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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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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吸了吸鼻子,悲愤的吼道,“来人,把烈如婵抓住。”

大势已去,烈如婵紧紧抱着火凤,这个他一生都没有珍惜过的女人,如今,她去了,他突然像失了心一样,这时,台下悲愤交加的将士们,纷纷冲上刑台,朝烈如婵杀去。

砂画紧紧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银发,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台上早已乱成一团,烈如婵和火凤的身体,早就被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分成几段,而那些将士,全是曾经守护在烈如婵铁血政策身边的死士。

这时,一袭白衣女子全部飞身下台,急步走到砂画身边,楚夏则快速挡在她面前,生怕她受伤。

没想到那群女衣女子并没有伤害砂画,全部硬生生的朝她跪下,“雪宿率十二宫女弟子请求归顺女帝,希望女帝能对宫里的人手下留情,那些妃子全部是正要逃跑被大王抓住的,他准备一刀刀把她们的肉割下,雪宿相信女帝仁慈厚爱,请女帝答应雪宿的请求,切莫在滥杀无辜。”

女子说完,开始向砂画磕头,其他人纷纷效仿。

砂画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不因南风瑾的死去而颓然,“既然西塘大王已诛,其他人,如果愿意归顺罗刹的,全都放了她们,收编进罗刹、东陵和北冥。从今天开始,西塘再也没有烈如婵,也没有西塘。”

这时,一旁的白袍小将策马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谢谢你,女帝,这样,我也好游遍天下名山,再也不用为西塘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担忧,希望女帝能善待西塘百姓,让他们感受到像北冥、东陵和罗刹那样的温暖,玉儿还在等我,我先行一步。”

“再会。”砂画朝他拱手,烈如影回头看了看这破败的山河,朗笑一声,朝宫外驰骋而去。

之前他曾请求砂画帮他除掉烈如婵,当砂画提议让他为西塘新帝时,被他婉言谢绝,因为他本不是爱权位之人,只想和心爱之人共游山水,过一对平凡夫妻。

说起他的妻子玉儿,那自然是后话了,想起美丽乖巧的女子正在湖畔边等他,他不由得加快脚步,一脸幸福的朝宫外狂奔而去。

夜深了,砂画和楚夏站在西塘的深宫大苑,一人手里牵了一个孩子,静静听着外面将士们喝酒划拳声,小蛋和若儿眼晴都哭肿了,仍在不停的哭。

“楚夏,你能把三国统一吗?如果天下再次三分,定然又会出现战乱,总有想一统天下野心勃勃的人,不如趁此三国疲软之机,你一统天下吧。”砂画坚定的望着楚夏,只有天下大统,才会避免国与国之间的纷争,曾经的烈如婵、南风瑾和楚夏,都像虎一样觊觎着对方,现在趁西塘覆灭,北冥无主,正是一统之机,没有太大的阻拦。

“你呢,不和我并肩作战吗?其实我本无一统天下和当帝王的心,不过既然你希望我这样,我一定会帮你办到。”楚夏牵着若儿,眼神深邃,他知道,即使南风瑾死了,砂画一样会离开他。

砂画失神而空洞的望着远方万家灯火的景色,轻轻说道,“让小蛋跟我一起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坟,若儿,你一定要乖乖的陪在父皇身边,知道吗?父皇一个人,其实很孤独的,你一定要懂事,要坚强,也许,母后和小蛋,从今以后将永远离开你,也许,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母后,若儿一定听话,你们一定要把爹爹找回来,我相信爹爹还在人间的,你一定要带着爹爹回来,回来看望我跟父皇,我们一定团聚。”若儿一边哭,一边懂事的拉着砂画的手,给她力量,给她打气。

“嗯。”砂画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下。

砂画起身,把北冥国玺和罗刹国玺全部交给楚夏,轻轻抚了抚他有些苍白的脸颊,双手盖住他的眼睛,温热的吻覆了上去,良久,她才缓缓离开他的唇,她的眼泪沾湿了楚夏的脸,“夏,对不起,你一定要保重。”

楚夏轻轻扣紧砂画的手,“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如果找不到他,就回来,嫁给我,好吗?我永远等着你。”

“不,千万不要。”砂画猛地摇了摇头,“你不要等我,你找个人陪着你吧,否则,我良心更加不安。”

“好……吧。”楚夏的声音清柔,低沉,沙哑。

“我已经给齐三和轩辕煜说好,他们会跟随你一统天下,如果我找到他,我会把他带回北冥,亲自安葬。”

“你……一定要保重,要记得,我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

“好,你也……保重。”

还记得,七岁时第一次相遇,你是天上的雄鹰,我是地上的杂草,我抬头,却望不见你。你告诉我:赤焰马、水晶哨、玉瑾剑都是你的最爱,后来,你加了了我。

二十岁,我们都已经长得很大了,当我以西塘公主的身份嫁给你时,你是不接受的,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永远爱着小砂画,我们之间误会重重,矛盾加深,直到我离开你身边,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分离。

还记得在忘情森林我们互相斗嘴,互相扶持,你总是一脸阴郁,用深沉得看不见湖底的光凝视着我,为了救我,你不惜为我吸蛇毒,差点丢掉自己的性命。

还记得我用蛇吓你时,你一脸惊恐得像孩子那样吗?当时的你还真的点可爱,你恐怕是对我恨之入骨了吧。

还记得忘川大帐内那深情缱绻,无尽缠绵的那夜吗?你对我说,你好爱我,好想我,其实我的心,早就被你感动,只不过,我不愿意相信而已。

我们连知心话都没说过一句,彼此之间只是无穷无尽的打闹,你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我的世界,南风瑾,我又到海棠郡了,你曾问过我,有没有去过海棠郡向连理树许愿,当时我骗你了。

已经三个月了,我带着小蛋,足足找了三个月,跨过千山万水,去过北冥、罗刹甚至东陵,依然没有找到你的坟茔,那一抹青冢,到底葬在何方。

热闹的海棠郡,初春的气息笼罩着大地,春经过了整个冬天的沉思,走过了冰雪消融,经历了咋暖还寒,山披绿装,春光明媚,春风和煦,蝶舞花间。它不知不觉间已经与大地融为一体,流淌在人们的心间,代替了冬日的棉衣。

海棠郡仍向当年那样热闹,街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人们摩肩接踵,一派欣欣向荣、繁华似景的景象,身穿靓丽春装的美丽女子们纷纷开始上街采购,或者游玩,四月的天气,早已变得温和异常。

一辆豪华大红色马车静静行驶在街道上,马车外面全部装饰着各种各样的用丝锦织成的荷灯,颜色各异,把马车装饰得十分漂亮,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测目。

这时,在马车外面,一对穿着十分华贵的年轻男女正在街上拉拉扯扯,两人均怒目而视,惹得车中的人儿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人们都朝那里聚拢。

“娘亲,外面有人吵架。”一身明黄色锦袍,可爱机灵的楚小蛋好奇的说道。他两只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头上戴了顶小圆帽,眉心有颗火红的红痣,比女孩子还漂亮。

“宁雅,把车帘掀开一下,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声温和清丽的声音轻轻响起。

南沧宁雅轻轻朝砂画点了点头,把轿帘掀开一小个角落,映出大家眼帘的,男人风流英俊,女人貌美如花,手持长鞭,正和男人狠狠对视,似乎要吃了对方般。

“宁雅,是你姐姐。”砂画温和的看着轿外嘟着嘴的两人,两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之中,根本没有看到身后轿子里的人。

南沧宁雅温和的笑了笑,“夫人,您不记得,宁雅自从跟着你来寻邪皇,早已跟着你姓了么?所以,宁雅没有姐姐,宁雅与曾经的南沧丝毫没有关联,宁雅姓沁,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沁宁雅,没有南沧宁雅。”

砂画懂她,她不想记起曾经的耻辱,想永远忘记曾经,她也是好女孩,砂画真心希望,宁雅能像玉儿一样,找到位像烈如影那样的良人,快乐幸福的过一生。

“洛雨笙,昨晚,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这登徒子。”南沧如醉气愤填鹰的盯着洛雨笙,挥着鞭子朝他比划道。

洛雨笙有些嬉皮笑脸的吐了吐舌头,“就是……一夜三次散啊,找瑾的坟墓找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生活太无趣,所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可以马上娶你。”

“哈哈哈……”围观的百姓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气得南沧如醉跺了跺脚,羞红着脸。

南沧如醉狠狠的瞪了洛雨笙一眼,看着他痴情的眼神,脸色更红了,“登徒子,下流,色狼,你使诈,看我不打死你。”

“你想谋杀亲夫啊?”洛雨笙一把抓住南沧如醉的鞭子,调笑着望向她。

“你,无耻。”南沧如醉急得脸色发红,愤怒的望着正在嘲笑她的众人。

“这夫妻之间嘛,床头吵架床尾合,何必这么较真呢?小娘子,你还是跟你丈夫回去吧,这大街上的,多丢人啊!”

“是啊,你丈夫长得这么俊,对你又温柔体贴,我们都巴不得找这种夫君,你怎么尽往外推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位公子,要不你把我们的兰妹妹纳为妾,你看她巴不得要嫁给你。”

“红姐姐,你又拿兰儿开涮了,人家才不要,是红姐姐你自己想嫁吧。”

这群女人聒噪你一言我一语,把南沧如醉气得直咬牙,她们凭什么对洛雨笙品头论足的,她猛地挥了挥手中的鞭子,朝那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厉声喝道,“全都给我走开,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这时,人群中窜出几个身穿白衣的男男女女,他们快速挤到洛雨笙面前,砂画定晴一看,原来是云轻三姐妹和晓月三兄弟,后面还远远跟着宿云和楚琉儿。

“臣相夫人,终于找到你们了。”晓月朝南沧如醉开玩笑道。

原来洛雨笙已经做了北冥臣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听说最近北冥、东陵和罗刹,都在为天下统一奔走,楚夏的名字已经传遍大江南北,很多慕名他的百姓纷纷迁去东陵了。

“我不是臣相夫人,我跟他……没关系。”南沧如醉羞红着脸,轻轻说道,语气明显变得有些委婉。

晓月和洛雨笙机灵的对望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既然你不是,刚才为什么要吃那群仙女的醋?”

那群女人一听晓月说她们是仙女,顿时高兴得脸上笑成一朵花。

南沧如醉攸地收回鞭子,急急的说道,“谁要跟他有关系,走啦,去找邪皇。”

“皇上有我们找就够了,如醉你还是跟雨笙回去成亲吧。虽然公主你的初吻是献给皇上的,不过你的人现在已经是臣相的了,别再欺负臣相了哦。”一旁的云轻也跟着笑了起来。

南沧如醉气得又跺了跺脚,“那次在忘川河边,我真的很伤心嘛,所以……”

“所以,你就主动亲了皇上,让皇后吃醋,悄悄离去。”云轻接过她的话茬。

南沧如醉听了她的话,轻轻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洛雨笙一把走到她身边,攸地抱起她,沉声说道,“白白让南风瑾那小子捡了回便宜,夫人,你看我回去不好好惩罚你,竟然把初吻给那死小子了,幸好,初夜……还是我的。”说完,抱起挣扎的南沧如醉朝前面奔去,云轻们赶紧跟了上去,生怕错过那场好戏。

砂画抱着小蛋,会心的看着南沧如醉她们离去,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一个女人,如果被男人要了身子,应该会多考虑他一下吧。洛雨笙啊洛雨笙,你早该这样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如醉对你产生感情了。

楚小蛋贼溜贼溜的转了转眼珠,朗声说道,“母后,你看那几对,好像都成双成对了,足足有五对呢!云轻配晓月,云儿配梦回,云淡配无语,楚琉儿配宿云,洛雨笙配南沧丑姑。”

“小蛋,怎么能没有礼貌的说人家名字,她们都是你的长辈。”砂画狠狠瞪了他一点。

楚小蛋握了握腰间的小短剑,一脸轻蔑的说道,“我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她们都得听我的。”

“谁说的你是太子啊,你现在只是个小平民。”砂画轻轻捏了捏他小巧可爱的鼻子,边上的宁雅也跟着笑了起来。

“爹爹说的,父皇也说的,我叫南风雪夜,是北冥和东陵的太子,史书上有记载的。”楚小蛋得意的嘟起小嘴。

砂画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透过轿帘看着轿外的景色。原来,那次南沧如醉吻南风瑾,是她主动的,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想到这里,砂画心里竟然有些小开心。

这时,轿外人声鼎沸,所有人都慌忙的跑了起来,南沧宁雅急忙问车夫,“车夫,外面的人怎么了?”

“夫人,你们是外地来的,当然不清楚海棠郡的风俗,今天就是海棠郡年轻男女去连理树下许愿掷碟,去浣沙河边放花灯的日子,称为‘姻缘节’,大家都是去求姻缘去了。”车夫爽朗的转头朝她们说道。

姻缘节,连理树,她还记得,自己六年前来过这里,和楚夏相约要找到对方,她去过连理树下,还掷过一份牒子。

“车夫,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呢!驾……”

等砂画她们到达连理树下时,早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女孩子们纷纷打扮得十分浓重,似乎想为自己觅得一个如意郎君,男人们也打扮得贵气十足,都想抱得美人归。

南沧宁雅先下轿,接着扶砂画下轿,当砂画下轿那一刻,顿时惊倒众生,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全都朝她围了过来,因为她实在太美了。

砂画一身鹅黄色长裙,外套一袭浅浅的白纱,略施粉黛,眉清目秀,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清澈,一头美丽的秀发披在肩上,肤若凝脂,小嘴微翘,额前挂了一串水晶的流苏穗子,打扮清丽中不乏贵气。≮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哇,哪里来的大美人,怎么本公子以前在海棠郡没有见过?”

“是啊,太美了,跟天仙似的,你们跟她一比啊,全都是庸脂俗粉。”边上的男人看着砂画,然后朝身边的女子打趣道。

泪珠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安静淡然的抱楚小蛋下轿,这时,众男人的惊叹声全部变成了失望声。

“这么美的女子,竟然成亲了,太让本公子失望了。”

“连生的儿子都这么美,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以前怎么没见过。”

“这么美的女人,一定嫁的是有钱人大户人家,你们当然轻易见不着了。”

“看她那样子,也就十八九岁吧,真的好美啊!可是那孩子,都有五、六岁了,她嫁人一定很早。”

人群主动给砂画和小蛋让出一条路来,她轻轻走向连理树,看着树上一簇簇带着无尽祝福的黄色牒子,无限思念惆怅。

突然,大风凌厉的刮来,卷起周围的树叶,人们纷纷捂住自己眼睛,好一会儿,风才停下,砂画把轻轻放在楚小蛋脸蛋上的手拿了下来。

“娘亲,我手里多了个东西,刚才那阵大风,是不是爹爹吹来的?”楚小蛋乖乖的把东西递给砂画,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期盼着她的答案。

砂画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轻声说道,“是爹爹在天上保估你,别怕。”说完,她轻轻展开手中黄色牒子上的布条,只见上面用苍劲有力的毛笔写了一句话: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南风瑾留。

“南风瑾?”边上有个好奇的男人偷看了砂画手中的牒子,立即惊叫起来,“这个叫南风瑾,好像跟北冥邪皇同名,我前几日在连云寨山脚下看到一处比较新的坟,上面也写着南风瑾之墓几个大字,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你说什么?”砂画猛地拉过男人的衣襟,冷声说道,“连云寨在哪里?那座坟又在哪?”

“咳咳咳……夫人,你拽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男子一边急急呼吸,一边向砂画告饶。

砂画这才发现自己太冲动了,她急忙把他放了下来,不好意思的问道,“不……不好意思,你能告诉我,那座刻得有南风瑾之墓的坟在哪里吗?”

男子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大声说道,“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长得美脾气却这么坏,算了,本公子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那座坟,就在连云寨山脚。连云寨位于海棠郡南郡方向,上面全部是土匪和山贼。”

“听说,连云寨大当家的麻花丑女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听说那位新郎,是一位举世无双的俊公子,麻花丑女脸上全是麻子,根本配不上人家,不知道那女人使了什么法子,硬是让那位俊美公子答应娶她。”

“对啊,连云寨张阿丑号称天下最丑的女人,二十五岁还嫁不出去,就因为满脸长满麻子,听说她不久之前捡了一位俊美公子,人家好像失忆了,所以她才骗到人家娶她,真是趁人之危啊!”

“她可真有福气,什么时候让姐妹们一人去捡一个大美男!”

“连云寨大当家我认识,为人豪气侠义,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可是他女儿那就……实在是太难见人了,她的婚礼还邀请我了呢,听说,那俊美公子,如今也是半个连云寨当家了。”

听着众人一人一句的七嘴八舌的插话,砂画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他们说什么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那句话:南风瑾之墓。

难道,她苦苦寻找的他,真的死了吗?

泪水打湿她的衣襟,这时,边上一个老妇走过来轻声问她,“夫人,要不要买一个牒子,为你的夫君祈福。”

砂画缓缓接过那个牒子,在上面轻轻写下几句话:看不尽东陵舞月,道不尽西塘落花,思不尽明夏清瑾,如果有来生,瑾,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写完,砂画把牒子递给老妇,再递给她一串珍珠,牵起小蛋,缓缓上马车。

身后传来惊奇的叫声,大家纷纷说老妇发财了,遇到一个有钱的大主。

“车夫,马上出发,去连云寨山脚。”砂画深深吸了一口气,叫车夫开路。

一路上,她都被满心的抑郁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旁的小蛋也听懂了那位公子的意思,他的爹爹真的死了,还有一座坟墓立在那里。

“娘亲,爹爹……真的死了吗?那小蛋和若儿以后再也没有爹爹了,我不要他死,我不要,呜呜呜……”楚小蛋一边哭,一边往身上抹泪水。

砂画失神的摇了摇头,哽咽道,“你爹爹一定会没事的,他这么聪明,武艺又高强,谁也伤不了他,那座坟,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南风瑾,你真的死了吗?还是躲在哪里,正偷笑着我们,你出来吧,所有人都好想你。

“车夫,能不能再快一点。”南沧宁雅掀开车帘,朝前面正在赶路的车夫喊道。

“这已经是最快的了,夫人你们忍忍,马上就到了。”车夫憨厚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说完,又是驾的一声。

砂画紧紧握住楚小蛋的手,把他抱在怀里,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要是一会儿见到那座坟,她该怎么办?

心痛,心真的好痛,什么国家,什么天下,她都不应该去管,她应该和瑾长相厮守,她为什么要去记恨他们。

“夫人,到了,前面那里立得有一座新坟,看样子,大概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车夫赶紧停下马车,恭敬的朝马车内喊道。

南沧宁雅安静的掀开车帘,砂画牵着楚小蛋的手,三人慢慢走向那座已经长满青草的青冢,这几月以来,她的眼泪都流尽了,眼睛哭肿了,到现在亲眼看到那座青冢,还有青冢前面的五个大字,她的心竟然很平静。

砂画慢慢蹲下身子,跪坐在地上,轻轻摸了摸那块用石头铸的石碑,是谁,为南风瑾立的碑,她轻轻捏起坟上的黄土,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洒在土上,楚小蛋也跟着跪在地下,两人相互依偎,静静看着这座毫无生气的坟茔。

“瑾,你在里面吗?如果在的话,能不能看看我和小蛋?我们都好想你。”砂画说完,身后的宁雅和车夫都轻轻抹着眼泪,看着这悲戚的一幕。

陡然间,天空开始响起阵阵雷声,乌云黑压压的遮蔽住天空,不一会儿,就下起狂暴的大雨来,砂画紧紧抱着小蛋,任雨水淋湿。

“夫人,先上马车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如果淋坏了身子,皇上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南沧宁雅打开油纸伞,焦急的替砂画和小蛋躲雨。

“我不,我不会让瑾一个人在这里淋雨,我要陪着他。”砂画说完,坚定的趴在墓碑上,雨水顺着她眼角流下,与泪水混为一体。

雨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浓,车夫都吓得赶紧坐上马车,砂画和小蛋仍是坚定不移的守在那座青冢前。

“瑾,你醒来好不好?是谁把你葬在这里的?我不相信你会在里面,你出来让我们见一见好不好?瑾,我是小砂画啊!是你在乎的小砂画,你是我的小将军。”

“瑾,不要这样好不好?地下太凉太凉,你回来吧,我和小蛋,还有若儿都等着你,没有你的家,是不完整的家,没有你的爱,我真的没有办法撑下去。”

“什么真主,女帝,我都不去理会了,我现在只想你能够复活,你走之前,一定很痛苦吧。你的心痛一直折磨着你,又中了鹦鹉的毒针,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孤苦无依,上天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让你我而去,为什么不让我守着你,我真的很爱你,南风瑾,你别睡了好不好?”

“爹爹,你来看看小蛋好不好?虽然你总是揍我,可是我知道,都是因为你爱我,娘亲这么想你,你不能永远住在地底下,那里很冷,很孤独,没有人陪。爹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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