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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梨花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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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娘听着,也心生感慨,“是啊,我们也都梦中的棋子罢了!”
  冉雪摇头打断,“甄娘这话说错了,即便不在梦里,我们,亦是棋子。”
  甄娘脸上一阵无奈,“生来便是棋子,我们都没得选。倒是洛英,她今日答应了下嫁武兆霆。”
  冉雪有些不信,“她答应了?自从百花榜之后,一直没能与她聊一聊。那日她的举动不会是她做的事,我竟没有察觉到,不知她何时也做了别人的棋子。只一个弱女子,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武兆霆是辅成王的人,看来,那日梁王不来,定是信了她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可惜,这缘起缘灭不过一个情字。武兆霆的痴情,洛英的痴心,倒是同路人。这会儿也许嫁给武兆霆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选择,可选择之后的路,是对是错,就看她自己了。
  这世上唯情难解,甄娘,你说这情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人不顾生死?”
  甄娘嗤笑一声,“情这个字,于我们来说半点沾不得。”
  “哦?”冉雪一下有些好奇起来,“那不知道甄娘这些年,可有动过心?”
  甄娘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冉雪那一双精明的眸子,只扭过头,搪塞道,“我们都是为了任务而生,为了任务而死的人。情情爱爱之事,碰不得。”
  冉雪点头追问道,“是碰不得,那甄娘可碰到过?”
  甄娘嗔怪的看着她,“我是来问洛英的事情,你怎得扯到了我头上了?”
  冉雪抿嘴一笑,“是是是,怪我问的太多。至于洛英,既是她自己选择,我们拦着不拦着都没有用。我相信武将军一定会好好护着她的。”
  “洛英生性单纯,搅合到这件事情中,将来未必是好事。”
  “甄娘,别忘了,咱们都是棋子,谁也管不了谁的死活。但愿这情爱能助她渡过厄运,不受折磨便好。”
  甄娘也叹了口气,“诶,行吧!我这就去回了武将军的话。”
  甄娘出去,关上门。冉雪又走到窗口,嘴角含笑,“你说,情难自拔,是什么滋味呢?”这话似是自言又似是说与别人听的。
  窗口不远处的树下,草木茂盛,阳光与微风交织绕过树叶绿草,却并无人回答她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恩,听说你们都喜欢小剧场,
今天没有小剧场,
我就想看看,你们到底是喜欢我多点,
还是喜欢小剧场多点!!!
感谢小天使我是大号的地雷投喂
也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灌溉,么么哒!

  ☆、第六十一章

  宫中的局势越发明显; 孟秋成的时间也越发紧迫。再拖下去; 对她对公主都不利; 对皇上也没有什么好处。
  午时刚过; 庆和殿中夏莲一边替魏安荣打扇一边道,“公主; 孟大人前日去了宗卷处,在那里待了一个下午。后来走的时候; 似乎还挺高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
  魏安荣心里一直不安; 低头端着一杯凉菜饮了一口; “宗卷处找不到他要的东西,他高兴该是另有原因的。”
  夏莲不解; “找不到原因还高兴?公主; 您是在开玩笑吧!这事宫里人人可都盯着呢!要是查不到线索,孟大人的脑袋都保不住,怎么还有心思高兴?”
  魏安荣放下茶; 起身走到内室坐下,“一个人高兴; 未必就是因为某些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某些人。”
  夏莲上前替魏安荣脱下外衣; 忽而明白过来,“对了,那个烟雨楼的锦汐姑娘就被分到了宗卷处,孟大人这胆子也忒大了些,敢在宫里私会宫女。”
  “夏莲; 有些话你在本宫面前说就算了,切不可在外面乱说。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孟秋成这官运也就到头了。”
  夏莲撇着嘴,一脸不悦,“公主,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提他担心。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一点都不顾及您的感受。”
  “孟秋成与本宫与皇上都已经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若是他出了事,本宫自然也要担着。本宫可还指着他替本宫找到杀害母妃的凶手呢!”
  “公主,奴婢都知道。可公主您对他那般好,他却不懂感恩。奴婢,奴婢替公主不值!”
  魏安荣坐到床上,拉开薄被躺下,目光盯着床上的金丝纱幔,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最后叹了口气,“值不值得,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本宫累了,你也下去休息着吧!”
  夏莲看着魏安荣侧身朝里,再不出声。便点点头,轻轻将金丝纱幔放下,退出了内室。
  一出门,就有小太监一脸仓促的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夏莲面色不善,冷眼道,“人在哪儿?”
  那小太监急忙回道,“就在殿外,奴才怎么都拦不住啊!要不是奴才说先进来禀报公主,只怕都已经闯进来了。”
  夏莲听着越发生气,“这般没有规矩,真是一点都不怕死。要不是公主仁慈,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带我出去看看!”
  那小太监点点头,在前头引路,领着夏莲到了殿外。
  孟秋成身穿着官服刚刚从御书房出来,正顺道来求魏安荣帮个忙。这会儿看见夏莲出来,一面讨好的笑道,“夏莲姐姐,公主可在?”
  夏莲没有好气道,“公主在午休,这时候不见客,孟大人请回吧!”
  说着就让小太监关门。
  孟秋成一看,这丫头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处处与她作对,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她。当下抵着门,又舔着笑脸道,“劳烦夏莲姐姐通传一声,本官真的有事要与公主说。”
  夏莲瞪着门口的小太监,“还愣着干嘛?公主午睡被打扰,你们就都等着挨板子吧!”
  门口的小太监吓的急忙上前关门。
  孟秋成见这夏莲油盐不进,也着急了。提着嗓子就喊道,“公主,公主!下官孟秋成有事求见,公主!”
  夏莲被她气的一股子怒气也忍不住了,“吵什么吵,这里可是庆和殿,不是烟雨楼。孟大人再这般造次,就算您是驸马也别怪夏莲不客气了。”
  二人拉扯间,魏安荣已经披着外衣走了出来,“你们在做什么?”
  孟秋成悄悄对着夏莲做了个鬼脸,从还未关上的门缝中钻了进来,窜到魏安荣身旁行礼,“公主,下官有要事,可夏莲不让下官进来。下官没办法,只能大声喧哗,叨扰了公主,下官有罪。”
  魏安荣看着夏莲,夏莲委屈低头。她摇头叹了口气,“孟大人这时候找本宫,是不是我母妃的死有什么发现了?”
  孟秋成转头望向门口,满眼警惕,“公主,咱们还是回屋里说吧!”
  魏安荣抬脚转身,走到厅下,吩咐道,“夏莲,在门外守着。”
  夏莲憋着怒气,不甘的俯了俯身子,应了声,“是!”然后站到门边,踢着墙角的花草,好一阵不痛快。
  魏安荣与孟秋成在房中说了许久,夏莲等的着急,便垫着脚朝里面看了两眼,一手扯下墙边的花,嘴中嘟囔了一句,“不知廉耻。”
  孟秋成忽而开门看着她,眯眼一笑,“夏莲姐姐这是在说谁不知廉耻呢?”
  夏莲提气就要脱口而出,眼看着她身后跟着出来的魏安荣,又生生憋了回去。“奴婢是说,有一只猫,总是在外面偷吃,简直不知廉耻。现在还好意思回来找主人,果然这猫都奸臣,没一只是好东西。”
  孟秋成眨了眨眼,稍有疑惑道,“看来这只猫,的确不是只好猫。”
  魏安荣瞪了夏莲一眼,夏莲收声立到一旁也不说话了。
  孟秋成拱手对魏安荣行礼,“公主,那件事情就拜托公主了。能不能成,也就是这些天的事。今日叨扰了公主,改日定来向公主请罪。下官先行告退。”
  魏安荣点点头,孟秋成转身离开。
  “公主……”
  夏莲刚要开口,魏安荣便打断道,“去告诉安淮这几日多留意点儿锦翠宫里的动静,尤其是那个夜夜哭泣的女鬼。”
  这话一说,夏莲身子一抖,“女鬼?公主这大白天的,您怎么提及那种东西,怪吓人的。”
  “呵,究竟是不是鬼,还不一定呢!若是找到那女鬼,绝不能让太后的人抓了去,让安淮直接带到庆和殿来。”
  魏安荣说完眉心涌上一层淡淡的忧愁,眼下也对孟秋成口中的女鬼颇感兴趣。但如同孟秋成所说,那女鬼未必就真的是鬼。如果不是鬼,那又是何人呢?她又为何要留在锦翠宫里扮鬼吓人?
  不管是何原因,既然是在庆和殿,必定与她母妃撇不开关系的。
  此后,不过几日,宫中谣言四起,甚至都传到了皇上耳中。
  魏元齐好奇问着身边伺候的刘喜,“锦翠宫闹鬼这事,可是有人亲眼看见?这鬼,有没有伤人?”
  刘喜低头笑道,“没伤着人,就是吓了几个供女儿。呵,皇上您是真龙之身,什么妖魔鬼怪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依奴才看啊,这鬼怕是有脚的主儿。”
  魏元齐侧头一愣,“你是说,这鬼,是活人?”
  “也说不好。其实这锦翠宫闹鬼也不是现在才有人传出来的,当初皇上还年幼,太后就命人搜查过锦翠宫,还请了法师来捉鬼。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来宫里的太监宫女就十分避讳那地方,谁也不敢提,谁也不敢进去。锦翠宫终日无人打扫便荒废了,日子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
  也没听说这鬼伤过人,但是近来,似乎是有人看到过这女鬼。所以这传言就越传越远,越传越离谱了。可到底这鬼是真鬼还是假鬼,没人说得清楚。”
  魏元齐冷笑一声,“这宫里本就人鬼难辨,真鬼假鬼,也没什么分别。倒是孟秋成这些天,可查出什么来了?”
  刘喜忙道,“回皇上,孟大人前些天去了宗卷处,什么都没有查到,后来还去过庆和殿,这都连着三日没有进宫了。”
  “这个孟秋成,竟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是连朕都敢隐瞒着的,也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了,上次入宫献舞的那名女子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那女子名叫锦汐。上次王壬安来求几个识字的宫女去宗卷处,帮着整理打扫,奴才便点了那女子。现下人已经去了宗卷处当差。皇上可是想让她来御书房伺候?”
  魏元齐摇了摇头,“不,就让她留在宗卷处吧!让王壬安多盯着些,至于锦翠宫的事情,让孟秋成去查,朕只看结果。朕倒要看看,他怎么敢与太后斗,与宫中那些盘根错节的权势斗。”
  刘喜想了想,凑上前小声道,“皇上,这两日太后身体已经康复,似有干涉之意。只怕孟大人想在宫中查清楚宸妃的死因,不容易。”
  “哼,朕这母后还真是有心了。刘喜,去传朕口谕,谁敢阻挠孟秋成查案,便是当年的杀人凶手。朕绝不姑息!”
  刘喜立刻跪下,“是,奴才领旨。”
  太阳西落,锦汐与闾儿一起从宗卷处出来,就听到不少关于锦翠宫的传言。
  闾儿胆小的缩着身子问道,“诶,锦汐,你听说了吗?”
  锦汐回头望着她,闾儿的年纪不大,却懂得不少。宫里头的许多事情都是她告诉自己的,这小丫头机灵的很。
  “听说什么?”
  闾儿见锦汐一脸不知,急忙上前两步拉着锦汐,“锦翠宫闹鬼啊!”
  “就这事么?”
  “就这事么?你怎么说的这般轻松,现在宫里都人人自危了。”
  “我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再说又无人见过鬼。”想到孟秋成那日与她说的话,她又笑着摇头,“这世上啊根本就没有鬼,鬼呢都在人的心里面。”
  “话可不能这样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我听说有好几个宫女半夜醒来的时候便是在锦翠宫。”闾儿说着又凑近锦汐的耳边,“听宫里管事的麼麽说,这是宸妃来索命了。她不敢惊扰皇上太后,就抓了那些宫女泄愤。”
  锦汐面色一僵,故作惊讶,“你听谁说的?”
  “好些人都这样说的,而且被吓到的那个宫女就是乐坊处的歌女。大家都说因为先帝此前最是喜欢听宸妃唱歌,宸妃极度那些歌女,所以那些歌女就遭了殃。”
  锦汐不待她继续,拉着她的手,疾步往宫女房走。
  “这些话,别人传了你便听着,千万别乱说。此前王公公就已经训示过了,祸从口出。你啊,得记在心里。”
  闾儿憨厚一笑,“锦汐,现在倒成了你提醒我了。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快走吧,我都饿死了,晚了,咱们又只能吃剩饭剩菜了。”
  闾儿拉着锦汐的手,加快了脚步往宫女房走去。
  当天晚上,宫中便出了事。皇上正躺在董妃的床上,被刘喜叫醒了。因这事与锦翠宫有关,所以之后孟秋成被传召入宫。
  入宫之前,孟秋成像是早就料到,一直没有休息。等宫里来了人,她一夜不安的心情总算是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孟秋成:夏日炎炎,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锦汐摇头。
孟秋成:我最想吃西瓜!
锦汐:那你吃啊!
孟秋成:但是西瓜不甜。
锦汐:西瓜为什么不甜?
孟秋成:因为你在我心里最甜。
锦汐握着皮鞭冷笑:孟大人近来是与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竟变得越发顽皮了?
孟秋成瑟瑟发抖,扑通跪在地上:小美人我错了,都是那个老不正经作者教我的!
作者:???这锅我不背!!!
昨天看到评论我很扎心
好吧,以后再也不问这样的蠢问题了!!!

  ☆、第六十二章

  传话的小太监显得十分急促; 孟秋成在后面疾步跟着; 忍不住问道; “公公;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般着急?”
  那小太监见皇上点明让孟秋成入宫,心知这是因为皇上重视。庸王被扳倒; 朝中的不少官员受到牵连。反倒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长安县令抓住了机会,爬了上来。要说这背后没有景荣公主的帮助; 打死他也不信的。
  这驸马虽说还没有迎娶公主; 到底也算半个是皇亲国戚了。
  小太监机灵的将这其中关系摸了个透; 当下毕恭毕敬的对着孟秋成道,“孟大人实不相瞒; 今夜宫里出了怪事。”
  “哦?怪事?什么怪事?”
  小太监边走边说道; “今晚当值的侍卫,夜间听到女子呼救的声音。循着声音找过去,才发觉从锦翠宫里传出来的。肖统领亲自带着人进去; 结果发现一名歌女穿着当年宸妃的衣袍,被人绑在了厅中。
  那歌女吓坏了; 一直语无伦次。乐坊处的姑姑说; 这歌女一直都很正常; 晚上休息的时候,也有人作证的。就是不知道怎得,醒来的时候竟被人绑在了锦翠宫。听说这歌女眉眼之间还颇有几分宸妃年轻时候的模样呢!”
  “这锦翠宫闹鬼一事本官也听说过,此前不也有歌女被抓到锦翠宫里吗?怎么的这一次闹的这么大,连皇上都惊动了?”
  那小太监凑近孟秋成身边; 小声道,“以往这些事情,下面的人自然是能瞒着就瞒着,宫里的谣言也都是在我们这些做奴才之间传,谁都不敢惊扰到皇上。那些被吓的歌女,也不过是在锦翠宫的院中,又没有伤到人命自然就不会那般大惊小怪了。
  可今晚这事儿不一样,那歌女是被绑在了锦翠宫,还换上了宸妃的华服。不管是不是鬼,这都是大不敬的。
  而且今晚太后她也在锦翠宫,这肖统领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禀明了皇上。皇上念及宸妃是公主生母有人对宸妃不敬自然是要彻查,可皇上又担心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后,才让奴才来叫孟大人赶紧进宫看看。”
  孟秋成听罢心中了然,点点头,从腰间掏出一带银钱悄悄塞进小太监的手里,“原来是这样,今夜真是有劳公公了。本官初来乍到,对宫中的事情也不太熟悉,往后还需要公公多多提点。不知道公公名讳是何,在哪里当差呢?”
  小太监被这一通夸奖,又得了银钱,自然欢喜的不得了。脸上带着笑意道,“孟大人客气了,奴才叫方士,在御书房当差的。”
  “原来是方公公,这以后本官进出宫中还需要仰仗方公公多多照顾了。”
  “孟大人是公主的驸马,又备受皇上青睐,奴才哪敢越了规矩啊!孟大人,皇上还在等着呢,咱们呀,得快些。”
  小太监嘴上说着不敢越了规矩,可那银子却是收的痛快。这太监圆滑的很,说话也懂得分寸。孟秋成笑了笑,没再说话,与他一起往皇宫赶去。
  皇宫之中,太后坐在太和殿中,一脸盛怒。地上跪着的是此前被绑在锦翠宫的歌女,她已经吓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只低头喃喃自语着,“别过来,别过来。别杀我,不要,不要杀我。”
  魏元齐走近歌女身边,盯着她看了许久,问着身边肖慕白,“谁要杀她?”
  “回皇上,卑职找到这名歌女的时候,她已经吓的有些神志不清了。锦翠宫中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只有,只有太后。”肖慕白说着,低下头去。
  魏元齐坐回椅子上,眼中含在一丝冷笑,蓦地一手拍在桌上,“肖慕白,你好大的胆子,你的意思是,太后把这歌女绑到了锦翠宫,还换上了宸妃的衣服吗?简直荒谬!”
  肖慕白急忙拱手道,“卑职不敢,卑职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呵!”魏元齐侧头看向太后,“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母后,您说是不是呢?”
  太后面上虽是愤怒,却未显半分惊慌。今夜原本她心中烦躁,正想传召富察尔泰入宫,质问他为何临时倒戈。富察是她的娘家,这一次被自己人出卖,她这一口怨气堵在了胸口以至血气不畅,几日都缓不过来。
  眼下身子调养好了,庸王还在天牢受苦。虽气恼富察尔泰,但此刻她又不得不依仗着他,希望他能出手搭救。
  谁成想,听到了锦翠宫闹鬼。来报信的小太监说是那锦翠宫里的不是鬼,是有人装神弄鬼。太后担心是魏安荣那丫头搞的鬼,就想去抓她个现形。没想到竟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但来报信的小太监可以给她作证,这样的栽赃嫁祸,她根本不怕。
  太后调整了坐姿,一手倚在扶手上,看着肖慕白,“肖统领进来看到本宫,难免先入为主,不过本宫与这宫里的歌女无冤无仇,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的加害她呢?本宫不过是听闻有人在锦翠宫装神弄鬼,所以前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宫里作怪。
  这件事情给本宫传信的那个小太监,可以替本宫作证。”
  魏元齐点头道,“既然是误会,就让那小太监过来,把事情经过说一遍,也免得母后平白受这诬陷。刘喜,去,把人叫过来。”
  “是,皇上!”
  刘喜得了令出去寻那报信的小太监,这不大一会儿功夫,孟秋成也入了宫。
  见皇上与太后皆都坐在上位上,孟秋成连忙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太后。”
  魏元齐抬手道,“平身吧!今晚找你来,是因为锦翠宫闹鬼。而这锦翠宫是宸妃的寝宫,朕就想着或许是与宸妃的死有关系,说不定会有些线索。肖慕白,你把事情的经过与孟大人说一遍。”
  肖慕白点头道了声,“是!”便将今夜的事情经过详细与孟秋成说了一遍。
  他说的与此前那小太监描述的差不多,可没想到太后也牵扯进来了。
  她想了一路,这与她原本的计划有所出入。现在看太后的模样不像是说谎,当下也就只能先等着刘喜带那小太监过来,才能问清楚是谁指使的。
  众人在太和殿中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刘喜脸色苍白的入了殿内。
  “皇上,奴才问过了今夜所有的当值太监,他们都说没有去过慈安殿。”
  孟秋成眼中一紧,魏元齐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后,“母后可还记得那小太监的样貌?”
  太后想了想,“说不好,但若是再看见,本宫定能认出来。”
  “刘喜,去,让今夜当值的太监,全都到太和殿外,让太后仔细辨认。”
  孟秋成忽而一惊,暗自摇头,看来那太监是找不到了。此前朝中局势三足鼎立,张书礼辅成王与太后相互牵制。可随着皇上渐渐长大,皇上掌权的心思早已萌芽。
  庸王造反被镇压,太后的势力大减。皇上手上的筹码如今与太后相当,富察尔泰也投靠了皇上,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不会再做一个傀儡皇帝。
  今夜的事情原本是她与公主的密谋,却有人知晓了他们的计划。暗中通知太后,让太后卷入其中,很显然,这人是想要彻底打压太后的势力。
  不管今夜这事,是个什么结果,太后手中握着的那些筹码都将付之一炬。可这个人会是谁呢?是张书礼,还是辅成王?又或者,孟秋成看向高坐上的人,又或者,就是这位年轻的一国之君呢?
  太后辨认之后的结果显而易见,那报信的小太监的确不在这些人之中。
  太后一时也开始慌张起来,她不敢随意指认拉个替死鬼,若是此人今夜有人证,证明他没来过慈安殿,谎言被揭穿。她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太后急的咬牙切齿,“不可能没有!刘喜,今夜当值的太监都在这里了吗?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来?你可给本宫找仔细了,否则本宫摘了你这脑袋。”
  刘喜立刻跪在地上,低头道,“回太后,今夜所有当值太监都在这里了。绝不会有一人漏网。”
  魏元齐也从殿内走出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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