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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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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邻近的几条村子也没这么多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夏家的人都到谷场晒谷,便看见夏罗锦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夏大惊诧道:“锦儿,你下个月便要考发解试了,怎么跑回来了?”
  夏老翁也难得严肃地呵斥了他:“你不好好呆在州学学校,跑回来做甚?!”
  夏罗锦的脸色很难看,他对着夏大欲言又止,倒是妻儿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不过也因他许久都不曾回来,两个孩子对他都有些陌生,不敢上前去抱他。
  夏罗锦也顾不得这些,想了想,还是慎重地开了口:“阿翁、爹,二弟出事了。”
  夏老翁没听太清楚,夏大以及夏家的其他人却吓得手中的农器都掉了:“你说清楚些,出什么事了?”
  夏罗锦环顾四周,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不好说家事。便道:“回家再说。”
  “那快回去!”夏大扯着夏罗锦便往家里跑。
  还未进门,夏大便迫切地问:“到家了!”
  夏罗锦被他拽着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缓口气,才说道:“我今日被官府的人叫了去,在牢中见到了二弟才知道,他被人状告抓错了药,服食了他的药后便险些丢了命。他的生药铺被封了不说,官府也将他抓去了衙门审问。只是他并不曾抓错药,便也不曾认罪。”
  夏罗绸自开了生药铺,一开始上门买生药的人并不多,不过倒是来卖草药之类的人很多。他每日都忙着将草药采制成生药,同时也不忘请人帮忙四处给他宣传一下,直到生药铺渐渐地有了生意。
  而前些日子,有个脚夫来找他抓药,他想抓那些能祛风湿、强筋骨的生药。夏罗绸让他先去找郎中开个药方再来,他没多久便真的拿了药方来,夏罗绸也没多想,便给他抓了几副药,还教他要如何炮制才能加以煎服。
  可是没过几日,官府便来了人,直接将他带走,铺子也暂时封了。这时他才得知,那脚夫吃了他抓的药后便恶心呕吐、昏迷不醒。脚夫的东家便赶紧去找郎中,郎中将他救了回来,只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后来郎中从他熬的药汤中发现了香加皮的药渣,便断定他是服用香加皮过量险些丧命。而有人作证他的药是在夏罗绸的生药铺抓的,东家便去报了官,而那脚夫的家人也寻了过来要找夏罗绸偿命。
  可夏罗绸记得他所抓的是五加皮,那记录他每日卖出那些生药的本上都有记载。然而对方却称他是将香加皮与五加皮弄混淆了。
  夏罗绸自然不可能将这两种外表相似、作用也相似的生药弄混,可对方声称他的生药铺是新开张的,而他也并不熟悉各种药材,极有可能弄混。
  县令觉得案情复杂,便先将他收监以待查证。
  夏崔氏听闻后受到刺激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追问道:“他怎么会抓错药呢?这不可能呀!绸儿他在里头可有受苦?”
  “官府还在查。”夏罗锦道,却不肯说再多,毕竟进到牢狱的,有哪个不得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可怎么办呀?”夏崔氏抓着夏大的胳膊,心急如焚。
  夏大回过神,忙道:“我们去衙门、去衙门找官人诉冤!”
  “还未弄清楚事情,这么过去岂非要挨打?!”夏二与夏三劝道,即便他们都习惯地占夏大的便宜,可夏罗绸好歹是夏家的子孙,出了事也挺让人可惜的。
  “那我也得到衙门去看看他!”夏大道。
  “我也去!”夏崔氏着急得很,恨不得立刻便拉着夏大出了门。
  “你留在家中,去做甚?”夏老翁斥责道,又瞥了夏二、夏三一眼,“你们陪着去,拿点钱……”
  这些钱自然不是让他们置办什物的,而是必要的时候去衙门打点打点,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背景便只会受更多的苦。
  虽然夏罗绸出事,众人也颇为担心的,可夏三婶心中总觉得不得劲,待夏大三兄弟出门后,拉着夏二婶低声道:“开生药铺给了一笔钱,这次又给一笔,这家里的钱都给他们大房的花去了。而且这生药铺也关了,这可得赔了一大笔钱进去呢!”
  “得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夏二婶道。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可却不想将话说出来免得传到了夏老翁的耳中,毕竟夏罗绸也是他的孙子,他虽宠夏三,可对子孙的重视是一样的。
  夏大三兄弟与夏罗锦到了抚州城后,夏大让夏罗锦先回州学学校,他则与夏二去牢房看看夏罗锦,而夏三则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他们看了夏罗绸后,夏罗绸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疼得趴在草席铺的牢中不敢动弹。见到夏大后,夏罗绸特别委屈,眼泪便这么掉了下来,直诉自己的冤屈。
  夏大也很是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二劝道:“官府还未查明,或许二郎是清白的呢?大哥你别担心了,二郎你也别担心了!”
  夏大从未觉得这个弟弟让自己这么暖心,他与夏罗绸又说了不少话,直到狱卒来将他们赶走。
  离开牢房后,夏大他们便先去落脚的地方歇着,顺道想想法子。很快夏二便道:“我们怎能将姑婆给忘了呢?!”
  夏大还未缓过劲来,夏三则想到自己与夏惠之间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夏二见他们没反应,便道:“大哥,你忘了禹哥儿的丈人是谁了吗?!”
  事关自己的孩子,夏大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愣愣地问:“是谁?”
  夏三道:“抚州的司法参军,周参军!”
  “是了!”夏大只觉得眼前有一丝光明一闪而过,只是随之而来想起的是夏家与黄家曾经的不愉快。
  “可……姑婆还会帮忙吗?”夏三问道,他可是记得夏惠上次离开夏家时,气得有种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夏家往来的模样。
  夏大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黄家,看看禹哥儿能不能请他的丈人帮一下忙。”
  他不求周参军能徇私枉法,他只想让夏罗绸在牢中少一些皮肉之苦,若能查明真相自然最好。与此同时,他或许也得去找那出事的脚夫,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兄弟三人便到了黄家。
  黄家的宅邸在永昌街,连着他们的黄记茶叶铺。相较于以往,黄记茶叶铺的生意似乎好了许多,而如今的黄家宅邸门口修葺得十分宽敞,可见黄家又有了底气。
  “你们黄二郎君在吗?”夏二问门房。
  门房瞥了一眼他们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了。他冷淡地看着他们,道:“拜贴可有?”
  “拜贴?没有。”夏大道。
  “我们是你们郎君的表亲,有事要找你们的郎君!”夏二道。
  门房便知他猜对了,冷笑了一下,道:“哪里的表亲?”
  “我们姓夏!”
  门房不紧不慢地道:“那你们在此等着。”
  门房进去后,夏大三兄弟便在外等了两刻左右,门房才出来,他惊诧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夏二怒道:“你戏耍我们?”
  门房道:“你们可是二郎君的表叔,哪敢!”
  “走吧,要不我们去找张家?”夏三也实在是气愤,他知道黄家这是故意在羞辱他们昔日的嘲笑呢!
  “张家有何用,张家除了是官户,还能左右官府办案不成?”夏二道。
  夏大沉默了许久,他上前给了门房几十文钱,道:“麻烦你再帮我通传一下。”
  门房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似乎有些不满,夏大便又给了他五十文,门房这才笑嘻嘻地进去帮他通传。夏二道:“大哥,你给他钱做甚?还有分明就是黄家不愿见我们!”
  夏大没回话,夏二与夏三便也不说话了,直到门房出来,让他们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药什么的,瞎扯_(:з」∠)_


  ☆、交情

  见夏大他们的是黄禹; 而夏惠则还记恨着夏家上次落了她的面子的事情不愿见他们。即便是黄禹; 本也不想见他们; 因为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去了; 他们登门必定有要事,所以才试探了一下他们。
  果不其然; 他们并没有离去,黄禹便猜测他们一定是有求于黄家; 心中冷笑:你们夏家也有今日!
  他见了夏大; 也不让人招呼他们; 幽幽地说道:“各位表叔大驾光临,黄家小; 恐怕表叔们看不上; 也呆不习惯,就委屈一下表叔们了。”
  黄禹的一番讽刺,即使不曾读书的夏二与夏三都听懂了; 这是嘲讽他们夏家之前以张家的门户来踩低黄家呢!而他们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看不惯黄家找了个参军做姻亲便到夏家来耀武扬威才出的口; 如今却反来受辱!
  夏大却不在乎; 为了夏罗绸; 他可以忍一忍。
  黄禹见他们几个都沉默不语,以为他们愚钝听不明白,便也没了讽刺的兴致,问他们来此所为何事。夏大便忙不迭地将夏罗绸一事详细说予他听,语气有些迫切。
  不过黄禹好几次都打断了夏大的话; 敦促他说重点。听完后,黄禹有些诧异,蹙眉道:“罗绸表兄连药都认不齐便让他开生药铺?这不是害死人嘛!”况且夏罗绸开生药铺,夏家想必也知道,可竟没邀他们去看一眼?!
  “他没抓错药!”夏大为夏罗绸辩解。
  “抓没抓错,自有官府去查,即便你再信他,也不能说明他便是没抓错药!”
  “那也不能就此认为是他抓错了药!”
  黄禹也不想与他争辩,道:“那表叔来寻我做甚?”
  夏大已经热得汗流浃背,渴得嗓子都冒火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道:“禹哥儿,我想请你拜托周参军——”
  黄禹看着夏大的眼神既冷漠又讽刺,甚至还有一丝快感。他打断了夏大的话,道:“表叔想让我丈人徇私枉法?”
  “不、不,我没想让他徇私枉法只是、只是想请他帮忙查清楚真相,还绸儿一个公道。”
  黄禹看着他们的神情,只觉得这炎炎夏日竟凉爽如秋,让他既痛快又想大笑出来。他极力克制,可嘴角的弧度还是让夏大三兄弟看得心中无比酸涩,他们夏家有求于人,这让他们这辈子在黄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们黄、夏两家素来无甚交情,我为何要帮你们?”黄禹想起花朝节时,夏纪娘给他的屈辱。
  他一直都记着这话,也也一直都在等这一刻,他不相信张鹤能比他好、比他更有能力。事实证明,在这种时候,张鹤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夏家还是得来寻他、求他帮忙!
  “禹哥儿,你怎么突然翻脸了?”夏二心里不痛快,问道。
  “翻脸?这可是夏纪娘说的。”黄禹冷哼了一下,“你们回去吧,衙门办案自有衙门处置,我不能让丈人徇私枉法。”
  夏大不知道夏纪娘何时与黄禹有过节,他还待低声下气地求情,可黄禹却将他们打发出去了。夏二道:“不会是大娘招惹了他,他记恨着便不愿意帮夏家吧?”
  “若无大娘,或许禹哥儿还会看在两家的情分上帮忙!”夏三也道。
  夏大心乱如麻,他不明白为何夏纪娘会跟黄禹有过节,且偏偏黄禹又是个记仇的,他要如何是好?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眼下黄禹那边是暂时行不通的了,他看来还是得去问清楚夏纪娘发生了何事,他才能解开此结。
  打定主意后,夏大便赶往了清河村。
  “丈人,你何必去求他?”张鹤听得心中憋屈又满腔怒火。
  夏大道:“我也不想去求他,可我们夏家无权无势,他在牢中可怎么受的住?”
  “爹,你别急。”夏纪娘虽然心中也乱,可她还是得先让夏大稳住。
  张鹤沉吟了片刻,道:“我去找青山兄打听一下。”
  负责审理夏罗绸一案的是县令,那石青对案情应该也清楚,且他在衙门能照应一下夏罗绸。夏纪娘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对夏大道:“爹,我们先去打听清楚,只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才好处理。”
  夏大本想让夏纪娘去与黄禹讲和,可细想一下,夏纪娘如今是张鹤之妻,不管如何也要顾全名声。且他已经受黄禹的欺辱,他不能再让夏纪娘被言语侮辱。便道:“好,那我先到衙门去……”
  “纪娘,准备一下,我们与丈人一起过去吧!耽搁的时间越久,便越容易出岔子。”张鹤道。
  夏纪娘点点头,转身回屋先将一些交子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又准备了斗笠以及一些在路上吃的水和口粮。
  她们与夏大顶着烈日赶到抚州城时,汗水浸湿了薄软的衣裳,两壶水也都如数喝完。张鹤昨日才停了月事,身子仍旧疲惫,又口干舌燥,还有些头晕,夏纪娘见状,便对夏大道:“爹,我们先歇一会儿。”
  夏大知道急不来,便将驴车停在了一间茶肆,他道:“东床,纪娘,你们先在此歇脚,我去找你们二叔父、三叔父。”
  张鹤与夏纪娘喝了两碗泡茶,感觉体内的热意稍减,不过即便有遮荫的茶肆,没有一丝清风仍闷热得很。夏纪娘找伙计要来冰凉的水浸湿了巾帕贴在张鹤的额上,问道:“二郎可好些了?”
  张鹤点点头,道:“解了渴后,好许多了,纪娘你可有不适?”
  “这路上你都给我喝了水,我能有甚不适?”
  张鹤拧干巾帕的水,给夏纪娘也擦了擦汗,道:“快到申时正了,衙门也要放衙了,我们走吧!”
  她们赶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有一些官吏陆陆续续地从衙门出来,爬上小吏牵着的马或驴便离开了衙门。张鹤忙上前去问道:“敢问石县尉可还在衙门中?”
  “何人找县尉?”那小吏问道。
  “清河村张鹤找石县尉。”
  正说着,邱三从里面迈着大步走了出来,看见张鹤,他怔了一下,旋即喜道:“张家郎君,还有张家娘子,你们怎的在此?”上一次听石青说张鹤来寻他,不过他并不在衙门,而后又因为公务繁忙便一直无暇去找张鹤,眼下张鹤来了,倒省他再往清河村多跑一趟。
  “邱佐官,近来可好?”张鹤微微一笑。
  “托张家郎君的福,近来甚好。季夏时听闻张家郎君来寻我,只是我忙于公务便一直没到清河村去给你一个消息,说来真是惭愧!”
  “邱佐官公务繁忙这可理解,我也不着急于这一时。”张鹤道,为避免与邱三闲聊而耽搁太久,她又问,“是了,邱佐官,敢问石县尉还在衙门吗?”
  “说来不巧,最近衙门案子多,他今日带着胥吏出去便没回来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略遗憾,邱三见二人眉头深锁似有困难,便问:“张家郎君与张家娘子何以愁眉不展,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鹤心想邱三也在衙门办公,想必也知道夏罗绸之事,便询问了一下。邱三果然知悉,惊诧道:“那夏罗绸是张家郎君的姻兄?!”
  他看了夏纪娘一眼,联系二人的姓氏,忽然便明白了。他道:“张家郎君为何不早来?那夏罗绸被州府衙门带走了。”
  “这本是县衙的案子,为何他会被州府衙门带走?”
  “张家郎君有所不知,那脚夫昨日夜里没气了,他的亲眷跑到州府衙门去讼告,涉及人命,而县衙过于简陋,司法参军便派人来将他押走了。这案子也交给了州府衙门来审理了。”
  张鹤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得面对周参军,甚至是黄禹。夏纪娘也有一丝懊悔,她或许在花朝节上不该训斥黄禹,让他失了颜面的。可随即一想,不管是她或张鹤,她们都不曾做错,她们为何要为此而懊悔呢?
  “那此案……”
  邱三知道张鹤想问甚么,他道:“此案有蹊跷之处,我听郎中说,即便是香加皮,若不曾服食过量,便也不会有性命之虞。而夏罗绸所抓的生药中,俱是三日的量,且衙门查了夏二郎生药铺的香加皮还有许多,五加皮却少了许多,所以他说他抓的是五加皮,这也是可信的。”
  “既然可信,为何还会被押去州府衙门审理了呢?”
  “虽有药簿、账本作证,可也不排除他伪造了。又因那脚夫死了,官府才更需要查明真相。”
  听此言,张鹤便相信夏罗绸是无辜的,毕竟他没必要在记着生药的簿上动手脚,更不会去害一个素不相识的脚夫。她想了想,道:“我们可以先去牢狱看一下他吗?”
  邱三道:“我带你们去吧,只是不知此时辰,那州府的牢狱是否仍肯放人进去。”
  到了州府的牢狱时,已是黄昏,夕阳将云霞染得通红,不知从何处传来纺织娘的叫声,直教人心慌。
  邱三与那狱卒也有些交情,正打算请他们通融让张鹤与夏纪娘进去,却有一把严厉的声音呵斥道:“这是衙门是牢狱,尔等敢在衙门漠视律法、徇私枉法?”
  邱三与狱卒皆吓得心颤,尤其是邱三,刚刚有望得到赏识而晋升,正式跻身官吏,若是被冠以徇私的罪名,那可就怎么也摘不掉了。只是这几乎是州府衙门、县衙约定俗成的规矩了,为何忽然有人抬出了这些名堂来问责他们?
  他再扭头一看,便发现原来是新来的司法参军,心中了然。
  “周参军,我们不曾放他们进去。”狱卒忙不迭地说道,还好周参军来早了,若再来晚一些,他们便被抓到了。
  张鹤抬眼打量了周参军一眼,他已有三四十岁,面上留着须,身形健硕;头顶硬脚幞头,一身深青色的圆领袍官服,颇有官威。
  “你们是何人?”
  邱三忙禀明他们的来意,周参军深深地看了张鹤一眼,道:“那犯人牵涉命案,不可随意探视。”
  张鹤心中一堵,道:“还未查明真相,岂能就此将他定为犯人?且焉有不与人探视之理?”
  周参军道:“衙门办差,案子如何审,岂容你过问?”
  夏纪娘担心张鹤因此而得罪了周参军,便拉了拉她的袖子,道:“二郎,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吧?”
  邱三也劝道:“是呀,这案子审理需要二十来日,非这一朝一夕就能审理清楚的。”
  衙门办案大事不得超过二十五日,中事不得超过二十日,小事不得超过十日。此案涉及一条人命,故而算是大事,需要在二十五日内审理清楚。况且除了审理,还会议断,若夏罗绸一直不肯认罪,衙门便也不能就此而冤枉了他,同时也有人会复核此案,以免造成冤假错案。
  张鹤闻言,只能先与夏纪娘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加更(因为评论不足四千_(:з」∠)_而且今天方便面的朋友要求婚,方便面要去帮忙,求婚剧本方便面写的23333)
其实这案件跟黄鱼没啥关系→_→

  ☆、提点

  “日后; 他们来了; 也不许他们进去。”周参军看着张鹤的背景; 沉声地吩咐狱卒。
  狱卒不解其中之意; 只是他们都是地位卑微低下的皂隶,没有过问的权利; 只能忙不迭地应下。
  待周参军离去,才有人疑惑道:“周参军向来对探望被关押在狱中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今日怎么了?”
  “这还不明白; 他有意不让这些人探望那个卖生药的; 想必是这两家有什么仇怨在其中吧!”
  “我管他们有什么恩怨,周参军这一来; 我们就没了一笔酒钱; 晦气!”
  众狱卒深以为然,心中对周参军自是有些怨言。他们这些不入流的皂隶,是没有俸禄领的; 只有每个月从衙门处领六斗米勉强度日,他们多数的进项在于像夏家这样的人私下给的小钱。
  张鹤与夏纪娘离去后; 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问邱三道:“本朝律令中有严令此等情形下不许探视吗?”
  邱三心中也犯嘀咕; 道:“我对律令不、不太了解,不如明日当值时,我帮你问一问?”
  “那就有劳邱佐官了。”
  邱三今日没帮上张鹤的忙,十分不好意思,忙问她要到哪儿落脚。张鹤想了想; 道:“我们回张家。”
  “那张家郎君不妨在张家等消息,明日我自去寻你。”
  张鹤谢过了邱三后,便与之分别了。
  天色渐渐地昏暗下来,华灯初上。
  街巷上,熙熙攘攘的身影中,上至身穿绫罗绸缎的权贵,下至挑着担子穿街过巷的贩夫走卒俱有;两旁的诸色酒肆酒旗相招、热闹纷繁,门口的伙计迎来送往;鳞次栉比的屋舍中高楼林立,丝竹之声从中传出,不绝于耳。
  张鹤与夏纪娘却无心思欣赏这州城的夜晚,夏纪娘问道:“我们是要到张家去吗?”
  张鹤牵着她的手,道:“先去将此事告知丈人,我们再回张家,我想娘或许能帮上忙。”
  若非必要,张鹤是不会去倚仗家族的。只是她遇上这样的官司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柳氏为长辈,总比她有见识和想法,若柳氏能指点一二,她也不至于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夏纪娘也不想麻烦到张家,可周参军不让人看望夏罗绸,他们便不知道夏罗绸在狱中会如何,是否遭到了严刑逼供。
  俩人到了夏大三兄弟落脚的脚店,看见夏二与夏三正在饮酒,而夏大则坐于一边愁眉不展。
  “爹、二叔父、三叔父。”夏纪娘唤了一声,将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东床、纪娘,你们回来了?可打听到什么?”夏大忙不迭地问道。
  “衙门的人说,此案有蹊跷,二哥极有可能是无辜的。”夏纪娘并没有多言,而且眼下人多眼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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