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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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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成的声音不小,奈何此刻人大多在前厅,又十分嘈杂,根本无人应答。孟秋成此刻手中没有兵刃,来人又刀刀致命。一时之间却落得只有躲藏的份儿。
锦汐被孟秋成推到门边,正准备上前帮忙,孟秋成却冷喝道,“去叫人!”她不敢保证这刺客有没有帮凶,两个人都留在这里更加危险。只要锦汐去喊了人来,这刺客也不敢过多停留,她只需抵挡一阵便好。
果然,那刺客看到锦汐出去,也着急跳窗而逃。孟秋成看着窗口,本想去追,却是从隔壁房间也跳出一人。
准备来说,不像是跳,倒像是被丢出来的。
孟秋成低头看着落地的人,心头一凉。
等锦汐喊了人来,一群烟雨楼的护院直直冲进房来。
甄娘上前推开孟秋成朝窗下看去,片刻脸色苍白的惊叫起来,“死人了,死人了!快,快去报官!”
这一喊,整个烟雨楼都沸腾起来。
孟秋成望着窗外的那具没有合上眼的女尸,立刻道,“凶手一定还在这烟雨楼中。甄娘,关门,谁都不许走。本官要一一盘问!”
甄娘也没有见过如此正经的孟秋成,当下她已经乱了分寸,便是孟秋成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连点头,命人照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自从写了这文,我就开始放飞自我,
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但我其实,是很单纯,很纯洁的人啊!
诶,我肯定是被我的小读者们带坏了!
☆、第三十八章
烟雨楼的大门被两个护院关上; 所有人被集中在了前厅。其中一个护院去了县衙门喊周师爷与仵作过来; 孟秋成则去了后院正对着的一条小巷。
地上躺着的是她进锦汐房中还听到与人说话的秦思思; 那时候并没有任何觉得异样。只转眼的功夫; 这人就已经死透了。
之前以为她是被人丢下来,现在看来; 她应该是被人从里面大力推出来。
抬头盯着上面的窗户已然破碎,说明窗户之前是关起来的。所以这凶手的力气很大; 推着秦思思到了窗户口; 直接跌落楼下。这楼不算特别高; 掉下来也不至死。身上没有血迹,口鼻也没有流血。
她也并没有看到凶手行凶之后从窗口跳出来; 而紧接着甄娘就带着护院上来了。然后这中间不过片刻; 她就让人立刻关上了大门。
当时楼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楼梯都被堵上了。四周都是眼睛,凶手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不可能。
凶手等所有人都下了楼,才开门随人下楼。所以凶手一定没有时间离开烟雨楼; 那么凶手一定还在前厅的那些人中。
孟秋成看了一眼秦思思; 她的眼睛资‘源‘整‘理‘未‘知‘数‘瞪的老大; 脸上还有淤青。这么一个如花美玉的女人这样死了,真是可惜了。也不知她到底与谁,结了这般仇怨。
至于尸检的工作还要交给仵作去,她便命人将尸体抬进了前厅之中。那些女人见了这尸体个个吓的后退。男人见了有些冷漠,有些惋惜; 还有些根本无关痛痒的看着热闹。
孟秋成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径直去了秦思思房中。
一到门口,孟秋成就闻到一股香气,但又说不上是什么香气。
锦汐就站在门口,正低头沉思。她凑近过去,发觉这香气不是锦汐身上的,而是从秦思思的房里传出来的。
“有什么发现?”
锦汐抬头看着孟秋成,“思思姑娘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记得从房中出去前厅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并没有进过思思姑娘的房间。你也只让甄娘关了大门,所有人去了前厅。之后你去了巷子检查尸体,我便上楼来。可这门却是打开了。
凶手或许是藏在思思姑娘的房里,刚刚趁乱混入了人群中。
甄娘立刻关了大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离开。”
孟秋成点头一笑,“你也觉得凶手就在那些人中间?”
锦汐皱眉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这凶手与今晚刺杀你的人,定然不是同一个。”
“恩,的确,你猜测的不错。而且我发觉,小美人儿你,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了,刚刚那演的逼真的差一点我都要被你骗过去了。幸好那人没有帮手,否则今日怕是要多一条人命了。”
锦汐扭过头,查看着秦思思房中的物品,“孟大人何等聪明,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孟秋成笑道,“本官不是怕死,只是怕本官死了,你年纪轻轻就要守寡。所以为了你,本官这条命啊,得好生留着。”
“等等,这是什么?”孟秋成话刚说完,不等锦汐回头恼火,立刻又道,“就在你脚边!”
锦汐原本还温怒的脸,听她这一说,弯身看了看。
脚边的确是有一物,顺手便捡了起来。
“是耳环,我见思思姑娘带过。她似乎很喜欢这对耳环,从不曾取下。怎么会掉在这个地方了?难道是和凶手拉扯的时候掉落的?”
“不会,这种耳环设计的精巧,不容易掉落。但我我检查过秦思思的尸体,她两只耳朵上都没有耳环。就算拉扯的时候掉落一只,可能是凑巧,掉落两只未必就是巧合了。再找找看吧!”
此刻前厅,各人议论纷纷,猜测这凶手究竟是谁,又为何杀人。
甄娘如今回过神蕴,凑近冉雪身边,小声道,“就由着他吗?”
“无妨由着吧!倒是这里面的人,要注意些。”
甄娘点点头,“那锦汐呢?”
“孟大人都没有反对,甄娘又何必去自讨没趣。你若是有空,多关心关心楼里的姑娘,今日也不至于闹出人命!”
言下之意颇有怪罪意味,甄娘听出这怪罪,立刻收了声。
没过一会儿,县衙门就来了人,周师爷领着仵作初步检查了一下尸体就命人将秦思思的尸体抬回了县衙稍后再仔细检查,然后也上了后院小楼。
一进门,有些惊讶,急忙拉过孟秋成的衣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的还带个青楼女子查案?”
“什么青楼女子,周师爷这位是本官相好,锦汐姑娘。刚刚我们相谈正欢的时候,遇到刺客行刺。幸好本官这位相好及时喊了人来,本官这命才保住了。不过隔壁房中的思思姑娘,却是不幸被人推出了窗外。本官这相好与思思姑娘感情颇深,本官就破例让她一起来查查有没有线索。并无不妥吧!”孟秋成理所当然道。
周师爷脸色一沉,“大人,这种事情您怎么也如此儿戏,这要是传出去了,别人只怕都要笑话您,笑话您贪财好色,一无是处。”
孟秋成双手按在周师爷肩头,心平气和,语重心长的对他道,“镜之,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你家大人的名声也不好听。行了,快做事吧!”
周师爷被这话揶揄的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这正主都不怕,他一个师爷瞎操什么心呢!真是吃饱了,撑得。所幸也懒得再管。
孟秋成仔细将秦思思的房间搜查了一遍,最后在桌子脚下发现了另外一只耳环。两只耳环相距不远,不可能这么巧,两只耳环都在拉扯时掉落,还都掉落在相邻两处。除非,这耳环是秦思思自己取下来扔出去的。
桌上两个茶杯,茶杯里的水还是热的。很显然这个人秦思思是认识的,而且还十分熟悉,否则她也不会煮这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孟秋成打开茶壶盖闻了闻,香气四溢,比给她煮过的茶还要香。可见这人一定在秦思思心中有些分量,她才会这般用心去煮。
转了两圈,房中凌乱,却已没有什么可查看的,看来其他线索,还是要从秦思思身上下手。
“周师爷,仵作来过了吗?”
“来了,尸体已经抬回县衙门了。”
“仵作怎么说?”
“初步判定身上骨头没有断裂,脸上的淤青是新伤。”
孟秋成站起身,望着周师爷,“死因呢?”
“可能是中毒”
“中毒?”孟秋成有些意外,“可看秦思思的样子不像是中毒啊!”
“大人,秦思思身上没有明显的表面伤痕,骨头也没有断裂,不会是被利器所伤。这就很有可能是中毒之后,才被凶手推下了楼。而有些毒未必是当时就能显现出来,需要仵作进一步检查。”
孟秋成点点头,“去下面看看吧!”
三人到了前厅,不少人已经十分不耐烦。这花酒没喝好,还被困在了这里,情绪已经到了一个零界点。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当着孟秋成的面发作这情绪,谁都知道孟秋成出了名的昏庸,都害怕被她误认成了凶手。
孟秋成不急不慢的坐了下来,看向甄娘,“思思姑娘今晚接的是什么客?”
甄娘一愣,“大人开什么玩笑,思思姑娘身子不适已经好几天了。大人真当以为我贪财到不顾及姑娘们的身体么。前几日我还特意给她请了妙手堂的王大夫瞧了,后来思思说没有什么大事,诊金也自己给了。
我可没想过让她自己掏钱,毕竟我这烟雨楼能够今日,楼里的姑娘都有功劳,我甄娘从来不会委屈了谁。但那日思思见过了王大夫,亲自送他出了烟雨楼,诊金也说已经给过了。”
孟秋成摇摇头,“胡说,思思房中的茶明明还热着,煮的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很明显那人,思思姑娘是认识的。你怎么说思思姑娘今晚没有陪客?”
甄娘一听,脸色一僵,“哟,孟大人,冤枉啊!我的确没有说谎,可这思思姑娘想见什么人,我也管不着不是。烟雨楼这么大,要是能够面面俱到,今日,今日也不会发生命案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面上还挂上了几滴泪痕。
甄娘这话该不假,那秦思思最后见的人定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
孟秋成随后又问了几人,目光随后看到了洛英,却是直接跳过没有开口询问。她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所以她不会是凶手。
孟秋成很清楚,便也不再询问。
可一旁的周师爷偏偏多管闲事,上前问了一句,“思思姑娘出事前,你在做什么?”
洛英走上前,看了一眼孟秋成,“我在做什么,孟大人不清楚吗?”
孟秋成尴尬的别过脸,拉了拉周师爷,小声道,“她不是凶手,出事前半个时辰,她与本官在一起?”
周师爷弯下腰,又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孟秋成不好意思笑了笑,“这个你也知道,本官丰神俊朗。感情纠葛,感情纠葛!”孟秋成坐直身子,轻咳两声,“凶手一定就在你们中间,所以本官决定,除了有人证明午时三刻在做什么的,无法证明的,统统带回县衙门。”
有人立刻不服气,大喊冤屈,“大人,那个时候,小人肚痛不止,正在如厕,这,这怎么让人证明?”
孟秋成嘿嘿一笑,“证明不了啊,那就跟本官回衙门一趟吧!等抓到了凶手,本官自然就放人了。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孟秋成:小美人,我,我中箭了!
锦汐看了一眼完好无缺的孟秋成:大人哪里中箭了?
孟秋成嘿嘿一笑:我的心被你射中了。
锦汐一个漂亮回旋踢,拍拍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第三十九章
孟秋成看着被押走的人; 顿时心情舒畅不少。看来县衙门的大牢今晚是要比这烟雨楼更加热闹了。
她这举动; 第二日立刻就传到了绍仝的耳朵里。当下气的直接摔了杯子。
“昏庸; 昏庸!这等人怎么能做百姓的父母官?那么多人; 难道都有嫌疑吗?如厕的人也抓了去,他有没有脑子?简直不可理喻!去; 传我的话,这案子; 本官要亲自审理; 让那个孟秋成; 立刻把嫌犯移交到中书郎府衙。”
通传的衙役立刻领命而去!
门外一个人影徐徐而来,正听到绍仝在大发雷霆;
“是什么事情; 让令官大人如此生气?”
声音温婉,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绍仝的面上一红,立刻就要行礼; 被来人抬手免了。
“不知景荣公主驾临,有失远迎。”
“本宫要去看看孟大人; 恰巧经过令官大人府衙; 就顺道进来看看。本宫出宫多有不便; 也就能借着替孟大人看病的由头出来了。”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绍仝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魏安荣话里意思。
心下微微有些浮动,这公主借着替孟秋成看病出宫的由头,却先来了他的府衙。想到此,脸色更加涨红; 当下也不敢抬头去看魏安荣。只俯身道,“公主关心驸马病情,也是理所应当。”
“本宫也是尽本分罢了!对了,刚刚绍大人是为何发火?”
绍仝有些尴尬,不由悄悄抬眼看了看魏安荣。
这孟秋成纵然再不是东西也是景荣公主亲自选的驸马,就算公主对他不过虚情假意,可到底,他现在已是与公主紧密相关的人。让孟秋成难看也就等同让公主难看。诋毁公主之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心中犹豫,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魏安荣似是看出他的为难,便轻笑道,“绍大人聪明睿智,是皇上看中的人。本宫也对大人的刚正不阿实感敬佩,所以早将大人视为自己人。在本宫面前大人有话不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得了这一番话,绍仝也就不再顾忌,将烟雨楼闹出人命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魏安荣,末了还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孟大人许是年轻,可这抓了几十个嫌犯之举,这在历朝案件之中实属头一次,还是有些过头了。”
魏安荣听完,眼底露出一丝浅笑,面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没想到孟大人如此糊涂,看来本宫当时的无奈之举实在有欠考虑。若是换成绍大人,本宫现在也不必事事担心,时时替他遮掩了。”
绍仝面色已经红到了耳根,“公主谬赞了!下官知道,下官是张丞相的门生,于情于理都要避嫌。但皇上和公主如此器重,下官定当恪尽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安荣笑着点头,“长安城有绍大人守着,本宫就放心多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不能久留。夏莲将本宫带来的葡萄酒拿给绍大人,让绍大人也好好品尝品尝。”
夏莲脆生生应了声,“是!”急忙去马车上取了番邦进贡来的葡萄酒递给绍仝。
绍仝拿着酒望着步下生莲的人,面上的赤红也多了几分笑意。他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早已离去的身影,心下也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孟秋成说到底还是景荣公主的无奈之举,论才识公主还是欣赏他的。
也许孟秋成这个名义上的未来驸马也不会太长久了。
魏安荣坐在马车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虚假笑意,只一脸端庄的盯着车帘外的行人。心中思量的是昨晚的刺客一事。
烟雨楼的命案可比不上那刺客来的凶险,得了消息,她便立刻谎称替孟秋成看病出宫,实则是想问问孟秋成,那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
若是庸王的人,他如果要刺杀孟秋成,除非是知道孟秋成是她的人。但她和孟秋成都十分小心,就连皇上和梁王那边都是瞒着的,庸王该不会知道这些。既然庸王不可能,那还能有谁呢?
魏安荣微微叹息,好看的眉头一下紧蹙到一起,放下车帘,闭目沉思起来。
此时的县衙门,热闹异常,昨日押回来的嫌犯家属将大门堵了个严实。连带着甄娘也在其中。
烟雨楼不少姑娘小厮被抓,这孟秋成又不肯放人,她这生意也就没得做了。于是早早的就和那些闹事的家属一起,候在了衙门口。
孟秋成并不在意这些,她正悠闲的坐在房里,痴痴笑看着面前人。
昨夜她不分青红皂白,硬是将锦汐也押了回来。只不过却是关在了自己的房中。
一夜未睡,对着秦思思的尸体,十分疲惫。
等着仵作的仔细检查完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答案,她便立刻就跑来看望锦汐。
谁知一进门,看到美人坐在桌前,撑头而睡。
她不忍打扰,就悄悄坐在她对面,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锦汐一睁眼看到这人,吓了一跳,心中十分羞恼。
“孟大人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孟秋成仍旧一副痴情模样,“这是本官的府邸,本官的房间,回来看本官的小美人儿,需要敲什么门?”
“你!简直无耻至极!”
“嗯,我就是无耻至极,反正能让你牢牢记住我,怎么样都行。再说,你不是也想知道凶手是谁么,我不这样做,你怎么和本官一起查案?本官又怎么和小美人你一起分析案情呢?”
锦汐坐直了身子,离她稍远些距离,“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孟秋成摇摇头,“不算是,只是经过仵作的仔细检查,发现思思姑娘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刚刚滑胎不久。想必这件事情,甄娘也不知情。”
锦汐一张脸上满是惊讶,“你确定吗?”
“确定。女子清誉这种事情,你觉得我还会开玩笑吗?思思为人直率泼辣,若不是真心喜欢,想必也不会如此。”
“死因呢?是中毒吗?”
孟秋成点点头。
锦汐像是早就知道答案,只叹了口气,又问道,“什么毒?”
“是马钱子。”
“马钱子不是用来滑胎的吗?怎么会中毒?”
“用量控制得当是能用来滑胎,可是大量的马钱子会要人命。秦思思死的时候,身体紧绷,双手紧握,脸上似有泪痕,嘴角却呈现一种怪异笑容。而且仵作在她的咽喉也发现了大量的马钱子残留。或许应该找那个王大夫回来,问一问话了。”
正说着,周师爷从外面推门进来,连敲门的工序都省略了。
孟秋成看他那着急的样子,脸色一僵道,“景荣公主来了?”
周师爷喘着气,急忙点头,“来了,马车刚到衙门口。幸好卑职认识公主的马车,所以立刻回来告诉大人。”他看了一眼锦汐,又道,“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还不随本官去衙门口迎接公主!”孟秋成说着回头又对锦汐交代了一句,“这几日你在我府中,我还有其他事情与你商议。”
锦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孟秋成走到前厅的时候,魏安荣已经入了府。孟秋成上前弯身抱手行礼,魏安荣只道了声,“进去说。”
周师爷很是识趣的屏退了府中下人,然后自己也去了院子里候着。
孟秋成准备替她倒茶也被她制止了。
魏安荣坐在桌前,眼中带着几分急切,“知道刺客是谁吗?”
孟秋成没有停下手上动作,依旧是替她倒了一杯热茶。“公主这么着急来找下官,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魏安荣眼眸一紧,“怎么?在孟大人看来,不值得本宫跑这一趟?”
“不值得!”孟秋成也回答的干脆。
她将茶递到公主面前,“公主,先喝杯热茶吧!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就放松一些。”
魏安荣依言接过茶,小尝一口,却还是好奇,“如何不值,愿闻其详。”
孟秋成动作十分轻缓,语气也十分轻缓。
“公主,这刺客下官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样貌。此人身手了得,没有留下任何表明身份之物。若说猜测,庸王自然算上一个。可庸王就算知道下官有意陷害,他还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冒着与公主撕破脸,与皇上撕破脸,对下官动手吗?
因为下官一个小小的长安县令,不值得。
莫说下官猜测不到是何人所派,就算是知道,公主也不该离宫。
公主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是皇上和太后都十分在意之人。太后和富察家又一直蠢蠢欲动,不出所料,月底富察尔泰就要回京了。到时候公主更加寸步难行。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公主该懂!”
孟秋成言语之间也多了几分认真模样,魏安荣听着她的话,心中已经清楚。因为不管是谁的人,刺杀孟秋成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想他真的成了驸马。
而她急切出宫看望,给人的错觉便是十分关心。不管这关心是真是假,都让有心人更加忌惮孟秋成的存在了。
何况刺客没有抓到,无凭无据毫无线索,也根本抓不到人。出宫也无多大作用。
她这一次,的确是心急了些。
良久,魏安荣才颇为懊恼道,“本宫也是担心你我之事让人发觉。”
“越是过分担心,越是让人起疑。不过下官也能够理解,公主怕是担心下官若是让人抓到把柄,反口诬陷吧!”
这话魏安荣听的极不舒服,明明她担心的是她的安危,却被她说成这样。可她不愿反驳,也不想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猜凶手,猜中我就让你嘿嘿嘿,呜~呜~呜~
☆、第四十章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 魏安荣也不愿过多停留。她急匆匆赶来的结果就是让这人这般看她; 她的心底多少有些冰冷。
人心本就难捂; 她们本就相互利用; 又何必非要去捂暖不相干的那颗心呢!
魏安荣起身看着孟秋成,想了想又问道; “烟雨楼的命案,你是故意那样做的?”
孟秋成也不否认; 遂点了点头。
“这案子你推给绍仝也好; 现在太露锋芒; 未必就是好事。”
“绍大人是皇上和公主心腹,交给绍大人; 下官也自然放心。想来这两日案子便会移交过去。至于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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