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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封推]-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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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王府。”
    元皓挑了挑眉头,镇南王府姑娘虽然多,可身份配得上承郡王的只有一个,也就是说……
    哈哈哈!
    “你还逼着大将军喊你大哥,这辈子你都要喊人家大哥了!”楚沛大笑,随即又笑的贱兮兮的,“貌似也你要喊我一声大哥。”
    元皓咳了一声。“我比楚沛大半个月。”
    “也就说,我们四个人中,你虽然年长一两岁。但是你却是最小的,哈哈哈!”容景轩大笑。
    承郡王眼睛盯着信,“本郡王要退亲!”
    元皓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可是镇南王的女儿,你退亲,先想想后果吧。”
    承郡王腌了。
    元皓眼尖,瞄到承郡王的家书。眼睛越睁越大,“我也定亲了?”
    元皓揉揉眼睛。细细一看,然后望着承郡王,“为什么?”
    承郡王把信一叠,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元皓想不通,他定亲了,为什么他娘都不写信告诉他,反倒是承王妃告诉承郡王?
    楚沛凑过来,“上回你的家书,元夫人说你要是敢出征的时候拈花惹草,就不认你这个儿子的,莫不是因为定了霁宁郡主的亲吧?”
    元皓扭头看着楚沛,“她直接告诉我定亲不就好了。”
    “咳!你娘估计是怕你激动恨不得飞回去成亲所以只警告你。没有告诉你实情吧?”
    元皓满脸黑线,脸漆黑如炭,娘未免也太小看他的定力了吧?
    元皓眼睛瞄着叶归越。“等我生了女儿,就交给尘儿做媳妇。”
    “打住!尘儿是我的女婿!”
    “打住!尘儿是我的女婿!”
    “打住!尘儿是我的女婿!”
    四位将军丢了军情,在营帐里抢起了女婿。
    叶归越斜了四人两眼,“只要尘儿喜欢,都娶了就是。”
    “那我女儿是正妻!”
    “一边去,我女儿才是正妻!”
    “都别争了。我女儿才是正妻!”
    叶归越头疼,“好了。都别争了,后宫不是有四妃吗,一人一个。”
    “那皇后呢?”楚沛问道。
    “皇后让我娘子挑。”
    一群将军绝倒,这是惧内最直接的表现,四妃加起来都敌不过一个皇后好么!
    几位将军琢磨着,很是后悔,竟然没赶紧生儿子,小郡王多乖巧,愣是没人抢,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啊!
    可是小郡王十五岁时,他们的儿子才十二啊……
    没戏。
    不过越郡王妃现在又怀了身孕,祈祷别是女儿,再生个儿子好给大家分,等他们生了孩子再生女儿最好了。
    楚沛摸着下巴望着叶归越,凑过去,笑的特猥琐,“做皇帝多好,三宫六妃七十二嫔,儿子女儿会有很多,我不贪心,要个公主一个皇子就好了。”
    “我也不贪心,只要一个皇子一个公主!”
    “我只要尘儿就够了,”承郡王不贪心的道。
    结果惹来数记白眼,“尘儿没你的份!”
    叶归越懒得搭理他们,摁着地图道,“叫弓箭手在九黎坡隐蔽,等敌人一来,就给我射成马蜂窝!”
    楚沛提议道,“要不咱们约定,这战场杀敌最多的,以后咱们女儿在后宫地位越高?”
    “我觉得这提议甚好,”承郡王点点头,随即又扫兴道,“万一没生女儿怎么办?”
    楚沛白了他一眼,“那是你没本事!”
    承郡王大怒,差点没打起来。
    而此时,临墨轩里,也有人打着一样的算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凌。
    一边吃着酸酸甜甜的糖果,一边逗着尘儿思儿,回头看着知晚,羡慕道,“知晚姐姐,我要是也能一次生两个就好了,一个给祖父,一个给你。”
    知晚一个酸果没嚼,直接给咽了下去,猛的咳嗽起来,吓的几个丫鬟都责怪的看着关凌。
    “给我做什么?”
    关凌过来帮她拍背,知晚不解的问。
    “当然是给你养着,以后给尘儿做童养媳了,我怕把女儿养成跟我一样。”
    知晚默然,又听关凌道,“我要是能一次生三个就好了,自己留一个。”
    说完,抬眸看着知晚,小声的问,“为什么猪一次能生那么多个?”
    知晚,“……。”
    众丫鬟,“……。”
    她们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连郡王妃眼底的光亮应该是羡慕。
    她不会是羡慕猪吧?
    知晚猛的咳起来,她决定以后跟关凌说话,再也不吃东西了,她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敬茶

这一天,知晚还没睡清醒,就被茯苓从床上挖了起来,原因无他,今天是新进门的二少奶奶敬茶的大日子。
    最近,郡王妃格外的嗜睡,早上比平时晚起半个时辰,但是今天日子有些特殊。
    虽然郡王妃身份也特殊,不必去将就一个二少奶奶,可是毕竟还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觉得不给面子不合适。
    这不,姚妈妈和郑妈妈争执了一会儿后,姚妈妈站了上风,所以茯苓把知晚喊醒了。
    梳洗打扮了一番,这打扮的格外精致,知晚现在还是郡王妃,可是卉和郡主是新嫁妇,不能抢了她的风头,但也不能让郡王妃没了光彩。
    所以盛装打扮之后的知晚美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蕖,又像是空谷幽然绽放的兰花,美的惊心动魄。
    可是小肚子显怀的厉害,再美的容妆,大家第二眼看到的也是她的肚子,用知晚的话说就是白瞎了她一坐一刻钟化的妆了。
    姚妈妈笑道,“当初郡王妃生小王爷小郡主的时候,三个月的肚子也才这么大,这一胎莫不是也是双胞胎吧?”
    知晚摸了摸凸起的肚子,笑道,“哪有那么大的福气能连着生双胞胎,有一胎就不错了。”
    郑妈妈笑着接口道,“那可说不准,奴婢看郡王妃的福气十个八个有福之人都比不上。”
    知晚听得高兴。“那就多谢郑妈妈的吉言了。”
    吃过早饭后,知晚便去了正院,除了她。大家都到了,当然了,叶世瞻和卉和郡主还没到。
    成亲累了一天,加上洞房之喜,贪睡一些也应该。
    昨天的喜宴,知晚作为大嫂,自然也出席了。陪着喝了杯米酒,就回了临墨轩。因为身怀有孕,也没人说她不应该。
    一进门,几位太太就关切的问她这些日子害喜严重不严重,知晚笑着回道。“谢几位婶子的关心,孩子还算乖,不是太闹腾。”
    王妃和大太太、三太太还好,只有四太太的笑脸中夹着几分犹豫,不过自打叶归越的身份大白后,她对知晚就客气加客气了,至于那点别扭,还是因为王爷的身份问题。
    不过,这些事与她没什么关系。她这人很好记仇,只要不给她不痛快,她绝对不会主动挑衅别人。
    给王妃请了安之后。便在王妃下手第一个位置坐下,端茶轻啜了两口,外面就有小丫鬟进来禀告,“二少爷和郡主来了。”
    话音才落,众人抬眸望去,就见卉和郡主和叶世瞻并肩走进来。
    卉和郡主一身樱桃色绣折枝梅的裙裳。上面还有只喜鹊,头上是一套红宝石头饰。华贵却不失淡雅,步伐婀娜,身姿摇曳,脸带酡红,像是三月桃花,又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叶世瞻一身天蓝色锦袍,头束玉冠,满面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听着大家的夸赞和惊艳的眼神,卉和郡主脸上娇红更甚,像极了红苹果,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王爷不在,只要敬王妃的茶就行了,王妃赏赐了一对羊脂玉手镯,还有一个红包,里面多少银子不知道。
    也没人问,更没人说王妃偏疼卉和郡主,送的见面礼比送知晚的重,一个红包里再多,也不过千两银票,郡王妃有了在水一方,还把你一千两银票放在眼里?
    接下来敬大太太,挨个的来,除了长辈,下面就是知晚了。
    卉和郡主送知晚的是一只金簪,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在知道在水一方是大嫂的,里面头饰首面不论是样式还是手工都是极好,大嫂不缺头饰,这只是祖母送我的簪子,大嫂别嫌弃。”
    锦盒里的金簪极美,上面的珍珠圆润的没有一丝瑕疵,笑道,“这样的簪子可不多见,我怎么会嫌弃,多谢郡主了。”
    喝过茶后,知晚把她的见面礼送给卉和郡主,卉和郡主眼睛都亮了。
    知晚的礼物是一只手镯,镂空的花鸟手镯,镶嵌着八颗红宝石,价值不菲,她曾在蒹葭阁见到过,这只手镯价值一千五百两,是蒹葭阁里最贵的手镯,一般人去了蒹葭阁,都会忍不住看两眼,摆了两个月,根本没人舍得买。
    没想到竟然当做见面礼送给了她,卉和郡主忙推脱不收,知晚拢了拢眉头,笑道,“这镯子也就看着漂亮,其实根本卖不出去,掌柜的嫌弃占位置,才给我送了来,你是不是嫌弃了?”
    知晚一番话,屋子里倒抽气的人太多了,这镯子会卖不出去,不过是价格太高了,人家舍不得罢了,谁舍得花一千五百两就买一只镯子啊,蒹葭阁掌柜的嫌弃占地方,这不是说出来招人恨吗,只要减个两百两,她们敢肯定,要不了两个时辰,一准卖出去!
    知晚这样说,卉和郡主哪还好意思拒绝啊,红着脸收下了,福了福身子去给叶娇衾送礼。
    很快敬茶就过去了,大太太说起正事,就是叶云衾出嫁在即,也就六天后,府里张灯结彩,那些红绸缎就不用取下来了,免得到时候还要再挂上去。
    王妃笑道,“最近几日都是晴天,只要不下雨,红绸挂着也没事,只是王爷出征在外,府里的姑娘要嫁出去三四位,又迎进来三四位,变化太大了。”
    大太太用帕子轻碰了下鼻子,看着王妃笑道,“王爷出征在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倒是想王爷能回来,云衾面子上也好看些,只是她年纪大了,我生怕留来留去最后留成了仇。”
    叶云衾嫁的是盛安侯府嫡次子,为人很上进,年纪轻轻就中了举,大太太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四房姑娘少爷年纪都小,没有喜事可办,其余三房都喜气洋洋,王妃忧心叶娇衾,不知道承郡王打战什么时候回来,既盼着他建功立业,又担心他在战场上有危险,很矛盾,而且叶娇衾不到半年就满十六岁了,王妃心里急啊。
    恨不得承郡王能先回来,把亲事结了,跟知晚一样,等叶娇衾怀了身孕再去战场才好,那样叶娇衾也不用委屈自己给承郡王纳妾了。
    几天后,叶云衾热热闹闹的出嫁了,出嫁前,知晚也送了她一只手镯,虽然比不上送给卉和郡主的精致昂贵,在蒹葭阁里卖也要六百两银子。
    一个冬天,府里多了三个弟妹,嫁出去三个小姑子。
    知晚送出去六只手镯。
    知晚决定,以后送添妆和见面礼,就送手镯。
    转眼过去两个月,知晚的肚子也有五个月大了,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的飘雪,在空中起舞,落下。
    尘儿思儿也大了一圈,只要醒着,就会依依哦哦的说个不听,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有时候知晚就陪他们依依哦哦,你听不懂我,我也听不懂你,愣是交流的很愉快。
    看的一群丫鬟捂着肚子笑。
    只是肚子大了之后,姚妈妈就不许知晚抱尘儿思儿了,怕他们用脚踢知晚的肚子,到时候踢出好歹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捧着暖炉,知晚看着在屋子里小榻上爬的欢乐的尘儿思儿,眼底全是笑意。
    小榻下面摆了暖炉,上面铺着锦毯,不会冻着两个孩子。
    白芍拿了绣篓子过来,绣篓子不是针线,而是毛线,先是烤了烤火,然后望着知晚道,“郡王妃,上晌苏家掌柜的还派人来说,铺子的羊毛供不应求呢。”
    茯苓把窗户关了半边,过来笑道,“那是自然,毛线便宜,而且做的衣服暖和,谁不稀罕,这大冬天的,窝在屋子里打毛线比绣针线容易的多。”
    知晚吃着酸果,外面金盏打了帘子进来道,“郡王妃,在水一方掌柜的有事禀告。”
    知晚愣了愣,用帕子擦拭了一下手,茯苓扶着她下了榻,尘儿见她走了,用手里的波浪鼓砸木板,依依哦哦的抗议,知晚回头看着他,“乖乖的听话,娘一会儿就回来。”
    回答声依然是依依哦哦,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正屋里摆了炭火,暖暖的,掌柜的正在喝茶,见了知晚忙起身行礼,知晚笑着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总管拿不了主意要来问我?”
    总管不敢直视安容,回道,“草原使臣给在水一方送了信,说是草原上今年下了大雪,牛羊冻死不少,知道咱们大越朝有煤炭,物美价廉,就在小王爷手里,问能不能大量购买,数量太庞大了,属下拿不了主意,特地来问问郡王妃。”
    知晚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事啊,“卖,怎么不卖啊,我记得边关附近就有煤矿,就近制造,给草原送去。”
    总管有些犹豫,“如今边关战报连连,估计要多了多久,南舜北齐就会求和,难保朝廷没有对草原出兵的想法,不问问朝廷吗?”
    知晚扭眉,“草原借兵三万给大越,朝廷若是对草原出兵,难免被人说忘恩负义,皇上不会给人留下话柄的,放心吧。”
    总管得了准信,就告退了。
    这个冬天,虽然战火连连,可是大越的战士们是幸福的,炭火管够,还有烈酒暖身,南舜北齐则冷的多,甚至还有官兵冻死。
    王爷经常用美酒犒赏他们,然后酒足饭饱,就去攻打敌兵,敌人真是苦不堪言,已经有将士萌生了退兵求和的想法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皇后

外敌已经萌生了退意,加上天气愈加的冷冽,这场战争也许坚持不到春暖花开,战士们也盼着早日归家,一家团圆。
    再说叛党,相王这几个月也是节节败退,被连郡王追的苟延残喘,苦不堪言。
    再说相王府,被官兵团团包围,除了日常的饮食外,根本就没人能轻易进出。
    前不久,秦知姝产下个女孩,不管相王府曾经对知晚做过什么,知晚还是让丫鬟送了贺礼去,不过,最后贺礼好像被扔了出来。
    是相王妃扔的,据说相王妃求死心切,尤其是相王节节败退的消息传来,她更是了无生趣了。
    只是自杀过一次的人,再自杀一次,还真没有那个胆量,故而每天念佛诵经,只是依然静不下心罢了。
    至于相王的党羽,这几个月下狱的,被斩杀的足有上百人,充军的,充入教坊的更是不计其数,最渗人的是那些贞洁烈妇,竟然一家人上吊自尽。
    每回茯苓听闻了说与知晚听,姚妈妈都瞪她,“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告诉郡王妃做什么,万一晚上做噩梦了,影响胎儿,小心你的皮!”
    茯苓委屈的抿着唇瓣,娘真是胆小,郡王妃的胆子比谁都大好么,她都不怕,郡王妃还怕么?
    知晚嫣然一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皇权不正是这样,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虽然明知道那些人是无辜的。可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犯过一个。
    要说残忍,知晚当然觉得残忍了。但是她要去替她们求情吗?也得他们去感恩才是,再说了,冲入教坊,并非是诛九族,蝼蚁尚且偷生,自己绝了自己的后路,知晚不会可怜她们的。
    更何况。把他们推入绝境的并非是皇上,也并非是朝廷。是他们自己,识人不明,若是一心效忠皇上,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效忠相王又得到了什么。相王如今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朝廷这样惩治他们,无非是想给那些拉帮结派的大臣一个警醒罢了。
    朝廷结党营私在所难免,不要以为与皇上的儿子走的近,谋份从龙之功,将来好平步青云,要知道天家无情,皇子们其实也是皇上的对手啊,尤其是成年的皇子。手里握着绝对权力的皇子心里会不巴望着皇帝早死,好给他们腾位置,儿子心里没有父亲。父亲心里还有儿子?
    身子重了之后,知晚连临墨轩的大门都甚少出了,每日看看书,偶尔抚琴一曲,逗逗两个孩子,再有便是侍弄花草。看账册了。
    这一日,知晚正在书房写书信。郑妈妈推门进来,笑道,“郡王妃,相王父子被活捉了!”
    知晚愕然抬眸,眸底是喜色,这场叛乱还真打的够久,如今内乱平息,想必边关要不了多久也会有好消息传来了。
    半个月后,相王父子被压进京,茯苓几个小丫鬟耐不住性子一定要出去看看,为了这一天,还特地从厨房找了一些不要的烂菜叶臭鸡蛋,准备练练手法。
    知晚也想去,可是架不住七个月的身子,尤其是听到茯苓回来时眉飞色舞的表演,“我的手法可准了,一个臭鸡蛋扔过去,直接在相王世子的脑门上爆开,那鸡蛋壳还粘在上面呢,相王世子摇了好几次脑袋才摇下来,厉害吧?”
    竹香朝她吐鬼脸,打击她道,“一点都不厉害,相王府作恶多端,尤其是手底下那些走狗欺压百姓,大家心里都记着呢,这不,还有人扔熟鸡蛋,差点没把相王给砸死。”
    知晚听得脑袋疼,熟鸡蛋在脑袋上轻轻一磕就很疼了,从老远的砸过来,那力道可以想见了,她要是相王,明知道下场逃不掉一个死,竟然能忍着没咬舌自尽,心性够强。
    相王父子都押解回京了,有些事可以办了,知晚吩咐白芍道,“把梳妆盒里的信送进宫给皇上。”
    白芍脸上一喜,忍不住道,“那封信早该送进宫了,那些人作恶多端,就不该准许他们活那么久。”
    知晚白了白芍一眼,端茶轻啜,其实有没有这封信,皇上心里还能不清楚是谁陷害的,别忘了那嬷嬷如今可还在徐公公的院子里住着呢,那嬷嬷既然对她招认了,对徐公公自然不会有分毫的阴谋,皇上想要一份供词,是见极其容易的事。
    准许太后和皇后活着,不过是想日日折磨她们罢了,皇后对后宫妃嫔做的事,那么多妃嫔合起伙来对付她,绝对会让她应接不暇,倍感疲倦,却偏偏奈何她们不得的憋屈感,能让高高在上的皇后心神崩溃的。
    至于太后,儿子孙子谋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日日听着捷报传来,那是在用刀子在剜她的心啊,偏偏皇上没有杀她,也没有把她的封号夺了,这是孝道,即便你亲儿子对朕不满,要杀朕而后快,朕也没有迁怒与你,天下谁不夸赞皇上一声仁孝?
    既能折磨人,又能为自己博得好名声,这样的事皇上为什么不做?
    现在么,折磨的也差不多了,边关也差不多要休战了,这个时候抖出太后和皇后的恶性,等到王爷和叶归越回来的时候,这样的消息比再多的赏赐也来的叫人高兴。
    文远帝接到信,扫了两眼,脸色没变,直接把信交给了徐公公,“无比让皇后和太后都认罪画押。”
    后宫的审讯手段一点也不比刑部大牢差,太后皇后分别关押,就更好审问了。
    锦华宫内,徐公公进去的时候,皇后连妆都没有画,眼神空洞带着沉沉的死气,听到有人请安,皇后侧过脸,死死的盯着徐公公,凄惨一笑,“还有人记得本宫是皇后!”
    徐公公行礼,然后起身笑道,“皇上没有削去皇后的封号,您自然还是皇后。”
    皇后冷笑两声,“在皇上心里,永远只有叶倾心一个皇后吧!她真不该那么早死,死在最美的时候,皇上没有见过她人老珠黄的样子,本宫就不信,若是她没死,皇上对她的爱能一直留到现在!”
    徐公公在下面站着,对于皇后的话,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皇宫里没有长情之人,若是先皇后没死,皇上会不会一直爱着她谁知道?
    色衰而爱弛,或许会,或许不会。
    这有什么好争论的,先皇后早就死了。
    徐公公抬头看着皇后,笑道,“先皇后当年为什么死,皇后心里比谁都清楚,先皇后的光芒,后宫中无人能及,几乎宠冠后宫,一旦生下嫡长子,不满百日就会被立为太子,这是皇上当年的许诺,皇后也知道,先皇后当年的死,皇上未尝没有责任,明知道后宫是个战场,他的宠爱却让先皇后成为了众矢之的,先皇后和连王被抓,皇上悲痛欲绝,可是这么些年,非但没有把先皇后给忘了,反而时时惦念,皇上是个长情之人,奴才伺候在他身边几十年,皇上这辈子最爱的人只有先皇后。”
    徐公公说完,皇后的眼睛已经迸出恨意来了,对一个深爱皇上的女人来说,没有任何一句话比皇上根本就没有爱过你来的残忍,徐公公又道,“可是皇后毕竟跟皇上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这份情谊却也不是轻易能抹杀的,只可惜,四皇子随着年长,越加的野心勃勃,在皇上和四皇子之前,皇后选择的是四皇子,其实皇后最爱的也不是皇上。”
    后宫里的女人爱皇上是应该的,不过最爱的绝对是权利,她们能为了权利不惜牺牲性命,铤而走险,步步钻营,可又有谁会为了皇上不惜牺牲性命?
    徐公公叹息道,“这些天,皇后的苦,皇上都知道,也知道先皇后是您害死的,没有审讯过您,也没有责怪过您,皇上已经仁至义尽了,相王父子已经招供了,太后也认了,皇后还要硬扛着吗?”
    皇后没有怀疑过,相王父子被抓,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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