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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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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柳思索片刻,轻轻摇头,“好象,没有?!”

“你确定?”云端正色追问。

要想办法让他脱下衣服才行!

“这……”银柳沉吟片刻,眼中露出不确定的神色,“当时只顾着为少爷清洗伤口,银柳并没有仔细注意这些!”

云端示意她不要出手,又接着推敲起来。

这么重要的钥匙,乔雨轩肯定也会放在稳妥之处,听雨轩绝对不是合适的地方。

至于老太君那边,人多眼杂,想来他也不方便藏匿。

如此想来,乔雨轩极有可能像银柳和她一样,将那钥匙也藏在自己身上。

只要看看他身上是否真有那把钥匙,那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看来,咱们要想办法让少爷脱下衣服才行!”云端一边思索一边自语道。

银柳听了,却是轻笑一声,“此事只待晚上便可知晓!”

说罢,便弯身去收拾,摔破那盆景残留在地上的杂物。

云端不解地抬头,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所指。

想到今夜便要与那乔雨轩同床共枕,她的心跳不由地乱了节奏,同时就升起担心了。

如果他要与她做那夫妻间之事,她该如何拒绝呢?!

心慌意乱地想着,看银柳收拾那些东西,她突然就想到了从云翔那里夺过来的信。

从袖中取出信封,云端迅速从中抽出了信纸,抖开来,却见那信上只有短短九个字——慈安寺后殿,不见不散。

落款只一个龙飞凤舞的鸿字。

短短九个字,却是透出无限的暧昧。

上官鸿?

他与这云端之间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银柳将地面收拾整洁,倒了杂物回来,见云端只持了信在那发呆,便好奇地问道,“上官公子在信里写些什么?”

云端也不多话,只把那信纸送到她手中。

“这上官公子对您倒是一片痴心,只可惜造化弄人!”银柳看了那信,便是一声轻叹,“您可去见他?”

“我现在已是人妻,又见他做什么?”云端边说边将那信封递到银柳手上,“去,一并烧了吧!”

银柳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作了罢,自到外面寻了僻静处把那信烧了。

乖乖给本姑娘洗澡去(1)

晚饭后。

在云端的翘首期盼中,乔雨轩终于抱着一沓帐本回来了,却是连云端的房间都没有进,便直接进了书房,一边就喊了银柳过去,让她把书房的床铺好。

银柳扬声答应,却是秀眉紧皱,隔着门缝看一眼斜对面的书房门,“小姐,现在怎么办?”

云端看他如此表现,却是暗暗地松了口气,“你只管帮少爷铺床去吧,我另想办法!”

银柳从卧室抱了床子送过去,云端便仔细想起了对策,目光滑过桌上吃剩的莲子粥,突然生出一计。

待银柳回来,她立刻就吩咐她去准备洗澡水。

等到粗使丫头们把热水送到院子里来,云端便起身去桌上端了粥碗,对银柳道,“把我送到书房门前,你只管去准备洗澡水!”

行到书房前,云端示意银柳快去准备,这才抬起手掌,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乔雨轩正在烛光下审阅着一本帐簿,听到开门声,他疑惑地抬起脸来。

看到是云端过来,他眼底闪过淡淡的惊讶之色,“怎么,还没睡?”

云端一手扶住门框,试探着迈进门槛儿,“我怕相公熬夜辛苦,所以特地送一碗莲子粥过来!”

乔雨轩看她试试探探的小心模样,心中隐约也有些感动,从书桌后起身走了过来,伸出手来接那粥碗,温和道,“你眼睛不方便,这种事只让银柳做好了!”

“不妨事的,这院子里,我还算是熟识!”云端嘴上说着,却是看准机会,故意将手中的粥向乔雨轩身上倒了过去。

噼!

瓷碗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粘乎乎的莲子粥一多半却是落在乔雨轩的身上,胸前襟上满是,头发上也沾了不少。

乔雨轩原本不染半尘的银色袍子立刻就变成了一块花抹布。

看着他的狼狈样,云端差点失笑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努力咬紧牙关控制住笑意,云端忙着就扯过身上别着的丝帕来,假意去帮他擦拭,却是故意将那块“花抹布”弄得更脏,甚至还特意向乔雨轩脸上抹了一把。

乖乖给本姑娘洗澡去(2)

云端擦得“认真”,乔雨轩却是哭笑不得,急得抓了她双手,吼道,“不要擦了!”

云端不甘心地停下“擦拭”的动作,心中笑翻了天,脸上却是故意做出忧怨之色,“云端果然是个废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弄得一团乱!”

乔雨轩看云端低垂着头,只当她是心中委屈,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忙放柔了声音解释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怕你把自己也弄得一身脏!”

银柳听到声音,急急地赶过来,看到自家小姐正在拼命地将乔雨轩弄成一个粥人,这才明白云端所说的良计是什么,虽然努力控制,仍是没有绷得住,噗得笑出了声。

乔雨轩绷着的脸也是控制不住地放松下来,“死丫头,只顾得笑,还不快把少奶奶扶出去,小心瓷片伤到脚!”

“是!”银柳忙绷住笑,走上前来,扶住云端的胳膊,“少爷,我刚帮小姐准备好洗澡水,要不然,您先过去洗洗?!”

乔雨轩哪知这是云端诡计,点头答应道,“也好,你先把少奶奶扶到卧房去!”

银柳答应一声,便扶着云端回了卧室,又寻出干净的衣服来便要送过去。

云端忙拉了她回来,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

“那怎么行!”银柳头摇得好似拨浪鼓,“奴婢又不是大少爷的使唤丫头,哪有服侍他洗澡的道理!”

“姑奶奶,小声点!”云端探头看一眼浴室的门,“你不去,难道我去,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在装瞎子!”

这一次,银柳是难得地坚持,任凭云端说得天花乱坠,她也只是坚定地重复着两个字,“不行!”

到最后,云端也没了办法。

云端也明白,像银柳这样的女子,最不能冲破的便是世俗的道德底线,让她去偷看男人洗澡确实是难为她了。

“好吧,你只把衣服拿过来,我给他送过去!如果我不叫你,你切不可轻举妄动,省得他起了疑心!”

偷窥不成反湿身

看乔雨轩从书房出来走进浴室,云端这才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躲在了浴室门外。

学着电视里偷窥者的样子,伸出手指沾了些口水,将窗纸洇出一个洞来,云端小心地把眼睛凑了过去。

小洞内,乔雨轩正缓缓解开衣带,褪下外袍的时候,他似乎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脱了起来。

乔雨轩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云端的眼睛也是越睁越大,眨都不敢眨一下,却是紧盯住他的脖颈。

终于,乔雨轩扯开了白色内衣的系扣,背对着云端脱了下来,露出上宽下窄,肌肉线条优美的倒三角后背,脖颈处包扎伤口用的棉布却还在他的颈上。

只把云端急得恨不能走进去,把那棉布扯下来。

想是这么想,她却只能等待着乔雨轩转过身,好一看究竟。

看乔雨轩伸手去解裤带,云端下意识地缩回脸来,垂下了眼睛。

待她回过神来再看乔雨轩,却惊异地发现他的身影消失了。

人呢?!

云端疑惑地将脸凑进那个小洞。

不等她将脸贴近小洞,浴室的门却猛地打开了,云端只觉一阵冷风袭来,身子已经被人抛了出去,在空中短暂停留,正落在那冒着袅袅热气的浴桶之中。

屁股落在桶底,云端的身子几乎全部浸入水中,慌乱地将头从水下伸出来,云端剧烈地咳嗽着。

她幼时曾有溺水的经历,现在几乎本能地进入了幼时那种恐怖的状态,一时间,冷静全无,慌乱地伸手抓着桶洞,口中只是含糊喊着,“救我,救命!”

乔雨轩冲到浴桶前,一掌击出,这才注意到事情不对,原本全力拍出的手掌硬生生停下,却是一把抓住云端那乱抓的手掌,猛地将她从浴桶中拉了出来,“怎么是你?!”

云端早已经将自己的计划忘了个干干净净,只是伸手胳膊死命抱住乔雨轩的腰,颤抖不止,“我不要死,不要!”

乔雨轩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胆怯,抬起手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抚上了她温漉漉的发,温柔劝道,“没事了,不要害怕,我在这,我在这!”

相公原来是高手!

乔雨轩的声音传进耳朵,云端这才回过神来。

感觉着他胸口的温暖,云端脸上一阵发烧,睁开眼睛,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一个黄铜色的东西却是猛地闯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一把钥匙——云端立刻就认定,那是她丢失的那把钥匙无疑。

感觉到云端的异议,乔雨轩轻轻地推开了她,“你没事吧!”

云端只怕他发现她眼睛有问题,忙把脸垂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乔雨轩后退一步,“你鬼鬼崇崇躲在外面做什么?”

“我……”云端抹一把脸上的水,“银柳在那边清扫,我只是过来给你送衣服!”

衣服?!

乔雨轩扫一眼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脸色不由地一沉。

“不是说了这些事情让银柳来坐便好了吗?像刚才那样,多危 fsktxt。cōm险,如果不是我及时收手,你现在不死也伤!”

“我……只是……只是……”云端含糊地重复着,一时间也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便随口说道,“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

一边为自己开脱,云端还在感叹,乔雨轩看上去仿佛是文弱书生,没想到却有如此身手,怪不得有那么漂亮的背部线条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句话听到乔雨轩心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

看着她依旧在不住向下滴着水的衣襟,乔雨轩心底最柔软的那张弦不由地轻轻颤动。

上前一步,右手轻托住她的下巴,他缓缓地抬起她的脸。

细细地,看她。

云端轻垂着睫毛,眼珠却是不敢移动半分。

她的脸,她的发,俱是湿漉漉的,狼狈中带着动人之色。

寒星般的眸子,带着深邃的探寻,却似乎是想要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去。

……

“知道你没有生还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到最后便一病不起,又瞎了眼睛,也是个可怜人!”

……

老太君的话悄悄地在他耳边响起。

这一刻,怀疑再一次浮上了乔雨轩的心头。

难道,真的是他错怪她了?!

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抬手抹掉她睫毛上沾着的水珠,乔雨轩的声音里满是温柔,“夜凉,我送你回去换衣服吧!”

肌肤感觉着他指尖细腻的触感,云端的颊一下子变得好烫,没有出声,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注意到他赤裸的胸口,突然又将头摇了起来。

“不用了,你身上不也湿着!我叫银柳过来就好!”

“那我送你到门口!”乔雨轩高声唤过银柳,这才将她送到门口。

银柳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却因为云端有言在先不敢过来。

现在听到唤她,忙着就小跑了过来,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两人,不由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云端身上精湿,粉面含羞。

乔雨轩衣袍半裸,衣服上也有不少水渍。

那情景,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乔雨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忙着就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少奶奶扶到房里换干衣服去!”

心中虽然奇怪,银柳却也不敢多问,答应一声,忙着就扶了云端的胳膊将她带回卧室,与她换了干衣服,这才将她的头发打散,又干巾仔细擦拭,这才开口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云端只觉此事甚不光彩,便含糊应道,“不小心弄湿了!”

银柳看她双颊绯红,再联想到少爷那奇怪的模样,不由地轻笑出声,“一定是少爷不小心弄湿您的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乔雨轩,云端就是一肚子的气。

“不是他还会有谁,这个家伙,竟然把我扔在浴桶里!看他平日一幅书生模样,没想到……”

在镜中注意到银柳笑得暧昧,云端猛地顿住了嘴巴,向她瞪了一眼。

“死丫头,你不许乱猜,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小姐,我也没说你和少爷做什么了呀!”银柳唇角扬得越发张扬起来,看云端扬手做势要打人,她这才收住笑容,低声正色道,“那您可是看清楚了,少爷身上可有那钥匙没有?!”

云端也肃了脸色,轻轻地点了点头。

银柳只惊得忘了下梳子,“那,您确定他就是老花工吗?!”

“种种迹象都在证明,他就是老花工!”云端抬起手指,轻轻抹掉从发上滴到睫毛上的一颗水珠,“乔雨轩,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最熟悉的陌生人

书房内,重新换上干衣的乔雨轩也是无心于帐薄。

脑子里闪过的除了云端还是云端。

其实,对于乔雨轩来说,云端虽然是他的妻子,与他却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新婚之夜,云端借口身上有红并未与他亲热,而后,便出了归宁遇匪之事,云端究竟是何种脾性,他几乎全无所知。

乔雨川大婚那日,云端穿越而来,而他也是那日才悄悄潜入乔府,与老太君商量后,假扮了老花工的身份。

他所知道的云端,却完全是变成穿越客云端的言行。

她为他抑郁成疾,她为他披孝守节,便是她睡着也要念他的名字,她瞎了眼睛却仍为他送粥送衣,为得只是为他做些什么!

便是细想那日花园所见,似乎也并非云端主动……

凡此种种,也让乔雨轩以云端的怀疑越发动摇起来。

也许,他不应该那般冷淡对她的,就算她瞎了眼又如何,她仍是他的妻!

轻拈着指尖,回忆着她肌肤的润滑,乔雨轩的目光一点点地迷离起来。

一院之隔。

云端同样在被中辗转。

想的却是如何能顺利离开这乔家大院。

乔雨轩如此高的身手仍被土匪暗算,这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些。

做律师又喜欢文学的云端不仅拥有很强的推理能力,想象能力也是超强的。

综合之前的种种,她不难得出结论——这乔家大院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

现在,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帮手,一个能够帮她顺利从钱庄骗到钱的人,有了钱,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什么乔雨轩、乔嘉禾、上官鸿之流,都统统地变成过眼云烟吧!

左思右想,云端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败家子弟弟云翔。

云端相信,以她的聪明和手段,再加上银子的诱惑,云翔这个家伙没有不中计的道理。

想象着怀揣着大把银子将乔家远远甩开的情景,云端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唇角。

为伊消得人憔悴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云端本打算第二天天亮之后便迅速联系到云翔,没有想到的是,天刚濛濛亮,她就在痛苦中醒来。

头仿佛撕裂般的疼,身上也是无一处不酸疼,明明身上热得滚烫,缩在被窝却仍在瑟瑟发抖。

无奈地呻吟一声,云端扼腕自叹,这具身子实在也太弱了,不过就是穿着衣服泡了澡,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忍打扰银柳,这偌大的院子只她一个人收拾,还要照顾她这个“瞎子”,银柳每天的工作可不轻松。

伸出舌尖舔舔烧得干裂的唇瓣,云端挣扎着下了床,借着日色摸向了放茶壶的桌子。

头重脚轻地走过去,眼看着就要到桌边,却是一阵强烈地晕眩传来。

只觉眼前一黑,云端便失去控制地向前倒去,身子撞翻了茶桌,也浑然不觉。

初晨寂静,桌子翻倒的声音便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在院中舞剑的乔雨轩是听得真真切切,反手收剑回鞘,脚尖在石板地上轻点,他的身影便如大鹏一般向云端的卧房急射过来。

推门未果,乔雨轩便折身到窗前,猛用力推开了窗子。

借着淡淡日色,看到躺倒在地的云端,他心中一紧,身子掠起,便从那窗口掠了进去,扶起了冰凉地面上的滚烫身躯。

迅速将她抱回床上,乔雨轩寻到地上的蜡烛和火石,引燃了举到床边,仔细察看。

看云端并未受伤,这才稍稍放心了些,打开房门急步去将银柳唤醒,吩咐她立刻去请大夫来。

银柳急急地穿了外衣去寻管家,乔雨轩便重新回到房间,照看云端。

烛光下,她双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晕,秀眉微皱,惹人怜爱中有种别样的诱惑。

两次都是他害她生病,在心中,乔雨轩对她充满了歉意。

倒了杯茶来,用指尖轻沾了茶水在她干燥的唇瓣上细细地润着,他的目光满是柔情。

银柳通知了管家回来,挑帘看到房间内的情景,红着脸笑了笑,便要悄悄退回去。

注意到她,乔雨轩赶忙坐直了身子,顺手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可去请大夫了!”

银柳知道被他发现,吐了吐舌头,“回少爷的话,管家已经差人去了!”

退热妙药女儿红

郎中来得很快,仔细为云端诊脉之后,立刻就开了方子,“不防事,只是着了风寒,吃些药好好休养便可!”

“那,她为何一直晕迷不醒?”乔雨轩注视着床上依旧在晕睡的云端,眉目间满是关切之色。

“少爷您不用太过担心!”郎中笑着关闭诊箱,“少奶奶大病初愈,身子孱弱,现在又发着高烧,等吃下药去把烧退了,自然便可清醒下来!”

乔雨轩接了那方子,叮嘱银柳好生照云端,这才送了郎中出来,一边就向他问道,“这样烧下去,只怕把身子烧坏了!先生,您可有什么快退烧的法子!”

“少爷对少奶奶真是关爱有加!”郎中温和地扬起唇角,“少爷若是想帮少奶奶退热,可取些酒液来,用手沾了轻搓少奶奶手心脚心,并肘窝腿窝等处!”

乔雨轩仔细记在心里,将郎中送到前面帐房取了诊金,又分派了小厮随他去药房取药,立刻就折身回来,去是直奔酒窑,取了一小罐沉年的女儿红来。

雅雯正在花园中陪着老太君赏花,老远看到乔雨轩急急行来,忙着就松开老太君迎上前去,“表哥,这么大清早地提一罐酒却是为何!”

“云端害了风寒,高热不退,我寻思着要取些酒来帮她擦身退热!”乔雨轩向老太君点头示意一下,急步穿过花园,消失在听雨轩的后门处。

二人的对话,老太君也是听得真切,唇边露出一丝欣慰地笑纹来。

雅雯注视着乔雨轩匆匆离去,眼底却闪过淡淡的忧怨,老太君轻声唤她,她也充耳不闻。

“雅雯,想什么呢!”老太君好奇地走到她身边,扬起声音问道。

“哦,太君……”雅雯回过神来,“刚才表哥说表嫂病了,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过去探望!”

“这云端也是苦命的孩子,这身子总也没有利落的时候!”老太君叹了口气,“也好,咱们便一起过去看看吧!”

太君,不是您想的那样!

青花瓷碗,女儿红摇曳飘香。

原本是女儿家的卧房,现在却是满室酒香。

银柳在院中小厨房内,用小铜炉吊着锅子帮云端熬夜。

乔雨轩便在室中帮云端用酒搓着掌心,两只手掌擦完之后,他便端了那小碗来到床尾,轻轻挑起了云端身上的棉被。

红锦被挑开,露出是的两只白晳精致的纤纤小脚。

犹豫了一下,乔雨轩终于还是用小棉团沾了碗中的酒,轻轻地涂向云端的脚心。

酒液寒凉,云端本能地便将那脚缩了回去,身子也缩了起来,含糊呻吟道,“凉!好冷!”

“你醒了!”乔雨轩听她出声,心下惊喜,只当是这酒擦真的起效,便伸了手到被去想要捉她脚出来。

卧房的帘门被人从外挑开了,却是雅雯扶着老太君从外面走了进来。

乔雨轩听到声音,赶忙将那钻到云端被中的手又缩了回来。

一切尽收雅雯和老太君眼底,老太君故意轻咳一声,雅雯的心中却是一阵刺刺的疼。

乔雨轩忙将那酒盏放在一边,站起来身,“太君、雅雯你们过来了?!”

老太君任由雅雯扶着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回道,“听说云端病了,我和雅雯过来看看,现在,可是好些了?”

“回太君,云端好多了!”云端被乔雨轩凉醒,这会也清醒了些,听到老太君的声音,掀了被子,便要起身。

乔雨轩忙过来按住她肩膀,又仔细把她的被子盖好,“你烧还没退呢,只管躺着吧!”

老太君看云端烧得通红的脸,眉毛不由地也皱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发起烧来!”

这会儿,刚巧银柳端了熬好的药汁过来,挑帘进来,刚好听到老太君问询,忙走进来垂脸回道,“回老太君,都是银柳照顾不周!”

“这次,便算了!”老太君淡淡扫她一眼,面色一沉,“若是云端再出这样的事,你且要小心我按家规办事!”

乔雨轩平日最是体贴下人,现在看银柳无端受责,忙帮她开脱,“太君,这事怪不得银柳,都是雨轩不小心把云端摔到浴桶里弄湿了,才害她着凉生病的!“

老太君斜他一眼,笑着嗔道,“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当着雅雯的面儿说出来,叫我这脸上都无光!”

“太君,不是您想的那样!”

“太君,不是您想的那样!”

知道老太君误会了,乔雨轩和云端异口同声地开脱起来。

“算了,算了,太君老了,这些事我可不想理会!”老太君轻笑一声,站直了身子,“雨轩呀,这院子里银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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