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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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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房中的檀木雕花床不比烟雨楼的小,依我看来,不如就留下吧!”
锦汐一把拉开身后人的手,抬脚向后踢去。身后人急忙松手退后一步,将手抵在下盘正中。
“小美人儿,不用这么狠吧!”
锦汐怒目盯着这人嬉皮笑脸的模样,心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也好,假也好,本就与她无关,她今日实在是多此一问。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天下女人最无耻下流的,就属她孟秋成了。正经不过片刻,必然是要原形毕露的。
左右她们之间也不过一场交易,无亏无欠!
她着实气恼,转身就快步离去。
孟秋成倚在门栏上,勾着唇瓣一笑,还真是容易生气的女人呢!
庄爷从门里走出来,顺着孟秋成的目光看去,一片黑茫茫。
“走了?”
“走了!”
“里面的人怎么办?”
“留在这里吧!安全些!找几个功夫不差的,好生跟着那女人!”
庄爷余光扫向孟秋成,“她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让你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也要帮她?”
孟秋成没有回答,抬脚也往县衙门走去。
只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庄爷,我会小心的。但她对我,的确很重要!”
庄爷没有说话,只望着她挺括的后背越发消瘦。没有人知道她曾吃了多少苦,也没有人知道她那一幅云淡风轻的谈笑背后,又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他不愿妄加猜测,即便他猜对了,像孟秋成这样的女子,也担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孟秋成:小美人,我近来为你作了一首诗!
锦汐:哦?孟大人也开始学习诗文了吗?
孟秋成:闲来无事,便学了些。我念给你听听吧!
想慕伊人三念
睡语梦里三牵
锦瑟良辰不负
汐潮晚来已醉
锦汐抽剑:要我动手还是自己滚?
孟秋成缩了缩脖子:我自己滚吧!
作者:哈哈哈,让你作死!
☆、第二十九章
庸王府中; 这一夜似乎格外不平静。
魏元贞着人去牢中打点; 又着人去宫里给太后送了口信。
这会儿捏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 恨不得将那茶杯狠狠捏碎。
他面前一人; 一言不发,将头埋的低低的。深怕对上魏元贞的那双阴冷眸子!
此人正是胡德广; 原本今年他刚刚被调入京都任职。想着可以大展拳脚,一路高升的; 没想到却折在了私盐一事上。
这私盐他也参与了; 事情若是败露; 第一个死就是他。
眼下正直初春,天气严寒; 可他的额上不住的往外冒着冷汗。
“要不要下官去丞相府一趟?”
魏元贞眼底阴冷寒光越发明显; 他缓缓抬头盯着胡德广,嘴角一丝讥讽,“你以为张书礼会帮你吗?这只老狐狸心里想的是什么; 本王还能不清楚?这私盐一事要是被揭露,他会不遗余力的落井下石。
若是这事牵连到了太后; 你知道后果的。”
胡德广一下跪倒在地; “下官明白!”
“明白?那你告诉本王; 你都明白了些什么?本王现在该怎么做?”
这一反问,胡德广又低下了头。
他终是没有忍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茶渍溅了胡德广一身,可他依旧不敢挪动半分。
“都是废物!”
皇上现在本就是看着时机,想要摆脱太后控制。若是这件事情一旦暴露; 皇上一定会趁机大做文章。而最可气的是,卢崇那蠢货竟然主动去了大牢,这就等于是认了罪!
卢崇是他的侍卫,这私盐一事便牵扯到他身上了。平日里卢崇做事稳重,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如此糊涂。
京都的局势紧张,一旦有所异动,各方势力都会被牵扯进来。太后的本意是让他在忍两年,等时机成熟再行逼宫。
但是现在,他不敢等了。私盐一事若是被定了案,他便是损兵折将。若是此刻反了,却也未必就能赢。
只有五成把握,危险极大。
魏元贞有些愤恨的一拳砸在桌上,他不想损失卢崇这个左膀右臂,但是若真的逼不得已的话,也就只能舍弃了。
张青留在了孟秋成的私人宅院,锦汐只道是她回乡去了。甄娘没有多问,倒是冉雪对这件事情表现的很感兴趣。
白日里见到锦汐,便一直问长问短。锦汐担心自己说错话,全都含糊其辞,答非所问的搪塞过去。
这到了夜晚,冉雪还没有死心。
烟雨楼里欢声笑语,有的是白日里看不到的靡靡之色。
锦汐站在楼上看下去,脑中想的却是永乐寺一事。不想被身旁人拍着肩头,靠近过来。
定睛一看正是冉雪。
锦汐心中暗吸一口气,这女人实在难缠。如果说孟秋成的难缠多是无耻,那这女人就是有理有据的让人无法拒绝。
“锦汐妹妹裕儿丫头的老家在哪儿,她要去多久?平日里看着你们主仆二人形影不离,妹妹怕是要不习惯了。要不要让我屋里的莲香去照顾些?”
“不劳烦冉雪姐姐了,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没有那么多讲究。”
“呵呵,妹妹话可不能这样说。咱们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这大家闺秀又有几个能像咱们这样逍遥快活的。要我看来,她们指不定还不如咱们呢!”
锦汐淡淡一笑,“姐姐说的有理!”
“有没有理,也只有自己心知肚明。不过妹妹这贴身的丫头怎么突然就回乡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冉雪面上笑的温和,语气也温十分温和,饶是脾气再大的人听了,都要先酥上三分。何况这人还生的一副好面孔,更是让人难以抗拒。
锦汐稍稍退了半步,“无事,只是想家了,便让她回了。”
冉雪点点头,“哦?想家了。也对,出来久了自然是想家。裕儿丫头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这有钱人家,谁会把自己闺女送到这样的地方来伺候呢!咦,这裕儿丫头家里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要真是如此,妹妹尽管开口,姐姐我能帮的一定会尽量帮她的。”
“多谢姐姐好意了,裕儿真的没事,就是想家了。”
冉雪笑盈盈的还想开口,凤三从楼梯处走了上来,“哟,这丫头回家探个亲也不是什么大事,冉雪妹妹有何必一再追问呢?莫不是裕儿做了什么事,惹到冉雪妹妹了?”
凤三撵着帕子,步子轻盈摇曳到锦汐身旁。“锦汐妹妹,之前就一直想要向你请教琴艺,今儿你可有空?”
锦汐笑道,“自是有空的!”
“那正好,反正今儿也无事可做,不如就现在教我一二可好?”
锦汐对冉雪福了个身,便与凤三去了房中。
冉雪倚在栏杆之上,未曾阻拦。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渐渐明显,眸子里透着一股子亮光,低头望着楼下的人,忽而摇了摇头。
洛英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冉雪回头,便看到她脸上的一丝不甘。
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有些东西强求不来,有些人也未必如你心中所想那般。”
洛英的心猛然一痛,低头立在原地,许久不见动作。
房中,凤三坐在桌前,笑看着锦汐。孟秋成说的没错,冉雪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花魁,这女人背后的人也绝非一般二般的人。
看来永乐寺一事牵动了不少人心。
而她面前的这个女人,竟是这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她重新审视着锦汐,到底这女人有什么样的本事,让孟秋成如此在意。
锦汐也察觉到凤三的探究的目光,抬首回看过去。
凤三收了笑意,却是叹息一声。
“锦汐妹妹,百花榜对秋成很重要。这件事情,就要拜托你了。”
“凤三姐姐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她,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凤三凝眉摇头,“不是尽力而为,是一定要竭尽全力。其实你别看她外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她没少吃苦,只这些苦她从不与人说。苦着苦着,也就苦过来了。
刘参将虽说是你义父,可你们没有见过几面。但永乐寺的那些师傅们与你感情深厚,所以你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找出真相找出凶手。秋成也一样!
当年那场冤案,在她心中就是一场噩梦。这场噩梦从来没有让她好受过一天。我这样说,你或许不明完全明白。
换一种说法,就是你没有看到永乐寺的师傅们是如何被人杀死的。但是那一年午门尸横遍野,秋成就曾亲眼目了自己的父母人头落地。
这对一个孩子而言,是永远都忘不掉的痛。”
锦汐微微讶异,她想不到,孟秋成那样无耻的女人,会有这样的经历。
“所以,她才会想要让我拿下百花榜榜首入宫?”
“是!虽说是以舞女的名义入宫,但若足够惊艳,必然会让皇上注意到。所以你要让皇上,喜欢上你!”
锦汐的手攥紧了拳头,一入宫门深四海,明知那人存的是这样的心思,可她却是答应了。这真要入了宫,她怕是没有自由可言了。
凤三按住锦汐的手,“她既说过保你,必然不会让你受伤。她从未食言过,这一次,也一样。何况是你,她更不会食言了。”
锦汐微微点头,轻声应道,“我明白了。”
……
孟秋成躺在自己的床上,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帕。布料不算很好,上面也只绣着一株兰草。
可她宝贝一样将这绢帕贴身带着,每每看到这绢帕就会想起当年。
师父带着她下山历练,结果半途却与师父走散。
荒山野岭,天黑之后格外吓人。她一个踉跄,从山头滚到了半山腰。两只手磨破了皮,脸也摔的鼻青脸肿。她只得抱着双膝坐在树下,害怕的瑟瑟发抖。
要不是遇见了那人,或许她就找不到师父了。
女孩出现的时候眸子像星星一样明亮,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怯生生的往后躲。
女孩上前,看着她的手,“你受伤了?”
半晌她才恩了一声。
“痛不痛?”
她点点头。
女孩立刻从怀中掏出了绢帕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好伤口。
虽然那手法生疏,虽然弄的她实在很痛,但她竟没吭一声,就那样静静看着。看她那副认真的模样,看她粉嫩的小脸,如同瓷娃娃一般。
她看了看自己,灰头土脸的模样,一时有些自卑起来。
女孩握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这样就不痛了。”
她努力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孩问道。
她小声回道,“我和师父走散了,我找不到出去的路。”
女孩牵起她的手,笑道,“那我带你去找师父,你别害怕。这里我很熟悉的,我会保护你的。”
她任由女孩牵着,那一夜满天星辰,鸟语花香。山间微风徐徐,将所有的美好都吹向了那一片梨花树下。
现在想来,其实那夜并没有多可怕。
孟秋成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盯着手上的绢帕,蓦地勾唇一笑。
她现在不害怕了,她也可以保护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抚摸,求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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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绍仝收押了卢崇之后便将私盐一事如实上报; 皇上勃然大怒; 下令由绍仝全全彻查此事。皇上此举令太后颇为不满; 一连下了三道懿旨; 命富察尔泰即刻回京,只怕晚了; 恐防生变。
富察尔泰立刻率领一万精兵,马不停蹄赶回京都。
御书房中; 几盏灯烛被门口窜进来的风吹的忽明忽暗。
魏元齐看着手中的一封信; 仔细看了每一个字; 深怕有任何错漏。最后不由露出一丝舒心笑意,将那信放在烛台之上点燃; 丢进了炭盆里。
他身旁伺候的是两朝的老太监刘喜; 先帝在世时就十分得先帝信任,如今换了一朝皇帝,依旧还能在身边伺候着; 除了他为人谨慎,知分寸懂进退之外; 还有一点最为重要。
那就是忠心!
刘喜年纪不小了; 其他太监到了他这个年纪大多已经告老还乡。可他还在圣驾前伺候着; 绝非偶然。
刘喜心里很清楚,皇上在这大周国举步维艰,是因为手中没有实权。尤其是现在,皇上已经立了后,不在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实权对皇上而言; 是最迫切,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这高位上的人,自然是要把权利握在自己手中。只这权利,并不是那么容易握住的。
太后一党,丞相一派,都包藏祸心。辅成王倒是心中,可功高盖主,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躬身上前,将烛台的灯罩罩好,恭敬的脸上露出笑意,“皇上,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
魏元齐点了点头,心情大好。“刘喜,你可知道富察尔泰带着一万精兵回京之事?”
刘喜不明他这话中意思,便含糊道,“这朝政之事,奴才不敢过问。”
魏元齐含笑看了他一眼,“这事儿你怕是早就知道了,否则梁王那边也不可能会提早防备着。辅成王是不是也要回京了?”
刘喜这才放心了然笑出声来,“呵呵,一切都瞒不过皇上!”
“你们要是想瞒我,也不是不可能。这满朝文武多少事情在明,多少事情在暗,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想让朕知道的,都会不遗余力的隐瞒。就像这私盐一事,这本就是朝廷弊端,这回正好趁此机会,该好好整治一下了。”
“皇上圣明,若是这私盐一事得以解决于百姓也是一件好事。”
魏元齐心下还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安荣那丫头做的?”
刘喜不知他说的是何时,疑惑道,“皇上是指?”
“辅成王是如何知道富察尔泰回京之事的?”
刘喜急忙低头,“公主担心圣上,所以才会擅自做主,给辅成王传了信。念在公主一片赤诚,皇上切莫罪!”
“朕倒是想怪罪,不过朕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姑且在等一等吧!哦,对了,安荣的那个驸马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景荣公主选的驸马是长安县令孟秋成。”
“孟秋成?这人的身份背景可着人去仔细调查了?”
刘喜面露难色,“公主那边已经着人去调查过了,这人身份虽然干净,可似乎有意与庸王交好。但这次私盐一事被揭露,又是与他有关。绍大人便是在他面前,人赃并获,抓了庸王府的护卫。”
“庸王向来狡诈,抓了一个护卫,未必能够让他认罪。这个孟秋成是好是坏,尚且还不一定,留这样的人在安荣身边始终是个祸害。等这件事情一了,莫要惊动安荣,想法子除了吧!”
刘喜忽有些惊讶,这皇上曾说过不会干预公主的婚事,如今这做法似有违背。但转念一想,也不难猜。毕竟这位长安县令的官风极差,又无可利用的价值。或许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他的命便也到头了。
孟秋成此刻还躺在床上,却不知道皇上那边已经动了杀她的心思。只她能这般安逸,是她还有一张保命的护身符。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轻易拿出来。
夜晚收了绢帕沉沉入睡之后,她被掉进了梦魇。
梦里是一片血红,她紧紧攥着拳头,捏着被角,凝起了眉头,不断挣扎。
手起刀落,地上滚落的全是人头。
这些熟悉的面孔,瞪着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说,冤枉啊!我们死的好冤枉啊!
孟秋成捂着脸,捂着眼睛,但脑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一张张毫无血色的脸。
“秋成,你要好好活下去!”
孟秋成伸手,想拉住眼前的人,可那手还未触及,那人就已经远去。
“父亲!母亲!别走!”孟秋成喃喃呓语,怎么都醒不过来。
一声鸡鸣将沉睡中的长安城唤醒,周师爷上前敲了敲门,始终没有动静。他有些为难的看着身后的人,又抬手敲了一遍。
这一敲,门却也开了。
周师爷朝里面看了一眼,身后人便低沉着声音笑了笑。这笑意听得让人心里发寒,周师爷全身一个机灵。
“看来孟大人的官架子,一次比一次大了!”
“公主,大人昨夜审阅公文过于劳累,怕是还没有醒!”周师爷小声道。
“呵呵,如此还是本宫误会了。你们且在外面候着吧,本宫倒是想要看一看,孟大人是如何废寝忘食尽心尽责的。”
当下两个侍卫一左一右伸出剑,拦住了周师爷。
魏安荣的贴身侍女夏莲立刻上前将门紧紧关上,低头望着周师爷,冷冷侧过头去。
魏安荣敢如此不避嫌,是因为这人已是驸马的人选。太后也不会过问,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贪官污吏。
只魏安荣第一次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房中,虽说这陌生男人是她的未来驸马,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魏安荣拘谨的入了内室,看着纱帐之后的人,听着他口中小声在说着什么。哪一点拘谨立刻被怒火冲散。
“孟大人,见了本宫还不出来行礼?”
话说了半天,床上依旧毫无动静。
魏安荣有些站不住,便走上前。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将那纱帐掀开。
这一掀,里面的人猛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吓的魏安荣差点叫出声来。
可她定睛一看,这人却还是闭着眼睛,熟睡着的。
“母亲别走,别丢下孩儿一个人……”
原来是做梦,魏安荣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心口。另一只手却还在孟秋成的手中紧紧握着。
“孟大人!”魏安荣冰冷的语气,透着几分凉意。
“孩儿会乖乖的,孩儿再也不惹母亲生气了……”孟秋成呓语将那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魏安荣压抑着怒火,挑眉盯着这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又喊了一声,“孟大人!”
孟秋成深陷梦魇之中,头发上已经汗湿,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可她就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魏安荣想用力掰开她的手,却是越掰,这人就握的越紧。
原本是来询问他私盐一事,没想到变成现在这样。她无奈的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人仔细看了看。
第一次这般打量一个男人,可她发觉眼前这未·知·数男子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他的面容清瘦,且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胡桩子。高挺的鼻梁下面,薄唇有些泛白。
仔细看来,这人生的不难看,反倒越看越容易着迷。
魏安荣回过神,轻咳一声。但看这人的模样,她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忽而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没想到竟是在发热。
魏安荣传了一声,“夏莲,进来!”
夏莲急忙推门而入,就看到孟秋成拉着自家公主的手。
她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在魏安荣面前行了礼,“公主!”
“去请宫中的御医过来给他瞧瞧。”
夏莲惊讶的张了张口,半响才点了点头,“是,公主!”
好不容易孟秋成安静了些,松了手,魏安荣顺势将他的被角往上拉了拉。
啪嗒一声,从枕头底下掉出一物。
魏安荣弯身捡起,眼中忽而多了几分别样情绪。
难怪那日她着人去找都找不到这只金叉,原来是让这人捡走了。清冷的眸子似也柔和了些,望着床上的人,又将那金叉放到了枕头底下。
片刻之后,孟秋成眼皮微动,总算是清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魏安荣站在面前,一下惊慌的抓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公,公主,您怎么来了!周师爷,公主来了,为何不报!”
周师爷站在门外,一脸无辜。
魏安荣冷笑,“孟大人别怪周师爷,他喊了孟大人许久,只大人一直昏睡不醒。还抓着本宫的手不放,真是好大的胆子!”
孟秋成想跪下请罪,可只穿着内衣,不敢有所动作。只得抱着被子低声道,“下官无意冒犯公主,还请公主赎罪!”
“孟大人是身体抱恙,本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来找大人,是有要事询问。既然孟大人醒了,那本宫先去外面候着。”
说罢,魏安荣站起身,低头看着孟秋成把自己裹紧在被子的模样,嗤笑一声,“孟大人可别让本宫久等了!”
孟秋成紧张的点点头,深怕让这位公主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再次申明,本文是1V1高甜
请安心大胆食用,无不良反应,无毒副作用!
PS:最近我很纳闷,因为看到别人家的小读者都十分天真烂漫,
再看看我的小天使你们,居然都是戏精,好可怕!
还有些想要对我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都是什么鬼?
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弱鸡吗?
本攻可是万年强攻,你们的大老攻!哈哈哈!
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写一本小说,名字就叫《我的不正经读者们》
你们都快把单纯正经的我带坏了!
☆、第三十一章
孟秋成老老实实站在魏安荣面前; 面上尽是恭敬之色。眼下厅中没有外人; 这话也都说开了; 孟秋成便也毫不掩饰。反正都是相互利用; 何必惺惺作态。
魏安荣抬眸,注视着眼前低头思考的人; 眉心忽而一紧。想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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