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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梧情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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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可恶的笑声闷闷地,“挑眉瞪眼嘛,这模样才像个小姑娘,何必每日跟要吃人似的,板着一张脸?”风月自己翻了药箱,抽出一条长布,自己不紧不慢地裹上,“有趣!”

景欢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与他清冷的目光相接,却突然扭身蹿了出去,急急穿过院子就向外冲,不想突然撞到一人身上,那人一个收势不住,已轻飘飘似落叶般跌了下去。景欢忙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呀,若飞是你,没事吧?”景欢略凉的手与潘若飞温暖的手指一碰,心间一颤,又突然松手,本已被景欢拉住地潘若飞彻底地跌坐到地上,“咚”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景欢脸色一红,忙又上前扶起了潘若飞,“若飞真是对不住,摔疼你了吧?”

潘若飞温和一笑,反手将手里的长箫往身后一放,“没事,倒是你脸色怎么难看,又惹王爷生气了?”

景欢不愿提起风月,倒对潘若飞手里的长箫了兴致,“若飞,大战前夕,你又要助兴一曲吗?正好我有耳福了。”

潘若飞淡淡点头,“我正要去西崖探月,你要是有兴致与我一起走一趟?”

景欢忙点头,“一直听说西崖明月乃蜀城一景,却没机会一赏,今夜秋月清俊,风清云稀,正是赏月大好日子,我们正好一游。”

“那就去吧。”

景欢跟潘若飞一人一骑,只带了两名亲兵便向西崖而去,晚上风清露明,月色清幽,远处高山巍峨,夜影寂寂;远处城市灯火若明,却见万家离绪;山边时有虫叫鸟鸣,更衬得山幽林静,月华似水如雾。

景欢和潘若飞站在西崖之上,头上是幽幽新月,崖下有蜀水流淌似歌,偶有山风而过,鼓荡起二人衣袍,那种廖静幽远之感,让人如入梦中。潘若飞箫入口旁,一曲即起,音色澄净,曲中有流水之声,抛却尘世嚣嚣,红尘杂乱,只有舍弃贪恋后的天高云淡,水逝东流。景欢的心也跟着那箫声慢慢归于沉寂,一片空明。箫声骤然拔高,尖锐之声夹着秋风,含着霜剑,煞煞而来,似利器割裂穿透耳膜,直逼心脏。

景欢骤然惊醒一把拍落潘若飞的长箫,箫落坠地,潘若飞一脸苍白摇摇欲坠,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景欢一双黑目怔怔望着潘若飞,“你到底是何人?”

潘若飞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帕细细擦去嘴角血丝,“一方寒士,误入豪门,不过是一介书生。凭着一腔热血,为国为军捐尽此躯,可惜……”

景欢地眸子收紧。喝道:“什么人?”

一道暗影随着两声人体倒地之声在暗夜中疾驰而出。纤细地影子被月影拉得幽长,面上的黑巾隐隐,只留一双清冷如月地眸子。景欢的手指都有些颤动。指尖微动,指着那人,“你?”

来人轻笑一声,“大师姐,一别两年,你可好?”

“净瓶,果然是你。”景欢却渐渐安静了,扫了一眼负手背立观月的潘若飞。衣袍被夜风鼓起,清俊地影子越发孤寂,心不知道为何却一阵抽痛。听他箫声就能知,此人一心为国,一心远离尘世纷争,如今却要站在这种勾心斗角的世界,满腔抱负却硬生生被压抑成伤。他也一直在彷徨犹豫自己该如何自处吧?景欢忽而一笑。无谓说道:“你们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净瓶说道:“大师姐我不过来蜀城办点事。知道你在军中,却又时刻跟着庆王爷。我的身份不好深入军中,所以请潘大人出面,到此处一见。大师姐还是不要多虑。”

景欢点头,“原来只是叙旧。”仰头看了一眼幽幽清月,“那这旧也叙了,夜也深了,净瓶,我们就此别过吧。”

“不急。”净瓶从怀里摸出一物,递向景欢,“我来蜀城前无意遇到一个朋友,她托我带来一件礼物,说是要送给大师姐的。”

景欢不动声色,接过那东西,不过一根凤凰花簪,甚为眼熟,景欢脸色渐变,语气也有些发涩,“那朋友还带了什么话?”

“也没什么。”净瓶低眸,看不清眼底风华,“不过是要大师姐保重身体,她如今也有了身孕,去了京城待产,要大师姐不要牵挂。”

京城待产,这几个字就如利剑割破景欢的心,心成碎片,连痛都失去了感觉。只听净瓶还继续说道:“她还说她地相公荀涯少侠也在军中历练,大师姐有时间,与其叙叙旧也不错。”

“够了!”景欢喝了一声,将那发簪捏在手心,他们这样不公然是拿芮葭姐姐的性命威胁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有这么重要,值得他们三番五次地威逼么?“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净瓶杏眼骤然凌厉,“那大师姐我就直说了,青云峰一战,简军不能胜!”

“为什么?”景欢疑惑看向已转过身来地潘若飞,她亲耳听见许多他与风月的密谋,知道这场战争对明元帝,对风月,甚至对管后需的风梧都多么重要!难道说净瓶和荀涯都是另外一派地人?

潘若飞柔和的眸子中掩映着悲伤,“战争不是不能赢,而是现在不能赢。风月大军,不能太快凯旋。”潘若飞的语气渐悲,“战事愈久,劳民伤财,民生疾苦,又是何苦?”

景欢心思急转,“因为有人需要时间,要将风月拖在前线,不能回朝,是吗?”明元帝在位五十年,十一岁登机,如今已是老迈神昏,但简朝朝制,不立太子,唯贤才为新主,会在帝薨后,才揭开密旨,知道下一任君主。如今八子庆王风月,今年越发得到明元帝重用,更在这紧要关头,掌握简朝兵权,一旦明元帝有何异样,回朝掌握兵权的风月,即使遗诏不是庆王,如成心作乱,那夺取大权岂不是覆手可得?

“是。”潘若飞的目光中依旧有着忧伤。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景欢冷笑,“你们难道不知道风月防范最深的人就是我吗?”

“防范最深,却也是最靠近的人,因为他需要你的帮助。”潘若飞接着说道。

“那若飞地意思呢?”景欢静静地看着潘若飞,“战中趁乱杀了风月?你以为我能做得到吗?”

“你做不到。”潘若飞摇头,“庆王爷天纵奇才,英勇无双,聪明睿智,即使在战乱中他身边的红衣卫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的。特别是落霞谷他受伤之后,他们会防得更小

“若飞,你对形势认得这么清楚,又何必来找我这样一个事事无成的女子?”

“我们不需要你杀他,只要在战乱中让他再受伤一次就可以了。”净瓶的眼睛格外明亮,“上次落霞谷风月受伤,红衣卫对你信任有加,再加上风月的性格,越是有挑战性的东西越爱挑战,知道你要杀他,他也一定会时刻带着你在身边。所以,不管从哪方便来说,你都是最合适地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别无选择。”净瓶地目光落在景欢的手上,“因为大师姐永远都是最善良地那一个。”

景欢无声叹气,“好吧,你们要我具体怎么做?”

“不用太有负担,只要这样就可以了。”潘若飞压低声音。

夜更静了,两个被敲昏的亲兵被踢醒,慌不迭地爬起来,还以为自己因为劳累太过而睡着了,一连声地求饶,潘若飞温和地对他们点了点头,四人依旧打马回蜀城主帅小院。

清幽的风从山林吹来,扫过墙头上的两株已有些苍黄的草左右摇摆着,树叶从枝上飘落,夜静的能听见叶落在地的沙沙声。景欢放轻了脚步,向自己睡的厢房溜去。

“西崖月色,蜀山八景之一,月华箫声,细风秋华,怎么,心旷神怡吧?”略慵懒的声音,仿若从天际划出,落入耳中,别有风味。

十五、计中有计

景欢其实在那一叶飘落时,便听见风月的呼吸之声,她心中有事,也不想与风月多交谈,走到风月面前低首道:“夜深了,王爷早些歇息吧。”

风月的凤目在月华下格外的清幽,那里面似水银流淌的光华让景欢有些不敢对视,景欢避开他的眼光,退步,终究又有些不甘,与其如此暧昧,不如撕破脸拉倒,也省得自己夹在中间,做那起子小人!“庆王爷,你难道不知道你那眼光很欠揍吗?”说话间却突然欺身而上,袖似铁帛如秋风卷起落叶扫向风月面门,风月移步轻挪,避开袖风退到大树之后。

“怎么,跟若飞赏月倒赏了一肚子气回来了?”

景欢一击不中,便不再追击,刚要说话却见眼前寒光一闪,风月却从树后悄无声息逼近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剑挟寒风裹住自己退后之势,前又有一掌扑向怎么面门。景欢身轻轻功极佳,前后躲避不开只能俯身从风月高大的身影腋下狼狈翻滚而出,因为庭院窄小,到处都是花木,景欢急翻之下,眼看一头便要撞上树枝,身后风月剑势不见,景欢不由闭上眼睛,若要躲过风月一剑,自己必然要撞到树上摔个满头包!只得身起一纵,往上拔起。

风月的突然化掌为爪,一把扯住景欢小腿衣裤,两力一扯,景欢只觉腿上一凉,剑势随着那“嘶”地一声裤子撕裂声而归于沉寂。

景欢翻身落地,眼见着风月手上犹抓着半截裤管,低头却见自己半截小腿都露在外面,肌肤似雪,在月华下莲藕一般,洁白鲜嫩。

景欢的脸腾地红了,牙缝里钻出两个字。“下流!”

风月一双妙目盯着那截**,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但转而却哈哈大笑起来,手指一松,那截灰色裤管随着秋风扬起。转瞬消失在花木枝叶之间。景欢看着他脸上那张狂得意的笑,俊眉星目,肆意飞扬。如此豪情俊美男儿。怎能不让人心动难抑?

她的心头慢慢凝出一股异样情思,突然凝眉,呻吟了一声。身子如一片黄叶软绵绵倒了下去,风月不动,负手而立,静静看着景欢半响,“装死?”

但景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风月细听她的呼吸急促紊乱,似昏迷过去,风月这才移步过去。一看景欢脸色,苍白得可怕,眉头紧锁,额头还渗出一粒粒汗珠,风月的瞳孔缩紧,犹豫了下终于伸手扶向景欢的手臂。有力的手指捏在景欢瘦弱地手臂上,风月还没细查。景欢骤然出手一掌拍向风月的前胸。风月急速后仰,躲过景欢一掌。嘴里笑道:“我就知道你在使诈。”

景欢也笑了,狡黠的笑从风月眼前一晃,风月只觉得手腕一点刺痛,景欢的身影已大鸟般飞了出去,远远站立在树下,摊开掌心对风月浅笑,“庆王爷,你错了,杀着在这里。”

风月的脸色骤变,“竹丝银针?我到底小看你了。”

景欢地眸子铺上一层寒雾,“我说过受人之托,我迟早会杀了你的,是你没有听我的话,不是吗?”

风月看了看手掌,无谓挑眉,“竹丝银针不过让人暂时不能用内力,不能用内力,你也杀不了我,不是吗?”

“我知道。”景欢扫了一眼墙头摇曳地小草,“你只要一句话,我早就没命了,可是你没有这么做。”

“你也有更多机会杀了我地,可你也没那么做。”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眸子海草般缠在一起,很久很久,连月牙儿都失去了耐性,景欢这跺了跺一条小腿裸露在外的脚,她浅笑,在风月那双清明地眸子里清晰地看见自己单薄的照影,她突然想起潘若飞在西崖边说的话,“民生疾苦,劳民伤财。”

她缓缓走近风月,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俯首,“庆王爷,请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风月也凝视着她澄净的眸子,却摇头,“夜深了,睡吧。”

这下换景欢不解了,看着风月飘然而去的背影,景欢摊开掌心,那枚银光闪闪的银针还在掌心,发着渗人寒光。可是,她景欢不过是个小女子,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答应了那个在心底深处那人的承诺,却又无法做到。看到血流成河,马踏青山,刀剑纷飞,又会害怕会犹豫会不忍,如果只因为有些人不想让风月早些回朝,就要他受伤,要他地征讨战就此拖长,让战火延长,她又于心何忍?

可是,为什么当她要进一步,抛却那些可笑的承诺,可笑的个人得失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拒绝?

“风月,我有话说。”景欢疾步跟了风月的背影,“青门峡,你不能亲自去。”

风月回头,唇角勾起,颠倒众生的笑容如妖精一般在月夜中格外蛊惑,“我还以为你会给我竹丝银针的解药。”

“竹丝银针不过是江湖人以讹传讹罢了,我不过用了点巧劲暂时让你地内力发不出来,不过一刻便会恢复,但江湖人都畏惧所谓地银针随血入心,而不敢擅自发动内力。”景欢向风月解释,“至于青门峡一战,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打仗调兵遣将的事我也不懂,但我却知道有人要在这场战争中对你不利。”

“是吗?”风月挑眉,傲气骤现,“我最喜欢挑战了,既然有人要我不好过,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奈我!”

“你这人!”景欢着急,“身为主将,怎么这么鲁莽呢?你坐镇蜀城指挥战争不就是了,何必非要冒险?”

“不入虎穴焉能得虎子?”风月扬眉,眉宇间又带了丝嘲讽,“就如同你,景儿,若不让你扎这么一针,肯对我说这些真心话吗?”

景欢抽气,自己精心设计于他。也不过早在他意料之中,此人城府比自己想象地还要深,“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风月摇头,仰头望着头顶朗朗清月,“秋风清月。天然之色,你这月赏得可够神经了。”说完移步推门入了卧室,丢下景欢一人站在廊檐下。百思不解他那毫不沾边的话。

三日后。对青门峡的战事正式拉开,易云先派一万精兵,从山林昼伏夜行。突然袭击青门峡第一道关隘青门山,依莽部似未设防,全线溃退,进接易云亲率大军从庾岭一侧突围,从左侧攻入青门峡重镇下溪镇。大军在山势险恶的青门山一带,与依莽部展开激战,异常艰险,却一直在一步步紧逼。

这日。两军在蜀河两岸摆开架势,即将拉开青门峡战事最激烈的战斗,依莽部被易云逼迫在青门峡谷的上溪镇,如果再退,便只能沿蜀河西上,退守庾岭屏障筑成,若到了这一地步。依莽便算输了蜀城大战的先机。所以青门峡他们绝不会轻易退守。而易云所率大军,勇猛无敌。大有一举拿下青门峡架势。

这些战事景欢自然不知道,从那晚开始,她便再没有看见过风月,而是被风月贴身红衣卫软禁在自己地房间,几次景欢都意图逃出,却在重重箭矢银刀下退了回来。她心中忐忑不安,风月到底意欲何为?

这样的日子过去半月,这日又是孤寂长夜,景欢已放弃非分之想的时候,红衣卫方越敲响了景欢的房门,景欢开门,她知道这个方越应该就是守着自己这群人的首领,“有事吗?”

方越对景欢抱拳,“请跟我来。”

景欢疑惑跟着方越走去,却是进了风月书房,景欢进去,风月仰靠在书房长塌上,俊面略有疲惫之色,听景欢进来,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疲惫之色骤然不见,眼底精华骤现,“过来。”

景欢疑惑走过去,刚要说话,风月却对她眨了下眼睛,轻声说了几句话,景欢听罢,脸色骤变。风月却伸手在她脸上一捏,“眼珠子掉了。”

景欢此次却没有因为他地轻浮而生气,只怔怔地看着他,“你……”

“嘘!”风月修长的手指在唇上一点,起身将景欢往怀里一抱,衣袖扬起,烛火熄灭,屋内漆黑一片,唯闻彼此悠长呼吸。景欢“啊”了一声,欲推风月。

风月的手臂收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叫啊,叫地越大越好,我最喜欢听女人尖叫了,特别是在这种温玉满怀地时候。”

景欢咬牙,脸上潮红涌起,“放手!”可推风月的手臂却缓缓垂了下去,呼吸着他陌生的体味,温热地呼吸在脸颊小草般轻抚着她的脸庞,浑身骤软,连手指都无力在动一下,倒在风月的怀里再也不能动一下,晚上的饮食!景欢脸色大变,自己对迷香迷药向来都特别小心,怎么会这么容易着道?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风月搂着景欢瘫软一团的身子,手指在她的脸颊缓缓移动,“不要想了,无色散是我从天山老道那里好不容易弄来的,对付女人向来管用,你即使自小浸淫药物,对无色散也尝不出来的,我早说过我有地是办法对付你。话说回来,大战前夕,知道男人最好的减压办法是什么吗?”低沉磁缓的声音在景欢耳边蛊惑般勾人心魄,景欢却浑身颤栗。

“不,你刚才不是说……”话未说完嘴已被堵住,风月蛇般润滑的舌在她温润娇嫩的唇上移动着,吮吸着,景欢与反抗,却发现自己除了呼吸,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都不能动,就连唇齿上那陌生男人的味道都带了些勾引地味道,让她地大脑空白一片,忘记了呼吸。风月沉闷的笑在暗室中格外地魑魅,景欢惊恐地闭上眼睛,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熟稔的揉捏堵回了身体里。

“记住……”风月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大声哭叫,不然就不好玩了。”

景欢迷糊地嗯了一声,骤然睁开眼睛,望进风月戏谑的眼底,脸更红了,刚才那一刻她居然忘记自己到底是在做戏还是在享受了!

风月的手依旧在身上游走,温热的唇带着火焰在景欢的脸颊脖颈移动,景欢呻吟一声,进接着几声惊叫响彻了这个风影摇曳的小院。

院外不动声色的红衣卫依旧规矩地站着,没有人因为里面的春色而有丝毫动容。野鸟被风惊起,一道黑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青门峡大战,在黎明的万丈霞光中拉开了序幕,鲜红的天空仿若在昭示这一战的惨烈。

第二日,景欢被套上红衣卫如血红装跟在了风月身后,旌旗飘展,万马啼嘶,大军向着西方呼啸而去。

景欢的眼睛却格外空洞,盯着前面那个紫衣银盔的男人,眼底都是一片艳红。疾驰之中,身侧之人递过来一方绢帕,景欢接过,仓惶间望进潘若飞一双若有所思的眼底。景欢对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眼底的仇恨让潘若飞轻柔的眸子也渐渐染上一层血红。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开,景欢轻叱一声,马蹄撒开,迅速钻入人流。

青门峡,等待的众人的是胜利还是归宿?

十九、青门决战

明元三十九年十月十一,简军与梵音部在青门峡展开决战,大战从中午金阳高照中开始,直厮杀到日落西山,痛彻透天的嘶喊声响彻上溪以北三公里的青门峡,漫山的云霞伴随着血肉横飞,划出一道凄美弧线。

风月就如一尊地狱走来的煞神,挥舞着他的长剑,在刀光剑影中砍杀,剑影处,血肉横飞,哀嚎遍野,但无论他身到何处,无论他的对手有多强,有多少人,他的身边始终固定跟着那么几个人,那几个人不帮他,不阻拦他,却就始终那样跟着。

景欢也在这几个人中间,她知道那几个人,就是简朝每位皇子身边的卫士,落霞谷中风月意外受伤,那些红衣卫已默默地换掉了一些人,这一次,他们应该坚信一场战争结束后不会再换掉一些人。所以,景欢一直在等,等一个好的机会。

一对人马突然疯了似的冲向风月,风月此时正站在一块大石上,用剑砍杀了一个凶狠异常的大汉,正要跃离身后不远处的悬崖,但那群人凶悍无比,迅速在红衣卫的包围圈中冲出一个缺口,领队之人显然是武功高强之士,腾挪躲闪,身影如电般躲过红衣卫的几记追杀,手持一杆长枪,枪横挑直杀,一路披靡而来。风月回头一眼看见那道黑色的影子,眼底闪过一丝赞叹,“好!”

持剑屹立,稳如山神。“总算找到一个对手了!”

红衣卫首领方越眼眸一紧。跃到风月前面,“王爷,此人凶狠,让属下来应付吧。”又一个缺口就这样简单被打开,方越一直是紧看景欢地贴身之人,景欢步子轻移,挪近风月一步。

“不必。”说话间那道黑影已冲到红衣卫中间,离风月几步之远。长枪挟着雷鸣电闪击向风月面门,风月哈哈大笑,推开方越,长剑卷起千层巨浪迎向长枪。

他地身影依旧如松似石,笑声中豪气万丈,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个缺口,景欢抓住这唯一的机会,飞身而起,扑向了风月。风月的剑和无名黑衣人的长枪铿锵相撞。击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剑花荡开,枪弯如弓。两人一击迅速退开。景欢趁着这个间隙,已把一柄短剑插进了风月的后背。

风月缓缓回头,“你……”

景欢大笑,似哭似嚎,“你毁了我一生,我报你一剑,风月,我总算完成了自己地诺言。也告诉了你,我迟早要杀了你的!”

红影飘动,景欢却死死抱住风月躲开那些凌厉的刀剑,身子拔空而起,踩到一人头上,跃向几丈外的悬崖。

一切不过在电闪火石间,快的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红衣卫跟着扑向悬崖。却只抓住风月的一截衣袖。

“风月死了!”乱军中一声巨吼响彻数万人马之中。“庆”字的大旗瞬间被一利箭射倒,简兵本汹涌的压势随着主将的消亡顿成溃败之势。梵音部程天鹰部趁机反扑。霎那间,又是血浪翻飞,杀声震天。

青门峡最艰险地青门城防悄悄打开,从上溪镇北方沿着青峰而下,乌压压地包围住易云所率领的简朝残部。

天昏地暗,大地乌云遮蔽,这些人已分不清白日黑夜,只知道见人就是一通砍杀。依莽亲率大军,挥舞着战鞭加入到激战之中,易云血红了眼迎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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