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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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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徵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
温时纾听见温晨的话,喊了声:“晨儿,少议论这些。”
温晨说:“二姑,要说别的事我就不多嘴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叶泠一眼,说:“可三叔是自家人。”“自家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又说温徵羽:“你这是败坏我们温家的名声。”
叶泠发现,每家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讨人嫌的。
温徵羽拉着叶泠坐到温黎身边,离温晨远远的,待吃完饭就和叶泠一起走了。
上车后,叶泠问温徵羽:“温晨那么说,你都不回话。”
温徵羽说:“不来往就是。”她见叶泠无语地看着她,说:“家里亲戚多,总有合得来合不来的,合得来就走近一些,合不来就离远些。”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温徵羽送温儒老先生和温时纾女士到家门口。
有温时纾女士在,不需要她送他们去机场。
温儒老先生这么避出去,让温徵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她无精打采地站在车门旁,对老先生说:“你早点回来。”
温儒老先生说:“我得多住一阵子。我不在家,你就别偷懒了,该走动的人家得走动起来。”再次叮嘱温徵羽,直到温时纾催促,这才让司机开车。
温徵羽站在家门口,直到老先生的座驾拐过街头已经看不见了,仍旧怔怔地站在那。她家现在看着热闹,住的全是保镖和家政,家人只有她爷爷、她和叶泠,一共只有三个人。
如今她爷爷去了二姑家,就只剩下她和叶泠在家里。
她正在伤感,叶泠从身侧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问:“舍不得?”
温徵羽闷闷地“嗯”了声,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叶泠说:“我今天有时间,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温徵羽说:“今天要去外婆那。你要是有空,一起去吧。”
叶泠欣然应道:“好。”
温徵羽有叶泠陪在身边,心情稍微好了些。
她和叶泠出门晚,老太太打电话过来,给她报了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她到地方后,才发现是片旧城区,都是上世纪的青砖老楼,因地处偏僻,没什么人烟,只有些喜欢格调的工作室开在这里,还有些楼看起来似乎被改成了仓库。
小楼之间还有生长了好几十年的大树,这个时季,叶子都掉光了,透出几分萧瑟凉意。
她见到老太太的车,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老太太给的地址。
老太太的保镖守在门口,她和叶泠进去,便见对开的大门开着,屋子里似乎是仓库,摆放了不少东西。
温徵羽迈进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齐堆在角落的木材原料,它们堆得很高,乍然看去像是卖木料的或者是木料仓,周围则让实木家具堆满了,这些家具的木材做工都很讲究,如果不考虑年限,仅从做工和用料上来说,不比她屋里的那套差。
她眼尖地看见老太太正摸着一张梳妆台擦了擦眼角,然后招呼她:“来了啊。”
温徵羽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应该就是她妈妈陪嫁的家具了。她凑过去,问:“外婆,我妈的陪嫁家具怎么还有木料?”
老太太说:“那是这些年陆陆续续给你攒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式样风格的家具,就只备了木料,还没给你打出嫁的家具。”
温徵羽惊愕地张了张嘴,问:“我的?”
老太太说:“怀瑾不在了,总得有个人给你张罗嫁妆。”她又叹了口气,说:“现在倒好,省了。”
叶泠她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她估计当初连怀瑾过世后,老太太很可能把他们住的院子都搬空了。她想起旧时的习俗,一般来说,是男方准备院子,女方则负责量尺寸打家具,出嫁前,把家具抬过去,新房装点好,所以,家具应该算是女方的。这么一想,老太太还真有可能把连怀瑾当初住的院子搬空。
老太太对温徵羽说:“你先看看,要是不满意旧的就打新的,木料够用。怀瑾的……你看着办吧。”她想着怀瑾出嫁没两年就去了,担心温徵羽用她的家具不吉利,又想着是亲母女的东西,也就没多说什么。
温徵羽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问:“都是我妈出嫁的时候打的?”
老太太说:“哪呢,都是从小给她攒的。她那张床就做了三年。”
叶泠看向那张比温徵羽现在睡的那张床的雕工还要复杂精细的跋步床,再看到这满屋子家具,对于连家人没弄死温时熠,真觉是个奇迹。她估计这次温时熠闹这么一出,连家人是真有整死温时熠的心。当然,连家人是不会动那手的,可温时熠惹一身麻烦,放高利贷的那伙人首先就要想办法弄死他。
老太太带温徵羽看过家具,温徵羽和叶泠去老太太那吃的午饭。
下午,叶泠去公司,温徵羽则去画室,她已经有一周多时间没去画室。
老太太交给她的公司,再加上各种应酬,她现在真有点忙不过来的阵势。老太太说是那些公司有总经理打理,让她管好账就行,可她现在连看账都看不过来,至于经营上的事,就更别提了,完全没个头绪。
温徵羽把画室积压的工作处理完,天都黑了。
她和叶泠投进了各自的忙碌中。她俩连续半个月都是早上一起出门,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
第一百二十七章
温徵羽的作息时间向来很好,即使偶尔有晚宴要赴,除了自家师傅这种关系很好需要留下来招呼客人的,基本上都是早早地回了。她赴宴时也不太沾酒,基本上都是浅尝即止。与她相熟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情,也不勉强,偶尔遇到一些不太客气的,远着些或者不往来就是了。
叶泠则无论是聚会还是赴宴,都难免有酒局,经常喝得满身酒气地回来,有时候醉得迷迷糊糊的。
几次过后,温徵羽便让厨房给叶泠备着醒酒汤,因着叶泠常喝酒,她在叶泠能在家吃饭时,都让厨房做护肝养胃的汤。
她俩能在家吃饭的时间极少,大部分情况下仍是她俩早上一起出门,她到夜里十一二点才能见到叶泠。
叶泠没回来时,她睡不着,有时候看看文件报表,再不然就是练练字。
她画画需要静,画起来便收不了笔,等叶泠这点时间画不了几笔,还得收拾颜料,索性练会儿毛笔字和腕力。她小时候练字时会在手腕上悬上重物练习腕力,后来看着写的字能见得人了,便不太练了,如今,练字倒在其次,腕力得多练练。
叶泠总嫌她慢,在那事上也慢,她试过照叶泠的要求快一些,其结果便显得有些草草了事。她还是更喜欢慢一些,让叶泠尽兴。
她以前喜欢在画堂作画看书,如今要等叶泠,去到画堂画画时总惦记着叶泠有没有回来,难以心静,便在卧室里的小桌圆上练字。圆桌小,不太展得开。
她把她妈妈的家具搬些回来,先把自己这空荡荡的院子添置上,多余的家具则搬去隔壁院,将那空置了二十多年的院子重新布置上了。
她的院门和她妈妈那所院子的院门都换成大的防盗门,锁也换成了面部识别扫描的,再在她妈和她的院子之间开了扇门打通。她和叶泠两个人占了两座院子,东西再多都放得下。
她在院子里有一间书房,方便偶尔看书写字画画,从窗口就能看到院门,叶泠回来,她一眼就能看见。
她总想着叶泠,连提笔作画的时候,想画的不是昆仑神山,脑海中浮现的是叶泠裸着后背露出身后的凰鸟纹身时的情形。
叶泠出差,她晚上闲在家无聊,画了幅《春闺图》。
画中,叶泠站在跋步床前,裸着身子,背对着她,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光滑的后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色凰鸟。
温徵羽说不好为什么,以前她独自在家,觉得清静自在,如今则经常会有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思绪飘飘悠悠的不时飘到叶泠身上。
她想:这是因为和叶泠相处的时间少的缘故?
她以前和叶泠相处的时间也不多。
叶泠的生意与她也不同,她做的是传统行业,叶泠则是资本运作,隔行如隔山,她不太懂,叶泠大概向她讲解过,她听得讲一头雾水,只隐约知道跟金融、股份之类的挂钩,至于怎么操作,不太了解。
温徵羽对于自己的斤两很清楚,知道自己没什么经商头脑,不是能做生意的料,她想的就是把画室开好,至于外婆给她的那些公司,还是请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比较好,经营得下去就做,经营不下去,她也不勉强为难自己,她已经打定主意靠收租过日子,物业公司管理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再加上还有房地产公司和商场等投资的股份分红,怎么都穷不着她。
她的想法被老太太知道后,按住她捶了顿,没捶太重,但也没饶了她。
冬天天冷,她外公外婆的身子都不太利索,她有时间就去陪他们。
老先生去了二姑家住了二十多天,她给老先生打电话,老先生忙着与几位老画家交流,没空回来,让她看好家里就行。
老先生不回来,叶泠出差,温徵羽像得了外公外婆那样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没精打彩的病。
叶泠不在家,但她现在手上有闲钱了,遇到有人要出手古玩,她看到合适,也会买回来。她每次买到古玩都拍照去眼馋温老先生,也没能把温老先生给勾引回来。
她打电话给温儒老先生:“你不要我了呀?”
温儒老先生搪塞她过阵子就回。
温徵羽:“帝都那么冷。”
温儒老先生:“有地暖,比南方暖和。”
温徵羽:“我在家无聊。”
温儒老先生:“听说你从早忙到晚。”
温徵羽:“到晚上就闲了。”
温儒老先生:“那就画画,把你新画的画拍照给我看看。”
温徵羽想到她画的光着后背的叶泠,“不给。”
温儒老先生以为温徵羽画的又是那些鬼怪尸体之类的画,见他不回去,和她闹情绪,于是说:“我回去看。放心吧,过年前一定回。”
过年!温徵羽掰着手指头数,离过年还要好久。
温徵羽和温老先生打完电话,给温时纾发短信:“二姑,你抢我爷爷。”
温时纾回她:“你抢我爸抢了二十多年,我才抢你爷爷二十多天。”
温徵羽被温时纾一句话打败,她无话可说。
温徵羽打电话给温儒老先生的时候,温时纾女士、叶泠和康柏都在旁边。
叶泠出差,顺道过来看望温时纾和温儒老先生,留下来吃了顿便饭。
温儒老先生刚挂了电话,温时纾就收到了温徵羽的短信。她回着短信,说:“小羽估计在家无聊了。”
温儒老先生也很放心不下温徵羽,说:“长这么大,还没离开我身边这么久过。”
温时纾说:“先是儿子,再是孙女,我看我这当女儿的,得排到大后方去了。”
温儒老先生才不理拈酸吃醋的温时纾,起身牵着曾外孙女走了,“走,曾外公带你画画去。”
温时纾目送老先生陪着她的小曾外孙女去了儿童房,这才起身去书房。
康柏跟在温时纾和叶泠的身后进入书房,他顺手关上门,问:“舅舅的事?”叶泠说是顺便过来看望他外公,这事估计也就他外公能信。他家和叶家没交情,在立场上还有点不太对付,能让叶泠到他家里来,只能是他表妹的事。他那表妹长得好,不仅气质出众,才华也很能拿得出手,她去年过来谈生意,与他吃了顿饭,被他几个朋友见到还打听过她,后来叶家的事,也让人留意过她。
温时纾请叶泠坐下,问:“有眉目了?”
叶泠报了个名字,也点了下他家几个重要人物。
康柏的眉头一跳,叫道:“不是吧?没弄错?”
叶泠不动声色,问:“有往来?”
康柏说:“认识。”
温时纾皱眉,说:“也就是说不是求财了。”她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如果是求财,那还好说。很明显,人家就是冲着温徵羽去的,温时熠还在里面搅和。
康柏问:“确定?”
叶泠说:“如果没确定,我也不会上这来。”这事就是温时熠为求财卖女儿。“有份录音,我拷了份出来,你们听听。”她说着,调出录音,按了播放键。
录音里传出温时熠的声音,另外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双方的谈话内容则是温时熠找人做局骗温徵羽的钱,谈判结果是四六分,温时熠拿六!她找人鉴定过,这录音没经过剪辑,也确实是温时熠的声音。即使她想说是对方写好台词让温时熠照着念的,但看温时熠做的那些事,她都得对这话打折扣。
现在这事查到这一步,只把高利贷公司,以及与高利贷有金钱往来的公司查出来,至于幕后的人,干干净净的。即使他们想找幕后的人算账,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了,且对方也不是好对付的。温徵羽如果不是有连家这么个厉害的外家,温时熠这么卖女儿,里应外和地做局,她未必保得住温徵羽。
康柏若有所思。他舅舅活了这么大岁数,又不是什么乡下没见识的老农民,对方是什么人,找上他舅舅做这些事,他舅舅的心里能没个数?即使是求财,事情真办起来了,到哪一步,那还不是别人说了算!
叶泠放完录音,什么话都没说,起身走了。
康柏送叶泠出门,对叶泠说:“回头联系。”
叶泠淡淡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回的手势便离开了。
康柏回到书房找温时纾。他的脸色极不好看,待看到他妈抬眼朝他扫来的凉凉的眼神,头皮直发紧。
温时纾问:“他是什么时候认识小羽的?”
康柏说:“去年小羽来买画,我们和她吃饭的时候,他看到了,后来问过我一嘴是什么人。当时我没在意,只当他们见我们在一起,又见小羽好看,好奇,随口问问。”
温时纾问:“当时还有别人在旁边?”
康柏回想了下,说:“有几个作陪的。”
温时纾便明白了。
康柏说:“虽然这里有我的事,但如果只是去年见一回,断不至于这样。”
温时纾说:“你舅舅怎么样,我是管不了了。这事,你回头和叶泠商量下,看能办到哪一步。”
康柏应下。
叶泠见过温时纾以后,搭乘当晚的飞机回去。
她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憋闷。有人看上温徵羽,下面的人起了心,刚好有温时熠这么道口子,对方趁势做了这么个局,她只能把动手做局的人挖出来收拾了,再把温时熠这个内鬼收拾通,别的……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查到的事,连昕和温黎都知道了。
章太婆和连老先生的身体最近一直不太舒服,连昕瞒得死死的,没敢让他们知道,但对他爸和几个叔伯以及几个兄弟都没瞒着。
叶泠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多,她知道她推门进屋一定会吵醒温徵羽,她再一通洗漱,等温徵羽再睡下,顶多两三个小时就得起,明天该犯困了。她稍作犹豫,便转身去了温徵羽新布置的书房。她打开书房的灯便见桌子上铺着沾有颜料的纸,有镇纸压在上面。她走过去,便见是一幅半成品的画,画的正是她睡着时的样子。从那角度看,显然是她睡着后,温徵羽在偷看她。
叶泠的视线落在画上,心头软软的暖暖的还酸酸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清晨,温徵羽被床头的闹铃声吵醒,她闭着眼,迷迷糊糊中又想到叶泠。叶泠在家的时候,闹铃响几声,叶泠就会把闹铃关了,再搂着她抱几分钟,才去洗漱……
门口传来木门被推动的吱嘎声,不多时便有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温徵羽倏地一下子睁大眼睛,心想:“叶泠回来了?”
她听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扭头,便见叶泠正从门口进来。她诧异地瞪着眼睛,又从被子里伸出手揉揉眼睛,发现叶泠还站在那。温徵羽心说:“我被闹铃吵醒又睡着做梦了?”
叶泠走到床边见温徵羽傻呆呆地看着她,还有些迷糊的模样,不禁好笑。她在床边坐下,在温徵羽的唇上轻轻啄了下,低声问:“没睡醒?”
熟悉的亲吻让温徵羽恍了恍神,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泠说:“昨天半夜,怕吵醒你,在书房待了会儿。”
书房!温徵羽的眼睛瞪得溜圆:被抓包了。
她随即才注意到叶泠说的是昨天半夜回的,坐起身,问:“你一夜没睡?”书房只有张贵妃榻,连条毛毯都没有,睡不了人。
叶泠摸摸温徵羽的头,柔声说:“在榻上睡了几个小时。”她看温徵羽的神情就知道温徵羽在担心什么,说:“我把空调开得足,不冷。”
温徵羽“嗯”了声,又补充句:“下次还是回房睡。”
她顿了下,继续说:“吵醒了,起晚点就是。”
叶泠笑着应了声:“好。”她又说:“徵羽画的我,很好,我很喜欢。”
温徵羽默默地没作声。叶泠坐在她旁边,她很久没见到叶泠,有点舍不得起床去洗漱。
叶泠凑过来,在温徵羽的唇上落下一吻,将她抱住,喊了声:“徵羽”,说:“我想你。”很是心疼。她豁得出去,声名在外,且不是好名声,别人也不愿招惹她。温徵羽和她不同,她一眼见到都能惦记上,其他对温徵羽起心思的人也多。
温徵羽窝在叶泠的怀里,嗅着叶泠身上的气息,发现自己也有一点想叶泠。
早餐后,叶泠和温徵羽一起出门,她把温徵羽送到画室,才打电话给连昕。
她到连昕家,与连昕去了书房。
连昕问:“羽儿知道吗?”
叶泠说:“还没告诉她。”
连昕想到温徵羽那性格,无话可说。这事现在跟不跟温徵羽说,影响都不大,倒是叶泠是个能办事的人。他问:“你对这事有什么想法?”
叶泠饶是再沉得住气,在这种事情上也憋不住火,即使控制得再好,声音仍旧比平时冷了几分,“他们既然是冲人来的,那我们也冲人去。打不还手,不是那么回事。”
连昕听到叶泠这话,顿时笑了。这话对胃口。现在好多人遇事,先问对方什么背景,遇到比自己厉害的就认怂,遇到比自己软的,就欺负上去。他就喜欢叶泠这股子敢打敢拼的劲。他问道:“叶总觉得怎么还手好?”
叶泠说:“两个法子,一个是我带一堆人去给他罩麻袋打他个烂头羊,你和我哥准备捞人。第二个法子,做局下套,但未必动得了他。”
连昕听明白了,叶泠是打算直接动粗。
叶泠说:“我安排了董元在查他行踪。”反正她不是讲究人,他们想要冲人来,她不把爪子挠回到他脸上,她就不叫叶泠。这事闹出去,对方最多就是赔礼道歉,完事。因为里面有温时熠掺和,他们如果把温时熠推出来,甚至倒打一耙的可能都有。温时熠要卖女儿,他笑纳了,怎么样,有问题吗?温徵羽的名声都得受累。
连昕笑了笑,说:“一起去。”他笑得露出满口白牙,看起来却透着点阴森。
叶泠诧异地问:“你也去?”
连昕的笑容敛去,沉着脸,点头,神情森然。
中午,温徵羽回家和叶泠睡了午觉,起床的时候,就听到叶泠说订了晚上的机票要出差几天。她有点失落,但也知道叶泠事情多工作忙,她说:“我送你去机场。”
叶泠笑问:“舍不得?”
温徵羽说:“有点。”
叶泠说:“那下次出差带上你。”
温徵羽眨眼,“我这几天都不忙。”
叶泠笑道:“这次不能带你。”
温徵羽点头,没作声了。
叶泠说:“我和连昕一起去谈点事。”
温徵羽觉得自己这样粘叶泠不太好,当即点头,说:“那你忙。”不过,她还是想和叶泠多待一会儿,于是送叶泠去机场,遇到带着一堆保镖派场比叶泠还大的连昕。她几步上前,喊:“昕哥。”
连昕打趣道:“哟,来送机呀?”
温徵羽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红,轻轻地“嗯”了声。
连昕笑着揉了下温徵羽的头,说:“那我们走了。”
温徵羽理了理自己被连昕揉过的头,无语地看着连昕。
连昕哈哈大笑两声,转身走了。
叶泠对温徵羽叮嘱几句,“我们办完事就回,在家好好的,如果温时熠那边有什么事,你不要出面,等我们回来处理。”
温徵羽点头应下,目送叶泠和连昕他们走向贵宾通道,等看不到他们了,这才转身回去。她心说:“下次不来了。”这么舍不得,怪不好意思的。
在温徵羽看来,连昕和叶泠很能凑到一起,经常合作做生意,他们出差,可能是有什么项目要谈,完全没有多想。至于温时熠那事,有警察处理,跟他们也就没什么事了。
康柏夜里一点多才回家,他犹豫了下,敲响温时纾的门,喊了声:“妈。”
过了一会儿,温时纾开门,“有事?”
康柏点头,转身去了书房。
温时纾进入书房,关上门,问:“什么事?”
康柏说:“叶泠和连昕,两人各带了十几个保镖把赵四儿连同他身边的八个保镖全部揍了。连昕还亲自抡起袖子上去把人按地上一顿揍,赵四儿那脸肿成了猪头,眼睛只露出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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