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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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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倏地一下子就淌了下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拼命颤抖。她知道她不会有事,不害怕,但就是抖得厉害。她想可能是没吃饭,饿的。她缓了缓,对叶泠说:“我没事,在这里没胃口吃饭,饿。”
叶泠紧紧地抱住温徵羽,连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被叶泠搂着往外走,她到门口的时候,见到文靖他们全在外面很是担忧地看着她。她瞧着他们的精神头都还好,看起来好像就她最惨。她冲他们笑了下。
文靖见到她出来,已经几步上来扶住她。
她坐上车,听到叶泠的手机响,叶泠接了电话,说:“没事了,人找到了……是有人举报……已经没事了,放出来了。”又把电话给她,说:“是外婆。”
她接过电话,就听老太太的声音,老太太担心坏了。
温徵羽虚弱地说:“饿,不想吃他们的饭,不想喝他们的水,又饿又渴。”她没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又喊了声:“外婆。”
叶泠接过电话,说先带温徵羽去吃饭。
老太太又叮嘱一长串,叶泠一一应下,然后才挂了电话,抱紧温徵羽,报了个地址,让文靖先开去她的住处。
她到叶泠的住所,喝了点粥,洗漱完,便躺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温徵羽睡下后不久,章太婆和连老先生便带着家庭医生到了。
医生给温徵羽量血压检查身体。
叶泠在旁边看着,对章太婆低声说:“她身上没伤,额头被磕破了块,手腕有被手拷拷过留下的痕迹,再就是嗓子有点哑。”
不多时,医生出来,告诉他们:“目前能检查到的看起来都正常,有点咳嗽,应该是嗓子不舒服,听肺音不像是有痰,养几天就好了。”
章太婆不放心地问:“你确定?”
这种事,家庭医生也不敢保证,只说仪器设备有限,最好还是送去医院做个检查。
章太婆见温徵羽睡个人事不省的模样,担心又纠心,想着这肯定是遭了大罪的,想让她多睡会儿。她说:“让她睡会儿。”把叶泠叫到外间,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就被抓了?还是派的特警。”
叶泠把查温时熠欠高利贷的事查到赵四头上,她和连昕把赵四打了,之后,赵四报复,查到温徵羽跟鲁老先生有往来,名下突然多出巨额财产,亲自去实名举报,说怀疑温徵羽的财产来历不明,还跟鲁老先生有关。温徵羽确实是去养老院和福利院把鲁老先生爷孙接出来,现在他们爷孙住进了她家,而温徵羽的名下确实是突然多出相当庞大的财产。她带的保镖多,且都是训练有素的退队军人,担心她反抗,就派了特警协助抓捕工作。
叶泠推测赵四应该是要从温徵羽和她名下的财产下手:那么大笔财产,这么大的家业,是最容易闹出问题的。温徵羽从来没受过苦,连威胁带恐吓,很快就会招。她一招,再顺着这条线查下去,那就板上钉钉地坐实。这些钱又不是她挣的,不知道得拉多少人下水。
她看温徵羽这样,就知道只怕是吃足了苦头的。温徵羽没心眼,他们能这么痛快地放人,估计是他们问到了想要的东西。
章太婆这会儿是真有活活打死温时熠的心。
叶泠说:“财产这方面,徵羽这里自然是没什么的,就是您老这里……”
章太婆说:“这事情我心里有数。我亲自去找他们办案人员说明情况,这些年,我替怀瑾保管财产,担心财产过户的时候跟儿孙交待得不清楚闹出嫌隙,一应资料单据都保管得好好的。我不怕他们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想怎么害我外孙女。我倒要看看,随便诬告陷害是个什么罪名,我要看看他们把我外孙女抓进去都干了些什么……”老太太越说越气,嗓门越说越大,气得浑身发抖。她又说叶泠:“还有你们!打人不要脸,要是打脸,那就直接一棍子打死,还犹豫什么,给他机会让他出来咬人吗?”她当即把叶泠骂了个狗血淋头,气急了,一巴掌打在叶泠的背上。
叶泠生生地挨了这一巴掌,火辣辣地痛,她都没站得住。她心里难受,挨这一巴掌,更难受了。她又站直身子,乖乖地听着老太太训骂。
文靖听到老太太的大骂声,悄悄地推开门朝卧室看了眼,见温徵羽连身都没翻一个。她喊了声:“太婆,叶小姐,徵羽小姐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章太婆的骂声戛然则止,赶紧过去,见温徵羽还在睡,问文靖:“怎么了?”
文靖说:“睡太沉了。”
章太婆知道自己的嗓门有多大,顿时急了,叫道:“赶紧送医院。”人都吓哆嗦了,她又过去喊:“羽儿,羽儿……”连喊好几声,温徵羽都没反应,好在温徵羽看着呼吸还挺正常。
叶泠快步奔进屋,喊:“衣服。打急救电话。”匆匆忙忙找到自己比较保暖的衣服给温徵羽穿上,她担心温徵羽的头部有损伤,不敢乱动,又把外面的家庭医生叫来,在他的指点下,把温徵羽送去医院做检查。
一通检查诊断过后,医生初步断定为脑震荡,推测应该是头部遭受到猛烈撞击。
章太婆气得浑身发抖,连声问:“谁打的?谁打的?谁打的?”老泪纵横。
连昕和齐纬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齐纬也没想到,章奶奶他们过来给她爷爷贺寿,结果出了这事。
她和连昕刚到,调查的人员也到了,来的人很客气,出示了证件后,说温徵羽那有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正在接受调查,温徵羽供认说这些财产是章太婆送给她的,需要请章太婆和他们回去协助调查。
章太婆抹了泪,问:“我外孙女是你们打的吧?走,我跟你们走。这事情不给我个交待,我跟你们没完。”
齐纬喊了声:“奶奶。”她上前扶住章太婆,刚想说话,就被章太婆制止。
章太婆对齐纬说:“你别说话,我看他们是不是也要打死我。”她说完,起身,直接跟着他们走了。
齐纬拦不住要跟着他们走的章太婆,当即打电话报信。
温时纾和叶湛也都接到了叶泠的电话。
叶泠自己也去打电话。
连昕打电话通知了他爸和叔伯后,又给几个哥哥打电话,告诉他们,老太太这些年的账本在什么地方,都收拾好,亲自带过来。
齐家更是炸了窝。
齐老先生生日,再加上边老先生病重,多年不出来走动的老友都来了,家里内外也正帮着操办寿宴的事,然后突然听说章太婆的宝贝外孙女刚下飞机被特警给带走了。齐老先生以为有什么误会,赶紧让齐纬去问问,待知道涉嫌一桩性质格外恶劣的渎职贪污案,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荒唐,又打电话去问是不是弄错了,之后又让齐纬去。齐纬到地方,说叶泠已经办了手续把人保释出来了。齐老先生以为没事了,哪料到,又有电话回来,说温徵羽被打到昏迷不醒,送去了医院,章太婆在医院被带走了,说是温徵羽名下有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
没多久,连昕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把赵四看上温徵羽,在里面掺和的那些事,一股脑地全部说了。
温徵羽都被打成这样,章太婆那一把岁数,怎么受得了。
齐老先生和与章太婆有交情的这些老人家哪还坐得住,也不用等电话等信了,直接过去,就坐在他们办公室等信儿。
连昕就温徵羽的事找监管部门举报投诉。
赵四躺在家里的躺椅上,手里拿着温徵羽审讯的复印件,反复地看了又看,念叨:“这么有钱啊,真是小瞧了她。”
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下方,说:“四少,我被停职检查了。”
赵四说:“没事。给足教训了吗?”
“我出手,您放心,给足了教训,还看不出伤。有她招的这些,再加上伦哥操作,那老太婆脱不了干系……”他说着,便见到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冷着脸进来。那人赶紧起身,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那女人在赵四对面坐下,说:“我跟你说过,这口气咽得下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
赵四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推到他大姐面前,说:“看看这个。”
那女人拿过去仔细看过。
赵四说:“她的电话通讯录里还有保密号码,正在查是什么人的。她的事儿,大着呢。”
那女人点头,说:“是大着呢。躺医院昏迷不醒。现在外面已经闹开了。爸让我告诉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投案自首,别指望着家里给你擦屁股。”说完,冷着脸直接起身走了。
赵四蹭地一下子从躺椅上跳起来,大声问:“什么情况?”他这会儿明白事情不对,赶紧叫道:“我告诉你赵依依,我没得好,你也没得好,我要是有事,你没法跟老爷子交待。”
那女人连头都没回,直接就走了。
赵四旁边那人也愣住了,问:“四少,什么情况?”
赵四说:“我哪知道啊,还不赶紧去打听。”他把人打发后,赶紧出门去找爷爷。他的车刚开出门,就发现有警车停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眼,继续往前开,警车紧紧地跟在后面。
赵四顿时一颗头两头大,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话。
……
事情闹出来,温徵羽受审时的监控录相也被调取出来。
连昕、齐纬和叶泠一起去看的录相。
叶泠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嘴唇都咬出了血。
连昕的眼睛泛红:就那么被按住暴打,再被按在水盆里,连挣扎都没有……
齐纬看完后,什么都没说,和叶泠一起去了医院。
温徵羽已经醒了,脑震荡后遗症,意识还不是很清,昏昏沉沉的。
章太婆、连老先生、温时纾和温徵羽的大舅和小舅都在。
章太婆见到他们,赶紧问:“看见录相了吗?谁打的?几个人打的?”
齐纬说:“看见了,打人的是一个姓沈的,趁着同事出去吃饭动的手。其他人吃完饭回来发现后就把他拉了出去,之后……就给他停职检查,另换了人接手。”
“说是赵四许了他好处。”
齐纬又把其他涉及到的事情大概说明了下。
其实说白了,就是赵四不服气,强行搜罗些所谓的证据实名举报,这样就得有人查,再凭着他的面子,找几个想攀他关系的人,把温徵羽弄进去收拾顿,再从调查她的财产下手。温徵羽如果真的有不合法收入的地方或者说有财产来源交待不清的地方,就很难脱身了。
她跟赵家老大的交情还算不错,那也是个正派人,结果后来父母离婚,有了这么个恨不得自己动手掐死他的异母弟弟,成天我爸是谁谁谁,我哥是谁谁谁,我姐是谁谁谁地蹦跶。赵依依被赵四恶心得够呛,还不能真掐死他。真要叫齐纬说,那就是谁信他谁傻X。
齐纬在床边坐下,看着温徵羽,暗叹:这倒霉催的。
她本想着吓唬温徵羽一通,温徵羽带足保镖,出门小心点就没事了,结果谁想到还能有这么出无妄之灾。
第一百三十五章
齐纬从医院出来,就去见了赵依依。
赵依依问:“温徵羽怎么样了?”
齐纬说:“醒了,但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说道:“上门道歉这事还是免了,端盆水来,把赵四按盆里来回呛个一天半天的,我估计人能稍微消点气。”
赵依依见齐纬说到这事脸色很不好,赶紧问:“怎么呢?”
齐纬把温徵羽在审讯室遭的罪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赵依依,说:“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那么挨着。”
赵依依也是心塞不已,家里的名声,全让她爷爷和赵肆给败坏完了。
现在提起她家,就是赵家怎么样。他们一说什么,后妈就站出来闹,说他们这三个前妻生的孩子欺负他们。她爷爷,打她记事起就一副“我儿子怎么怎么样”的口吻,赵肆学了个十成十,再有一帮狐朋狗友聚在赵肆身边,成天四少地捧着,有事老头子就先跳出来。他们要是不管,老头子就闹到他们单位去,或者直接闹到事主家里去。有时候真是百口莫辩。就这会儿,她后妈还在家里闹着要上吊,她爷爷打电话打到她关机。就这出事,他们不出来赔礼道歉,给赵肆擦屁股,别人就得说他们弃车保帅,是自己底子不干净,怕查下去,只能壮士断腕。如果他们出来赔礼道歉给赵肆擦屁股,那就是赵家人出动力量护短,官官相互,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请纪委来查,人家还得说他们收买纪委。赵肆出去投资做生意,别人就得说,这是赵家的关系,一旦出什么事,回回都要把他们查一轮。他们没沾这些,自然查不到什么,就说他们手段厉害。
齐纬自然知道赵依依家里那一团乱。可要说赵肆这种人如果出在她家,早被她爷爷亲自抡棍子从腰打断,管叫他一辈子连门都爬不出去。他们家要是摊上这么个爷爷,直接送乡下地方养老,好吃好喝供着就行,出来兴风作浪,美得你。
她说:“哎,给你透个信儿啊,人家肯这么卖力地替你弟弟办事,你弟弟可是许了人家升官发财的。直说了,那谁一退休,让你把人给提拔上去。人手上那不是录音,那是悄悄的录了相的。”
赵依依的脸顿时绿了。
齐纬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她,还送她一句:“该,早让你把那两祸害收拾了。”
不管赵依依知情还是不知情,没赵依依的面子,人家可不会替赵四这么忙活。如果出了事,有赵四在上面顶着,他们顶多算个从犯。不出事,这就是个拿捏的把柄。没拘留手续,就敢去抓人,那可是赵四放了话的,尽管去抓人,有事他担着,手续简单,人抓到了自然补办的手续就到了。赵依依都不敢放话说先抓人再补手续,赵四敢,还有人敢干。
当断不断,这次赵依依还是先解释清楚赵肆怎么用她的名义出来招摇惹事的事吧。
她真不知道赵四怎么想的,看着温徵羽到处送礼就想查行贿,齐纬都想呸赵四一脸,她逢年过节的都没少收温徵羽的礼,从茶饼、糕点、螃蟹到温徵羽送的谢礼,她每次收到礼,或多或少都会送些回礼,寄粽子月饼什么的。这次温徵羽过来挑了套怀瑾姑姑的宝石首饰送给她,她送了温徵羽一支价格差不多的玉镯当回礼,这算她受贿么?温徵羽发礼物,或多或少都是心意,别人收了她的礼,也都有回礼,如果人情往来都算受贿,以后亲戚朋友间别往来了。
齐纬那叫一个气。她爷爷寿辰,难得多年不见的老友们聚到一起,赵四给弄这么一出。要是温徵羽真的犯了事,她那被查了那是活该,就算是真的被打了,她也不说什么。赵四这算什么?搅她家寿宴踩他家脸呢。就算踩他家脸,有本事踩到叶泠和连昕脸上,她都服气,算他赵四有本事,欺负一个连还手挣扎都不会的老实孩子,她都替他们姓赵的感到丢人。
她对赵依依说道:“就你家这样,往后咱俩也别往来了。没你家这么做人办事的。赵四那事,连昕和叶泠打他,打错了吗?这要搁我几个哥哥头上,谁敢这么算计我,那不阉了他,我们齐家上下通通改姓龟孙。坑了人家一回不算完,还把人强行弄进去打成脑震荡,土匪都没你家这么恶的。你爷爷还有脸打电话到我家让我们息事宁人。你可别跟我说你上班的单位闹出来的事,你是事后才清楚。”她对着赵依依噼里啪啦地一通骂,当着面翻完脸,然后走人。
谁家都有几个不成器的,连晰还傻呼呼的呢,被他奶奶狠训一顿,打得现在都不敢出去跟经商的那些人有私交往来。自己家纵容出来的祸胎,这会儿来喊自己被连累,鬼扯去吧。
还说什么已经让赵四自首。
齐纬真想骂脏话。赵四这会儿还有往他爷爷那蹦呢,他们家真要有那处置的决心,家里人早动手押到局子里去投案认罪了。他不投案,怕他跑了,拘留手续还没批下来,警察只能加班加点地跟着,警力不要钱啊。
齐纬一肚子火地把气出在鞋跟上,然后不小心就跟推门进来的几个人撞在一起。她正要发火,见到他们的制服,顿时问:“找赵依依?”
那几人上下打量眼齐纬。
齐纬立即化身热心好市民,给他们指路:“就在里面,三号卡座,去吧,等着你们的。不谢。”
几个人无语地看她一眼,往里面去了。
有人悄声问同事:“这谁呀?”
其中一人想了下,说:“这么生气,还这么热心,估计是家属吧。”
……
温徵羽躺在床上,表情透着点迷茫,看起来呆呆的。
叶泠在病床前守着温徵羽,她的心里格外难受。
温徵羽的耳边一直有嗡嗡的耳鸣声响,即使有别的声音她也听不太清楚,她眼前一片模糊,偶尔有个人影飘过,她的头晕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病了,她记得自己被打了,也被按在水里呛了很多水,一会儿睡一会儿醒,后来就又见到了叶泠,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她想可能是在医院,身边还有人陪着,她猜测是叶泠。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因为一说话或有动作晃到头,就会头晕得厉害,想吐,又困,睡起来没完没了。
她以前从社会新闻上也会看到类似报道,从论坛和社交软件上也会看到有人出来喊冤鸣不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可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就像她落难的时候,有好人会帮她,也有坏人会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一样。即使是司法机关里,也会有好人和坏人。
有一双手握在了她的手上,是叶泠的手,握得紧紧的。
温徵羽握紧叶泠的手,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她就知道叶泠在,也知道叶泠一定会把她保释出去的。她估计她被打的事,叶泠也会知道,然后找那警察的麻烦。
叶泠见到温徵羽握住她手时露出的笑容,顿觉酸楚。她说:“你还笑得出来。”说着,便见温徵羽微微侧头朝她看来,跟着便又是一阵呕吐。她赶紧拿起痰盂接住,给温徵羽顺着背,然后看着温徵羽只呕了些胃酸出来。
温徵羽吃什么吐什么,吃进去立即吐出来,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也吐。
温徵羽吐完,嗓子难受,半句话都不想说。
之前有人喂她水,可水刚到嘴里,那呛水的异样感涌上来,顿时她便忍不住吐了。
几次之后,没人再喂她水漱口,改成用纸巾给她擦嘴。
温徵羽估计自己应该挺脏的,视线模糊,总是看不清东西,有没有吐到床上或地上都难讲。她头晕得厉害,只能卧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不记得有洗澡。
她吐完后,头疼得厉害,想着叶泠在旁边,怕叶泠看着难受,只好忍着躺回床上,没一会儿,困了,就又睡着了。
她昏昏沉沉断断续续地睡了好多天,视力逐渐恢复,耳鸣声也渐渐消失。
她每次醒来的时候都能见到叶泠,很怀疑叶泠一直在医院陪着她就没离开过。
还来了很多人探望,有她外公外婆的老友,也有她认识的老先生老太太,她爷爷每天白天都过来,外公和外婆也经常在。她的表哥表嫂们也都过来探望过她,齐纬也是个常驻客,病房里在探病时间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还有几次有人来探望她,被她外婆让保镖打出去了。
温徵羽的心里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麻烦精,总是给身边的人添麻烦,让身边的人担心。如果说叶澈绑架她是一次偶尔事件,再出现这次的事,那就很难再说是偶然事件。她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才让自己不会陷入危险中或受到伤害,也不知道要怎么打回去,就如这事,事情发生后,自然有司法机关介入,他们配合调查。她被打了,有验伤,再有赔偿标准,一切都有固定程序。打她的警察被开除公职,据说还在调查,很可能会被司法机关起诉。听说里面还有其他人也有涉嫌违纪行为,也受到了调查。她好像除了养伤和等结果,没她什么事。
她在医院住了一周多,头晕的症状已经很少再出现。她想回家,想在家里哪也不去,可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即使在家不出门,还有祸从天降的时候。
叶泠想带温徵羽出去走走。
温徵羽说:“知道你忙,我好多了,不用担心我,也不用天天守着我,我没事的。”
叶泠听到温徵羽这话,便觉心酸。温徵羽有没有事,她看得出来,装作没事,本就喜静不爱说话的性子,比以前更安静,原本就反应慢,现在反应更慢。医生说,这是脑震荡后遗症,还得慢慢恢复,过几个月就好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叶泠给温徵羽收拾好随身物件,旁边有家政人员给她收拾行李,待出院手续办好,两人进了连家。
她俩踏进家门,便感觉到气氛不对。
连昕站在屋子里,低着头,手叠在身前,视线前移,挪向电视方向。
章太婆则拿着摇控板与连老先生在那看电视。
温徵羽朝电视看去,从那角度和画面像,像是监控视频,跟着就见到是在一间屋子里,有人抓住另一人的头发,把她按在水盆里。她一眼认出那是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去,麻利地关了电视,对她外公外婆说:“过去了,没事了,别看了,多大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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