起,将上身衣袍尽褪,这才说道,“快些帮我包扎上吧,只怕时间久了,你的银柳丫头说不定要把雨轩请过来杀我!”

他哪里会为她杀人?!

想到乔雨轩,云端脸上一暗,也没有和他斗嘴的兴致,默着声过来帮乔嘉禾仔细将伤口包扎了,又细细打了结,这才站起身子,“我可以走了吧?”

乔嘉禾仰脸看她,目光中满是探寻之色,“为什么不问我原因,难道你就不好炫?!”

“既然你连绿绮、银柳都要瞒着,我就算是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云端撇撇嘴,“若是假话,听了还不如不听!”

乔嘉禾目光中玩味之色愈浓,“要是我说真话呢!你,想不想听?”

“不想!”云端迈步走向房门。

乔嘉禾手臂在地上一撑,已经起身拦在她面前,“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云端扬唇苦笑,他总是这般任性地为所欲为吗?

推开他的胳膊,她轻轻摇头,“我不想知道!”

“你到我房里来,为得就是它吧!”他缓缓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那只镶着蓝宝石的银戒,“如果你听我说完,或者我会考虑把这个交给你!”

云端扫一眼银戒,突然探手过去,便要夺来。

乔嘉禾却是早有准备,一个闪身,人已经掠到衣橱前,取出一件淡蓝色锦袍披在身上,这才缓缓走回来,将地上的血衣等物收拾成一团丢在屋角,这才懒洋洋地坐到小几上,“我昨晚出去杀人了,不过没有成功,自己反而受了伤!”

“说完了?!”云端从袖袋中取出那块红玉来,丢到他怀里,“这个还给你,戒指拿来!”

捏起那块红玉,乔嘉禾垂下了睫毛,浓密的长睫在他细致的肌肤投下淡淡的阴影,“为何帮我掩饰?”

“你救过我一次,这次算我还你!”转过身,她将手心握着的柞蚕茧送到他面前,“这个给你,你答应过帮我修琴的,男人说话要算数!”

到时候,一定要来找我!

缓缓起身,乔嘉禾眼波深邃的逼视着她,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寞落,“他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云端吸了口气,沉默许久,终于缓缓说道,“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债!”

从她手上捏过柞蚕茧,乔嘉禾反手扣住她的手掌,将那银戒红玉同时放在她的掌心,“如果你日后无处可去,尽管持此红玉到盈春楼报出我的名讳,自然会有人将你带去见我!另外,提防雅雯!”

从他手中抽手出来,云端大步走向卧房门,拉开了门闩。

不等她抬手拉门,身子突然就一轻,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乔嘉禾再次拥在怀里。

“记住,一定要来找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哗!

木门被人大力拉开。

被风扬起的纱蔓里,乔雨轩的目光划过房间内“相拥”在一处的男女,脸上的担心之色瞬间变成冰冷。

“三叔若是喜欢她,何妨与我明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雨轩让与你也未曾不可,这样偷偷苟且是不是过分了些?!”

乔嘉禾缓缓松开云端,将她颈间的黑纱重新遮住眼睛,表情琚傲,“我乔嘉禾想要谁,自然会正大光明地去抢,却不需要你让!”

原来,她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地位!

上官鸿要她,他无动于衷!

乔嘉禾要她,他拱手相让!

随便让来让去,难道她只是一个无从轻重的东西吗?!

云端本能地抽身出来,目光隔着黑纱,掠过乔雨轩的脸,心情瞬间低至冰点。

银柳急急地凑到乔雨轩身侧,“少爷,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小姐她是被迫……”

“闭嘴!”乔雨轩冷冷地喝断了她,“把少奶奶扶回听雨轩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可离开半步!”

“是!”银柳不敢再辩,急急地迈进门槛,扶了云端的胳膊,一边轻声劝她,眼睛却是不留痕迹地将乔嘉禾的卧房仔细看了个遍。

冷哼一声,乔雨轩转身走出了厅门。

“回头,我会让银柳来取琴!”淡淡说罢,云端任由银柳扶着走了出去。

淡淡看她背影消失,乔嘉禾将目光移到掌心那只柞蚕茧,轻轻地叹了口气。

PS:

咳咳!咳到胸口疼;大家原谅;今天又是只有一半的量!

为了尽快恢复;北连最怕的屁屁针都打上了;大家就不要再拍我了!

软禁的原因(1)

乔雨轩用行动表示了他的决心。

听雨轩的前后门俱是加派了小厮,日夜把守。

虽然没有明着说是要阻拦欧幼雯,她心中却是明白,乔雨轩把她软禁了。

“少爷也真是过分,我不过去厨房为您煮碗银耳羹来,小厮都要盘问,还把盖子打开检查!这哪是保护咱们,明着就是把咱们当贼看呢!”银柳气鼓鼓地抱怨着走进了厅门,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姐,您也是的,为什么不和少爷解释清楚呢!咱们这一次次到三老爷那里受辱,还不就是为了帮他修琴!”

云端只是垂眉摇头。

如果他信任她,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连信任都没有,又谈什么解释呢?!

“小姐!”将银耳羹送到云端手中,银柳一脸好奇地问道,“说起来,我也一直奇怪,您和三老爷在卧房里呆了那么久,究竟谈了些什么?他……不是真的把您怎么样了吧!”

“死丫头,胡说什么!”云端有些恼怒地扬起眉毛,“说起来,此事还不是因你而起,我那日只叫你在外面等候,你为什么又把少爷找来!”

“这会儿,您倒来怪我!”银柳委屈地撇嘴,“人家还不是怕三老爷对您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看她垂头丧气,一脸伤心的模样,云端意识到说重了话,忙放下碗来轻拉她袖子。

“银柳,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发火,我知道你是为了好,只是这两日在这里弊得太闷,心情有些不好!”

她放了软话,银柳也就重新开心起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又将那羹碗复送到她手上。

云端不忍再拂了她的意,虽然没有胃口,还是强着吃了几口。

银柳只是寻了抹布擦桌抹凳,一边就轻声感叹道,“大少爷和三老爷呀,总是让你伤心痛苦,要我说,对您最好的还是上官公子!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人在何处,要不然,我一准把他找来把您救出去!”

软禁的原因(2)

上官鸿?!

云端眼前闪过青灵后山那幕,唇角扬起淡淡冷笑,“算了吧!”

那个男人的身份更加复杂,她可不想再淌浑水!

“怎么?!”银柳疑问地直起身子。

“没什么!”

冷暖自知,云端也不想与她多说这些,站起身出了厅,提裙踩着竹桩越过浅溪,坐到竹亭中的竹几上,用手指轻抚着竹上刻的诗句,独自对着溪水发起愁来。

眼下这情况,别说到钱庄弄出银钱,就是想要走出这个院子都是问题,她该如何摆脱这眼前的一切呢!

溪水隐隐约约映出一个人影,云端抬起脸,只见乔雨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溪边来了。

二人隔溪相对,云端一阵不自在,提起裙摆,她急步踏上竹桩便要跨过溪水。

不知是她鞋上沾水湿滑,还是心急没有站稳,刚走了两步,突然就身子失去了平衡,手臂凌空抓了两把,人就向溪水中摔到过去,她本能地惊叫出声。

不过刚发出半个音节,人已经悬空而起,被乔雨轩夹在臂下掠过溪水,稳稳落在竹林间的青石径上。

她站稳身体,那条手臂立刻就迅速收了回去。

她身上有毒吗?让他如此避之不及!

“多谢!”云端淡淡吐出两个字,抬步便走。

“我只是不想无法向王爷交待!”乔雨轩的语气比她还淡。

云端愤怒转身,死死地盯住他的脸,“你派人看守院门,不许我离开半步,全是因为他的命令?!”

乔雨轩平视着竹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错!为了不让属下为难,王妃最好不要做出什么非分举动!更不要试图勾引我,我不是三叔,不对会你这样的女人动心的!”

怒火一下子填满了云端的心胸,缓缓行到他的面前,她琚傲地扬起下巴,“我也告诉你,乔雨轩,像你这样温柔不如乔嘉禾,霸气不如上官鸿的男人,便是再救我一百次,我也不会对你动心!”

乔雨轩连目光都不曾闪动半下,“如此最好!”

“银柳,你蹲在这里做什么,表哥呢!”

雅雯的声音从竹林后传来。

“仔细你的眼睛!”乔雨轩低声提醒云端一句,大步走出竹林迎了上去,“是雅雯吗,寻我何事?!”

PS:不知道是PP针起了作用;还是大家祝福的原因。

北北的咳嗽减轻了不少;努力码字中;希望今天能够多更一些。

四角恋人齐相聚

看乔雨轩笑脸相迎,雅雯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欣喜之色,献宝似地从袖中取出一颗蚕茧来,“知道表哥的琴弦断了,我特地去寻了几位修琴师傅,刚巧有一位师傅集养着柞蚕,我特地寻了一颗来送与表哥!”

乔雨轩笑着接过那颗蚕茧,“果然,还是表妹最知我心意!”

“表哥!”雅雯娇嗔一声,注意到银柳从竹林内扶了云端出来,她这才问道,“表嫂呢,不在吗?”

“你表哥派了这么多人看着,表嫂我便是想插了翅膀也难逃出这听雨轩,又能到哪儿去呢!”云端懒洋洋地向二人站立的方向转过脸来,一对眼珠却是呆滞地一动不动,“说起来,表妹真是有心,只是可惜,恐怕你这颗蚕茧却是白费了!”

“表嫂此话何意?”雅雯面露疑惑。

“因为雨轩的琴,我已经修好了!”乔嘉禾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雨轩的入口处传了进来。

缓缓走入几人的视线,他怀中赫然抱着乔雨轩的古琴,琴面上晶莹的柞蚕丝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要说音色,还是这新鲜的野生柞蚕最为清丽飘逸!”一边说着,他纤长的手指随意地拔动了琴弦,丝弦颤动,发出一串悦耳的乐音,“听这音色,真是不旺云端为了一个小小蚕茧还要爬一趟青灵山。雨轩,还不来试试琴,看看你三叔我的手艺如何?!”

乔雨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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