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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魂续_绝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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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说:“庄晓笙。就是姓左的,左娴公司那升职跟坐了飞机似的庄晓笙。儿子,你是不是动了关系,让左娴这么照顾她的?你说你,啊,为她付出这么多,她连一点脸面都没给你妈留。”
陈先生心惊胆战地问:“老婆,你去找庄晓笙的麻烦了?”
陈太太说:“我本来也没想找她麻烦的,就是想去看看她是什么人,可我一看她攀着陈禹这么花钱,我就觉得她是冲我们家陈禹的钱来的,一个没忍住……”
陈禹心情沉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庄晓笙交往,唯一花钱的地方就是请她在她家公司对面的餐厅吃饭。在这之前,请她吃饭,还是一人买一次单,轮流请客。直到前几天她答应和我交往后才肯让您儿子买单。她的房子和车是去年就买了的,那时候儿子还不认识她。庄晓笙有个妹妹,她那房子和车子都是她妹妹挣的。”
陈太太困惑地问:“庄晓笙还有个妹妹?不可能,她家就三口人,我查过,你少哄我。”
陈先生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对陈禹拍拍肩膀,说:“去库房挑几件贵重的东西先去游家和庄家登门赔礼。”他对陈太太说:“老婆,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协会的高级顾问路无归吗?就是现在住在游家,保着游家跟协会鼎足而立的小路大师,还记得吗?”
陈太太不明白陈先生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不解地点了点头,说:“记得。”
陈先生说:“小路大师跟庄晓笙是亲姐妹,同一个爹妈的亲姐妹。据我所知,庄晓笙住的那套房子是当初游清微出事,游老爷子请得路无归出手救回游清微给的谢礼。”
陈太太:“……”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么说我是冤枉她了?哎,不对啊,庆庆给我说,她查过的,庄晓笙的车和房子都是陈禹买的。她还跟我说,陈禹有人了,她愿意祝福退出,这么好的儿媳妇,我……”
陈禹说:“您觉得这么好的儿媳妇,没了可惜,脑子一热就领着她打到庄晓笙的公司骂庄晓笙是小三,给小余正名去了?”
陈太太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陈禹默默地看了他妈一眼,对陈老爷子和陈先生打过招呼,告诉他们,他去找庄晓笙,朝外走。
陈太太起身叫道:“不准去。就算我对她有误会,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她让保安把我架出去,她把你放在心里了吗?她眼里还有我吗?”
陈禹连头都没回一下,走了。
陈太太气得直掐陈先生,气道:“你看看,这还没娶进门呢。”
“砰!”地一声,陈老爷子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把茶几的一条腿都给震断了!
陈太太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陈先生浑身一紧。
陈老爷子瞪着陈先生怒吼道:“还记得游道法家里的灭门之灾是从他家那破家败门的儿媳妇开始的吗?没脑子就消停点!你以为庄晓笙就非得嫁你儿子?庄晓笙要是看上你儿子,那是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好好的一桩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就生生地被你给搅了不说,你还要给我陈家招祸是不是?你以为你能耐?惹怒了路无归,陈禹的命都得填进去!”他怒声问陈先生:“你管不管得住你老婆?”
陈先生对着面色狰狞的陈老爷子点了点头。
陈老爷子咬牙切齿地叫道:“好好想想陈禹的脑袋有没有路无归的量天法尺硬吧!”眦目欲裂地瞪着这不成器的儿子儿媳!要不是这儿子是自己生的,真想把这两口子扔路无归那去让她当成西瓜砸烂这两颗猪脑子算了,省得他们败他陈家家业拖他孙子后腿!
陈老头气得不行。他就不知道自己这辈子造了什么孽。膝下就一子一女,儿子不成器,女儿嫁人了,生了孙子、外孙,结果,外孙江栋刚成人就死在了阴井边,如今就剩下陈禹这么一个孙子。好不容易孙子终于愿意找对象结婚了,挑的还是庄晓笙这么个他千万个满意的好对象,他刚以为自己否极泰来,他这儿媳妇给他来这么一出。他这儿媳妇还成天嘚瑟得不行,以为陈家是豪门巨富,屁!干他们这一行的,有几个臭钱有个屁用,沾的阴气、因果多,福泽有亏,婚娶姻缘都艰难,没见陈禹他们这一辈的小辈都是三十出头了还全单着吗?好不容易他孙子有点要娶妻的苗头了,好不容易他要吐气扬眉一把让那几个老家伙看看他家孙子比同辈要先找到对象了,他这儿媳妇蹦出来把事给搅了!这是他孙子的亲妈吗?这是有仇!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这章省略过去的,看到大家争议这么大,还是哆嗦点,写一写吧。
第148章
路无归回到家,见到陈老头领着陈禹的妈还有看起来像是陈禹的爸爸的人在客厅坐着喝茶。
游清微见到路无归算完账回来,着实惊喜了一把——没丢!居然能找到路回来了!她问道:“算完账了?”
路无归“嗯”了声,说:“那姓余的赖皮不认账,还说我是脑子有病,我气坏了,就给她下了鬼咒。她没干坏事,我也找不上她,况且,她干了坏事后都写在脸上了,还想狡辩,当人瞎呢。那姓余的面相,跟你那破家败门的二婶有得一拼。”她歪着脑袋想了下,说:“我觉得我给了她一点教训,她也不会消停。不过一报还一报,她惹到我,我已经教训了她,她要是再找麻烦,我再狠狠教训她!”
游清微“呃”了声,问:“什么鬼咒?”她怕路无归一出手失了轻重沾上人命。
路无归说:“就是召了些游魂野鬼瘟神衰鬼去缠着她,缠她三年,让她倒点霉。她要是心好的话,买些香烛纸蜡,好好供着那些游魂野鬼、瘟神衰鬼,好商好量,就是倒点霉破点财的事,过了这三年就能时来运转。”
游清微“嗯”了声,没说什么。
陈老爷子起身,喊了声:“小路大师。”满是歉意地向路无归道歉。
路无归见到陈老头道歉,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以后也不会趁陈禹走阴的时候把他堵在阴路不让他还阳。”
游清微抬起头,无语地看着路无归。
陈老爷子的眉头一抖,连声说:“多谢多谢。”
路无归欢欢喜喜地一摆手,大方地说:“不用谢,反正晓笙姐姐以后也不会跟陈禹处男朋友了。我看到她的姻缘宫刚冒起来的那点火星子都灭掉了。”
陈老爷子看路无归笑得见牙不见眼就是一阵心塞。他垂死挣扎地说:“我那挺孙子不错。”
路无归冲陈老爷子“嘻嘻”一笑,蹦蹦跳跳地去了地下室给鬼帝供香火去了。
游清微见陈禹的好事黄了,也不好再收陈家这么重的赔礼,客客气气地把赔礼退了回去。
她用过晚饭,订了晚上九点的闹钟,上楼补觉。
她睡到九点半起来,简单的洗漱过后,叫上路无归去城隍庙。
她到城隍庙的时候,已是夜里十点半。
工地的探照灯照得工地一片通明。
今夜的城隍庙格外热闹,鬼多,人也多,嗡嗡的交谈声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游清微把车停在工地外,然后领着路无归往里走。人聚得多,她一路过去,不断地有人向她和路无归打招呼“游大小姐”“小路大师”,纷纷给她俩让路。
游清微见到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她不认识的,不过,从服饰多少仍能看出他们应该都是协会的,有干阴阳风水的,有算命卜卦看相的,基本上跟阴阳风水玄学沾边的都齐了,和尚道士都有。
她从重重人墙进去后,眼前突然出现一座金碧辉煌宛若古代宫殿阙楼的庙宇。她呆呆地看着那庙宇的门匾上写着的“州城隍府”四个字,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城隍庙的阴庙显现出来了!
难怪来了这么多人!
游清微随即又觉得困惑,一个李泰兴,至于这么大阵仗?
一道金光灿灿的人影从城隍庙里奔出来,挥着胳膊喊:“老板!”
游清微冲快把人眼睛闪瞎的金沙晃了晃手里的折扇。
“游骗子。”
游清微听到左小刺的声音传来,她扭头看去,见到左小刺、薛元乾、唐远、龙师叔他们正站在不远处。她拉着路无归的手走了过去,问:“城隍阴庙怎么显现出来了?”
唐远说:“不知道。城隍爷最近都在忙着重整阴灵鬼物的秩序,想必是有什么动作吧。”
游清微问:“那来的这些人……”
左小刺说:“城隍爷夜审李泰兴的事传出去了,所以,都来看热闹来了。子时没到,城隍庙刚显出来,还没见到城隍爷踪影。你怎么才来?”
游清微说:“我睡了一觉,掐着点过来的。”她低声问:“庄晓笙没事吧?”
左小刺摇了摇头,说:“公司的人又不瞎。去年你给晓笙车钥匙的时候,公司的人都看见了的,陈禹是怎么追的晓笙,大家又不是没看见。不过,这回陈禹的妈算是把庄叔和蔡姨得罪完了,陈禹下午去找晓笙,庄叔都去拿消防斧了,还是我跟晓笙一起把庄叔拉住的。蔡姨当着全公司的人的面,告诉陈禹以后不要来找晓笙了。”
游清微问:“庄晓笙怎么说?”
左小刺说:“庄晓笙把陈禹拉走了,我偷偷放了张小纸人偷听。”她的声音压得更低,说:“分了。”
游清微很是意外,问:“分了?”就陈禹的妈那渣一样的战力,这么一搅就能搅分?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路无归。不过,她想到庄富庆两口子和路无归都反对,且庄晓笙又是一个要强的,本来跟陈禹的感情就不够深,再来陈禹的妈这么一闹,这场恋爱再继续下去,确实没意思。真让庄晓笙去跟一个中老年妇女斗智斗勇应对中老年妇女的胡搅蛮缠?对不起,庄副总忙事业,没空奉陪!
薛元乾和唐远无奈地互看一眼:女人凑到一块儿,首先聊的不是正事,而是八卦!
好吧,虽说庄晓笙的事也不能不算正事,可今天晚上审李泰兴的事似乎更重要!
自金沙出现后,州城隍府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森然的鬼气笼罩在州城隍府中,诡异的压抑感朝外扩散。
一些胆小的人悄然后退,离得远远的。
游清微也感觉到了异样,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子时。
突然,一道人影一步三回头地从城隍庙出来,径直走向游清微。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从城隍庙里出来的满身阴气的人身上。是的,人,活人!虽然阴气很重,她的一双眼睛还泛着诡异的光,可确确实实的,这是一个大活人,还是一个娇俏的年轻女人,顶多二十岁出头。
待那人走近了,游清微一眼认出那人,赶紧冲她扬了扬折扇,召呼她赶进来了。
玖月走到游清微身边,泫然欲泣地喊了声:“老板。”
游清微问:“怎么了?”
玖月说:“大姐和二姐说我要是再待在阴路就真成鬼了,把我赶出来了。咱们三姐妹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开过,她们居然说要收揽本地的妖没空照顾我,让我来找你。”
游清微心说:“反正我这都快成托儿所了,也不差你一个。”她“嗯”了声,说:“她们会来接你的。”金沙和玖月是妖,又不是妖灵,阳间才是她们活动的地盘。虽说仗着道行高深可以在阴路久留,但也不会留太久,估计是跟城隍那边有什么事要掰扯。人、鬼、妖,各行其道。不过,妖灵,即属妖,又属鬼,这归属权妖和鬼都得争一争。
游清微问:“玖月,城隍阴庙怎么显出来了?”
玖月说:“城隍说阳间的游魂野鬼太多了,将庙堂显露出来,召令阳间的游魂野鬼归庙堂。”
游清微明白了,说:“也就是说城隍爷爷要拿阳间的游魂野鬼了?”
玖月点头。
游清微问:“李泰兴呢?”
玖月茫然地问:“什么李泰兴?”她突然想起一事,眼睛一亮,叫道:“哦,对了,城隍爷爷说他要招阴差和勾魂使者,问你要不要名额?”
游清微“额”了声,说:“你这跨度!”她说:“我要名额做什么?”
玖月激动地说:“给唐远,给拾酒呀!”
游清微一醒,拿折扇一敲额头,心道:“对呀,可以拿来做人情。”她赶紧扭头冲唐远喊了声:“唐哥。”
唐远会意,点了点头,笑道:“我这就去。”冲玖月合什道了声谢,迈开大步朝城隍庙跑了去。
唐远刚走,十六只穿着大红肚兜的小鬼蹦蹦跳跳咿咿呀呀地唱着歌地从城隍庙中跑出来。
看到小鬼,远本观望的人顿时离得更远了。
十六只山精小鬼蹦到游清微和路无归的跟前,乖乖地噘着屁股弯腰行了一礼,喊:“路姐姐好,游老板好,小刺姐姐好,薛哥哥好,龙叔叔好,小龙哥哥好。”整整齐齐的声音,跟他们全打了招呼。
游清微心说:“哟,当初把地下室都给拆了的小鬼这么乖了?”
路无归说了声:“乖!”从背包里掏出两把蜡烛给每只小鬼发了一只,问:“你们也当阴差了吗?”
十六只小鬼一起点头,齐声应了声:“是”。那奶声奶气的调子非常好听。不过,这么整齐的鬼声一齐发出来,那勾魂效果也是相当的好,听得人眼晕背寒,魂往直外冒。
十六只山精小鬼一点吓到人的觉悟都没有,欢喜的像吃糖葫芦似的吃着路无归给它们的蜡烛。
小鬼一说:“路姐姐,我们要去抓人了。”挥挥小手,十六只小鬼蹦蹦跳跳地朝着旁边的简易板房跑去,边跑边喊:“李泰兴,李泰兴,李泰兴……”十六只小鬼一起喊,一声叠一声,那悠悠颤颤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宛若响在人的耳畔。
游清微想起这十六只山精小鬼刚到她家时,金沙忐忑地说他们千里迢迢地出来奔个前程不容易,她是真没想到这窝小鬼居然真奔出了个前程,当上了阴差,再不用做那餐风露宿的野鬼了。
李泰兴没有应山精小鬼的喊魂声。
一窝山精小鬼喊着李泰兴的名字,蹦蹦跳跳地穿墙进入了简易板房中。
几秒钟后,一群山精小鬼抬着直挺挺的李泰兴从屋里蹦了出来,咿咿呀呀地唱着人们听不懂的歌跑去了城隍庙。
游清微看出被山精小鬼拿住的李泰兴有异,她快走几步进入样板房中,推开门,就见到李泰兴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闭着眼。她走过去,将手伸在李泰兴的鼻子前一抹,鼻间一片冰凉,再将手往颈动脉中一探,见到脉膊已经停止了跳动。
第149章
忽然,路无归“咦?”了一声,似是发现什么不对劲。
游清微浑身一紧,心道:“李泰兴不会有诈吧?”她赶紧转身出屋,问:“小闷呆,你怎么了?”话音未落,一眼见到路无归抬起左手,掌心上托,掌中拢着一团血雾。
路无归困惑地看看屋里那垂头坐着的尸体,又低头看看掌中的血雾,再扭头看向被山精小鬼已经抬到庙门口的李泰兴的魂,“呀!”地叫了声,步子一滑,一个鬼步迈出,瞬间出现在山精小鬼的面前堵住了它们的去路。
山精小鬼以为有人要抢魂还吓了一跳,待看到是路无归,又齐齐弯腰噘着屁股齐声喊了句:“路姐姐。”
路无归“嗯”了声,气呼呼地瞪着被山精小鬼的勾魂索捆得动弹不得的李泰兴,生气委屈还发作不得。她憋了半天,才指着李泰兴,气骂一声:“你好奸诈呀!”
游清微站在的地方距离庙门有一段距离,使得她听不见路无归说什么,但见路无归那模样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变故,当即就要赶过去。
左小刺和薛元乾一把拉住她。
游清微困惑地看向二人,问:“拉住我什么?”
左小刺叫道:“傻了呀,这是城隍阴庙!非阴司正神、阴魂亡灵不得擅入!”她的声音一低,说:“就算跟城隍爷熟,这坏了规矩,怕是城隍爷想容情,也得给你一番教训。”
薛元乾劝道:“放心,小路跟城隍爷爷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在城隍爷的地方出什么事?”
游清微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她想找个人过去看看,便将视线落在玖月身上。别人去或许有问题,但玖月这个天生吃阴阳饭、先天通灵行走阴阳两界的人却是最合适的。不过她看玖月的脸色比得跟纸似的,估摸着玖月在阴路待的时间太长了,这会儿再让她去城隍庙跑腿不太合适。
她过了一会儿,见到路无归转身跟着山精小鬼一起进了城隍庙的大门。
城隍庙大门有影壁挡住视线,她看不清庙里的情况,只能耐着性子等路无归出来。
惊呼声从身后的简易板房里传出。
游清微回头望去,见到简易板房里已经聚了不少协会的人,她听到不少人在相互低问:“什么情况?”,更有人回头朝她看来。
游清微的眼里掠过一丝困惑,她走进简易板房中,就见刚断气不久的李泰兴已经成了一具干尸,并且,还在迅速干枯,不多时骨头、皮肤、肌肉都碎成了粉末,就连头发都化成了灰烬,落在椅子上和椅子四周的地面上。那死状跟当初中了路无归血祭遁术的白家人如出一辄。
不少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游清微。
游清微亦深感不解。白太焕和李泰兴带着人杀进她家动用五雷伞引天雷,以五雷轰顶轰散路无归,路无归在生死关头施展血祭遁术附在白太焕、李泰兴以及他们所带来的人身上遁走。
这其实可以说路无归是把自己化整为零附在了那些人的身上,她再以他们的鲜血为祭——据体是怎么实施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路无归的血裹着残魂分散在这些人的身上,只要她把自己附在这些人身上的血和残魂收回来,这些人都会被抽尽身体的鲜血精气变成干尸,一些沾染得多的,甚至只剩下一团骨灰残碎。
自路无归被五雷轰顶之后,好几百人为此遭难。那些人多是白太焕、李泰兴的手下,他们中了血咒后回到家里“传染”给自家妻儿家小,进而全家遭难。后来,城隍脱困,亲自开坛以三道鬼帝钱给路无归招魂聚血。当时还有人暗中摆了路无归一道,在中了路无归血咒的人身上又下了一道极其恶毒怨恨的血咒下在那些人的身上,路无归招魂聚血时带回来的血和残魂中附有那些惨死的人的血和残魂。
她当时在旁边观看,都能感觉到路无归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和恨意,很是担心路无归一个心神不稳变成厉鬼,幸好当时有城隍护法,替路无归护住了心神,没让路无归为人所害。幸好路无归不贪心,见那些血不是她的,就给剥离了出来,将这隐患早早解除。
她知道路无归虽然找回了大部分的血和残魂,但是仍有不少因为附身的有法阵、法器护持没有找回来。例如之前白太焕、白岑溪身上的,包括李家人身上的,估计都被李泰兴想办法给避过去了。路无归可能是不愿意见到再死人或者是别的原因,一直没见路无归去把剩下的那些找回来。
可此刻,李泰兴在被山精小鬼勾走魂魄后变成了被路无归血祭过的模样。
游清微想起刚才路无归掌中拢着一团血雾满是困惑的模样,她估计路无归压根儿就忘了要召回落在外面的血和残魂的事,因此,李泰兴这事,不太像是路无归干的。
种种猜测,只能是猜测。
一切,只能等路无归回来再说。
游清微拉了张凳子在李泰兴的骨灰旁边坐下。
她这般淡然的模样,让不少人都觉得毛骨耸然。
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气定神闲地坐在死得诡异的李泰兴旁边,怎么看怎么让人渗得慌。
晏听雨看了眼李泰兴的骨灰,懒洋洋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打个呵欠,说:“我眯会儿。”环抱双臂,背直直地贴在沙发上,合上了眼睛。
白岑溪亲眼见到李泰兴怎么被山精小鬼勾走魂,又是怎么从尸体变成了骨灰的。李泰兴中了路无归的血咒变成这模样,她身上有也血咒,只是,她的血咒被封住了。不过,她的血咒都能封住,李泰兴的血咒当然也能被封住,为什么会成这模样?难道是因为死了,封印解除?
李泰兴的尸体变成骨灰的消息一下子便传了开去,许多人议论纷纷,不少人猜测游清微还会跟李家人动手。
“想啊,李泰兴跟常三灭游家满门,还不给交待,游清微能放过他们家吗?搁我,也得灭人满门给灭回去才解气。”
“我猜小路大师肯定就是去城隍庙里审李泰兴的魂去了。”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凌晨四点多,城隍阴庙逐渐变淡,似乎要沉回阴路,周围游荡的阴魂鬼物纷纷朝着城隍阴庙中飘去。
路无归从城隍阴庙里出来,她站在庙门口环顾一圈,视线掠过人群,一眼找到坐在简易板房中的游清微,迈开大步几步蹦进了屋子里,喊了声:“游清微。”
游清微听到路无归的声音精神一振,长松口气,说:“回来了。”
路无归“嗯”了声,又斜斜地看了眼李泰兴的骨灰,她气呼呼地跳到椅子上,用力地踩踩踩。她气呼呼地叫道:“气死我了!李泰兴摆了我一道!”
游清微问:“怎么呢?”
路无归说:“他上回跟白太焕用五雷轰顶害我,中了我的血祭遁术,他全家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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